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排:第四章含r18g,请在另一个系列查看。如果是不关心剧情也不喜欢r18g的读者,就不必特意去看了。
第五章
今天是被囚禁的第四天,我是在漆的怀里醒来的。昨天又是放尿调教又是室外露出,睡着了还被噩梦惊扰,实在是让我身心俱疲。
漆为了安抚我,没有让我回到那个笼子,而是把我带回她的房间,晚上也没做什么奇怪的事,洗了个澡就抱着我睡了。
我本来是十分拒绝和她同床共枕的,睡在一个以调教自己为乐的人身边,谁会安心啊?!但在她的威逼利诱下,我被迫“自愿”躺在她怀里当个暖手宝。
老实说我睡得还不错,不过这一定是我昨天太累了,要不是因为她躺在我身边,我一定会舒舒服服的睡到今天下午。况且我会这么累也全是因为她。
总之都是漆的错!
得出这个结论后,我心安理得的把一切都怪在漆身上。并且颇带点起床的怨气,朝她呲了呲牙。
闹完小脾气,我开始审视自己的处境。
昨天晚上,在我义正言辞的恳切请求(撒娇卖萌)下,漆暂且答应了取下尿道塞,但为了防止我逃跑,我的左手上仍然铐着镣铐,固定在床头。只是一只镣铐而已,相比之前的处境,我目前可以说是最自由的状态了。
我也知道镣铐的钥匙放在哪,漆当着我的面把它揣进礼服的口袋,而礼服则挂在房间角落的衣架上。漆并不刻意藏着掖着,毕竟镣铐的长度很有限,我是够不到钥匙。
漆对我放松警惕是件好事,但她如此托大如此轻蔑的态度让我相当不爽,她傲慢地直接明示我钥匙的位置,像是笃定了我是一只没有反抗能力的小狗,只能任她摆布。
当然,我会用行动证明并非如此。
现在我有三个选择,逃跑、等待、还有——杀死漆。
这并不是失去理智的狂想,我觉得自己能做得到,通过前几天的观察,我知道漆是典型的昼伏夜出的血族,此时应该是她睡得最沉的时候,连我刚才起床扯动锁链的声音都没惊醒她。如果依靠右上侧那颗“獠牙”的力量的话,我能在一瞬间杀死她。
这不是盲目的自信,就好像你手中有一把匕首,面前有一只沉睡的猛兽,你觉得趁此机会下手大概率能成功,但也有可能激怒猛兽而被反杀。
现在下手,有超过七成的把握。我心中的理智天平如此衡量,此刻,反转猎人与猎物的地位,这是绝好的机会。
我慢慢凑近漆的脸,屏住呼吸。仔细看她的脸确实生的漂亮,精致的五官、苍白的脸色,安静时就像一个易碎的人偶。
我亮出獠牙,心脏不知为何开始咚咚的狂跳不止。
毫无疑问现在动手是最正确的选择,从根源上断绝未来再被她纠缠的风险,还能获得不少资源让自己休养生息。然而此刻在衡量抉择的价值的,不只是我的理智,另一个声音在劝我停手,就此离开。
是的,凭良心说,漆只是热衷于调教我,并没有做任何真正伤害我的事,对我的态度也很好,某些时候也会尊重我的意愿,甚至可以说是一个性趣稍显奇怪的朋友。与那个从里到外都只想着掌控我的皇帝比起来,不知道好上多少,她目前为止所做的一切,远远没有让我憎恶到要杀了她的地步。
但是,我必须考虑不杀她的代价,如果错过这个机会,一定会给之后的逃亡路留下隐患,那时的我是无法与她对抗的,再被她抓住,恐怕就真的再也别想逃脱了。
果然,最好的办法,还是杀了她以绝后患。
我的獠牙已经完全展露,此刻正抵在血族脆弱的喉管上。距离很近,我能感受到血族微凉的气息和体温偏低的肌肤。血管下奔流的血液,也是冰凉的,凉的仿佛要冻僵我的獠牙。一股寒意,不知来自齿尖还是来自心底,逐渐蔓延上来,爬满全身,冷的我整个人动弹不得。
獠牙抵在那苍白的脆弱的肌肤上,直指血管,满是威胁意味,却没能往前割裂分毫。我僵持许久,终于放弃了。
收回獠牙,我神色复杂地盯着漆,最终只是确认了她没有醒来的迹象,便移开了目光。
(这么缺乏警惕心的家伙,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过多关注漆只会扰乱我的思绪,我收回心绪,着手准备第二方案——逃跑。
我朝着墙角的衣架上的礼服,放了个小小的移物魔法。银白色的钥匙在荧蓝光芒的包裹下缓缓落入我手中。
很顺利,我用钥匙打开了镣铐——并没有。
镣铐上的锁孔是死的,无法插入,更别说打开。
也就是说,这副钥匙从一开始就是个骗局,她给我带上镣铐的时候,就没考虑过将它解开的情境。
这是为什么?她真是铁了心要把我锁在这里?
