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的急促喘息被少年压抑的微不可闻,常羽将半伏的身体压低到更加低矮躲避着什么,起伏的胸膛被机械的压制着仿佛稍微动静大一些就会招致可怕的灾难,事实也确实如此。常羽在数小时前还沉浸在没有理智的高潮中,试图给帕弥什母体的后代奉献优质的蛋白质,在极致的快乐刺激余韵彻底消失后前来收取孵化的卵的类人并没有前来。少年的理性随着时间逐渐摆脱情欲,看着身后即使是四五岁的小朋友都可以轻易挣脱的触手蜿蜒盘旋成活结束缚着自己,而自己为了欢愉居然被这样的东西束缚了许久,少年只是觉得自己十分肮脏不堪,如此想着却突然被胃部的怪异反胃感觉打断,那是在反应釜中孵化的新的聚合生物,比起先前像是仿制的海洋生物或是爬行生物这一批的异合生物更像是更像是寄生生物——微小而又危险。常羽无视了反胃的不适感猛烈的狰断身上的桎梏,踉跄的离开这让他感到不快的孵化茧房,身上的衣物早已在一次又一次的搏斗和与母体的交锋中荡然无存,白皙皮肤上是先前被骨刺穿透又修复的洞,恐怖的几处疤痕并未完全愈合那孔洞中盘旋蠕动着的猩红粗长的软体触手连在一起,像是绳缚一样的遮羞布遮挡着一些敏感部位,尤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有着无与伦比的色情吸引力。不过说是修复倒不如说是把身上的伤口变成了这些触手的巢穴,少年伸出手指从贯穿身体的洞中抓住了触手的一部分奋力的拉扯拽出,本就站立不稳的脚部随着带着粘液的触手在洞穴内的吸拽带来的诡异感觉让少年跪伏下身子,那像是用触手将胸膛的触觉意识捆绑在上面,内里的肌肉跟随着来回的拉扯的每一次绷紧与松弛都是疼痛与快乐的拉锯,边缘的愈合的创口在来回的拉锯不断的再度破损给皮肤带来火辣与酥麻。常羽从不知道一条类似麻绳的东西可以让自己爽的站不住脚,只得用单手配合双膝俯跪着支撑身体,而自己拉扯触手的手也完全脱力颤抖战栗,仿佛灵魂被触手牢牢的盘踞着,稍微的扯拽都会带来奇异的绝顶。少年在羞耻和忍耐快感的抉择中选择了前者,毕竟即是把触手扯了下来也不过就是从“绳衣”变为裸体,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但着触手似乎收到了刺激不在静止的缓慢蠕动,而是疯狂的盘旋着身体在各处贯穿的洞穴来回行军,来回的拉扯刺激最终让少年的乳头和性器都勃起了。少年似乎想起了那崩溃人格前的最后高潮,恍惚中大量的猩红液体从性器里流出,那是常羽现在的精液,他的睾丸在被母体不断的穿刺、榨精、改造后已经不在能够在射出任何自己的遗传物质,只能为帕弥什的繁殖进化添砖加瓦。没有触碰到性器仅仅是触手摩擦胸膛的皮肤与贯穿身体伤口带来的刺激就让少年高潮到喷出汁液来,连乳头也膨胀勃起沥拉的滴着红色透光液体。少年的成功逃跑是怪物们人手不足的缘故,空中花园在确定没有能够彻底消灭母体后便派出大量武装前去剿灭,这使得这封闭的小生态圈内的感染体和异合生物都前去参与战斗没有闲暇时间来看管逃跑的少年。没有精力和身上的淫靡触手较劲少年在经历了无手流精的高潮后,对于突如其来的自由感觉感到迷茫,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要干嘛,哲学三问在迷茫的少年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少年不经思考的随便挑选了一个方向迈开脚步,不管前去哪里都不会不会比身后的刑房悲惨。或许吧?
