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幕间01: 云茹的伪装拘束散步]
“还要把我捆起来吗?我不会逃跑的。”
云茹坐在床头,任由伊迪萨姆摆弄自己的身体。
自来到厄普西隆之后,已有一段时间,云茹也渐渐熟悉了作为美少女俘虏的生活,一边给远在天边的异教当小白鼠,另一边给伊迪萨姆这个痴女当换装娃娃。
如她所说,自己的胸部已经被改造得超级敏感,好像快感神经从乳头发散,顺着输乳管延伸下去,直至乳腺和每一寸乳肉。在乳头顶部轻微摩擦,就能让整个乳房都舒服起来。要是接下来从里面冒出什么汁液来,那也不是不可能。
后面的洞自从被注入了什么精怪之后,也变得尤其奇怪,以至于排便都变成了一件既舒服又刺激的调教。说明书上写着,这种寄生精怪的作用是“分解粪便中的蛋白质和脂肪获得能量,而后分解吲哚类物质,中和硫化氢。增强肠道的吸水功能,同时将剩下的粪便用角质硬壳包裹起来。”这就意味着,每次排便时,她必须用力挤出一颗颗“蛋”,把未经人事的肛门扩张到极限,然后“蛋”最大的部分通过,肛门就咻地合上。简直像是把蛋弹出去一样。被排出去的“蛋”由于吲哚含量极少,不仅没有臭味,反而传出微微的茉莉香气,但是这种感觉好像比正常的排便还要羞耻。
至于每天穿的“衣服”,就是各种各样的拘束具了。那个大条的女人在这方面尤其谨慎,每换下一件拘束,总会换上另一件。就是束缚最薄弱的睡觉时间,也有一对脚镣限制着行动。自己的身体太弱了,连正常的士兵尚不能打败,又怎么能是这个强化战士的对手呢?况且及时自己从拘束具中挣脱出来,又跑出了卫兵的势力范围,自己又能到哪里去呢?阿拉斯加离安克雷奇有三百多公里,腿儿回去?也不现实。
所以贸然逃跑是不明智的,自己还有很长时间要待在厄普西隆的部队里面。那个异教究竟在打什么算盘,也要由自己去搞清楚。况且,你似乎很迷恋被绑起来的感觉?
才不是呢!那只是没办法抗拒而已!怎么可能会喜欢……
那你不是还高潮了?
被那种绳子勒在下面,换谁也会忍不住吧。
那你还在扭腰?
只是想缓解一下嘛。
那晚上是谁贴在伊迪萨姆的身边,还想小猫一样抱住她的胳膊?
唔!……
小恶魔云茹和小天使云茹正在激烈地对线,一只站在左肩,一只站在右肩,在她的耳边低语。这种羞耻感让她不由得闭着眼摇头,把这些念头从脑子里赶出去。
就在云茹心理斗争的时候,伊迪萨姆正在给少女穿戴今天的“衣服”。一件束颈箍在少女的脖子上,托起下巴,封印了少女颈部的旋转和下俯,也让呼吸显得有些急促。方形的皮革束手带套在身后,将双臂水平折叠起来容纳其中,因为拉链口都在外面,一旦拉紧 就不能从里面打开。束手袋的顶端与束颈相连,无法被扭或蹭下来。胸前穿的是一件奇怪的胸罩,金属硬壳将敏感的胸部隔离开来,也杜绝了外部的刺激。
下体的核心部件是一条内裤,但裆部不是布料,而是一串珍珠。穿上后,珍珠项链就微微地吃进秘密花园的缝隙中,每当站起,坐下,或是扭腰,都会淘气地活动两下。珍珠光滑的表面和项链状的复杂结构,让摩擦成为一种温软的刺激。大腿环锁死在膝盖的上方,两腿中间的链子只有一格,这意味着膝盖已经无法分开,少女只能用小腿走路。还有一根棒子,下端卡在锁链中间的那环,上面直抵少女的秘密花园,压迫着其中的珍珠项链。走动,站立,坐下,不同的姿势中,按摩棒和下体接触的位置,角度不同,各有一番风味。按照之前的经验,这跟棒子在什么时候会动起来,到时候就更难办了。
这些束缚少女已经差不多习惯了,因为之前几天穿的“衣服”就是这些。虽然每习惯一层拘束,新的部件,或者说玩具,又会被加进来。今天要加的是什么呢。
为什么我在期待啊(恼)
“那个,云云”
“好肉麻啊这个称呼”
“你之前穿过高跟鞋吗?”