一个无解的锁,难道我就要留在这里一辈子做她的血奴,哪也去不了?
太草率了吧?这种永久的印记,以如此潦草的方式实现,然后如此荒唐地决定我的一生?
我的目光在镣铐和漆的脸上反复横跳。
现在怎么办要是她醒了发现我要逃跑怎么办 啊要不就干脆点认错吧漆一定会温柔地原谅我的 其实仔细想想永远留在她身边当一条乖狗狗也不错的嘛吃好喝好不用流浪还有舒服的高潮 逃到外面又有什么回到那个皇帝手里还不如在漆的温柔乡里待一辈子 老实说被漆玩弄也不亏的谁不想被坏心思大姐姐压在身下狠狠调教 有一说一漆的技术真的不错啊根本无可挑剔嘛 要是漆现在醒过来一定会把我的双手铐住像遛狗一样牵到院子里吧……
(笨蛋!又在这种关键情况自顾自地陷入可耻的性幻想!)
我在心里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冷静点,就算是为了调教方便,漆也肯定不会选择把我锁死在她的卧室,地下可还有那么大一个调教室呢。一定有办法解开的。
我将目光转向了镣铐另一端,连接在床柱上的锁环。
我轻手轻脚地挪到床柱边上,将钥匙插入锁环的锁孔中。咔哒一下,锁开了。果然,这个钥匙是解开那头的锁环用的。
解开镣铐让我松了一口气,但现在还远远没到放松的时候。拖着这么大一坨镣铐和锁链,自然为我的逃跑添了不少堵,我必须加倍谨慎。
用手举着锁链行动难免会有碰撞,而且会遮挡视线。我对锁链放了个浮空魔法,用魔力操作它跟上我的行动。这会激活淫纹部分功能,但这点刺激完全在我的可控范围内。
虽然我只在漆的牵引下被动地参观过这座城堡,但我已经记下了关键路线。离开漆的房间后,我准确且快速地往大门方向走去,一路上非常安静也非常顺利,顺利到让我感到不安。但是覆水难收,已经行动的我不可能走回头路。
心中的躁动感越来越强烈,我放弃了走大门的路线,从二楼的阳台一跃而下。大门往往会有防盗的禁制,可能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四周都是普通的荒野树林,我不知道哪个方向通往生。事已至此,我只能前进。
值得一提的是,我的谨慎确实让我暂且逃过大门设置的陷阱,但没能让我逃脱真正的魔爪。房间里,沉睡的血族忽地睁开眼睛,眸中毫无睡意。
在被漆捉住前,我被人类猎人追杀,已经在这片地区游荡一个月了,姑且也有几个临时营地。我不知道漆是否知道它们的存在,但我也没有更好的选择,我必须休息。
我抵达了作为临时营地的山洞,暂且休憩,顺便拆下那副镣铐丢进洞穴深处。
【喂,小狼崽子,你应该是只偷跑出来血奴吧?】
没等我动手破坏锁链,一道风声从我耳边穿过,一个女孩突然出现在我眼前。竖瞳兽耳,对方是狼族。此刻,那对竖瞳不耐烦的瞥了我一眼。
【听好了,我不关心你是为什么而跑出来的,但是你和你的主人侵入了我们的领地,妨碍了我们的好事,我不希望你们在出现在这里,听懂了吗?听懂了就赶快求你家主人把你带走!】
【不!等等,这么说谁会明白啊?!话说你是谁啊?为什么狼族会出现在吸血鬼的地盘?】
我现在大脑有点当机,对方说的“你家主人”应该是漆,但是漆这么快就追过来了么?!不妙啊,要是被逮回去就完蛋了!
