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十年前的一个午后。
一个浑身散着酒臭的俊逸少年摇摇晃晃地扶着一根朱红的门柱,“哇”地一口吐在了楚王府门前,然后晃晃脑袋,察觉到看门小厮鄙夷的眼神后,抹了把嘴角打了个响亮的酒嗝儿,甩出一块印着“楚”字的金牌,大摇大摆道:
“看什么看!小爷我可是你们王爷的贵客!还不赶紧引路!”
看门的两个小厮对视了一眼,然后狐疑地捡起地上的金牌,在看了牌子背后印的持有人身份后,脸上立时堆起谄媚的笑容。
“王仙师,请!王爷已经在等您了,小的给您带路!”
这少年自负地从鼻孔哼了一声,振了一下双袖,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柄拂尘揣在怀里,装得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但身上的外袍却蹭满了女子的胭脂红粉,仔细去瞧还能在他衣袍下摆看到尚未干透的零星水渍。
他名叫王二,自小不凡——因为他爹叫王腾。
王二生在一个农村家庭,长得白白净净,剑眉星目。村里老人说他这是仙人面相,喜得他父母自小便不舍得让他干农活儿,逢人便言:
“我儿王二,有仙人之姿!”
合欢宗每年会派一男一女两名执事到自己领地去搜寻仙苗,除灵根外,遴选仙苗的标准有二。
一是男的要阳物粗大,女的要完璧处子,且满16岁周岁性器发育成熟;二是男的要持久,要在女执事的榨取下守住精关坚持三分钟,女的要元阴丰沛,要在男执事的挑逗下半柱香内至少泄身两次——不过这是古早的标准,近百年来因为新的女弟子越来越少,所以女子只要有灵根便可以录取……
王二虽然是下品灵根,但他有根驴鞭一般粗大的阳物,肏得女执事直翻白眼,直接被录为外门弟子。(南域没有中州那么好的福利制度,下品灵根一般没有修行机会。)
王二到了外门以后,忍着恶心去舔一名总管外面事宜的女长老,成功在床上将其肏服后,不仅获得了更多修炼资源,还有了宣武城供奉这么个美差。
这不,他刚借着教授皇帝合欢秘术的名头从皇城后宫里回来,身上的水渍便是将皇帝一位妃子肏得绝顶时溅上的。
王二跟在小厮身后进了王府,一路上弯弯绕绕走过了许多庭院回廊,来到了楚王府的正殿前厅门槛前。
王府正殿被一堵实木墙分为前厅和后堂。
前厅是楚王平日会客之所,两边摆了两排红木方椅,上首是一方茶几,茶几左右各有一把金丝楠木太师椅。
楚王姬无厉坐在上首的太师椅上,怀中抱着一位美艳无比的贵妇——楚王妃,顾语曦。
其实比起合欢宗里的同门师姐妹,王二更喜欢凡间的那些良家妇人,特别是那些朱门大户里深居简出的高傲贵妇。
一是合欢宗女子的下身大都被肏得黝黑丑陋,实在让人提不起性趣;其二便是王二只有下品灵根,就算忍着恶心整日和同门师姐们一起修炼,这辈子大概也无望筑基,也就和凡人一般寿元。
所以王二的信条便是及时行乐,平日里最喜欢干的事便是拿大笔银子去向一些贪财的男子购买他们妻子的贞操,然后装成流民乞丐入室侮辱那些良家妇人,看着她们在自己的肏干下拼命挣扎,虽然不情愿,但仍被肏得忍不住翻白眼绝顶的媚态……
至于那些官宦世家的贵妇,他则对那些权欲熏心的男人许以高官厚禄,因而得以满足自己儿时的梦想——王二小时候在乡下,经常会见到一些出城游玩的贵妇,而他只要稍稍靠近一些,便会被贵族家的随行侍卫拦下,遭到她们厌恶嫌弃的白眼……那时他便立志,早晚有一天要让这些贵妇哀鸣着在自己身下翻白眼!
