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被擒
初夏時節,風和日麗。
三個美麗的姑娘騎著自行車在A城的一條山間公路上一邊說笑一邊並肩行進著。
在中間的姑娘,齊耳短髮,著一件紅色帶領子的T恤衫,穿一條牛崽短褲,顯得神采奕奕,她叫李萍,二十五歲;左邊的姑娘個子較為嬌小嫵媚,叫趙佳惠,二十四歲,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穿著一無袖白襯衫,領子豎起,下擺系成一個蝴蝶結,一條白色喇叭褲襯著她纖細的腰身,頭髮紮成馬尾,在腦後飄動,看上去十分靈秀迷人;右邊那個年紀最輕,卻個子最高,只有二十三歲,穿著黃色的背心,白色的短褲,健美的大腿,使她顯得修長、苗條,不知說到什麼開心的事,哈哈笑著,一看就知是個個性爽朗活潑的姑娘,她叫丁曉麗。
三個渙發青春活力的姑娘無論走到那兒都會吸引路人的目光,人們猜測她們是演員或運動員,再不就是模特兒,其實她們是A城的「警花三人組」,李萍則是女子三人組的組長。
雖然她們當女警不久,但在破了幾件大案後,使人們對她們不得不刮目相看,黑社會對她們又怕又恨,發誓要報復。
近來相對比較平靜,女警們在連續作戰後也感到有些累,趁今天天氣好,她們便裝到戶外放鬆一下。
三個人離城越來越遠,漸漸轉入了一條僻靜的支路。
她們不知道一張罪惡的網正等著她們。
在山上的密林中,有幾個男人藏在樹後。
為首的一個舉著望遠鏡望著公路上,看見三個姑娘漸漸進入了埋伏圈,就拿起對講機用暗語對埋伏著的匪徒下令:「各組注意,小鹿進入包圍圈,開始行動。」
早已埋伏等候的匪徒立即按計劃行動起來。
姑娘們正騎著,不知從什麼地方突然竄出兩輛黑色轎車揚起塵土,飛快地從後面超過去,在她們前面不遠處停下,從車內下來六、七個大漢,手中握著衝鋒鎗。
後面,也有兩輛轎車停下來,同樣走下六、七個大漢堵住了退路。
兩邊匪徒同時一步步向女警們逼近。
姑娘們一看就認得他們是青山幫的匪徒。
女警們每人只帶了一支防身用的小手槍,在武器與人數上都處於劣勢,無法與匪徒對抗。
「快,上山。」
李萍一聲喊,三個人扔下自行車,便沿著一條山間小路往上衝去。
只聽見後面匪徒一邊追一邊喊著:「抓住她們,別讓她們跑了。」
子彈從頭上嗖嗖飛過,女警們用手槍還擊。
小手槍的子彈不多,很快就打光了,如果她們穿的是迷彩服,在樹林裡還比較容易隱避,可偏偏今天三個人穿的都是鮮艷的衣服,在綠林中十分醒目。
匪徒們看女警們不再開槍,知道她們子彈打光了,膽子大了不少,迅速地朝她們圍攏來。
女警們快要衝到山頂時,發現山上竟也有匪徒守候在那兒,看來她們是被包圍了。
三個女警只得硬著頭皮衝上去與正面的匪徒展開拼打。
匪徒們知道眼前這三位女警身手不凡,兩三個人更本不是她們的對手,不敢正面衝上去自討苦吃,於是仗著自己在人數上佔絕對優勢,將她們隔開,各自形成包圍圈。
匪首張金龍趕到現場,一看形勢,匪徒們雖然人多,但在武藝高強的女警面前一時佔不到便宜,於是指揮匪徒們採取各個擊破的策略,讓他們分少數人纏住李萍和丁曉麗,多數匪徒集中力量攻擊個子最小的趙佳惠。
這個策略果然見效。
趙佳惠的四面都是匪徒,無論她面向何方,背後的匪徒立即向她進攻,使她顧此失彼。
她感到手腳發酸,氣力不加,有些難以應付了。
一個匪徒從後面撲向趙佳惠,被她一個背摔甩下去,側面一個匪徒也被她一腳蹬在臉上,兩顆門牙被踹掉,滾到一旁去,又有幾個匪徒撲上來抱住她被她用力甩開。
突然,她的雙腳被一個埋伏在草叢中的匪徒抱住,摔倒在地上,她腳用力一蹬,將這匪徒蹬開,可是從路邊草叢中又跳出幾個匪徒迅速抱住她,她來不及爬起來,被死死壓在地上,兩個匪徒按住她的腳,另兩個匪徒一人一邊,抓住她的胳膊和手並用膝蓋用力抵住她的腰,不容她掙扎,四隻粗大有力的手,將她雙手擰到背後。
嬌小的姑娘被四、五個男人壓在了最下面動彈不得。
她企圖掙扎,可匪徒將她壓得那麼緊,掙不動,她感到男人手、腳的強壯有力,自己的肩膀被擰得很痛,直冒冷汗。
「抓住了一個,抓住了一個。」
匪徒們高興地叫道。
「把她給我綁起來。」
張金龍下令道。
「繩子,快拿繩子來。」
一片喊聲。
一會兒,繩子拿來了。
「給我綁緊點。」
張金龍叮囑著。
「是,頭兒。」
小匪徒應聲道。
匪徒們把趙佳惠的兩隻小臂在身後平行疊在一起向反方向拉到極限,手掌被拉到了胳膊肘處,再將繩子套在她肩膀上,兩頭沿胳膊繞了幾個圈,在並在後面一起的小手臂上又緊又密地纏綁,用力抽緊,最後在背部打了個死結,使她的手指夠不到繩子頭。
她試著解脫,但這批匪徒是捆綁高手,將她綁得這麼結實,竟毫無解脫的可能。
她的身體過去從沒讓男人碰過,這次兩隻胳膊卻被抓在了男人的大手掌心中,腰身被使勁壓著,乳房隔著襯衣壓在地上,一陣酥癢的感覺傳到全身,讓她用不出力氣。
綁好後,匪徒們將她拉起來,她身上的白襯衫的下擺蝴蝶結已散開,風把衣襟朝兩邊吹開,露出了胸罩、乳溝和白白的肚皮。
「真是好身手,一個對一個咱們誰也不是她的對手。」
匪徒們欣賞著眼前這位雙手反綁還在使勁掙扎的美女俘虜讚道,一邊用手捏她的臉蛋。
「全靠咱們人多,好不容易才把她綁起來。」
趙佳惠不願相信,但事實的確是自己被擒了。
趙佳惠的被擒,使匪徒士氣大振,他們更勇猛地向其它兩位女警撲去。
李萍、丁曉麗要返回來救趙佳惠,可被幾個匪徒攔住去路,脫不得身,她二人拳打腳踢,打倒幾個匪徒,但匪徒人多,一時也衝不出去,眼睜睜看著趙佳惠被拖下山去。
匪徒們繼續採用各個擊破的方法,留三四個人纏住李萍,大多數匪徒重點攻擊丁曉麗。
※※※
正苦鬥著,丁曉麗覺得腳下一滑,心中暗叫不妙,原來她左腳踩在了匪徒布下的一個繩套裡,埋伏在繩子另一頭的小匪徒一見忙將掛在樹枝上的繩子向下拉,剎那間,丁曉麗被繩子拉倒,在地上拖了一段距離後身子被倒懸起來,掛在半空。
她的腹肌很好,向上彎起身子想將套在腳上的繩子解掉。
可是繩子打晃,令她抓不到繩套。
匪徒當然不會讓她自解,三個人迅速跑到樹下跳起來抓住她的肩膀將她身體向下拉,丁曉麗腹肌再好也拗不過三個男人的重量,她的身子被倒掛拉直,動彈不得,只有右腳亂蹬亂踢。
匪徒又將她黃背心的下擺拉下來,蒙住了她的頭,使她失去方向,更無法還手。
突遭變故,丁曉麗一時手足無措。
人雖倒吊,也不甘束手就擒,但雙手被匪徒制住,無法還擊。
匪徒們抓著她的手隨她掙扎,消耗著她的力氣,見她漸漸掙扎不動了,才取來一條繩子,將她的雙手反剪在身後綁住,多餘的繩子又繞在她身上,把她胳膊連身體一起綁緊,打上結,像只粽子。