(他不再回自己的家,故土也不识他,而神也必将自己准备燔祭的羔羊。)
少年迷茫的的走着,仿佛转嫁悲惨的过去,少年盯着毫无树叶枯萎的树欣赏着“美丽”的风景,时不时逗一逗树旁枯萎的野草结出的穗子,哼唱着不知从里听过的萤灯谣,看着点缀晚空的微弱星光与尚未褪去的红霞继续前进。少年不知道的是随着太阳落山先遣的勘察武装迅速撤离这里汇报自己的战斗情报来指定具体的战术方案,留给常羽逃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更何况少年身上的触手是母体的一部分,在这不算巨大的生物圈内,母体可以轻而易举的找到躲藏的少年。黏腻的触手不断在少年贯穿身体的洞穴内分泌着帕弥什病毒扰乱着少年的感知,少年因此迈出的每一步都十分困难,沼泽区的土黄混着红色碎屑的泥泞斑点溅在少年的小腿大腿与腹部,最终干透结成龟裂的污点凝固在皮肤上了,时不时触手搅动而流出的猩红粘液划过白皙的腹部皮肤流向大腿,给这些污渍镀上一层透亮的反光层点缀的少年的细腿与蜜臀十分色情。少年没有意识到自己所选择的方向有什么问题,可前方的树木越来越少野草却越发的高大,少年没有意识到泥沼所能淹没的区域也越来越深,从仅仅是轻微的糊在脚底到粘稠的沾染脚面,而后是略微的湿润的水流没住脚踝,现在少年已经开始趟着齐臀的水流,温热带雨林猩气的水流闻起来十分不爽,可看着沼泽尽头就是一片紧邻着环形山壁垒的浅滩让少年充满希望。少年的每一步迈向自由都让水流的阻力拂过已经被玩废的鸡巴和蛋蛋,并不算大的阻力持续的向着少年前进相反的方向压制着鸡巴,甚至已经将鸡巴的一部分压得越过蜜桃臀,可以从后腰上方看到露出的些微轮廓。可对于原本就已经被上半身的触手挑逗的敏感无比的身体,越是猛力的压制少年勃起的欲望越是让少年的性器更加坚挺,更不要说已经被母体穿刺注射病毒改造的睾丸了,逆流的水如同阴囊坠一样拉扯着少年的蛋蛋,两颗已经被催化的如同乒乓球般巨大的睾丸在水流阻力的压力下被蛋皮紧紧的箍在一起,内里的血管与神经褭在一起让少年每一步的前进都会拉扯到这些敏感的传输通道向着小腹传送钝痛的感觉。而前进时被拉扯神经的同时巨大的睾丸还会随着水流拍打在少年敏感的大腿内侧,这让单纯地钝痛混上了奇怪的酥麻瘙痒的感觉,并非汗渍或蚊虫叮咬的痒,而是无法用手去解除的奇异快感,并非是如玩弄阴茎的直接快感而是更加难以明说的如同隔着皮革抚摸抠抓敏感区域的酥麻轻触。若是对于阴茎的压制与蛋蛋的拉扯击打仅仅数次不过是轻微的不适,但随着前行距离越来越远跨幅也逐渐放开,收到来自睾丸和性器越来越大的刺激的少年似乎已经忘却了这里是充满危险的地方,长久的沉浸在每一次的抬腿带来的拉扯与击打中。以至于少年没有注意到身遭的水面已经由粉变得深红。而仅仅是开始时漫过蜜桃翘臀与电缆样的尾巴的水面现在已经可以没住少年的胸腹,身体本应该在水流流过创口的刺痛与寒冷下惊醒少年的,可原先就已经被触手玩弄的高潮迭起的少年不仅没有感觉到不适,甚至对于水流润滑了触手的骚扰十分沉迷。原本如果水位过深少年还在担心沉重的机体失去机械的动能加持自己是否可以游过这篇沼泽,可现在能够清楚的丈量岸边到此处的距离表明少年可以全程将头保持在水面上方,而水面下的触手在有了水流浮力的帮助下可以轻松的去往原先无法到达的区域,轻巧的从伤口的创面探出环过腰身,粘液在水流的作用下变成了光滑触感的润滑液,腰身被这样奇异的滑嫩触感骚的十分淫痒,但触手的尖端并没有就此停手,环住性器与卵蛋套弄的快乐触感甚至让常羽脚下打滑摔在水中。迫不得已的少年将一只手用于维持平衡,一只手前去和触手抢夺自己性器的使用权,如果此时有什么人可以从水下潜望,那少年就像是滑稽十足的丑角,一只手横在水面保持平衡另一只手使用着触手作为飞机杯给自己解决基础的生理性欲(至少不明真相的人会如此描述自己所见到的)。每走一步触手都会配合着跨幅节奏套弄性器以及收缩拉扯卵蛋甚至会贯穿胸腹的刺激少年,让少年突然有了一种走在原先嘈杂的大街上光着身子却闭着眼撸管逛街的掩耳盗铃样的社死感觉。