“哈…哈……”
下午的阳光从窗口洒入室内,照在床上的白虎身上,将他身上的汗珠照的晶莹剔透。他的毛发被汗水打成一络络,汗液顺着毛发的尖端滴落,打在床上,将床单上的液渍再次扩大一块。隐藏在皮毛下的饱经训练的大块肌肉紧绷,随着其主人的喘息而收缩放松,不经意间透露着力量感。而将注意力从大块肌肉上转移到全身便会发现,这头白虎正跪在自己的床上,以自己粗壮有力的手臂快速有力的撸动着自己粗大的肉屌,而他的另一只手毫不留情的蹂躏着自己的胸肌。
“呃呜。好痒…”
伴随着自己手掌大力揉动自己的胸肌,那天地下室的遭遇争先恐后的涌入澜坤的脑海之中,提醒着他那天所遭遇的事情。同时伴随而来的还有来自胸肌的瘙痒。
“哈。救命……”
澜坤的舌头吐出,柔软的大胸大幅起伏,努力的试图靠自己的手掌来缓解自己的瘙痒。但自己的揉搓似乎终究只能起到缓解的作用,那要命的瘙痒始终盘踞在自己的心头。似乎不是那日的那双手,自己的两块大胸便无论如何都无法得到足够的安慰。那日的快感始终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发小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现在想来,他似乎并不抵触“梦里”的发小的样子,甚至,想起那样的他只有自己知道还会感到满足;甚至,仅仅是想起被对方宽大的手掌挤压,自己的肉屌都会情不自禁的勃起,不论是什么时候……
甚至,连对方的羞辱也格外令他兴奋。
自己的身体现状让澜坤感觉实在是糟糕透了。自己连自己的勃起都无法控制,光是想起来被虐待的感受就会不受控制的硬起来,这实在是太丢人了。
但是,那感受实在是太爽了。
“呜呃!”
思绪随着回忆模糊,快感集中在了他的胯间。而伴随着他的一声低喘,自己的肉屌被自己的手臂下压,压到床单之上。紧接着,粗大威猛的虎屌抽动,一股股浓稠的白浆在空中画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落在床单之上,落在地面,在鸡巴的喷射之下,将浓浆播撒在了澜坤的房间的各个地方。
鸡巴抽动着,从马眼吐出些许的余精,标志着这头壮虎的自慰结束。精液连着这根傲人的虎屌马眼落在床上。那对饱满结实的胸肌大幅起伏,氧气顺着鼻子冲入澜坤的鼻中,将他的意识从模糊之中拉了回来。面对着床上地上这一片糟糕的状况,澜坤的意识也终于恢复了些许。虽然胸口依旧有无法忽视的痒感,但射出来之后身体终于是稍微好受了一些。
……
即使如此,那回忆依旧盘踞在澜坤的脑中挥之不去。
或许,自己还是需要去找他一回。
“阿澜——!要吃饭咯——”
“来了来了!马上就来!”
思索着的澜坤注意力被自己的母亲的呼喊拉了回来。听到门外自己母亲的呼唤,澜坤连忙回应着,从自己的床上一下子跳上了下来,然后——
一脚踩到了自己的精液之上。
啊,先收拾一下……
想起来这回事的澜坤看了看自己的脚底粘连着的白色浓浆,叹了口气,连忙回过头收拾起自己留下的一地狼籍。
虽然来之前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但当真正面对自己发小的时候,澜坤还是认输了。
“那,那个啊,阿泽……”
“阿澜,今天这么主动啊”
“没没没,没什么”
坐在快餐店中,面对面前笑容爽朗的蓝龙发小,澜坤的爪子一直大力的揪着自己的大腿肉,时刻不敢放松。
他都快忘了,他这位发小,超级帅的啊。
澜坤隐约记得,在他还小的时候,他的这位发小就已经是是同学们的焦点了。他甚至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会成为自己的朋友,并且愿意和他这个当时还不怎么愿意说话的小鬼一直作为朋友持续到现在。
倒不如说,自己是被对方拯救的人。
之前一直没有注意到对方的样子,现在他才注意到,对方的样貌已经完全褪去了当初的青涩,完完全全成了一个引人注目的大帅哥。在路上自己大概也会多看一眼。更何况对方是自己要好的发小……
这样下去恐怕还没问出口,自己就会装作没发生一样原谅对方吧。澜坤心想
“噗,阿澜,你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纯情啊,都上大学了诶”
“什么…我才没有!”
