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豹男孩保罗遇见桑给巴尔豹女孩乌苏拉的经过,还要从几星期前说起。
对以保罗为代表的在自由区独居的捕食者而言,狩猎或许是主要,但并不是唯一的生活来源。他们偶尔也会收起獠牙与利爪,有偿帮助弱小一些的捕食者,甚至是植食族做事情。不论是什么样的工作,一旦接下来,就绝对不能伤害雇佣者,这是最基本的原则。只要任务能够顺利完成,报酬自然不会少。
那是个令人难忘的阴雨天,保罗没有撑伞,独行在昏暗的街道上。这里是自由区中一座较为繁华的小镇,主要的居民是斑马、羚羊等中型植食族,他们在街上望到保罗,都远远地绕道而行。“嘁。”保罗无趣地扫了他们一眼,继续平稳地漫步,尽管步伐很轻,仍然难免被踩起的水花溅湿了裤脚。
他刚刚为一场盛大的婚礼忙碌了半天,新郎是个当地的富商,新娘则是一位美丽的少妇。“他有财富,她有长相,真是够般配的。”这是保罗给这对新人的评价。几小时前,灰色的老教堂宁静地耸立在保罗面前,远处的晨空飘着数朵黑云,一些陌生人在绿色的坟墓间徘徊,读着长满青苔的石碑上的铭文。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并不能让保罗记忆深刻,枯燥的工作没有因为在婚礼上而变得浪漫,直到教堂的钟声响起,阁楼上整个唱诗班唱颂着圣洁庄严的歌谣,穿着白色礼服裙的新娘挽住丈夫的胳膊,踏着鲜红色的地毯缓缓走下楼梯。牧师身着白色的法衣,在低矮的圣坛边等候,新人在他面前双手合十闭上眼睛。
保罗站在人群的外围,将身体靠在墙上,学着其他人的样子祝福着新郎新娘,不管他们未来是否真能如宣誓时所说的那样一生不弃不离,也不论明天是否就会成为他的猎物。纵使教堂外部风雨大作,婚礼现场仍然洋溢着幸福的气氛,仿佛将一切外界的恶劣天气都隔绝。这种仪式感还是挺有意思的,他想。
二人正式结为夫妻后,收到报酬的保罗没有留在婚宴上,而是直接走进了雨幕之中。植食族的宴席自然不可能合他的口味,忙碌的他也想尽快回家去休息一番,于是他将借来的礼服还回去,重新穿上自己习惯的黑点黄色无袖外衣,走在雨水聚成水流的街道上。在返回自己的树屋之前,他打算喝点什么东西。
他经过一家商店的门前,正巧看到店门打开,一个体型较小的孩子被店主从里面赶了出来。那孩子身上裹着一条由多种颜色组成的毯子——或者是什么差不多的布制品,颇具异域色彩,大概不是本地人。“快走!别在这儿碍事!”店主“嘭”地把门关上了,似乎这样可以掩饰这种天气下生意惨淡的事实。
保罗怔怔地盯着那个孩子的脸,那大概是一张小女孩的脸。被推出店门后,她只好站在门口旁边的屋檐下避着雨,微微张开的口急促地喘息着,看上去很不舒服。她害怕地回望着商店的玻璃门,似是在担心店主又会冲出来呵斥她一通。保罗可以清楚地看出,那孩子的身体在布料的包裹中颤抖着,摇摇欲坠。
就在那孩子要完全倒在地上的前一刹那,保罗扑了上去,伸手扶住了她。他掀起她头上的布,露出了一对接近三角形的耳朵,这是猫科的象征。保罗将手掌按在她的额头上,热得发烫,显然已经烧得不轻了。“喂,你要不要紧?”保罗试着晃了那女孩几下,却发现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心中不禁焦急起来。
“可恶……把你丢在这儿太危险了!”强壮的花豹轻易就把那孩子扛在了肩上,用最快的速度一刻不停地朝小镇外的大草原赶去。
回到自己的树屋下,保罗连拖带拉,把那孩子弄进了家门。他一层层剥下小家伙身上厚重的布料,把这个骨瘦如柴的可怜孩子轻轻放到床铺上。当孩子浑身上下只剩下轻薄的单衣,保罗才看到她遍体都是用衣服掩藏起来的一处处伤口。“她是个流浪儿吗?”他俯下身子,仔细观察了一番,“也是豹子?”