我想起漆以前的种种恶行,不禁打了个冷战。
不过漆暂且还没出现,现在最重要的还是面前的狼族。嗯,她很强,刚刚要不是她开口,我甚至没有意识到对方的接近,是个隐匿的高手。而以她落地的气势和速度,身体素质也毫无疑问的强,绝对不是自己可以抵抗的。先试着交涉吧,她看起来没有敌意。
【其实我……】
【停停停!我不关心你想说什么,我,只需要你,带着那只和你一样不知死活偷偷溜进我们领地的吸血鬼离开!】
她猛然逼近我,扣住我的下巴,语气强硬,金色的眸子散发出不可抗拒的威严。一瞬间,我几乎无法控制地想要跪下。
【我和我的主人本来相处的很愉快,却让你们搅了兴致,现在心情很不爽,希望你能配合。】
单单被她盯着,我就感到一股无法克制的恐惧从心底升起,寒意浸透骨髓。
【否则,】她轻笑一声,【我就把你和那只闯进来的血族一起干掉。】
轻蔑的语气,傲慢的眼神,听起来像是在大放阙词,但是我知道她做得到。只凭那个眼神,我就知道她比漆还要强,我甚至怀疑世界上是否还有比她更强的存在。
【是,是……我会去的。】
颤抖的几乎无法说话的我,在求生欲的支配下,顶着威压这么回答道。
【嘛,还算识相。】她似乎满意的放开了我。
【那个,请问,您这么强,为什么会被……额,会出现在这里?】
【哈?你看不出来吗?我脖子上这么大一个项圈,我明显是有主的血奴啊。】
她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
【呃,说实话,我并不认为您会被一个血族收为血奴。】
怎么会有实力这么强大,脾气这么暴躁的血奴。
【呵,看来你并没有身为血奴的自觉。】
她忽然笑了,缓缓踱步到我身边,此刻周围的景色也开始变化。
【你知道身为血奴,与主人间最重要的是什么关系吗?】
【呃,主仆关系?】
【错!是驯服!】
她双臂交叠摆出一个大大的“×”,继续说道。
【主人用爱驯服你,你则用你那流淌着爱的甜蜜的血液驯服主人。】
【爱?驯服?】
我感到困惑,我知晓这两个词,却完全不理解它们的含义。“爱”是名词,“驯服”是动词,除此之外呢?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面前的狼女挥了挥手,四周浮现了一些场景。
血族伏在狼女腿间舔舐、吸吮鲜血,除了血族的爱抚,那腿心处似乎还藏了什么别的东西,叫狼女不住的颤抖着……
血族拉扯着锁链,粗暴地将狼女甩倒在地,随后傲然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居高临下地将手指伸进狼女口中肆意玩弄着……
狼女一反常态地露出獠牙,强势地将血族压制在地,獠牙破开肌肤,猎人与猎物的身份易位,想来血族冰凉的血也别有一番风味……
狼女装作不经意地舔吻着手背,利齿划破肌肤,血香冲击着被吊缚起来的血族的神智,而陷于被动的血族却只能在高潮和吸血中二选一……
无数的场景浮现,我不需要定睛去看,瞥一眼就能清清楚楚地知道每一个画面的细节。这也许是面前这位狼女的特殊能力,我在极短的时间里就完全知晓了她和她主人发生的一切,以上不过是她们的游戏中的一瞬而已。
【现在,告诉我,“爱”是什么?“驯服”又是什么?】
她仿佛能读心,在我理解了一切之后,精准地提出问题。
【……“爱”是“付出一切”的决意,“驯服”是“使他人爱我”的权能。】
我沉思了一会儿,如此回答道。我回答的很慎重,眼前这个狼女,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我面前,又莫名其妙地给我看那些,似乎只是为这个问题作铺垫。
什么“入侵领地”啊,什么“让我赶紧离开”啊,都是借口,她想要的是我对这个问题的答案。
【意料之中,但,还算有点进步。】
她点点头。
【好啦,继续去寻找答案吧,我就不奉陪了,你的主人可快要来了~】
【等等!你是谁?进步是什么意思?我是谁?】
她没有回答,她消失了,就像她的出现一样突然。
搞什么啊!
我被这突然的变故弄得一团乱麻,本来从这个身体继承的记忆就不完整,又碰上一个明显什么都知道但什么都不说的谜语人。
我的心情郁闷到了极点,我发誓,连高潮寸止的时候我都没这么难受过!
