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罗德岛甲班上,四处散落着三三两两的干员们。对于他们来说,在辛苦的工作或训练一天之后,来到甲板上和自己熟识的同伴们聊聊天,吹吹风,是最惬意不过的事情了。
“啊~真是个好天气~”
刚刚洗完澡的早露发梢上还沾着露水,她面向窗外的昏黄风光,慵懒的伸了个腰。熟练地把乳钉、阴蒂钉和内衣穿戴好,随手披上一件宽松的丝绸睡衣,早露拎着一瓶预调鸡尾酒走到甲板上,享受着清凉的晚风吹拂身体的感觉。
“嗯,今晚要玩些什么花样呢。根本就没有新招了嘛。”
早露一边看着脚下快速略过的荒野风景,一边无意识地在甲班上走着,脑内思考着等会和博士私会的细节。经过一系列事件,两人已经成为对彼此的肉体献出忠诚,乃至于到了上瘾而无法分离的地步。
时间在闲适的虚无中消失。兜兜转转的早露不知怎么走到一块偏僻的角落。眼看太阳就要消失在地平线下,早露想要沿着原路返回。就在这时,在前方的拐角处,传来一声亲切的乌萨斯俗语。
“是凛冬……?”
早露站在原地,犹豫再三,最后脱下凉鞋,蹑手蹑脚地靠到墙壁拐角处,支棱起两只毛茸茸的短圆熊耳。
“苏卡、苏卡布列!”
一股浓烈的气味传来,早露一闻就知道是高度数的乌萨斯特饮。凛冬显然已经喝了不少,嘴里嘟嘟囔囔地咒骂着。
“那个婊子!她以为我看不出来吗?整天就知道和博士腻歪在一起,一下班就跑到博士办公室汇报情况。苏卡!她那是去汇报工作吗?她那是馋博士的人布列!!”
说完,一阵液体翻涌的声音传来。显然,凛冬又灌了自己不少。
酒瓶似乎被重重地砸在地上。另外一个冷静而温柔的女声响起,是真理的声音。
“那你更应该去争取,而不是坐在这里自怨自艾地酗酒,发酒疯。明骂到夜,夜骂到明,难道能骂死早露吗?这可不是凛冬大将军的作风。”
“可是,”
真理声音软了下来,但还是下意识反驳。
“可是早露那个婊子身材那么好,奶子又大屁股又翘,还是贵族出身,知道怎么取悦男人……我,什么都没有,我只会挥斧头砍人,还经常骂博士……博士他一定很讨厌我吧……”
空气突然宁静,只剩下晚风的吹拂声。真理一时无言,不知如何安慰凛冬。博览群书的她对社会形式、经济发展,甚至是泰拉大陆的政局变化都能侃侃而谈,但面对凛冬的困难时却束手无策。
是的,无论如何比较,早露似乎都比凛冬更适合作为恋人。真理自然知道凛冬深藏在心中的对博士的恋慕之情,也明了凛冬的强硬只是对柔软内心的伪装。可这份心意要如何巧妙地表达给博士呢?