随着逐渐靠近岸边水流愈发浅显,盘踞在身上的触手开始越发沉重,少年只当是习惯水流的支撑的感觉并不觉得触手沉重了许多,却不知道这些原本的触手已经混上了多余的东西。随着水位退到少年胯下,少年逐渐加快的脚步从竞走变成了快速飞奔离开,可就在常羽的第一个脚印踏上陆地留下泥印,脚腕上盘踞许久的触手突然收紧回拽,它并不来自少年身上的孔洞而是不知隐藏在哪里的触手。就在少年即将离开魔窟的时刻突然盖上了监狱的牢门,猛然的拖拽配合少年身上沉重的触手束缚与本身机甲的重量,头重脚轻的常羽猛然砸在柔软的泥上将少年象征自由与逃脱的脚印覆盖砸碎。少年拼命的想要站起来,但触手的速度比失去动力系统的无效铁疙瘩快得多,轻松的将少年的两条小腿困在一起,速度不快但十分坚定用力的将少年拖回沼泽之中。常羽的双手疯狂的想要去抓住什么,眼神也从怀揣希望慢慢的变成了惊恐,甚至少年将五指疯狂的插入地面柔软的泥沙中想要让自己留在地面上,可随着触手轻微的拖拽便是一片稀碎的五道指痕携带着绝望延展到水面之下再也看不见任何痕迹。少年对于水流如同刚刚的触觉倒放一般,从脚尖没过脚底再横向的延伸覆盖住脚腕再到小腿大腿腰腹,冰凉一点一点的蚕食温暖的躯体。和原先一样的快乐触觉却没有让少年有任何想法,常羽惊恐的只想逃离这里,少年知道之后会有什么--------一片无垠的快乐荒原,自己会毫无理智的如同畜生一样渴求快乐,不再拥有任何自己的意志。少年已经体验过一会了,那是纯粹的快乐,除了快乐什么也没有,性欲在那里无处不在,宛如极乐地狱一样。少年哭喊与求救的声音随着水流沁入口鼻,我们再也听不见常羽的悲鸣。窒息、宁静、宛如时停一样,机械腮缺少系统模组的支持没法运行滤出氧气,少年的肺部从膨胀到火热再到尖锐的刺痛,少年终于忍不住了,冰凉的液体顺着气管支气管灌入半机械的腹部,极度的缺氧让原本拼命挣扎的四肢缓慢的停下动作,少年第一次知晓灼烧与寒冷可以同时出现在同一个地点,那针尖刺入肺部的巨疼以及仿佛将胸膛揉碎的剧烈不适感搭配先前抚住性器没来得及撤离的手在触手的完全卷挟下疯狂的撸动肉棒和睾丸,或许这是最后一次的快乐了,少年如是的想着,已经体验过一次临终射精的少年没有反抗。或许这样快乐的死掉也可以,少年如是想着,已经堕落在淫狱的少年没有反抗。或许,已经无力抵抗的自己可以稍微弥补遗憾,少年不在抵触也没有力气去抵抗触手,任由他操控自己的手灵活的挑逗颠簸蛋蛋,剥开少年独有的青涩的粉嫩包皮在水流的润滑下刺激那同样青涩粉嫩的龟头,反复机械的拖动包裹海绵体的皮肤,将摩擦钝化的快乐沿着神经索传递进空无的大脑与已经崩溃的意思海。临终射精的感觉在天堂和地狱间徘徊,一丝一丝的生命能量被从少年的鸡巴上剥离出去,细微到无法分辨的白浊只是微微的翻着花悬浮在少年周边无声的水底......这样的痛苦,这样的欢愉,少年在痛苦的高潮中晕死过去……
(或有洪水淹没你,并有黑暗蒙蔽你,神岂不是在高天吗?你看星宿何其高呢?)
少年醒了过来,昏迷前的刀割般的肺部痛感与灵魂出窍的射精快乐依旧残留着,眼前一片漆黑,少年恢复意识后无力做起来,任由盘踞身体的触手继续照顾着刚刚经历了临终射精的性器,在刚刚经历了绝顶高潮之后这失去窒息的痛苦感觉,仅仅是单纯的快乐似乎无法让常羽满足了。因缺氧而不灵光的少年头脑混沌朦胧的运转着,推测这可能是一个水下溶洞,是母体藏身躲避探测的巢穴。可逐渐适应黑暗依靠着帕弥什结晶散发的微弱红光看去,前方是什么也没有的空旷洞穴,像极了被什么清理过一样的干净平整,洞窟最中央干枯的草甸看起来就十分适合躺在上面休息。看着什么也没有的洞穴少年仍未回转回来的脑袋本不该放下戒备的放弃了预警,刚才强烈的缺氧与疯狂挣扎对于原本就被长时间榨取生命力的少年来说十分难受。因此简单的休整是必要的,常羽躺在枯草上开始摆弄起洞穿身体的触手生物,原先是为了尽快逃离那恐怖的榨精室而没有空闲管的东西在给自己带来如此恐怖与快乐的体验后让常羽此刻下定决心去除掉了,少年想着或许应该把这不断挑逗自己敏感点的触手弄死和这些枯草穿成草裙,衣不蔽体的逃离这里也大概会在遇见其他人时当场社死的吧。