听起来她很早就认识我了,或者说认识这具身体的原主?她和我究竟是什么身份?摆在面前的谜团越来越复杂,而我甚至找不到起点的线头。
但现在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听她的话,漆很快就要赶到了,我得抓紧时间离开这里。
【不听话的小狗,竟然跑出去这么远呐?】
身后传来的声音如此熟悉,不用回头我都知道是谁,按理说漆不应该这么快找到这里……
我猛然意识到,那个狼女真正的目的,是阻止我逃离漆的身边。
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过漆这一关。我既然敢动身逃跑,那肯定是考虑过最糟糕的结果的,当然,也有万不得已的最后方案。
——漆的视角——
希恩转过身,扑通一声跪下,不顾绊倒她的锁链,也不管地上的碎石扎伤膝盖,急切地、慌张地跪爬到我的脚边。
【对不起!对不起主人!我不是……不是故意逃跑的……】
她也不敢碰我,也不敢抬头,紧紧捏着破碎的衣角,不安的晃动着右手的镣铐,边说边哭,哭得那叫一个声泪俱下、泣不成声,连句话都说不清楚,像条被主人抛弃的可怜兮兮的小狗。
我承认,我有一瞬间的心软,但我知道现在该是态度强硬的时候。
我一脚将她踹到在地,踩上她的胸膛,冷着声音:【你有一分钟时间解释。】
她颤抖着张开手心,努力地伸手展示给我看,那是一只乳环,还沾染着干涸的血迹。
【这是……前主人留下的……如果,如果被发现我弄丢了它的话……她不会放过我的,她不会放过我的……】
她的声音因恐惧而颤抖着,眸子慌乱地瞄着四周,全身紧绷着,一副马上要逃跑的架势,像是生怕那个“前主人”突然出现。
【我,我本来只是来取回它,又怕主人生气……我不是故意要逃跑,真的不是!】
她突然激动起来,紧紧抱住我的腿,生怕我突然离开。
【啊,主人你看,我还戴着您赐予的镣铐……我真的没想逃跑,主人……请您惩罚我的吧,怎样都好,请千万不要丢下我……别丢下我……】
她献媚似的向我展示手上的镣铐,用恳求的目光注视着我。
一分钟到了,她安静下来,忐忑地等待着我的决断。
我的评价是:精湛漂亮的表演。
要不是那只乳环上的血明显是人类的,说不定我真的相信了这番说辞。
我头疼地闭上眼。
她不会觉得,“对前主人留下的道具念念不忘”相比“蓄意逃跑”是更轻一些的过错吧?
老实说我现在很头大,这小狼崽着实有些太聪明了,刚才的话不知道几分真几分假。不过,我也并不想打探她究竟是不是真的想要逃跑。
也许是因为我之前的态度,她刻意表现自己对前主人的恐惧,博取我的同情;又向我展示手上的镣铐,彰显自己的“忠心”;主动提出“可以接受任何惩罚,别丢下我”,一手骗我心软的感情牌。
很明显,她这番表演的目的是争取从轻处罚,而我本来也不打算对她太狠,干脆顺着这个台阶下了。
我拿起她手心的乳环,然后,摧毁它。
——希恩的视角——
她拿起那只乳环,然后,摧毁它。
我愣了好一会儿,不明白她的用意。
【不!不能,不能……怎么办?怎么办?我完蛋了!我完蛋了……】
我疯狂地扑上去,捧起那一缕灰烬,想要将它恢复原样。
对了,这可是“前主人的遗物”,我应该被吓傻了才对。
【听好了希恩】
她上前一把抱住了我,制止了我疯狂的动作。
【你不需要再恐惧那所谓的前主人,你现在是我的小狗。除了我,没人能伤害你;除了我,你不需要听从任何人;除了我,你不需要接受任何人的调教。】
她的声音是我熟悉的温柔,每次事后,她都会这样安慰我。我格外眷恋这样的怀抱、这样的安抚。尽管那只乳环不过是一个追杀我的帝国猎人的遗物(老实说,要不是那位猎人玩儿这么大,我不一定能反杀她),我对那个皇帝也没有那么ptsd(如果可以的话,我恨不得把她给我用过的所以道具都一把火烧了),什么“没想逃跑”也都是博取同情的谎话(幸亏我没来得及解开右手的锁链),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漆不仅相信了我的说辞,还给了我温暖的抱抱和安全感满满的承诺!说不定漆现在更喜欢我了呢?可怜可爱又会卖乖的小狼崽总是讨人喜欢的,不是吗?
