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的奏鸣曲
“欢迎~”
欧根亲王捋了捋鬓角的碎发,侧身令士兵让出了一条路,沉重的木质大门被缓缓放下,一群手持武器的士兵簇拥着两人缓缓走进了这片营地,那人走的有些踉跄,黑红相间的贴身洋装已经伤痕累累,裙摆跟衣服的末端多数都被烧焦,她那黑色的长发也变得干枯,黯淡无光,拖着疲惫的步伐,被人拉进了军帐之中
士兵们停在了账外,昏暗,摇曳的火光照的中央的那个人影不停的摇晃着,周围的侍女退到两旁
“恭候多时了…腓特烈……”
黑色的羊角在昏暗的房间中被火光染上了一抹橙红色,好像是那地狱中徘徊的恶魔一般,魅人的身姿被一层轻薄的黑色纱幕包裹,长裙的裙摆也无法遮挡住这幅婀娜的躯体散发出的魅力,与欧根近乎一个模子扣出来的银白色的长发直垂垂的披散在两旁,由于身份的问题,她不得不将脸也用那黑色的薄纱遮住,若隐若现的面容,更是增添了几分神秘…
被押送至这位高高在上之人面前的,名为腓特烈的女性,她刚想要抬头观瞧,脖颈处传来的巨大压力让她不得不伏下自己的上半身,她的脖子被一旁的欧根亲王用力掐着压下,她没有资格直视面前这位特殊的存在,而现在的腓特烈…用灰头土脸形容她最恰当不过,可是临别出征的在几天前,她也是受人敬仰,高歌送行,也如面前这人一般光辉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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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肢,碎片,战火,焦炭,这片海域已经被搅得天翻地覆,炮火声仍然响彻天空,硝烟弥漫的水面上漂浮着各种各样的残破躯体…
两条伤痕累累的黑色巨龙围绕着它们的主人不停的盘旋着,孤立无援的她,准备迎接最后到来的审判,自己率领的军队被敌人前后包夹,援军也在半路被袭击,一周时间勃兰登堡的阵势就已经溃不成军,而埃吉尔麾下的军队此刻则是一路高歌猛进,就在今天,他们要在战场上了结这一切…
[轰——]
火光洞穿了一条黑色巨龙,它在空中舞动的残破躯体也慢慢僵硬,橙黄色的眼睛也缓缓失去了光芒,随着所有指令宕机,它也变成了一堆废铁,激起一阵巨大的水花,慢慢的沉进了水面之下…
“哎呀呀,真不好意思~明明是瞄准你开火的,但是你的孩子好像是故意撞上来的哦,不能怪我呦呵呵呵…“
银色的长发随风摇摆着,短暂平静的海面也能够让二人看清对方的面容,这是她们开战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见面,双方的指挥官,但是彼此的名号在各自的阵营中也都是极其有分量的…
“欧根亲王…吗……”
空中几道火光落下,另一条黑色的巨龙直接被从体内轰炸爆炸成了一块块废铁,水花在空中像雨点一样倾盆而下,打湿了她的黑色长发,水珠顺着脸颊一道道的滑下…
她的“孩子们”在这场战争中几乎全部牺牲,她输了,输得很彻底,输得没有一点反转的余地,在这场为了一片狭小海域的争夺战中,腓特烈输了,不只是输掉了这场战争,更是亲手葬送了自己心爱的“孩子们”…
“是我们这边将军了呢…腓特烈,这次是你输了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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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吧,有什么能够打动我的条件,让我放弃进攻勃兰登堡…”
埃吉尔慵懒的侧倒在了宽大的座椅上,居高临下的审视着被强行押跪在自己面前的腓特烈…
身体调整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眼睛闭一只眯一只,并不太愿意听到些啰嗦的话,虽然腓特烈还没有任何动作,但是前者的不耐烦已经写满在了脸上…
“我……我愿意用我的性命作为交换,请…你们不要进攻勃兰登堡,不要去伤害那些可怜的孩子……”
埃吉尔睁眼瞥了她一眼,又侧颜看了看一旁面露笑意的欧根,吩咐两旁的侍女将两人遣下,在腓特烈被押送出军帐的前脚,后脚埃吉尔慵懒的声音就从帐中传出
“随你了欧根,别太过分怎么都可以~”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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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锋利的矛尖就离腓特烈的后腰只有那么几寸,欧根在前面走着,士兵们在后面押送着腓特烈向军营深处走着,越来越多的人从帐篷中探出头来,他们有的受了轻伤,有的身上扎满绷带,有的甚至已经失去了手脚,他们看着腓特烈的眼神更多的是不可思议,还有怨恨,愤怒,不知是谁起的头,然后谩骂声响彻整个营地…
腓特烈有些恍惚,她不太记得发生了什么,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欧根带进了一个大小不亚于埃吉尔休息的军帐中,士兵们也被遣退,帐外的嘈杂也在欧根出面制止后平息了下来…
帐篷里除了欧根亲王还有腓特烈二人,中央那个宽大的座椅两旁还笔直的站着几个年轻的少女,她们美其名曰是欧根亲王的亲卫队,其实就是为她做那些见不得人的脏活用的工具罢了,对于腓特烈的到来,她们有人疑惑,有人兴奋,有人见怪不怪,各自心怀鬼胎的等待着主人的指令…
在腓特烈的视线注视下,欧根解开了所有扣在她身上的所有拘束,看着她不解的眼神,欧根只是轻声笑了笑,凑到腓特烈的耳边轻语道
“虽然你主动投降要求作为人质,但是我们最基本的搜查还是不能省略的哦,为了防止你带着可怕的武器~”
腓特烈似乎没有明白欧根是什么意思,她还在想为什么要求搜查不是强制开始,反而是要通知自己,可是接下来,她便知道欧根亲王为什么要这么做了…
“请乖乖的脱下衣服,配合我们的搜查哦~”
“什…么?”