綁好後才把她放了下來,身子剛落地,立即上來幾個匪徒按住她的肩膀,而她的一隻腳還被繩子高高懸著。
匪徒將蒙在她頭上的黃背心拉下來,露出丁曉麗美麗的臉龐。
看著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巧的鼻子、微微張開的紅嘴唇,匪徒們被迷住了。
「呵,這麼漂亮的小妞,當警察實在是太可惜了。」
匪徒們一邊打趣一邊走過來摸她的屁股,又摸她高高挺起的乳房。
丁曉麗又氣又急,扭動身子躲閃。
趁著匪徒解開吊著自己一隻腳的繩子,丁曉麗猛然發力,踹向匪徒,但旋即被匪徒抓住了腳髁,翻了個身。
一個胖大的匪徒色迷迷地看著丁曉麗,笑著說:「這個小妞歸我了。」
說著一把將她抗上肩,往山下走去。
曉麗雙手反綁,被匪徒扛在了肩上,就用雙膝猛的撞向匪徒的胸口,那胖大匪徒站立不穩,坐跌下去,周圍匪徒哈哈大笑。
「真是廢物,連一個綁起來的小妞都制服不住。」
匪徒們嘲笑著那胖大匪徒。
一邊連忙跑上前來幫忙。
兩個匪徒各夾住丁曉麗的一條腿,第三個抱著她的腰,第四個捧著她的頭,這才將她制住,朝山下抬去。
身子被四個匪徒抬著,一路上丁曉麗還不斷掙扎扭動著,她想多吸引一些匪徒到自己身邊以減輕李萍的壓力,匪徒們高興地喊:「又抓住一個小妞,又抓住一個小妞。」
除了少數幾個押解趙佳惠和丁曉麗的匪徒,其餘的都加入包圍李萍的戰鬥,李萍徹底孤立了,形勢對她十分不利。
李萍見無法救出她倆,而匪徒又越來越多,再不走連自己也會遭擒,看到懸崖外就是大海,於是劈倒面前兩個匪徒後,縱身一跳,在空中畫了條優美的曲線,躍入大海。
匪徒們從懸崖上探出身去,看著下面波濤起伏的大海,不禁目瞪口呆。
「看什麼?還不趕快追。」
張金龍喝道。
匪徒們連忙掉頭朝山下跑去。
張金龍看著大海冷笑著:「你孫悟空本事再大也逃不出我如來佛的手心。」
他拿起了手機……李萍躍入海中,潛游了一段距離才將頭浮出水面,看了看四周,朝一個僻靜的海岸游去。
她覺得腳上的運動鞋和襪子太重,就在水中將它們脫掉,這下感到輕快許多,游的速度也快了不少。
就在這時,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一隻汽艇向她飛快駛來--是匪徒。
原來匪徒這次真是佈置周密,海上都安排了汽艇守候。
她奮力向岸邊游去,但很快就被汽艇追上,汽艇繞著她轉圈子,艇上的匪徒們拿著鉤子和繩子,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等著抓這落入網中的獵物。
掀起的浪花把她拋起來又摔下去,使她感到有些暈旋。
艇上一個高大的匪徒對李萍喊著:「李警官,投降吧,你跑不了了。」
李萍認得,他是張金龍的弟弟張金虎。
明知沒有希望,李萍還是盡可能地游著,她不願就這樣認輸。
一會兒,汽艇靠近了她,艇上的幾個匪徒跳入大海,將她團團圍住。
經過山上艱苦的博鬥,又被海中波濤摔打,她已精疲力竭,怎麼是這幾個以逸待勞、水性極佳匪徒的對手,很快手腳被眾匪徒制住,匪徒們又抓住她的頭髮,將她的頭不斷撳入水中喝水,嗆得她連連咳嗽,一會兒就不能動了。
見她已被制服,匪徒們就挾持著她靠攏小挺,將她舉上去,小艇上的匪徒早已守候在那兒,等她上身剛一靠上船沿,便按住她,將她的手擰在背後,李萍此時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順從地讓匪徒們將自己綁起來。
綁好後,她才被拖上艇去。
李萍無力地躺在甲板上,全身濕透,頭髮上的水珠在太陽下閃光。
紅色T恤有幾處在打鬥中撕破,緊貼在身上,勾勒出她身體美妙的曲線。
T恤的下擺完全從牛崽短褲中散出,露出了她白嫩的肚皮和肚臍眼。
她手被綁在身後,喘著氣,口中吐著又鹹又苦的海水,兩隻乳房高高凸現,連兩顆乳頭的形狀都清晰可見,隨著粗重的呼吸胸脯一起一伏,使任何男人見了都忍不住想去摸一摸。
2.海邊
汽艇靠了岸,匪徒們匯合一起,這邊將李萍拖上岸,那邊也將反綁雙手的趙佳惠和丁曉麗推了過來。
「哈哈哈哈……李萍,你也有今天,真是風水輪流轉,過去都是你們佔上風我們吃苦頭,這回可栽到我們手裡啦,大名鼎鼎的警花三人組,這次讓我們一網打盡,哈哈哈哈……」一個頭兒模樣的匪徒用手抬起李萍的下巴。
「張金龍,你仗著人多,才佔了便宜。」
丁曉麗恨道。
「那當然,誰不知你們警花三人組個個都是好功夫,不靠人多,怎麼抓得住你們?」「卑鄙,耍詭計,算什麼英雄?」趙佳惠呸了一聲。
「你想把我們怎麼樣?」李萍怒道。
「怎麼樣?就這樣……」說完一個巴掌打在她臉上,把她的臉打的側向了一邊。
他就是匪首大哥張金龍。
「把她們綁到樹上去。」
張金龍下令。
匪徒們將三個女警推過去,分別靠在三顆樹上,用繩子把她們上上下下都與樹捆在一起,繩子勒住胸脯,將乳房勒得高高聳起。
李萍的紅T恤、趙佳惠的立領白襯衫和丁曉麗的黃背心,襯托著她們雪白的皮膚,烏黑的頭髮和俏麗的臉蛋,在綠色的掩映下,顯得格外漂亮。
張金龍手裡拿著鞭子,在她們三個面前走來走去,看著這三個女俘,心中洋洋得意。
三個姑娘雖然被綁,一臉不服氣的樣子,美麗的大眼睛閃出怒火,鼻翼一扇一扇。
「怎麼樣?給你們選了這麼塊寶地升天,你們真有福啊!」「要殺就殺,少費話。」
李萍怒斥道。
她後悔自己太不謹慎,中了匪徒的埋伏,自己死了不要緊,還拖累了趙佳惠和丁曉麗。
過去都是自己抓匪徒,今天自己卻被匪徒綁了起來,真是奇恥大辱。
趙佳惠則看著蘭天、大海,驚奇自己怎麼過去沒發現這兒是這麼美。
如果能自由,一定再來這兒好好玩它一天。
她動了下身子,繩子把她綁得那麼緊,動彈不了。
「失去了自由才感到自由是那麼好。」
趙佳惠默默想著。
年輕的丁曉麗第一次經歷這種非常處境,心情非常緊張,身子止不住地直哆索,眼淚也流下來。
她想,不管怎麼樣,自己是個女警,絕不能在匪徒面前丟臉,於是又倔強地抬起頭來盯著面前的匪徒。
「殺?現在沒到時侯。
我要把你們姦個痛快再送你們上西天。」
想到自己將會遭到面前這一群滿臉橫肉、虎視眈眈盯著自己的匪徒輪姦,三個姑娘不禁害怕,心砰砰亂跳。
突然張金龍將手中的軟鞭,在空中用力甩了兩甩,發出「叭叭」的響聲,然後猛地抽向李萍的胸部,李萍忍不住「啊!」地叫了一聲,紅色的T恤衫在胸部立刻被撕開一個長口,露出乳罩,也隱約露出李萍雪白的乳房,眾匪徒忍不住叫了起來:「好美的奶子啊!」「這是為了去年春天的債,那次我們損失了八百萬元。」
張金龍憤憤地說。
又一鞭,抽在丁曉麗的小肚子上。
丁曉麗也疼得不由得「哎喲」一聲,身子想彎下去,可是因為被綁,彎不下去。
