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国、信贵山的村落——
在那里,巨大的蜘蛛袭击村民的事件接连发生。
这些蜘蛛不分男女老幼统统袭击——
运气不好的人,当场就被吃掉了。
但另一方面,也有很多人被蛛丝卷住身体,被蜘蛛拐走。
被带走的地方,是附近一座现在已经废弃的城堡——
据说是信贵山城。
根据逃过一劫的村男所说,在那里的是掌管蜘蛛妖的主人——
美丽得令人窒息的女郎蜘蛛君临着信贵山城。
为了讨伐这样的凶残之主,许多炫耀力量的人向信贵山城进发。
但是,据说没有人平安回来——
“呜、呜……”
被黏线包裹成茧的少年无助地呻吟着。
这里大概在信贵山城之中——
这是一座阴暗腐朽、战祸痕迹浓厚的废城。
被大蜘蛛掳走的人,会被带到信贵山城——
村子里的传言是真的。
少年和姐姐在一起的时候被大蜘蛛袭击了——
和姐姐一起被黏线卷走了。
然后,他被带进了信贵山城的一个房间。
周围有很多和少年一样被抓来的人。
大家都没有发出声音的力气,一半以上的人已经尸骸无存。
而在他身边,还有和少年一样被黏线包裹着的姐姐——
遭受苦难的是姐姐。
一只巨大的蜘蛛出现在眼前,靠近被黏丝包裹的姐姐。
“救命,救命啊……!”
姐姐的喊叫是徒劳的,她被大蜘蛛侵犯了。
雄性大蜘蛛将其子种植入女人的肚子里。
因此,才会去侵犯被抓住的女人——
在少年的注视下,姐姐被蜘蛛蹂躏了一次又一次。
蜘蛛把性器塞进刚具备女人功能的阴道里,把子种灌得满满的。
姐姐和可怕的蜘蛛的交往持续了好几个小时——
少年只能一边哭一边看着。
过了一会儿,雄蜘蛛走了,留下了在茧中身体松弛的姐姐。
作为蜘蛛们重要的产卵工具,当然少不了呼吸——
但她的眼睛里没有了光芒,也不回应少年的呼唤。
姐姐一直被蜘蛛凌辱,心都碎了。
但是,少年没有叹息的时间。
和姐姐一样的灾祸,也降临到了自己身上——
出现在被拘束的少年面前的,是一只雌性大蜘蛛。
雄性的大蜘蛛,侵犯了人类的女人并给她配种——
而雌性大蜘蛛,它会侵犯人类的男人,榨取子种。
然后,使备在卵囊中的大量卵受精。
大蜘蛛的妖怪会和异性交媾生子——
“啊……不要来……”
少年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侵犯。
一直以为自己会被蜘蛛吃掉。
雌蜘蛛压在少年身上,用爪子撕开覆盖在他腰部的黏线——
然后,肉茎就会露出来。
“啊,住手……! !”
不过,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吃呢——
正当少年这么想的时候。
雌蜘蛛将下腹部对准少年的腹股沟——然后从纺丝口喷出一根黏线。
“啊,啊啊!”
黏糊糊的线黏糊糊地缠绕着少年的东西。
这种异样的快感,让他的内心不断膨胀。
雌蜘蛛将勃起的肉茎捕捉到视野中——
就这样压在少年身上,腹部紧贴着他。
“哇!哇!”
那是惊人的淫技。
雌蜘蛛腰间的生殖孔——那里迎接了少年的东西。
他的分身被可怕的蜘蛛性器包裹着。
那里热浪滚滚,柔嫩的肉蠢蠢欲动——
“啊……啊! !”
被母蜘蛛侵犯的恶心和异样的快感令少年挣扎。
然后,转眼间就把子种射进了生殖孔里。
这就是令人作呕的人类与蜘蛛的交配。
在废弃的信贵山城,到处都把人当作蜘蛛的繁殖工具。
这个少年今后也将面临被好几只母蜘蛛轮奸的命运。
如果人类都失去了繁殖工具的价值——
就会惨绝人寰地被蜘蛛捕食了。
“我就是铃木源治郎寅泰!
我来讨伐折磨无辜百姓的蜘蛛妖!”
这个年轻的家伙自报家门,闯入信贵山城的最深处。
既然能走到这一步,他的剑术必然相当高超。
如果是大蜘蛛这种程度的话,他的本事可以轻松地应付——
“呵呵……真是个意气风发的小伙子。”
贴在天花板上的,是蜘蛛们的主人——
那是一只女郎蜘蛛,有着巨大的蜘蛛下半身和美丽的女性上半身。
她身上穿的那件高级和服,现在也已经破损了——
尽管如此,令人发冷的美貌丝毫不逊色。
“你就是这群妖怪的头目吗?”
