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白狼(红x拉普兰德)]
“嘿,你真要把这狼崽子塞到我的宿舍里?”
拉普兰德挑眉看着眼前的后勤干员,她夸张的伸手向对方比划着什么,像个兴奋的演奏家。
“这是博士的意思。”
后勤干员有气无力的拉过通讯终端,推到拉普兰德面前。
“鉴于普罗旺斯干员前往叙拉古执行外勤任务,现提出将干员红调整至干员拉普兰德宿舍的请求。——博士”
“博士以干员红监护人的身份提出这项意见,当然,作为相关方,你也有权决定是否同意这项请求。”
说完,后勤干员将一封邮件转发给拉普兰德,只要她表示同意,便可以办理入住手续。
“博士又在搞什么鬼,明知道那家伙是‘猎狼人‘,却故意把她塞到自己宿舍里。”
白狼沉思了片刻,她虽然搞不懂博士的意思,但想到自己只要一靠近红就会战栗不已的身躯与磅礴的斗志,她欣然同意了这项请求。
“当然可以,身为同族,我一定会好好‘照顾’那孩子的”
干员拉普兰德说的很诚恳,如果不是她嗜血的笑容和周身散发的死气,后勤干员说不定就信了。
“总之,后续文件上的问题我会给你解决的,我还有事吗,先走了。”
与白狼对视的感觉相当糟糕,哪怕是借故离开后,后勤干员还是感觉脖颈发凉。
“希望不会闹出什么大事吧...”
冲突来的很快。
当红刷开感应门,看见客厅里全副武装坐在沙发上的拉普兰德时,她先是愣了一会,随后关上了门,并顺手反锁。
看着沉默的红,拉普兰德只是神经质的笑了笑,并没有起身的意思,反而身子向后一仰,双手搭在沙发背上,一副不设防的表现,除了腰间明晃晃的双刀外,看不出什么威慑。
“你好啊,小红帽。”
红用她那金黄色的眼睛瞪着眼前的白狼,看不出一丝感情。
“面对他人的问好,你应该有所回应,这是礼节。”
拉普兰德不经意的抚摸腰间的刀剑,两把形状怪异的对刀仅靠一根粗绳固定,仿佛随时都会脱落。
但这也是拉普兰德这么做的理由,不需要拔刀,只需要轻轻一抖就能将绳结斩断,她靠这手杀了不少人。
可惜她面前的红色身影不在此列。
仅仅是一个瞬间,白狼就失去了自己左手的武器,她甚至都没看清眼前的小红帽是怎么动手的。
她狼狈的向后跳去,用右手的利刃护住胸前,和外表的狼狈不同,她的精神无比亢奋。
“没错,就是这样,如同无法抗拒的死亡般...”
白狼癫狂的笑着。
“来吧...小红帽...来吧...死神...杀了我...或者...被我宰了!”
话音未落,白狼便展开突袭,迅猛的单手剑术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向前挥舞,完全是一副搏命的打法,不顾及自身的安危,只求自己的刀刃能先一步切开对手的身体。
面对这种癫狂的对手,红很有经验。
她见惯了走投无路,绝命反击的狼,深知哪怕是再理智的对手,陷入狂热后都会变得冲动无比。
所以,面对拉普兰德的刺击,红故意侧身抬头,引诱着白狼的突刺。
这个简单计策很成功。
锋利的刀刃瞬间穿透兜帽,不过也仅此而已。
瞬间脱下大衣的红攥住大衣的下摆向下一拉,被兜帽边领缠住的刀刃来不及抽回身前,拉普兰德只能伸出自己的左手来阻挡红,而后者此时手中也不再是最先的匕首,而是白狼刚刚被夺下的对刀。
手掌毫无疑问的被刺了个对穿,而对方如同炮弹般的连携膝撞和肘击也让拉普兰德再也无力维持平衡,借着重力,红将佩刀深深的插进地板。
另一只手也如法炮制,随着关节处的脆响,红轻松卸掉了拉普兰德的右臂关节,熟练地夺下佩刀反手一插。
拉普兰德忍着双手的剧痛,仰头看向坐在自己腰间的小红帽,她精致的脸庞此时早已变得疯狂。
“果然如此!我还以为能有机会宰了你的!”
“该死的狼崽子!杀了我吧!!!”
与拉普兰德的癫狂相反,红反而有些疲倦的歪了歪头。
说实话,红对拉普兰德没什么恶感。
她也根本不理解对方为什么要疯狂的袭击自己,
自己只是遵从博士的要求,在拉普兰德这暂住几天而已,等普罗旺斯回来,自己还是会搬回去的。
普罗旺斯...