至于为什么王二采花要挑些已婚妇人,而不是未出阁的处子呢?对此王二有他自己的一套说法:
黄花处子也就尝个新鲜,未经人事的阴穴往往会夹得男儿阳物生疼。而妇人、特别是生养过的妇人则不同——她们的花径虽不是十分紧致,但相当柔韧有弹性,会带给男子一种温暖的包裹感。
而且女子怀孕后,她们的身体为了避免分娩时下身被婴儿撑裂,花径中的湿滑肉壁上会生出层层圆环状肉褶,以增强婴儿通过时,花径的伸展性。这些肉褶会在性交时给男子带来强烈的刺激,让一般男子的持续时间大幅缩短。然后他们为了男人的面子,会逐渐减少与妻子行房的次数,导致那些凡间妇人表面端庄守礼的外貌下,忍耐着长年累月不得发泄释放的肉欲……
而王二异于常人的粗大阳物会一层层撑开那些肉褶,在感受着从黄花处子身上得不到的刺激的同时,也会给那些妇人带来一种止痒的快感——此界一般男子虽然平均阳物长度都有十五厘米左右,但却仅有两根手指这么粗,平日行房时带给妇人的感觉就像是挠痒够不到痒处的难耐感……这就让她们不仅会在王二的粗大阳物下不堪征伐,还有一部分痴迷于与王二欢好的滋味儿,自此红杏出墙,主动成为王二的炮友——当然,寻常女子王二是看不上眼的。
此时此刻,当王二见到顾语曦的第一眼,心里便生出了想要占有她的想法……
“这屁股大得…啧啧,还有这腰,细得和什么似的,真是个极品啊……”
王二心中暗道,运着功法才勉强让自己的鸡巴不勃起——虽然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仙师的样子还是要做一做的。
他绷着一张脸,努力装出淡然的神色,但奈何酒意未退,步伐不受控制地左右摇晃,看起来很不稳当。
王二瞟了一眼和姬无厉一起站起身来,恭敬向自己屈膝行礼的顾语曦,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煞有介事地抖了下衣摆,缓缓坐到左首的太师椅上。
顾语曦瞥了一眼王二后,心中对仙师的仰慕之情全然破碎——王二那邋遢油腻的衣着,比之乞丐还要不如!而且他身上还散着股若有若无的女子私处特有的腥臊……她下意识蹙了蹙蛾眉,但很快便控制自己情绪,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仙师请用茶……”
她垂着头提起玲珑小巧的茶壶,不去看王二那张色眯眯盯着自己的白脸,眼眸紧盯着淡黄色的茶水汩汩流入瓷杯,在即将溢出杯沿时玉手轻抖,止住了下落的水柱。
顾语曦恭敬地双手捧起瓷杯递向王二,看到他呆愣盯着自己鼓囊胸襟的模样,心下一阵反胃,想要把滚烫的茶水泼到他那张俊俏白净的脸上!
“仙师……”
“嗯?啊……多谢美人…”
王二听到顾语曦的提醒,这才回过神来,嘿嘿一笑接过茶去,顺手在顾语曦玉手上抹了一把,言语举止间把下头猥琐表现得淋漓尽致。
“夫君你们在此议事,妾身先去偏殿了……”
顾语曦羞恼地转身,再也受不了和王二同处一室的感觉,冲着夫君和王二盈盈一拜,然后便款款扭动着腰肢匆匆走出了殿门。
姬无厉神色有些不悦。他当然看到了自己妻子被占便宜,但他有求于王二,不敢发作,只能隐忍地赔笑。
“贱内平素不喜与外人接触,若有冒犯仙师之处,还请海涵。”
“哪里哪里,王妃这样的佳人我还是第一次见,一时唐突冒犯了美人,是我的不是……”
王二见顾语曦已经不在,也懒得装那副高人模样,毫不掩饰自己刚刚的举动,轻薄地笑道。
姬无厉忍住怒气,沉声低问道:
“不知仙师帮小王登上储君之位,要付出什么代价?”