保罗舔了舔孩子身上的创口,又把一卷绷带撕成条,轻轻敷在伤处。他在做这一切时动作敏捷,手法熟练,活像位医生。包扎完毕,保罗端来一盆凉水,将毛巾浸湿后盖在孩子的头上。孩子似乎在梦中遭遇了可怕的事情,小眉头一皱,不停地发出痛苦的呻吟。保罗眼神复杂地看着床上辗转难眠的小女孩。
“她应该是和我一样的花豹吧,可是她的花纹……”保罗将孩子的衣服一件件挂好,接着从药箱中取出一瓶退烧药,往孩子微张的嘴里灌了一些。看到她喝下药水后,渐渐平静下来,呼吸渐趋均匀,保罗终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独来独往的花豹,居然也会有如此上心照顾人的一天,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整整一天,保罗都尽量不让任何事情打扰这个孩子的休息。小家伙也一直昏睡不醒,偶尔发出几声难受的呻吟,似乎在宽慰保罗,她还没有完全昏迷。保罗翻了翻孩子的衣物,试图从中找到能证明她身份的东西,但被小家伙裹在衣服中的,都是一些看起来乱七八糟的杂物,他想不出这些玩意可以说明什么。
第二天早晨,在树枝上度过一夜的保罗回到家中,打开了卧房的窗子。这一天晴空万里,有望是个好天气。一直沉睡着的孩子终于睁开了双眼,她眨巴着大眼睛,四处看了看,发现这是一间陌生的屋子,房间里除了保罗之外就再无他人,心中顿时涌起一种失落的感觉。她低垂着脑袋,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感觉怎么样?”保罗坐到床边,习惯了冰冷的面容上露出僵硬的微笑。
“好……好些了吧。”孩子答道,她的声音很沙哑,仿佛是喉咙被火烧干了一般,“谢谢你救了我。”她幸福地呼吸着早晨清新的空气,用滚烫的小手使劲攥住保罗的手。保罗从床边的桌子上给她拿了杯水,她高兴地喝了下去。
“我只是把你从小镇上带回来而已。倒是你,是从哪儿来的?”
“其实……乌苏拉是从大海那边的小岛上来的,”孩子抬起头看向保罗,她的眼睛猛烈地震颤着,仿佛要掉下泪来,“岛上的族人都快灭亡了,乌苏拉不敢继续待下去,所以跑到了大陆上……”名叫乌苏拉的小女孩断断续续地讲起了自己的经历,保罗听后感到非常惊讶,大海那边的小岛莫非指的是……
“你就是,传说中的桑给巴尔豹吗?”
“啊!”孩子惊恐地瞪圆了双眼,她猛然坐起,身子随之剧烈摇晃了几下,“你……你……你怎么知道的?”保罗看出她的恐惧,赶紧安抚她:“别怕,没事的。”乌苏拉用颤抖的双手抱住自己的膝盖,身体缩成一团,仿佛一只受惊的小羚羊。保罗伸出双臂,把她拥进怀中,他的手掌贴着她湿透的脊背。
在雷姆大陆的传说中,海对岸的一座岛屿上生活着一群神秘的生物。他们是巫魔的化身,掌握着奇异的巫术,这不同于四国修炼的魔法。这些生物在巫术的加持下,四处扰乱和伤害其他种族,因此当地居民把他们标签为“祸患”。后来,他们在一系列蔓延至全岛的反巫术运动中,遭受了灭顶之灾。
这种生物就是保罗所说的桑给巴尔豹,乌苏拉正是他们当中尚存活的一员。
保罗在这之前并未见过桑给巴尔豹的真实样貌,但不同于他身上的蔷薇形花纹,乌苏拉身上碎裂的细点引起了他的注意。“你是怎么到大陆上来的?”保罗将坐起来的乌苏拉重新放躺下去,把被子给她盖严,“在遇到我之前,你都经历了什么?”他觉得,这个来自远方的女孩子身上有太多的谜团了。