「這是為了北港碼頭那一次,我們損失了五個弟兄和三十公斤上好海洛因。」
第三鞭,張金龍抽向了趙佳惠的腳,抽得她一哆索。
「這是為了我的二弟。」
在一次槍戰中,張金龍的二弟張金豹被女警的子彈打中身亡。
張金龍不斷甩著鞭子,抽在三個女警身體的各個部位,一邊訴說著在三位女警手中遭到的挫折。
張金龍打累了才放下鞭子,眼看三個美麗的姑娘衣褲被鞭子撕破,露出青春的胴體。
小匪徒們見有空隙,紛紛跑上去,圍住三個姑娘,他們現在不必害怕這三個女警了,她們被綁在樹上無法還手,可以放膽去捏她們美麗的臉,豐滿的乳房和健美的大腿了。
「放開我!」「你這不要臉的畜牲……嗚……嗚……」姑娘們叫著,掙扎著,這使匪徒們更加興奮。
匪徒們對三個姑娘肆無忌憚地凌辱著、挑逗著,姑娘們潔白的身軀因竭力想躲開匪徒們觸摸的手,在繩索中扭動,她們忍不住發出悲慘的尖叫聲和嗚噎聲與男人們淫邪的笑聲混和在一起,把匪徒的神經刺激得異常興奮。
「來來來,咱們與美人合個影。」
張金龍說。
「好主意。」
張金虎贊成著。
張金龍先來到李萍身旁,「怎麼樣?美人兒,賞個臉吧。」
李萍不理他。
不顧李萍的竭力躲閃,張金龍將自己的嘴親到李萍的臉頰上,同時張金虎對好焦距,卡卡地按下了快門。
張金虎則跑到丁曉麗身旁,從樹後伸出左右兩手,分別摁住姑娘的兩隻乳房,一邊把頭從丁曉麗肩膀處伸出來對著鏡頭作鬼臉。
丁曉麗急得大叫:「把你的髒手拿開!」想低下頭去咬張金虎的手,可是夠不著。
等張金龍、張金虎拍完,其它匪徒也紛紛圍向三個姑娘。
三個姑娘怎麼會願意與匪徒合影?她們低下頭或側過臉去,但被匪徒們拽著頭髮強迫把臉朝向正面。
他們或學樣將手捏著她們的乳房,或用鼻子去聞姑娘們的陰部,作出各種猥褻的姿勢拍照。
姑娘們手腳被綁,靠在樹上不能動,羞辱地閉上了眼睛,匪徒們卻為每一個猥褻的姿勢拍手叫好,哄然大笑。
這邊張金虎撥通了手提電話:「喂,老爹,大功告成,三個小妞都讓我們逮住了,哈哈哈哈……」張金虎掩不住心中的高興。
那邊青山幫的老大張根發也很高興:「好,幹得好!把她們帶到二號去,我馬上來。」
二號是匪徒們的一個秘密窩點。
張金虎一揮手,「將她們帶走!」「你們要把我們帶到那裡去?」李萍叫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妞兒。
帶你們去一個消魂的地方。」
張金龍嘿嘿地笑著。
「快把我們放了,否則今後一定輕饒不了你們。」
李萍又一邊掙扎一邊喊著。
「你落到了我的手中,是我的階下囚,還敢口出狂言。」
說著張金龍又是一個耳光扇在李萍臉上。
匪徒們將三個姑娘從樹上解下,用布蒙住她們的眼睛,雙手仍被綁在後面,嘴裡塞上毛巾,每人被拖上了一輛車,風馳電掣而去。
在車裡,姑娘坐在中間,兩邊各有匪徒抓著她們的胳膊,在狹小的車箱中令她們無發動彈。
一路上匪徒們趁機對她們極盡凌辱之事,她們掙扎、反抗,但終於止不住匪徒們對自己身體各部份的侵襲,眼淚從她們美麗的大眼睛裡流下來,塞著毛巾的嘴發出含混的嗚嗚聲。
3.吊刑
車子經過一段顛簸,嘎然停住。
三個姑娘被推下車來。
蒙住眼睛的布被解開,塞在嘴裡的布也被取出,衣褲多處撕破,手被綁在身後,兩邊各有一名匪徒抓住胳膊。
這是一座山的山腳下,山腰有一座大房子,這就是匪徒們所謂的2號窩了。
山腳下已有一輛豪華的寶馬車停在那兒,車內坐著一個五十多歲肥胖的男人,他就是青山幫的龍頭老大張根發。
張根發見三位姑娘被推過來,就走出車,色迷迷地看著三人,一邊讚歎:「真是絕色美女呀。
呣,各有各的味道。」
張金髮雖已六十多歲,對性事仍很有勁頭。
但他對那種主動投懷送抱,扭捏作態的女人感到厭倦無味,過度的性生活使這些女人皮肉鬆弛,眼圈發黑,儘管她們塗脂抹粉也掩蓋不住她們的俗氣,這些女人在自己面前隨便怎麼擺姿態,也引不起自己的興趣。
今天這三位女警卻不同,這不但因為她們都是十分漂亮的年輕姑娘,清純而富有朝氣,更因為她們的智商都是第一流的,是自己的對手,曾不只一次讓自己遭受損失。
自己對她們既恨又怕又很佩服,很想看看這三個把自己整得那麼慘的女警官究竟長得什麼樣。
今天一見,真是大出自己意料,沒想到這三個讓黑幫聽了怕得發抖的女警竟這麼年輕、漂亮,搜索自己的記憶,竟沒有一個女人身材、容貌和氣質及得上她們的。
張根發笑迷迷地在三個女警前走來走去,用手去摸她們的臉、鼻子、耳朵、嘴唇和下巴,像是在鑒賞一件藝術品,一邊嘴裡喃喃道:「美啊,真是美。」
看著三位美麗姑娘被五花大綁,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對她們自己想幹什麼就可以幹什麼,他感到下體熱哄哄的,生殖器頂在了褲子上,有一種想上去強姦的衝動,因為下面有很長一段時間硬不起來,問醫求藥都無效,今天這種感覺又回來了,他不禁心花怒放。
張金龍笑著對張根發說:「爹,咱們刑具室有的是刑具,何不讓三位美女舒服舒服,咱們也開心開心呢?哈哈哈哈……」李萍、趙佳惠、丁曉麗一聽這話,都一齊叫罵起來。
張根發摸著自己的下巴,嘿嘿地也笑了,他知道,要想使三個女警屈服不是那麼容易,這麼難得的機會,他決定今天要好好享受一下美麗的肉體,也想考驗一下這三個女警的意志力。
「好,今天咱們就玩個痛快,讓三位美女舒服舒服,咱們開心開心。
但是你們給我聽好,不許弄傷他們。」
大家心領神會,都哈哈大笑。
刑具室座落在半山腰,汽車開不上去。
「把她們給我扒光!」張金虎下令道。
「好,扒光。」
匪徒們哄笑著,湧向三個女俘虜。
「你們要幹什麼?」姑娘們驚恐地大叫。
「幹什麼?讓你們涼快涼快。
哈哈哈哈……」「不要……」「放開我……」姑娘們叫道。
匪徒們那管姑娘們的叫罵,齊心協力按住她們。
所謂雙拳不敵四手,到了這個地步,姑娘們身上本已不多的衣褲、胸罩被匪徒們七手八腳地很快脫掉,變成全裸,姑娘們手被匪徒們擰在後面,胸部被迫挺起,豐滿堅挺的乳房向外展露著,也露出了她們處女神秘地帶。
她們的身材玲瓏有致,曲線優美,潔白健康有彈性的皮膚,使陰部微微捲曲的陰毛更顯黑亮,匪徒們的視線不覺一齊射向那裡。
頓時一片安靜,匪徒們有的瞪著眼睛,有的張著嘴,口水從嘴角流下都不覺得,他們為這三位姑娘的美麗驚呆了。
過了好一會兒,匪徒們才如夢初醒。
「哇……」匪徒們覺得言語無法描述三位女警的美麗,只能用讚歎來表達自己的驚訝。
有幾個匪徒爭著搶從姑娘身上剝下的內褲和胸罩,放在鼻子上拚命的聞,沉醉在青春少女胴體特有的氣味中,舒服得瞇上了眼。
三個姑娘則羞得低下頭,真恨不得地上有個洞好鑽進去。
「用槓子抬她們上去。」
張金龍見三位女警已被剝成裸體就又下令。
