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降(xiáng)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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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凯妮亚国的北方地区被交予萨米莱统治,该地区被称为萨治北境国。

   萨米莱国和圣凯妮亚国是世仇。一百年前,萨米莱悍然入侵圣凯妮亚,首先占领了如今萨治北境国之地域;随后又以此为基地大举进犯圣凯妮亚。经过惨烈的抗争,圣凯妮亚最终取得对萨米莱战争的胜利;但即使一百年过去,萨米莱依然本性不改,在艾尔瓦特帝国等对圣凯妮亚宣战时立刻站在艾尔瓦特一方,谋求在圣凯妮亚分得一杯羹。

   他们做到了。圣凯妮亚全面的军事失败导致她被肢解,破碎为七块;她的子民流离失所、惨遭屠戮,萨治北境国重新建立,实施严酷而血腥的统治,压榨着圣凯妮亚族裔的血肉,用她们的苦难建造萨米莱的辉煌。

   但也正是历史和现世矛盾相叠加,让萨治北境国诞生了七国之中最强的反抗力量,她们依靠圣凯妮亚军队的遗产和灵活的战术一度动摇了萨治北境国的根基。萨治北境国被迫将一切力量都动员起来试图剿灭她们,仆从军就此建立。自不必说,几无训练的城市女性根本不适合作战:穿着简易、毫无防护的装具,啃着干涩无味的压缩食品,面对训练有素的反抗军,她们的伤亡率高的吓人,不是死于自杀般的冲锋,就是在行军过程中饥寒交迫倒在路旁;若不是萨米莱从本土调集大军逐个击破,质量低劣的“仆从军”根本无法阻挡反抗军前进的步伐。

   那些未被强征的女性被送进工厂,工厂的生存条件可谓优越:定量食物供应、集体宿舍带暖气、坚固的房屋不用担心被风雪吹垮。当然以上条件无视了死亡率的因素:每天超过十六个小时的高强度工作、毫无保护措施的机器操作流程,在瞌睡中被机器绞得血肉模糊是十分现实的恐惧;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高强度工作后,她们回到宿舍里倒头就睡。与其说是宿舍,倒不如说是拆除了机器的厂房,几百个人睡在同一屋檐之下,没有任何遮蔽,毫无个人隐私可言。

   人力资源在萨治北境国是一种可消耗品,各处皆如是。除去战场和工厂,圣凯妮亚族裔还被迁到农村地区,在缺少农业机械的条件下务农。她们的劳动成果被以极低价格收购,所获薪水只够勉强维生。萨治北境国的冬天非常寒冷,零下五十度的低温能杀死一切在户外活动的宏观生命;加上农村地区破败的基础建设,每年都有不少人冻毙风雪之中。但萨治北境国统治者根本不在乎她们:萨米莱人根本不把圣凯妮亚族裔当人看,就像人不会在意路边的一条死狗一样。

  

   战争结束后不久,萨米莱人厂主来到霖的学校招工。她就读的是一所技术学校,很幸运的不用上战场。此后她每日的生活就是在不见天日的工厂里生产零件,尽管她根本不知道那些零件会被运往何处、作何用途。她不止一次目睹同伴的的肢体被绞进机器里,痛苦的哭号只能引来监工暴力的殴打,没有人敢多管闲事。恐惧使她清醒,霖再也不敢像上学时那样整天迷迷糊糊。

   但工厂的环境之恶劣还是远远超过她的想象。除了工伤,萨米莱人还会残酷镇压那些“同情分子”,所谓“同情分子”,即是与反抗军有勾连的人。这一条并没有什么明确的判定标准,穿着黑色制服的警察总是撞开门冲进来,在惊恐的女工中穿梭,粗暴地用警棍殴打一个人,直到她失去意识,再将她拖走;有时霖会幻想也许他们根本就没有标准,只是胡乱抓人。这种镇压随着反抗军的日益强大而愈发激烈,每天都有人被逮捕,霖从没见到她们回来过。