面对泽野调笑的话语惹得澜坤涨红了脸,连忙否认着对方的话。他在心里暗自叹气,从小到大,自己似乎总是被对方这样调戏开玩笑,但自己却偏偏不怎么耐得住这样的笑话。以至于每每都会被对方抓住把柄被对方调戏一顿。
“阿澜,你是为了上周的事情来的吧”
“诶。”
正当澜坤还在感到苦恼时,泽野的话让他一下子愣住了。他没想到的是,自己还没说,对方就已经先一步自己说出来了。
“太直白啦,想说什么都写在脸上,所以才被吃的死死的嘛阿澜”
“什…那,阿泽,你是为了——”
“想知道的话,回头来我家地下室,我等你喔”
对方脸上的笑容还是一如既往的阳光,嘴里说出的话就好像是稀疏平常的邀请他出去玩一样。但那是澜坤不想面对的事情。
他真的希望那只是个梦,而不是真的发生过的事情。那样的话他大概还能和他的发小接着做朋友,还能跟他像以前一样玩闹,像个孩子一样一起发脾气。
对了,那个时候他找的借口也很蹩脚…
一切都说的通了。即使他不想接受,对方依旧把这个现实拍在了他的脸上。
随后,对方把一把钥匙放在了桌子上。这把钥匙他有印象,是他家里地下室的钥匙
。
“回头见啦”
阳光照在桌上的钥匙上,光线让澜坤感到有些刺眼。当他听到声音抬起头的时候,泽野已经离开了。而快餐的收银台那边有人在呼喊他的名字。到他的餐了。
“来了!”
他小声的应了一声,拿起了桌子上的钥匙走向了柜台。
阿泽的话,会告诉自己的吧。
澜坤这么想着,握着钥匙的手下意识握紧。
站在地下室的门口,澜坤深吸了一口气。他的尾巴轻轻拍打着地板,缓解着自己心里的紧张。抬起头,看着面前这扇比自己高不了多少的门,他的心情有些复杂:小的时候,这个地方能把他的身体完全遮住,又不容易被人发现。这里就是他捉迷藏最爱藏的地方。这个地方可以说给他带来过相当的安全感,可长大以后会在这里被自己的发小干那种事什么的……
…不管他了!
澜坤拍了拍自己的脸,随即拿起自己的钥匙打开了门。
今天一定要找他问清楚。
澜坤暗自下定决心。
推开地下室的门,大量灰尘迎面扑来。使得澜坤有些咳嗽。灰尘散去,室内的东西也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他将门顺手关上,随后便注意力放在了地下室里:这里显然是泽野家中的储物所。各种各样的大件杂物经过整理装在箱中堆放在角落里,箱子之上还标着箱子里的物品类型。而有些杂物则被尼龙绳捆绑在一块,放在边上。地下室中间的部分尽可能的留出了一片空地。但即便收纳已经很用心了,地下室依旧是有些狭小,中间的空闲区域并不能算太多。但在中心的空地上,还是有几样东西吸引了澜坤的目光。
“这是…项圈?还有手铐…眼罩也有啊。还有这个是……”
……水?
澜坤走到那几样物品旁边,蹲下来一个个查看着这里的东西:一个褐色的皮质项圈,一副铁质手铐,一副黑色的眼罩。
以及一瓶水。
那瓶水的外观看起来似乎没有任何问题,他也打开闻过了,以他敏感的鼻子闻到的,除了有些许的酸味以外完全就是一瓶正常的水。
啊,这里还有纸条
澜坤的余光注意到了地上还落着一张纸条。他将手中的水放在了地上,随后将那张纸条拿起来仔细的看了起来。
“在我来之前都戴好,记得脱干净。
——水树泽野”
这家伙是闹哪样啦!
