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维护影流团结之道 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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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劫的影流教派需要对劫保持绝对的忠诚。劫维持权威除了无敌的力量外还有其他方法。

   劫和学徒鞠躬。他们都拿着自己擅长的武器,二人摆好架势,战斗一触即发。劫盯着学徒,首先放出影子,影子的匕首朝学徒脖子扎下,与此同时自己扔出匕首。学徒愣了一下扔出一只苦无,匕首与苦无在空中对撞,反手格挡影子的攻击,而劫早已预料到他的行动,和影子交换位置,学徒背后的影子化为真身,攻击的路数也随之改变,由刺变勾,拉住学徒的苦无柄向前,而影子接住了对撞的两把武器又扔了回来,直刺学徒命门。学徒也不甘示弱,借力扑到劫的腰,发动巧劲勾身翻上劫的背,而飞回的两刃打空扎在地上。

   学徒的双腿锁住劫的身体,手臂一搂准备锁喉,劫不会让他如愿,一个肘击狠狠打在学徒腋下,学徒疼的咧嘴,下意识的松劲,劫就抓着他的手臂往地上一砸,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二人的影子飞快的交换位置,苦无和匕首在交锋中划破空气发出蜂鸣,二人都在找着对方的破绽,只为一击毙命。劫依靠身法逼近了学徒,手里剑直取喉管,学徒想用影子闪开,略过一周发现劫竟在几次转身间用自己的影子封去了他所有的退路。

   “这是老师设计好的么!”学徒心里大叫到。但是暗器和匕首已经同时打在他的眼前了。

   学徒甘心地闭眼,却扑通一下被劫一脚踹倒,劫踩一脚踩在他的胸口,让学徒起不了身。

   “老师?\\"学徒仰视着微微喘息的劫,他浑身的肌肉还在绷紧处于战斗状态。学徒咽了咽口水,目光从压着自己胸口的黑色足袋到布条绑紧的小腿,向上是宽松但不失灵活的黑色亚麻垮裤,同样缠好的鼓起的腹肌,最后视线停留在裸露的胸口上,劫的乳晕浅浅的,深色的乳头缀在中央。劫的身材匀称,矫健挺拔的身姿里蕴含着巨大的潜力和力量。但是劫一向很尊重弟子的自尊心,从未做过出格的事情。

   “很不错,你修行的很到位。甚至于我也感受到了一丝威胁”劫说。

   “谢谢老师夸奖”学徒说,他想起身,但劫的脚使力压制。

   “但是你的身法仍然有些拖泥带水。想的太多?又或是心生杂念...”劫说

   “弟子不知,请老师指教”学徒的声音有些失了底气,到底有什么问题他自己十分清楚。加入影流修行已是第五年,苦修让他忘不了自己的性欲,只会让他在闲暇时更加的渴望释放。在某一天他做了一个梦,梦中和自己交欢的不是女子,而是穿着紧身战斗服的劫老师,他抚摸着劫丝滑的忍者服,劫的鸡巴早就勃起,给裤子撑出一个精细的轮廓,劫朝他勾勾手,自己的鸡巴便插进了劫的屁穴开始活动起来。

   早晨梦醒,他看着自己一床的干涸印记,清楚自己对影流之主的敬仰早就在一次又一次的对战和修行中化为仰慕,劫的气味,战吼,平淡却自傲的态度都让他心醉沉迷。而后他心生祟念,从洗衣房偷出了劫的内裤,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他放任自己夜夜把玩嗅闻,在劫内裤的汗臭和尿骚味中射下崇拜的精液。

   劫的足袋在学徒的胸口来回撵着,不说话。一番战斗下来劫的棉足袋和里面的棉袜早就被脚汗打湿,变得柔软,一丝淡淡的汗味钻进学徒的鼻子,这味道可比他从洗衣房偷来的内衣强烈,他的鸡巴不争气的慢慢勃起。“不行、要是在老师面前勃起,在影流修行的生涯就完了罢!”学徒竭力压制欲望,劫却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心生端倪。

   “有人告诉我,洗衣房里我的衣物总是会莫名失踪,一段时间后却又被洗好叠放在门口;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不...弟子不知”学徒心里一震,难道老师已经知道了吗?