   在此期间,反抗军迅速崛起,兵锋直指霖所在的城市。重炮撼动地面,但工厂的生产一刻也不能停下;反抗军的炮火巧妙地避开了霖所在的工厂,因此厂里没多少人受伤。经过几天的鏖战,反抗军夺取了工厂。萨米莱人在机器之间布满炸药,但还没来得及引爆便被迫撤退。这救了霖一命,她和几千名女工一同跑出厂房,热烈欢迎反抗军的到来。反抗军派出部队拆除了炸药,这也是她们获得的第一份战利品。反抗军领袖宣布工厂将由工人直接管理,她们爆发震天的欢呼声。但萨米莱人厂主和萨米莱驻军都已经撤离,所以反抗军没有找到任何一个可以惩戒的对象,临时立起来的绞刑架空空的驻在那里,绞索随风飘荡。

   有时霖会凝视着那根绞索,它似乎有魔力一般吸引着她,让她脖子发痒、呼吸急促。

   反抗军展开了轰轰烈烈的工兵结合运动,女工进行军事训练,士兵也参与生产。有几个女工成功通过考核加入反抗军,进一步扩大了反抗军的力量。不过很快人们就对此感到厌烦,换一种身份并不能给她们带来安定,用一个工友的话说,只是为另一个主子卖命罢了。

  

   不过总体上来说,反抗军还是带来了好处的,宿舍被修缮一新,机器经过简单改造变得更加安全,日均工作时间也下降到十小时。但好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随着萨米莱本土军队被调集至萨治北境国,胜利的天平不再偏向反抗军。她们的领袖从风光满面变得憔悴不堪,反抗军士兵的眼中也不再闪烁必胜的信念。天空中落下海量宣传单,写满了要求反抗军放下武器投降的内容。反抗军士兵疲于奔命,甚至无力回收这些宣传单,只能要求女工上交每一张她们所捡到的。霖知道不少宣传单并没有被上交而是在人群中流传开来,流言在女工中蔓延,她们相信了萨米莱人的弥天大谎:

   萨米莱是拯救者,带来和平和秩序;而反抗军是破坏者、暴徒、杀人狂魔。

   随着时间的推进,萨米莱军队包围了这个工厂,反抗军奋起抵抗,伤亡惨重。她们已经无路可退,无论是战是降都只有死路一条。反抗军领袖进行了全民公投:抵抗至死还是投降于敌。和大多数女工一样,霖选择了投降;士兵则群情激愤,要求抵抗到底。在矛盾极具激化的关键时刻,领袖下达了投降的决定。她只身与萨米莱军队谈判,要求萨米莱人除了自己外不再杀死任何一个反抗军士兵。萨米莱人答应了她,领袖便安心走上了绞刑架。

   她的舌头被割掉以免再说出任何有煽动性的话语,人们看到她的嘴里流出血来;她高傲的仰着头走上刑场,但是无论士兵怎样推搡,她都绝不低头。在霖看来,这位领袖与她见过的任何“掌握权力的人”都不一样,她身材瘦削,年纪轻轻,戴着一副无框眼镜,即使在战前她这模样也是文弱书生打扮;但战争淬炼了她的意志,让她从内心深处散发领导力的气息。尽管如此,在她被绞死时,依然有人发出欢呼。她没有过多挣扎,只有被捆住的双脚偶尔抽搐一下,最后,霖看到她的裆部湿了一小片,有人吹起口哨来。她的尸体被挂在那里示众长达三天三夜,直到脑袋和身体断开。

   领袖刚被处决后那几天工作还不是那么繁忙,霖有机会接近她的尸体。霖绕到她背后才看见她的指甲早已剥落,指尖流出的血凝固成黑色。霖感到一阵疼痛,赶紧快步离开。领袖被吊死在她亲手立起的绞刑架下,想来真是讽刺。

   萨米莱人理所当然的食言了,反抗军被有计划的枪杀、绞死或秘密处决,她们的尸体被吊起来示众、羞辱,警告那些胆敢反抗萨米莱统治的人。直到士兵被集体处决,仍有人认为萨米莱人不会报复她们——毕竟反抗军到来前萨米莱人对她们也很好嘛。但很快,她们便知道这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萨米莱人采取了前所未有的残酷政策,严格审查每一位女工,任何与反抗军有染的都被处决。