“那个,请问,大哥哥叫什么名字呢?”乌苏拉不敢直视保罗,低着头支支吾吾地开口问道。保罗认为她的情绪波动有些不对劲,但又想不出是什么原因,于是回答:“我叫保罗。乌苏拉,你还适应在大陆的生活吗?”得到否定的答案后,他给乌苏拉说了好半天有关雷姆大陆、四国、自由区的故事。
乌苏拉急切地听着保罗的讲述,热泪夺眶而出:“原来……原来岛上的大家传说的,这么丰富多彩的世界,是真实存在的啊……”保罗看她哭得厉害,赶紧劝说道:“不要哭,乌苏拉,一个人来到这里,你是个很勇敢的孩子。”他边说,边伸手轻抚乌苏拉幼嫩的脸颊,这让小家伙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点。
“乌苏拉是乘着小木船离开岛的,可是乌苏拉一点也不知道该往哪儿去,只能在海上漂流,还好从岛上带来的食物够用……”小家伙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哽咽着回答,“过了几天船搁浅了,乌苏拉总算来到了陆地上,走了好长好长时间,一直没抓到什么熟悉的猎物来吃,还生了病,直到遇见保罗哥哥……”
“那你没有遇到狮子或者斑鬣狗吗?”保罗拿起已不再冰凉的毛巾,再次牺牲了树屋中的一部分储备水来给病人擦身子,好让她滚烫的肢体降温。为防乌苏拉不认识他说的两个种族,保罗还拿来了一张报纸,指着上面莱昂国和海依那国新闻中的照片问道。看到狮子时,乌苏拉点了点头,没有太大的反应。
可是当保罗的手指指向斑鬣狗时,乌苏拉的娇躯忽然微微一颤,双瞳瞬间睁大,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居然这么害怕鬣狗,你还是不是豹子。”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保罗还是赶快把报纸收了起来,“她该不会被欺负过吧,会是那个臭公主吗……不对,蕾贝卡那么好强,应该看不上这个病恹恹的小丫头。”
保罗故意清了清嗓子,从床边站了起来:“你一定饿了吧,我去给你拿点吃的来。”乌苏拉用满怀感激的眼神向保罗致谢后,就又闭上眼睛休息起来。保罗迈着无声的脚步从卧室中离开,到窗边的树枝上取下几块还算新鲜的肉,那是他不久前狩猎到却没吃完的食物。他将肉摆在盘子里,拿刀切成小块。
“对不起保罗哥哥,有些事情乌苏拉是不能告诉你的……”在体温的炙烤下,乌苏拉的脑海愈发混乱,过去发生的事情像光影一般浮现在她眼前,她顿时痛苦地呻吟起来,可是身体太过虚弱,发出的声音连自己都几乎听不见。在灼热一片的噩梦中,她见到那双恐怖的眼睛,那阵从黑焰中传出的狞笑……
乌苏拉又一次睁开眼睛,已是在一座阴暗的牢房里面。牢房又湿又冷,衣着单薄的乌苏拉只有蜷缩成一团,白嫩的小脚底交替摩擦着脚背相互取暖,十颗精致可爱的小脚趾也彼此爱护着。“这里是哪儿?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无数的疑问伴着恐惧涌入乌苏拉空白的脑海中,使她变得越来越不安。
忽然,牢门外传来一阵阵奸笑声,响彻空荡的走廊。
“嘻嘻,她就是传说中的生物吗?好小哦!”
“哇!真是比我们这边的花豹可爱多了!”
“哎,这么快就找到新猎物了啊~不知道吃起来怎么样呢!”
“你就知道吃!头儿要她活着,肯定有别的原因啦!”