然而漆接下来的的话却让我如坠冰窖。
【但是逃跑的坏孩子还是要受到惩罚的哦?】
漆打横抱起我,而我则乖巧地窝在她怀里,只敢用眼神求饶。
【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盯着我也没用哦?不乖的小狗。】
不过几分钟,我就被带回了漆的城堡。逃跑计划,正式宣告失败!接下来是惩罚时间。
——没错,现在这个双手被吊缚、双腿大开跨坐在木马上的可怜人就是我。
绳子的长度刚刚好,能迫使我挺直上半身的同时,又不会过多的分担我的体重。下体承担着身体大部分重量,我不得不夹紧大腿好让自己轻松一些,但腿根绑着的腿环通过三根细链和夹子联动着我的乳头和阴蒂,稍一扯动就会使得夹子收的更紧一些,身体的颤抖也会连带着它们一起晃动。
左右都是受罪,但下体传来的麻木又灼烈的痛苦让我选择夹紧大腿,在脱力沦入地狱前,祈祷这惩罚快些结束。
已经在这木马上坐了多久了?我不知道,我唯一能用来判断时间的,就是小穴里跳蛋的周期性震动,但随着惩罚消磨我的意志,从第6次震动开始,我就已经没有余力去记这些无谓的东西了。
我只知道,从木马表面光洁、干燥开始,直到现在,整个木马背水都沾满了我的淫液,现在正顺着马肚子一点点往下流。木质的表面已经被渗透成深色,大腿稍微动一些就会有触感粘稠的拉丝覆在大腿和木马表面。即使没有快感和痛感的摧残,光是脱水就已经让我的身体濒临极限了。
我并非没有求饶过。像我这么怕痛的怂鬼,遇到这种情况向来是秉持着能跪就绝不受苦的原则的,这次我比以往更卖力,哭惨装弱卖可怜都试过了,但漆似乎是铁了心要让我吃点苦头,说什么也不愿放过。再搞那些小伎俩,万一惹得她不高兴了,说不定会更惨。
【呜呜~好疼……再这样下去,绝对、绝对会坏掉的!】
我喊疼卖乖,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祈求她的怜悯。
【好啊,我很想欣赏一下小狗坏掉的样子呢~】
她不为所动。
【不要这些道具……主人,求主人您亲手来惩罚小狗……小狗知道错了呜呜……】
我装作一副情欲难耐的样子,主动扭腰翘臀向她献媚。
【像你这样的不听话的小狗,也配脏了主人的手?】
她神情冷漠,语气嫌恶,似乎真的不屑于哪怕碰我一下。
【啊,啊啊啊——去、去了……呜,好累……】
我借着道具把自己玩弄到高潮,也不求结束惩罚,只希望她能放我下来休息一会儿。长时间坐木马对身心都是巨大的折磨,在这样下去我恐怕真的会坐在这铺满淫液的木马上昏死过去。
【精彩的高潮,果然是一条什么情况下都只想着高潮的小笨狗呢~】
漆似乎看的很开心,甚至颇为赞赏的鼓起了掌,她终于不再冷眼旁观,一步步走向我。她注视着我溢满泪水的眼睛,将一指探入我口中,玩弄我的舌头。我无法再控制自己的呻吟,也失去了吞咽唾液的权利,只能舔吻着她的手指,取悦她。
【这么笨的小狗,怎么会想着逃跑呢,对吧?】
【唔,唔嗯嗯!】
我忙不迭的点头应和,用祈求的眼神望着她。
快放我下来吧我的好主人,向您这样宽宏大量的主人一定会原谅您的小狗不经意的犯错的吧?
【我原谅你了,我可爱的小狗】
她揉了揉我的脑袋,在我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呜呜呜谢谢主人,我就知道……
【但是惩罚还要继续哦~】
【欸?什么?不,不要啊主人!求您……】
漆用一个口球剥夺了我说话的权利,坐在一边好整以暇地看着我在高潮的快感和责难小穴的痛苦的颠簸起伏。
主人……
无法开口求人,我已经没有可以扭转乾坤的办法了。在仿佛看不见尽头的木马放置刑罚中,我只能绝望地等待着,等待着。
在意识昏昏沉沉的最后一刻,我仍然无望地等待着谁来将我解放。脑海中闪过一个破碎的片段,卡车、少女、血迹、我,那在危机中紧紧抱住我的是——
【向光……】
无意识的,我低声呼唤一个陌生却熟悉的名字。
【你,你说什么?】
漆似乎冲到我面前,很激动的样子。可我已经看不清她的脸,也听不清她说什么了。
【是你,边罪,我终于……】
在完全失去意识前,我依稀听到她喊出一个名字。
边罪,啊,啊,我想起来了,我怎么会忘记了呢?边罪,是我穿越到异世界前的,我在地球的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