常羽并不知晓在从他逃离渣精室的那一刻,身上的触手就开始在自己体内盘旋时分泌的液体中夹杂了大量的帕弥什,因此被遮蔽误导的感知器官没有一刻不在误导少年走向错误的方向,可笑的是少年因感染的并发症导致时有时无的机械停工而乏力的支撑不住随时倒地也会扶着矮树也要继续逃跑,但这条常羽觉得随机选择的逃跑终点只会有一个,那就是逃向母体,被触手拖拽下水进入这个远离地面的溶洞。如果少年中途放弃或是晕死过去,或许母体还需要前来将少年回收,对于少年的奔赴,如果母体是一个有人格的反派或许会坏笑的嘲讽玩弄少年,没有比希望后的绝望更加黑暗的东西,那样玩坏少年肯定十分有趣。但是这个生命体是一个完全没有人类那种迷惑行为的高效机器,此刻它正如跳蛛一样盘踞在洞窟上方的阴影里观察着这个苏醒的小家伙,母体侵入过少年的意识海并在哪里印下过绝对的控制,它随时可以让少年无视自己意志的按照它的命令来进行运作。它只是好奇,自己已经将威严与快乐赋予了少年,为何少年会逃跑?自己生产的类人与帕弥什造物究竟有哪里和少年不同,一样的快乐可以让类人完全沉浸在多巴胺中无法自拔,再也不去想快乐之外的事。但少年在停止了快乐的刺激后居然选择的逃离,或许自己制造的生命仍不完美?它待在阴影里观察少年的下一步动作。
常羽感受这刚刚缺氧的绝顶余韵,失去痛苦遮蔽的窒息感,只有单纯的被触手服侍着鸡巴让少年兴趣缺缺,常羽想着自己或许可以在拔除身上的触手同时放纵一下?白皙的五指被润滑的粘液沾湿,少年抓住了蠕动的触手把他从那些孔洞中拽出,滑不溜的触感和被植入的记忆里给嫖客服侍肉棒时涂抹润滑液的触感完全一样,少年下意识的就要张嘴去接那可以撑裂嘴角的肉棒,那是入巴普洛夫的狗一样的条件反射,厚实的唇片与贝齿间的舌头如同剔骨刮刀一样将上面的催情粘液刮下,虽然从舌尖触碰到粘液的瞬间少年就回过神来意识到不对,自己不是MB而这东西也不是性器,那是被植入的虚假回忆,少年如是的想着。可四下无人的空旷环境以及被触手调戏了一天并经历生死间的快乐,让已经在淫狱中堕落的少年食髓知味,闭上眼放纵自己贪婪的刮取着能够让自己陷入纵欲的幻觉中的体液。逐渐迷离癫狂的少年丝毫没有注意到母体垂着丝线爬出了阴影降在少年身后近距离的观察,母体的节肢环住常羽纤细的腰肢,而触手沿着薄薄的腹肌间缝隙蹭过臀部,绕着大腿缓缓的圈住少年的两颗卵蛋与性器规律的收缩,盘旋拉扯的触手一松一紧的节奏不断让血液积聚和通过,让卵蛋和阴茎内的血管一张一合的泵着血液,每一次的充血都有即将喷射出什么的涨感而回缩时的皮肤却又紧紧拉扯肌肉带了奇怪的触感,脉冲式勃起的刺激感觉比少年自己撸动带来的快乐多的多。沉浸在快乐中的少年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猛然张开双眼回头观察,入眼的是镰刀般的巨大副肢与粗壮强韧的触手,对少年来说梦魇般的怪物此刻现身了,少年没有反击他甚至忘记了逃跑只是静静的盯着母体发呆。并不是被吓傻了,仅仅是过度的超越可以理解的突发状况的信息让大脑完全处理不了,就只是静静的让少年呆矗在原地仿佛石像一样。而让少年意识回笼的仍是母体的触手,细长特化的生殖腺触手骚过少年的脖颈胸膛小腹又再度扫回停留在脸颊的一侧,如同舌尖舔过脸颊一样,少年的意识跟随恐惧回来了,脊骨发麻打颤而后便是从头皮到尾椎的皮肤收缩的紧致的触感配合名为恐惧的情感盘旋在脑内。少年有些崩溃了,那是它知道自己的黑暗仍要继续,而母体似乎并没有安抚常羽的义务,它现在认为少年与自己的造物并无生理构造外的不同,它会逃跑只是小概率事件的意外。毕竟在完全没有诱发与控制的情况下少年选择了自慰,而且这劣等的造物甚至不能分辨真实与虚假的记忆,这样的生物不值得自己劳心费力去研究。失去研究价值的少年瞬间如同废物被抛弃一样,超越视觉的信息从胯下的触觉传来,那是一阵剧烈的疼痛,那是母体挥动触手的猛烈一击,少年的双手急忙想去捂住胯下弯腰倒地,却被其他的触手与副肢阻碍。伴随着补偿机制释放安慰剂以及触手后续的撵坭,少年甚至在疼痛尚在小腹内阴郁时获得了绝顶的高潮,乳白的液体从少年的已经疲软却努力勃起的阴茎里溜出,在双腿内侧各处留下白斑。
