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焚风任务01:那堪回首]
反抗军的基地里没有牢房之类的东西,而把这么一个危险人物扔到战俘营里也不是一个好办法。所以异教现在被安顿在一间留观室中。
这里曾用于检查被心灵控制的士兵,如果他们恢复了神智,就能返回部队。厄普西隆的士兵中也有很多被控制的俘虏,而他们在恢复后通常也愿意加入反抗军。现在已经一年多未发生战争,留观室也逐渐冷清,除了一些被心灵支配击中的可怜虫。强大的心灵波不可逆地摧残了他们的大脑,即使控制已经消退,也无法回归正常生活,只好让护工照料他们的起居。
一路上达丽娅即使手臂被捆住了,仍然一路上对程英嘻嘻哈哈,所以程英只好用一块毛巾塞住达丽娅,来让自己的耳朵清闲一会。
当时异教和理事会交涉的时候她也在场,那些条约背后的意思,她也能透析一二。既然进攻时才会用拿她祭天来撕破心灵网络的封锁,现在她就还不能死。那些心灵技术虽然货真价实,但是反抗军的姿态和立场又成了一个问题。算了,高大上的哲学问题就留给理事会吧,自己要先想好怎么伺候这个祖宗。
到了。留观室的设计类似于精神病院的隔间,地板和四周都是白色的软垫,除了一扇落地窗。窗户开向外面,可以看到军营和操场。这是别有用心的设计,熟悉的景色,亲切的训练口号,有助于唤醒迷途者的心灵。程英将达丽娅的口中的毛巾取下来,可以看出毛巾有些湿润。怎么这个女人丝毫没有害怕,神情反而变激动了。
“你暂时就住这吧。虽然不知道你在搞什么把戏,但是你最好老实点。先等着,我去取你的衣服。”
“184,79,提醒一下,达丽娅很不老实哦~”
“……又来了又来了。”
这个女人把军营当做什么地方了。程英筛选出符合异教身材的衣物,又从中拿出一条看起来最紧的。不过当她看到异教眼中的亮光时,她有点后悔自己的选择。
这是一条拘束衣,面料主要是浅绿色的混纺布,在布料中纺入对位芳纶纤维以增加强度,让它不能从里面撕开。拉链从身后开口,以防穿着者打开。上臂,小臂,前后腰,膝盖处都有环,可以穿入带子来限制穿着者的动作。手臂处的袖口可以开闭,袖子的尽头延展出一条带子。说白了,这件衣服是单纯的医疗用品,只是为了限制自由而设计的,没有额外的调教用途。
捆绑手臂的扎带被剪下,达丽娅舒展了一下手臂,就开始脱下自己来时穿的紫色长裙。几粒纽扣打开,裙子就顺着身体滑下来,让曲线一览无遗。棕色的蕾丝内衣保护者女性的禁地,半透明的蕾丝欲拒还迎地诱惑着视线。
“需要我继续脱吗?”
“你——”程英望着达丽娅的身体,死死地盯了一阵子。“唔,没啥,可以了。”
于是达丽娅伸出手臂,等着程英把它套进拘束服的袖子里。然后拉链从后颈开始闭合,向下拉到脚踝处的卡口,盖住。下身的活动范围逐渐被两条皮带限制,一条箍住脚踝,只留下一步的空余,另一条卡住膝盖,让双膝只能并拢在一起。到限制双手的时候了,达丽娅将手臂横在背后,一只手握住另一只手的手肘。
“我记着这衣服不是这么穿的吧”
“哦,是吗?”
被异教的一个反问打得摸不着头脑,程英只好将就着将手端的带子从身后绕到身前系紧。两条束缚带分别从胸部上下拘束身体和大臂,夸张地勾勒出丰满的乳房。在此之上,一条带子一端死死地缝在胸前,另一端流向下体,跨过股间,从后面绕了上去,将双臂压在两个D环之间,在背后由磁贴固定。程英还撒气似的把带子往里拉了好几格,让带子深陷股间的缝隙中,但是看到异教迷醉的面容,心里又是一阵懊恼。
至少现在异教已经被这件衣服完美的拘束住了。鲜明的绿色为底,系紧的皮带在女体上纵横驰骋,将丰乳,细腰,圆臀都一览无余地显示出来。程英抬起头就能看到异教眯着眼享受的表情,平视刚好会被丰满的胸部冲击,束缚在身后的双臂好像不存在一样,又有弱不禁风的感觉。再向下面看,股间的缝隙都被勒出形状来了。不知道看哪是好。
哦对了,她的靴子!程英一把推过去,达丽娅就失去平衡,“唔嗯”的一声摔倒在地上。小个子女生气急败坏地抓起达丽娅的乳胶裤靴,手探进两腿间去拉开拉链,一使劲,把它从异教的腿上拔了出来。然后是另一条靴子。现在异教的双足毫无保护的裸露着,晶莹圆润的脚趾上,黑色的甲油强调了指甲的光泽,比起被胶靴遮盖,别有一番色气。
程英看了看刚扒下来的靴子,总计有大概12cm的高跟,还有3cm的防水台,难怪刚才看上去身高的差距这么大。这些都是自己和“她”从来没试过的东西,其实心里暗暗有些羡慕。
“莫非你喜欢?”