眾匪徒立即把三個姑娘按倒,翻成俯臥,原來捆在胸口的繩子被解掉,把她們的手和腳向後拉,使身子向後弓起,再用繩子將她們的手腳捆在一起,形成四馬倒攢蹄的樣子。
又找來三根碗口粗的毛竹竿穿過去,三位女警官赤身裸體,被反綁著穿在槓子上,兩個人抬一個地扛上了肩。
由於三個人平常訓練有素,身體柔軟而有彈性,手腳反綁在一起,穿在槓子上,腰和肚皮向下彎,形成優美的弧線。
她們的皮膚光滑、細膩,潔白如玉,乳房下垂,頭無力地低倒著,有的小嘍嘍忍不住就上來在她們的乳房上摸搓,引起三個人不由自主的叫聲,穿在槓子上的身體想躲閃,卻毫無辦法,只得任由他們褻瀆。
小嘍嘍們興高采烈地抬著三個女俘沿山路一腳高、一腳低地向刑具室走去,毛竹竿一顫一顫,她們的乳房也隨之顫動。
小風吹在三個人身上,路邊的樹枝有時擦在三個人身上,她們感到癢嗖嗖的。
刑具室裡刑具齊全,牆上的環鉤,天花板上的滑輪,還有一張X形的床板和一張Y型條凳,屋子中間則擺著一隻通紅的火爐,烤得整個房間熱烘烘的,一邊還有個水池。
看到這些,三個姑娘都明白,今天這場凌辱是不可避免了,雖然她們有遭凌辱的思想準備,但看到這麼多的各式刑具,也不由得臉上露出緊張的神色。
「你們想幹什麼?」「快放了我們。」
「怎麼樣?害怕了吧?」匪徒們哄笑著,「待會兒讓你們一樣一樣試過來。」
三個姑娘赤身裸體、四肢倒綁著被放在地上,穿在手腳間的槓子被抽出。
屋裡很熱,匪徒們先後都脫掉了衣服,露出了凸起的肉,一個個凶神惡剎的樣子,隨時準備伺候她們。
「先給她們洗個澡。」
張金龍下令道。
「洗什麼澡?不要!」姑娘們叫道,她們知道,這肯定是凌辱她們的新花樣。
「到了這兒,就由不得你們啦。」
於是匪徒們四五個人圍一個,將三個女警拎到水池邊,強迫她們跪下或橫臥著,用水潑濕她們的身子,再用肥皂在她們全身塗抹。
抹好肥皂,張金龍、張金虎走過來淫笑著說:「三位美人,我真是前世修來的福氣。
來來來,讓我們來伺候你們。」
說著手就在三個人全身上下摸揉起來,特別在乳房、大腿內側和陰部這些女人最敏感的部位重點揉擦,甚至將手指伸進她們的陰戶,由於有肥皂,摸揉起來特別滑溜。
二人在姑娘的肉體上聞著,年輕姑娘身上所散發的溫熱和體香,使他們陶醉得閉上眼睛,這種健康、青春的氣息是任何化妝品比不上的。
姑娘們則又羞又氣,臉漲得通紅,她們想躲避,但手腳被綁,又被幾個大漢按著,躲避不開。
這一輪猥褻讓張金龍、張金虎興奮不已。
在博鬥中臉上、身上沾上的痕跡和汗液都被洗淨,姑娘們更顯得光潔、明媚,她們個個明眉皓齒,皮膚白潔如玉,嬌嫩無比,似乎一捅就會出水。
而人被繩索捆綁著,又顯得那麼無助、可憐,楚楚動人,看得眾匪徒直嚥口水。
「呣,這樣吊起來才更漂亮,我真是愛死你們了。」
張金虎歎道。
張金龍一揮手,匪徒們分成三組,湧向三個被俘的女警官。
今天老爺子親臨現場,小匪徒們都想在頭兒面前表現自己,格外賣力。
他們抬手的抬手,抬腳的抬腳,不顧姑娘們的叫罵、掙扎,將她們抬向各自的地點。
在把女警們綁上刑具前,先要把她們重新捆綁。
兄弟倆都認為,把一個女人綁起來的過程是最令人心血沸騰的了,因為女人,尤其一個好強的女人不是那麼輕易就範的,她要掙扎、要反抗,卻在自己的力量下,被制服,最後被綁得一動都不能動,欣賞她們氣憤、委屈、痛苦、可憐而無奈的表情那才是最最有趣的,也最能滿足自己男性的征服欲。
過去,他們也強姦過一些面孔美麗的姑娘,但她們多半要麼身子虛弱,經不起動粗,要麼意志力很差,一用強就嚇得昏過去,使得強姦索然無味。
但今天這三個姑娘不同,她們不但容貌美麗,眉宇間一股英氣,由於練武的緣故,體質極好,身材勻稱,肌肉很有彈性,不容易被制服,卻又幾乎可以被綁成任何形狀,這是最理想的性虐對象。
越是得不到的,才越使人想要得到它。
這三個武功高強,讓匪徒聞風喪膽的女警官,過去自己只有被她們打得鼻青臉腫的時候,那有機會近她們的身,更不用說去摸她們的肌膚了,現在卻天賜良機,她們成了自己的俘虜,可以任由自己捆來綁去,享受肌膚接觸的樂趣,兩兄弟怎肯錯過這個良機呢。
他們決定親自參加捆綁這三個姑娘。
兄弟倆先綁李萍。
他們解開李萍腳上的繩子,把她拖到屋中間的一根柱子旁靠著柱子站好,因為他們知道,這姑娘功夫了得,一不當心會被她反擊,所以在重新捆綁的過程中都特別小心,解開一道繩索前,先用繩子將她的腰與柱子捆在一起,這樣即使李萍要反抗也威力大減,兩兄弟再小心地解開李萍手上的繩子,一人拉一隻手,將雙手用力向後拉,讓李萍的兩隻胳膊緊緊地反抱住柱子。
李萍雙手被兄弟倆緊緊向後拉住,前胸就自然高高挺起,形成屈辱的樣子,她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任憑這弟兄倆的折磨。
兄弟倆把她兩隻手腕在柱子後面交叉疊著,用白色的繩子纏上去,將兩隻手腕綁在一起。
由於柱子粗細適中,李萍被緊緊地反綁在柱子上後,身子與柱子間完全沒有空隙,上身幾乎一點都不能動,看見這雙迷人的小手,被自己將它們緊緊反捆住,兄弟倆十分興奮,禁不住去摸李萍光滑的胳膊和手,李萍兩手被綁,被兄弟倆觸摸,只能手指一伸一伸而已。
面前一個小匪徒一邊看兄弟倆捆綁李萍一邊色迷迷地望著她,準備等俘虜捆綁完畢,好實施凌辱,但他忘了李萍的腳並沒有被綁,沒有防備,李萍不顧可能遭受報復,飛起一腳正踢在小匪徒的下擋,小匪徒「啊喲」一聲捂著肚子蹲了下去。
兄弟倆把李萍的手綁好後,連忙又拿了根繩子來,綁李萍的腳。
李萍那裡肯這麼輕易就範,兩腿對準他倆猛踢,無奈上身綁在柱子上,失去了自由,兩腳很快被張金虎抱住,掙脫不開。
張金龍將李萍的雙腳併攏纏上繩子綁在一起,再與柱子一道緊緊綁住。
這下李萍上下都不能動了,只能任由匪徒們對自己為所欲為。
張金虎捏住李萍的下顎,迫使她張開嘴,拿了塊毛巾塞在李萍的嘴中,用繩子綁住李萍的嘴,使毛巾不致於掉出來,再將繩子繞過柱子在後面打了個結,使李萍既喊不出聲,頭也被固定住不能動了。
接著兄弟倆開始捆綁李萍的乳房,他們用繩子在她的乳房上綁了個8字,緊緊地打上結。
李萍雖然十分堅強,也忍不住呻吟起來,剛才與匪徒在捆綁中的反抗,使她皮膚沁出細汗,她喘著氣,豐滿的乳房被綁得高高翹起,一起一伏,十分迷人。
李萍被捆綁完畢,張金龍走過來笑瞇瞇地站在李萍面前,手裡拿著一根軟鞭,捅著李萍挺起的乳房,李萍的乳房被捅得上下顫動。
「怎麼樣?李警官?綁起來的味道不錯吧?」靠在柱子上被赤裸捆綁的肉體確實很美,看起來更增加了她的艷麗。
李萍的身體被捆綁得一點不能動,這時能有什麼辦法?「嗚……」想抗議、想叫罵,可嘴裡塞得滿滿的毛巾,李萍只能發出這種聲音,美麗的大眼睛裡噴出怒火,聽任事情的發展。