但是外界能够给自己带来威胁的生物只有少年的同类的生活,作为样本常羽十分符合母体的研究欲望。它更加好奇的是今天在外界观察到的样本,那是一个尚未进入生态圈的武装小队休整,领头的首领再被手下从身后玩闹的偷袭瘙痒后端枪的手都不甚稳定甚至将枪扔了出去,举手前倾的逃离身后人的瘙痒,如果不是枪纲锁住了下坠的枪械或许可以用它知道不多的成语来形容---丢盔弃甲。而后队长对于玩闹的反击也十分有趣,转身便是将整好位于对方裤裆中央的腿猛烈抬起击打了上去,手下应声倒地捂着男性最具代表性的器官打滚撒泼。母体十分好奇强烈的攻击都很少使得训练有素的战士放下武器,这样轻微的刺激怎么做到的,而反击的那一击便可以放倒一个魁梧高挑战士的技巧也十分有趣,如果自己所有的造物后代都学会这样的战斗技巧,那对于自己不停骚扰的人类就再无威胁。
(若罚他赎命的价银,它必照所罚的赎他的罪)
母体伸出自己用于在意识海刻印的触手顺着少年的鼻咽腔和耳道、咽鼓管探进常羽的大脑准备记录各种数据来研究是否可以重现自己观察到的反应,额叶区反应区被骚动带来的感知迷幻且怪异,畸变体型的母体、虚幻的多重感染体人影、来自过去与现在的视觉映像扭曲堆叠,让少年几乎崩溃翻着白眼疯狂的求饶「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逃跑的,求您放过我吧」。同时下丘脑被触手来回挑逗让少年如同患上尿崩症一样,猩红的尿液与“精液”不受控制的顺着大腿流淌而下,配合仍在皮质层额嵴上骚动的触手,缓慢的漏尿羞耻快感被主观的时间感拉伸了数十倍,原先只是数秒的泄露此刻也已经成为了半个小时不听排精射尿的绵长感觉。而触手并没停止继续前进,为了收集数据触手要深入更深的地方。深入脑内读取数据的触手在顶叶和颞叶搔过,让翻着白眼想要停止射尿感觉求饶的少年发不出声音,未曾受损的声带只能发出「pbmoe……」这样的简单爆破或是鼻音,甚至连表述自己的败北求饶都无法做到。完全探入后缠绕着胼胝体的触手完完全全将大脑当做了自己的家园。母体首先要验证的是和那高挑的男子的相同刺激,母体将一根触手边缘特化到布满如指纹细腻的螺纹的样子,而靠近触手根部则越来越接近磨砂的质感,那是母体用来模仿人类的手的状态,还没有搔过腋下仅仅是轻贴着少年的肋骨与腹部,便已经让少年开始抖动挣扎着想要逃离母体的控制,忍耐不住的轻微嬉笑时不时的从唇缝溜出「he~he~」的简陋音节,母体并不允许少年逃离,轻松勾动少年脑内的触手攥了攥小脑附属,少年仿佛偏瘫了一样不再能够控制肌肉的轮替母体欣喜的发现名为瘙痒的感觉真的可以影响人类的行为,接下来就是试出人类究竟有多少这样的感的区域。特化的触手上一移动,在少年的腋下轻微的拉扯,少年轻微的摇晃后却又不再有任何移动,仿佛没有刺激一样的反应让母体感到意外,按理说这里应该明确的是瘙痒的反射区,但为何少年却没有刚刚那样的反应,明明已经解除了肌肉的禁止运动的命令。母体开始从少年的大脑中寻找答案,脑内的电信号戳穿了强忍着不敢漏出破绽的少年,少年仍在抵抗这个事实让母体异常不爽,或许应该让少年清楚的知道反抗是不可以的,将绝对的敬畏埋在少年的心中,让少年永生永世都在看到自己时产生绝对服从的想法。于是做出决策的母体仅仅稍微放出一些微弱的生物电流在少年脑内命令少年强制的苏醒过来。母体强硬的分出数条触手不分区域的将少年包裹在触手的海洋里,时而不停的抖动互相鞭击皮肤时而交错绞杀纤细的脚裸手腕,甚至连蛋蛋都被一条粗壮的触手八字形的分开缠绕,触手的肥硕角端更是将蛋蛋拉扯的蛋皮上的褶皱都不再有了,透明的蛋皮甚至可以看见盘踞在上面的血管被挤在一起。敏感的蛋蛋被如此对待让少年的恐惧的心情难以名状,数条更小的触手螺旋的附上前方的性器剥开常羽的包皮,独属少年的气息散发出来。不断的吞吐少年的龟头绞杀着冠状沟,让少年逐渐沉迷在快乐之中,却又始终被紧紧绷着的蛋蛋提醒这自己危险的处境,快乐与恐惧交织,动态的恐惧与时高时低的快感让少年近乎崩溃,但深入大脑的触手紧紧是稍微动一动就会让常羽完全清醒过来,不断的在清醒和朦胧的快感中交替。