光线暗淡的空间里,一双双闪着寒芒的眼睛聚拢在牢房门外。乌苏拉被这些不速之客吓得更用力地缩紧身躯,不敢抬头面对她们露出的骇人利齿。外面的猛兽们似乎来了兴致,她们纷纷趴在地上,把尖爪伸进牢门的栏杆之间,显然是奔着乌苏拉而来。那娇小的身躯不停颤抖着,嘴唇发白,发出无助的哀鸣。
忽然一阵皮带破空的声音响起,“噼啪”的脆响接连回荡在乌苏拉面前的昏暗中。“哎哟……”那群张牙舞爪的斑鬣狗女孩一个个捂着屁股,疼得倒吸着凉气。一见到来者,她们全都可怜巴巴地躲到墙角站着去了,不敢再捣乱。来者也是一位斑鬣狗少女,她象征性地挥了一下手中的皮带,扎回到腰间。
看那些女孩战战兢兢的模样,乌苏拉猜测这位少女就是她们的头儿。“为,为什么要把乌苏拉关在这里?”小豹子用不连续的声音怯怯地问道,对方的面孔仿佛隐没在黑暗中一般,只有一张弯成弧形、洁白牙齿毕露的嘴清晰可辨。鬣狗少女用钥匙“吱呀”地打开了牢房的门,卷着一身不祥的气息走了进去。
“你醒了,小女巫?”鬣狗少女蹲下身来,从容自若的笑颜甚至让人意识不到她就是抓走乌苏拉的人这一事实。听对方称呼自己为“女巫”,乌苏拉已经彻底说不出话了,只知道一个劲儿地往后退,最好缩进墙缝里,永远都不要出来。她拼命按捺着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的心脏,尽量不在脸上表露出任何不妥。
鬣狗少女依旧平静地看着眼前可爱的小豹子,手指划过乌苏拉光洁的脸蛋。“不要害怕哦,我们这里是没有什么反巫术运动的~”在通过指尖享受那细腻触感的同时,鬣狗少女脸上的笑意愈发灿烂,可在乌苏拉看来,那仿佛是死神摄人魂魄时的狞笑。刹那间,乌苏拉全身打怵,头皮发麻,双腿更是抖得像筛糠。
“反巫术运动”对于乌苏拉这一辈的桑给巴尔豹来说,是他们心中挥之不去的阴霾。这一种族经历了惨绝人寰的屠杀,仍然苟延残喘地繁衍着,可无论如何也无法扭转江河日下的现状。作为为数不多的幸存者,乌苏拉肩负着传承血脉的使命,她说什么也不希望让族人延续的希望在自己这里中断。
“姐姐我就直说了吧,”鬣狗少女像逗小猫一样搔挠着乌苏拉的下巴,痒得小家伙咯咯直笑,“只要讲讲你们所使用的巫术是怎么回事,就可以从这里出去了——”“不要!!”小豹子立马拒绝了对方提出的条件。她铭记着族中长老的叮嘱,巫术是救人良药亦是害人利刃,万万不可交由意图不明的人使用。
“小女巫,不肯告诉姐姐吗?”鬣狗少女脑袋微侧,扫了乌苏拉一眼,完全没有意外的神色,“嗯嗯,那就让我们来问问你的小脚丫吧。”鬣狗少女拉过乌苏拉的小脚,把脸埋进肉肉的脚心窝里,陶醉地嗅着小家伙的体香。乌苏拉两只光脚丫像小花一样贴着鬣狗少女的脸颊开放着,小脸羞得通红。
“啊…唔…可是…!脏……!”即便是敏感的脚丫被人肆意把玩,乌苏拉也没有生出任何怨恨、愤懑的情绪——或者说,她根本没有这样的底气。一个无靠无依的流浪孤女落入一群嗜血猛兽的手中,没当场昏厥过去已很有胆量了。
“脏嘛,那让姐姐帮你弄干净吧!”鬣狗少女伸出一根手指,对着乌苏拉娇嫩的脚心搔了几下,引得小家伙一阵娇笑。“咯叽咯叽咯叽~”那些站在牢门外的鬣狗眼中不约而同闪过贪婪的神色,她们如同一条条挺立起上半身凝视猎物的眼镜蛇,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不绝于耳。
“你,你别乱来……啊,不,不要,你们快点出去啊!”乌苏拉惊恐地看着鬣狗们的举动,小拳头攥紧,身体瑟瑟发抖。她害怕地闭上眼睛,不敢面对即将降临到自己身上的厄运。鬣狗少女仍然一丝不苟地独享着小家伙幼嫩的小脚,颇有经验地勾挑着最怕痒的地方,指甲摩擦粉嫩的光脚的感觉非常舒服。
