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蕾妮·吉妮尔斯起床的时候,她已经听到了从楼梯下传来的一阵喧闹。
“呃啊……困死了……”
挠着因为奇差的睡姿而变得凌乱不堪的头发,蕾妮看向身旁那空荡荡的床垫,叹了口气。
趿拉着拖鞋走到门口,少女开始眯着眼睛在日历上寻找今天的日子。
12.24日,平安夜。
“啊,那今天可真是一个大日子。”她大大地打了个哈欠,一边喃喃自语一边走向盥洗室。
“希望这些深海能懂得点啥叫节日,至少不要在今天搞事情。”
简单地洗漱一番后,已经穿戴整齐,恢复回平时那个干练形象的蕾妮走下了楼梯。
因为时常过度摸鱼导致天天加班的她为了自己回家方便,直接就把自己的小家安置在了办公室楼上。所以此刻一下楼梯,蕾妮就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看到两个个熟悉的身影。
威尔士亲王,人称大哥,老牌贵族,英系舰队前代的总扛把子,以及如今的幕后黑手(划去)。
以及Z16,她的干女儿,自认为是大人的大号萝莉,单黑丝hso
“怎么了你们两个?干嘛一大早就跑来我办公室啊?”用一个舒服的姿势把自己扔进沙发之后,蕾妮看向了眼前这一排的舰娘,眼角上挑出一个看起来有些贱兮兮的弧度,“难道说……”
“请您保持基本的体面,指挥官。”令蕾妮没有想到,最先开口的居然不是平时比较活泼,和自己关系最好,已经被自己认作干女儿的Z16,而是威尔士亲王这个平时格外就严肃认真的家伙。
不过想想也是,毕竟无论怎么说威尔士都算是一位老牌贵族,优雅矜持体面和矫情几乎就是这类人天生自带的标签了。
“咳,我是想问你们是不是准备要说圣诞节的事情了,威尔士你想哪里去了?”
蕾妮迅速地恢复了谈论正事的表情,面不改色地扯着谎。不过看着威尔士那一脸“你以我不知道你什么德行”的表情,她就知道自己的伪装并不到位。
“我们带来了今年圣诞节的企划案,嘻嘻,长官你要不要看一下?”
“不给我看谁给你们批经费啊?”
蕾妮笑着接过Z16递来的策划案,又顺手在她的头顶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之后,开始翻看这份文件,一开始,她只准备大致看一下之后就给通过的,但是在翻开封面之后,她就被里面的内容震撼到了。
全部都是港区里的姑娘们在浴室里休憩的画面。
而且,全·是·裸·体!没·有·蒸·汽!
最重要的是,这第一张照片就是Z16的自己的,看角度似乎还是自拍。
“啊,这……”
蕾妮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看向Z16,但是得到的却是对方那张嘻嘻笑脸。
“往下看,指挥官。”
出声的却是坐在一旁的威尔士,她就那么老神在在地坐在椅子上,手里还在轻轻摇晃着一杯不知道什么时候倒上的红酒。蕾妮看了一眼威尔士,又看了看这页最末尾那张威尔士入浴的照片,最后又看了一眼自己胸前甚至可以让VV找到些许自信的一马平川……
啧啧啧,大哥果然是“大”哥啊。
“唉…指挥官,请保持最基础的体面。”威尔士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些无奈,“您难道没有发现这些照片的共同点吗?”
“共同点?”被威尔士这么一提醒,蕾妮再次仔细地将这些照片看了一遍。
她惊愕地发现,照片上的这些姑娘,大多身上都有严重的伤口。
比如Z16的失去了左小臂……
比如海伦娜失去了整条右臂以及大半个右肩……
比如……威尔士那不翼而飞的右半边颅骨……
“你们……想要表达什么?”
蕾妮的表情变得严肃了起来。和深海舰队战斗很危险,这是个无法辩驳,而且蕾妮无比清楚的事实。但是在此之前她一直在极力避免自己去思考这个方面的问题。
因为她不想。
她不想去关注港区的姑娘们在战斗之后伤痕累累的躯体,她不想去了解姑娘们战斗的过程。与具体战术定制相关的权利已经下放到了一个由舰娘门共同组成的议会之中。
因为她不敢。
因为她知道,一旦自己了解了这些姑娘们平时在战斗中所承受的伤痛,她毫无疑问就会心软,会阻止这些姑娘们前往战场。
但是她更知道,自己这个位置对于人类延续的重要性。
所以,她索性主观的屏蔽掉这些信息。不去思考,也就不会心软。
这样,也就不会影响到整个港区的战略指定。
但是现在,这些血淋淋的事实被摆在了她的眼前。
蕾妮觉得,自己无法逃避了。
“不要那么紧张,指挥官,你现在的表情就像是一个找不到法棍的法国人一样,严肃地要命”
看到蕾妮的表情,威尔士开了个玩笑。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后站起身,她站到了Z16的身边。
“往下看。”
蕾妮点了点头,翻到了计划书的第三页。从这一页开始,蕾妮才终于看到了所谓的圣诞计划。
飞快地翻阅完计划书剩下的内容之后,蕾妮抬起头,用一脸“我TM刚才看了何jbですか”的表情看向威尔士和Z16。
“你们准备在今年用舰娘代替圣诞树?你们一个个是脑子都被深海打傻了吗?!”
