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窗外斑驳的城市倒影,我内心的使命无比清晰。踩着车内柔软的地毯,感受着贴在身上干净清雅的衣裙,我默默低下头轻咬嘴唇。就算是面对未知中的已知未来,我的内心还是有些许忐忑。
因为那可是被称为人间炼狱的死囚监狱,那本是离少女身份最遥远的地方,可我今天却费尽心机走进去,虽说有典狱长父亲的暗中协助,但正值多事之秋,我不由得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暗暗嘀咕“我这一趟监狱之行真的会顺利吗?”。可一想到何优那脆弱苍白的脸庞和可怜巴巴的眼神,我的心都快碎了。
汽车穿过黑暗幽深的山间隧道,拐进一条条小巷,不知怎地连天色也开始变得暗沉起来,隐约听到闷雷的响声,好似我的心脏跳动,这强烈的不安究竟是怎么回事,连我自己也搞不清楚。
终于,一座熟悉山间孤岛显现在眼前,宛若一座连片的巨城,不是第一监狱又是哪呢。水泥、铁网与山间老木的交汇,四周皆是悬崖峭壁,巨大而厚重的金属门扉上焊着“第一监狱—重刑囚区”几个大字。
在记忆里,这并非是我第一次来这个地方,只是那时的我才堪堪九岁有余,哪懂得这地方的沉重与危险。父亲宽厚的大衣保护了我,作为典狱长的明珠也没人敢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还有美味可口的饭菜吃,又不用受到母亲的管教。可以说监狱深处的那间办公室,是我美好回忆的中心。
可世事无常,谁能想到,如今我将以真正手续完备的囚犯身份进入这所监狱。很快车辆被监狱守卫的拦截了下来,司机也识趣的停了下来,帮我取了后备箱的行李,面色凝重的交给了我,随后郑重道:
“小姐,接下来的路,就得您自己走了”
我不开口言语,默默点了点头,朝着两个监狱守卫走去
“我是来第一监狱服刑的女囚月晓枝,这是我的入狱报道材料”
我将小提包里的文书材料抽了出来,伸出白皙的小手弱弱递了过去
半晌后,看到材料上的各种签章,守卫不断点着头
“材料都是齐全的,行李交给我们吧,把头抬起来我看看对照下照片”
看到我的脸,守卫一下子呆愣住了,随即上下打量起我的衣着,随即又看了看材料上我编织给自己的罪名
“啧啧,姑娘你是有啥想不开的长这么漂亮,搞这些毒品交易,不过既然是毒贩就没什么值得同情的,今天起你要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女囚!既已验明正身,跟我们来吧,先做入监检查”
随着身后的铁门缓缓关上,带着沉闷而可怖的响声,让我一阵心惊。此时的天空已然阴雨菲菲,吹起一阵阵寒风来,令我包裹着白丝的小腿一阵哆嗦。
“走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是~”我诺诺的答道
穿过一个阴暗的走廊,来到拐角的一处医务室,可能因为来这重刑囚区的女犯确实少,这里隐有一种年久失修的感觉。铁门的泛滥着斑驳的锈迹,室内响着滴答滴答的水声,水管旁的水流沾湿了墙壁,令墙面都有些起皮。
“对了,为了防止你对检查医生的不利和反抗,现在要给你佩戴一些拘束,还有,你那种带跟的漂亮鞋子是不能穿了,待会脱掉吧,出狱的时候会还给你 ,不过看样子你没机会出狱了呢~~”
说着这个守卫嘴角尽然浮起一丝对少女的怜悯夹杂着对毒贩的鄙夷和轻蔑
“坐到床上去!把鞋子脱了,腿脚并拢手伸出来”
到这里我虽然都明白是入狱的正常流程,但还是无比的害怕和羞耻,要脱掉鞋子什么的,还是会令我想起那个可怕的下午,随即我极不情愿的解开白丝脚背上的金属扣子,食指扣着鞋跟将鞋子脱了下来。失去保护的白丝小脚瞬间就感受到了室内湿冷的气温,不禁下意识一直脚搭在另一只脚上呈现着保护姿态。
看着守卫从抽屉里拿出一对泛着金属光泽的镣铐时,我的内心一紧,和那个手铐晚上何优当时戴的一样,都是国标的制式手铐,脚铐倒还好,是长链轻便型的,一看就是用作临时使用的
我瞬间慌了,恍惚间想到了什么
“对了,守卫大人,我脚上自幼有伤,我的材料有注明,可以先不铐我的脚吗?”