腓特烈皱了皱眉,原来是打算从自尊心与羞耻心的方面来下手攻击吗,要让自己在她们面前脱掉衣服吗,腓特烈看了看那些人准备看笑话似的眼神,也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
[咔哒]
长靴的卡扣应声而解,腓特烈弓腰起身,缓缓的将长靴脱下,那对修长的脚掌缓缓的贴合地面,整齐的摆好鞋子,她再次挺身,踮起一侧的脚掌,从大腿根缓缓的将黑色的丝袜褪下,然后是另一条,皮肤异常白皙,若不是昏红的火光照射,恐怕是没多少血色的,丝袜也同样叠的整齐,摆在一旁
腓特烈的表情让人难以捉摸,若是常人受到这种对待,哪怕是战俘恐怕也是羞愤的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脱自己的衣服,而腓特烈,她就好像只是进行着一个简单的步骤一样,没有任何明显的表情变化…
摘下了手套还有身上各种各样的挂饰,在脱衣服的时候她顿了顿,迟疑的看了欧根一眼,见后者没有任何反馈,腓特烈也只得抿了抿嘴,然后从后腰拉开了洋装的拉链…
拉开拉链,拆下束腰,缓缓的将裙摆褪下,再是上衣,最后是一些琐碎的内衬装饰,在叠好,放整齐了最后一件衣服后,腓特烈那有些纤瘦的躯干上只留有了两件内衣遮羞,在她刚想要起身时,两名亲卫上前猛的钳住了她的双臂,她有些慌乱,下一秒贴合着脊柱的肌肉也传来了一阵冰凉的触感…
“让你脱个衣服,怎么搞的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呢~你看这剩下的衣服还没脱完呢,这就是你做战俘的决心吗?”
一把匕首,被欧根把玩着,贴着腓特烈的后背来回游动着,那坚硬的棱角滑过肌肤带来的阵阵刺痒还有金属那令人反感的温度,无一不让腓特烈打了个寒颤…
欧根绕到了她的面前,上下打量着近乎全裸的腓特烈,这个女人要高她近一头不止,高挑的身材,但是四肢却有些纤细,脸也有些消瘦,肌肤白的有些不自然,好像全身的脂肪层都堆砌在了胸口那对沉甸甸的硕果之上,透过那被黑色蕾丝装点的抹胸可以隐约看到侧乳,而那之下,两侧的肋骨轮廓凸的明显,几乎就是包着一层薄薄的皮肤,这样一对比,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一时间不知道该形容她是丰满,还是瘦弱…
欧根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腓特烈的双眸,后者那暗金色的眸底似乎如那深邃的黑洞一般,她的面容也如那平静的湖面,欧根从带她来到军营就一直在观察,可是腓特烈她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她越是故意掩盖住自己的情感,欧根就越想一探究竟…
“你这奶子长得这么丰满…但是你却表现得像一个性冷淡,你说你没有装我是不信的~”
欧根的手托起腓特烈一侧的乳肉,沉甸甸的触感从掌心传来,虽然有抹胸兜着底,但是这对庞然大物的份量欧根也是多少了解了…
“………”
这样的嘲讽似乎无法激怒腓特烈,欧根挑了挑眉,既然针对心理的各种刁难都没什么成效,那便只能快速进入主题了…
欧根给那两名亲卫使了个眼色,她们心领神会,拉着腓特烈的手连拖带拽的把她带到帐篷旁边的一张桌子前,上面铺着一张巨大的海域地图,而且地图上满是作为棋子布阵的光滑石子,腓特烈的上半身被粗暴的按倒在桌子上,两名亲卫走向桌子的另一头,拉着她的双臂,让她没法大幅度挣扎…
欧根则是直接用匕首割断了抹胸的松紧带,随着啪嗒一声声响,腓特烈上身唯一的防护也失去了它的作用,无力的瘫在了桌面上,胸部就这样裸露在了空气之中,腓特烈的表情变化还是不明显,就好像一个面瘫一般,她也只是微微蹙了蹙眉,下半身的遭遇也是如此,掰开腓特烈那还想要抵挡的双腿,欧根快速的划破了那块黑色的遮羞布,腓特烈身上最后,且是唯一的衣物也被剥夺,内裤也被脱下时,腓特烈才难得的有了些许慌乱的神色,她那金色的眸子不愿意对上欧根的目光,一直在四处躲闪
欧根一边观察着腓特烈的变化,一边欣赏着这具并不能称之为完美的美丽躯体,腓特烈的后背,可以用流线型来形容,丰硕的双乳,柳细的腰肢,再到那并不太算丰满的臀部与大腿,欧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这幅身体被毁坏时的模样了…
“…?!……”
一阵刺激让腓特烈整个人一震,但是没有发出任何声响,那纤细的手指正在不断的在自己脊背之上的那些骨骼间的沟壑中滑动,腓特烈调整了一下呼吸,以此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刺激