少年的卵蛋在不断被八字结交替揉搓挤压越来越回缩却又被强劲触手固定拉扯只能不停的抽搐,配合按压扒开包皮的触手机械式的往复运动让少年濒临射精,原本就难以忍受射精感觉被脑内的触手拉长了数十倍,配合不能昏死过去的掌控让少年完全放空,只能被动接受神经传递回来的痛苦信号,但完全宕机放空的大脑甚至不能理解这些疼痛的感受又或者那些刺激代表的是什么?少年此刻连想要结束折磨的愿望都不在有了,脑子里仅有空无的白,被动且本能的反映着每一丝的不理解的刺激。「啊~阿~啊~~啊」无法发出语言的表示这收到的反应。在少年即将射出的瞬间,母体解除了所有的控制,让少年可以明确的表达自己的想法「啊,啊~要去了!射了射了,好痒,哪里都好痒~好舒服~好痛!啊!!蛋蛋,蛋蛋碎了,好舒服好痛苦!」随着触手的力量逐渐加强,圆形的蛋蛋被挤压到椭圆,随后又随着触手变化角度继续收拢又再度让卵蛋这个经纬度的变回圆形,随着不断的角度收缩盘旋,被勒出的椭圆的方向不断变化。再然后收缩的如同缠绕了细线的粗线团一样,细线将圆滚的线团球体嘞出不规则的环形深深嵌入其中,而其他部分则呈现出因为勒的过紧突出的暗红杂驳肉色的皮肤,任意两根细线间收到挤压而突出的分割色块青白交替,不规则的色块越来越大暗红发紫,甚至还有一些区域泛着纯白的颜色。然后细线们因为内部的压力太过于巨大撞在一起,原先突出的各个分隔开的区块彻底被分割成数团废物,宛如被绳线嘞碎的皮蛋一样散落在囊袋内部。常羽的眼睑被疼痛彻底拉开,眼神涣散的感知着如同氦闪一样的强烈的刺激,少年嘴唇微微半张开没有任何声音,唇红的色彩仿佛被时间清洗过一样猛然褪色,猛的失去颜色的苍白下遗留的乌红,如同附子中毒一样的诡异唇色宣布这身体某处的失血的剧烈程度,四肢想要回缩本能的去保护碎裂的地点,但在触手的干预下甚至只是像活动了了一下手腕与大腿。而这丝毫没有声音的挣扎似乎说明了超感官的痛苦又多么严重,但如果仅仅是看着少年的外观甚至没有一丝的伤痕。而母体在少年射精的瞬间用壮硕的触手缓慢加力直至碾压碎了少年的睾丸的同时配合的瞬间注入大量的帕弥什修复着崩坏的睾丸,而这样的碾碎并不只进行了一次,在反复的倾轧碎裂与粘合修复下让蛋蛋如同结缔组织一样迅速的膨化变大,常羽可以明确的感知到涨与小腹的麻,眼白逐渐的翻出驱赶着瞳孔上移。不同与瞬间加速猛烈用触手嘞碎蛋蛋的感觉,碎裂后瞬间的注入病毒修复粘合与温柔绞杀研磨的绵长痛苦完全相反,不再是一瞬间的痛苦,强烈的反差如同在一个普朗克时间内走完了一个宇宙的寿命。便是神明的躯体也难保会不发出声,更何况这是一个尚未成年的少年构造体,但不断的修复和碾碎的感觉对于少年来说并不能有所体感,仅仅知道自己失去了蛋蛋和阴茎的联系。四周饱含被触手排挤出性器的体液带来涨涨的感觉,起初还可以感觉的痛苦这种真实的感觉,那仿佛将意识的一端固定与大地之上另一段却直接拉扯到天堂,而随着修复的进行少年就只有麻木且丝毫无法感觉到性器的任何触觉,仿佛那是别人的性器被碾碎重组了一样,但大腿内侧和小腹的晕涨触感与视觉传来的信号都佐证着自己的蛋蛋被母体轻而易举的捏碎又再度重组了。并非是少年感觉不到捏碎的疼痛而是大脑被母体牢牢掌控无法晕眩过去,接受的信号从未在苏醒时接受过这样的痛觉信号,底层的逻辑代码不将其认定为疼痛,少年就这样在无法感知疼痛的状态下体验了绝对无法体验的痛觉。就像让一个二维生物去理解自由,无限,时间这样的抽象名词一样,少年所接受的痛已经超越了他可以理解感知的程度,他可以明确感知那是一种痛苦,却不能用任何概念去形容他收到的疼痛。疯狂的挣扎想要摆脱这种空无的无法认知的痛与快乐,彻底看不见瞳孔的眼白疯狂的痉挛,口水从紧闭的齿缝流出,满脸的潮红与紧促的眉头像是意识中痛苦与扭曲的快感的真实写照,疯狂变换的咬弄着嘴唇,出血点给这痛苦的欲望点缀了一丝艺术性的美,啊嘿颜下的少年没有任何感觉和想法本能的疯狂挣扎,但被触手牢牢箍住仿佛触电一样的抖动着四肢。而被母体强制清醒的少年在无法触发保护机制的漫长快乐痛感中将会把这种不能理解的快乐与痛苦永久的刻印在少年的逻辑层里,让缓慢研磨碾碎性器与迅速修复的快乐互相拉锯与混淆,今后少年的每一次高潮都会在底层的逻辑中感受到这种空白的超维度的痛,以及射精结束后无法形容的疼痛与快感会逐步衰减到可以感知形容的痛苦与欲望,在漫长的高潮余韵中在痛苦的极致与射精的快感间反复拉锯不能昏迷……
