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新年快乐,我这样的带孝子,当然就要让开阳在除夕下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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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甜香沉一觉后,少女缓缓睁开双眼,却见一旁的父母正贴胸交股搂作一处,看着母亲眼角微红媚眼如丝的模样就知这二人是一刻都没浪费。见她醒来,开阳一拍怀中娇兰,招呼女儿为母亲挑选今日所系欲蝶带。随手打开小几上的锦匣,数十条不同样式不同颜色的欲蝶带映入眼帘,少女精心挑选了一条上缀一排明珠的大红色系带。又在父亲的指导下系了个同心牡丹结,层层叠叠煞是好看,只可惜此结繁复,孤芳君一人难以解开,怕是要生生折磨一日,晚上由女儿亲自来解了。
因着过几日便是除夕,故而开阳免了女儿这几日的功课,由得她胡闹。孤芳君每日里尚有些事务要处理,少女到也没有刻意在人前折腾母亲,只是自顾自取了好些话本子看。可怜娇兰牝中空痒难捱,欲蝶带上明珠又随着步伐反复磨蹭花蒂,只弄得他不上不下好生难受。有心让那两个冤家给自己止痒,谁知女儿捧着一本《儒侠秘史》看得津津有味,就连用膳时候也手不释卷。
好容易挨到晚膳时分,少女依旧一手翻着书页一手有一勺没一勺的喝着修儒给她开的药膳,开阳看她这副模样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干脆夺了瓷盏喂她。看到精彩之处,又闻隔壁六合与史艳文二人盘肠大战。因着许久未见,史艳文如何肯松放了六合?加之苍越孤鸣频频从王宫中送来虎狼之药,六合不肯输人自然尽数服用了,是故二人几乎每日从晚膳后一直缠绵到半夜,又因在座皆是习武之人听力不差,将隔壁二人言辞都听得一清二楚:
“哦哦哦——六合哥哥好棒——用、用力呀——顶、顶到花心了、好舒服——啊啊啊、我要给六合哥哥再生一个孩子——”
“啊——好紧——好爽——艳文妹妹还是这么厉害——哦——我、我要去了——艳文妹妹接、接好了——”
少女放下书本,像是想到什么,略皱了眉头:
“可是雪姨不是说,天枢贪狼不过尔尔吗?怎么史艳文叫得如此——情真意切?”
孤芳君这几日也服用着修儒开的药膳方子,果然觉得沉疴旧疾好了不少,此刻心情愉悦,矜持用帕子按了按嘴角,含笑看着女儿:
“我且问你,苗疆所产之珍珠,若与仙岛清辉珠相比,何如?”
“啊?苗疆地利并无太多河川,因而所产之蚌不多,若论色泽大小皆是不如仙岛清辉珠。”
“那倘若清辉珠想与日月一争高低呢?”
少女不解看向母亲,奇怪为何要问如此显而易见的问题,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又喝了几口汤羹后看着没有出声的父亲,忽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开阳面上虽然不显,心底却受用得紧,愈发殷勤将一碗补品都喂完了。
“你既提到十雪,那为父且问你,十雪的身子与你母亲的相比,孰优孰劣?”
这问题实在太过尖锐,少女心下一沉,偷偷看向孤芳君,谁知对方仿若充耳不闻兀自在剥着细果,既然母亲默许,那不如就据实以告:
“孩儿愚钝,侍奉天权文曲的次数不算太多,只觉其花径道长且深,吸力虽不如母亲,但胜在柔弹爽滑——但这既是优点也是缺点,若六合与君子宿皆是泛泛之辈,大抵上就难有满足。兼之玉衡廉贞乃严肃古板之人,与闺房之乐上情趣缺缺,雪姨与母亲磨镜之时也会吐露一二。只是孩儿有一事不明,雪姨似乎更喜欢在床笫之欢上占据主动权,可每每母亲引导他互相亵玩的时候,他分明兴奋地更厉害?是故,若论身姿风韵二人各有千秋,只是于心思揣摩情趣花样上,雪姨远不如母亲。”
“哈哈哈——吾儿果然明察秋毫,只是你知其一而不知其二。昔年十雪怨恨六合将他抛弃,所以下了猛药奸淫于他,奈何天枢贪狼实在不中用才作罢。而君子宿为人保守,想来也不太能差强人意——房事如同政事,上兵伐谋攻心为要。不论十雪明面上表现出的温良还是孟浪,强势或是柔弱,你要抓住他最想的要的才能轻松攻城略地。”
少女有些奇怪为何父亲突然提到十雪天子,却见开阳话锋一转:
“仙岛六分,如今你已得其三,所余者不过天璇巨门,天权文曲与玉衡廉贞,太叔雨此人阴险但目前对你并无实质性威胁。君子宿与十雪所出的孩儿自是不及我的阿宸,但他为了妻女很难不会在最后关头放手一搏,是故会成为你最大的阻碍。你非是男儿身,玉衡廉贞不会真的吃醋。为父传你闺房秘技,若能将十雪收服,再徐徐图之令其无法离了你,何愁仙岛不定?”