澜坤气不过,粗壮的手臂将纸条拍在地上,因为气愤而粗重的喘息着。
当然,还没有喘几下,他就灰溜溜的整理起地上他的发小为他准备的道具——毕竟自己才是弱势的那一边。不照做的话,能问到的可能性也很低吧……
澜坤隐约感觉到有些悲哀。
首先是…项圈吧
他捡起了地上那个皮质的项圈,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这个东西。从外观来看,这个确确实实是为宠物狗用的项圈。戴上这种项圈,那就是意味着……
澜坤摇了摇脑袋。那种可能性也太糟糕了…他的发小总不能是想要一条真人做狗的变态吧。如此想着。他将项圈解开,套在了自己的脖颈之上。令他意外的是,这皮质的项圈质地并不算很硬,反而是顺从的贴合着他粗壮的脖颈。明明是宠物狗的项圈,触感却意外的不错。冰凉的皮质项圈摩擦着他的脖子,柔软的触感从脖子上传来,以至于他甚至觉得…有点舒服?
这种感觉也太恐怖了。
澜坤连忙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拿起了下一样东西。
眼罩啊……
那次遭受毒手的时候戴的眼罩似乎就是这个吧。澜坤想着。即使他不愿意,他也还是只能戴上这个眼罩。
果然,在眼罩的遮盖下,眼前的一切都看不见了。就仿佛自己的状况一下子就回到了那次的情况一样。澜坤的心理有些不安,在这昏暗的地下室,也只有那光芒能透过眼罩,给他带来一点安定。
澜坤深吸了一口气,爪子在地上摸索着,随后碰到了一个…柱状物。手感上没有手铐那么冰冷,是那瓶水吧?澜坤想着,没多想就拿起来干了一口。
喔,是甜的…是什么饮料么
略带酸甜味道的水尝起来有些像脉动一类的运动饮料。平时锻炼时,澜坤也会偶尔靠这种饮料让自己尝点刺激。
因此他对这瓶水也没那么强的戒心。咕咚咕咚的干了几口便摸索着把盖子拧上放在了一边。
阿泽…还蛮体贴的?
澜坤心想着。从他喝完那水之后,他似乎也放松多了。他回忆着纸条上的嘱咐,拍了拍自己毛茸茸的脑袋。
脱光来着…?脱光。对,脱光……
转了转自己的脑子,澜坤咧了咧嘴,随后脱起自己的上衣。放松下来之后,自己的脑子似乎也有点不听使唤了。而随着他的衣服撩起,汗液从他的身躯上洒落到周围的地面,他上身大块且线条分明的肌肉暴露出来,配合着柔软浓厚的毛发共同构成他的上身。在地下室昏黄的灯光下,他的肌肉被照的块块分明,显示出无与伦比的力量感。
这一身肌肉是他在大学里大学里的精神支柱。
澜坤的手搭到自己那条运动裤的裤沿,他的理智还是告诉他,或许现在停下才是正常人会做的事情。但澜坤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手指勾住裤沿,麻利的将自己的运动裤连同内裤一同拉下。
随着裤子脱下,澜坤一根软垂着的粗壮肉屌暴露出来。在空气的刺激下,肉棒略微充血,抬起头来。澜坤的肉棒包皮不长,即使是稍微硬起,也能使得红润饱满的龟头从包皮之中露出头来。而在虎棒之下,由厚重毛发包裹的两颗沉重饱满的卵蛋微微下垂,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澜坤喘息一声,胯下肉屌顶端,马眼隐隐湿润。
最后是…手铐。
澜坤伸展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爪子在地上摸索两下,将那副冰凉的铁手铐拿到手中。
啊,不过要是泽野一时半会不来的话——
澜坤顿了一下,但下一刻,伴随着咔擦的声音,手铐铐死。
“怎么会呢。”
……
昏暗的灯光下,白虎的身体起伏着,艰难的跪在地上。双手都被自己以手铐反铐在了背后,胯间的肉屌与地面平行,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面前的地方已经被这根鸡巴滴下的淫液给打湿了一大片,身上的汗液也滴落在地上,在白虎周围造就了一大片湿渍。
唔呃…这家伙……
