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昏暗的地下室里,白色的虎兽人正坐在地上暗自懊悔。眼前的黑暗让他没法判断周围的环境,他的手脚被绳子所捆绑着,捆绑的力道让他有些吃痛。在挣扎之下绳子带来的粗糙摩擦感清清楚楚的告诉他这正是随处可见的尼龙绳。而这种绳子,本该拿来捆货物的,现在却拿来牢牢地捆着他的手脚,让他没法挣脱。
但相比之下,还有一件让他感觉到更糟糕的事情:他现在很“性奋”,连衣服也只有上半身的幸存了下来。
头脑意识到了状况糟糕,但身体却被情欲带动,此刻变得滚烫无比。身体的炽热更是仿佛要将思维吞噬裹挟一般,使得他完全没法集中精神思考。身体两侧的乳首瘙痒难耐,只能靠着与衣物的摩擦勉强的解解痒,而这对于自己正发情的身体来说完全不够。胯间的虎屌在欲望的驱使之下直直的挺立在空气之中,随着胸口的起伏微微搏动,渴望着得到更进一步的刺激。而在这样的欲望裹挟之下,自己在大学里长久锻炼出的结实肉体连一点劲都使不上,对于这绑的结结实实的绳子更是没有办法。现在的情况除了糟糕透了以外,似乎也没有别的形容词了。
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白虎——他的名字叫澜坤。身为大学生,平时也没有什么兴趣,小时候关系很好的发小大学之后也没怎么联系了。他也只能把精力放在自己极少数的兴趣——锻炼之上,因而至少在这方面还有些自信。这次放假回老家,自己的发小久违的请自己吃饭。本就许久未能见到自己的发小,还能吃上他家的饭,他也就开开心心的就去了。可是……
突然,门开了
正在澜坤暗自懊悔的时候,门开了。木门带动的空气流动刺激着虎兽人挺立的粗大虎屌,惹得这位壮小伙的命根连连跳动。还没等澜坤反应,眼前就忽然亮了起来——虽然还是看不见东西,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给遮住了。会是眼罩吗?正当澜坤暗自思索的时候,自己的鸡巴忽然,被人握在了手中。
“阿澜…我好想你啊”
忽然的刺激把澜坤吓了一跳,自己那根不争气的大屌也下意识的跳动着,即使自己不看也知道,自己肉棒顶端溢出了些许淫液。即使脑子不清醒,澜坤也意识到自己的样子相当丢人。但对方的手掌似乎并不会因为他害羞就放开他的肉屌,甚至因为他的反应而以手掌缓慢的套弄着他的命根。而伴随着手掌的动作在自己耳边突然响起的声音,毫无疑问来自那个与自己关系颇好的发小。但是对方的话语却让他很难相信是那个平日里开朗的大男孩会说的话。特别是,对方还握着自己的……
“泽,泽野…是你吗?这是,玩笑对吧…?”
澜坤试探性的询问着询问着对方。在他的印象里,他的发小是个热情的家伙,或许只是玩笑…?正当他还在期待着对方的回应,期望对方告诉他这只是个玩笑,但是听到他的话,对方的手不仅仅是满足于只是握着自己的肉屌,反而是将手指套成圈,不停的将他的包皮下拉又推回去。对方的动作力气并不大,动作也不快,但显然超出了澜坤现在的思考能力,特别是在自己身体正兴奋着,这样的动作也带来极度要命的刺激。还没过多久,澜坤兴奋的肉屌顶端便在对方的手下溢出了粘腻的蜜汁,随着柱身的颤抖低落在他的腹部,将他腹部柔顺的皮毛打湿成一团。
“阿澜,你的声音很好听。”
“呜哈。别闹了!水野…如果是你的话,求你了…”
“不行,阿澜会逃走的。阿澜已经抛下我一回了…不能让阿澜再逃掉。”
自己发小的声音让他有些害怕,这仿佛已经完全不是自己那个熟悉的发小了。而现在在折磨他的赫然是一个充满占有欲的变态——至少澜坤是这么想的。对方的手掌不知不觉之间加快了套弄的速度,这使得澜坤发情的肉体吃不消。粗壮的双腿也情不自禁的试图夹紧抗拒对方的虐待。可是这并不能阻止对方的动作,反而是被对方压在自己的腿上,借助体重将自己的双腿分开,使得自己被对方玩弄着的肉屌彻彻底底的展露出来。
“泽野…我,你到底是怎么了…”
澜坤的声音不由自主的小了一些,对方从手指套弄转而用整个手掌握住他的肉屌挤压,恰到好处的挤压缓解了他大屌那难耐的肿胀,这样的技巧让澜坤甘拜下风。或许他自己自慰都做不到如此舒服,以至于他几乎抑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声。但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那么要好的发小如今却要对他做这样的事?他又什么时候抛弃了他…对方的话让他完全云里雾里,但自己什么都看不见,发情的身体又是格外敏感,以至于没能想清楚思绪就被对方的手掌拉回,重新沉浸在舒适的套弄之中,随着对方的套弄呻吟,甩动自己粗大的虎尾。
“阿澜,真坏。弄得到处都是”
对方的话语让澜坤涨红了脸,让他那仅存的神志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究竟有多么色情——张着双腿让人撸着自己的屌,还流的到处都是,还在呻吟着渴望被对方玩弄自己的鸡巴。完完全全的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色情狂。
但他又有什么权力拒绝呢?