“请冷静,指挥官。”威尔士摆了摆手,示意蕾妮不要激动,“我们都是从战场里出来的,而且一辈子都会在战场上。而且我们又不会死,提督你这么担心做什么?”
“你们怎么能确定不会死?”蕾妮柳眉倒竖,一副嗔怒的模样,“这和在战场上受伤不一样!这是贯穿!而且你们居然还异想天开想要在圣诞晚宴上烧烤她们!你说我怎么可能同意!”
“唉……”
威尔士叹了口气,Z16却是扭头对着威尔士嘻嘻一笑。
“你看,我说的没错吧!提督绝对会是这个反应!愿赌服输,500英镑!”
“你们都知道我这里不会通过了还把这个计划书交给我?!!!”
“嘻嘻,不要生气嘛长官。”Z16微微探身向前,昂着头看着蕾妮,“我可以保证舰娘在被贯穿之后是绝对不会死的啦~”
“胡闹!16你准备怎么保证?拿什么保证?!你哪来的依据?!”
蕾妮现在的状态明显是正在气头上,说话的声音那是一句比一句大声,乐观估计,如果再照着这个趋势继续说三句,这个办公室的玻璃窗就无论如何也保不住了。
“有啊,那就是我啊!”Z16却是语出惊人,“长官你没发现我有什么异常吗?”
“啥???”
“看不出来吧?”Z16嘻嘻笑着,脸上的表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带上了些许媚意,但随着她的这句话落下,蕾妮看到在Z16的口腔深处,有一丝金属的闪光一闪而过。
那闪光愈发明显,几秒钟后,一个还带着殷红血迹的尖头金属杆从Z16的喉间里冒了出来。
“这,啊,这?”
蕾妮懵逼了。
她是真的懵逼了。说实话,眼前的这副景象已经不能说是活久见了,一个人无论活多少年,一般都没法见过眼前的这幅景象。
你说谁他娘的见过一个美少女站你面前,话说着说着一根穿刺杆就这么直接从嘴巴里冒出来了啊!谁他娘的见过啊!
不过还没等蕾妮卧槽完,Z16就已经直起了身子,昂着头,将一块手写板举到眼前,在上面快速地写写画画了几笔之后,递给了蕾妮。
“长官,由于您如你所见的原因,接下来的问题由威尔士亲王代为解答。”
蕾妮不由得叹了口气。
还有什么能问的呢?还有什么需要问的呢?还有什么必要问的呢?
她知道自己手下这帮姑娘们的习惯。
“行吧,我会在策划书上签字的,”蕾妮飞快地在计划书的末尾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同时一脸严肃地警告威尔士和Z16,“不过你们给我记住,这种事情没有下次!”
“指挥官,你觉得你阻止得了吗?”将Z16拦腰抱起之后,威尔士亲王微微偏过头,独眼之中带着几许的无奈,“我可以这么说,如果你始终坚持着自己的反对意见,那或许这一切最后都有回旋的余地。但是在你落下签字笔的那一刹那,所有的可能性就都消失了。”
“我只能这么认为,或许,指挥官您并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么抗拒。”
“而且您觉得,以后如果再出现类似的提案,港区里的其他人难道不会把这次的事情作为论据提成吗?”
威尔士和Z16离开了,只剩下蕾妮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但那位沉稳御姐的话却依旧在蕾妮的大脑里回响着。
或许自己并不像表面上的那么抗拒?
怎么可能!像她这样无论听到港区里哪个姑娘在战斗中受伤,都会独自心疼好一会儿的人,怎么可能会不抗拒这次威尔士和Z16提交上来的计划书?!
但是当她再次回想起刚才的那个瞬间,那个Z16被金属杆贯穿的瞬间,回想起刚才Z16脸上的那幅表情,双颊上那种不正常的红晕,蕾妮不得不承认一件事。
那个瞬间的Z16,是最美的。
但是当蕾妮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些什么的时候,她差点被自己吓到桌子底下去。
我到底在想什么啊!
蕾妮飞快地甩了甩头,大概是想要借着这个动作把那些危险思想甩出自己的大脑,可是这个想法一旦形成,就如同附骨之蛆,难以清除。反而是Z16那一脸媚意的模样变得愈发地清晰了起来。
最终,她决定放弃思考,她要放空自己的大脑。
工作什么的,先丢到一边去吧。
心中打定了摸鱼的念头,蕾妮抓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高雄吗?远征回来了吗?”