   霖也不幸成了这其中的一员,几名士兵在她准备洗漱时将她当众逮捕。她被捕时还不明白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拼命挣扎,被士兵摔在地上猛踢。剧烈的疼痛让她只能低声呜咽,但没有人愿意上前来帮她,人人都只求自保。

   临时法庭上,霖被判处绞刑,罪名是与反抗军通奸。她的心沉了一下,双腿不受控制的发软。不过这并不奇怪,与她一同接受审判的几名女子也被判处绞刑;另一名女子听到判决时昏了过去,随后她们都被拖出法庭,关进押解室。

   从被关进押解室到行刑还有三天的时间,这三天对霖来说无比煎熬。她无数次梦到被绞死的领袖,那流血的食指、抽搐的双脚;梦中,领袖似乎睁开了眼睛瞪着她,质问她:

   “为何不抵抗到底?”

   有人尝试越狱,也有人尝试自杀,但都被其他人阻止了。五个人形成了奇妙的平衡,她们没法做出任何有效的行动;她们互相提防着,谁也没有主动开口说话。就在这沉默中,她们等到了自己的死期。

  

   霖穿着破旧的工作服,双手抱头,在士兵的押解下走进行刑室。她的面前摆着五个小板凳和五条绞索。她看到那些绞索的一瞬间腿就软了,差点没跪下去,好在旁边的士兵及时扶起了她。虽然已经看过绞刑的全过程,但死亡最终降临到面前时她还是怯懦了。身后的几人发出不屑的啧啧声,霖知道自己这样很丢脸——死亡是每人都要面对的事情,唯有她恐惧死亡。不过丢脸就丢脸吧,马上都要死了,又有什么所谓呢?

   五个人在自己的小板凳前站定。她们的胸前挂着一个数字号码牌,一名军官她们摘下号码牌,霖的动作慢了一步,立刻遭到军官的掌掴,随后军官粗暴地从她的脖子上取下号码牌。霖不敢吭声,她悄悄抬了下眼睛,却发现那名军官正狠狠的瞪着自己,便赶紧垂下眼皮。

   随后军官又命令她们脱下衣服,五人照做。霖不敢怠慢,快速脱下外衣和裤子,露出里面脏兮兮的内衣裤。军官看见她们的内衣都脏兮兮的,皱了皱鼻子。他又命令她们脱下内衣,这次几个人都有些犹豫,但还是照做了。私处暴露在军官面前,她们都有些害羞,霖用手微微的挡住自己的阴部,但很快被粗暴的扒拉开。很明显不止她一个人这样做了,霖听到旁边传来拍打皮肤的声音。也许是鲜美的肉体过于刺激,一名军官感到燥热,他脱下了制服外套,然后又松了松领带。其他几人也喘着粗气,先后脱下外套。一个军官兴奋的在她们面前踱步,贪婪地端详她们的胸部和下体,好像想把她们吃了似的。在他的目光中,霖感到胯下开始湿润,乳头也痒痒的。

   她的手被拽到身后绑起来。绳子绑得非常紧,霖感觉手都要被勒断了。接着,另一名军官帮她戴上了胸前的号码牌,号码牌冰凉,贴到肚子的那一刻她抖了一下。军官立刻抬起头来凶狠地盯着她,霖不敢与他直视,只得垂着眼皮看向地面。军官把目光沉了下去,看到霖的乳头,便饶有兴趣的揉捏起来,先是乳头,随后扩散到整个乳房,霖害羞的扭动身体,嘴里发出轻微的哼声。可能是房间比较冷的缘故,她的乳头早已硬硬的挺立着,被军官这么一摸更是兴奋的勃起变红。不过军官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又去调戏旁边的女囚了。

   就这样,五个女子都被他调戏了一遍。其他军官也纷纷脱下外套,参与到这情色的狂欢:

   一名军官命令她们张嘴、伸舌头,然后与她们舌吻起来,他嘴里的烟味令霖作呕;一名军官抱着她们的屁股,前后移动自己的胯部,做出做爱的动作,引得其他人频频发笑;一名军官用手指伸到她们的下体摸索,受到刺激,霖的阴道分泌出更多液体,那名军官便把手指伸到他的嘴里舔舐;另一名军官则脸贴她们胸部大口吸气,气流刺激的霖痒痒的,她的乳头也因此更加坚挺。这个房间里竟然有九位军官,比监督处决的士兵还多。他们做着淫荡而下流的事,那些士兵也不出来阻止。但霖能明显看到面前的士兵裤子已经被顶起一块,想必这淫乱的场面让他十分性奋。

   每个军官都把她们羞辱了一遍以后,行刑正式开始。绞索被套在她们的脖子上,霖听到身边的女子传来轻微的啜泣声。她也忍不住发抖,那是只有绞索真正套在脖子上时才能感受到的恐惧。

   但军官并没有立刻把她们脚下的小板凳踢开。他在充分欣赏她们临死的恐惧,就像吸血鬼贪婪的渴求血液。军官舔着嘴唇,在她们面前转来转去,霖双腿发抖,大腿内侧冰凉冰凉的,连士兵也忍不住低头看去。一名军官呵斥了他,士兵立刻把头仰的高高的,却和霖四目相对。士兵的脸很快羞得通红,霖不敢直视他的双眼,低下头去。

   绞刑是从另一侧开始的,霖不知道这对她来说算不算幸事。最后一个被处决意味着她被羞辱的时间最久,而且要眼睁睁看着其他四人痛苦的死亡。第一个女子已经开始踢蹬,看来绞刑远比她想象的痛苦得多。她的双腿不时碰撞发出啪啪声,喉咙也因为无法呼吸而发出咔咔声,她的挣扎似乎让头顶的绞刑架都晃动起来,霖感受着绞索摩擦脖子带来的瘙痒,她的下体似乎也痒了起来。她把身后的手往下够了够,试图挠挠痒;但这双手很快被抓住,霖吓了一跳,浑身一抖。一个军官绕到她面前,坏笑着,问她是不是不舒服。霖不敢回答,只是轻轻地点头。军官见此大喜,用手指插入她的阴道搅动。霖哪感受过这样的刺激,她夹紧双腿,做出难受的表情。军官却更快速地用手指摩擦着,作为回应,阴道无法控制的分泌出更多液体。霖羞耻极了,她扭动身体试图避开军官的手指,但那手指仍然紧紧的插着,搅动着,刺激着她。霖的嘴里发出轻微的“嘤嘤”声,让那名军官更加性奋。为了躲避面前的军官,她的屁股已经高高撅起;虽然霖看不到身后的情况,但站她身后的人一定大饱眼福。液体顺着她的两腿流下,变得凉飕飕,霖的双腿颤抖着,大腿摩擦把液体抹得更均匀,冰凉的感觉更加刺激着霖。

   又是一声踢倒椅子的声音,霖吓了一跳,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她的小腹汇集,她只能紧紧夹住双腿。她偷偷向左侧看去,第一名女子的挣扎已经基本停止,尿液顺着她的双腿流下来;而第二名女子的挣扎更加激烈了,她的双腿快速的前后摆动,双手也离开身体向后挺起。她的身体转了个圈,霖得以看见她的面部:脸憋得通红,五官几乎缩成一团,涎水沿着吐出来的舌头滴落在胸前。再去看第一人,她也半吐着舌头。一滴涎水还拖在舌头下面不知什么时候滴落。

   真是太恶心了,霖想着,自己被绞死的时候也会吐出舌头来吗?她努力地吞咽着口水,好像绞索已经勒紧了似的。面前的军官更加放肆,手指在她的阴道里快速摆动不说,另一只手和嘴巴还贴在了她的胸前,玩弄、吮吸她的乳头。少女的乳头被刺激的膨大、坚挺,从未开发的乳头呈现诱人的粉红色,而现在已经充血变得通红了。少女的身体从来没经历过这种刺激,很快便投降了。

