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安娜!”……
——父母始终徘徊于耳边,但当我想睁开双眼看看他们亲切的面庞时,眼皮却好似用不明黏液粘死一般,无论如何都无法进行正常抬升。
好热,好难受……
小时候,我曾因为一时贪玩心盛起,追着那来路不明的蝴蝶独自进入了黯光森林。我不记得究竟发生了什么,又到底遇到了什么人。只是隐隐之中,我觉得一定有什么人将发着高烧、全身虚弱的我送到了父母身边。
“究竟是谁呢……”我喃喃自语着蹲在那一片雏菊前。自我生病那日算起,距离完全恢复的现在,已有半月时光。我从小就喜欢各种花卉,立志于成为ex级花卉师。为了配合我的愿望,父母便在后院内,请仆人栽种了大量不同的花卉,而雏菊,便是我最喜欢的一类——于凋零的秋日中肆意盛开,那种生命力令我沉迷。
“小姐,里耶维斯王子来了。”红发的少女快步跑到了我的身边,险些冲进花田中。
“啊啊,好险好险……”少女拍着略微发育的胸脯,擦拭着额头因为紧张而产生的汗水。
——这位是从小的贴身女仆,希斯特·斯科特薇。红色的长发如瀑散落,于右侧又额外分出一缕扎作马尾,黑白色构成的女仆装,微微透露出肉腿姿色的黑色丝袜……希斯特姐姐的装扮总是这么单调,却又格外显出成熟的气息。
“小心点啊,希斯特姐姐。”我微笑着调侃这位“成熟”女仆粗枝大叶的行事风格。
“还不是因为王子大人突然来了嘛,上次见可都是两年前了……”希斯特俏皮地吐着舌头,明明是姐姐却试图萌混过关。
“安娜!”紧接着一阵脚步快速移动的声音,他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本国王子,里耶维斯·康科特。
自记事起,这头金发的如同狮子的家伙就总是缠着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处。明明自己就是王子,应该也不会看得上贵族的金钱。但要说那方面……我对他完全没有感觉……
“贵安,里耶维斯王子。”没办法,虽然我本人并不想和他见面,但既然本人来了,我也只好站起身行贵族之仪——即便只是一种敷衍。
“嗯,不必多礼。你可是我将来的妻……”冒事的金毛王子似乎说漏了什么内心想法,嘛,不过是个人都知道他想说什么。
“啊,对了对了,安娜最近身体恢复如何?”他突然将声音放大,试图掩饰方才说漏嘴的事实。
“我很好,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我以尽量优雅地方式进行对答,但脸上的笑容不知为何总是无端抽搐。
“那就好,既然如此……”里耶维斯突然握住了我的右手,僵硬地放到嘴边。
“啪!”恶心……哪有这么撩女孩子的……
我扇了他一巴掌,当然,并没有多重,仅仅是让他意识到自己行为的不合理而已。
“小姐的眼神,好恐怖……”一旁希斯特莫名颤抖着,虽然我脸上的笑容确实消失了,但应该不至于这么吓人吧?
希斯特视角:安娜双眼无神,全身散发着诡异的黑气。
“安……”
“我先去找母亲大人了,到今日的花卉课时间了。还请王子自行回去吧,我就不送了……”我毫不留情地将里耶维斯甩在身后,从后门进入了宅邸。
有人说,自那场大病后,我整个人都变了。变得不再充满稚气,虽然对外界仍抱有好奇心,却时常摆出一幅沉郁的面孔。但我从来没有那么认为,因为我就是我,仍是那个安娜苏拉尔·斯科特薇。
“吱呀——”我来到了地下室,同时也是花卉培育室的门前。缓缓推开,各种各样的花香瞬间充斥鼻腔,但奇怪的是本应按时出现在这里的母亲大人,此刻却完全找不到人影。
是在午休吗?思索着,我回到了大厅,顺着楼梯上到二楼,寻找父母的房间。
“里约……嗯,啾……”
“狄安娜……唔,啾……”
靠近父母房间的那一刻,我听到房内骚动异常的声音。
爸爸妈妈,在干什么?我有些好奇,攥着裙摆缓缓靠近门框,小心翼翼地打开门缝,其中的场景震撼到了当时幼小的我的心灵。
——爸妈正抱在一起,嘴唇互相摩擦。妈妈似乎正在往爸爸的口中灌着什么液体,并不是口水,而是一种淡粉色的,类似于花卉炼制液的液体。
“怎么样,里约?”