“我想你了……”
蕾妮这边接下来即将进行的双人运动暂且按下不表,威尔士抱着Z16走在前去夕张实验室的路上。即使身体被铁杆贯穿,但是Z16依旧是一副精神力十足的模样,即使已经无法继续开口说话,但是那双海蓝色的大眼睛却依旧在扫视着周围的环境。
随后,威尔士接收到了一条临时通讯的邀请。
“威尔士,你为什么在临走的时候要对长官说那些话?”在通讯链路对接完成的一瞬间,Z16的疑问便顺着电波进入威尔士的大脑。“尤其是中间的那句,其实根本没有必要和长官提起。”
“不,那句话其实很有必要。”威尔士轻轻笑着,加快了脚下的步伐的同时在通讯链路里回应道,“你应该知道,身为舰娘的我们并不会死去,也应该知道指挥官那个心软的毛病,如果现在是和平年代,而她又是一介平民的话,那这种程度的心软无可厚非。
“但是现在不是和平年代,指挥官她也不是一介平民。”
威尔士深吸口气,独眼中满是认真的神色。
“现在是个混乱的时代,而她是军人,是“人类—深海”太平洋战线上的指挥官。她的每一个决定都关系到身后数十万乃至上百万人的安全。而她的这份心软,终将成为这条防线上薄弱点。”
“所以我才提出了这次的企划,所以我才在临走前说了那些话。”
“指挥官,她必须克服这个心软的问题。”
“哪怕是扭曲她的三观?”
“不。”威尔士笑了,笑得很轻松,“我做的,只是让她意识到工具用法。”
提督的办公楼距离夕张的实验室其实并不远,威尔士的脚程也不慢,所以在二人的讨论告一段落之后没多久,她们便已经站在了实验室的大门前。
“夕张,在不在?”
冲着门口的通讯器向内呼叫后没多久,夕张那咋咋呼呼的声音就从里面传了出来。
“来了来了!怎么样,威尔士你的提案通过了吗?”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等到夕张那句话的尾音都落下了三秒之后,威尔士眼前的这道隔离门才缓缓向着两侧滑开,露出了夕张那只穿着抹胸和热裤的身影。
“提案是通过了,提督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威尔士一边说着,一边大步走进实验室,“高雄现在怎么样?”
“对她的临时改造已经结束了,”夕张点点头道,“事实上,她在两分钟之前刚离开这里。”
“是吗?那幸好赶上了。她可是最重要的一张牌。”威尔士说着,把怀中的Z16放在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工作台上,“接下来,就拜托夕张你给她和我都装上额外生命维持装置吧。”
“行行行,我就是个劳碌命。”夕张叹了口气,从靠背椅上抓起白大褂披在身上,“希望高雄这张‘王牌’可以有效。”
“放心吧。”威尔士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她可是对提督特攻来着。”
蕾妮的小家,卧室。
哗哗的水响中混杂着蕾妮轻轻哼唱的歌声,氤氲的蒸汽充满了这不大的房间。这是蕾妮的习惯,在做正事之前,一定要好好地洗个澡。
值得一提的是,她从来没有在上班之前这么做过。
用温水将身上最后一抹浮沫洗净,还没等她擦干身体,清脆的门铃声便已经响起,无奈,她只能简单地用毛巾把自己的身体简单地包裹起来之后便匆匆跑去开门。虽然说整个港区里没有什么男人,但是好歹蕾妮还有一份坚持了二十多年的少女心不是?
打开大门,门外站着的果然是高雄。将对方让进屋内之后,蕾妮便直接吻上了高雄的唇。
全然不顾屋子的大门还没有完全关紧。
半晌,唇分,蕾妮的脸颊上已经泛起了两抹绯红。
“提督,好久不见。”
反手将少女搂入怀中之后,高雄轻轻地蹭了蹭蕾妮的脸颊,这是蕾妮和她专用的亲昵举动,感受着那熟悉的动作,呼吸着对方身上的体香,蕾妮的身体慢慢地放松了下来。
“远征这么久之后,回家的感觉如何?”