   胯下迸射出清凉的液体,如果说刚才流出的液体是没关紧的水龙头,这次的液体则是将水龙头完全打开:液体喷射而出,喷溅在地上发出哗哗的响声。军官被这液体喷了一手,但他也不躲避,任由液体从他的指缝流过。霖的双腿痉挛着,绷得笔直,上身也向后仰着,胸部高高挺起;身体的重量完全落在绞索上,绞索便慢慢收紧。窒息竟然令她有种奇怪的快感,她的阴道收缩,紧紧裹住军官的手指,两者互相刺激着,令霖感到无比舒爽。

   又是一个凳子倒地,霖的高潮丝毫没有影响绞刑的进度。第三人试图维持最后的尊严,坚持了十几秒没有挣扎,但很快,痛苦夺走了她的意志,她的双腿无序的踢蹬,带动上半身左右晃动;她的乳房很松胯,随着身体的扭动而甩着,霖都担心她的乳房被甩掉。她失禁得比前两人早得多,几乎是刚开始挣扎就尿了出来,尿液随着她的双腿被甩向四周,面前的军官不屑的皱了皱鼻子。他的手指从霖的阴道中抽出,上面还沾着那种清亮的液体;手指凑到霖嘴边,霖嫌恶心,拒不开口。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到她的脸上,军官做出凶狠的表情,揪着她的耳朵,把手指戳到她的嘴巴里。霖紧闭着牙,避免他的手指碰到舌头。但那些液体早已混进涎水溜了进来,她尝到一种说不上是什么味道的味道,但她还是很难接受吃来自下体的东西。

   第三个人的挣扎很快结束,她的尸体悬在那里不动了,只剩缓慢的转动。

   接下来是第四个人了:凳子被踢开的一瞬间,她还试图用脚趾钩住凳子,但士兵补了一脚,这下她彻底悬空,虽然双手被反绑着,她还是努力把手伸到腰侧,尝试抓住绞索。她的身体左右摇摆,双腿蹬得笔直,皱着眉头,脸憋成红色。霖注意到她的胸很平,甚至不能称为乳房,只有两颗乳头挺立着。这让她想起了那位领袖,也许她脱光了也是这样平凡吧。少女变换着挣扎的姿势,见两腿蹬直也够不到地面,便抬起腿来试图寻找借力点——她几乎成功了,脚趾搭在了霖身下的小板凳上,但只持续了不到一秒便又落了下去。霖看到她努力睁眼看着自己,眼中流出眼泪,似乎在谴责霖见死不救。霖颇有些愧疚的扭过头去,少女绝望的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踢蹬了一下双腿,随后便停了下来,尿液缓缓流出,霖扭回头来时,少女只剩脚趾还在轻微抽搐。

   终于要轮到自己了……霖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等待着有人踢走她脚下的小板凳。她努力安慰自己:很快的,只需要几分钟,就像她们一样……但越是这样想她越恐惧,浑身都在颤抖着。这等待的几秒钟仿佛无限久,她都怀疑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她睁开眼,但立刻赶到了失重,紧接着是绞索紧紧勒住脖子的剧痛;她的双手试图作出一些动作,但被紧紧捆住,只是摆到了一边。

   霖的双腿先是蹬直,随后又弯曲起来,像踩水那样往下蹬着。她奋力呼吸,但胸腔的起伏没有带来任何空气,反倒是让乳房摇摆起来。双手在身后扭动,试图解开束缚;指甲划伤了手臂,但这点疼痛和绞刑所带来的痛苦相比根本不值一提。她的眼睛翻白,嘴巴微微张开,涎水大量流出,滴落在胸前。也许是窒息带来的快感,她的阴道内再次分泌出粘稠的液体,伴随着身体的抖动被甩出来;大腿内侧被液体浸湿的部分更是随着双腿的摆动而凉飕飕的刺激着她。那些液体现在都流到脚上了,搞得她脚心痒痒的。但霖没有心情缓解瘙痒,她的精力全部都用在挣扎上了。

   军官们看着霖的绝命之舞,内心不禁窃喜,霖是这几人中生命力最顽强、挣扎时间最久的,她的身形和动作赏心悦目。一名军官瞟了眼其他人的裆部,都已经涨鼓鼓的;他的目光和另一人对上,两人相视一笑……