说起普罗旺斯,红的神情越发低落。
自从同居之后,几乎每天晚上自己都和普罗旺斯睡在一起,抱着普罗旺斯的大尾巴,听普罗旺斯给她讲故事。
当然,这事总会演变成两人浑身赤裸的拥吻,无论是红主动骑在普罗旺斯身上摇晃着那对完全不逊色的巨乳和丰满的翘臀,还是被普罗旺斯揪住尾巴按在身下狠狠的操弄,亦或者是...
不过普罗旺斯出外勤去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想到这里,红突然好像明白博士的意思了。
她忽略白狼那癫狂的表情,如同胜利者般从上到下扫视一圈。
胸部,看起来没普罗旺斯大。
腰感觉硬硬的,应该没普罗旺斯软。
下面嘛...隔着裤子也看不出来...
红好奇的伸手抚摸拉普兰德的胯下,完全无视白狼从疯癫到震惊的表情变化,还自顾自的捏了一下。
“你...你在做什么?!!”
震惊于骑在身上的死神没有干净利落的赐予自己死亡,拉普兰德不安的扭动着身体。
她不怕死。
但出身西西里黑帮的她,见惯了各种残忍的虐待。
尤其是眼前这个小红帽,她身上的血腥味浓的都快令自己窒息,而这样的一个人,又怎会如此轻易的杀掉自己呢?
拉普兰德忍痛仰头看着红捏着匕首在自己胯下比划。
阉割?凌迟?放血?还是干脆的开膛破肚?
如果可以的话,拉普兰德希望自己能被一刀斩首,最起码这样一点也不疼。
没有理会胡思乱想的白狼,红比划好后,用锋利的匕首从皮带处向外挑去,连带着短裤一起被切开的还有拉普兰德那形制淡雅的白色内裤。
“呼哇...”
红看着那根白净的肉棒,小小的欢呼了一声。
她生怕对方与自己一样,没有那根能给她带来欢愉的肉茎。
如同记忆中的那样,红先是用自己的手指轻轻拨弄肉茎,待其稍稍抬头后便伸开手掌将半软的肉棒握在手中揉搓,还时不时隔着包皮逗弄龟头。
一门心思想着自己悲惨遭遇的拉普兰德哪能预料到身上的死神居然开始性骚扰,她想要挺腰抬腿把这个亵玩自己的小红帽踢走,却忘记了自己的肉棒还被人攥在手里。
仅仅是指尖在铃口的摩擦,便让白狼双腿抽搐,而后续缓慢的撸动更是让拉普兰德使不上力气。
随着红缓缓向下慢捋,拨开的包皮下鲜红巨物逐渐充血,红轻轻的用指腹摩擦着系带,整个人趴在拉普兰德的腿上,右手握住肉茎顶端,左手则用食指轻轻的挑弄肉茎下早已湿润的花穴。
“操!你这狼崽子!停下!!!”
不敢让红继续挑弄的拉普兰德紧咬牙关,用自以为凶狠的表情呵斥着,可惜她脸上的红晕早就出卖了白狼。
红歪着头看了看满脸通红还在装正经的拉普兰德,随后便用力揉搓了几下手中的肉茎,看着后者骤变的脸色,她露出了自己尖锐的犬齿,细细的笑了笑。
随后便低头将自己的脸贴近眼前的肉茎,用那小巧的琼鼻轻轻嗅着,腺体分泌物的气息让她有些沉醉,她知道,这些气味能给她带来快乐。
她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舐着拉普兰德的冠状沟,从下沿开始,绵软的小舌一路刮过最敏感的背部,直至铃口,她甚至试图用舌尖去撬开拉普兰德因为兴奋而半张的马眼。
拉普兰德有些崩溃了,下体传来的快感让她十分的纠结,即便她想要踢走身上的小红帽,但后者将自己牢牢按在地上根本动弹不得。哪怕是肉棒被红呼出的热气吹拂都令她倍感刺激,更不用说绵软舌尖的舔舐了。
她差点射了出来。
尤其是红尝试将舌尖伸进马眼的操作,更是让她腰间一麻,她拼命咬牙才没当场射精,只溢出些许浑浊的液滴。
还好红没有持续舔舐敏感的龟头,而是转而去舔舐已经完全勃起的茎身,虽然依旧有酥麻感,但终归不是那么刺激。
拉普兰德下意识松了口气,又不自觉的扭了扭刚才高度紧绷的腰肌想要放松一下,看着眼前晃动的肉棒,红抽出在拉普兰德穴肉内抽插的手指,两只手一起握住拉普兰德完全勃起的肉棒,张嘴将充血的龟头整个含住。
绵软,温热,湿滑又带着紧致的触感将拉普兰德彻底击溃,她想要伸手推开对方,双手却又被刀刃割的鲜血横流,掌心的剧痛和下体的刺激让她再也无法忍受快感,粗大的肉茎不断跳动,将积攒了许久的精液尽数泵出。
