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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前传

   “报——”一个浑身带血侍卫连滚带爬地冲向了太子妃府的大门。

   “大胆?什么人敢来冲撞?”门口的家丁亮出刀,把他一把拦住。

   “快让我进去,我有要事向太子妃娘娘禀报!”那人急不可耐,就要往里闯。家丁一看事情紧急,连忙收了佩刀,和那人一起进入内室禀报。

   太子妃此时正要入寝,侍女刚刚放下帐子,就听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咚咚咚——娘娘,我由要事汇报!”

   “什么人啊!娘娘要就寝了!”侍女冲着外面不满地喊道。

   “玉儿,让他们进来吧!”太子妃披上外搭,遮住了如雪的肌肤,一双白皙的秀足慢慢插进了绣花鞋里。她将披散的秀发简单扎了一下,露出精致的五官,然后让侍女把人叫进来。

   “报——娘娘,太子爷他——”侍卫进来跪下,颤抖地说道。

   “什么?怎么了?你慢慢说!”太子妃看他的样子也吓了一跳。

   “娘娘,太子爷今天刚刚下朝,怎料回来路上被十几个黑衣人围住。那些人一看就是武功高手,我们侍卫三十几人,竟然被他们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转眼间就剩下我和太子爷几个人了。我本想以死效忠,但太子爷看这伙人来者不善,恐怕对府里家眷不利,要我杀出重围,报告消息。娘娘,事不宜迟,您赶快收拾一下,这府里恐怕不能再呆了!”侍卫一口气说完,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殿下!”太子妃的眼角流出了泪水,瘫软在床上。她怎么也没想到,在皇都之内,竟能有人如此大胆,谋杀朝中重臣。之前就有密探报告太子爷,说敌国北寒朝廷最近蠢蠢欲动,多次派人潜入南温国国都,意图不明。但太子爷不以为然,认为要是加强防备,在城内搜捕,会让城里人人自危,自己只要小心些,必不会让贼人有机可乘。岂料……

   “快,快让沐冰过来!”太子妃赶紧让侍女把沐冰带过来,这可是她和太子唯一的骨血了。很快,侍女带着睡眼惺忪的沐冰进了太子妃的寝殿。沐冰继承了爹娘优秀的颜值基因,虽然仅仅十岁,但已经是个十足的美人坯子,肤如凝脂,樱桃小口加上楚楚动人的明眸,微微翘起的鼻子更加了几分灵动,小小的玉足深得太子妃的遗传,晶莹剔透,温润如玉,乃是人间仙品。

   且不谈沐冰公主的容貌,太子妃含着泪水,把沐冰抱在怀里。

   “冰儿啊——你现在是娘唯一的亲人了,你爹他——”说到此处,太子妃忍不住呜咽起来。

   “娘——”沐冰虽然年幼,却聪慧无比,早已洞悉世事。她看娘的神情,知道父亲可能是遭到了不测。此时,伤心的泪珠在她的面庞划过。母女俩抱着,哭成了一团。

   “冰儿,你帮娘收拾一下东西,咱们快走,无论如何不能让你有任何闪失!”太子妃先恢复了理智,赶紧擦了擦泪水,给女儿换上便装。此刻,屋外突然喊声大作,家丁举着火把来回跑动,嘈杂的人声让沐冰母女更加恐惧。

   “报——娘娘,不好了,有一伙贼人从正门冲了进来,见人就杀。家丁抵挡不住,他们马上冲到内殿了!”一个家丁进来报告。

   “这……”太子妃一时间不知所措,刚想领着沐冰从后面逃走,喊声已经到了门外了。

   “别放跑了太子妃!老大说了,活捉太子妃重重有赏!”