说着我就首先将双手伸了出去
“不行!你以为监狱是什么地方?早知如此何必犯罪来这监狱服刑!检查时你踢到医生怎么办?规定就是规定,脚一定得铐起来!”
这.....这这这,怎么跟我想的不一样啊,不是说在材料里有说明就可以不戴脚镣吗?!我非常害怕,但又无可奈何
手铐的咔咔声响起,带着清脆的响声,看着铐环上的锯齿,我冷汗直冒,但又只能默默安慰自己 “这是入狱的必须流程,先忍一忍吧!”
随后粗壮有力的大手抓住我的小臂,一只手就能将我的手腕完全扣住。冰凉的触感和金属的拘束感同时袭来,守卫熟练的动作没有丝毫拖泥带水,按压手铐铐环,紧紧贴着着我细能的手腕。
果然手铐这种东西别人给我戴和我自己戴完全是两种感觉,自己玩的时候只有轻松和羞耻。而自己真的以一名囚犯的身份戴上手铐感受着无情的金属对于人身自由的桎梏,心境完全不同,只剩下恐慌害怕和耻辱。
接下来,他看向了我因为害怕不断蜷缩发抖的白丝小脚。不知是什么原因,久经无数犯人历练的第一监狱看守,一时间竟端详起我的小脚来。紧致纯白的天鹅绒丝袜将少女玉足的曲线展露无疑,脚尖和脚跟处微微透着肌肤粉红,仿佛美食那般吹弹可破,活脱脱像成熟的水蜜桃,稍微一碰就要挤出水来。
“咳咳!”
旁边的女医生咳嗽起来,打断了守卫的幻想和视奸,看到他直勾勾盯着我双脚的眼神简直和那个第二狱长的那个手下一样,令我更加害怕羞耻了。随即我抖了抖双脚惨兮兮的伸了出去
“守卫大人你快铐吧!别这样看了...”我出声提醒
回过神来,不知他受了什么影响,一时间竟变得温柔起来,抓住我的脚腕也是轻拿轻放,脚铐的铐环也是松松垮垮的没有手铐那般紧压对待,仿佛在呵护温室里的花蕊一般小心。随即他迅速将我的手脚分别锁在床头床尾,结束了自己的动作,全程都在怜香惜玉一般。
“出去吧,回避!”
检查医生将守卫往外赶,这个守卫临走前都死死盯着我的双脚不放,仿佛着了魔一般,令我一阵无语。
虽说他的动作轻柔,但我的白丝小脚还是实实在在被脚铐铐了起来,铐环抵着床板磕得我脚腕一阵生疼,感受着铁链的拖拽感扯着我白里透粉的脚环骨的钝痛,我有些皱眉
果然在监狱里作为女囚被铐脚的感觉和自己玩耍完全就是两个世界,在监狱里可没有什么舒适度可言。看着检查医生戴上白手套朝着我走来,一种飘摇无助的感觉涌上心头,此时我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一样,被铐住手脚,任人宰割。
很快检查医生拉开我衣裙的拉链,仔细触摸起来,我柔软单薄的酥胸也被她一阵揉搓,冰凉的塑料手套游过我小腹的每一个毛孔,令我一阵激灵。边摸她还边记录着什么。下体的内裤和白丝也被她一一褪到脚踝铐环处,光洁细嫩的玉腿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一阵微风吹过,伴随着天花板漏水的水滴滴落在我的大腿上,令我抖了一阵激灵,扯的脚铐带着铁链和床尾的铁杆一阵促响。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使坏,此时她的双手在我的玉腿上一阵活动,左捏一下右碰一下如同钢琴家一般,我已经羞耻的想打个地洞钻进去,努力咬牙切齿坚持着,随后又手脚上的铐环拉扯的我一阵疼痛,让我一阵泄气。
最后她将我的白丝袜拉起,抚摸平了褶皱,在我的脚腕处不断按压和捏起来,令我一阵疑惑,还扯着铁链从脚心处将我的白丝脚背捏在手中,带着我的脚踝骨一阵转动。动作进行到这儿,我突然反应了过来,但一切都晚了,我的额头冒冷汗,心虚的看着她
“你这小囚犯,这么不老实!不是说你脚上有伤戴不得镣铐吗?我看这不好好的吗,还没进去就撒谎,看我不给你记上一笔,让戒具室那边给你加一副重镣!”
