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主子当然是幸福的。
但梁启斌和少奶奶这样的半个主子,某程度上更为幸福。
杨老爷的三位亲生子女,每天天刚亮,就要去给宝姨奶奶请早安。
若是宝姨奶奶早起,那就好。
若是宝姨奶奶晚起,那就不美了,他们须停在屋外等着,等到宝姨奶奶起了
床,才可以进屋请安。
但关键是,宝姨奶奶时常都是睡到自然醒,时间已是日上三竿了。
也就是说,他们通常都须在屋外苦等一两个小时,才进得了屋,请得了安。
而梁启斌和少奶奶,就无须严格遵守这个晨昏定省的家规了。
所以实际上,梁启斌比宝姨奶奶更爱赖床,就算醒了,也懒得起床,就赖在
被窝里耍。
少奶奶就被他带坏了,日上三竿也不肯起来洗漱。
昨晚,我和他们俩,三人大被同眠了。
梁启斌确实宠我宠得不像话,如少奶奶所说的,他把我当成小妾了。
而我也是越来越依赖他了。
妈妈失踪后,我的心灵支柱崩塌了。
若没人替换妈妈在我心中的位置,成为我可以依赖的人,我会没勇气活下去
的。
梁启斌和少奶奶,就是合适的人。
所以,在我的心中,心情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放在之前,我只把他俩视为主子。
可如今,我更愿意视少奶奶为半个妈妈,而梁启斌就是半个爸爸。
他们俩合在一起,正好替代了妈妈的位置。
他们俩仍未醒来。
我躺在他们中间,早已醒了。
我静静的瞧着梁启斌的俊美脸庞,这位比我还小了四岁的小主人,一直以来
都宠我疼我保护我,比起那个害我一生悲苦的生父,高到不知哪里去了。
我忍不住感激,悄悄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在心中唤了一声「小爹爹、谢谢您」。
接着,我轻轻的翻过身,看向另一边的少奶奶,也悄悄的亲了她一下,心中
唤道:「小妈妈,您真漂亮。」
做完后,我脸上稍微有点热,感觉自己很不要脸。
我蹑手蹑脚的爬起来,下了床榻,掀开床幔,打算先去洗漱。
却不料,梁启斌已经被我的动静弄醒了。
他含含糊糊的说:「回来。」
我只得回身去,故作不知的问道:「少爷有啥吩咐咧?」
他白了我一眼,说:「讨打是吧?规矩,早安吻。」
我笑了笑,又上了床,压在他身上,双手捧着他的两边脸,往他嘴唇亲了下
去。
他张开嘴,迎合我的舌头。
我伸舌入他口,含他的舌头,吮他的口水。
少奶奶也醒了,便也把自己的香舌参了进来。
于是,我们三人一起舌战了起来。
少奶奶自然是更愿意吻梁启斌的。
于是,没一会儿,她就推开了我头。
然后,我便沿着梁启斌的身体,往下亲吻,吻他的脖颈、胸膛、乳头、腹部、
胯部。
这是梁启斌专门给我订立的家规,他命名为「早安吻」,从他的嘴巴,一路
吻到胯下。
「相公,我想尿尿。」少奶奶突然撒娇道。
梁启斌笑道:「想尿就尿呗,难不成还要我抱着你尿啊?就像抱小娃娃那样
?」
少奶奶嗲声道:「对呀,好相公,抱着我尿尿嘛。」
梁启斌没好气道:「懒得理你。」
接着,他又拍了拍我头,说:「盖子哥,先别吮喇,给我拿夜壶。」
「哦。」我吐出了他的鸡鸡,翻下床去,从地上角落里,拿起个尿壶。
梁启斌坐了起身,双腿垂下地。
我把着他的鸡鸡,龟头塞入壶口,给他把尿。