   太子妃知道事情已经无可挽回,她索性放下了逃亡的包裹,张开臂膀,抱住了年幼的沐冰。

   “冰儿,娘,娘怕是没办法陪着你了……玉儿,你快把门插好!孩子,记住,活下去,一会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啊,听到了吗!好好活着,以后给爹娘报仇!”太子妃此刻两行泪不禁滚了下来。

  

   “呜呜呜呜呜……娘,不要,我们一起走!”沐冰死死抱住太子妃,泣不成声。

   “冰儿听话,娘这一生就你这一个宝贝,为了你,娘上刀山下火海都值得,听话啊,千万别出声!”太子妃拉着沐冰,把她塞到了床底下,又放下帘帐遮挡。

   “千万别出声!”这是太子妃叮嘱她的最后一句话,之后便是一片漆黑。

   太子妃刚刚把冰儿藏好,门外就响声大作:“开门!在不开就砸门了!“太子妃整顿衣裳,坐在床上,从容地微笑了。她看向还在挡门的玉儿,苦笑一声:”抱起了,连累你了。“

   “娘娘这是哪里话?我从小被太子殿下收养,如果不是太子殿下仁义,我早就冻死了。玉儿虽没读过书,可知恩图报还是懂得的,今日就算一死,也要护娘娘周全!“玉儿一边挡着门,一边如露出肺腑之言。

   “当——“门还是被破开了,玉儿被推力推到一旁,晕死过去。几个黑衣人窜了进来。

   “老大,这有个绝色的丫头,美着呢!唉,床上还坐了一个,这个更美,像天仙似的!“最先进来的贼人不禁对太子妃主仆的美色流了口水。毕竟太子妃可是南温国第一美人,这些见识短浅的粗人又怎么见过?

   “虎子,你退下!让老大来定夺。要是抓了太子妃,老大给你的银钱不够你睡几十个貌美姑娘了?“另一个人见床上人气度不凡,不敢造次,只能等头领定夺。很快,一个身材魁梧额蒙面人叉着手健步闯了进来。

   “老大,您看看,这是不是你要抓的那个太子妃?“刚刚的喽啰指了指床边的美人。

   “没错!在都城我看过图影,虽然她穿的便装,肯定是太子妃无疑了!“老大欣喜地喊道。

   “报!老大,这寨子里都搜遍了,除了下人,那个什么公主倒是没见到影子!“一个喽啰来汇报”战果“。

   “妈的!一帮大老爷们还让一个女娃跑了不成?你快带人去府外搜。现在北寒的大军应该已经打破这都城了吧?你们赶紧搜,别让她趁乱跑了!“老大一听有漏网之鱼,立刻气急败坏起来。

   “是——“

   “你们先退下吧,我来和这个南温第一美女好好玩玩!“老大也禁不住诱惑,挥挥手让手下都退出去。

   “老大,那赏钱……“

   “少不了你的,快滚!“

   那小喽啰唯唯诺诺地退了出去。

   “嘿嘿嘿,美人,总算抓到你了。你不知道吧?你那多情的太子爷临死前一刻还求着我放过你呢!那模样,真像一条丧家犬,哈哈哈……“

   听到贼人如此辱骂自己的丈夫,太子妃气得红唇紧咬,暗自攥紧了拳头。她已经想好了,横竖就是一死,等贼人不备,自己就咬舌自尽,保全一世清白。

   “大王说了,只要抓到太子妃,就把她赐给我,嘿嘿嘿,现在,就让我好好享用一下你吧!”那贼人淫笑着,就要向太子妃走来。

   太子妃暗自蓄力,准备对准舌头咬下去,可是贼人经验丰富,他看到刚刚开始太子妃一直闭口不言,也猜到了她可能会刚烈守节。只见他一个箭步冲上去,左手捏住太子妃的下颌,右手在她的腰肢上抓了一把。

   “啊哈哈哈——”太子妃吃痒,嘴里的力马上泄了,再加上被他抓住下颌,自然是无法咬下去。

   太子妃又羞又气,自己竟然笨到自杀都自杀不成,还要落入贼人手里任人侮辱,想到这里,两行热泪不自觉地掉下来。

   “哼,现在落到你手里,要杀要剐随便,给我个痛快的!”她闭上了双眼。

   “嘿嘿嘿,别哭啊,这么漂亮哭了可就不好看了。而且谁说要杀你了?杀了你可就是暴殄天物了!对了,你女儿是你放走的吧?快说她去哪里了!”贼人突然想起了正事,他抓着太子妃,想要让她供出女儿去向。