欣賞了一會兒李萍的裸體,兄弟倆走向趙佳惠。
趙佳惠則仍保持著抬上山時的四馬倒攢蹄姿態,兄弟倆一人一邊抓住她的胳膊和腿,將她輕輕拎起,小匪徒們另找一根繩子在她手腳上打上結,另一頭從房樑上扔過去拉緊,趙佳惠身體被一點一點吊高。
張金虎又找來一根繩子套在她嘴上,將她的頭拉起來後另一頭與手腳綁住,整個身體形成一個O字,這種反綁的姿勢,使趙佳惠最敏感的乳房完全挺起,陰戶也被迫打開,吊起的高度正好讓匪徒們的手方便揉捏。
接著兄弟倆來到趙佳惠身旁,在半空中一前一後地抱住了她。
趙佳惠手腳反綁在一起,像一隻元寶,乳房緊貼著張金龍的胸口,陰部正好對準了張金虎的嘴,兩條大腿架在張金虎的肩上,張金虎趁機用嘴猛親趙佳惠的陰部,前後夾攻,趙佳惠被她們折磨得死去活來。
「對這位小姐咱們怎麼辦?」張金龍指丁曉麗對張金虎說。
「剛才沒吊夠,這回把她好好地倒吊起來。」
張金虎說。
「身段這麼棒,倒吊起來一定一等漂亮。」
張金龍說。
兄弟倆圍住丁曉麗,丁曉麗瘋狂般的反抗,但怎麼擋得了兩個身強力壯的男子,他們壓住丁曉麗,先把將手腳捆在一起的繩子解開,將她俯臥,張金虎就勢騎在丁曉麗背上,在另外兩個匪徒的幫助下,將丁曉麗的兩手擰到身後折向頭部壓住,將兩隻手腕交叉捆在一起,然後將繩子穿過胳膊和胸部後再回到後背將捆緊的雙手拉緊固定住,這樣她的雙手就被繩子緊緊地捆在背部上方交叉固定住,一點也動彈不得。
丁曉麗知道,在日本SM捆縛術中這叫「高手縛」。
過去自己在上課時只想如何去綁犯人,沒想到今天自己會被用這種方式捆綁。
騎在丁曉麗身上的張金虎,屁股壓著她纖細的腰,不住地搖晃,小鋼炮不由得高高支起,丁曉麗被壓著,臉漲得通紅,咬牙忍著。
接著兄弟倆將丁曉麗拉起來強迫她跪著,施展捆乳術,繩子繞到前面,在兩隻乳房上下捆綁,將丁曉麗的乳房捆了個結結實實,使兩隻本來就十分秀美的乳房這時更加挺拔、動人。
他們又將丁曉麗翻過來,仰面朝天,一人拉起她一隻腳,在她兩隻腳髁上綁好繩子。
同時幾個小嘍囉推來一個門字形的架子,架子的橫樑上相距一公尺左右固定著兩隻滑輪,兩個大漢將兩隻滑輪的鉤子「嘩嘩」的放下來,兄弟倆將它分別鉤在綁丁曉麗兩腳的繩子上,然後在滑輪另一頭用力向下拉,綁丁曉麗腳這一頭的鏈條立即被拉直,在她雙腳分開的同時,身體旋即被吊在半空中。
丁曉麗感到一陣頭暈目旋,身子打晃,秀髮低垂。
「啊……你們這群野獸!放下我!」聽到丁曉麗的慘叫聲,李萍和趙佳惠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丁曉麗被雙手反綁、兩腿叉開倒吊著,頭離地一米左右,張金虎忍不住上來一把抱住了她的身體,在她身上來回摩擦,高挺的乳房擦在張金虎光著的上身上,引起她一陣觸電的感覺。
「真舒服啊!」抱著丁曉麗身體的張金虎閉上了眼睛。
旁邊的小嘍嘍們看著那被迫分開的富有彈性完美的大腿不由得吞下口水,紛紛湧了上來,這畫面太刺激了了,他們捏乳的捏乳,掐腿的掐腿,聽著丁曉麗的慘叫,陷入了性虐待的興奮中。
兄弟倆把三個姑娘翻過來又翻過去的捆綁,用繩子在她們身上纏繞著,打著結,綁手綁腳綁乳房,在捆綁中,手在姑娘們身上摸來摸去,他們明白捆綁之後就是輪姦,所以這前期的準備工作就格外令他們興奮。
期待輪姦的興奮使得他們激動不已,性慾大大高漲,生殖器紛紛高高翹起,不得不用手去撫摸。
有的更忍不住將自己的生殖器在女警官美麗的裸體上磨擦,磨擦引起的快感,嘴裡發出野獸般的叫聲。
姑娘們在他們的蹂躪下慘叫,引得匪徒們開懷大笑。
三個姑娘武功了得,心地又都很高,一般的小白臉男生她們根本沒興趣,身體沒有被男人碰過,從未有過異性肌體接觸的經驗,因此神經特別敏感,現在被一群男人粗暴地脫光衣服,捆綁起來,敏感的神經受到強烈的刺激。
隨著男人的手強迫自己的身體扭曲成各種形狀和一道道繩索在身上纏繞,粗糙的繩索與潔白、細膩的皮膚接觸,她們既感到痛楚和不自由,卻又感到身體被緊綁的快感,這種快感是過去從未感受過的。
她們的乳頭變紅、變硬,下體也感到一陣陣騷癢,洞口濕潤了,她們竭力想控制自己的身體不發生性的衝動,但她們年青的身體卻不由自主要作出反應。
三個姑娘被以三種不同的姿勢捆著。
屋子中間的火爐將整個房間烤的很熱,搖熠的火光加上燈光照著她們美麗的裸體,發出迷人的光,就連映在牆上的影子也顯得很美麗,這種被捆綁裸體的美麗,使匪徒們讚歎不已,他們早已按耐不住了,紛紛脫掉褲子,露出高高翹起的話兒。
張根發一隻手揉著自己的褲襠,另一隻手舉著一架照像機,一邊拍一邊得意的說:「難得的好鏡頭,值許多錢哩,哈哈……」「今天是聖女受難日,」張金龍一臉淫邪。
「過去你們讓老子吃了不少苦頭,今天老子要翻本。」
「今天咱們玩點新鮮節目。」
張金龍又下令。
倒吊著丁曉麗的門字架被推到了一個水池旁,門字架比水池略寬一些,正好跨在水池上。
這樣丁曉麗就被吊在了水池的上方。
「哈哈哈哈,讓你痛快洗個澡。」
匪徒們說著就把鏈條向下放,丁曉麗的頭迅速朝下落了下來,臉一下子被浸在水裡,但旋即被拉起,丁曉麗使勁掙扎,身體擺動著,使得門字架上的鐵鏈也嘩嘩作響。
丁曉麗平常喜歡運動,游泳更是她喜愛的項目,所以頭浸入水中那一剎自然就摒住了呼息,沒有嗆水。
身體被拎高後,臉上、頭髮上的水珠落下來,在燈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
滑輪又轉動起來,丁曉麗又一次被浸入水中再一次被拉起,而在水中的時間一次比一次長……匪徒們都對這姑娘的水下忍耐力感到驚訝,又一次將她沉下水去。
終於一次她挺不住了,咕咕地喝了兩口水。
當人再次被從水中拉起時,她大口喘著氣,淒慘地哭起起來,她倒不是受不住折磨而哭,她是覺得委屈而哭,因為這是一場不公平的較量,自己是被動者,主動權在匪徒手中,自己不可能無限期的憋氣,明知贏不了,也要抗爭,這就是丁曉麗的個性。
丁曉麗胸部漲痛,眼冒金星,但是「饒了我」這樣的字眼她始終沒有說出來。
「哥,別把她弄死了。」
張金虎有些擔心。
張金龍讓匪徒們將丁曉麗從門字架上放下來,丁曉麗臉色蒼白,躺在一邊喘氣,毫無屈服的表示。
「哥,我有一個主意,保證叫美女靈魂出竅,享樂無窮。」
張金虎說著將嘴湊在張金龍耳邊不知說些什麼,張金龍連連叫好。
張金龍指揮匪徒們把李萍從柱子上放下來,把李萍的兩臂水平張開手腕上綁上繩子,從門字架的兩隻滑輪上拉下鉤子,鉤住兩隻手腕上的繩子,一拉鏈條,李萍被吊了起來。
接著他們又用繩索將她兩腳拉開,形成個大字吊在空中。