“啊……”
爸爸并没有回答母亲那不明所以的问题,只是粗暴地褪去了妈妈的外衣——两枚巨大的山峦完全显现,尖端略带深色的两枚红豆早已高高耸立。
“啾……呲溜……”爸爸扑向了妈妈的乳房,开始如小时候的我一样用力吮吸。
“哈啊……里约还真是粗暴呢,嗯……”妈妈全身微微抽搐,脸颊红得如同苹果一般,口中娇弱的喘息,更是闻所未闻。
“爸爸妈妈这是……”我难以置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将裙摆攥得更紧了些,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屋内的场景。
——我曾听说过有一些大人才会做的事,这也许……
“嘿嘿,里约也硬起来了呢。”妈妈将重心倾移,反将爸爸压在了身下。她熟练地脱掉了爸爸的裤子,一根巨大的肉棒挺立而起。
“那是,什么,看起来好可怕……”脑海中有一种强烈的既视感,但又完全是不熟悉的感觉。
“啊,嗯……”
“怎么样?这样舒服吗?”妈妈用右手上下搓动着爸爸的肉棒,虽然妈妈的手很大,但爸爸的肉棒分明需要两只手才能握住。
“啊?好像反应不大吗,这样呢?”妈妈加速了手上的动作,仅仅是几个来回,爸爸便发出了我从未听过的呻吟身,肉棒的尖端似乎也产生了什么液体。
“没想到这么快就出来了?那进入小穴前的一发,就用你最喜欢的这对乳房来咯!”妈妈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将身体前倾,用胸口的那对白色山峦,将爸爸的肉棒完全吞没。
“啊啊……”爸爸的呻吟声一瞬间到达顶点,腰部抽搐着抬升。
“没想到这样就要出来了?是里约你老了,还是你妻子我的技术又精进了呢?嘛,就舒服到顶点射出来吧?”妈妈的那种眼神我从来没见过,她半张着双眼,迅速喘息,双手则是放在乳房两侧不停用力,挤压着爸爸的肉棒;山峦上下间又形成波浪,不断拍打其中的“长颈乌龟”。
“啊哈——”
“来了吗?那我就不客气啦!”妈妈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同时又含住了小乌龟的尖端,迅速将其吞入口中。
“唔嗯……”妈妈的口中溢出了小乌龟吐出的白色尿液,远远地飘来一股难闻的气味。
好臭……但是又好像在哪闻过?
“呲溜……唔啊……啊啊,里约的精液还真是好喝呢!”妈妈满脸享受得喝下了所有白浊,爸爸的肉棒仍然挺立在那,一切似乎还远没有结束。
“那么,接下来,里约,要好好表现哦!”妈妈脱下了裤子,整个人光溜溜地坐在爸爸身上。她叉开双腿,露出了女孩子尿尿的地方,不,并不止于此,妈妈用左手的手指撑开了那条我一直好奇却从未尝试详细触碰到肉缝,远远地能看到粉嫩而湿润的穴肉,以及不停流出的透明液体。
那也是尿吗?我将裙摆抬起,将幼小的手伸进内裤中,抚摩我的肉缝——我在害怕,并不敢像妈妈一样敞开我的小洞。
“唔……”肉缝产生了奇怪的感觉,我捂住了嘴,以免房内的爸爸妈妈发现。
“啊啊,里约的大肉棒,今天又能射几发?又让我高潮几次呢?”妈妈小心翼翼地将小洞对准了爸爸的肉棒——洞小小的,乌龟大大的,完全是不匹配的样子。
射?高潮?完全没听过的词汇涌入了我的脑海中,我,很好奇。
“唔,咳啊,来了!肉棒!”那大概是完全不可能的事,但确确实实地发生在了我的眼前——妈妈完全坐下了身子,爸爸的肉棒完全插入了妈妈的小洞中,顺滑地。
“唔……”爸爸的腰部再次抬起,比刚才还高。
“啊!哈啊……里约你可真调皮,不过接下来就是我的进攻了哦!”妈妈上下动起了身子,频率十分稳定。在小洞与小乌龟的结合处,能看到肉棒部分的茎部时不时显现,透明的液体打湿了爸爸与妈妈的大腿。
“里约,来,你最喜欢的……哈!啊……”妈妈抓起了爸爸的手,放在自己的胸部,白皙叠着黝黑,一同坠入雪白而略带微红的柔软中。