虽然相处时日尚短,但少女自幼听着父亲的传闻长大,稗官野史宫闱秘闻传的多了,却让人逐渐忘却了他本是个野心勃勃的帝王。只不过母亲早就提过,那位别姬可是有子嗣的,少女也没有傻到相信父亲会肯将仙岛势力尽数交到自己手上。尽管尚不明白为何开阳为何没有将母女二人除去回归仙岛,不过看到母亲成竹在胸按兵不动的模样,少女也知此事复杂,不如沉下心来顺着父亲好生学习。此前虽然多有暗示,但从父亲口中第一次这般堂而皇之的说出对自己的期许,少女将惊疑不定的目光投向了孤芳君,谁知对方毫不在意,仿佛开阳说的只是今天晚膳菜式不错。见得女儿还是有些恍神的模样,孤芳君随手将手中的青梅饴塞进了她的嘴里,总算把人唤回了神思:
“唔——好酸啊,娘亲你怎么突然吃这个,不会是————”
“死丫头想什么呢,还不都是为了你。”孤芳君因昔年生产之时要肃清开阳阵营的无数暗流,太过劳心劳力加上思虑过多,导致女儿出生后奶水不足,还未满月就早早的断奶,是故少女一直禀赋较弱。这回伤情后,修儒诊断说若是能再服用一段日子的母乳加上他的药膳,当能补足幼时的亏空。为了女儿身体着想,孤芳君自然无不应允,调养了一段时间后便开始服药泌乳。只是这药会模拟怀妊时候的反应,不仅胸部发涨,身子也变得愈发敏感,衣料稍稍摩擦都会令他乳首挺立许久,如今更是连口味都恋酸的很。
因着情欲会加快产乳的速度,孤芳君原本酸胀的胸部如今已经开始渗出点点甘露,为了不濡湿衣衫让人发现,他特意穿了能遮住溢乳的情趣羞衣。在胸前两点嫣红处还缀了流苏,此刻褪去衣衫在烛光莹莹下一颦一笑引得流苏花枝乱颤,尤为动人。开阳发现女儿虽然能将自己的闺房秘术技巧学得七七八八,但终究年幼力轻,不甚持久。如若想彻底俘获佳人芳心,除了勤加练习,助兴道具也是必不可少的。故而打造了一辆如意车赠予女儿,此车可谓集他毕生所学之大成,不仅机扩无数花样繁多,而且设计精巧,不论使用者还是操纵者都可以玩得尽兴。
娇兰看着如意车上那根假阳,如何不知是按照开阳本人胯下雄物大小所制。慢慢向前用双手扶住玉棒,把嘴凑了上去,丁香轻吐开始舔弄情趣玩具。也不知此物是何材质,不似普通角先生那般冷硬,反而更类似真人触感。娴熟地从玉茎底部向上舔到顶端,又仔细湿润了蘑菇状的口子,孤芳君一双美目却是半点都没有离开过开阳。深吸一口气将人抱上了如意车,顿时机扩就将对方手脚格住,指导女儿将三处玩具都塞入孤芳君的体内,开阳方开始讲解。
黑色的带着凸起颗粒的粗长假具在娇兰的花穴口不知疲倦地一进一出,玉棒整整塞满了他的小穴,连腹部都鼓起一块。特制的凸起似乎是按照孤芳君体内的敏感点所设,此刻在肉壁内钻进缩出,连带与一圈圈红色媚肉剐蹭。伴随着几样玩具的进出,孤芳君的小腹部也在不停的变化着形状,一股股花蜜在一次次深入到底的抽插下顺着节奏喷涌而出。而娇兰的花径自是名器——羊肠小径,被巨大的假具反复抽插竟然还能够保持柔弹滑嫩,紧致的肉壁吮吸着假阳,汹涌的快感让孤芳忍不住一波又一波泄了身子。而此时开阳又按了开关,加快了如意车的抽插速度,可怜那蜜穴被干得几乎要都合不拢了。
“咿咿——好棒——嗯——啊——好、好舒服呀——”