“哎呀,别说的那么难听……太子他不识抬举,还没登基便整日对着我们供奉堂指指点点,甚至还对皇帝老儿上奏,在奏疏上给我们扣上了‘秽乱后宫’的帽子,把我们骂得狗血淋头……虽然当天晚上我们几个兄弟便好好在他母亲皇后娘娘身上发泄了一番,但思来想去,还是让皇帝老儿换个储君比较好……”
王二摸着下巴,见对面的姬无厉什么都不敢多说的畏缩模样,心里便对之后的计划又多了几分把握。
他拍了拍姬无厉的肩膀,不怀好意地笑了笑,然后轻快道:
“王爷放轻松,我可没打算让你割肉……只要你小小地意思意思,明天我就让皇帝老儿立你为储君!你爹什么样你是知道的,对我们传给他的房中术那是暂不绝口……”
姬无厉闻言脸色一喜,忙拿起茶壶给王二续上了茶,然后小心问道:
“仙师打算让小王如何意思?银子可好?”
王二听了哈哈一笑,一手拍着桌子,一手摇着手道:
“不不不……不是银子……”
他回味了一下刚才那一瞬间所感受到的滑嫩触感,看着姬无厉询问的神色,身子前倾,低声淫笑道:
“我想肏一次你老婆!”
姬无厉面色一沉,放在膝上的手掌攥了攥,上身不自觉地前倾,强笑道:
“仙师此言何意?小王不太明白……”
王二懒得和他掰扯,悠悠说道:
“你爹的那些妃嫔娘娘我哪个没肏过?估计肏的次数比你爹都多……而你是他儿子,现在我只想肏一次你老婆,对你而言那不是小意思?”
姬无厉额角青筋暴起,猛地站起身来,双拳紧握瞪视着王二。
王二敛去了笑意,那双色眯眯的眼里闪过一丝寒意,像是毒蛇般盯着姬无厉的一举一动。
沉默良久,姬无厉最后受不了王二练气修为的压迫,颓然地坐回了太师椅上,双眼紧闭,无力道:
“能不能换个条件,别的都好说……只有曦儿……绝对不行!”
王二饶有兴味地打量着这个男人,低声劝道:
“你不想当太子了?等到你的兄弟姬无用继位,你觉得他会放过你老婆?”
王二顿了下,看着对面如泥塑般沉默的男人,觉得很有希望。抿了口顾语曦亲手沏的茶水,循循善诱道:
“与其你老婆被别人玩一辈子,不如只让我玩一次……而且等你当上太子将来继位,你兄弟的漂亮老婆,还有七十二院后宫……能逃得了你的手心?”
姬无厉听了内心有些挣扎,但没在脸上表现出来。
“所以这交易你做不做……你不用回答,我数到三,你不拒绝我就当你答应了。”
王二贴心说道,作为一个经常淫人妻女的初生,他很有经验,大致能猜出姬无厉此时的心理活动。
“一……”
姬无厉想到了和妻子的洞房花烛夜,她娇羞地将俏脸埋进了枕头里,一双修长的美腿却顺从地对他分开……
“二…”
姬无厉好像回到了女儿出生的那天。他兴奋地从稳婆手里接过自己的女儿,急匆匆走进房中,看到妻子苍白虚弱的娇颜正冲着自己微笑,脸上的汗水折射着银碎般的点点晨光,充满了母性的光辉……
王二看着男人痛苦挣扎的神情,心下一喜,屏住了呼吸,大喊道:
“三!”