“啊!就是这样,嗯……”爸爸的手指掐住了妈妈的胸口的红豆,不停搓揉,妈妈高兴地半张嘴吐出舌头,同时加快了身体运动的速度。
湿润的“啪啪”声迷散开来。
爸爸,妈妈……我仍在抚摩着自己的肉缝,不过我已经放开了胆子,稍稍用手指的尖端深入我的肉穴之中——温暖潮湿狭窄,手指被紧紧夹住。明明只是这种地方,却让爸爸完全失去了骑士的英勇架势;仅仅是一根肉棒,却让妈妈那么高兴。
“唔……”我的肉缝中也流出了透明的尿液,脑子混混沉沉的,明明知道这样很脏,明明知道这样不对,但却完全不想停下——因为真的很舒服,胸口也热热的,很温暖。
“啊,里约,啊,嗯!肉棒跳动地越来越厉害咯!嗯,这次,啊!是我,赢了!”妈妈加快了身体上下的速度,啪啪声变得越来越短促,液体喷溅的声音越来越明显。
加快?会更舒服吗?我也加快了抚摩肉缝的速度,甚至大胆地加深了一点点深度,最手也是完全不顾小洋裙接下来的处境,也放到了自己微微发育的胸部,进行起不明所以的搓揉。
“唔嗯……”这种脑子空白的感觉到底怎么回事,好讨厌,又好喜欢。我强忍着仰起脑袋的冲动,靠着门框继续观察房内发生的一切,只是全身正在诚实地抽搐着。
“来,来了!呀啊啊啊!”
妈妈压下身子,靠在了爸爸的身上,爸爸反手抱住了妈妈,二人的下体不停碰撞,妈妈的“尿液”飞溅。突然地,小乌龟如同针筒一般完全捅入了妈妈的小洞中,白色的尿液也留在了妈妈的小洞中。
好像有什么要出来了……我也加快了速度,但迎接我的,是一股温热液体的流出——我,尿裤子了。
终于,我的理性损耗和体力透支同时到达了顶点,我坐倒在了地上,房间大门完全敞开。
“诶?”很快妈妈发现了我,以及我的一身狼藉,她穿好衣服,来到门口,爸爸则是仍然精神模糊地倒在那。
“安娜,怎么了?”妈妈仍是那个温柔似水的妈妈,但我却不知道怎么提出疑问,又或许,这时的我已经完全停止了思考。
我望向了爸爸,又看了眼妈妈,却仍吐不出只言片语,尿液仍在流淌。
“哎呀,安娜居然尿裤子了?”妈妈一脸坏笑,我也终于憋不住了。
——“才,才没有!”尿液流淌地更加肆意,舒爽地我几乎要原地倒下。
妈妈抱起了我,迅速地来到我的房间,熟练地将我的衣服褪去,塞入柔软的被窝中
“我也想做,让妈妈高兴的事……”这是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妈妈是我最终要的存在——既是家长又是我的花卉教师。
“诶?是吗?为什么会这么想呢?”妈妈坐在床边,轻柔地抓着我的手。
“因为,爸爸的,让妈妈很舒服……想知道,那是什么……”我的意识有些模糊,体力似乎真的到头了。
“啊,那个啊……”妈妈挠着脑袋,视线完全偏移,“……对了,那是爸爸专门给妈妈的魔导器具!”妈妈很突然地道,吓了我一跳。
“魔导,器具?”这一刻,我仅仅是在复读妈妈的话,我已经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脑袋一片空白。
“嗯!爸爸只为妈妈用过这一件魔导器具,如果安娜想让更多人幸福,就需要会熟练使用更多的魔导器具哦!”妈妈一本正经地瞎掰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话,但根本上我知道,魔导器具根本不会长人身上。
“嗯!我要,学习使用魔导器具!让更多人……唔嗯……”意识渐渐模糊,黑暗淹没了视野,我昏睡了过去。
这便是我专修魔导科的契基。自那之后,妈妈为了圆这么一个离谱到不符合事理根据的谎言,妈妈为我加添了魔导器具课,就这样拉着什么都不知道的爸爸为我进行相应的辅导。
要说,我怎么知道这一切都是谎言的?那就要从希斯特给我的一本书说起了。
——“小姐,我为你找来了人体的书籍。”