那名亲卫见她并没有反应,也没有着急,在得到欧根亲王点头允许后,第二个亲卫也加入到了行列当中来…
她们一边按压着腓特烈的身体,一边在她这大片裸露的光滑肌肤上来回摩挲着,所谓的“搜查武器”不过就是随便编出来戏弄她的理由罢了,她们那灵活的手指不停的在腓特烈的后背游走,这种如蚁虫噬咬的感觉让她产生了几分笑意,她不能理解,但是不论什么感觉,闭紧嘴巴忍住不出声就可以…
看着她抿紧双唇,但是仍是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欧根也只是笑了笑,因为接下来腓特烈将要经历她从诞生以来最为惨烈的折磨
不管是欧根亲王,还是腓特烈,亦或者是埃吉尔,她们都是大海孕育的生命,舰娘。
她们不是人类,与军帐外的那些士兵不一样,在人类眼中,她们就是以一敌百的神兵利器,但也就是如此,人类的情感是她们最先需要学习的东西,并且她们从出生,不管是容貌还是身体机能都是定格在最为全盛的时期,她们不会衰老,不会生病,但是这也导致许多许多人类世界的东西她们没有经历过,而未知带来的恐惧,永远是无穷大的,欧根这次即将采用的方法也是在一次无意的寻访中,从别国的牢房中学来的,她曾经从海上捉过好几只刚刚诞生的舰娘,将这种方法用在她们的身上,很快她们就在畏惧与绝望的催化下产生了对欧根绝对的忠诚,也就是她的“亲卫队”的由来…
“腓特烈,你可能现在觉得很难受对吧,没事,这都是正常现象哦,过一会就好啦~”
欧根知道,腓特烈肯定没有经历过如此玩弄,从她那不停变化的表情来看就知道,她也非常不解,这种刺激为什么会带来如此奇妙的反馈…
“你这副模样,真的是来和谈的吗,没有一点诚意啊腓特烈…”
在欧根的命令下几个亲卫合力将腓特烈翻过身来,用力将她一推,整个人呈大字型被按住四肢,按在了桌面上,剩余的两名亲卫自然明白这样的信息代表着什么意思,她们也靠上前来伏身钳住了腓特烈的脚踝,这样这个高大的舰娘就彻底被力量压倒在了桌面之上…
腓特烈的所有羞耻部位就这样暴露在众人面前,那对浑圆的双峰也因为重力的作用开始缓缓的下滑变形,面对亲卫们那如豺狼一般的眼神,还有欧根那不怀好意的笑容,腓特烈表面依旧波澜不惊,只是暗暗的吞了吞口水…
欧根挑眉示意,众人又开始继续在腓特烈的身体上来回探索,异常白皙的肌肤让亲卫们颇有些好奇,她们就好像那求知欲望极强的学者,在这片领域中不断“钻研”着,腓特烈那根根分明的肋骨似乎尤为招人喜欢,数根手指都不停的挑弄着这层被薄薄的肌肤包裹的骨骼,但是这次,不只是手指在来回摩挲真没轻松忍耐一下就能忍过去了,那些不安分的手指开始时不时的抓挠一下那颤抖的躯体,白皙浑圆的双峰也随着身体的颤抖来回跳动,痒感时不时从四面八方传来,双臂与身体的交界处,名为腋下的地方是备受亲卫们青睐之处,让本就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的腓特烈现在更难应对,她只能尽自己所能的调整呼吸,避免彻底沦陷进对方的步调之中…
“咕呜……”
乳头传来拉拽感的时候还是让她叫出了声,腓特烈没想到连那样的地方都会如此敏感,她可能对自己身体的了解程度还没有欧根一半了解…
浑圆的乳肉被挤压,揉捏,一阵一阵奇妙的感觉透过皮肤传达到腓特烈的大脑之中,不仅仅是胸部有这种感觉,那些游走于腋下跟小腹的手指,那些个尖锐的指甲,它们每一次掠过自己腋下的皮肤,腓特烈都感觉仿佛自己的灵魂被人在不停的蚕食着一般,她虽然已经尽力在忍耐这种从未体验过的不适感带来的反馈,跟那股莫名其妙难以忍耐的诡异笑意,她的耳边还充斥着各种各样嘲讽的话语,她干脆两眼一闭,咬紧了两排皓齿,不再吭出一声…
“哎呀呀,你看看你们,身为主人招待客人的时候怎么能让客人感到不愉快呢,你们热情点啊~”
腓特烈紧闭的双眼一下子瞪得老大,这一股股猛烈的刺激,它们的源头都是那些个跟自己身体接触的手指,它们不再温柔的一下下抚摸,而是快速的在她的身体上来回爬搔着,平日经常暴露在外的肌肤还好,就算是被手指光临也不会得到太强烈的反馈,但是那些平日被深藏保护起来的部位,现在就遭了殃,那种被欧根亲王称之为痒的刺激,腓特烈现在才明白它的可怕之处,原来刚才自己体验到的,不过就是冰山一角中的冰山一角,这种刺激有着极强的可控性,这也导致她开始担心后续她们会对自己的身体做出什么自己无法承受的事情…
“嗯…库呜呜………噗…”
笑声撬开了她的双唇开始一点一点的蹦跶出来,腓特烈抿紧的嘴唇开始扭曲,眉心快要拧成了一团绳扣,难受,想笑,无法忍耐,大脑从未接触过这样的指令,即便之前的战争中被敌方的炮火击中,那样的疼痛她都没感觉有现在煎熬,可是现在仅仅是这样几根手指便快要推翻她好不容易靠忍耐与定力围成的高墙…
“噗呜……呼……呜?!!”