   随着体内空气的耗尽,霖的挣扎也迎来了最高潮:双腿剧烈的收紧、蹬直、再收紧、再蹬直,从大腿根到脚趾尖,每一寸肌肉都紧绷着;双手也在身后拼命的抓握,两只手不断张开、握拳,伴随着手臂的抽搐在身后摆动;无氧运动让她四肢酸痛,但这丝毫不影响她的挣扎。由于缺氧,她的眼前变成黑白两色,那些军官的深色制服让她想到了死神,士兵手中的枪则是镰刀。她愈发艰难的做着各种动作,或者说,这些动作已经不是她主动在做,而是这具濒死的身体自发的反应。就像溺水的人拼命抓住眼前的一切漂浮物体一样,霖拼命寻找落脚点:一条腿高高举起,试图踩住面前的黑色剪影。那是一名军官,他戏谑地推开霖的赤脚,霖的身体转了起来,看到了更多“死神”。他们围绕着她,看着她上演着死亡舞蹈;霖也看见了那几个被绞死的女子的身影,模糊中,霖仿佛又找到了希望似的抬腿伸向她们;但她的身体又转了个角度,女子离开了她的视野;她又试图用手去抓,但抓了半天什么也没抓到。霖依然不愿放弃,等她再次转过来时,她又抬起腿尝试;为了省力,她先是把腿蜷缩起来,大腿抬到与胸同高,再瞅准时机猛地蹬出去;但这么做的唯一效果也就是把那位已死去的女子踢得晃了起来。随着身体又转了几圈,她又尝试了几次,每次提的角度和力度都更小,渐渐的,她的力气耗尽了,两条腿直直的垂下去。

   下体如开闸放水般涌出尿液,霖感受到尿液的奔流。温热的尿液冲刷着大腿内侧,洗去了粘稠的阴道分泌液,让紧绷的肌肉稍许放松,最后顺着脚尖滴落在地。她的阴道也一刻没闲着,不断分泌出粘稠的液体,但在这奔涌的尿液前显得微不足道。霖感到十分羞耻,她试图夹紧双腿阻止失禁,但努力做出的动作只是转化为肢体末端的抽搐。在别人看来,这就是被绞死少女的最后一丝活动了。尿液流量慢慢减小,如同羽毛般轻抚她的阴部。但这再也无法让霖挪动自己的躯体分毫,她的身体好像有千斤重,而这全部重量都由一条细细的绞索承担,她感觉脖子都要被勒断了。

   她的意识被困在大脑里,看着身体慢慢死去,每一颗脑细胞都在尖叫。舌头随着涎水慢慢滑出来,一些涎水滴在胸前;眼睛半睁着,但她的眼中已是一团薄雾,什么也看不清了。她的脸变得惨白,绞索勒住的地方出现几道紫色的勒痕;乳头经因为缺血而发黑,但乳房依然挺拔着。除了左脚因抽搐而绷直以外,四肢自然下垂;尿液渐渐干掉,但骚味留在了她的皮肤上。

   在意识即将消散的时刻,霖想到,如果当时她没有选择投降而是继续战斗,结果会不会完全不一样?她似乎又看见领袖的身影,但她永远也得不到回答了,她的意识向着如同浓墨般厚重的黑暗跌下去。

   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士兵走上前来用听诊器倾听她们的心跳,确认了五个女子的死亡。她们的尸体被解下来等待进一步的处理。

  

   后记

   “……既然有这种待遇,你们的工作量没有按时完成倒也情有可原”一名军官监督着士兵将小推车上的尸体丢入火中,现在还省最后一具。“我会帮你们说话的”说完又摸了一把死去少女的胸部。

   “真有必要把她们全部杀掉吗?”一个士兵嘟囔了一句,“全换一遍也太……”

   “当然有必要,你不知道那些反抗军有多狡猾……”军官兴致勃勃地讲起他和反抗军斗争的故事。火焰中,少女的尸体蜷缩起来,似乎被烧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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