   “不要否定我!”劫咬着牙说:“既然你如此喜欢我的味道,那就让你闻个够!”劫勾动指尖唤出两个影子,影子粘连学徒的身体,让他紧紧贴在地上,随后一脚踩在学徒的脸上开始搓动。学徒躺在地上看着劫的棉足袋慢慢变大,足袋和棉袜包裹出劫完美的脚型,分指使劫的脚趾更加饱满圆润,足袋的足弓处因为脚汗颜色变得更深些,那里的味道一定更加浓厚吧。这明明是劫的惩罚,学徒却一点也不害怕,心里甚至有些窃喜,老师是在奖励我啊!学徒甚至这样想着。

   学徒闭上眼,心里却有一些解脱。他让劫把整个脚踩在自己脸上,潮湿的棉足袋在脸上摩擦又柔软又光滑,他的鼻子顶着劫的足弓,深深的吸了一口,劫的脚汗闷臭味全都进了他的肺,学徒居然眯起眼享受着,也不在乎鸡巴是不是把紧身裤顶出一个大包。

   “喜欢我的足袋,是吗?这就是你的杂念?”劫看着脚下自顾自享受起来的学徒,怒不从一处来,就把足袋的指头伸进学徒的嘴里,碾着学徒的舌头,学徒支支吾吾的说:“喜、喜欢,喜欢老师的脚...”学徒顺着劫的动作让舌头穿过足袋的缝隙,两指间的缝隙处风味更重,是有些酸的汗味,学徒的舌头把气味刮下,含在嘴里细细回味,光是这样他的鸡巴就留下不少前列腺液,鸡巴一颤一颤地在裤子浸出深色的污渍。

   劫一甩手,匕首精确的割开了学徒的裤子,学徒的鸡巴瞬间弹了出来,他的鸡巴上还包着什么东西。连带着甩出几丝透明的淫液,劫侧脸,但还是甩到了面具上,骚臭无比。劫定睛一看,居然是自己的袜子,“这袜子明明上周就拿到洗衣房去了。”劫想着,“果然没错。”

   黑色的棉分趾袜袜口被学徒用箍绳套紧在自己的鸡巴上,柔软的脚趾部分包裹着龟头,只要稍稍一动,又软又厚的棉布便能带来全方位刺激。劫的袜子在足底和脚趾处都加厚以保护身体,这样的设计对鸡巴来说还是太敏感了。袜子早就湿透,在训练时鸡巴一定受了不少刺激才能排出如此多骚水。忍者的日常训练包括大量的肢体动作,经常使用腰部肌肉,想必是在训练时腰一挺或者一扭都能让鸡巴被棉袜摩擦,带来意想不到的快感。学徒被看得红透了脸,鸡巴鼓囊囊的顶着袜套,鸡巴一抖一抖的,一股淡淡的臭味飘开在空气中。

   学徒这样做已经很久了,有时候用内裤,有时候用袜子,在训练时偶尔闻到胯下散发的精臭、脚臭味都让他格外兴奋,他时常盯着前方打坐的劫,一边训练一边幻想自己操劫的足袋。

   “脱下来。”劫命令道。

   劫让影子松开学徒的手,学徒颤抖着把绳结解开,把湿透的臭袜子丢到一边去。脱下袜子,学徒露出自己硕大的包茎鸡巴,深褐色的包皮把粉嫩的龟头裹得严严实实的,如果不是平时经常裹着包皮自慰,包皮不会这样长而深色。

   棉袜吸不干的前例腺液在赘余包皮里攒出一个小水洼,微张的马眼正直直盯着劫。“你这不肖徒!平时太纵欲了吧!”劫怒斥到。“老、老师....徒弟知错了...”学徒的语气软了下来,鸡巴却挺了几下,不知是害怕,还是因为兴奋。劫抽回自己的脚,又狠狠地踩在学徒的鸡巴上,脚尖插进包皮碾动马眼,顿时一阵黏性的水渍声传来。“平时也没有认真清洗自己的身体吗?”劫问。学徒微微摇了摇头,他在把劫的内衣当成飞机杯时,喜欢让自己的包皮垢擦在上面,抽插时散发的臭味仿佛是劫留下的,这让他获得更大的快感,这一周他积攒了不少包皮垢,却没想到被老师抓了现行。而现在一股热腾腾的雄臭味从鸡巴上升起,面具下的劫皱紧眉头,学徒紧张极了,鸡巴却更加硬挺。