在长出一口气刚想要换气的空档,那股笑意猛的增长了数倍,腓特烈若不是拼命忍耐恐怕现在就已经笑出来了,她疑惑,也有些惊恐的寻找着让她笑意猛增的原因,视线很快就锁定在了自己的双脚之上,由于是被仰面按在桌子上,只能微微的“低头”,才能看到桌尾的情况,而那里,正有一个人半蹲在哪里,不知在做什么…
“呜噗哎?!别…”
腓特烈整个人猛的一震,抽动四肢力度之大有一名亲卫甚至直接脱手没有抓住,她这次径直失声叫了出来,这也让几人被吓了一跳,所有人的视线都向着桌尾看去,那个伏身半蹲在那里的人,正是欧根亲王,而她的手中,仅仅是攥着自己的一小撮头发在腓特烈那宽大的脚掌上扫了扫,没想到就有如此反应…
“没想到你竟然……”
“啧…噗哎!”
腓特烈的咋舌声被一声娇呼打断,那一撮碎发,又开始在她的脚掌上搔动,阵阵刺痒若有若无的刺激让她有些恼火,她开始摇摆脚掌试图躲避这并不能直接让她笑出声的痒感
腓特烈的脚掌非常修长,高挑的身材催化下,这对尤物自然不会吝啬自己的尺寸,可是同身体一般白皙的双脚,没有一丁点肉感,就连本应厚实的前脚掌与脚跟也只是薄薄的一层肉质,更多的是布满脚背,宛若那废墟中的常春藤一般蔓延的青紫色血管,它们在皮肤下,骨骼间缠绕,潜藏。此刻这只沦陷的脚掌正在不断的蜷缩,试图阻挡这种恼人的感觉,可是发丝远比手指要灵活百倍,趾头在互相摩挲,它们企图为自己的同伴挡下那塞入趾缝中的细小发丝…
“咕呜…这……算是…噗呲呵呵呵!怎么……你们…呼呜呃呃…”
腓特烈笑了,很轻的几声,但是这是她第一次没能忍住,也会导致她未来几分钟内能够彻底败北,让腓特烈笑出来的大功臣并不是欧根的那一小撮头发,而是另一只脚上,那把如同牙刷一般的小毛刷,那一根根坚硬的刷毛,它们掠过了腓特烈的脚掌,那软肉堆叠产生的缝隙早就因为先前的不停刺激被汗液浸透,浸的温热湿润,这也起到了非常良好的“润滑”作用,让这痒感被放大了数倍…
“啊,怪不得摸索了半天没有一点反应,原来你最怕痒的地方是底下啊,真是失礼,待客之道没有做到完美呢,作为补偿……”
欧根起身,去一旁的柜子里翻找着,有几个亲卫趁机用舌头享受了一番腓特烈那身体散发出的雌性荷尔蒙的味道,虽然没有多么刺激,但是可把腓特烈恶心坏了…
[啪叽……]
黏腻的声音,欧根手中那个如酒瓶般大小的容器中流淌出了一股股近乎白色与半透明之间的液体,很快这还有些泛白的半凝固物就变成了近乎透明的液体,粘稠的液体被淋在了腓特烈的小腹,慢慢扩散着它的势力范围,那火光闪烁,这晶莹的液体也被照的透亮,粘稠的液体缓缓的顺着腓特烈的肚子四散横流,而且也随着接触正常生物体温,这神秘的液体也开始变得越来越稀,似乎是半凝固的状态因为升温从而慢慢的融化开来…
“这是用鲸鱼脂肪炼出来的油块,平时都是点灯用,但是无意中我发现…呃……跟什么东西混合来着,能够让它比润滑油的润滑性能还要强劲哦~”
欧根伸手开始给腓特烈做着全身按摩,直到这一层油亮布满她的全身,当然这次的“按摩”让腓特烈并不好受,加上脚底亲卫手中那根细小的毛刷也在趾缝中不断拉锯,她有好几次都忍不住笑出了声,直到那脚掌都被涂满了精油,滴滴答答的顺着桌角滴落,欧根才满意的拍了拍手,而腓特烈,则是气喘吁吁的瘫在桌子上,被反钳着的四肢也仿佛塞进了棉花一般软绵绵的,她的呼吸也变得紊乱,仿佛只是转瞬之间,那个游刃有余的应对着一道道试炼的强大舰娘就堕落至此,欧根知道,这时候正是应该乘胜追击的时候,亲卫队员们也都明白这时候应该做什么,她们也都纷纷的掏出了比那个不停在脚趾缝中穿梭的刷子还要大一号的毛刷,就是水手们在甲板上刷牡蛎最常用的那种…