(因为时间即将要到,必厌烦纯正的道理,那充满痛苦,就顺从了自己的情欲……)
为了不被少年的低等感觉蒙蔽,母体选择了直接监控脑波数据的方式来判断人类被攻击下体的耐受度,事实再次证明自己的观测丝毫不差。常羽的卵蛋被触手反复的捏爆与修复间,在高潮前仅有乒乓球大小的蛋蛋此刻已经犹如鹅蛋一样,沉重的坠在少年胯下。脑内的波纹在快乐恐惧痛苦间反复切换剧烈的波动,看来这样的反应并不是伪装,母体如是的记下人类的某些弱点。但对于少年来说这样简单的捏爆与粘合的修复完全不能修复睾丸原有的功能,甚至可以说只是将睾丸的碎片用细胞结构粘合的方式从新拼装成无用的附属物。不过即时的修复性也看得出母体的生命力有多顽强,母体将少年悬挂在自己制造的茧室内,留下了大量的触手不断的从内部将修复的结缔组织,让他们同化成少年的生殖细胞,漫长的禁闭茧室内少年要接受各式洗脑与瘙痒与疼痛的反复实验,但少年却无法回避与昏死,那是深入脑内的母体刻印所不允许的。而母体之所以将少年放置在一旁调教则是现在要面对的是前来讨伐自己的精锐部队,自然已经只剩探索价值的少年自然是需要被先行囚禁起来在之后在继续调教了。而少年这边的情况就不太乐观了,破碎的蛋蛋和身体各处不断扭捏的触手让被下达无法动弹与无法昏迷的少年被迫的接受接下来的实验。触手轻巧的从少年身后探过已然玩坏的蛋蛋,蛋皮内的残渣被如同混沌摆一样毫无运动规则的触手拂过,带去的是从腹腔沿着鼠奚一路顺着尾椎骨直通头顶的瘙痒,这并非是被骚弄反应区带来的警示,而是刚刚那场极致的碎蛋痛苦反馈的快乐余韵。双腿内侧的敏感区则是被分化的触手特殊照顾,原先被嘞碎的蛋蛋使得大腿肿胀感尚未消除,就让大腿的皮肤来回的与蛋皮摩擦,伴随着微弱的瘙痒让里面逐渐充实隆起。那是修复后的睾丸,修复的瘙痒不同于触手轻抚的瘙痒,钝痛始终如影随行而敏感的小球在修复与捏碎间不断的被拉扯,感知的烈度来回逼近上下极值让他不再能够明辨蛋蛋是瘙痒或是快乐或者是疼痛,统一得到的是快乐。已经获得过极致到无法感知的痛与快乐让少年抗拒于身上加注的所有不达标的刺激「再重一些弄痛我(如同之前一样),或者再轻一些不要让我察觉(求求你了让我摆脱这个地狱)」少年如是的想着沉溺在尴尬刺激中……
如此的不上不下的骚动让无法昏迷逃避的少年焦躁烦闷,自己却对着触手的骚弄丝毫没有办法,而触手并没有就此打住,仅仅只是瘙痒少年的卵蛋还不足够。触手谨遵母体的命令缓缓的走着s型蠕到少年的细腰上,曲线的落点冰冷黏腻,但这部分的触手头部的细锥特化的褪去了润滑的同时还弥补的长出了肉眼不可见的细小可活动的微疣。不断旋转则会时有时无的无规则的触碰到敏感的区域,少年的双手被蛛丝拉扯到头顶吊起束缚,常羽即便想要阻止也丝毫无法做到,每每使出力量就如同引体向上一样并不能将手拉扯下来,反而是将自己拉扯向上。而这又使得原先已经被触手覆盖的区域再度被扯出暴露在空气中,刚刚脱离了被力度不足的鞭击带来瘙痒的区域又再度回归之前的平静。更甚的是触手依旧向上爬行没有给于少年任何怜悯,而少年的力量并不能在如此的瘙痒下坚持许久,本就焦躁的他在被骚弄的笑出声来时便已经坚持不住。再度任由自身坠了下去,而触手尖端本就特化的凸起仅仅是轻微鞭挞就会让少年无法忍耐,伴随着下落再度覆盖住那敏感的腰部,而在这期间的触手依旧在向上覆盖,这次的坠落恰好可以使得触手充满挑逗意味的尖端抚摸搔过因被束缚而被迫张开的腋下,仅仅是尖端轻微的扭动就给少年带来了不输修复卵蛋产生的酥麻瘙痒,不止如此的是常羽光滑的腋下没有腋毛的保护敏感且脆弱,仅仅是数十分钟的来回刮擦就已经红肿破皮,触手携带的媚药与敏感的皮下组织互换着体液,让原本就已经笑的岔气的少年更加难以忍受这改造后的刺激。而肋骨上不停叩击鞭打的如同小皮鞭的触手,带来的瘙痒并不比少年被触手玩弄修复的睾丸所带来的瘙痒低,每一次清脆的叩击都是速度带来的痒痛,「砰」的一声破空声后便是发辫样的触手敲在揉软的腹部上,一次两次这种并不能达到疼痛的感觉,但不断叠加一个点一个点的酥麻汇聚结合在一起则会形成了瘙痒的汪洋大海。