说着她戏谑抚摸着我的白丝小脚,令我感到一阵瘙痒
“来监狱坐牢还穿这么漂亮!还骚的很,穿这种色气的白丝袜,这么漂亮的白丝脚,把那个看守都迷的一愣一愣的,结果这白丝骚蹄子还不是被铐在这,细皮嫩肉的,进去有你好受的!”
不知这个检查医生在吃什么醋,此时我的心已经凉到了极点,戴重镣什么的我想都不敢想,我原以为来这里是作息规律些,还是做我的大小姐。可我好像想错了,到了监狱里,我只是实实在在的女囚而已。
终于噩梦般的身体检查结束了。由于低跟公主鞋被守卫收走了,说是危险物品。随即发给了我一双宽大的灰色拖鞋,拖鞋丑丑的,明显是一双旧鞋,但经过了监狱的消毒处理和清洗也大差不差。我戴着轻便银色脚铐的白丝小脚不情愿的踩了进去,我的双脚整整比拖鞋小了一圈,穿上后宽大的随时要脱的样子无比滑稽。听说这双拖鞋的上一任主人是名已经被处决的男死囚,令我心情有些复杂,明明我是自愿进来的,为什么会有一种自己罪孽深重的感觉,好像真的犯了错似的。
一路上轻便脚铐上的细铁链耷拉在水泥地板上,在守卫的催促下,我又不得不走快些,走起路来铁链叮咚叮咚的轻微碰撞声和哗啦哗啦的拖拽声如同交响乐一般交织作响。听着这样的声响,我低头看着自己的白丝脚趾从灰色大拖鞋中露出来,包裹着白丝的脚腕上还锁着铮亮的铁环,内心的耻感再也无法压抑,脸一阵涨红,努力没有哭出声来。
经过一系列的登记和审查后,我从监房看守处,领取了一本厚厚的监规,在监狱看守的带领下,朝着我被分配的囚室走去。
由于这里很久才会有我这样的小女囚,又不能和男囚关在一起。我“很幸运”的被安排在了单人囚室,据说这里离何优的囚室不过百米的距离,又能避免无关人员的怀疑真是绝佳的地方。
显然这间囚室是精心布置过的,外面的铁门只有上方高处的护栏可以看到内部情况,可谓是密不透风。里面还有一层铁门和铁栅栏,我可以从内部上锁,避免其他人对我不必要的伤害,还能方便接头,不过我得小心不能被别人发现。往角落看,里面不起眼的柜子却别有洞天,我那些漂亮的小裙子都放在里面了,床铺也尽量低调,但只要坐上去就能发现,是如此的舒适和松软。这样的安心配置,让我会心一笑。就像是一个人在风雨中走了许久,终于找到一处屋檐避雨一般的安全感
几个守卫一阵耳语,不久后我终于见到了父亲的接头人,一时间喜极而泣。还不等我叫出声来,他率先捂住我的嘴巴,示意我不要出声,等待外面监视的守卫走开后才放下心来,缓缓开口道
“肖小姐,哦不对,应该叫你月小姐,现在的局势是越发紧张了,那个大法官按插了许多眼线过来,现在第一监狱鱼龙混杂,我们还是小心为好”
“何优她现在怎么样了?”
“她现在被大法官派人严加监视,好像还在审问什么东西,受了好多苦,有些狱卒都看不下去了,只有深夜,看守她的那些外人离开后,我们能给她一些照顾”
“啊!怎么...怎么可以这样,她还只是个小姑娘,她是被冤枉的!”我自动脑补了何优受折磨时的凄惨模样,眼角湿润起来
“哎!地蛇难顶强龙,您父亲现在也是独木难支,您还是尽快半夜把东西给她,早点出去吧,您父亲现在更担心你啊!”
听到何优受折磨的消息,我内心更是焦躁不安,攒紧了拳头,想立马把东西交到她手中,让她减刑。可目前的情况也只有见机行事,再等一等了
“对了,叔叔,你可一定得帮帮我,那些人说明天要给我戴重型脚镣!我可不要那样!虽说穿着白丝袜,但真的戴上那东西肯定会痛死的”
“哎,我来晚一步,你的材料已经报上去了,我想办法给你搞到钥匙吧,平时你就戴这副轻便的,有人检查你再戴那副重的掩人耳目”
听到没有办法避免戴镣还是有些许失望,可这是在势力盘根错节的监狱,现在又是多事之秋,作为一个囚犯我也不能要求太多了。很快短暂的接头时间结束了,再长就要引起别人怀疑了,我也识趣的躺倒在床上假装背起监规来,默默等待着下一步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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