距离那件事发生,已经过去了四年,我成长成了一位十四岁的少女,而希斯特,作为一个成年人,完全褪去了幼儿时期的稚气,转而走成熟风格。但粗枝大叶的风格却完全美好改变,比如今天的花茶中并没有加适量的糖,我明明都吩咐过她好几年了,她却总是会忘记。
“我不是跟你说是魔导器具的来着吗?为什么是人体书籍?”我接过了希斯特手中的那本书,随意翻阅。
“小姐,众所周知,魔导器具是不会长在人身上的,啊,对,就是那一页!”希斯特镇定地帮我停在了证明真相性的一页,一瞬间大量信息涌入了我装满花卉和魔导知识却仍然年幼的脑袋中。
“啊?唔嗯嗯……”我将脑袋埋入了书中,同时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我的脑袋有爆炸的趋势——交配行为,生宝宝,愉悦肉体,所以父亲母亲那时是……
“嗡——”似乎有蒸汽炉一般的声音响起。
“看来小姐你已经知道了,姥爷和太太当时就是为了……”
“别,别说了!希斯特!”我难得地暴躁起来,用脚羞怒地踩踏无辜的地板。
“嗯,知道便好,所以小姐,那件事……”
“立刻,马上!”我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那我这就去安排……”红发的女仆浅鞠一躬,离开了房间,整个空间内终于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啊,所谓那件事,是指前两天收到王都学院邀请的事情——十四岁的我被破例提前招入本应十六岁才能入学的王都学院,本来还想着跟父母商量一下的……
“都怪希斯特……唔嗯……”脑海中闪过了小时候的种种举动,我再度羞愧地趴到桌上,用温热的脸紧贴冰冷的桌面,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一切都是徒劳。
“安娜~”门外传来了甜美而“无知”的呼唤声。
“咔哒!”我催动魔力,锁上了房间的门,将骗子“妈妈”锁在了门外。
——“这样就完成了……”我合上了笔记本,放松地舒展身子。
“啊啊,让我看看我们家安娜写了些什么?”近处的一只手试图窃得我方才的“杰作”,还好我眼疾手快即时将笔记本拿起。
“秘密!”启动魔力背包,我将手深入了波动的空间中,将笔记本静静安放。
“诶!太卑鄙了!放进魔力背包里不就只有你自己能拿了吗!”身旁响起了完全失落的声音。
“本来就不是给你看的啊,而且你今天不是还要去找男朋友约会呢吗?维娜?”我站起身,面向来着——面前是一位看起来稍显年幼的粉毛少女,长发披肩,脑袋右侧束着一顆粉色“丸子”,由于身着着紧身学院制服的缘故,平时看来就极其巨大的乳房,此时显地更加巨大。人们专门排出过内衣大小,我记得是按一般阶级反着排的,她似乎需要穿D级的样子。双腿也是十分有肉感,在白丝轻轻地勒着大腿白皙的肉而陷落其中,若是男性恐怕会把持不住吧。不过,莉耶维娜,我的舍友兼挚友,18岁的她也确实有一个我从未见过的男友。
“啊,差点忘了,再晚就错过时间了!哦对了,我记得安娜你也要去买晚间限定的面包来着?”维娜打开怀表,确认时间,同时也提醒了我接下来的事宜。
学院面包房内晚间限定的面包,由于限量100份,大多数时候总是需要提前去排。虽然先烤的很好吃,但大多数时候,我习惯于作为第二日的早饭食用。
——“老板一份特级魔肉面包。”
“好哩!来来来!”
钱交到老板手中,热烘烘的面包来到我的手中,满足感油然而生。
“嗯,谢谢老板。”顺着出口,我离开了面包房,回头望去,排队的人群依旧如同游蛇一般,又不知道今晚又有哪些人会白等这么久?
“那,那个,安娜学妹!”
刚走出面包房没多久,就有一位娇羞的贵族公子拿着一朵玫瑰花来到我的面前。
“安娜!!!”
啊,又来了一位衣衫不整的普通阶学生,精准滑跪到我跟前,也不知道膝盖有没有事。
“安娜小姐,请,当我的女友吧!”