话音刚落,他便狂笑一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轻快地走到姬无厉面前,拍了拍他哆嗦的肩膀,安慰道:
“放心,我一定让你当上太子……你老婆我一会儿也尽量温柔一点,别担心。”
姬无厉感觉大脑一片空白,那些与妻子的美好回忆突然破碎,只剩下王二那张贪婪的笑脸。
“不……不要!我,我……”
姬无厉痛苦地捂住脑袋,想要反悔,却发现殿内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他呆呆地抿了口顾语曦给他倒的茶,发现已经有些凉了。
……
正殿后堂被姬无厉当成了和妻子喝下午茶的小书房。
迈入殿门首先看到的是一张两米多长的屏风,上面绘着池畔幽兰的水墨画。左右是两排紫檀橱窗,摆着各种文玩,橱窗下还留有带拉门的橱柜,不过并没有放东西。
向右转过橱窗,便会看到一个半圆形的红木雕窗。
窗下摆了个小书桌,不过比起书本,顾语曦两腿分开坐在上面的时间明显更多。
桌后是一张双人床,但却没有被褥,只有几个枕头。
顾语曦环顾着殿内的布置,边走边看,发现几乎每一处角落都能找到自己与夫君欢爱的痕迹,面颊不禁微微一红,思绪发散,想到了几年前的事。
顾语曦在一次回娘家探亲时,偷偷与自己姐姐交流起房事。据自己姐姐回答,她大概一月才与姐夫交合一次,而且每次结束都会把阳精扣挖出来。
她还记得姐姐当时的表情——嫌恶、恶心和不屑。
“男儿的阳精总是又稀又少,淡白如水,却又散着秽物的浊臭,只有青楼里的下贱女子才喜欢那种东西。若不是可以勉强让女子怀孕,我才不让你姐夫射进去。”
顾语曦还要问姐姐男女交合的事情。但她一提到这个,便看见姐姐脸上竟露出了一丝羞意,死活也不跟她说。
到了晚上,她们姐妹睡一张床,这才含羞带怯地跟她描述了房事的详情。
“你姐夫的阳物很大……又硬又烫,插进去先有些痛…但等淫液分泌了就会越来越舒服……胀胀的,一直在人家小屄里死命地捣…很快就有种想尿尿的感觉…然后就丢了……好半天才能缓过来……”
顾语曦当时很吃惊。她们顾家乃是玉麟王朝有名的书香世家,自己姐姐平日里也是温静娴雅,知书达礼,怎会突然说出“小屄”那种粗俗的羞人词语……
但她还是接着好奇问道:
“这样就结束了?还有‘丢了’是什么意思?”
“哪有~那个死鬼就是个不惜人的牲口,每次房事没有两炷香是绝不会结束……我要丢好几次,第二天站都站不起来,连想小解时都要你姐夫给我把尿……”(一炷香三十分钟,来源百度百科)
她姐姐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即使屋内一片黑暗,顾语曦也能看见她姐姐脸颊上那抹朝霞似的绯红。而顾语曦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只觉小腹内翻腾着一股火热,把手伸到两腿间,才察觉亵裤已经有了小小的一块湿痕。
两姐妹安静了一会儿,接着顾语曦追问道:
“姐姐,你还没给我解释‘丢了’是什么意思呢……”
“‘丢了’就是……就是泄……哎呀,那种感觉我没法说,你也出嫁了,难道你夫君没让你经历过?”
黑暗中,顾语曦察觉到了姐姐变得有些狐疑的眼神,不想让她质疑自己夫君的能力,忙解释道:
“我经历过……就是没听过那个词……”
可现实便是,自己夫君总是很快就射了精,连半炷香都差的远……但顾语曦还是觉得与夫君交合非常快乐,比起女子阴穴里那稍纵即逝的饱胀感,那种与相爱之人身体紧密相连的感觉更能让她感受到幸福。
就这样一边想着,顾语曦踱步到了床边的一方小木柜,拉开了抽屉。看着里面叠放的整整齐齐的高开叉旗袍,脸上红晕更甚。
自己夫君虽然平时处事成熟稳重,做爱时间还短,但总喜欢在床第之间玩些花样。
换句话说就是又菜又爱玩。
“坏家伙……总是这样作弄人!”顾语曦害羞地想道。