“看来……是把妾身和蜘蛛混为一谈了呢。”
女郎蜘蛛巨大的身体离开天花板,降落在年轻武士面前。
在他的威严和美貌面前,他不由得退缩了。
“啊啦……是个看起来很好吃的年轻人。让妾身好好疼爱你吧。”
“开什么玩笑……我斩!”
就这样,年轻武士和女郎蜘蛛的战斗开始了。
确实,他的本领可以轻松搞定大蜘蛛——
但如果对方是高手的话,还是不能否认劣势。
他用尽全力用刀拨开飞舞的八只蛛足。
然后在防守背面的时候——被女郎蜘蛛突然喷出的黏线缠了一身。
“哇!”
黏线黏住年轻武士的身体,封住了他的动作。
“啊啦,妾身赢了呢……”
就这样,女郎蜘蛛用黏线把年轻武士的身体缠成一团——
像茧一样,完全束缚住了。
“呜……”
年轻武士拼命挣扎,但黏线的束缚非常强。
这种状态显然无法从内部逃脱。
被蛛丝缠住的时候刀也掉了,已经没有任何机会了。
自己,只能就这样成为女郎蜘蛛的猎物了——
“我才不会求饶……要杀就杀吧。”
“杀了你?是啊……是用蛛丝勒死你,还是直接从头咬下去呢……”
女郎蜘蛛用八只脚跨过仰面朝上躺着的已然被做成茧的年轻武士,窥视着他的脸。
他不仅技术高超,还很年轻,是位帅气的美男子。
就这样杀了他,太可惜了。
难得的机会,不如尽情享受吧——
“你真的想要死在这里吗?
闻臭味就知道,你还是处男吧……?”
“那、那又怎样……快杀了我吧!”
女郎蜘蛛俯下身子用她那丰满的乳房贴在了年轻武士的身体上——
就这样,上半身的人类女体紧紧地抱住了他。
那温暖柔软的触感,让年轻武士不由得虚脱。
“在你死之前……我可以把你的第一次夺去吗?”
女郎蜘蛛的脸庞凑近了武士,在他的耳边低语道。
武士轻轻一颤,很明显,他动摇了——但是。
“怎...怎么可以……!把妖怪当成对象……!”
年轻武士不顾一切地想要起身反抗,但是女郎蜘蛛的黏线没有丝毫要断裂的样子。
“哦?你是说不吃冷掉的饭菜吗……真是个有意思的男人。”
女郎蜘蛛离开年轻武士的身体,他再次仰面躺在地上。
俯视着他,美丽的妖怪嫣然一笑。
“如果你不想品尝妾的肉壶,就请勉为其难地享用这个洞吧。”
女郎蜘蛛将她那蜘蛛巨大的下腹部向前弯曲
接着,她又将腹部末端的粘线喷射口微微张开,毫不避讳地向年轻武士展示着里边黏液横流,褶皱密布的妖艳场景。
“决定了,就用这个丝囊来品味主人的东西吧。
啊啦……这会是多么美妙的体验,让我们一起拭目以待吧。”
女郎蜘蛛决定,对于固执的男人就要用她引以为傲的丝囊来尽情侵犯。
这个丝囊,本来是可以汇聚并搅拌黏液后用来射出黏丝的。
因此可以勒紧里面并且像用手揉捏那样搅动。
只要含着男人的东西,然后将她平日里搅拌黏线的动作反馈给他的话——
不论任何男人都会失了神地贪图其中的快乐后,疯了般地哭喊吧。
“不要、不要……”
令人作呕的蜘蛛腹部,异样的蜷缩着。
里边的蜿蜒复杂的构造微微起伏,纯白新鲜的蛛丝像唾液一样黏稠。
自己的东西,就要被含进了那种异样的洞里?!
但是,无论怎么反抗,都无法摆脱黏线的束缚。
“要恨就恨自己吧,拒绝了妾身的邀请。
因此,要被吃掉童贞的所在地是妾身的丝壶啊……”
“住手,啊……”
年轻武士的龟头被抵在了女郎蜘蛛的丝壶口处。
肉质很嫩触感,而且伴随着一种黏黏的感觉。
“可恶,这样的……啊”
“好了哟,你就在妾的丝囊里成为男人吧……”
“啪”的一声,女郎蜘蛛挺动腰肢,把武士的分身吸进自己的丝壶里。
那个肉孔很窄,而且像蛇一样紧紧勒住了年轻武士的分身。
肉壁如波浪般不断起伏收缩。
而且,黏度很高的线滑溜溜地缠绕在了龟头上——
“啊……啊,啊啊啊啊~ ~ ! !”