沉默良久,依旧没有答案的真理只好先搀扶着醉醺醺的凛冬回到寝室。看着床上乖巧地蜷缩成一团的小熊,真理轻轻叹了口气。
走出门外,本想找古米要点食物的真理却看到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早露,你来这里干嘛。”
真理语气冰冷地质问到,毫无面对凛冬的温柔。
好在早露也并不在意,她眉头一挑:“我想,我可以给凛冬将军,一点小小的帮助。”
夜晚的博士寝室,经过一番激烈云雨的早露和博士瘫软在床上,满身大汗。博士仰头躺着,早露侧头枕在他的手臂上,蓝色指甲轻轻的在博士的胸口上划着圈。
“Doctor~我有一个刺激的玩法,你要不要试试。啊——”
博士的大手在早露雪白的肥臀上狠狠一拍,激起阵阵肉浪,留下五个鲜明的指痕。
“小骚熊,不要和我卖关子。”
“你,你又欺负我。”早露委委屈屈地抱怨一句,然后赶紧趁着博士的第二掌落下之前把自己的设想全盘托出。
“嘶——玩这么大,不过,确实足够刺激。不愧是你小骚熊。来,博士给你奖励一个。”
“啊——”
恢复精力的博士强行把早露扶到身上,把肉棒没入她的下体,寝室又再一次回响起淫靡的呻吟。
一周后,在博士的强烈要求下,罗德岛本舰上召开了一场盛大的假面舞会。除了凯尔希表示拒绝参加,所有的罗德岛干员全都盛装出场。
然而,作为实际上的发起人的早露却没有在舞池中。在舞池上方的一间房间内,早露双手按着玻璃幕墙,看着下方的人群,心思微妙。人群之中有自己的好友、同事、下属,有几个正端着酒杯
四处张望,好像在寻找自己。
她们怎么也想不到吧,那个优雅矜持的贵族部长早露,现在就在她们的头上像母狗一样被博士肏弄着。如果被发现,自己一定会成为罗德岛上人尽皆知的荡妇,被所有人鄙夷,甚至从位高权重的人事部长沦为下贱的公共肉便器,被随意使用……
一想到这种后果,早露的小嘴就更加咬紧几分,努力不让自己的呻吟声响起。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是这样下流淫荡的幻想,我却……我,我果然从骨子里就是个荡妇吗……肮脏的乌萨斯贵族血脉……”
“不对,我明明是为了帮助凛冬才……可恶,都是博士非要在这里……但是这个想法是我提出的,到底……啊——!”
随着博士腰胯猛地一送,炽热的精液充满早露的肠道。不仅如此,博士还将手中的银色遥控器轻轻一推。早露饱满乳房上的乳头闪出一缕蓝光,一枚鸽子蛋大小的小刺球在早露的子宫内疯狂振动,与阴蒂上的电击夹遥相呼应,道道电流疯狂的反复冲刷着细嫩的肉壁。一时间,股穴高潮、乳头高潮、阴蒂高潮、子宫高潮叠加在一起,前所未有的快感直接粉碎了早露的思考,大脑一片空白,高亢的尖叫从纤细抻直的脖颈深处发出,冲破了玻璃幕墙的阻挡。
舞池内,不少人在音乐中听到了这一声尖叫,纷纷朝二楼看去,却只能在黑色的玻璃上看到自己的倒影。
“你……不要这样……会被发现的……”
瘫软在地毯上的早露看着下方的人群慢慢恢复正常,暗自舒了一口气,朝自己身后的博士瞟了个白眼,幽幽地埋怨着。
“嘻,既然要刺激就贯彻到底咯。你刚刚难道没有想要故意暴露的想法吗小骚熊?”
“哪……哪有!你不要这样说……”
早露有气无力地反驳着,但是她看着自己身下由自己淫水和尿液、汗液混合成的小水泊,声音越来越小。自己真的没有这种想法吗?刚刚那巨大的快感除了肉体上的剧烈刺激,难道没有思想上的肮脏欲望在作祟吗……
早露不敢再细想,爬起身来,把揉成一团的舞裙草草套在身上,想要离开房间。
“别这么急,再来一次,你好久没用嘴巴服侍我了。”
博士一把抓住早露的丰满淫臀,把她丢到沙发上。早露罕见地露出抗拒的神色,双手把博士隔开。
“不行,她们会发现的,梓兰姐刚刚就找我好几次了……下次,下次一定。随便你想怎么玩都行,把我玩死都随你……”
早露一边抵抗,一边满嘴胡说试图糊弄过去,自己都惊讶于自己的不知羞耻。博士闻言哈哈大笑两声,在早露的肥臀上重重地拍了两下,激起阵阵肉浪。
“行吧,那就下次吧。你说的,到时候我怎么玩都可以哦。”
早露趁着博士放开她的瞬间钻出沙发,白了博士一眼,赶紧逃离了博士的魔爪。