兄弟倆又將趙佳惠抱到一個滑輪下,將她雙腳分開,固定在地上的兩個鐵環上,使她雙腳無法併攏,再解開她反綁的雙手,在正面將兩隻手腕綁在一起,鉤在滑輪鉤上,隨著滑輪升高,趙佳惠綁在一起的手被拉過頭頂,高高舉起,逐漸的身子被拉直,終於一點都不能動了。
她的頭向後仰著,兩隻乳房高高挺在前面。
「這麼漂亮的奶子,不安上點東西怎麼行呢?」張金虎又出鬼點子,說著拿了許多帶齒的鐵夾子來兄弟倆你一隻我一隻地夾到李萍和趙佳惠美麗的乳房上,每夾一隻都使她倆忍不住叫起來,汗水濕透全身。
看著左邊李萍和右邊的趙佳惠被吊好,兄弟倆拿了兩根繩子,一根穿過李萍的胯檔,另一根穿過趙佳惠的胯檔,一左一右拉動起來。
繩子磨擦著李萍和趙佳惠的陰部,給她們強烈的刺激,使她們發抖。
她倆扭動著嬌美的身驅,想用手護住陰部,可是手被高高吊起著,放不下來,嘴裡發出羞憤的聲音,但止不住淫水從陰戶大量流下,流濕了繩子,沿著大腿內側流下。
「這麼多淫水流下來,想男人的大雞巴了吧?」兄弟倆哈哈大笑。
看到這淫蕩的畫面,匪徒們幾乎要發狂了。
折磨了將近一小時,兩個姑娘昏過去多次,張金龍才下令把她們放下來。
三位姑娘雙眼緊閉躺在地上,綁在腳上和乳房上的繩子被解掉,手雖仍被反綁,但比較鬆,身上、臉上都是汗,散發出少女甜美的肉體之香。
姑娘們明白,匪徒們要讓她們的血液循環一下,休息休息,再對她們實施下一輪更厲害的凌辱。
至於是什麼樣的凌辱,她們心中都有數,也不去多想,只是利用這喘息時間,盡可能地恢復自己的體力。
4.輪姦
張金虎認為時機已到,就對張根發說:「爹,開始吧?我憋不住了。」
張根發點了點頭,「讓美麗的女警見識見識咱們的厲害。」
匪徒們得令,一哄向三個姑娘湧去,不顧她們的強烈掙扎、扭動,幫著兄弟倆將她們抬向新的刑具。
張金龍對小匪們說:「她們不是普通的姑娘,武功高強,綁緊些。」
「對,縛虎不得不緊,這是曹吃對呂布說的話。」
張金虎有意賣弄自己的學問。
幫忙的小嘍囉們聽令,加上有的歹徒過去吃過姑娘們的苦,苦於沒機會報仇,這回她們落到了自己手中,可以對她們為所欲為,一瀉心頭之恨,所以都準備將他們綁得特別緊,欣賞被緊捆之下美麗女性羞辱痛苦的表情。
身材高挑的丁曉麗被綁到X板上。
兄弟倆解開將她手腳綁在一起的繩子,但她的雙手仍然反綁著,兩個人,一個抱上身,一個抱腳,將她凌空抬起。
由於兄弟倆都是光著上身,丁曉麗又是被裸體捆綁,身體扭動著,自己的肌膚與兄弟倆的肌膚相磨擦,使得他倆興奮到了極點,止不住在丁曉麗身上亂親亂咬。
丁曉麗命掙扎,一路叫罵,怎奈手腳被縛,只能徒然使他倆更加興奮。
她被仰天放在X板上,X板上預先就在各個部位穿好了繩子。
兄弟倆先將她的腰用繩子與X板固定綁好,再解開她腳上的繩子,把她的大腿往兩邊用力拉開,用繩子綁住腳髁,為保險起見,在膝蓋那兒也用繩綁住,使的兩腿直直的攤開,動彈不得。
再將她上身微微抬起,解開縛住雙手的繩子,將兩手舉起拉直,朝頭頂兩邊分開,牢牢的固定在板上,光潔的腋窩完全暴露。
「真美啊,一點毛也沒有。」
張金虎讚道,說著在丁曉麗的腋窩親吻。
X板的形狀是中間鼓起,四角略低,所以被綁好的丁曉麗不但兩腿叉開,乳房還高高地挺起來。
身材嬌小的趙佳惠則被綁到另一個特別的刑具上去。
這是一張短而寬的Y字型三腳條凳,兄弟倆將她抬到條凳上,兩手繞過凳子反綁在後面,頭向後仰著。
兩條腿自然下垂綁在向兩邊分開的凳腳上,陰部被迫完全敞開,使強姦者方便將自己的生殖器插入。
趙佳惠鼓足自己最後的力氣地掙扎著,雖然她知道這並無意義,但總不甘心就這樣受這幫匪徒的輪姦,但最後也掙扎不動了,濃密的陰毛閃光黑亮,形成一幅消魂的圖畫。
「爹,最美麗的李警官歸您。」
張金龍對張根發說。
兩個匪徒架著精疲力竭的李萍的胳膊,將她拖到張根發跟前。
張根發凝視著李萍那豐盈的乳房,一隻手摸著,另一隻手托著她的下巴淫笑道:「李警官,你可真是人間絕色。」
接著說:「把她的繩子解開。」
看到小匪徒有些猶疑,張根發說:「怕什麼,咱們這麼多人,還怕她跑了不成?」綁著李萍的繩子被解開,隨後四個匪徒,兩個把她的雙腳舉起,另兩個架著她的胳膊將她凌空抬起,抬到一床攤在地上的棉被上,將她手腳呈大字摁住。
張根發慢慢脫掉上衣,又慢慢脫掉長褲,可以看到他的生殖器在短褲下高高頂起。
最後他脫掉了短內褲,一根又粗壯又黑亮的男性生殖器高高豎起在那兒。
「爹,您恢復啦,真是太好了。」
張金龍說。
「老爺子,您真是寶刀不老。」
眾匪徒也都在一旁抬轎子。
「那是當然,沒有這麼棒的傢伙,怎麼生得出你們這麼棒的兒子?」張根發自吹自擂著。
「不過這一回真得謝謝你倆,替我抓來這麼漂亮的小妞,治好了我的病。
說不定,這回讓李警官給你們生個小弟弟。」
「哈哈哈哈……」匪徒們一片笑聲。
李萍聽見這話,憤怒到極點,被自己要緝拿的對頭強姦,使她無論如何不能接受。
「不要……我不要……你這個畜牲。」
李萍突然叫起來,身子猛烈地扭動,頭朝兩邊亂晃,健美的大腿蹬出去十分有力,四個匪徒簡直摁不住她。
這麼長時間的凌辱還沒使她低頭,張根發對李萍也不由暗生敬佩,更激發了他要折磨李萍、最終讓李萍屈服於自己的心理。
「看來敬酒不吃你要吃罰酒。」
張金龍、張金虎怕老爹制不住李萍,就讓匪徒拿來了一根扁擔,墊在李萍肩下,兄弟倆將她兩隻胳膊攤開,水平地與扁擔綁在一起,肩部、肘部和手腕處都用繩子綁緊。
兩個小匪徒左右各壓著她一隻手,使她上身無法抬起,前胸完全暴露在張根發面前。
在綁腳時匪徒們頗花了力氣才將李萍制服,李萍拚命反抗,雙腿亂蹬亂踢。
匪徒們好不容易才把李萍的兩隻美麗的腳折過來,把它們與大腿根綁住,再也伸展不開。
兩個匪徒過來用繩子拴在膝蓋上,將兩條大腿向兩邊拉開,李萍盡力想合攏大腿,但畢竟不如兩個大男人有力,匪徒將繩子另一頭拴在兩邊地上的鐵環上拉緊,匪徒又在李萍的屁股下墊了個枕頭,使她的屁股被迫抬起,陰戶完全暴露。
「這下你老實了吧?」張根發嘿嘿笑著看著被四個男人緊緊壓住的李萍。
儘管三位姑娘都十分堅強,不願在匪徒面前顯示軟弱,可是匪徒們在捆綁時是如此用力,繩索緊緊的捆綁住四肢和身體令她們一動都不能動,加上捆綁時匪徒們在身上亂掐亂咬,身體和精神上雙重遭受凌辱的痛苦,使她們忍不住慘叫。
「把她們的嘴給我塞上。」
張金龍又下令。
小匪徒們拿來毛巾。
「不,這會不用毛巾,用這個……」張金虎舉著一樣東西給大家看。
姑娘們不看猶可,一看簡直憤怒到極點,原來那是男人的內褲!「你們這群野獸、畜牲……」匪徒們當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紛紛圍上來肆虐。