没有过吧。在自己长大的那段时期,“时尚”是个被贬斥的概念,当时人们比起在乎外表的华丽,更多的投入于简单朴素的美。在这样的环境中耳濡目染,她没有尝试过这种东西。后来到了科研院所,又到了军区,就更加与时尚,打扮之类的无缘了。自己唯一称得上打扮的东西,就是用夸张的发量编制成的六个马尾辫。这个也不是自己的主意,而是另外的一位姐姐给自己的礼物。那个人,好像叫,程英。
“不说话吗?那应该是没有了。既然这样,就先从基础的5cm跟开始吧”
裹上袜子之后,一双厚实的雪地裤靴——带着5cm的坡跟——爬上了少女的玉足。拉链和系带缠绕在少女的脚踝,小腿,延伸到膝盖上方,贴着大腿环的下部,脚踝和膝盖处都上了锁。小脚被厚布料包裹着,只能保持微微踮起的样子。不知道落地之后是什么感觉。
“穿好了,下来走两步?”
脚尖缓缓落地,起身时珍珠的刺激害得少女用力过猛,一下子从床上挺了出去,上身被迫挺直,一直到膝盖才有弯曲,像极了一个倾斜的“L”。多亏伊迪萨姆及时搂住,才没有向后摔回去。
“放轻松,放轻松,膝盖挺直,脚尖踮起来”
被限制的双手无法抓握,少女只能依赖于背后那只宽广的大手。忍着下体股绳的挑弄,她渐渐地扳直了身体。虽说是站直了,膝盖还是有些打弯。
“今天我们到城区转一转吧。”少女被重重束缚的身体上又被套上了一件羊毛衫,而后是宽厚的羽绒服,空荡荡的袖子被插进口袋里,从外面看一切正常。谁能想到在稀松平常的装扮里,有一个被重重束缚的无助少女呢?
安克雷奇是阿拉斯加州最大的城市,坐拥在可尼可河的入海口,南面和西面朝向大海。城市东北角有一处空军基地,现在厄普西隆的城防军就驻扎在这里。自己的公(lao)寓(fang)就在基地的东边,隔着一条马路。南边是商场,舞厅和游乐园,游人络绎不绝。夜很长,路灯和广告牌把城市照得通明。
希望他们不会注意到我。这位少女在人群中其实并不起眼,但是由自己看来,穿着震动棒和股绳在街上走,简直是公开自慰。
不要看我,不要看我啊。环视四周,似乎没有人发现自己。这种奇怪的背德感和轻松感混到一起,似乎还有下体的快乐,在少女心中发生着奇妙的化学反应。踩着从未体验的坡度,她的双腿有些微微发颤。
“把身体撑起来,脚跟先着地,起身的时候用后脚蹬”,按照小提示,少女迈出了生疏的步伐。而街上的过客,行人,夫妇,正说说笑笑地掠过她的身旁。也许在别人看来,自己也是正在享受夜生活的妹妹吧。希望不要暴露。
一处小吃车前,两人停了下来。
“你会说英语吧,到那里买点吃的?”伊迪萨姆俯下身来,对着少女的耳朵吹了口气。
什么?让我这样和别人说话?云茹的小脸一下子涨得红红的,两只眼睛湿答答的,感觉马上就能哭出来。
屁股被拍了两下,看来只能往前了。少女歪歪扭扭地走向小吃车,,看了看摊主,一惊,把脸别过去,又低着头,从嘴里挤出几个词。
“我想……想……要……一份……可丽饼……”
“可丽饼是七十五分哦,小姑娘”摊主看了看前面的小女孩,似乎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
“凉,两个,给。”
救星高大的身躯从后面出现了,掏出一张比达斯基和一枚枚华盛顿,交给了摊主。如释重负之余,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也放开了。小姑娘推着大姐姐离开了摊位,没有人注意到,一摊晶莹的液体,在街头悄悄地凝固。
可丽饼真好吃。酥脆的饼壳,热腾腾地流淌着的巧克力酱,绵软中透着甜蜜的草莓,复合着轰炸嘴唇,舌头。糖分渗透到整个胃部,浑身都暖暖的。大姐姐举着可丽饼,一只贪婪的小猫就一口接一口地啃食着,还有一口连包装纸也一起咬了下去。
“很开心呢。”
哦,小猫咪咬了自己的手指,看来是承认了。
在公交车上,两人找了一个靠后的座位,离其他人都有距离。少女就依偎在大姐姐的怀里,头埋在姐姐微微隆起的温柔乡中。其实伊迪萨姆的胸部还有一点分量,只是和她宽大的体格相比就不明显了。
“接下来有一个地方,你不能提前知道哦。”
“你要干什么!”一只眼罩封印了少女的视觉,而另一只什么东西直接塞进了嘴里。正在舌头接触到口塞的那一刻,双乳的下方似乎被什么压了上来。一切话语都被过滤成轻微的呜呜声,被姐姐的袖子捂住了,所以没有被其他人察觉。慌乱之中上下两牙一起咬下去,而双胸中最敏感的小点就像爆炸了一样疼,就算被皮带重重捆绑,也不足以阻挡少女的挣扎。
好像自己含住自己的胸一样。
“看起来你很喜欢这个奶嘴不是吗。那么试着吸一吸,有好东西哦。”
什么好东西?莫不是?