这种身不由己的快感,让年轻武士发出了悲鸣。
他的东西被丝囊以不同的角度扭来扭去,整个完全沉浸在了肉壁的起伏中无法逃脱。
在丝囊里面揉搓黏线,再喷射进去的动作——
现在正以男人的东西为对象持续进行着。
那是给没尝过女人小穴的处男肉棒所带来的无法想象的魔性快感。
这实在是太激烈了——
“哇、哇、哇! !”
没过一会,年轻的武士就绝顶了。
肉棒在丝线壶里颤颤悠悠地跳动着,不情愿地吐出子种。
无法忍受强烈的快感,很快就达到了高潮——
“可恶,我居然...对着妖怪的的那里...”
“你在误会什么呢?就算把精子射进那样的洞里,也不会生出孩子吧?”
女郎蜘蛛窃笑着嘲笑年轻武士。
“呜、呜……”
“可怜的家伙,连生殖孔和纺丝孔都分不清吗?
如果可以的话,就尽情地生孩子吧……嘻嘻...”
女郎蜘蛛又在丝壶里搅动起来。
射精后的肉棒再次被卷入黏线的旋涡中。
肉壁咕嘟咕嘟地收缩——
年轻武士的东西,被甜蜜的热浪缠绕着。
“啊……啊,啊啊……”
男人很快就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肉茎在黏线中被揉得团团转,子种再次扑哧扑哧地溢出来。
“可恶……我又...”
“只要里面热情地翻弄,哪个洞都可以吗?”
“呜……啊……”
短时间内两次达到高潮,年轻武士为那甜腻释放后的快感而呻吟。
即便如此,丝囊还是无情地翻滚着——
而年轻武士的东西则被一味地与粘丝纠缠着。
在肉茎周围缓缓流动的温暖粘丝。
肉壁反复收缩,时而放松,时而收紧。
这种没完没了的纠缠带来的快感,让年轻武士战战兢兢地跳起身来——
“哇哇哇……! !”
然后有些喘不过气地被逼上了第三次高潮。
“是不是越来越不好受了?”
“哇……别说了……!”
线壶含着年轻武士的肉茎,不停地搅拌着黏线。
这确实是一种出于快乐的虐待。
糸壶变成了对男性生殖器的拷问地狱,持续给予着疯狂的刺激——
在这种单方面的责备面前,他痛苦不堪却无可奈何。
“我..啊...讨厌……快...放开我……!”
“对妾身下命令吗?我可不喜欢这种请求方式……”
女郎蜘蛛冷冷地说着,然后勒紧了线壶。
年轻武士的分身,在丝壶里面再次被紧紧挤压——
“啊……啊!”
随着丝壶的责问,武士将精液一股脑地吐了出来。
到了第四次,年轻武士终于发出了屈辱的声音。
无论接受怎样的屈辱,我都想逃离这个快乐地狱——
“拜托、拜托了……”
“哦?声音太小了啊……?”
“请不要继续了……请放开我……”
年轻武士几乎带着哭腔地恳求道。
其屈辱的丑态令女郎蜘蛛非常欢愉。
对她来说,让强者屈服才是最愉悦的。
“我喜欢老实的男人……”
心情变好了的女郎蜘蛛,从系壶里缓缓拔出了肉茎。
年轻武士的东西已经完全枯萎,缠满黏线地躺在裆间。
“那么……请这次一定要和妾交合喲。
在属于女人的洞穴里,注入主人的精子……”
女郎蜘蛛满脸潮红地向年轻武士展示了自己的女性器。
和线壶不同,女体的腰上张开了一个肉孔——
里边是艳丽的桃红色,有透明的黏液滴落下来。
“嘻嘻,里边已经这么热了,还湿漉漉的。
妾身邀请你到里面去细细品尝噢……”
微张微合……那肉洞在蠢蠢欲动。
肉壁妖娆起伏,以淫荡的动作引诱着男人。
咕嘟……年轻武士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
他的分身也恢复了硬度,眼看着又挺立了起来——
“在妾身的里面,充分温暖主人的东西吧。
总之,一起去体验一下天堂的感觉吧……?”