她红唇微抿,向窗外飞速地瞟了几眼,再三确定无人后,躲至墙角开始脱起了衣裙。
束腰的绸带无声地滑落到地,华贵的衣裙随着顾语曦的动作缓缓脱落,露出其中包裹的凝脂般的丰满玉体。
顾语曦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旗袍,想起这衣服不仅难穿,还很难脱。有一次自己虽然换上了旗袍,但这衣服贴身体太紧,竟没法脱掉亵裤,自己夫君只能隔着亵裤一顿乱蹭,连自己小穴的没碰到就射了。
“为了不影响夫君待会儿的兴致,还是把亵衣束胸什么的给脱了吧……”
她娇羞地想到,红着脸脱下了亵裤,然后解开了胸口的束缚,身上只留了一条保暖的金丝肚兜。
顾语曦身上的束胸带刚一脱落,被挤压囚禁的美乳便颤巍巍地跳了出来。她的一双美乳现在看起来足足有柚子般大小,被自己夫君把玩了十几年依然充满弹性,傲然挺立。虽然已经哺育了一个女儿,可乳头还是少女的粉红,现在突然摆脱了束胸带的挤压,迅速充血膨胀,翘立在铜钱大小的乳晕上,看上去鲜嫩诱人。
平坦的小腹被丝滑的金丝肚兜所遮掩。她本想把这件贴身衣物也脱掉,但按照以往的经验,自己夫君掀开旗袍看到肚兜经常会很兴奋,射出来的阳精也会多一些……想到这儿,顾语曦便把这件肚兜留了下来。
很快,她穿上了一件淡青色旗袍。想到待会儿自己夫君的惊喜表情,嘴角不禁露出一抹幸福的微笑。
王二感知到顾语曦的位置,快乐地向着后堂跑去。
……
顾语曦无神地看着头顶熟悉的横梁,她多希望自己现在醒来,夫君温柔地询问她是不是做噩梦了……但小腹内的饱涨与火热的感觉却提醒她这就是现实,她被夫君以外的人内射了,自己的子宫明明只应该接受夫君的精水……
王二看着瘫软在床上的顾语曦,心头涌起一丝激动——他们这些留驻各地的外门弟子,最大的任务便是在各处青楼寻找阴体,而这玄媚体便是最顶级的阴体,被誉为“合欢圣体”,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极品炉鼎……本来以他的资质这辈子基本无望筑基,但只要长老们能看在自己功劳上允许他与顾语曦双修几次……
片刻后,正一脸苦涩坐在正厅陪女儿玩的姬无厉,忽然看到自己妻子被王二拉着向着府门走去,心下一沉,忙起身追了上去。
“仙师,你这是……”
姬无厉嘴上说着,眼神却痛苦地打量着正愧疚地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顾语曦。
她穿着一身被汗水打湿的青色旗袍,娇艳的面容上可以看出一些欢好后的春意。高开叉的丝绸下摆粘上了些许晶莹的淫液,原本平坦的小腹此时微微隆起,让人不由好奇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王二没有理他,只是不耐烦地催促着让他闪开,好像姬无厉才是个外人,全没有先前的好言好语。
“夫君……仙师说我的体质适合修仙,要带我回宗门看看……”
顾语曦强笑一声,柔声开解道。但还不待她与姬无厉告别,便被王二拉扯着走开。
“娘亲,娘亲你要去哪里……”
顾语曦正踉踉跄跄地被王二拉走,却看到自己女儿跑来拽住了自己的旗袍下摆,心下一阵酸楚。
“走啊……”
王二急着回去领功,见顾语曦再次停了下来,心下一恼,眼角瞥见了小女孩,一巴掌就要扇过去,却在半空中被顾语曦截住了。
“你敢!”
他看着顾语曦突然变得冰冷刺骨的眼神,心下顿时一怂,想到她以后可能达到的修为,悻悻地退了几步。
顾语曦缓缓蹲下身,温柔地捧着自己女儿的小脸,怜爱道:
“娘亲要去修仙啦……这样清儿长大后就不用被修仙者欺负了……清儿等着娘亲哦,娘亲晚上就回来。”
说完,她留恋地摸了摸女儿的头,起身隔着阆苑看了一眼呆愣在原地的姬无厉,心头再次涌上一股歉意。
顾语曦看着王二再次伸来的手,退后一步躲掉,冷冷道:
“我自己会走!”