伴随着一股被抽出的快感,一些液体——甜甜的,黏黏的,醇厚地包裹着口腔和舌头——从口塞中挤了出来。
复杂的郁闷,羞耻和快乐缠绕在少女的身体上,几乎让她忘了自己其他地方还被各种玩具挑逗着。性欲越高,乳头和小穴就越敏感,而被口塞和乳汁的味道就越甜蜜。
其实下车已有一段时间了,云茹竟然没有知道,只是一边无意识地迈着步子,胯部用力左右旋转,好让珍珠股绳尽量地摩擦花心,胸部因为束手袋限制和乳头刺激,不由得挺立起来,舌头从避而不及到主动迎合着口塞,用舌头和喉咙吸吮着。羽绒服隔绝了外界的寒冷,整个人体就是一团满是情欲的火,越烧越旺。
火的中心是久未满足的秘密花园。
它在越烧越旺,没有东西可以阻挡。
要出来了!
高潮了!快感的波纹在少女体内四处荡漾,浸润了少女的每一条血管,舌头用力地夹紧了口塞,大股大股香甜的乳汁被无意识地咽下去。下面,小点已经完全突出,顶在珍珠项链的缝隙里。小穴,甚至说未被探索的更深处,都散发着淫痒的气息。
背上还有暖暖的感觉。
好累啊,被托着好舒服。
不对,我不是还在走路嘛?
脖子后面有软软的感觉。
现在全身都被封闭着,所以剩下的感觉就更加清晰。风吹到脸上,咸咸的,让汗珠的冰冷更加明显。背后被暖洋洋的东西环绕着。
是大海么,哗哗的声音,是浪涛在撞击岸堤吗。
眼罩被摘掉了。自己在伊迪萨姆的怀抱里,路边的长椅上,松树尚绿的公园中,海岸边。海水在冰盖下沉吟。路灯下,雪花飞过,如同发光的磷粉。四下无人,只有自己,和背后的伊迪萨姆。自己正半躺在她的怀里,抬头就可以看到她的眼镜。
“好看吗,这是我准备的惊喜哦。”
“哦……谢谢。”少女的眼睛亮了一下。现在她已经不再挣扎了,只是尽量贴在姐姐的怀里。她迷离的眼睛好奇地张望着,时而又闭上,过一会,她仰起头,看着伊迪萨姆眼睛。
“可是,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不是敌人吗?你们把我抓过来,不是要折磨我吗,不是要羞辱我吗……本来你们有无数个机会可以杀了我,可是”
“主教大人有自己的想法吧,她的谋略不会有错的。至于我,只是觉得,你有点像我的姐姐。”
“姐姐?”
“我的姐姐阿扎(اذ),在照片里,她就和你差不多大。”
“……”
“只是她被美国兵害死了。她在卖馕的时候,导弹击中了旁边的院子。她后来被人捡起来,拿三轮车运进了诊所,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啊,不好意思,刚才一直在自说自话。”
“!……没事,你说吧。”
“据说美国兵是在打击恐怖组织,但是抢救我的姐姐的,就是他们说的恐怖分子。我觉得他们不是坏人,甚至比美国人还要好。”
“后来我加入了天蝎组织,我终于有力量端起枪,保护我的父母,还有更小的两个妹妹。父亲得以在赫嘎达的一处水产工作,主要是养鱿鱼。基因强化第一次投产,我也是首批接受改造的。后来,我也没想到我能走这么远,南极,广州,阿拉斯加,先是遇到安东尼,然后是遇到你。”
“。”夜晚的风从陆地吹向海洋,行人渐渐稀少,只剩下长谈的二人。也许是故事激起了少女的好奇心,她注视着伊迪萨姆,专心地听着。
我在厄普西隆也待过有一段时间了,觉得大家也不是像传闻中的那么坏。他们只是另外一群人,有的是为了实现尤里的理想,也有的只是为了混口饭吃。现在战争差不多也结束了,如果你愿意到四处看看,虽然厄普西隆的纪元称不上完美,但是人们重新开始生活,这已经足够了。”
“……我会试着去做的。”
“不过,还是要打起警惕来哦,主教大人说过,让你放下警惕也是攻略的一部分呢”
“什么啊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