更有的把鼻子伸到趙佳惠跨間去聞她的陰戶,強烈的刺激,使趙佳惠的下部禁不住濕了。
「你們這群沒有人性的傢伙……」匪徒們則哄然大笑,拿著三條內褲走向三位姑娘。
姑娘們拚命咬住嘴不讓匪徒把內褲塞進嘴吧,可是匪徒們捏住她們的鼻子,讓她們無法呼吸,不得不張開嘴來,接著那充滿男人下體臭味的內褲就塞進了她們的小嘴,塞得如此之滿,使她們呼吸都困難,多餘的布頭露出口外。
內褲上的腥臭強烈刺激著她們的神經,她們想用舌頭頂出來,可匪徒們塞完後還用繩子勒在嘴上,在腦後打上結,使布不會掉出來。
張金龍、張金虎到三位女警旁扯了扯綁在她們身上的繩子,確認綁得很牢靠,放心而得意的對著眼前的美味笑了。
三位姑娘被捆綁完畢,姿勢雖不同,但都是陰戶洞開,乳房敞露,嘴裡塞著內褲,只能從喉嚨裡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她們一點辦法都沒有,只有嗚噎著,等著被輪姦。
張金虎對張金龍說:「李警官留給爹,這倆個人,哥,你要誰?」「我要她。」
張金龍指了指丁曉麗,說著站到丁曉麗的大腿前。
「好,我就要她。」
張金虎就站到趙佳惠的胯前。
張金龍和張金虎這一對孿生兄弟,高大挺拔的一米八個子,平常愛好健美運動,每個人都有強健的肌肉,上身是令多少女人傾倒的倒三角形。
「好,讓美女們嘗嘗咱們的肉腸!」張金龍說罷兄弟倆就將最後的褲衩脫掉,露出高高翹起粗壯的陰莖,上面凸起著青筋。
趙佳惠和丁曉麗看到他倆的陰莖,隨著脈動一跳一跳,向自己逼近,嚇得幾乎昏過去,她們劇烈地扭動身子,手腳企圖掙脫繩子,可是繩子卻更深地陷入她們白嫩的皮膚。
張金龍壓向丁曉麗。
丁曉麗在X板上可憐而無助地扭動著身驅。
他先把頭伸到丁曉麗的跨下,用鼻子去聞丁曉麗的下體,雖然丁曉麗是個很堅強的姑娘,但自己最敏感的部位遭到戲弄,也止不住呻吟起來。
她感到一雙粗糙的手正在扒開自己的陰唇,用手指在慢慢掏弄,接著感到那冰涼的手指越掏越深,還不斷摳著自己的陰道壁。
接著張金龍趴到丁曉麗身上,她感到自己的腿、腰、乳房和臉都被張金龍結結實實地壓住,張金龍寬闊的胸部呈古銅色,胸肌硬幫幫的鼓起,壓在自己柔軟的乳房上,隨著張金龍身體的運動,自己的乳頭被壓擠、磨擦,十分舒服,張金龍大鼻孔呼出的粗氣噴在自己臉上,滾燙的嘴唇在自己各部位吻著,使自己感到漸漸向一個無底深淵掉下去,同時一個火燙的肉棒觸到了自己的陰戶,努力頂進去。
在張金龍肉棒觸到姑娘陰戶的一剎那,丁曉麗的身子就像觸了電似的戰慄起來,呼吸急促,胸脯一起一伏。
「爸爸、媽媽,我對不起你們了。」
她心中默念,可是既然自己當了女警,要跟一幫最危險的歹徒作對,就決不後悔自己的選擇。
這時她感到那支肉棒正一點點深入,一開始是小心翼翼,接著就加快了速度,旁邊的匪徒哄笑著:「進去啦,進去啦,棒啊!」她掙扎著,可是手、腳被直直地綁住、攤開,形成個X字躺在X型板上,只能從表情上知道她有多痛苦。
丁曉麗感受著張金龍那粗大的陰莖在自己體內抽插,開始那粗大的陰莖每一次動作都讓她有一種鑽心的痛感,她痛得皺攏了眉毛。
從感情上她抗拒這男性生殖器的進入,不由自主地收緊陰戶,但這卻恰恰給張金龍更大的刺激、更大的樂趣,他不但要從肉體上征服這美麗的女警,還想從精神上戰勝她,他用自己的生殖器使勁地向裡頂,漸漸,丁曉麗頂不住了,她每鬆一口氣,陰戶隨之一鬆,張金龍的肉棒也就深插一點,她感到那肉棒一點點侵入,丁曉麗終於完全放棄了抵抗,聽任張金龍得意地屁股一頂,將生殖器最後完全地插進入了自己的體內,張金龍的陰毛與自己的陰毛相磨擦。
「怎麼樣,頂不住了吧?我的小美人,到這會兒還想抵抗?」張金龍得意的用手拍拍丁曉麗的臉,「你的威風那兒去了?想跟我作對?今天就是你們的下場,別看你是大名鼎鼎的女警,今天還不得乖乖躺在這兒讓老子吃個夠。」
說得丁曉麗臉漲得通紅。
接著張金龍小心地將肉棒向外拔,拔了一半又捅進來,再拔出去,抽插五、六十下後,丁曉麗下體的淫液將張金龍的肉棒包住,疼痛逐漸減低,抽插順暢起來。
圍著丁曉麗的其它匪徒也不肯空著,有的揉著她的乳房,有的親著她的嘴,有的摸她的手和胳膊,有的摸她的大腿內側。
全身所有敏感部位都有手或器具在觸摸,引起她陣陣酥癢,她真想將身子綣攏,卻毫無辦法,身子仍被綁成最令人屈辱的X型動彈不得。
張金龍是個性經驗豐富的老手,知道怎樣去挑逗少女的性慾,生殖器在她體內先是慢慢地進去和拔出,就像啟動的火車,逐漸加快,但一會兒又慢下來,他挑逗著丁曉麗,掌握著她身體的反應。
一會兒快、一會兒慢,一會兒淺、一會兒深,姑娘的陰戶被男性生殖器磨擦著,一陣陣觸電的感覺傳便全身。
她感到肉棒運動漸漸快了起來,而自己在這強烈的刺激下,身體的反應也由弱漸強。
她感到自己的陰唇被翻出來又翻進去,體內的高潮一波又一波,自己象處身在大海的波濤中,一會兒在半天雲霄,一會兒在萬丈深淵,強烈的痛苦和快感混和在一起,她嗚嗚地哭了,神智處於恍惚中。
遭到強姦而無奈的丁曉麗這時心中不禁升起了一個奇怪的念頭:在警隊練武時,多少男的被自己打敗,致使她希望在生活中找到一個比自己強的男人,身體強壯、力氣大、武功高強,能夠打敗自己、征服自己,自己如果被打敗,那怕讓他捆綁自己也願意,那時自己就會心悅誠服地投入他的懷抱,自己願意受這種強壯男人的摟抱。
現在,自己被捆綁在這兒,男人們想對自己怎樣就怎樣,全身遭到男人們的凌虐,她知道,正常的與丈夫作愛是絕達不到身體如此全面、如此強烈的快感的。
這次意外遭擒竟讓自己體驗到私下所幻想達到的狀態?她內心深處自己甚至希望男人的這種凌虐再長久一些、再粗暴一些,她不敢想下去。
丁曉麗覺得那肉棒加快了速度,一下子捅到了自己陰道底部,一種舒服、麻癢的感覺使身子禁不住地抖動。
突然,體內一熱,一股液體直衝身體深處,她頭向後一仰,「啊……」叫了出來,手腳拚命想掙脫綁縛,但卻徒勞,她感到十分疼痛,但也有種說不出的暢快的感覺。
良久,那支肉棒在體內又挺了幾下,漸漸軟了下來。
張金龍渾身舒坦地在趴在丁曉麗身上休息著,臉上掛著滿意的微笑。
張金虎則先不急於作愛,他騎到趙佳惠的身上,光光的屁股壓住她的腰,她咬著牙忍受著這重負。
張金虎雙手搓著趙佳惠的乳房,一邊說:「你這個婊子,還記不記得我?你害得我好苦哇。」
趙佳惠看見他一隻破傷的耳朵,就記起在一次匪徒正在毒品交貨時女警們趕到,那一場戰鬥讓匪徒損失慘重,不但所有毒品和現金被繳獲,還撂下了四具屍體。
趙佳惠當時窮追張金虎,兩人展開槍戰,後來張金虎雖僥倖逃脫,但一隻耳朵卻被趙佳惠一槍打飛,所以彼此對對方的容貌都記得很清楚。
張金虎摸摸自己的耳朵,兩隻手就掐住了趙佳惠的脖子,手越掐越緊,趙佳惠痛苦得喘不過氣來,似乎想說什麼。