   “呸,你做梦!”太子妃尽力向他啐了口唾沫。

   “好,让我看看你骨头到底有多硬!”那老大放倒了太子妃,用房里找到的绫带把她的双手捆在床头上,自己坐在她的身上。为了防止太子妃寻短见,他还特意在太子妃的嘴里系了一条带子。

   “荒(放)开我”太子妃口齿不清地说着。原来这老大有瘙痒的癖好,恰好遇到了绝美的女子,怎么能按捺得住呢?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呀啊哈哈哈哈……”老大的双手在太子妃的腋下肆虐着,太子妃平时偶尔也会和太子玩这种游戏,不过太子总是点到为止,而今天对方则是穷尽折磨,不会心慈手软。太子妃的腋下极为怕痒,加上被丝带束缚,无法缩回,只能活生生地忍受痒的洗礼。

   “吖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呵呵……”太子妃绝望地挣扎着,但身上的痒感没有一丝缓解。她的秀发乱蓬蓬地,眼睛和嘴角也都出了水,嘴巴夸张地张大着,头来回不停地摆动。

   “再试试这里?”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吼吼吼吼吼吼嘿嘿嘿……”

   “你这脚丫不错啊,让本大爷尝尝吧!”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舔啊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说不说?”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不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还嘴硬,看是你的嘴硬,还是脚底板硬!”

   “不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哇呵呵呵呵呵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咳咳咳……”

   沐冰在床下用手拼命地捂住嘴,眼泪止不住地滚落。她听着母亲在床上疯狂用身体砸着床板,拼命挣扎的响声,以及歇斯底里的狂笑,内心无异于千刀万剐。但她不能出去,甚至连出声都不行,母亲拼命忍受酷刑,就是为了让自己跑出去。自己现在就算出去也没用,斗不过那孔武有力的贼人。自己真的太没用了!

   沐冰听着母亲的狂笑,一边拼命掐着手指缝,防止自己失声叫出来。变强!一定要变强!活着!拼命活下去!报仇!给爹娘报仇!这些愿望一一涌上心头。她知道,自己必须坚强,这样爹娘才不会白白牺牲。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贼人舔着太子妃最最敏感的脚趾缝,每舔一下,都伴随着太子妃近乎绝望地大笑。很快,太子妃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奶奶的,这娘们真不行,才这么几下子就昏了。算了,把她带回去慢慢审。”那贼人扛起了昏迷的太子妃,她的嘴角还挂着狂笑的唾液。

   听到贼人的脚步越来越远了,沐冰小心翼翼地掀起了帘子一角,看到周围没人,赶紧悄悄溜了出去,融入到了夜色中去……

  

  

   二、旧朝遗孤

   “快来看,快来瞧,相府买丫头了!”一声吆喝划破了北寒国都的宁静。

   一个管家老头在相府门口发了告示。好多贫苦人家的人围了一圈,争着送自己的女儿进去。几个家丁正在用棍棒维持秩序,银子交割后,被选中的女孩都是容貌身材出众一些的,她们被家丁领着进入了相府。

   此时人群外面,一个十八九岁的、衣衫褴褛的赤脚少女,远远看了一眼,往下拉了拉头上的斗笠,遮住脸庞,默默地走开了。

   等到夜晚,人业已买完,人群渐渐散去了。相府门前挂上了灯笼,几个下人正在准备关门。

   “老爷,我能把我自己卖给相府作奴婢吗?”一个女孩的身影突然出现,吓了那几个下人一跳。他们看着面前的女孩衣衫褴褛,遂十分嫌弃。

   “去去去,哪来的野丫头!相府也是你来的?赶紧滚,不然打出去!”下人不耐烦地想要打发走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谁料这丫头十分执拗,扒着门耍起了无赖。大门口的声音惊动了管家。