后腰上粗壮的触手盘踞于此,摩擦着自身蓄力同时也不停的骚扰着常羽的腰线,不停的沿着脊椎两侧敏感的背肌画圈研磨,时有时无的瘙痒不停的打着圈折磨着少年的脊背。而腋下微微破皮红肿的原本就是瘙痒重灾区的地方,此刻则是被触手尖用最原始的瘙痒办法骚弄着,不如其他几处地方新意十足的寻求不同的瘙痒方法,简单质朴的用触手尖骚弄腋下带来的刺激反倒是最大的。触手在不停的骚弄少年的胸膛时顺势紧贴腰线爬到胸部下方,一圈又一圈的环住少年感十足的胸肌,两颗乳首则被壮硕灵活的触手挤压膨大,像是软体动物的杯状眼一样突起,而最顶点的两颗敏感的器官直接感受着触手的绞杀,来回的滑擦乳首带了的瘙痒似乎让少年崩溃,少年已经想到了求饶来躲避胸部腋下与腰线上的瘙痒,但蛛丝封闭的嘴甚至表达不出任何有用的语言,笑声则是少有可以透过封闭的声响了,但外人听到却是断断续续的唔啊声屡屡被笑死打断,让人难以判断少年想要表达什么或许仅仅就是被瘙痒逼急的无意义咒骂? 在触手不停歇的骚弄腰线与腋下的时刻,而盘旋在性器上的触手并不只向上而去,蛋蛋下面仍有一个敏感的瘙痒区域并没有被遮蔽骚扰,只是胸腹与性器上的瘙痒就已经让少年精力用尽,无法对比出自己大腿上逐渐延伸触手的感觉与未曾被触手盘桓的皮肤间的区别。但那同步与向上蜿蜒爬行在腰上的触手频率一致的延伸速度,以及不受控制挣扎踢踏的双腿昭示着少年的下半身也同样的被瘙痒所支配。在大腿上骚弄的触手如同对照组一样,让因睾丸被缓慢挤压研磨与修复而蒙蔽的触觉的少年有了一个明确的标准来判断,不一样的瘙痒却获得了同样的欣快感。触手不止在少年的大腿根部来回鞭打瘙痒,区别与向上的s状波动的蠕动。下半身则是螺旋形环切的盘绕,看起来像极了理发店红蓝交替的灯柱又或者是双螺旋一样,触手如同蛇皮一样的鳞甲触手不同于上身的特化的疣突触手带来的瘙痒的感觉,足底则是被重点照顾的对象,如同麻绳一样反复的摩擦拉扯带来的最为平常的瘙痒,但越是普通的却越是最难抵御的。足弓甚至已经被摩擦的泛红,而脚趾则是被数根细小的触手反向拉扯张开,原本闭合的缝隙此刻已经被十根纤细却十分坚韧的触手扯开,指缝中甚至可以塞进一根铜缆电线,固定住脚趾之外的触手则充当了那根“铜缆”,从趾缝伸出尖细的头部来回的无规则抖动,一遍又一遍的擦过少年脚底敏感的足底鞭打在少年的前足掌上,长久的击打让泛红的微微反光的脚掌在细碎的鞭打中留下了数条白印,却又很快因周边血液的挤压渗透再度泛红。如此多的区域被反复拖拽摩擦、鞭打或是画圈研磨让少年在不同的瘙痒程度间来回横跳。而这些难以忍受的调教最激烈的则是脚底的触手,那里的触手最为细密且在末梢本就已经很细的触手却分叉的如同浮尘或者马尾鞭一样,配合长期走路而形成的厚重光滑角质层,每一根细丝都不能有任何停留,在虚不受力的脚底用如同发丝的细丝拖拽划过,厚重的角质层对于瘙痒丝毫不能减弱,而分叉的触手拖拽带来的瘙痒覆盖面十分广阔且悠长,让少年的脚趾开始不受控制的来回乱窜,如果不是双脚被母体的蛛丝束缚那大概并不是只有脚趾在来回攒动,而是少年的两条修长细瘦的腿来回乱蹬了。本应发出求饶的语言在母体下达的命令下,此刻连一个音节也发不出,只能静静的在茧室里如同蠕虫一样扭动着躯体感受触手的tk骚痒,这样的瘙痒对于已经被榨精爆蛋tk许久的少年并不难忍耐,但一丝一毫的声音都不能发出的禁锢让瘙痒的刺激成倍积攒,无声的瘙痒囚笼就这样建成,而内里关押的少年此刻只能微张着嘴巴任由不收控制的口水划过嘴角,他想要疯狂的用笑声与震颤排除瘙痒,想要更加暴力的敲碎自己的睾丸,想要被什么东西毁掉,又想在毁灭的尽头满足欲望,矛盾的理想与肉欲的搏击在母体的命令它丝毫不能违抗,只能任由欲望不断的由感觉器官缓慢的加深到肌肉神经,在顺着传输通道在少年的大脑里积蓄,让少年翻着白眼流着口水被迫的感知欲望带来的各种应当被称为“不适”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