張金虎掏出她嘴裡的男人褲衩,「快點求饒吧,趙警官。」
但得到的卻是這麼一句:「你休想。」
話還沒說完,左右臉馬上挨了幾個耳光,打得她閉上了眼睛。
「這麼漂亮的美人,老子今天要玩夠你,哈哈哈哈……」說著又用手「啪啪」地打趙佳惠高高挺起的乳房,疼痛和快感混在一起向趙佳惠襲來。
張金虎用手捧著趙佳惠的臉,將自己的嘴唇貼到趙佳惠的嘴唇上,用力地吮著。
接著張金虎把舌頭伸進趙佳惠的嘴,在她的嘴裡找趙佳惠的舌頭,貼上去。
趙佳惠的舌頭想躲避,可這麼小小一張嘴怎麼躲得開,被張金虎的舌頭在口腔裡翻來倒去,使她不由得呻吟起來。
張金虎的口水順著舌頭流進趙佳惠的嘴,讓她不得不嚥下去,痛苦得她大聲嗚咽。
玩夠了舌頭,張金虎將騎在趙佳惠身上的屁股向上移了移,坐到了趙佳惠的乳房上,用自己硬梆梆的生殖器先是在被綁得高高挺起的乳房和乳溝間磨擦,接著又來戳趙佳惠的臉,那股男性生殖器的味道直衝鼻子,突然,那只生殖器競伸到趙佳惠嘴裡來,在她嘴裡攪動。
她感到羞辱萬分,真想一口將它咬下來,但這勢必會遭到張金虎強烈的報復,目前對方佔上風,自己一定不能衝動,要用最大的意志度過這關,忍耐著,等待逃脫的機會,那怕這機會十分渺茫。
但那具生殖器在自己嘴裡一動一動,把她嗆得直嘔,接著,她感到一股腥臭的液體衝進嘴裡,而同時,一隻具大的假陽具插進了自己的下體,不斷動著,一會兒深、一會兒淺,自己被緊綁著不能動,只能任由那可怕的動西在體內橫衝直撞。
全身上下強烈的刺激,不到一刻鐘,趙佳惠感到有淫水順著屁股流了出來,她感到羞恥,但她畢竟是一個正值青春期的姑娘啊,雖然理智告訴自己不能讓匪徒的企圖得逞,但下部的麻癢之感卻一陣陣衝擊著自己,她不由得期望真正的男性生殖器進入和填滿自己的陰道,甚至期望在裡面射精。
果然那假陽具抽出了,一具巨大的真正男性生殖器捅了進來,原來張金虎精力竟如此之旺,陰莖從趙佳惠嘴中射精不一會兒就又高挺如鐵棒。
趙佳惠本來就身材較為嬌小,新鮮的陰道又窄又緊,她感到張金虎的生殖器插進後被自己的陰道完全套住,抽插起來陰道周圈都在磨擦,特別有刺激。
張金虎下體不斷抽動,同時大手掌在在趙佳惠的雙乳上像捏皮球一樣捏著,趙佳惠的雙乳被他捏得完全變了型,但手一鬆開,這乳房就又高高挺在那兒。
「真是叫人愛不夠的奶子啊。」
張金虎歎道,更加緊了上身和下身的運動。
趙佳惠的身子被張金虎頂得一聳一聳,陰莖每一次頂到底,都感到身體要被撕裂,卻又感到似乎是乾渴的嘴猛的喝進了一大口甜美的葡萄酒,魂靈在離開驅體而去,無比的舒服和過癮,漸漸失去意識的頭腦只希望這生殖器的運動不要停下來,而且更猛烈一些才好。
被緊綁的姑娘無力地扭動著身子,年輕的胴體上下都受到強烈的性刺激,幾度陷入昏迷……張金虎感到自己快要射精了就有意放慢抽插速度,然後再加快,他感到趙佳惠情緒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直到趙佳惠的第五次高潮,張金虎才放鬆控制,將大量精液射入趙佳惠體內。
張根發一直站在一旁看著兩個兒子強姦趙佳惠、丁曉麗,暴烈的畫面使得他體內積蓄的淫慾不斷高漲,直衝頭腦,看見兩個兒子從美麗的女警身上得到了最高的享受,自己的下體漲得難受,便手捧肉棒向李萍走去。
「慢著,老爸。」
張金虎阻止張根發。
「怎麼?有什麼不妥?」原來張金虎覺得李萍躺在地上的姿式還不夠刺激,就對張根發說,「老爹,這小妞不如在我們身上讓您幹。」
張根發不懂張金虎是什麼意思。
這時張金龍、張金虎解開綁著李萍小腿的繩子,讓她兩腳伸直,他們抱起了李萍,兄弟倆坐在地上,把李萍仰天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李萍的頭向後倒垂,兩手還是綁在扁擔上水平張開,另被兩個小匪徒壓住,使她上身不能抬起,兩隻乳房朝天豎著,似乎是在向上天企求愛撫。
她的背下是兩兄弟多毛的大腿,兩隻腳被另兩個小匪徒的手抓住向兩邊拉開,可以看見張開的陰戶中粉紅的肉和晶瑩的液體。
「爹,來吧,一塊美肉等您來嘗。」
兄弟倆叫道。
「好主意。」
張根發讚道。
父子三人恨李萍過去多次重創自己,恨到咬牙切齒;卻又對李萍不可多得的美麗容貌和肉體所迷戀、所陶醉,早就盤算著一旦有一天抓住她,一定要狠狠報復。
現在機會來了,李萍果然落到了自己手中被捆綁著躺在這兒,無法反抗,今天要狠狠地凌辱她,以瀉心頭之恨,同時又要好好地享受她,給自己最大的滿足。
李萍雪白的肉體在六個強壯有力男性的身體中扭動、掙扎著,逃脫不出去,十二隻手在她全身各處撫摸,帶鬍子碴的嘴刺激著她細膩的皮膚。
李萍被刺激得忽而清醒,忽而暈迷。
兄弟倆知道如果女方冷淡男方的興趣就會大打折扣,他們就是想多多挑起李萍的性慾,為張根發提供一個最佳狀態。
張根發看李萍已被準備好了,就對李萍說:「來來來,咱們來造個小生命。」
說著便如餓虎撲食般撲向李萍,捧住李萍的臉狂吻著,嘴唇、臉頰、耳根、鼻子、脖子、額頭,李萍的臉上到處都是張根發的嘴唇印,李萍被吻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張根發又使勁地捏李萍的兩隻乳房,李萍被捏痛,忍不住叫出來。
兄弟倆知道這是因為張根發長時間沒有發洩了,所以特別猛烈,不禁哈哈大笑。
一陣狂風暴雨後,張根發的情緒才緩和下來,俯下身開始用舌頭舔李萍的陰戶,李萍的兩腿被兩個小匪徒向兩邊拉開到極限,她感到張根法的舌頭伸進了自己的陰戶,轉著圈,他那嘴留著短鬚,刺著自己大腿內側的敏感區。
一會兒,張根發又用姆指和中指撥開李萍的大小陰唇,食指則像蛇的舌頭一樣逐漸在向內深入,攪動著,摳著李萍陰戶的壁。
李萍兩手綁在扁擔上,兩腳攤開地躺在兩兄弟腿上,全身被七個男人撫摸著,欲哭無淚,感到說不出的焦躁,頭腦一片空白。
她極力控制自己的神經,真想匪徒早點結束這場凌辱,可張根發是個對女人身體很有經驗的人,他只是耐心地挑逗著李萍,用各種手段刺激李萍的身體。
李萍的下體被他弄得濕淋淋的。
張根發見時機已到,便趴到李萍身上來,將生殖器對準李萍的洞口,李萍感到那粗大的龜頭頂住了自己的陰戶,慢慢插了進去,不由得摒住了呼吸,沒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是被強暴進行,又是被自己的死對頭強暴,李萍氣得咬牙,一邊忍受著從身體各神經部位傳來的強烈刺激。
張根發爬在李萍身上,用手在李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