空气之中自己散发的雄臭随着时间推移逐步浓厚,澜坤后悔了,相当后悔。他的发小让他等了不知道多久。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铐了多久。只有昏黄的光照透过眼罩给他带来些许安抚,戴上手铐的他现在…也做不了什么,特别是他现在正光着身子。
他现在终于知道了他的发小为什么放了一瓶水在地下室,放在这么一堆东西之间——那是春药。现在,澜坤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夸张的发着热,他的思绪也从稍微不清醒到了彻底无法思考的程度:那一天的感觉又回来了。他的身体又回到了那次的敏感的程度,熟悉的瘙痒缠上他的身体,冰冷的空气刺激着他的肉体,使得他情不自禁的喘息着。
而更要命的是,他的胸肌又开始发痒了。
“呜哈…”
澜坤徒劳的挺着胸,藏在厚重毛发之间的褐色乳首挺立肿大,底下有着拇指大小的乳晕。双手被铐着,澜坤也只能靠着摇晃自己淫荡柔软的大奶子,尽可能的让自己得到些许安慰——即使是做不到的。
澜坤感觉到自己胯间的肉屌在催情作用下肿胀的极度难受。自己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唯一知道的只有自己的鸡巴已经硬了很久,自己只想能有些什么能来抚慰自己敏感而又淫荡的身体——虽然澜坤不想承认,但自己现在的样子确实有够淫荡。甚至只要能得到安慰,怎么对待自己都好。
度日如年,这大概就是澜坤现在最真实的感受。
澜坤跪在地上,自己的两块肉胸起伏着。想象着自己的大胸肌被手掌大力揉搓,揪弄起自己的色情乳粒粗暴的拉扯,逗的自己的鸡巴上下甩动,健壮的身体情不自禁的颤抖,想到这,澜坤情不自禁的上下晃动起自己的奶子,用这种的方式舒缓着欲望。这样的想象让澜坤处在发情之中的肉体得到了些许缓解。而伴随着他的奶子上下晃动,澜坤吐着舌头,嘴里小声的发着充满情欲的呻吟。
反正泽野也还没来…那就……
健壮的白虎心里抱着这样的侥幸,晃动着自己的奶子和大屌。以两颗虎卵拍打着地板。冰冷的感觉让澜坤情不自禁的长喘出声。
这样的事情,还是他第一次体验。
“我都不知道,阿澜原来是个小色鬼啊”
极端兴奋的澜坤忽视了周围的声音,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而在他还在幻想着自己的奶子被蹂躏时,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而不等澜坤反应过来,一只手掌忽然真的托住了他的奶子,毫不客气的以手心按压起他的奶头,挤压着他饱满的胸肌。而自己在地板上反复碰撞的卵蛋也被手掌托起,在手中被挤压着。
“呜哇!”
面对着唐突的刺激,澜坤下意识的叫出了声,健壮的身躯本能的试着逃脱对方的蹂躏,下意识往后倒去。就在澜坤正以为要摔在地上的时候,玩弄着他的大奶子的手忽然松开,托住了他毛茸茸的大脑袋。同时,自己粗壮的双腿也被对方的身体强硬的挤开,浅浅的汗味隔开他自己的雄臭味传入他的鼻子里。对方似乎整个人都伏在了他的身上。
这是…阿泽的气味吗
对方那并不算反感的气味在空气里的气味里显得分外清晰。闻着对方的气味,澜坤鼻头一酸。被对方玩弄以及被放置在这久到受不了的委屈感的涌上心头。澜坤的脑袋略微抬起来,鼻子摸索着碰到了对方的胸口,大口吸起对方的气味。澜坤嘴里说着些断断续续的话,夹杂着抽泣的声音。
“水树泽野!你个,你个混账…把我放在这里还…还……”
还要,笑话我
澜坤的话没有说出口。嘴里顺序不清的话语逐渐小声。取而代之的是这只大白虎委屈的呜咽声。此时,这只大白虎已经完全没了平时的冷静,更像是一只正在发泄情绪的猫咪。澜坤的脑袋整个埋在自己发小宽厚的胸口,鼻子抽搐,时不时的小声啜泣着。而身上的人的手掌轻轻顺着他的毛发抚摸,无声的安慰着他。另一只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把玩他的卵蛋的动作。
“可是,阿澜的奶子摇很好看啊,我很喜欢”
“呜。”
“阿澜向我求欢的动作,我太喜欢了。阿澜是最可爱的”
对方的一句句夸赞让澜坤本就不清醒的头脑彻底卡死,他的脸在他发小的一句句话里情不自禁的发烫了。
这家伙,刚刚一直在看着…?