   劫一下一下地碾着马眼,棉布扎着嫩肉让学徒挣扎着又疼又爽,不停求饶:“老师!鸡巴好痛、别再踩了,我再也不会偷您的东西!”劫冷哼一声,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劫强行把大拇指插进龟头和包皮的连接处,学徒顿时叫了出来:“哦哦哦哦哦哦!好奇怪,这、这是、好痛,老师,快停下啊!”显然是大量的包皮垢让包皮和和龟头粘连了,劫这一下相当于直接把龟头和包皮扯开;学徒平时扯下包皮都是小心翼翼的,包茎龟头本来就很敏感,学徒自慰也要用唾液润滑,劫这下刺激的他几乎哭了下来,龟头又疼又痒,但是仰慕的老师把臭足袋插进自己的臭鸡巴,又让学徒心里获得巨大的满足感。

   “老师、老师不要再踩我的臭鸡巴了、好痛、弟子再也不敢了....”在劫酷刑一般的折磨下,学徒不停地求饶,疼的紧闭双眼。但他那又臭又脏的鸡巴却越来越硬,棉布刮蹭龟头形成了异样的摩擦冠状沟的快感,他的马眼吐的水几乎打湿了劫的足袋和棉袜,劫都感觉到自己的脚趾又湿又黏。学徒挣扎着想逃离劫的大脚,在影子的禁锢下只是徒劳罢了。

   “谁叫你心生歹意,对老师也能如此下流。”劫一使劲用鞋底拉下了学徒的包皮“啊啊啊啊啊!”学徒痛苦的惨叫,拉下包皮后学徒的鸡巴露出了本来样貌,龟头敏感得发紫,茎身粉嫩,与深褐色包皮形成鲜明的对比,而冠状沟处甚至到更下方的根部,都积攒了一圈又一圈厚厚的发黄发臭的包皮垢,包皮垢粘在龟头和根茎上,仿佛是一层铠甲,褪下的包皮慢慢回缩,包皮的皱纹又挡住了半个龟头。

   学徒发觉疼痛消失,便睁开眼,劫正蹲在他的鸡巴前,不知道在看什么,隔着一层面具,他看不见劫的喜怒哀乐。

   等一下,他好像发现有一些异样。劫的胯下也鼓起一个包,很明显,在学徒的某些反应下,劫也性欲大涨。

   “老师、你也?”

   “闭嘴”劫解除了影子的束缚,学徒就坐起身来,和劫面面相觑,面具下的劫挑了挑眉,说:“平复欲望也是老师的任务,以往在均衡教派时,也有过这样的经历。”

   “这是我穿了一周的足袋,本来是要洗的。不过...”劫点头,学徒会意,伸手去解,却被劫一脚踢开,“用嘴先洗干净。”学徒趴下身,脸慢慢贴向劫的脚,深黑色,沾满了包皮垢、前列腺液,散发着脚臭和雄臭的足袋,“这是老师的足袋...终于...”学徒虔诚的伸出舌头舔下足袋上发黄的包皮垢,恶臭在嘴里散开,他心中却满足又幸福,这也是一种老师与自己的结合。学徒的舌头顺着脚向上舔,从指缝舔到绑紧的小腿肌肉处,布条与足袋鞋帮的漏缝处使他可以嗅到一些劫脚臭的味道,他就用舌头钻着小缝,尝试得到更多劫的臭味。

   他舔到脚底的足弓处,那里之前就被脚汗浸湿了,他虽然已经嗅闻过,但是这次可以细细品尝了,他仔细地舔弄着,费心只为一点点劫的脚汗能融在自己嘴里。仅仅是精神上的刺激,就让学徒的鸡巴吐出大量前列腺液,拉成长丝滴在地上了。

   劫不时的把足袋的脚趾插进学徒嘴里,惹得他干呕。学徒的唾液让足袋呈现出深黑色,被唾液洗过的足袋发亮,臭味却随着唾液蒸发散了出来。学徒闻着脚臭,用牙齿扯开足袋鞋帮的口子,顿时劫的闷臭味儿就散了出来。整个大厅都是劫的脚汗味,又酸又咸。学徒被熏的想吐,但却喜欢的翻了白眼,他咬着足袋底,慢慢的扯下劫的一只足袋,劫饱满的二趾袜就露了出来。