且不说早露那边如何交接,留在房间内的博士坐了一会,满脑子都是早露那丰腴成熟的酮体。那对在空中摇晃的白腻的大奶子不断在眼前浮现,丰润的手感让指尖都变得更加黏滑。
一股邪火在小腹翻腾,博士时不时地看看手表,在屋内反复折返走着。终于,忍耐不住的博士重新穿好衣服,从一头燥热的性爱野兽重新变成冠冕堂堂的巴别塔恶灵。
然而,无论博士如何寻找,早露仿佛在罗德岛消失了一样,怎么也找不到。博士一边压抑着欲火,一边强装出一副和蔼的样子和干员们热烈的碰杯,内心和肉体都在经受煎熬。
五个小时后,舞池已经空空荡荡,兴尽而归的干员们留下一地狼藉各回各家。明亮的灯光熄灭,只有几盏应急灯的幽暗绿光闪烁。
“早露,你这个小婊子,我一定要肏死你……”
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的博士双目赤红,高度的烈酒不断灌入嘴中,试图压抑自己在崩溃边缘的性欲。
突然,一道应急门被打开。一只小熊的身影出现在舞池里,立刻吸引了博士的目光。
虽然昏暗中看不清对方的身形,但是那身装饰华丽的礼裙博士可是认得。
“真理的项链、项链……真是的,怎么这时候不见了,还非要我穿这么不方便的裙子……啊!”
黑暗中,一道身影快速朝门口的小熊袭来。多日作战的本能让凛冬下意识的摸向腰间,却恍然发现自己的斧子并不在身上。
而且,这个袭击自己的人的味道,好熟悉,是……
“凛冬?!”
“博士?!”
两个人都是一哆嗦。博士把小熊扑倒在地上,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互相将对方脸上的惊讶神情都看的一清二楚。
空气一时间凝固了。两人四目相对,整整过了十几秒才像触电一样相互推开。
“凛,凛冬,咳,我……”
博士此时已经没有什么做爱的念头了,满脑子都是自己形象崩坏社会学死亡的场景。只是这个场景实在没法解释,随便唔哝几句的博士转身就想逃离这个尴尬的场景。
“等,等一下!”
没想到,一股带着某种决心的力量抓住博士的右手,硬生生地把他扭了回来。
“诶,凛冬……”
面前的少女小脸赤红,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醉酒。只见她猛喘几口气,然后大声地表白道:
“博士,我喜欢你!”
少女的柔唇贴在了博士的嘴上。比起身姿高挑的早露,凛冬将军还要踮起脚才能够到博士。青涩少女的吻显得粗鲁但坚决。博士轻轻弯腰,抱住凛冬,将主动权夺回自己手中。
才因惊吓而熄灭的欲火死灰复燃,并且带着背德感愈演愈烈。博士熟练地把这件红色礼裙再次解开,铺在沙发上。赤裸的两人很快就翻滚在一起。
在他们的上方,一丝不挂的早露跪坐在玻璃窗前,把脸死死地贴在玻璃上,望着下方翻云覆雨的博士和凛冬,仿佛渴水的鱼一样大口喘息着。她的双手不断在身体上游走,依次摸过自己的脖颈、胸膛、小腹、腿间,最后停留在自己肿胀的阴蒂上,按着那枚精致的铃铛发了疯似的揉捏着。另外一只手则伸入到自己嘴中,搅动着自己欲求不满的舌头。
“博士博士博士博士博士——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我看着博士和别人做爱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一声尖叫,早露的尿道口射出大量潮水和尿液的混合物,一波波的撒在面前的玻璃幕墙上,如同用尿液标记领地的野兽。好在,一种奇异的源石技艺阻挡了声音的传播,不然她肯定要被楼下的博士和凛冬发现。
缓过神的早露大口喘着粗气,向站在自己身后的真理抛去一个感激的眼神。衣着整齐的真理看着眼前荒诞淫荡的场景,神色微妙,一时无言。
当早露终于恢复理智后,两人一起看向楼下。一张赤红礼裙铺就的床单上,凛冬骑乘在博士身上,被粗暴的上下颠动。博士重新恢复了理智,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用自己娴熟的性爱技巧调教着这只新的可爱小熊。
“……我没记错的话,那条裙子本该是你家族给你预备的成人礼之一吧?你就这么舍得?”