红也没想到,仅仅是轻轻一含,白狼那看着坚挺无比的肉茎便如此迅速的射了出来,猝不及防下,浓郁的精浆差点呛进气管里,还好红长时间与普罗旺斯的性爱经验派上了用场,她迅速吞咽着口中带着浓郁气味的粘稠精液,还时不时用舌头环绕龟头与冠状沟,挑逗着本就不停颤抖的肉棒。
激烈的射精持续了近一分钟,原本满脸通红还有余力骂人的白狼,在持续射精的高潮中已然脱力,只得颤抖着身子,将自己的腰向上挺去,不知是要索求更多的快感还是想要逃离这连绵不绝的高潮。
随着最后一股精液无力的泵出,哪怕是红用力吮吸也没法吞食更多的白浊,她只得仔细的用舌尖舔舐肉棒上下每一寸角落,将整个龟头清理干净才恋恋不舍的吐出肉棒。
红有些调皮的打了个嗝,又向前探身,双手按住拉普兰德的肩膀,居高临下着张开小嘴,向白狼展示自己干净的口腔。
拉普兰德看着那整齐的白牙与锋利的犬齿,还有那细小却深不见底的喉咙,一时有些无法相信这样一个看起来还是个狼崽子的家伙刚刚把自己所有精液全都喝了下去。
“你...”
“放开我...”
白狼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她挣扎着想要起身,但两把对刀却将她的手牢牢钉在地板上,射精的快感冲淡了战斗的欲望,她不再嘲讽身上的小红帽,而是请求对方放开自己。
比起一时的服软,她更不想被这样一头疑似嗜精成瘾的狼崽子当成自慰棒用,她偏着头,努力让自己不要去看对方那诱人的脸庞。
刚才的对视还是她第一次仔细端详对方,在此之前,对方身上那股带着血腥味的疯狂让她根本没法去关注她的外貌,而在刚才那堪称淫靡的索取后,白狼终于可以把对方当做“女人”来欣赏了。
无论略带婴儿肥的脸颊还是那明晃晃的黄色瞳孔,那成熟的身体与略显稚嫩的容貌,其实都很合白狼的胃口,如果自己的精神没出问题的话,拉普兰德相信自己肯定很乐意与对方翻云覆雨。
可惜自己真的有病。
长期杀戮导致的扭曲与源石病带来的痛苦,都让白狼处于精神崩溃的边缘,在这种情况下,她只想让眼前这个小红帽赶紧消失,而不是与对方做过多的纠缠。
看着身下仿佛投降认命的白狼,红抖了抖耳朵,她思索了片刻,没等拉普兰德再说出什么服软的话语,便将那两把牢牢钉在地上的对刀拔了出来。
突如其来的抽刀让拉普兰德很难受,快速抽离给她带来仿佛被刺入的痛感,掌心长时间的贯通伤让她双手变得惨白,失血过多带来的冰凉感也让她没法准确操控双手,只得简单的将双手放在原地,忍着痛恢复力气。
单从伤势来说,这其实没什么,她受过比这重得多的伤,但问题在于,白狼每一次都是作为胜利者站到了最后,哪怕是再重的伤,她都可以慢慢的舔舐伤口,而现在。
刚刚轻松压制自己的小红帽还骑在她肚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的双手能重获自由还是对方施舍的结果,在这样的对手面前,她只能期盼着对方如同玩腻的孩子一样就此离开。
可惜,红并没有像她所想的那样对她失去兴趣,反而将两把对刀扔远后,弯腰把整个上半身都压了下来,将自己的头埋在拉普兰德胸前,发出轻轻的呼噜声。
白狼有些愕然的看着胸前的小红帽,手上还沾着血液的她此时就像个来找自己玩的小孩子一样,在拉普兰德的记忆里,自己从5岁之后就再也没坐过这种事。
这家伙...成年了吗?
不过纵使心中万千疑问,但压在身上的人是做不得假的,她勉强伸手想要推开小红帽,却又鬼使神差的将手向下挪动,扶住红那纤细绵软的腰肢。而红也像是受到了肯定般,用还带着血的双手搂住拉普兰德的脖颈,安静的趴在她的胸前,轻轻的呼吸着。
“算了...反正自己也输了...”
“让她搂一会就搂一会吧...”
有点自暴自弃的白狼,左手抚摸着小红帽的纤腰,右手环抱着背部,安静的听着红的呼吸与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