另一边,少奶奶一边嘀咕着「相公不疼人家」,一边下了床,从床下拉出个
恭桶,坐在其上尿尿。
我一边给梁启斌把着尿,一边对少奶奶说道:「少奶奶,我很愿意抱着您尿
尿。」
少奶奶噗嗤一笑,又「呸」了一声,说:「一边去,我才不让你抱呢。」
梁启斌笑话她道:「矫情。」
少奶奶笑嘻嘻道:「人家就是矫情喇,怎么的,相公要打人家屁股么?」
梁启斌哈哈笑道:「你这小娘皮。」
此时,我手握着梁启斌的鸡鸡,感觉到其内已无水流,便知道他尿完了。
同时少奶奶也尿完了。
之后,我提起恭桶和夜壶,送了出拔步床外。
床幔之外,筒子和龟子两童奴都在。
他们分别接过了恭桶和夜壶,送出屋去清理了。
我掀开床幔,回到拔步床内,却看见两位主子又上了床去。
两位主子一贯是这个德性,就算睡够了,也爱赖在床上不起来。
非得等到宝姨奶奶来揪耳朵,才肯起床,洗漱,吃早饭。
我估摸着时间,估计过不了多久,宝姨奶奶就该来撵人了。
「盖子哥,快上来。」梁启斌在床上站了起来,腆着一根硬鸡鸡,对我笑眯
眯道。
「哦。」我依言上了床,和他面对面站着,手摸胯间,很快也腆起了硬鸡鸡。
我们这不是要玩鸡鸡互搏游戏。
他总是输,早就输腻了,就没再玩了。
我们这是要玩鸡鸡互吻游戏。
就是鸡鸡蹭鸡鸡,龟头贴龟头,马眼吻马眼,互相亲昵、爱抚,谁先流出前
列腺液,谁就赢。
我俩相互贴近,两根硬鸡鸡相互磨蹭起来。
这种快感是很舒服,很别致的。
原本这游戏,他总是赢多输少的,可能他的鸡鸡更敏感吧。
但后来,因为妈妈的失踪,以致我对他的心态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从此玩这
游戏时,更易兴奋,也就赢得多了。
不过,少奶奶偶尔也会帮他作弊,用小手摸他腚眼,给他添加快感,如此就
能让他轻易胜出了。
不过,今天我们还未分出胜负时,宝姨奶奶就风风火火的闯进来了。
「小曼、斌子,该起床吃饭啦!」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听见这一声呼唤之
后,宝姨奶奶才从床幔外钻了进来。
她一见到我们在床上的造型,就笑了。
我吓了一跳,赶紧跳了下地,跪下磕头,请安道:「请姨奶奶安。」
「嗯,起来吧。」宝姨奶奶对我随意的说了一句,然后玉手捏起了兰花指,
往梁启斌的鸡鸡上轻轻一弹,笑道:「臭屁孩,整天就腆着个臭鸡鸡耍,不要脸
。」
梁启斌嘻嘻道:「哪有哇。」
少奶奶故作吃醋,指着他的鸡鸡,打小报告道:「妈妈,您都不知道呢,相
公这个小宝贝,盖子哥都玩得比我多!」
宝姨奶奶眨眨眼说:「真的呀?」
少奶奶实牙实齿道:「真的啦!」
宝姨奶奶憋住笑的问:「那,小曼你说吧,该罚他,还是罚盖子?」
少奶奶俏脸是气鼓鼓的,一双乌亮的大眼却是笑盈盈的,「当然是罚盖子哥
喇。盖子哥是骚蹄子,勾引我相公。」
宝姨奶奶憋不住了,「噗嗤噗嗤」的笑了起来,回头对我说:「盖子,少奶
奶投诉你是骚蹄子咧,你认罪不?」
我心内相当无语,真不知道她们说的是哪国方言。
「让我来惩罚盖子哥!」梁启斌跳了过来,一手扶着硬鸡鸡,朝我摇摆着。
我一看就懂了是啥惩罚,便乖乖的跪了下来,腆着脸皮,凑到他的鸡鸡前边,
说:「少爷,您罚我吧。」
梁启斌哈哈一笑,左右甩着硬鸡鸡,「啪啪啪」的拍我脸。