人越来越多了。
普通阶的高等阶的,王都学院虽然有这么分,但实际教学中却并没有进行地区细分,仅仅是宿舍的区别。普通阶学生生源来自于一般平民,只要通过入学考试便可以入学接受基本教育,成绩优异一样能分入高等阶进修,当然普通阶中还有部分测试始终难以及格的纨绔子弟;至于高等阶,类似于我本人,大部分都是贵族或皇室直接入学,还有部分成绩优异的普通阶学生。
“哦我的安娜,你的秀发如同冬日的寒雪……”
这就来了一位普通阶升高阶的文学科学生,满口的只有文采,对于魔法几乎一窍不通,文学科也确实是干这些的。
“同学们能让一让吗,我还赶着回宿舍呢。”我保持着贵族礼仪式的微笑,但周围的人反而越来越多,甚至有人想趁机对我的肉体出手。
本来,不想这样的……
“嗡——”我迅速启动魔力背包,从中抽出一把短小却极其精致的匕首,运动魔力注入其中,魔力剑刃瞬间成型——要说这东西的话,既是某种意义上的魔杖,又是名为魔导剑的魔导器具。
“请,同学们让开,好吗?”最近我已经学会了如何在威胁时继续保持优雅的笑容,毕竟这种每天都有人求爱的场景已经经历了两年了,如今我也算是十六岁的大姑娘了。
人群渐渐退散,我收回了魔导剑,走到了人烟稍微稀少的角落,准备好好品尝一番。
特级魔肉面包,其中魔肉乃魔猪肉,肉质香嫩,经过二次烟熏制法后加入面包可畏天作之合。
“啊,不知道今天的味道……”
“啊哈,乔森,今天,嗯!还是,这么,大胆……”
“是啊,我的宝贝!”
道路旁那阴暗的小巷中传出了黏密的“啪啪”声,不好的记忆被瞬间唤醒——而且,那位女性的声音我极其熟悉。
“维娜,居然会在这种地方……”说什么和男朋友约会,原来是出来和男友做爱的吗?而且还是在外面至少去私密点的地方啊。
虽然我并不想理睬情侣间的甜蜜事项,但出于挚友的关心心理,我向那稍显黝黑的走廊迈进。
还没走过多久,我便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维娜正面朝外,两条腿被完全掰开,她的男友以两膝下为基点抱着她。D级的巨大乳房上下剧烈晃动,维娜那两枚粉嫩的如同玩全挺立,拉扯着那极有视觉冲击的小大片乳晕向外吐出,其中还有白色的乳汁流出,周围红得不自然,仿佛刚被吮吸过一般。二人交合处,维娜透明的爱液四处飞溅,小巷外半米处都有其痕迹;男友的巨根奋力抽插,“啪啪”的声响伴随着莉耶维娜的喘息已成为了周边不可忽视的声音。
“呀!被看见了啊!安娜!”维娜很快便发现了我的存在,然而她反倒没有害羞,反而更加兴奋,同时她那男友的抽插频率更是加快到了极点。
“呀!啊,讨厌!乔森!呀!快射吧!我也要……唔……”维娜以娇羞的声音进行着最终阶段前的调情,她那男友也相应召唤,吻住了她,二人的双唇紧贴。
维娜……那一日我的世界再度被颠覆,我从没想过自己的挚友竟是这种人。不过我也管不了她的想法。如果要问我感觉的话,有种脸红心跳的氛围,但绝对没有任何向往的意思。
“噗——”由于是在近处,我清晰听到了精液注入的声音,简短却又连续。
“呀!要怀上乔森的小宝宝了!呀啊啊——”维娜的爱液也喷射而出,险些喷到了我的裙子上。她翻着白眼,长着嘴不停喘息,满是幸福而沉醉的模样。
虽然我确实管不着,但是……
——“莉耶维娜!说说吧!这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怎么……”
“你作为高等阶学生和自己男友在室外进行交配活动,这有影响到校园风气!知道吗!”极度生气的怒吼
“知……”某当事人明显是在敷衍。
哦,对了,介绍一下,正在问话的是娜塔莎,魔学课资深教师。干练的短发,充满知性的双眼,明明身材很好却总喜欢穿着西服充当类似男装丽人的形象。
“那,先不管你和男朋友的性生活,你的魔学课考试又怎么办?明明是魔法师专修的学生,到现在却只有E级,魔学还经常性不及格!这样下去你就要被调去普通阶了。”娜塔莎老师习惯性地扶了扶高挑鼻梁上的眼睛,深沉叹息着。
“不还有安娜教我嘛……”维娜撇了眼站在一旁的我,身为挚友,她犯错了我也只好陪着过来,但此刻反倒像是本人的挡箭牌。
“安娜人家是高财特招生,虽然才十六岁但是已经有了B级魔导士的水准,人家那是自我,你跟她能一样吗?”还好娜塔莎老师一直是一个理性的存在。
实际上要说我今日的成就,一大部分都来自于我那个骗子母亲。自从那天后,我几乎一直泡在各种书籍中学习,也得以有了如今的才识。
“我,我上课也有听的好不好。那个魔导香蕉什么的?”维娜一本正经地想要想起些什么上课内容。
魔导香蕉?有这种魔导器具吗?