   “想吃吗?你这喜臭的淫徒”劫问,把二趾袜踩在学徒的脸上。学徒激动地用舌头舔着,嘴里支支吾吾的,劫本身是汗脚,又因为训练要穿棉袜和足袋保护,脚汗一闷就是一天,味道极重,咸臭的味道可不是偷来的袜子能比的。新鲜的脚臭刺激着学徒的神经,更别提劫在学徒脸上摩擦,劫坐在学徒的大腿上,学徒把劫的脚当成至宝一般深情的磨蹭,他两只手抱着劫的黑袜脚,往自己脸上按;把鼻子埋进脚窝深呼吸,又用舌头挑动二趾袜的分隔处,来回抽插,他的唾液和脚汗融合蒸发出更浓厚的臭味,他把舌头放进脚趾的凹陷,四个指头刚好容下他的舌头,他就这么来回吸吮着。

   “可悲的淫徒....”劫兴致勃勃的看着学徒膜拜他的臭脚,伸出大拇指,学徒就像吃奶一般含进嘴里裹吸,或者夹出舌头用拇指挑动。学徒听得清清楚楚,却更加兴奋,鸡巴吐出更多淫水,顺着包皮流下。

   劫握住学徒的包茎鸡巴,俯下身去。学徒急忙吐出嘴里的脚,捂住了鸡巴,害羞的说:“不行,老师、太脏了...”

   “你也知道?!”劫反问他,学徒羞耻的低下脸,劫摇摇头,解开了另一只足袋,说:“手拿开。”

   学徒松开手,顺手拿起劫的足袋又捂在脸上,一边呼吸一边看着老师要做什么。学徒盘腿,而劫坐在他的两腿间,两只棉袜脚夹起学徒的脏鸡巴来。

   “那就先清理一下吧,看好了,这可是影流之主在给你足交,下贱的东西。”劫骂道,两只脚慢慢推下学徒的包皮,痒的学徒的鸡巴一颤一颤地,铃口淌下前列腺液来,不过大部分的是学徒的心理作用在作祟。

   劫用两脚的足弓包住学徒的鸡巴,分指黑袜的指缝刚好卡住学徒脏鸡巴的冠状沟,仅仅是放上去,学徒已经呼哧呼哧的喘气,他的鸡巴可太敏感了,更别提劫马上脚趾一拧,脚底板上下一搓,棉布底同时对龟头和冠状沟双重打击。

   “呜!!呃....师父,师父,不行!”学徒的手死死攥紧,棉袜摩擦的感觉又痒又疼,好像有几多蚁虫在龟头上攀爬噬咬一般,但是劫已经按住了学徒的大腿,他的胳膊也被影子锁上,只能被劫上下其手不得反抗了。

   “我的弟子可不会如此脆弱!”劫嗔骂道,脚上的动作却缓和了些,用一只脚底在龟头上打转,而另一只脚摩擦冠状沟,或是两只脚一起包住茎身,上下搓动,学徒也配合着挺腰;一边爽的直哼哼。忍者的身体早就开发完全,双手双脚都无比灵活,也借着学徒的前列腺液,劫的动作也越来越顺滑,学徒的鸡巴感觉麻麻的,痒和痛都慢慢变成了快感,一波一波的精潮便涌了上来。

   “老师、老师的脚好舒服,弟子的鸡巴好爽....呼.....”

   二人靠得近,都能闻到雄臭混合起来的腥臊味,也能清晰听到对方的呼吸声,劫的几番玩弄之后,大部分的包皮垢都已经擦在劫的棉袜底上,但还有一些更顽固的粘在系带里侧,而学徒已经近乎高潮,他闻着雄臭味,鸡巴搏动着,再经几下挑拨肯定会爆射一番。

   “这可不行啊,要清理的干净一些。”劫说。

   “老师、都按老师说的来!”学徒管不了更多,只想舒舒服服的射精,铆劲把臭鸡巴往劫的脚底塞。“哼,你最好是!”劫猛地一搓,疼痒麻爽四种感觉齐刷刷冲击学徒的神经,学徒的鸡巴一颤,精关大开。