宝姨奶奶和少奶奶都笑呵呵的看着表演。
没过一会,从床幔外又进来了宋嬷嬷。
宋嬷嬷笑道:「姨奶奶,别让他们玩啦,早饭备好喇。」
于是,宝姨奶奶便一巴掌拍在梁启斌的屁股蛋上,说:「好啦,别玩喇。快
穿上衣服。」
梁启斌摸了摸被拍的屁股蛋,眼珠一转,便跪到地上,搂住了宝姨奶奶的双
腿,笑嘻嘻道:「妈妈先赏我吃点凤涎香,不然我就不穿了。」
「就你个小坏蛋事多。」宝姨奶奶没好气的弹了他额头一下,接着便鼓腮酝
酿,低下螓首,往他张得大大的口中吐了两波香唾。
我私心里把少奶奶当成了妈妈的替代之人,就管她的香唾叫凤涎香,梁启斌
觉得有趣,便学了去,也管宝姨奶奶的香唾叫凤涎香。
之后,在下人的服侍下,梁启斌和少奶奶都穿好了衣裳,洗漱了一下。
再之后,大家便出了厢房,到堂屋那边吃早饭。
堂屋里伺候的小丫鬟见到三位主子来了,便赶忙揭开桌上罩住食物的纱罩。
三位主子落了座开吃。
桌边摆着四张圆凳,其中一张是给我坐的。
不过,我是懂规矩的,要等主子开口让我落座,我才能坐。
少奶奶拉起了我手板,让我坐下吃饭。
「谢谢。」我轻声道了谢,便坐下了。
吃着饭时,宝姨奶奶突然说道:「斌子、小曼,你俩呆会儿去给姑奶奶请个
安。」
梁启斌没所谓的「哦」了声。
少奶奶问道:「姑奶奶又来喇?是不是姑爷又打仗去喇?」
宝姨奶奶点头道:「嗯呐。这仗打得没完没了的,刚打跑了日本鬼,又冒出
个镰锤党。」
少奶奶好奇道:「镰锤党?那是什么呀?也是侵略咱们国家的大坏蛋么?」
宝姨奶奶不屑道:「不是外国人,只是造反的泥腿子。」
少奶奶噗嗤笑道:「原来是农民造反呀。」
她们口中的「姑奶奶」,是杨老爷的亲妹妹,其丈夫是一位高级军官。
因为丈夫时常上前线打仗,所以寂寞的姑奶奶也就时常回来娘家住。
姑奶奶的牌面可是非常大的,无时无刻都有四名荷枪实弹的勤务兵守在身边。
近年来,杨老爷的生意越做越大,捞钱越来越多,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沾了妹
婿的光。
妹婿乃是领受过大勋章的抗日英雄,这可让杨老爷面上大放光芒。
……
梁启斌没带上我,只领着少奶奶就去了拜见姑奶奶。
我坐在东厢房的石阶上,饶有兴致的瞧着不远处石榴树下的一人一狗。
人是那位叫金秋的小丫鬟,狗是弟弟。
金秋捧着足量的剩菜剩饭,送到院中的石榴树下,一股脑倾倒在弟弟吃饭用
的狗盘子里。
弟弟狗爬在地,脸埋到狗盘里,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十足十的狗样。
这是挨揍挨出来的样子。
宝姨奶奶说过要他做一条人狗,宋嬷嬷就操着藤条调教过他几天。
幸好他也算伶俐,在虐打之下,学扮狗样,学得很快,没几天就让宋嬷嬷满
意了。
之后,宋嬷嬷就没怎么管过他了,索性交给了金秋看管。
金秋原本是陈家的佃户之女,对弟弟这个前东家的悲惨遭遇,是抱有同情的。
所以,她对弟弟,秉着能关照就关照的心态,没让弟弟吃更多的苦头。
只要弟弟能够遵照主子的吩咐,做到了狗该有的样子,她就乐意陪他玩,善
待他,甚至奖励他射精。
她真是一位很温柔、很有爱心的饲主,
待弟弟吃饱了之后,她就解开了拴在石榴树干的狗链子,牵着弟弟,在庭院
中散步消食。
当初弟弟的两条小腿被打折后,宋嬷嬷吩咐大夫,特意将其断骨接错位,让