现在这又是在夸个什么……
澜坤有些不清楚。自己心中多多少少有些委屈,但对方的夸赞也使得自己的心情有些复杂。澜坤能感受到,自己发热的身体之下,心脏急促的跳动着。对方的话语使得自己的心里似乎有些慌乱。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稍微冷静了片刻,澜坤的哭泣终于停了下来。他抽了抽鼻子,小声的问着对方,声音里还夹杂着些许哭腔。
“阿澜,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什么…可是,我还要——”
突然的情话打的澜坤有些反应不过来,但却有效的止住了他的委屈——紧张起来了。他下意识的拒绝对方的话,本能的想要为自己找个借口。但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对方强硬的打断了。
啊。
灯光似乎也被身上的高大身影投射下来的阴影遮挡住。身上的人的两只手都囚着他的手臂,巨大的力道使得他有些叫苦不迭。澜坤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发小不知何时也在锻炼着自己的身体。现在展现出来的力气即使是自己平时也没信心抵上。
阿泽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
澜坤麻木的脑子徒劳的思考着。此刻害的自己身体下流无比的家伙就压在自己身上,大力的掐着自己的双臂,但自己甚至不敢问出口。
“留下来,做我的狗”
发小的声音在澜坤耳边响起,灼热的气息拍打在自己敏感的耳垂上。对方的话在澜坤听来,更像是一种表白。听着对方的话语,澜坤感觉到自己那不争气的色情肉体正不自觉的颤抖着。奶子更是发痒,渴求着虐待。
但澜坤的脑子明显已经转不动了。他下意识的在心里斥责着自己的身体的不争气,连着回应对方的想法转瞬即逝。
身上的人的气息似乎更加清楚了,澜坤能感觉到对方身体的炽热——自己的发小身体贴近了,两人的肉体之间相隔的距离非常近。
“阿澜,我喜欢你”
“啊……”
澜坤的心里百味陈杂。虽然隐隐有过预感,但真的当对方说出口的时候终归有些意外。可是自己希望接受吗?澜坤想不明白,自己浑沌的脑子再怎么想也想不清。在这之前自己只是羡慕着自己的发小,他自己自认为喜欢的是女生……这一下子突然的表白让他着实是有些发懵。
而比起这个,在对方鼻息之下,自己的身体完全冷静不下来。
“……别说了”
咳嗽了两声,澜坤语气有些尴尬的制止着对方的话。自己敏感的肉体因为对方的鼻息此刻正止不住因为兴奋而颤抖着,胯间的虎屌更是用淫液将自己的小腹给打湿了一大片。胸口的瘙痒使得自己忍不住的挺着胸去磨蹭着自己的发小的身体,用这样的方式可怜兮兮的向自己的发小求助——请求对方帮助自己缓解自己的难受。
“阿泽,先,先帮帮我。”
“……”
没有回应。仅仅是鼻息恶趣味的拍打着自己的耳朵,虽然看不到,但他感觉得到自己的耳朵充血发红了。他抖了抖耳朵,试图制止他的发小的挑逗,但每当他的耳朵停下时,那要命的鼻息都会再次拍打在他的耳朵上。
“不回答的话,我是不会放你离开的喔,阿澜。你可要想好了”
钳住自己左臂的手松开了,但没等澜坤放松,那只手的手指便在自己的胸肌之上勾勒起自己那诱人的大胸的形状。他的心便再次悬了起来。仅仅这是简单的接触,自己感觉有些喘不上气。
这该,怎么办……
澜坤感觉到空前的危机感。对方的语气即使是自己已经迷糊的脑子也能听出来,对方不是在开玩笑。另一只钳着自己手臂的手也松开了,加入了调戏自己的肉胸的行列里。澜坤的胸口大幅起伏着,嘴里止不住的求饶,两条粗腿更是下意识的蹬着身上自己发小结实的腹部。当然,对方的身躯在澜坤徒劳的踢踹下毫无动弹。
澜坤感觉自己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阿泽…别…先放开我我们好好说好不好,求你了阿泽。”
“阿澜…又想逃了吗,回到我看不到的地方,跟我不认识的女生眉来眼去?”