“怎么可能!”看起来说中了,才要用力反驳。“我走了!没工夫陪你玩了!”程英甩上门,一步一跺地远去了。“还要训练还要办公的,真以为谁谁都有你这么闲……”
看起来她真的走了。不一会落地窗中就看到她穿戴铠甲,朝着操场走去。
好闲啊。虽然这个赌局确实是自己布下的,现在看来一切都在完美地进行,但是没有下属,没有消息报告,离开了作战指挥终端,甚至连打发时间的书都没有,只有下面的拘束带能提供一些微薄的刺激。和之前忙碌的生活相比,简直像是转生了一样。不过这样密闭的环境一时间也没有人会来,不如,稍微做一些,抵(kuai)抗(le)的事情?
达丽娅前后地扭动着腰部,让束缚带尽可能摩擦到下面。带子隔着布料压迫在两瓣嫩肉之间,带来柔和而隐秘的快乐。小穴更深的地方一阵一阵温软地发热,女性的喘息声也以奇怪的方式加粗着。
“达丽娅……是……淫乱的……坏孩子……”她俯着身子蜷曲着,屁股高高抬起,头冲着窗户,好像在向窗外坦白。忽然臀部又咻地落下来,拘束带快速地擦过股间,从红唇中挤出一声娇喘。
“程英姐姐,请……惩罚达丽娅……”那个看守拿来当发电的配菜真合适,布料和皮带捆绑着身体,好像被她紧紧地搂住一样。一些温热的液体从小缝漏出来,沾湿了衣服和束缚带。
“哈啊”
大口地喘气。
“唔嗯——”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达丽娅一边享受着强烈的快感,一边拼命地扭动身体。“要去了,达丽娅不听话的小穴要高潮了!”
身体在拘束衣中绷得笔直,花园的肉唇,幽径的肉壁一抽一抽的,让名为“高潮”的波纹在体内连环震荡。热量和快感都被拘束衣封印在体内,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不过在拘束衣中自慰真的耗费体力,达丽娅没有去尝试下一次高潮,只是品味这舒服的余韵。身体温温热热的,晕乎乎的。糕点都变硬了,透过衣服都能看出来,但是被绑着摸不到。爱液毫无阻拦地流淌在腿上,有点发凉。
好舒服啊。
就这样躺着算了。
外面天也黑得很早,士兵们有说有笑地走过,想必是去吃饭了。
等等,那是什么?一头白发吗?这里为什么有“姐姐”?异教一下子紧张起来,匍匐着爬到窗前。
看来那个白毛也注意到她了。白毛走到窗下,摘掉帽子,朝窗户的方向凝视着——
鲜红的双眸。
发着光,简直是两点炽热的鲜血。
“——你是……达丽娅?——”心灵波。这是“姐姐”,错不了了。异教把握着心灵波的触感,品质,比对着记忆中熟悉的人物。
“——安菲萨(Анфиса)?——”好久没有进行念话了,异教的动作有些生疏。
“——亏你还记得我啊。领袖,大,人。——”
窗外的人显然还在记恨着“那个事件”。
“——如果是“那件事情”,我真的很抱歉,它也许有更好的办法——”
“——更精妙的骗术,还是更残忍的行径?你骗了我们所有人。而我,不会被你骗第二次。——”
……
“——不要拿过去的时光伤害我,因为,你我已经不是同路人。我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亲手撕碎你的梦想。——”
思绪和话语都梗在了喉咙里。不是这样的,一定要解释,一定要解释。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不是……不……对不起……对不起——”
泪水模糊了异教的眼眶,她竭力地解释着,解释着,道歉着,却不知道钢化玻璃的另一面,那个白发红瞳的故人,已经不见踪影。被软垫环绕,被皮带束缚的女人,只能茫然地看着窗外,心中传来一种复杂的悲痛,又被胸前的皮带压迫着,让人无比窒息。腿上的爱液已经凉了,黏黏的感觉有些不合时宜的恶心。
如果说留观室之前的感觉像是一间宁静温暖的密室,那么“姐姐”的突然出现,就是给这件密室开了个口。落地窗外好像有无数条视线袭来,让异教无所遁形。冷气透过窗户扎进异教的身躯,如同裸露在阿拉斯加的冰天雪地里,被敌人毫无阻挠地俘获一般。
“你夺走了无数人的生命”
“你欺骗了你的战友”
“你利用了你的挚爱”
痛苦的念头趁着夜的静寂,爬上了女人的心,重重地压上去。她咬着牙,拼命地挣扎着,但是猛烈的挣扎从外面看来就像发抖一样。筋疲力竭的异教只能平躺在地板上,用空洞的眼神盯着天花板。那个不知深浅的自己,在牢房之中还在自慰的自己,突然变得滑稽而可恶。
直到这时,达丽娅才发觉自己已经身处异乡,这身毫无额外功能的拘束服,居然有这么可怕的压迫力。
罪孽中挣扎的女人,第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