“我开的玩笑你倒是能记住,本体内容一概不知。罢了,今晚来我房间,我把这半个学期的课在给你补习一下。”娜塔莎老师总是这么称职,这样维娜就既不会影响校园风气,又能好好学习了,也算是件可喜可贺的事情了……
——“所以我为什么要来啊?”夜晚规定时间,我被莉耶维娜从图书室强推着来到了娜塔莎老师的教师小屋。
“啊,求你了求你了,就陪我一起嘛!其实娜塔莎老师的。”维娜双手合十,诚恳地说着。
“其实你不知道,娜塔莎老师平时总会对我动手动脚的,我也一直认为大家都是女孩子所以也没在意。但是一个人来我是真的会海派的,求你了安娜!”维娜挽住了我的手臂,到这一刻,我想逃都已经晚了。
“好吧好吧,谁让维娜你是我的好朋友呢。”
“我就知道安娜最好了!走吧!”
由于我陪着她的缘故,维娜兴冲冲地推开了小屋的门,一股浓厚的香味扑面而来。
“娜……呀!”
黑影一闪而过,维娜消失在了门口。
谁?我迅速抽出魔导剑并展开,随着那身影进入小屋内。
“欢迎,我的两位好学生~”
伴随着一个妖媚的声音,小屋的房门被魔导锁具完全反锁,屋内的香气似乎更加浓厚,完全充斥鼻腔。
“老,老师?你这是?”稍稍缓过神,我这才发现娜塔莎老师仅仅穿着一件半透明的黑色睡衣躺在床上,身下压着方才还在我身边的维娜。
“怎么样?喜欢老师的装束吗?维娜?”娜塔莎并没有理会我,反而将注意力完全转到身下的维娜,并开始褪去维娜的衣物。
“老师你干什么?”维娜一脸惊恐地盯着娜塔莎,却完全没有反抗。
“你懂的啊?做~爱~而且你们也应该发现了吧,这屋内的香气。这是专为女性而打造的发情香水哦~闻得越多,就越会想要,而越没气力。啊,对了,我的目标是维娜同学,安娜同学就作为观众好好看着吧!”解释之余,维娜的衣物已完全被娜塔莎老师灵巧的双手褪去。
大意了……但……老师和学生这种事,而且还是两个女孩子……想到这些事的瞬间,我的心跳猛然加速,同时吸入了更多的香气,那条许久再未染湿的肉缝产生了熟悉的感觉。
“啊啊,这对乳房还真是下流啊!大于常人的乳晕,因为被经常吮吸而增大的乳头,D级的豪乳。哦说着还流出来乳汁了?”娜塔莎老师用力搓揉起维娜的乳房,又时不时用手指玩弄维娜高高挺立而溢出白色乳汁的乳头。
“老师……嗯……哈啊……”维娜脸蛋通红,喘息急促而甘甜,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倒不如说,她就是这种下流的贵族女孩。
“呲溜……啾……嗯,维娜的乳汁真是美味!啾……”娜塔莎老师低下头,将脸贴近维娜的左乳房,将乳头整个含入,用力吮吸,右手继续玩弄乳房,左手则是伸到了维娜的肉缝处,以三指为基准插入粉嫩的隙间进行玩弄。
“看着自己的挚友这么舒服,难道还忍得住吗?安娜苏拉尔?”老师很少叫我的全名,令人可笑的是,这为数不多的一次却是为了挑逗我的性致。
哼……我怎么会……魔导剑早已落至地面,我半坐在那,任凭肉穴中的暗流涌动,内裤已经完全湿透。
“老师,嗯……安娜是个好孩子,还是个处女,要来的话……哈啊……”维娜握住了老师的手,似乎是在帮我求情,但在我眼里她是在为自己“求情”。
“我当然知道,我的目标一直是你!莉耶维娜。还记得魔法香蕉吗?”娜塔莎老师运动魔力,从扭曲的空间中抽出了一根两头都是肉棒形状的黄色物体,“都是真的哦~”
娜塔莎老师向那物体中注入魔力,自己则是趁机褪去黑色睡衣,将那黄色物体的一头插入自己的肉穴中,那肉穴也是一幅稚嫩却爱液奔流的景象。
“嗯!哈,接下来,是魔导器具做爱课第一节!我来了哦,维娜~”
爱液飞溅,娜塔莎老师果断插入了维娜身经百战而无比湿润的小穴中。
“啊哈哈……老师的,魔导其,感觉,嗯啊!”