更加坚硬的刷毛,更加宽大的刷面,带来的痒感也更加的…绝望,看着几个人手中都拿起了毛刷,腓特烈的心底有些踌躇,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这并不是拷问间谍只需要忍耐到极限再说出秘密,她现在是战俘,心甘情愿的投降成为与自己国家对等的筹码,如果他们想要折磨自己,那她是毫无胜算可言的…
“嗯啊~别…呼啊呵呵呵…别这样,好难受呵呵呵…啧……很难受啊…嘶……”
惜字如金的强大存在也不再吝啬她的叫喊声,精油被那些刷子涂抹,在腓特烈的身体上进一步扩散,在这强烈的刺激下,她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体温正在升高,而且能很明显的感觉到身体正在发生变化,腓特烈努力不让自己叫喊出声,可是那些变化不定的刷毛总是能一下下的刷过让自己全身颤抖的敏感地带,有些地方,甚至是她也才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还有如此敏感的区域…
“嗯哼哼哼…嘶……哈…别…呵呵呵呵…呜……嗯…嘶………啊哈哈…别这样…”
腓特烈那成熟低沉的声音此刻在这房间中,在这昏暗的环境中,颇有几分饱含色气的感觉,她与其说是在笑,不如说是在不停的呻吟,缓慢的抽动着她的四肢,胸前那两团肥硕的肉球也在来回摇摆的途中因为油脂的湿润发出[啪叽啪叽]的淫靡声响,这样的痒感对于她这幅躯体来说,更多的像是男女行肉欲之事前的调情戏弄,她的身体与那些处于幼女或是少女时期的舰娘不同,不会因为这样级别的痒感就像人类一样大笑不止,可是欧根的目的可并不是跟这个战俘调情,她要让腓特烈笑,让她绝望的笑,让她停不下来的笑,让她痛苦的笑…
“嘶啊啊!别…咕啊啊……呃…别这样哈啊啊……不要突然…加快速度啊啊啊…哈啊啊!呜哈哈哈哈哈!嘶……咕…嗯噫…”
腓特烈的叫喊声愈发的放荡,也愈发的不受控制,身体四周的刷子开始逐渐加速,在精油的润滑下它们可谓是畅通无阻,唰唰的响声伴随着腓特烈那色气的闷哼,还有昏暗的帐篷中那跳动的火光,相互交织成了一副效果奇特的画作…
“如果腓特烈小姐愿意在投降之后做我的宠物,我可以考虑现在让你休息一会哦~”
欧根趴在一旁,在腓特烈的耳边轻声耳语着,可是后者没有心思愿意去思考权衡她说的话,腓特烈的耳畔回绕的全是自己痴痴的笑声,欧根有些气恼,她最讨厌两种人,一种是喜欢装模作样,逞强的人,而另一种,就是不尊重自己,不论是自己说话还是做事,但是很不巧,腓特烈正好两头都给她堵上了…
“不愿意说嘛…好吧好吧,那真是遗憾,那我们就采取点特殊手段吧~”
一柄尺寸夸张的毛刷,腓特烈看到它的时候它已经贴在了自己的脚掌上蠢蠢欲动,她不能理解,为什么这样的东西竟然还有这么多种尺寸,但是当欧根开始拉动毛刷时,这个沉着冷静的成熟女性爆发出了她此生从未发出过的剧烈笑声,那种笑声是那样的干枯,那样的绝望,从未经过“痒”之历练的强大舰娘此刻虽并未被痒感完全击溃,但是她筑起的忍耐高墙却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停啊哈哈哈哈给!好难受呵呵呵噗咳咳哈哈哈哈…笑…忍不住啊哈哈哈哈给!不想笑了啊!我不想笑啊哈哈哈哈给!”