   “啊啊啊射了!呃嗯嗯!”学徒绷紧肌肉,把一股股的精液都喷射出来,仿佛喷泉一般。落下的精液掉在二人身上,有一些直接打在劫的垮裤上,发出哒哒的声响。腥臊的精液顺着学徒的脸、劫的面具往下滴答,甚至雄臭也被着腥臊味盖住了。

   “真是....可悲的淫徒”劫低声道,抹去了面具上的精液。

   高潮退去,学徒也冷静下来。他看到身边的一片狼藉,害羞的低下了头,挠挠自己的脸,说:“万分抱歉,老师....弟子真是罪该万死,露出这般淫态。”

   劫默不作声,又是一脚蹬在学徒脸上,脚底的精液和汗水统统踩在学徒脸上。学徒本是有些疲软的肉棍颤抖一下,硬挺起来。劫说:“事已至此,又说这些有何用?不过,我们还没做完呢。”

   “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为了你的忠诚。”劫说。

   “什么愿望也可以吗?”学徒瞪大眼睛。

   “什么也可以。”

   学徒难忍惊喜,片刻后又害羞的低下头去。

   “怎么,不敢说?机会只有一次。”

   “我说,我说!老师.....我想操您的足袋....可以吗”

   “哼。龌龊。”劫嘴上骂道,但是手指一勾,影子便把扔到一旁湿透的,散发着脚汗味的足袋送到学徒面前。

   学徒一闻到劫的脚汗味,鸡巴便兴奋的流水。他看见摆在眼前的棉足袋和劫黑色的大脚,就已经初步高潮了。

   学徒捡起厚实的棉足袋,湿漉漉的臭足袋在他手上沉甸甸的,他慢慢的抬起劫的一只脚,尤其是精液多的那一只,缓慢的,诚恳的把棉足袋套了上去,脚汗、唾液、精液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刺鼻却迷人,足袋和棉袜凸显着劫足部的优美曲线,让他爱不释手。

   这次不是劫为他足交,而是他主动操,他掌握着劫两只足袋的使用权,他让劫棉袜脚和足袋脚夹着自己的鸡巴,拥挤的包裹感和两种布料截然不同的摩擦程度让他腰不住地想要运动起来。他也照做了,自己的鸡巴抽插在劫又臭又厚的棉袜和足袋间,龟头和茎身同时被两种快感支配,热腾腾升起的脚汗味被他深深地吸纳,他喜欢劫的足袋和臭味,羞耻和欲望让他全身发烫,他不敢看劫的脸,但是腰却无耻的挺动,让鸡巴穿梭在两脚间,享受着棉袜和足袋的刺激。

   “好臭,我喜欢老师的臭脚、还有足袋!又软又舒服!”他大声的说。劫也配合着他使劲收劲,精神与肉体的双重刺激下让他很快就在劫的棉袜和足袋间缴械投降,一大股精液射出,量大的仿佛不是第二次射精。

   学徒捧着劫的足袋,射完精还不满足,他把脸深深地埋进棉袜和足袋里,把脚底的精液囫囵吞下。

   “你完事儿了?该我了。”看到学徒点点头,劫站起身解开裤带,松垮的裘裤滑下,影流之主的傲人之器现在学徒眼前。劫的鸡巴像一根玉柱,雄伟却不咄咄逼人,有粉嫩的茎身和完美形状的龟头,阴毛也修剪的恰到好处,不杂乱,柔顺的贴着身体。

   劫握着鸡巴拍了拍学徒的脸,说:“张嘴。”

   劫热乎乎的鸡巴贴着学徒的嘴,学徒心里涌起恐惧的感觉,师徒之间的关系是不是走得太近了?他们马上就要打破那一层隔阂了,他的骨头里仿佛都充满了泡沫,一动也不能动。

   “不想要吗?就此结束也可以。”劫说道,作势要提起裤子。学徒咽了口口水,炽热硕大的肉棒就在眼前,他梦寐以求的劫的身体正袒露给他。他下定决心,说:“不,老师!我喜欢您!”