阿澜向着自己的发小低声下气的请求着,语气里赫然慌张的要哭出来一般。而自己发小的话语几乎是打碎了他最后的希望。其中一只手按了下来,手掌粗暴的抓揉着的他的奶子,使得他情不自禁的颤抖着,嘴里吐露着羞耻下流的呻吟声。自己的奶子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蹂躏,但自己发小的话语也让他急得不行。他还想要说些什么,但自己发小的揉搓使他最终也只能吐出几个带着哭腔的促音。
而令他更紧张的是,在他没发现的时候,他的发小的另一只手已经贴上了他的腰腹,抚摸起他的腰身。手心赫然带着熟悉的滑腻感。
“不,不要…阿泽求你了…我没有想要逃…听我,听我说——”
“乖,阿澜,你会喜欢的”
“不要……”
伴随着白虎小声的抽噎,他无助的求着他的发小放过他。但很明显,他的发小已经听不进了。随着那只手在自己的身上抚摸滑动,自己的身体赫然是逐步被熟悉的瘙痒吞噬,变得分外敏感。
想要被对方抚摸自己的腹部,想要被对方疼爱自己的奶子,想要被对方的舌头舔舐挑逗自己的腋下……
澜坤感觉自己现在简直是一个色情狂。自己在对方的搬动下以跪趴的姿势伏在地上,而对方结实炽热的光滑肉体正紧贴在自己身上。对方的鸡巴拍打着自己的臀部,使得他不住闷哼,而对于对方的手掌的极度渴望让他不知羞耻的迎合着对方那双挑逗着自己身躯的手掌,配合的挺着胸,翘着自己的屁股。
“阿澜真是不知羞耻的变态。”
“不,我,我不是,不是变态——”
“明明就是,奶子都这么诱惑我了,还说不是变态”
对方话语里的羞辱反而使得澜坤健壮的身躯更加兴奋。对方的手指摩擦着他的乳首,将药液更加完整的接触到他本就敏感不堪的乳粒。紧接着,对方的手指扣弄着他的乳首,将他的奶头一次又一次按压进他的肉胸之中。惹得他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
阿泽的手掌,阿泽的身体,阿泽的大屌的摩擦……仿佛自己发小的全身,发小的一切动作都能够给他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给他带来满足。
“变态的狗鸡巴要被好好的惩罚”
“诶。”
听到对方的话,澜坤愣了一下。还不等他反应过来,自己的大屌就被对方把握在手掌中上下套弄起来。
他的屌怎么也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澜坤对于这一点很确信。因为对方的套弄还没几下,极度敏感的鸡巴便已经忍不住在对方的撸动下吐露起小股的精液,宛如失禁一般向着地面喷洒金黄色与白色混杂的液体。
“不要,不…住手,快停下——”
澜坤慌张的求饶着,对方粗暴的撸动着在药液浸润下变得敏感的虎屌,在澜坤感受来就仿佛是刚射精便遭受龟头责一般要命。空气中的麝香味裹挟着雄臭味闯入他的鼻子里,使得他的身体逐步习惯着对方这样暴力的刺激。而当他还想要说些什么时,自己的发小的嘴忽然吻了上来。
唇舌相接。
细长柔软的舌头不顾澜坤的抗拒,强硬的探入他的口中。澜坤感觉得到对方的舌头充满占有欲的舔舐着自己的牙齿,扫荡着他的口腔,掠夺着他的唾液,同时将唾液灌进他的嘴中。龙津粘稠温润,平日里的澜坤肯定会对这样的交吻感到恶心,但现在——
阿泽的津液是,这样的吗。