   “大半夜的,谁在相府门口喧哗?不想活了是么?”管家不耐烦地走出来。

   “管家老爷,求求您了,我是从南方逃难来的,举目无亲,几天没吃饭了。求您开恩,买我作丫头吧!”那女孩一看管事的出来了,连忙跪下。

   管家把少女的头抬起来看了看,虽然有些脏,但依然能依稀看到姿色,比那些土里土气的农家女孩胜了一大截。身材虽有些消瘦,但凸翘有致,身子骨很好。

   “哼,相府可不是发善心的地方,我去请示一下老爷小姐,你在这里候着!”管家觉得少女姿色不错,去和里面禀明了一声。很快,他疾步跑出:

   “你这丫头,走了大运,小姐发善心,赶紧跟我进来!”管家挥了挥手,示意女孩跟上。少女大喜,赶紧跟着管家进了相府。

   “爹,娘,你们等我,我一定给你们报仇雪恨!”少女在心里暗暗地说。

   没错,这个落魄的少女,正是八年前从南温国国都逃出的公主,沐冰。

   她当年从太子府中混出,跑了一天一夜,总算逃离了南温国的国都。太子被刺杀后,北寒趁虚而入,南温国抵挡不住,皇帝逃到了西方的夷狄区域,南温国全境沦陷,被划入北寒的领土。近几年来,北寒安抚人心,发展生产,民遂安定。

   沐冰拼命逃跑,一路上还碰到了贼人,身上的盘缠悉数被抢走,仓皇间连鞋子都跑丢了,袜子也磨破了,她只好一边乞讨,一边打探父母消息。这几年,她风餐露宿,辗转各地,她听说母亲被押到了北寒的都城靖州,于是她一边乞讨,一边坚持赶路,为了掩人耳目,她甚至故意用泥巴涂了脸,掩盖她绝世姿色。

   风尘仆仆地走了两个月,她终于踏入了靖州。进了城,她不敢随意打探消息,毕竟这里可能遍布北寒的密探,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还在追捕自己。正在游荡,突然间,她听到了几声锣鼓:“快来看,菜市口处决前朝余孽喽!”很多人都跑去围观。听到了“前朝余孽”几个字,沐冰似乎想到了什么,撒腿就往菜市口奔去。果然,她在那里见到了心心念念的母亲。

   太子妃此时已经憔悴不堪了。原来几年前,她被北寒的刺客掳走,为了逼问情报,他们把她绑在老虎凳上,六七个人轮流折磨,在她的脚底、腰部等等敏感部位,同时挠痒了三天三夜。在这三天里,悲惨的笑声响彻了北寒冰冷的空气,让人不寒而栗。但她虽然喊破了声,死去活来多次,但一直到她精神崩溃,也没有问出任何情报。碍于当时政权未稳,北寒只能把她关起来。狱卒觊觎她的美貌,也有动用私刑,私自挠痒的,所以太子妃在狱中一直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现在天下一统,北寒自然不会允许前朝的人活着。

   此刻的太子妃面色呆滞,被捆在老虎凳上,双腿分开120度,私处大大张开,双脚被插进足枷紧紧锁住,全身没有任何衣服。她的头发乱蓬蓬的,耷拉着,看不出她脸上是什么表情。或许是解脱之前的平静吧。沐冰在下面的人群中看着母亲,她大大地睁着眼睛,不让泪水滑落。拳头攥紧,仿佛要把一切碾碎。

   “旧南温国太子妃沐氏,与本朝对抗,执迷不悟……现予以处决!”监斩官读完了判决,一声令下,几个人把刑具搬了上来。为了达到震慑作用,北寒君王下旨让太子妃越煎熬越好,因此她被用上了量身定制的痒刑。

   两个人拿着刷子和润滑油,一边涂抹,一边猛烈地刷洗。这刷子是上等山羊毛制作,柔软坚韧,不会带来一点点疼痛。在刷子碰到脚底的那一刹那,太子妃的头高高扬起,嘴里发出了“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的尖叫。看来虽然精神失常,但她依然能感受到绝望的痒感。