   他握住劫的肉棒,张口含下,龟头顶端的前列腺液首先流进他的嘴里,腥咸的味道冲击着他的味蕾,劫的龟头抵着学徒的舌头,前后进出着。“可别咬到。”劫说,一边动起腰来,缓慢的开始插动。劫给了学徒适应的机会,首先是慢慢的插,慢慢的抽,让他知道怎样时间喘气,何时吸气,把自己分泌的口水和前列腺液咽下去。

   劫抱着学徒的头,速度开始加快,深入浅出,睾丸拍打着学徒的嘴唇,青筋虬结的肉棒穿插时带着学徒咽不下去的唾液,伴随着劫的喘息声顺着囊袋滴下。

   “准备好了吗?”劫停下动作,肉棒抵着学徒的舌尖,柔韧的肌肉因为对抗外来物下意识的发劲,一下一下戳着劫的马眼,让他舒爽极了。学徒不说话,劫也当他是默认,趁他心智松懈一个猛刺把鸡巴全根送入,龟头直直的插进学徒的食道里。

   学徒瞪大了眼,当他反应过来时自己的脸已经埋进劫的阴毛间,他喘不上来气,下意识的干呕,舌头徒劳的向外推挤,而喉咙向下吞咽,劫却享受着学徒的痛苦,长长的感叹,茎身被舌头推弄着,龟头被喉咙裹吸着,让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只有在学徒窒息咳嗽时才拔出让他喘一两口气,同时带出大量粘稠的学徒无法咽下的唾液。

   来回几次学徒已经被玩的翻了白眼,浑身无力。劫松开他的头,学徒便失力瘫倒在地。

   “坐起来。”学徒被干的头昏脑涨,但还是听话的坐起来。

   “躺下。”学徒又照做,他不敢劫的脸,肯定是冷酷的蔑视吧。但是他看得见老师的鸡巴也同样坚挺,不知是自己的唾液还是老师自己的淫液从龟头上滴下来。

   “接下来是正餐时间了。”劫说。

   借着学徒的唾液润滑,劫的鸡巴一点一点的没入学徒的后穴。劫一手搂着学徒的腰,另一手撑着地板,开始倾城掠地。

   “老师、老师...”学徒喃喃自语,肉穴感受着劫的热度和粗度,末梢神经被鸡巴上的青筋和纹路摩擦的十分敏感,劫的欲望有多炽热、多凶猛,都通过一寸一寸没入的坚硬的肉棍传递给学徒。

   学徒控制不住蜷缩起身体,自己最柔软脆弱的部分正在被最敬仰的人侵略,他控制不住天性的排斥,只好搂着劫的脖子,把两腿敞的更开去接受劫的鸡巴。

   影子也同时玩弄着学徒的鸡巴,又撸又蹭,仿佛又几十根手指对着自己的鸡巴按摩,每一个敏感点都被影子服侍,前后夹击让学徒的腰使不上劲,他快速的喘息,但是劫还是坚定的让鸡巴插的更深,龟头顶着更深处柔嫩的肠壁。

   劫的全身压在学徒的身上,武人强悍的身体里热度和力量通过身体的接触传递给学徒,劫的鸡巴毫不留情的插入肠道,柔软的卵袋也贴紧学徒的股沟,这让学徒有一种满足感,劫的鸡巴和自己的身体适配,他甚至这么想着,就像好刀要有一柄好鞘,肠壁和穴口被撑得死死地,已经完全变成了劫巨根的形状。

   “老师...我真喜欢您,我的身体,我的灵魂都是您的...”没有余力思考的学徒呢喃着表白,而劫等待的并不是这句话。

   “是吗?我需要的是你的忠诚。”劫微微挺腰,鸡巴顶着穴肉,而学徒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是,是、老师,老师请操我!”

   劫终于开始在自己弟子的身上运动起来,他直起腰,快而深的抽插自己的鸡巴,粗硕的茎根出入穴口,撑的穴口一颤一颤,开始充血发红。“呃、呃、老师、老师好快、徒弟的小穴受不了!”