澜坤不知道。对方的吻强硬而又绵长,使得他完全忽视掉了那些使得自己反胃的要素,全心全意的沉浸在对方的动作之下。他粗壮的双腿本能的分开,勉强的支撑着自己的身躯,自己的巨根还没怎么体验过性事,以至于颜色显得相对粉嫩。饱满的龟头下套弄之下充血,显现出诱人的淡红色。自己的肉屌在液体的改造下格外敏感,连对方每一个细小的抚摸都能感受的一清二楚。对方的鸡巴似乎跟自己的不分上下,在自己的臀瓣之间的摩擦将自己的毛发打湿,时不时恶趣味的拍打在臀缝正中的肉穴上更是会让澜坤情不自禁的哼出声——虽然嘴被自己发小的舌头给堵的结结实实。这样上下起手的刺激逗的这头健壮的大白虎连连颤抖,还不等对方的动作加快,他便在对方的套弄之下呜咽着,抽动着自己的鸡巴。随着鸡巴的抽动,大股大股的浓厚炽热的精液冲击拍打在地上,不一会儿就在两人的身下造成了一块小水潭。
对方的吻在澜坤感到窒息之前松开了。任由他没有力气的倒在地上喘着气,从仿佛溺水般的体验中稍微缓解过来。
“我都还不知道阿澜你这么敏感啊”
对方调笑的话语使得澜坤有些害臊,对方依旧压着自己虎穴摩擦的粗大肉屌更是让自己脸红不止。
“这是,太兴奋了嘛。”
纯情白虎小声的抗议着。自己刚刚喷射过一轮的大屌直直的指向地面,看起来余兴未消。射过一轮之后自己的脑子也清醒了一些,而现在的状况却让他感觉自己还不如不清醒过来。被自己发小握着鸡巴压在身下什么的,对于这头白虎来说还是太过羞耻,以至于他本能的蜷缩着自己的身体,试图阻止自己发小的动作,嘴里也嘀咕着,小声的抱怨着对方。
正当他以为对方听不到的时候,他听到自己的耳边响起了他的发小的笑声。在他听来,那笑声令他有些胆寒。
“阿澜,现在很有精神嘛”
“诶。不不,不,我没有——”
伴随着澜坤的哀嚎求饶声,对方的指腹粗暴的摩擦着他的龟头上敏感的皮,不时将他的包皮全部拉下,让他的龟头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对方的手指调戏了一会儿后便松开了他的大屌。澜坤难得的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响起来的粘腻水声使得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阿泽…不,不会吧,不要——”
澜坤有些慌忙的抗拒着,自己的身体也尽可能的试图从自己的发小身体下逃脱。但他的发小怎么可能就这么放他走呢?对方的手掌温柔的包覆住了他柔软的龟头,轻轻的揉搓起来——手掌上赫然沾满了那种特殊的液体。澜坤后悔极了。刚射完的龟头本就敏感至极,对方的液体更是使得手掌的责弄变得极其难受,即使对方的力道并不大,也能使得这头壮白虎欲哭无泪。滑腻的液体方便了对方动作,随着对方的揉搓均匀的涂抹在这根大屌诱人的龟头上,使得龟头在油液的浸润下显得晶莹透亮,如同一块大而圆润的红玉一般。
而对方的动作,就仿佛是在细心的盘着这块红玉。
“唔啊。饶了我吧……”
正当澜坤颤抖着身体接受着自己发小的羞辱时,自己一侧奶子被唐突的揪着,拉扯。刺激的快感与痛觉刺激着澜坤的神经,以至于在这样的刺激之下他下意识的勾起身子来,下意识的向着对方低声下气的求饶。他的尾巴颤抖的勾着自己发小粗壮的小腿,毛茸茸的粗尾巴讨好似的摩擦着对方的小腿。对方的鸡巴磨蹭的刺激在对方的龟头责之下都显得无足轻重了。方才恢复些许的理智再一次被对方拉入深渊之中。
极致的快感,极致的刺激,而这对于澜坤来说显然还是过于刺激了。
他失禁了。
伴随着白虎委屈的秃噜声,金黄的尿液从马眼中喷射而出,落在精液池中稀释着那腥臭的精液。空气中顿时混入了极其浓厚的尿骚味,还伴随着白虎壮躯的颤抖而逐渐加重。而那只手显然是不会就这样放过他的鸡巴,随着他的失禁抚摸着他的柱身,将他的包皮拉下,控制着他的尿液落下的位置。
随着最后一股尿液从马眼中尿出,澜坤抽着鼻子,狼狈的跪趴在泽野身下,小声的抽泣着。他的脸上还带着如同卖春淫妇一般的神情,眼罩之下的眼神也已经涣散失神,而鼻子却不时的发出惹人疼爱的抽噎声。
“…阿澜?”