“与其让这么精美的裙子穿在我这肮脏放荡的贵族身上,不如让它成为少女初夜的床单呢……”
早露侧坐在地上,看着下方的场景,甜蜜地笑着,毫不忌讳自己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别人的视线中,白腻的皮肤和与满溢的幸福感让她成为了一尊古希腊时代的圣洁雕像,与她真正的所作所为形成巨大反差。突然,她扭头看向真理,玩味地一笑。
“要说起牺牲来,或许你比我更大吧?我只是舍弃了一条裙子,你却失去了一位恋人呢。啊,是谁大晚上不睡觉对着自己熟睡的舍友自慰呢……等等,你哪来的那个东西?!不要啊啊啊啊啊!!!”
真理脸色变得如乌萨斯的荒原一样寒冷。她从怀中摸出那只银色的遥控器,用力地把开关推到底。
功率全开的性虐机器瞬间瘫痪了早露的中枢神经,刚刚站起半个身子的她马上重新瘫软在地上。只不过现在的她可就没有了刚刚的圣洁典雅,饱满肉感的躯体在极限的蜷缩和反弓之间来回变换,木瓜一样的奈子晃荡拍打着,不用额外的刺激就如花洒一样把乳汁喷洒的到处都是,两腿之间更是山洪喷涌,积出一片淫靡的水泊。
听着早露的癫狂含糊的尖叫和呻吟,恼羞成怒的真理更觉烦躁。躺在地上的早露一边承受着超过极限、摧毁理智的快感,一边眼睁睁地看着真理拿着三根小臂粗细的黑色马屌向自己走来。她徒劳的扭动着布满香汗淋漓,青丝缭乱的臻首,却连一句完整的求饶都说不出来。
当然,试图用求饶来平息真理的怒火是不切实际的。她面无表情地地把三根尺寸恐怖的橡胶马屌塞入早露三张潮湿的“嘴”中,然后全部调到最大档位。冷酷的神情好似一位正在屠宰猎物的荒野猎人。
屋内顿时安静不少,只剩下电动马达的嗡嗡声和被堵塞在喉间深处的轻微的哼哼。三根深深插入到早露体内的马屌以高频而恒定的速率搅动着,露在体外的的一小节在空中不断画着圆圈。
看着地上不再摆动,反而像窒息濒死的母狗一样翻着白眼,口吐白沫,浑身抽搐的早露,真理久违地露出一丝微笑。重新恢复理智的她整理了下着装,从容地给自己冲了一壶咖啡,搬过一张椅子坐好。
优雅矜持地抿了一口,真理从腰间拿出一本小小的爱情小说,自顾自地翻阅起来。
“既然你这么喜欢博士,那就让他来拯救你吧。他和凛冬什么时候完事,我什么时候结束对你的惩罚。这很公平,对吧?”
可惜,早已崩溃的早露根本没听到这句话,她正沉溺于无尽的快感地狱之中,成为了性欲的奴隶。屋内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和谐。赤裸裸的美妙肉体旁,端坐在高脚椅上的真理平静的看着书,俨然一副文学少女的样子。只不过在椅子之下,那只穿着棕色皮鞋的小脚,时不时地轻轻踹在早露的乳房和小腹上。
尾声:一个月后
博士与凛冬的婚礼在罗德岛的礼堂里举行。众人虽然为此感到意外,但也毫不吝啬自己的祝福。
作为伴娘的真理同样穿着一身雪白婚纱,站在凛冬旁边。她的脸上挂着标准的微笑,眼神却在凛冬和博士直接来回转换。当她顺着博士飘忽的目光发现坐在礼堂角落的早露时,真理的眼中不由地闪过一丝阴霾。她悄悄地把手探入怀中,捏住一个轻巧的事物。
圣乐响起,当所有人都站起身来,把目光投向吻在一起的新郎新娘时,没有人发现,坐在角落,同样一身雪白长裙的早露突然面色潮红,翻起白眼,一股水渍从她的两腿之间顺着丝袜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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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