   劫才不会听他的,不停身的抽插,龟头挤开回缩的肠肉,狠狠顶弄后才拔出,身体内部的不适感和失力感让学徒如触电般的全身痉挛,不一会儿连话也说不出口,只能哼哧哼哧的喘息,搂着劫的背胡乱的抚摸。“!!!”学徒喘息一重一轻,他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却又不想劫离开,两腿紧紧锁住住劫的虎腰,每次劫把巨根拔出他就夹紧肉穴,让穴口咬住劫的肉棍。

   “放松些。”劫拍了拍学徒的手臂,却不料更是被学徒搂紧,随后喉咙里猛地挤出一声呜咽,又是一股浓精从学徒的鸡巴里喷射而出,打在劫的下巴上,学徒这猛地一夹也差点让劫缴械,劫咬牙停下,鸡巴在学徒紧缩的小穴里跳动。劫深吸两口气,待那危险的潮流离开才又挺身抽插。

   劫双手用力,直接抱着学徒坐了盘腿下来,原先搂腰的手撑住了学徒的屁股,稍微抬起,随后松手---“呃呃呃啊!”学徒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劫的鸡巴上,让劫的巨根进入到一个新的深度,劫的鸡巴生猛地挤开学徒的红肿的嫩穴,肉矛挤开了肠道紧实的嫩肉,这一下刺激的学徒甚至连呼吸都做不到,咬牙屏着气息忍耐。

   劫的鸡巴笔直插进肉穴,每次抽插,卵蛋都啪啪的甩在学徒肌肉屁股上,同时也伴随着肉穴分泌的淫水,潮湿淫靡的抽插声。

   逐渐的学徒适应了劫的节奏,他搂着劫的脖子,面色潮红;身体不住的被操的向上顶,同时自己的鸡巴挤在自己和劫的腹肌间,坚硬的肌肉上下撸着学徒的臭鸡巴,不断地有前列腺液从铃口淌下,两人的阴毛都蹭的湿漉漉的。

   “老师、好爽,弟子真的要--”学徒上下摆着自己的屁股,坚实的肌肉吸纳吞吐着劫的肉棍,即使一次次的猛操到学徒的敏感点,但他还是渴求更多,坐的更深更用力,劫把学徒的肉穴完全操开,一层层肉壁紧紧裹纳住劫的肉棍,全方位的摩擦。

   劫一只手搂腰,一只手抓捏着学徒的肉臀,用力的几乎手指陷进臀肉里,他抽插带出的白沫统统流在睾丸和裘裤上,又湿又黏。头搭在学徒的肩膀上,沉重的喘息着。

   “这样舒服吗?”劫在学徒耳旁问。他的声音像在炫耀,或者宣示自己的地位。

   “舒服!老师,我的肉穴和鸡巴都是属于您的,呼、呼、肉穴都变成您的形状了,再也忘不掉您的鸡巴!”弟子在情欲的浪潮中勉勉强强答出一句话,粗梗着喉咙一声一声的娇喘,被劫操的求饶,上气不接下气。

   “这根鸡巴是我的,记住了吗?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许再自慰一次。”

   “是、老师、弟子知错,鸡巴是影流之主的、肉,肉穴也是,老师操的太猛了、弟子、弟子都要被草烂了!”

   “明白就好,接下来是赏你的。”劫在心里召唤影子,瞬时间几十只影子从背后钻了出来,握住了学徒的鸡巴。

   影子只有柔软的,仿佛触须一般的手指,可硬可软,形态如何为劫所定,劫让影子缠住学徒的鸡巴,紧紧压在自己的腹肌上,影子慢慢合拢,只剩下凹凸不平的长条状容器,仿佛是学徒鸡巴的纹路,而在内部,影子贴合鸡巴的部分长出无数的小肉粒,鸡巴每穿刺一次就会带动摩擦,带来无比的刺激。而另一边贴着劫炽热的腹肌,早已被学徒的鸡巴蹭的湿滑,这样就形成了一个滑道,劫只要顶起学徒的身体,他的鸡巴都会在滑道上抽插,无论是冠状沟还是纹路都会被好生伺候。

   劫狠狠地顶弄,学徒还来不及反应,鸡巴只在其中一个来回,瞬间巨大的快感就让他下意识的喷射,精液啪啪的射出影子,喷得老远,但影子还是紧紧禁锢在学徒的鸡巴和劫的腹肌间。

   学徒的睾丸颤抖着紧缩,一股一股射的停不下来,学徒浑身绷紧,张大嘴却喘不出气,翻着白眼,手脚不住地痉挛,又坐回劫的怀里。

   “很爽吧?这就是我给你的奖励。”劫恶意的说,手却轻轻地抚摸着学徒的脊背,他感受着学徒慢慢缓释但仍粗重的气息,背德而又隐秘的快感油然而生。

   “老师.....我的鸡巴什么也射不出来了...放了我吧?”学徒满头大汗,瘫软在劫怀里,他不抱多大希望。

   “我还没射。”劫愤愤地顶弄,学徒立马惊叫出来。

   “唔!啊!老师、老师!”