说完她便主动走在了王二身前,再也不忍回头看一眼。
……
姬无厉走进了正殿后堂,看着地上随处可见的大滩积水,脸色一白,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空气中弥漫着妻子的幽香。
他走到窗前,拉开已经湿透的椅子瘫坐在上面,嗅着空气中残留的妻子的幽香,悔恨地闭上了双眼。
太阳逐渐西斜,然后落下。正殿后堂内陷入了一片黑暗,而姬无厉却仍然纹丝不动地坐着,像是石化了一般。
等到月至中天的时候,顾语曦终于回来了。
姬无厉感觉到妻子跨坐到了自己腿上,摸索着掏出了他软绵的阴茎,轻轻套弄起来。
他不想睁开眼,因为他闻到了顾语曦身上那股将她自身体香都给遮掩的、浓郁的石楠花香。
姬无厉的阴茎被他妻子抚弄了好一会儿,终于勉强抬起了龟头,然后被温柔地导入了一处湿热滑腻的肉腔里。
他听到了顾语曦的啜泣声,阴茎也感受不到平日的舒爽,只觉着落处甚是松垮空荡,比她刚生产完的花径还要不如。
姬无厉忍不住睁开了眼,看到了妻子如怀胎四五月般的小腹,被干涸的精液黏在一起的青丝,以及她身上满是黄浊精斑的旗袍。
他射了,射得那么快,那么无力。而顾语曦却仍然上下起伏着腰臀,直到他皱巴巴软掉的阴茎滑出体外、才察觉自己夫君已经出精了。
她擦净了眼泪,跪倒在姬无厉身前,仔细清理起夫君阴茎上的残精——明明之前从没有做过,此时却很是熟练。
顾语曦下身两片红肿的阴唇、被各种远超她下身吞纳尺寸的粗大肉棒肏了一天后,再也无法像平日一般紧紧闭拢,张开一个随着她呼吸微微收缩的猩红肉洞,缓缓向外倾吐着白浊脏臭的精液——但不是姬无厉的,姬无厉射出的只是一滩类似女子淫液的透明精水。
夜已经深了,楚王府内一片寂静。
唯有正殿后堂中的舌尖挤压阴茎的津液声分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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莘神使回忆:
今日乾元大典上有件趣事。
合欢宗代表是名端庄娴雅的美妇,与她身后的合欢妖女显得格格不入,没有半分合欢圣女的样子,倒像是个凡间女子。
她全程都很是拘谨,天剑宗曹长老那个色胚一直在盯着那美妇瞧,想来是看上了。
我根据他们宗门上交的灵石给他们划分领地和进入秘境的人次,那美妇一直默默听着,没什么反应,看起来不怎么关心合欢宗。
然后按照流程给他们介绍山河镜,告诫他们修仙者如果伤害凡人会有怎样的后果。(山河镜,仙器,监察一域的修仙者。)
看得出来在场的大部分人都听过很多遍了,他们心里想必很是不耐烦。我也是如此——能来参加乾元大典的都是宗门高层,寿元都是以百年计,有必要十年重复一次吗?
不过那美妇倒是听得很入神。等大典结束,她跟合欢宗的长老说了些什么,便独自留下来等各宗人散尽,神色有些不自然地问我山河镜有没有可能出错。
我闻言心里觉得有些好笑,但仍面色平淡地告诉她不可能,并询问她为何有此疑问。
然后她低着头吞吞吐吐地向我讲述了原因,并红着眼问我当初侵犯她的合欢宗弟子为什么没有受到惩罚。
虽然我心里已经猜到了答案,但还是领着她来到了山河镜前询问器灵。
美妇得到了答案:女子在凡间嫁人后便为丈夫的所有物,而她丈夫拿她的身子和合欢宗弟子做了个交易,所以那合欢宗弟子不算伤害凡人。
我看着她失神的眼眸,心下暗叹了口气。
这种事情我见多了。
真是个可怜的凡人女子。
PS:(山河镜,仙器,监察一域的修仙者。筑基及以下修仙者伤害凡人,会通知其宗门废掉修为贬为奴隶,散修及金丹以上修士会被山河镜降下的持有者投影击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