另外两穴中也是暗藏玄机,娇兰的后庭雏菊中早已放置了一条数十颗明珠所串珠链,此刻少女在父亲的指导下一手继续轻轻按摩母亲娇艳花蒂,一手顺着珠链缓缓探入狭窄的后庭。少女手指纤细又动作轻柔,很快就进入二指在那壁中的粉褶之内。这才看到珠链犹如蛟龙,竟顶开一道道肉浪不住蠕动,而这夜明珠也将那嫩红褶壁硬生生照个透亮。孤芳君经她这么一搅弄,哪里还禁得住。汗珠自他白皙的额前渗出,顺着其桃腮翻滚滑落,后庭本就紧窄此刻虽有灌入精油润滑,那娇兰还是两股战颤,牵连起他那蜂腰玉臀,不住在车上扭伸。尿道中也塞着一根细长的螺纹琉璃棒,一直捅到最深处,只消父女二人稍稍顶弄这透明小棒,孤芳君就会因为尿道被侵入产生的酥麻酸爽感和痛苦而露出迷醉的表情。
可怜那娇兰从最初的尖叫到后续嗓子都破了音,他只觉眼前一片花白,灭顶一般的至高快感始终吊着他最后一点精力,好教他在极限之前带着一丝清醒,继续沉浸在体内无穷无尽高潮浪涌中。数不清泄了多少回,孤芳君神思已经是一片空白,在最后的巅峰到来之际他早早晕了过去。待得醒来挣脱了如意车上的格挡才发现胸口濡湿了一片,点点甘霖散发些甜糯的气息。少女在母亲颈侧落下了安抚的细吻,一路向下叼住了雪脯上的嫣红轻轻舔弄吮吸,抬眼觑见父亲喉结滚动想来也馋得很。还在记恨方才晚膳时候开阳问她的问题,少女有些小气得把玩孤芳君另一只玉兔,似乎并不想分享。不过不得不承认自己舌功还差些火候,吸了半天母亲似乎出乳不多,于是她有些气馁地开口:
“唔——吃不完了啦,要不爹亲也一起?”
随着开阳的加入,局势立刻逆转,经验老到的对准孤芳君胸前挺立吸、舔、咬、吮,时而用舌尖绕着乳晕打拳而故意忽略敏感的红心时而又对准充血挺立的茱萸用力咂弄。不多时就溢出了甘甜清泉,父女二人啧啧有声加了一餐宵夜。
时光飞逝,不觉又过了月余,苗疆也渐渐春暖花开冰消雪融,分别的时刻终究还是来了。三人心照不宣的默认了今宵一别,此生应是再难见面。少女识趣的退出卧房反身关门,决定还是将最后的一点时间留给母亲。她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在当日重伤垂危半梦半醒之际,欧阳苏已经将她出生之前的事,巨细无遗都交代了清楚。原以为母亲一心霸业是因为断情绝爱后幡然醒悟,如今想来,欧阳苏当日只是苦涩一笑并未说清的缘由自己似乎也有些明白了。房内二人却不知她这般百转千回的心思,正全神贯注颠鸾倒凤抵死缠绵。二人还是这般第一次无关利益,无关算计,只凭心意水乳交融,本该是金风玉露月下初见的场景,却生生迟了二十多年。
临别之际,开阳将一物塞入孤芳君的手中,头也不回得便乘上小舟,真气一催,扁舟便似离弦之箭隐入天地之间。幽兰看着手中尚有余温的印信,嘴角却勾出了一道嘲讽的弧度:
“呵——下这么大的血本,看来是一定要保住你那好大哥的命了。”
“娘亲怎么肯定这是真的印玺——再说了,老头子在一日,自然能保住他一日的性命——”
“不急,阿宸且再等一等,”孤芳君此刻迎着初升旭日忽然笑了,“为娘定将一个完整的仙岛交予你手上!”