那一柄宽大的毛刷,几乎与腓特烈那将近40码的瘦长脚掌一边长,虽然没法一次同时折磨到她的两只脚,但是仅仅是这一只脚反馈回的感觉,就让她笑起来不受控制,而且仅仅是刚开始刷了这么一小会,那本是白里稍带点粉色的脚底已经变得绯红,油光锃亮,让人有种想要啃咬一口的冲动…
“哎呀呀,听听~这是谁家的鸟儿在唱歌呀,刚才好像还是一副冰山美人的模样来着~”
“我没有哈哈哈哈哈!快停下啊叽嘻嘻嘻嘻嘻嘻…好难受啊哈哈哈哈给!!快给我停下来呀啊啊啊哈哈哈哈~”
腓特烈这样疯狂的笑声持续了一个小时,直到她感觉自己快要昏厥,肺部已经痛的让她再也无法发出声音后,欧根控制的那柄木刷才算是停了下来,腓特烈就这样躺在桌子上,呼吸着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她的四肢关节僵硬酸痛,那些亲卫们的力气出奇的大,竟然连她都无法撼动,加上一直不停的搔痒,她体力流失的飞快,现在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汗液混杂着润滑的精油滴滴答答的从桌子上淌下…
几个亲卫在一旁等待命令,腓特烈全裸着躺在桌子上任人宰割,欧根擦了擦手中残留的那些油脂,拍了拍手,几人便架起如一滩肉泥一般的腓特烈,向着埃吉尔的帐篷走去,全裸的敌军俘虏出现在了营地之中,所有人似乎都沸腾了,谩骂声,嗤笑声,唾弃声,摆脱了簇拥的人群,欧根她们来到了埃吉尔的坐前,几个亲卫一推,腓特烈就瘫倒在了地上,艰难的支撑着身体想要站起来…
就在她勉强支撑着身体直立起来的时候,一股外力又将她按着跪倒在地,王座上那个慵懒的恶魔扫了下面一眼,看了看腓特烈究竟是一副什么惨样…
“我可以答应你的求和要求,不过作为交易的筹码,你要接受惩罚~惩罚的具体事项欧根会告诉你,来,只要签下这封任由奥地利军队处置的文书,我就不会向勃兰登堡派出一兵一卒~”
腓特烈虽然不想再经历一次那绝望的痒感,但是她回想起了勃兰登堡中那些她可爱的孩子们,他们还需要自己的保护,所以自己不能这么轻易在这种地方倒下…
一咬牙,求和投降书的落款被蓝色的墨水染上了腓特烈这么一行字母,埃吉尔接过文书就没再看她们,而亲卫队的几人也架着腓特烈来到了埃吉尔帐篷的里间,这里什么装饰都没有,只有被风刮的啪嗒啪嗒响的兽皮帐顶,还有中央的一个造型怪异的刑架,以及几个照明用的煤油灯…
被维持着跪着的姿态拷进了拘束架里,全身无法动弹,上身下伏,臀部翘起,腓特烈就像是维持着鸭子坐的姿势,随后又想猫科动物伸懒腰一般,双手伸直固定在前面地面上的两个铁环中,双腿,双脚都分的很开,加上臀瓣中央被贴心的塞了一个扩张器,那粉红色的菊穴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当中,腓特烈这是第一次感觉到羞耻,自她诞生以来的第一次,她感觉脸颊发烫,心跳也变得不正常,而且后庭一直在被冷风来回“抚摸”,这种感觉很奇妙,但是腓特烈此刻并不愿意体验到这种感觉…
“这个,等它的沙子漏完,你只要忍住不说话,不求饶,不笑出声,我就会答应你一个条件多么过分的都可以的哦~”
欧根将一个巨大到近乎有腓特烈半身高的沙漏拍在她的面前,白色的细沙已经开始快速的形成了一条银线向下倾泻而出,腓特烈她知道,这是关乎自己生死存亡的最后一道试炼,如果能够成功扛过去,那她便可以重新复仇,若是不能……
腓特烈没有说什么,见她几乎默许的态度,亲卫们又准备好了那大小合适的毛刷,也提来了更多的润滑精油,势必是打算在她们这里彻底击溃腓特烈…
随着欧根的挥手命令,这些黏腻的油脂又被涂上了腓特烈那本就单薄消瘦的身躯,这次,脚底并不是只有一边受难了,两只脚的脚底都被贴心的照顾着,不打算放过能够给予的每一丝痒感,很快,黏腻的油脂开始融化,腓特烈的身体再次变得油光锃亮,刷子们也更卖力的来回摇摆着,但是过了一会,腓特烈突然发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出了些变化,难受,小腹中那股升腾而起的异样暖流也让她的身体开始发烫
沙漏流动的是如此缓慢,腓特烈那有些恍惚的大脑不太好让她继续思考,而且身体周遭这络绎不绝的痒感也让她无心思考…
很快全身的性器官也在毛刷的频频刷动下起了反应,那两抹绯红的乳头玩意充血挺立,傲立在白皙的峰顶之上,亲卫们在来回挑弄着距离崩溃边缘越来越近的腓特烈,玩弄着她的理智,而欧根伏身,轻轻掰开了她那肥厚的两瓣软肉,阴蒂也早已因为兴奋充血勃起,宛若一颗暗红色的红腰豆,那样直挺挺的立在这里…
“哎呀呀,真不容易,已经过去了五分之一了哦,加油加油~”
腓特烈艰难的抬起头看了看,竟然才只是过去了这么一小会吗,可是为什么被折磨起来感觉就好像过去了几十分钟一样漫长?
腓特烈被脚底的痒感折磨的不轻,虽然这次不足以让她向先前那样狼狈的出糗,但是这样的感觉也绝对不好受,欧根拍了拍摆在腓特烈面前的巨大沙漏,那银白色的细沙已经将整个下层的漏底铺满…
“你别…呜啊……嘶…嗯……滚开…嗯唔呼呼…别再…弄了…呃啊啊……滚开!”