他永远都站不起来。
到得如今,长期的爬行,让弟弟早就习惯了四肢着地的爬行,手掌和膝盖都
增生了厚厚的一层老茧,轻易不磨损了。
金秋牵着他,沿着庭院溜达了两圈后,最终停在东南角的墙脚处。
那处是一片小菜圃,是宝姨奶奶特许婢仆们在那地上种一些菜蔬,给自己加
餐的。
金秋放开了拴住弟弟脖颈的狗链子。
弟弟爬入到菜圃里,在松软的菜地上,徒手刨坑。
刨好了坑后,弟弟就扒了裤子,用鸭子坐的坐姿,坐在坑上,排泄粪便。
金秋摘了两片树叶,远远的扔了给他擦屁股。
他用树叶擦好了后,便用泥土掩埋住堆了粪便的坑。
原本,他拉屎的地方,是在石榴树下的狗舍旁边。
但那块地的泥土太硬实了,他每次徒手刨坑,都刨得满手血。
金秋颇为心疼他,就每天都在固定时辰,牵他到菜圃排便。
因为菜圃里的泥土非常松软,徒手刨坑也不费劲,还能积肥,一举两得。
话说回来,弟弟埋好了粪坑,便穿回裤子,用嘴巴叼起狗链子,爬出菜圃,
回到金秋的脚下,仰着头把狗链子叼给金秋。
金秋接过了狗链子,又摸了摸他头,笑着夸了他一句「乖狗子」。
接着,金秋牵着他,走到了水井边。
弟弟自己脱光了衣裤,像狗一样仰卧在地,四肢缩在肚子上。
金秋从井里打了水上来,然后,一手用水瓢往他身上浇水,另一手持着长柄
的鬃毛刷,给他刷遍全身。
刷到他胯部时,就顺便刷他的鸡鸡和阴囊还有腚眼,让他兴奋起来,射了出
来。
这是给他的奖励。
只要他每天都乖乖的做好一条狗该有的样子,金秋就会每天都奖励他射一次
精。
他兴奋得一边「嗷嗷」叫,一边抽搐着身体,硬翘翘的鸡吧,被金秋用鬃毛
刷按在其小腹上,其龟头的马眼喷射了好几波腥臭的脏液,全射在了他自己的身
上,甚至有的还射到了他脸上。
我看得有趣,便踱了过去,笑眯眯地看着她们。
金秋毕竟还很年少,被我看见她把弟弟的鸡鸡弄出了水,便羞得红了脸。
她低着脑袋,低声招呼道:「盖子哥好。」
我礼貌的回道:「秋娘好。」
然后,她轻踢了弟弟的屁股,叫他也打个招呼。
弟弟面对其他人时,都可以很好的扮演着一条狗,但面对我时,却是放不下
从前的面子。
他脸色难看,眼神复杂,只非常勉强的「汪」了一声。
秋娘吓唬他道:「狗子,你不乖哦,仔细我不给你奖励哦。」
弟弟一听就急了,连忙朝我「汪汪汪」的连吠了几声,音色听起来热情多了。
秋娘这才满意的拍了拍他头,宠溺道:「嘻嘻,这才是乖狗狗嘛。」
我笑道:「他还真有福气呢,遇到你这么疼他的好主人。」
「没有啦。」秋娘腼腆的一笑。
我瞧着她笑出了小酒窝的脸颊,心中不禁一愕,她笑起来真好看。
被我一眨不眨的盯着看,秋娘深感窘迫,便说:「盖子哥,先不聊喇,我该
带狗子回去狗屋穿衣服喇。」
说完,她就牵起弟弟的狗链子,急急走开了,走向了石榴树那边。
我不由得苦笑,纵然她暂且不是主子,我也不应该盯着她看,太冒犯了。
因为,她将来大概率会是梁启斌的侍妾。
宝姨奶奶的堂屋里,除了年长的嬷嬷之外,还有两三个很年轻的小丫鬟。
那位秋娘就是其中最年少、最可爱的。
梁启斌每次到堂屋去侍奉杨老爷时,就是秋娘给他做腚眼养护的。
我觉得,凭宝姨奶奶对梁启斌的疼爱,将来肯定会给梁启斌添置妾室。
而秋娘就是最有可能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