在他还沉浸在对方的手掌之中时,对方却仿佛有了进一步的主意:对方的手掌停了下来,不等他感到难受,冰冷的触感便唐突的袭击了他的上身。
“呜哇!”
对方的手掌赫然离开了他的肉屌,放任他那根引人注目的大鸡巴挺立在冰冷的空气之中。他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里,发情状况之下仿佛任何一点变化都能刺激到他的肉体。两粒浅褐色的乳粒隐藏在毛发间,在冰冷的空气刺激之下挺立在了面前的人面前,仿佛迫不及待的想要被折磨羞辱一番一样。
“阿澜,乖,就差一点咯”
“等下…你,你要——”
不等他抗拒,那双手手伴随着冰凉的触感覆盖上了他健壮的胸肌。紧接着,便不顾他的抗议强硬的揉动起他的肉胸。那双手上冰凉滑腻的触感强烈的刺激着澜坤的感官,这种宛如精油一般的触感让澜坤隐隐感到有些…不妙
而事实也确实如他所想。对方的手仿佛有一种神奇的魔力一般,揉搓过的地方都显得格外奇怪。经历过些许冰凉的感受过后,留下的是愈发难受的灼热感,伴随着瘙痒刺激着澜坤仅剩的神志。而对方的手掌再度揉搓时赫然变得是更加刺激,揉搓过的地方带着恐怖的刺激侵袭着他的脑子。
“阿澜一定会喜欢的,这是…我为阿澜你特意准备的东西”
对方的话澜坤已经听不进去了。对方的手掌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揉搓着他饱满柔软的胸肌,将那种冰凉滑腻液体涂抹在他的胸肌之上。他的发小正在给他上性药,还是不允许他拒绝的那种。这样的情况给澜坤带来了莫大的恐惧。但那种瘙痒实在是太过难受。他的那对肉胸起伏着,极度瘙痒的感受吞没了他的恐惧,也吞没了他的神志。现在的他恨不得对方能够狠狠的抓揉他的奶子,用舌头羞辱他的奶头,好让他的瘙痒能得以缓解。
但对方显然是不可能如他所愿。
那双手在好好的将这对手感极好的奶子涂抹完药液之后,便顺着他的胸肌形状勾勒着形状,不时以指腹轻摩他的乳首,以手指按压他的乳首,使得液体能更完整的浸入他的乳首,改造他的奶子每一处。对方的动作逗的他不住颤抖。鉴于自己涂完之后敏感的程度,这样轻微的挑逗也使得他完全无法忽视,但这样的程度显然是没法解决他的瘙痒的,甚至是让他的胸口更加难耐。
宛如有小猫抓挠着他的心脏逗他一般
“水!树!泽!野!”
澜坤气了,还有些委屈。连带着自己的声音都又气又带着些许哭腔。又给自己上药又不让自己痛快,这实在是太折磨人了。现在他只想被人好好的蹂躏一番自己瘙痒无比的奶子,以至于他甚至愿意主动的将两个硕大饱满的奶子送进勾勒着胸肌形状的罪魁祸首的手中。
“阿澜,你还记不记得阿姨跟你说过的,求人该怎么做?”