一路顺风顺水回了仙岛已是傍晚,众人舟车劳顿自是各自散去修整,不比苗疆的苦寒,仙岛气候温润,洗去一身旅途辛劳的孤芳君此刻只披了丝质浴袍,松松垮垮几乎遮盖不住曼妙身躯。推开房门,毫不意外的看到了十雪天子也同样一丝不挂躺在春凳上,双腿大张,侍女正在替他涂抹保养私处的精油。见得孤芳君回来,对方促狭一笑:
“哈——我还以为你不舍得回来了呢。”
“哼,就算再多的舍不得,如今——也都舍下了。看来这段时日玉衡廉贞倒是卖力——嘶,怎得如此蠢笨!”看着十雪身上深深浅浅的红痕,孤芳君也就靠着他躺下,任由侍女上来服侍。
“嗯?你已久旷床帷。。。是吃不下吗?”十雪天子当然知道孤芳君紧窄无双,眼看他身上也是遍布痕迹,还以为他又开始勉强自己。
“呵——怎么会,男人老了,也就那样吧。是阿宸那个死丫头,下手没个轻重。。。”虽然是责备的话语,但孤芳君面上却浮了两朵红晕,十雪立刻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怕是司马幻魂将这闺房秘技也一并教了女儿。这些年来君子宿虽然对他百依百顺,可终究为人板正,于床笫之欢上缺乏情趣,又兼之十雪早已领略过人间极乐。何况君子宿并不十分反感他与孤芳君母女二人磨镜,如今若是能回味一二当年的趣味。
见得十雪入彀,孤芳君暗自冷笑一声,面上却是依旧谦和柔顺:”你若是不介意,我这就唤她过来。只是那丫头你也知道,从小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这十停手艺只学了一两成。。。也别抱太大希望才是——还不快请少主过来!“
小姑娘已有数月未见十雪,自是飞扑而上不住搂着他撒娇,可听到要用之前所学侍奉雪姨的时候到开始忸怩起来。十雪逗趣说道莫非是想藏私?谁知小姑娘一本正经的答到:
”怎么会呢,打小雪姨就疼我,若能以所学侍奉一二也算略表我的孝心了——只是,此番能令母亲欢愉并非我一人之功。。。大概、大概就像之前母亲考校功课的时候,先生在一旁偷偷提醒了——“
二人闻言皆是一笑,十雪自是不认为少女能令自己再登巅峰,只不过略略解馋罢了。是故他执了少女柔荑按在丰满的胸口鼓励她不必有负担,随心而行即可。少女不敢怠慢,先衔其指,后品其乳,如此种种皆按着父亲所教张弛有度,一路向下。十雪乃天生白虎,此刻鲜花含露早已湿透,少女摇唇鼓舌对准他开合有序的玉门便是一阵舔弄。甚少有人知道十雪尤其喜欢别人对他行玉人品箫之事,更兼少女舌功小成非比寻常。此刻猝不及防下哪里还忍受得住,不禁玉口大张莺啼婉转起来:
”哦哦哦哦——要、要去了啊——用、用力啊——“
不消多时,只见玉壶倾倒,飞瀑流泉,十雪天子品尝到了久违的高潮,双股战战娇躯阵阵痉挛。好不容易呼吸平复后忙不迭将少女按在自己高耸雪脯上亲个不停,得到鼓励的少女渐渐不再拘谨,粲然一笑问道雪姨可愿尝试些新鲜玩法。十雪等的就是她这句,自然是无不应允,勉力坐起身子,门户大开下双指一抽分开那琅嬛福地邀人进入。
比之母亲的紧致柔弹,少女明显感受到了十雪花径的松阔,双指夹着一颗金珠尚且能轻松没入深处,兼之玉蚌中流水潺潺湿滑难当,少女只觉尚有余地闪转腾挪。毫不费力将金珠送入十雪的花房之中,反手却顶住花心缓缓上抬,原本平坦的小腹此刻略有微微凸起。还未等十雪反应过来,少女却突然发难令那金珠在内中横冲直撞,力度之大远胜于平日里玩弄孤芳君。