   两个差役拿着小一些的刷子,在太子妃的腋窝中刷洗着,还有两个差役用手指按压着她的肋骨和腰,一个差役揉捏着她的肚子。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太子妃的狂笑已经变成了尖叫,她的头发随着头部疯狂摆动,双手不断握拳再松开,双眼大大地瞪着,仿佛已经尝尽了人间所有痛苦。

   她的私处也不会闲着,一个小吏拿了一根狼毫毛笔,一点一点刷着。此刻太子妃受到刺激,下面已经有些湿润,但那小吏更有经验,每次都是浅尝辄止,让太子妃每每受到巨大刺激,但却很难提升快感,只能感受无边无尽的痕痒。当私处的快感好不容易让小豆豆挺起,那小吏反而停了毛笔,在私处用扇子轻轻扇动,这种若有若无的痒感,是最令人抓狂的,但太子妃无法哪怕动一动身子来缓解,只能岔开双腿任人折磨。等到那小豆豆软了下去,那小吏又操起毛笔,再次不紧不慢地瘙痒。在反复的涨潮与落潮中,太子妃淫叫不已,身体更加敏感,笑声更是惊天动地。

   “哇哈哈嘿嘿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不哈哈咳咳咳咳咳咳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此时的太子妃已经喊得破了音,声音里已经变成了没有感情的机械笑声。

   看着母亲在上面饱受折磨,沐冰捂着嘴,不敢有任何动作。她明白,母亲都是为了自己,但看着母亲养尊处优、娇嫩无比的脚丫被刷子刷得通红,她就一阵阵地刺痛。更加让人悲伤的是,周边的人没有同情,反而十分兴奋。

   “这婊子怎么还不淫叫?还是不够刺激啊”“就是就是,这些人手法不好,要是我来,保准让她爽上天!”民心已失,现在母亲就算是笑死,也只会让看客们生理兴奋,毫无意义。

   刑法持续了一个小时,太子妃终究快要持续不过酷刑,渐渐笑声微弱,即将昏迷。

   这时在太子妃双腿间行刑的小吏停止了挠痒,同时其他位置的瘙痒也慢了下来。折磨私处的小吏拿出了一个两边钝的小棒,慢慢插入了她的尿道里,来回地掏弄。太子妃虽经人事,但尿道这种私密的部分还从未被侵入过。这一刺激,她差点直接失禁了,“哇——”地一声尖叫,回过神来。

   随着太子妃的回转,处刑来到了第二部分。几大杯水被强行灌入太子妃的肚子里,行刑人也都换成了更有经验的差役。他们的武器都换成了羊毛刷子,甚至太子妃微微勃起的殷桃都有人专门伺候,两支毛笔一直在那里动来动去。

   “呀啊啊啊啊啊,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子妃再次惨叫起来,她的浑身都在颤抖,可见她是有多么想要逃离这可怕的酷刑。可恨的是刽子手们都很会控制力度,每当太子妃快要不行的时候,他们会改变手法,降低速度,等到她缓过神来,再继续折磨,让她一直受到巨大的痒感刺激。原来北寒国君主下了严令,必须让她受折磨到五个时辰以上才能处死,因此在那之前,太子妃只能在痒与欲的轮回中煎熬,无法昏厥。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忽然,太子妃浑身一阵痉挛,那在私处行刑的小吏立刻拿起了一个小塞子,堵在了她的下面。本来太子妃即将一泻千里,但此时却被堵得滴水不漏。这也是北寒特有的禁泄刑法,基本上囚犯被上了这个刑法,在两个时辰内必然招供。现在太子妃必须忍受内外双重折磨,一边被挠痒,一边还要忍受尿液刺激尿道的痛苦,这让她雪上加霜。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啊啊啊啊……”沐冰已经不忍心看下去了,她低着头,默默挤了出去。

   等到夕阳西下,沐冰再次回到了刑场,行刑已经结束了。她没有看到母亲最后的样子,只要几个官吏正在擦洗还残留在行刑台子上的一大摊不明液体。

   “那娘们真烧啊,我看最后她也是爽死的吧?”几个人还意犹未尽地围在刑场旁议论。

   沐冰轻轻抹了一把泪,转身前往相国府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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