对方的声音严肃,带着批判的语气。熟悉的声音将他的思绪带回了过去——当初,自己母亲教训过自己的事:那次正是他去泽野家里做客,他喜欢上了对方家里的玩具,于是大闹了一番脾气,最后被母亲狠狠的训了一顿。那次他的母亲格外的生气,以至于他至今都记得格外清晰。
“我,我…”
“阿澜,要讲礼貌,求人该怎么说”
对方的话语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让本就头脑不太清醒的澜坤有些害怕。甚至下意识的后缩——当然,他的奶子依旧逃不过那双手的控制,但对方的动作仅仅是让他感到更加瘙痒,逐步压倒他的最后一点理智。
“那,泽野,求你了…”
“求我什么?”
“求,求你,揉我的胸。”
忽然,被忽视许久的虎蛋被拍打了一下,虽然力道不大,却结结实实的把澜坤给吓住了
“阿澜,现在这里应该叫什么?”
对方的手掌覆盖上自己的胸肌
“我…我…”
“应该叫什么?”
一如既往的不容置疑,对方的声音熟悉的让自己完全无法抵触。熟悉的声音一反往常的严厉更是让本就想不清楚的澜坤脑子彻底卡死
“奶,奶子…”
“嗯?”
“泽野…求你,揉我的奶子…”
“求我什么?”
“求你,求你玩我的奶子!”
良久无声,甚至连那双手都收了回去,若不是自己的双腿还被对方的所压着,澜坤或许都会怀疑对方是不是已经走了。他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说错了,对方不肯帮助自己解痒。一时之间,委屈伴随着羞耻感逐渐充斥他的内心。
但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回答之后,坐在他身上的人脸上浮现了满意的笑容。
正当他准备说些什么时,那双手又覆盖上了他的胸部,紧接着,粗暴的抓揉起了他的奶子。一时间,满足,宽慰,种种感觉充斥着他的脑子,自己的身体随着奶子的瘙痒得到缓解而颤抖着,这样的体验一下子冲垮了他的心里防线。现在他只想让对方的手掌更加用力的,更粗暴的蹂躏自己的奶子。
“阿澜…奶子真软,就这么想被揉吗”
伴随着对方的蹂躏,只有澜坤粘腻的呻吟声作为回应。现在的他已经无法再思考那些,只要自己奶子的瘙痒能够缓解,怎么辱骂他,羞辱他也无所谓。
“阿澜,不要离开我了”
…
那是,什么意思?
他不明白。
………
“澜澜?你怎么躲在这里啊,害阿姨担心死了”
门的响声唤醒了倒在地上的白虎,迷糊之中,他看到了蹲在他面前的发小的母亲焦急的呼唤着他的名字,并在看到他睁眼之后有些担心的说着他。在她旁边的赫然是他的蓝龙发小,水树泽野。
“咦,我这是……”
衣服也没有失踪,手脚也没绑上
是梦吗…?
在他还在恍惚的时候,在一旁的泽野把他扶了起来。
“你说想像以前那样捉迷藏…结果不知道躲哪里去了。我跟我妈找了好久才这里找到你……怎么样,身体没问题吧?”
“…”
说什么啊,把我捆在这里的不就是……
澜坤本想这么说,但看到对方眼里的担忧,不知为何感觉有些说不出口。
说起来,衣物也…会不会真的只是一个梦而已?
“没事吧阿澜,有哪里不舒服吗?”
对方眼里的担忧不像是假的,再说,好像也没有真的发生,或许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吧
“没事…说起来阿姨!我能再在你们家里吃一餐吗!阿姨的红烧肉味道做的真的很香”
“这好说,快起来快起来,让阿姨看看有没有受伤”
澜坤让泽野的母亲好好上下检查了一番。他的视线始终离
不开自己的发小。明明对自己做了那样的事情…但对方却如同真的只是像自己失踪了一样担心着照顾着自己,一如既往的…如同太阳一样耀眼。
面对着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童年伙伴,澜坤下意识的否决了自己的想法。
这样的阿泽,怎么会做那种事情呢。
他对着自己安慰着,随后在泽野妈的热情招待之下,跟着两龙离开了地下室。一切都像是他的幻觉一样,自己不曾经历那样的事情。但是,那胸口的瘙痒,被人蹂躏的爽快感,却不像是假的。即便如此,他也只能压下心里的怀疑,将这件事暂时封在心里。
他自己也知道,那也不可能只是梦,只不过是安慰自己罢了。
但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噩梦假期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