等到两个人都在床边坐定之后,蕾妮开口问道,在得到意料之中的肯定答复之后,蕾妮熟练地环上了高雄的腰。
“陪我。”
两个字,言简意赅。但这是她与高雄久别重逢之后唯一想说的话。
“当然。”
久别重逢之后的情侣最想做的事什么?有的情侣会选择互述衷肠,有的情侣则是会选择出门大吃一顿,但是蕾妮和高雄这一对情侣选择的方式则比较的折中:她们会选择在床上大“吃”一顿后互述衷肠。
纤纤细手顺着腰肢缓慢上滑,指腹与肌肤触碰时的酥麻感觉让蕾妮不自觉的轻吟出声。这真的是她许久未曾体验过的感觉,事实上,自从半年之前高雄被一纸调令派去远征之后,她便再没享受过这般床笫之上的欢愉。
毕竟无论平时再是怎么口花花,蕾妮的终究还是一个专情的少女。
虽然性取向似乎是歪了。
不过这都不是什么大事。
“呜……哈……哈……”
温润柔软的舌轻轻扫过乳首的触感,让蕾妮忍不住发出了几声短促的喘息。此刻高雄已将一只手臂插入蕾妮后背与床垫的缝隙之间,用这样的方法将蕾妮的上身尽可能地向上挺起,同时伏首与她的胸前,用自己灵巧的舌尖逗弄着爱人的敏感之处。
“半年多过去,提督您倒是没什么变化呢。”
“不要…哈…不要用那么…正式的…哈……称呼…哈…”
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正在承受着爱人的猛烈攻势,这让蕾妮不时地会觉得喘不上气,但是她依旧是坚持着把这句话完整地说了出来。
毕竟她已经半年多没有听到过这个称呼了。
“乳首依旧是这么敏感……不对,蕾姬你现在,似乎比以前更敏感了吧?”
一边这个说着,高雄一边轻轻地咬住了蕾妮那因为充血而微微挺立的小巧乳尖。
“噫!!!”蕾妮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眼角微微闪出些许泪花,下一瞬,她的双手便胡乱的拍打在高雄的后背上,“高雄!你明知道我那里很明感的!”
“是,是。”高雄轻笑着,昂起头看着自家爱人那一副几乎太哭出来的表情,轻声笑道,“只是这半年多过去,蕾姬你好像比之前变得敏感了太多。”
“那还不是因为你这一远征就是大半年?独守空闺是什么感觉高雄你知道吗?!”
面对爱人的质问,高雄只是摇了摇头作为回应。
“我的确不知道,所以,我现在就要让蕾姬你忘记那种感觉。”
“?!”
四唇相接。
突如其来的吻打断了蕾妮的抱怨,她的双眸在接吻的瞬间瞪的老大,但紧接着又很快地柔和了下去。二人忘情地深吻着,蕾妮的双臂慢慢环住了高雄,双手在后者光洁的后背上慢慢地游移。感受着这熟悉的触感,蕾妮眼角的那一滴泪水终于缓缓从眼角滑落而下。
“要我。”
这一次,她话音里带上了些许哭腔。
“那,我要开动了。”
那熟悉且久违的开场宣言让蕾妮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而微微分开的双腿,也早已经做好了迎接爱人的准备。
随后,好戏正式开场。
没有任何一句多余的话,高雄那还带着些许热度的手掌贴上了蕾妮的下身,只是几次轻微的抚摸,便调动起了对方的情绪。毕竟再怎么说,蕾妮是成了家的女性,多少也是尝过了欢爱的快感,更何况这半年多以来,她一直在压抑着自己的欲望。而如今高雄的这番举动,就等于主动打开了蕾妮欲望的闸门。
紧接在开闸之后的是什么?
泄洪呗。
晶莹的爱液喷涌而出,打湿了高雄的手掌,亦在洁白的床单上留下了一片深色的水渍。粉贝已然开口,只待有缘人探手进去,去采摘那枚宝贵的珍珠。
只是有缘人她似乎并不准备这么做。
毕竟生活,有的时候需要的是一点情趣。
高雄只是用自己那纤细修长手指在粉贝的周围缓慢地划着圆圈,不是地拨弄一下粉贝顶端的那一颗肉柱。她的动作很轻,很慢,但是足够带给自己爱人一种酥酥痒痒的感觉。每当高雄的手指拨过肉柱,蕾妮都会随之发出一声轻吟,如此数次之后,蕾妮终于是再也忍受不住了。
“高雄…给我…”
她的双眸迷离,眼神中满是对爱人的渴望。
这是蕾姬能做出的最大限度的羞耻举动了。
别看她平时在港区里是个整天口花花不着调,是个人都能上去撩拨两下,颜色笑话张口就来的家伙,但是高雄知道,一旦到了床上,蕾妮的胆子那小得啊,啧啧啧,就像VV的胸一样。
简单来说也就比她那胸大点还有限。
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复之后,高雄满足了蕾妮的欲望。专门为了此刻准备的,从来都是将指甲修剪地无比整齐的右手中指慢慢地探入粉贝的深处,温热湿滑的感觉便在瞬间从四面八方挤压而来。
“啾嗯…嗯…”
四唇再次相交,但这次再不像先前那般浅尝即止,洁白的贝齿相互碰撞,灵巧的舌头互相交缠,甘美的唾液相互交换。
这是肉欲的的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