没有回应,仅仅是轻轻的抽泣声,伴随着周围混杂的臭味,使得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阿澜…生气了?”
“嗯”
湿答答的回应带着些许哭腔,澜坤的身体略微蜷缩以抗拒身上的人的任何动作,对方也没有阻止他。两人的膝盖处或多或少的沾染上了些肮脏的混合液体。
身上的人似乎从他身上离开了,但紧接着,澜坤就感觉到一阵忽然的失重感,自己的身体便离开了地面,被对方抱在怀里。鉴于对方的折磨实在是弄得他精疲力尽,他也干脆没有挣扎,靠在了对方怀里休息着。对方的蹂躏虽然也使得他闹出各种笑话,但也相当有效的满足了他饥渴难耐的身体。过了这么几天,澜坤感觉到,自己难得的得到了身体上的满足。
“现在是晚上…我带你去我家,我有话想…跟阿澜你说。”
………
沉默良久
“…嗯”
“…阿澜”
“嗯。”
半夜,两人背对背的躺在床上,共用着一床被子。泽野小声的唤着澜坤的名字,得到的是澜坤轻声的回应。
“我喜欢你。从以前就——”
“……”
泽野的背后没有回应,只有对方悠长的呼吸声,时不时抽鼻子的声音让他不仅有些担心,
“阿澜是喜欢女生的吧?自从阿澜上了大学之后…跟我也不怎么来往了。我在想阿澜会不会是讨厌我了,直到听到阿澜你要回来的消息。”
泽野的声音很轻,不知道是怕让家里人听到,还是怕吓到自己的发小。而他停下来,想从他的发小那里听到些想法,但对方始终没有出事。他叹了口气
“我…不想被阿澜抛弃,抱歉”
他翻过身去,想要面对着自己的发小道歉,却发现他的发小脑袋撇向他,脸上还带着些许恼怒。
“所以阿泽你就要这样对我吗。”
“没有,我只是——”
“…我讨厌你”
澜坤脑袋转了回去,背对着他。泽野面对着自己发小的背面,心里有些难受。虽然他一直都受人欢迎,也一直是人们关注的中心——毕竟他的长相也是吸引人的那一类,性格上也比较开朗。可在他心里,澜坤这个发小却是不一样的。那个有些憨厚,有些自卑的发小始终令他移不开眼。
他不清楚该怎么面对对方。以至于为了让自己的发小迷上自己,他甚至干出了改造自己发小的身体让对方喜欢自己这样的事。他的心里始终是担心的。
正当他还在暗自担忧时,他的发小忽然翻过身来,拱进了他的怀里。极具弹性的肌肉接触着他同样健壮的身体,毛茸茸的脑袋靠在他结实的胸口上。这样突然的依靠让他有些心跳加速。
“…明天,跟我去跟我妈道歉。”
澜坤的声音闷闷的,还没等泽野缓过神来,就向着对方小声的要求着。
“好。”
水树泽野咳嗽了一声,抱紧了自己的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