“四分之一了哦,加油腓特烈~就快要一半了,你肯定能坚持下来的对吧~”
沙子窸窸窣窣的落下的声音此刻在腓特烈的耳畔似乎被放大了数倍,她好像能够听到每一粒沙砾落下的声音,能够感受到时间是如此的漫长,这个沙漏摆在自己的面前,就好像是在嘲笑她一般,连改变现状的能力都没有,可是腓特烈现在哪里还有心思想这些…
她的理智在被飞快的烧却,精油中混杂了能够连她这样的舰娘都被放倒的,所谓的“媚药”且纯度非常之高,腓特烈早就察觉出来了,从她的性器开始不受控制的异常兴奋之时,她就察觉到了,但是现在她的意识正在逐渐的飘离身体,一阵阵软绵绵的感觉从身体各处传来…
“哎呀呀,欧根大人,您看她这对奶子,明明装出一副性冷淡的模样,可是乳头勃起的比谁都厉害呢~”
“就是就是,您看她这下流的身体,就这么一点药就能把她变成这样,可能本来就是个活脱脱的荡妇吧,还得装作那种冰冷的模样~”
亲卫们那样扭曲的表情腓特烈此生从未见过,是那样的狰狞,那样的嘲讽,就像是几头狩猎后的豺狼在把玩一只受伤的野兔一般,腓特烈只能权当没有听见,没有看到。她越是在意外界的事,这身体上的药物似乎侵蚀她理智的速度就越快,但是亲卫们不会给她忍耐的机会,她们的刷子开始加速,从一开始的轻轻刷动让腓特烈感觉浑身刺痒欲火难耐,变成了现在不管是哪里都开始传出那令人绝望的痒感…
“不行啊…嗯啊……噗哈哈哈哈…快停下…嗯咿嘻嘻嘻嘻……哈啊…好难受……呼吸…困难啊…哈啊……哈啊……”
药物的加持,精油的滑腻,刷毛的刺激,无一不是令腓特烈双眼朦胧嘴中不停的咿呀哼叫的元凶,腓特烈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可是药物随着她的心跳加速血液循环加快,侵蚀她身体的速度也就变快了很多,乳头的尖端跟菊穴周遭甚至感受到了如同电击过后的酥麻感,保持这个伏身的姿势,她的后腰也开始不受控制的带动整个胯部上下摆动…
“啧,欧根大人你看看,她这幅下流的模样还怎么配算是一个舰娘啊,就你这样的难道能够保护得了勃兰登堡的那群人?”
亲卫的这句话让腓特烈稍稍恢复了些许理智,是啊,她现在竟然开始被药物迷惑了心智,竟然开始臆想着自己在经历那些男女之间的肉欲之事,刚才那宛若登上云端的感觉,让她彻底将自己家国同胞存亡之事抛向了脑后,腓特烈开始厌恶自己的身体,为什么如此贫弱,仅仅是这样的刺激竟然…
“哈啊啊~嗯噫呀啊啊啊~别…呼啊啊呜嗯——”
一连串淫荡的叫声从她的喉咙中传出,上一秒还在悔恨自己因为快感沉沦的腓特烈,下一秒就被乳头传来的刺激带动的浪叫起来,她已经几乎没法控制自己身体的下一步动作了…
“哈哈哈哈~你听到了吗腓特烈?刚见面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嘞,没想到连你这样强大的存在竟然也会如此狼狈吗~”
腓特烈此刻的眼神,竟多了几分羞愤的瞪着欧根亲王,但是这样凶狠的表情维持不了多久就会被自己喉咙中发出的那样下流的声音打断,引得她是又恼又气,可是面前沙沙作响的沙漏已经快要漏下三分之一,腓特烈一直在告诉自己不要被她们牵着鼻子走,如果陷入她们的步调那自己就输了…
就这么过了二十分钟,这涂抹在身上的烈性媚药尽数被这成熟的女人吸入体内,而她的花庭早就一片狼藉,阴唇早已湿的不成样子,阴蒂依旧高高的昂着它的头颅,现在,那被轻微扩张开来与冷风做亲密接触的菊穴,也在药物的催化下变得异常敏感,恐怕稍一吹气,就能让这个冰山美人叫的死去活来吧…
腓特烈艰难的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她现在感觉整个下体都如同被油煎火烤一般难受,尤其是大小那几瓣阴唇,好似由一根根针扎在了上面,又麻又痒,想要伸手扣弄,没有办法。想要摩擦双腿缓解,依旧没有办法,这个刑架设计的巧妙之处就是让受刑者有活动空间,但是快要碰到那想要碰到的部位时就会因为活动范围限制无法继续移动,先有希望,再诞生绝望…
沙漏只剩下不到一多半,就快要结束了,这荒唐的一切就快要结束了,自己只要撑过这一点沙子流下,就能赢了,当然,腓特烈的美梦是不会实现的,因为欧根并不打算让游戏公平的结束…
“嗯咦呀啊啊啊?!!”
一声惨烈的尖叫,腓特烈伏在地上的半身开始剧烈颤抖,唯一丰满的两团软肉又开始相互碰撞,她惊恐的回头看去,欧根亲王整蹲在她的身后,那因为刺激不听缩放的菊穴就直直的正对着她的脸颊,而让腓特烈失声尖叫的原因,正是她手中的那根羽毛…
“呜咿咦咦咦?!你…你别…嗯啊啊啊~嗯哈…哦咦咦咦~”
羽毛那最细小,最柔软的尖端,此刻给腓特烈带来了她此生都没体验过的剧烈刺激,羽尖那柔软的质感从菊穴周围传来,它缓慢的挑动着粉色中央的那一点黑色的深邃,随即又缓缓折回,在那细微的粉色褶皱上一点一点的挑动,腓特烈的叫声也因为如此刺激变得愈发下流…
“别…嗯噫…呀啊~别这样…哈啊!停下…嗯啊啊~哪里…都…呜咿呀啊~都不行啊~”
腓特烈的声音已经颤抖的不成样子,断断续续的话语被一声声娇嗔打断,全身各处的那些毛刷带来痒感的同时,后庭的这根羽毛让她绝望,这种感觉,若有若无,它并不强烈,但是具有杀伤力,每一下挑动都仿佛在挑动着腓特烈的心脏…
“原来弱点是这里啊,那我就不客气了~”
欧根扔掉了手中的羽毛,拿起了先前的那根细小的毛刷,沾了沾那跟烈性媚药融合的精油,将坚硬的刷毛贴上了腓特烈这柔软的菊穴
“咕噫嗯咿咿咿呀!!嗯啊啊啊~哈啊…哈啊…别…嗯噫呀啊啊啊~哈……哈…不要这么…呜呀啊啊啊啊!”