”啊——果然、是、是个宝物——诶——哟——弄杀我也——“
少女早已知晓十雪周身弱点,此刻故意将金珠动作类似昔年交欢之时阳根没入宫腔一般的极乐,她手势不停,一圈圈在十雪小腹上划弄,引得花房内金珠动作。数十年未曾经历过得巅峰瞬间淹没了十雪的神智,一时间房内水渍声、呻吟声此起彼伏。丰挺的雪峰高高翘起,丝毫不显坠胀,此刻孤傲的昂首翘挺于他的胸前,展现出他傲然的丰姿。
这厢里十雪正得趣,自然没有发现君子宿正悄悄站在门外。这些年六合也时常邀请十雪外出游玩,说是弥补昔年遗憾——当然仅仅也只是游历,就算不信六合为人,十雪也对他早已断了念想。几月前六合的外孙成年礼也邀了十雪,却不知发生何事令十雪早早回来。这段时间里十雪一反常态时常缠着自己索取。虽然爱妻主动的确是美事,只是君子宿已是知天命的年纪,又于技巧上稀松平常,是故也稍显力不从心。今日听闻十雪来找孤芳君母女,原先也不是没有过,只是他夜半未归君子宿略有担心。谁知在房门口却听到爱妻娇啼婉转,结缡十数载闻所未闻的娇媚模样令他一时间又妒又恨,只是下身却诚实的支起了帐篷。正当他一手扶门一手纾解的时候,却听见十雪略带哭腔的求着司马宸不要将金珠取出,顿时怒火中烧几乎立刻破门而入。
”雪姨想必是有所误会了,一件玩具罢了,我怎会是吝啬之人?只是此物终究是爹亲所赠。。。你与子宿叔叔待我亲如己出,我又岂能因为此物而教你们夫妻之间生了龃龉呢?“少女收起之前玩闹的笑靥,言辞恳切,”倘若雪姨喜欢,不拘什么时候来找阿宸都可以呀——“
君子宿听罢只觉犹如三伏天喝了一大碗冰酪般舒心,原本他对这知礼谦逊的小姑娘就算不上讨厌,只是想到她的生父,终究还是有些芥蒂。而仙岛人人皆知那人床上威风,若是今日十雪连他给的玩具都离不了,那他这夫君岂非是颜面扫地。十雪自然知道轻重,只得任由少女将金珠取出,花房之内顿时空虚难耐,草草整理了衣服便起身告辞。出门时看到玉衡廉贞也在,顿时回神,知道子宿哥哥是听了许久的墙根,羞得将脸埋在了他的胸口。君子宿心下大喜,直接将人打横抱回家好好疼爱了。
待人走远后,少女倚在母亲怀里举着方才那颗金珠透光细细查看,原来此物奥妙不止一处,内里其实中空可以放置药膏。少女指尖一碾打开了金珠,发现之前贮藏的药膏已经尽数耗去,想来应该都均匀抹在了,那个地方了吧。
”天权文曲毕竟曾列七王,根基深厚,万不可大意。“孤芳君隔着锦被轻轻拍着怀里的女儿。
”娘亲放心,此药乃御医郎昔年所制,便是在真人身上都实验过数十回,端的是可信。况且孩儿下的也不多,恰好是他不会起疑的分量,只不过这几日可能就要好好辛苦下玉衡廉贞了——“
玉衡廉贞回去后自然与爱妻云雨数回,十雪看着君子宿心满意足的睡颜,小腹深处又隐隐生出些许寂寞。只是他不敢再叫醒夫君,只能暗自咬紧银牙,素手向下探去,略出了一身汗才勉强睡去。次日醒来,见君子宿已出门理事,十雪草草洗漱后还是去找了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