   又仅仅是一个来回,学徒被刺激的两腿瘫软发抖,掐死劫的肩膀,不停地求饶。

   “闭嘴!”劫唤出影子取下棉袜,猛地塞进学徒的嘴巴,浓郁的臭味让学徒干呕,同时也说不出话来;而劫则开始自己最后的冲刺。

   “唔!唔、、嗯!”学徒不停地摇头,嘴里支支吾吾的发出求饶和害怕的声音,发臭的口水从他的嘴角流下,而在劫的冲刺下,更猛的力量带来更高的刺激,学徒在影腔里首先是潮喷,尿水仿佛爆掉的水管一样爆射而出,击打在劫的腹肌上,然后是射精,但他已经什么也射不出来了,睾丸因为射精的紧缩,鸡巴一直挺立,龟头直直地顶在腹肌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空枪、然后是潮喷,然后又是高潮,影子的无数小肉瘤刷着鸡巴表面,他一开始还能求饶支吾出声音。但是在劫几十下、上百下的冲刺之后只能随着顶弄惊叫一声然后高潮,他双臂死死扣住劫的背,而劫把他压倒,全身的感觉都被剥夺,只剩下鸡巴和大脑不停地因为劫的操干高潮迭起,他的肉穴紧缩,甚至比任何时候都要用力,这也给劫的操干带来了全新的快感和征服感,肉穴里的肌肉也都因为高潮痉挛,不同于学徒主动收缩,这样随机的刺激也别有一番快乐。

   劫呈m字状爬跪在学徒身上,使力方便,插得更深,学徒在这样的快感冲刷下最后只能不停地失禁,被劫操的鸡巴和尿液乱甩。

   最后一下,劫狠狠地把鸡巴顶进学徒的肠道,学徒的小腹都能明显看到一个凸起,劫用力到把自己卵蛋都插进去几分,劫紧紧搂着学徒的身体,在学徒体内爆射,十几股又浓又厚的精液拍打在学徒的肠道上,浓郁的白浆多到从撑开的屁眼里满溢出来,即使射完精,劫也不远拔出,鸡巴插在满是精液的直肠里温暖又舒服。

   学徒抻直身体,翻着白眼,眼前发黑哑着嗓子想叫叫不出。他被这次高潮冲击的完全失去意识,甚至呼吸都停了十几秒。

   几分钟过去,学徒才慢慢恢复意识,而劫还插在他的身体里,肉棒的热度硬度丝毫不减。

   劫取出学徒口中的臭袜子,学徒立马哭着求饶,但他的嘴被撑得话都说不准了。

   “区区,区区您放过我...老师....”

   “受不了了?记住,这是给你的奖励”劫接着说:“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内侍了。记住了?”

   “弟子明白...\\"他知道自己以后的生活会是怎样的,但他是如此深爱着劫;虽然他的心像沉入深渊一样,但是他却有点期待、甚至是想要知道接下来发生什么。

   “拿着,然后把精液接好,一滴也不许漏,否则借着给你奖励。”

   劫把足袋放到学徒手上,然后拔出自己的鸡巴。啵的一声,学徒感到鸡巴退出后赶紧夹好,还好没有一滴精液漏下。

   “站起来,一只撑开,把精液都排到里面,另一只套在你那东西上。”劫命令道。

   学徒蹲起身,一只手撑开足袋的棉布口接在屁股下面,另一只则摸到自己已经被操的红肿的肛门,慢慢的引导它打开,让精液流进足袋里。

   学徒两腿发软,但还是硬撑着让精液都流了进去,随后把另一只臭烘烘的足袋套在自己的鸡吧上,仿佛最一开始那样打了个结。

   学徒两手捧着装满精液的足袋,看了一眼劫

   “这里面的,就是你今天的晚餐,以后也是。”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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