惊声尖叫,腓特烈忍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这还仅仅只是在刺激她菊穴的外围褶皱,并没有深入探索,那种自下而上顺着脊髓散布到身体各处的酥麻感伴随着菊穴被媚药催化后产生的强烈快感,它们击溃了强大冷静的腓特烈…
“嗯呀哈哈哈哈!不行了啊哈哈哈!好难受,哪里都好难受啊啊啊!不要一直刺激屁股啊哈哈哈!”
身体各处挠痒的刷子也不愿意落后,不愿意风头全被屁股里的那根刷子抢去,它们也开始卖力的产生痒感,以此来锐化着腓特烈的身体感官,让她更清晰的感受身体各处传来的刺激…
“快停下啊!不公平!这样不公平啊嗯咿呀啊啊啊!呜哦哦哦!不要!不要这时候刺激乳头啊!嗯呀呀快停下啊啊啊!!”
腓特烈不再向先前那般冷淡,平静,此刻的她,因为快感与痒感的双重加持,还有花庭与菊穴中那被涂满的烈性媚药,她早就不再矜持,慷慨的释放着,宣泄着自己的情绪,而沙漏呢?腓特烈早就无心顾及那已经流完的沙漏,因为从游戏的一开始,这个结果就已经注定了…
一分钟,三分钟,五分钟,时间推进,腓特烈的身体也开始愈发的不再像自己曾经熟悉的身体,敏感,淫荡,甚至因为这样的刺激她开始变得兴奋…
“嗯啊……哈啊……不要…嗯噫…哈……哈啊…不…不要再这样了…求你……求你了…嗯啊…”
就这么几分钟,随着菊穴被刷入了大量的媚药,那粉红的褶皱以及周遭的皮肤早就已经泛红,欧根亲王也知道,这里的耐受程度已经到达了极限,若是一直刺激反而会钝化感官产生负面效果,若是如此,那就该给予最后一击了…
“嗯噫?!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嗯噫呀啊啊啊~不要伸进来!呜呀啊啊啊!快停下!快停下啊好恶心啊啊啊——”
坚硬的刷毛被用力按压,探入了菊穴入口的内部,仅仅是那么一公分不到的内壁被刷毛刺激,腓特烈的整个身体就开始剧烈的颤抖,她崩溃了,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灵,她输了,这次她输得很彻底…
这似乎是造物主开的玩笑,明明舰娘继承人类的身体各处的功能并不完全,但是她们却完美,完整的继承下来了人类女性的整套生殖系统,所以很快,这样的刺激让腓特烈的下体感到了一阵不妙,她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随着那股异样的感觉愈发的逼近穴口,她的大腿根开始止不住的颤抖,整个人开始疯狂的挣扎,渴望着能够更加沉浸的体验这股莫名其妙涌来的感觉,可是没等她身体做好准备,她的大脑就已经宕机,最终腓特烈整个人发出了此生最为惨烈且放荡的悲鸣,在这个成熟的女性疯狂颤抖的下体,那迸射而出的液体浸透了帐篷的地面…
看着伏身一直在不断抽搐的腓特烈,欧根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她,腓特烈那混沌的大脑刚组织出一句求饶的语句,她的双眼就被黑暗笼罩,她的嘴巴就被硬物隔开,她与外界连接交流的器官除了全身的皮肤,就只剩下了一对耳朵…
下一秒那绝望的痒感再次开始伴随着滑腻冰凉的精油开始在身上游走,腓特烈彻底绝望了,她不在祈求复仇之事能否成功,她现在渴望的,就是活着离开这个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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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的大脑被快感吵醒,身体各处无不在同时释放着剧烈的快感,腓特烈的四肢依旧是无法动弹,她睁开朦胧的眼睛,自己在缓缓地移动,在哪?街道上吗,周围全是人,好像都在喊叫着什么,腓特烈听不见,她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从喉咙中蹦出来的除了那淫靡的喘息,就是放荡的尖叫,她被关在一个木质的笼子里,只有头露在笼子外面,她看不清身体各处在经历什么,也不太想去思考了,因为她的大脑被药物侵蚀的,此时此刻她只想享受身体各处传来的快感,众人的嘲笑,辱骂,她似乎都听不到了,欧根亲王就跟在木笼的一旁,满意的看着她创作出的这幅作品当街游行…
“腓特烈~要乖乖的说出我教你的话,这样会有更刺激的东西到来哦~”
“呜…吧唧……呜嗯哼…我……我愿意做欧根亲王大人…嗯咦……的狗~呜…嗯嗯………”
“呵呵呵~真乖…”
the.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