“啊、啊……我”
“昨天抱着妾身的那个男人……流着口水整个人都融化了。
他吐出了所有的子种,走向了极乐世界。”
女郎蜘蛛一脸幸福地微笑着。
而年轻武士仿佛被魅惑了一般,凝视着女郎蜘蛛的女阴。
他想把自己的东西含进这个洞里。
他知道如果那样的话自己会完蛋。
尽管如此,他还是想体验一下和女人交合的滋味——
年轻武士最终屈服于毁灭性的诱惑。
“啊……我想进去,请...请让我和你做吧……”
年轻武士完全被迷住了,恳求道。
这一丑态使女郎蜘蛛大为满足。
“啊啦,真是的……要是一开始就坦率地说出来就好了。
那么,我们一块好好交合吧……”
女郎蜘蛛温柔地抱住年轻武士的身体。
然后,腰部紧紧地贴在一起——把他的东西引向自己的肉壶。
就像毒蛇张开的大口,要将猎物全部吞没似的——
年轻武士的东西连根被包进了女郎蜘蛛的肉壶里。
“啊……居然...是这样…啊…”
年轻武士的表情伴随着意想不到的快感立刻扭曲,浑身无力了起来。
他的东西,被融化般的温暖柔肉轻柔地爱抚着——
然后,被缓缓地勒紧了。
那是让男人忘记一切的快感,就像被毒蛇一圈圈紧紧缠绕却又无法抗拒的感觉。
这种天真的心情,让年轻的武士的理性也在一瞬间化为乌有。
“啊啊、啊啊……”
女郎蜘蛛温柔地抱住了身心融化的男人。
在蜘蛛的拥抱下,他的身体颤抖起来——
“喂……”
然后,就像做梦一样到达了高潮。
粘稠的白色子种扑哧扑哧地射进了滚烫的肉壶里。
量之大,完全看不出他已经在线壶里去了四次。
女郎蜘蛛的肉壶激烈地收缩着,咕咚咕咚地喝光了子种。
“嘻嘻……妾身的肉壶感觉很好吧?”
“哦……”
年轻武士已经完全失去了力气,全身心地投入到女郎蜘蛛的拥抱中。
因此,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精气都被这场交合夺去了。
他的精气和子种一起被女郎蜘蛛的肉壶吸走了。
这种交合,是捕食男人精气的魔性的瞬间——
“好了喲,你要负责填饱妾身的肚子吧……”
“啊……啊啊啊……”
年轻武士如今已经完全听任女郎蜘蛛摆布了。
在滚烫的肉壶里,享受着逸物黏稠化开的快感——
然后,脑海中也被快乐完全侵蚀。
柔嫩的肉在波浪中蠕动,他的腰在喜悦中颤抖——
“哎哎哎……”
按照肉壶的要求,不断献上子种。
随着喷出的精液,精气也被榨尽。
“哇……啊啊啊……”
年轻武士就这样在女郎蜘蛛的怀抱中,奉献着自己的生命。
代价是品尝到了天国的快乐,沉浸在至高无上的喜悦之中——
“啊啦,简直就像做梦一样呢。就让你就这样去世吧……”
“啊……是这样……”
吱吱、吱吱……女郎蜘蛛的肉壶娇艳地翻腾着。
肉壁妖娆地收缩着,挤压着年轻武士的东西。
“啊,好厉害……啊……”
被封在肉壶里,被玩弄,被吮吸——
他的分身——不,是他自己被女郎蜘蛛吞噬了。
年轻武士沉浸在恍惚中反复射精,最终迎来了精液被榨尽的命运。
而且意识越飘越远,连精气都被吸进去了。
“啊……啊……”
“真是乐极生悲啊……被妾身抱着,在肉壶里贪恋着快乐……又一个男人就这样...”
眼看着,年轻武士的意识淡薄了——
然后,身体衰弱到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啊……哦……”
“喂,主人的精子已经喝光了。
那么,也该让他走了吧……”
嗞、嗞、嗞……肉壶的波浪起伏程度越来越大。
他无情地榨干了年轻武士仅存的一点精气。
“啊,啊啊啊~ ~ ! !”
肉壶里,年轻武士的东西颤颤巍巍地进行着最后的跳动——
然而只是不停地空射着,精液一滴也不出来。
随着年轻武士的精气被尽数吸走,所剩无几的生命也被抹消殆尽——
“嗯……啊……”
在快乐中,年轻武士的生命枯竭了。
被女郎蜘蛛抱着的他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了下去——
“多谢款待……”
“啊……”
年轻的武士最终变成了干涸的尸体。
他死后的表情因喜悦而扭曲,证明他直到临终都在享受快乐——
“嗯……真是个好吃的年轻人。”
女郎蜘蛛抱着干涸的尸体,哧哧地笑着。
就这样,这位女妖已经贪恋了几百个男人。
而且,今后也——
看来暂时不会为食物困扰。
“嘻嘻...”
信贵山城的里间,回响着女郎蜘蛛的笑声——
就这样,又一个年少成名的猛将消失在信贵山城深处。
村民们害怕蜘蛛栖息的城堡,牺牲者不断增加。
到底有多少村民成为了大蜘蛛的猎物?
到底有多少年轻人被女郎蜘蛛强暴捕食了呢?
“总之,信贵山已经成为蜘蛛之物,非人之地了——”
人们小声嘀咕着,不再靠近那座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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