趁维娜完全不注意,娜塔莎浮动起身子,二人的乳房与下体剧烈碰撞,维娜的乳汁沾湿了老师洁白的肉体。纯净的爱液互相交融,双倍的快感一触即发。
“唔嗯……”我仍然忍耐着,我曾答应过那了解真相的自己,在遇到自己真正想托付的人之前绝对不会做出10岁时同样的事。
但……我掀起学院制服白净的裙摆,在屋内鬼怪香气的催动下,仅仅是看着这副场景我也足以高潮喷涌,透着白色的内裤完全能感受到我的爱液正在不断流溢,就和床上的二人一样。但我仅仅是一个旁观者。
“双倍公感的魔导器具,原来,啊哈!我要射了!”
“射?可这不是!”
“噗——”“噗——”
伴随着最后冲刺般的“啪啪”声,老师与维娜的小穴中同时被射入了完全魔力化的白浊,也就是,不会让人怀孕精液。
那一晚我不想回想,却也永生难忘。我时常思考,到底是什么能让一个本来取向正常的女孩抛弃了自己的男友,转投自己的女导师;又到底是通过什么方法,能让一位原本成绩垫底的学生冲入单科前列。
“啊啊,嘛,这些都快与我无关了,还是祝她们幸福吧……”说起来,这次要找的花卉和地下城都在镇守区附近吗?
我合上了定期纪录生活的笔记本,将其放入魔力背包内,转而拿出一张带有标记的羊皮卷——这是我的毕业课题之一,花卉师毕业考核,做出符合自身特色的花卉炼制品。
“魔导士的考核还好,花卉课的课题好像有些不好理解。”原本我打算用一般的花卉进行炼制,但多种组合后我仍参不透课题的真意,转而托同班的王国公主薇尔莉特申请深入森林许可,自己提前来到了黯光森林中寻找合适目标。
“悉悉索索……”周边的树木内传来一阵嘈杂。
“谁?”
为来得及抽出魔导剑,对方已贴近了我的肉体。
“等?!”
那是一棵诡异的藤蔓树。我被它用诡异的触手型藤蔓吊起捆绑在树干上,而它则是用其余带着奇怪透明黏液的藤蔓伸入我那学院衣装下肆意穿行。
“等等,那里,不行!哈啊……那里也……”似乎是因为我的乳房并不是很大的缘故 这树仅仅是玩弄起我的乳头,同时一根藤蔓目标明确地探入我的裙摆,伸入我的内裤中肆意摩擦肉缝。
可恶,被这种魔物……
爱液缓缓流出,藤蔓似乎兴奋地产生了想要插入新鲜肉穴的冲动。
等等,我的第一次……不行……明明这么久都在等那个神秘人,一直努力学习也……
“唔嗯……”藤蔓挽住了我的脖颈,让我难以发声,另一侧则开始冲击肉缝表面,准备进入我的小穴中。
——有谁能来,救救我……
“寒冰附体叠放高速星星!”似乎是女神大人响应了我的呼唤,有什么我未知的存在在紧要关头切断了虽有藤蔓,并了解了这罪恶藤蔓树的生命。
“怎么样,没事吧?”那存在向我伸出了触手。
“咳咳,谢谢……”那一刻我完全看清了那个存在——一只触手怪,刻在一般女性灵魂深处的诡恶存在。
这一刻,我远比刚入学时遇到那么多求爱者更加不知所措,又或许,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