“嘻嘻,哈哈……痒,痒——嘻嘻,好痒,嘻嘻,哈……”鬣狗少女所用的力道恰到好处,既能让乌苏拉的小脚丫饱尝虫蚁噬咬般的苦楚,又不至于让她笑得歇斯底里,这样可怜的受刑者只能感觉到非常煎熬。乌苏拉的脚跟她的体型一样,在豹子中算是很小的,或许是长期跋涉的缘故,上面嫩肉很多。
乌苏拉从没想过自己竟会如此怕痒。在岛上老家苟全性命的生活中,小桑给巴尔豹们根本无缘体会这种普通孩童间的打闹嬉戏,因此乌苏拉完全不知该如何应对从脚心传来的感觉。慌乱的表现似乎令鬣狗少女十分欣喜,她半隐于黑暗中的面孔上浮现出难以捉摸的笑容,随即悄然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哎呀,求,求你了,请饶了乌苏拉吧……”大概是感觉到了温度和湿度,乌苏拉脸上的不安和恐惧越来越明显,显然猜出了鬣狗少女在干什么。鬣狗少女小小地品尝了几口这草地气息仍未完全散去的小脚掌,又将其贴在鼻子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小豹子吓坏了,不禁惊叫道:“别,别,别碰我的脚……!”
“不碰可不行呢,因为小女巫不肯告诉姐姐关于巫术的事情,姐姐只好自己去寻找答案咯~”鬣狗少女无视了乌苏拉的求饶,起身向牢房外面窃窃私语的女孩们说道,“不要说话了,接下来轮到你们上场了。”女孩们顿时大喜过望,在头儿离开后,她们摆出狩猎时的阵型,一步一步朝着牢房中的乌苏拉走去。
“小女巫,你就乖乖被这片漆黑的绝望感染吧。”鬣狗少女头也不回。
牢门在鬣狗女孩们的背后“砰”地一声关闭,这些猛兽的嘴角都露出贪婪的笑意,连能咬碎骨头的臼齿都几乎咧了出来。可怜的乌苏拉一点点向后退,直到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也没有引起鬣狗们的半分怜悯。这些身经百战的猎手分工明确,一个眼疾手快地将小家伙拽起来,一个当即撕碎了她单薄的上衣。
“啊……不要啊!!”乌苏拉娇小的身躯柔软而纤瘦,一片洁白的平原上隆起两座粉红的小丘陵,一根根肋骨因主人的营养不良而格外突出,再往下是平坦的小肚皮,没有任何多余的赘肉,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抚摸一番。鬣狗女孩们纷纷露出了惊叹与得意的表情,她们抓起乌苏拉的双臂,露出可爱的小腋窝。
“不愧是传说中的生物呢,简直漂亮得像玩偶一样!”
鬣狗女孩们的指尖不知戴了什么尖锐而冰凉的东西,末端在乌苏拉那鲜嫩的小腋窝中凹陷的地带一划,就引得小家伙不停惊叫。两条白嫩纤柔细的小手臂在鬣狗粗壮的掌中难为情地挣扎着,试图遮住胸前的一片春光。鬣狗们见状,立即加大了对乌苏拉腋窝的刺激力度,小豹子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你们两个,别只顾着上面啊,是时候把裤子也脱下来了吧!”
围观的鬣狗中,一位趁机大步走上前,绕到乌苏拉的身后就去拉她的裤腰。“不要脱啊,求你们了,不要,不要脱裤子啊!”小家伙已经急得放声哭喊了起来,两条比拖布杆粗不了多少的小腿狠命地踢蹬,千方百计阻止敌人的接近。可惜她的小脚丫本来就没什么力气,腋下又被瓜分,几下反抗都是软绵绵的。
“你!你要干什么!住手啊!别!”乌苏拉还想要挣脱对方的拖拽,但下一秒包裹住她娇小屁股的布料就被鬣狗的爪子给强硬地拽开了,两团白嫩嫩、水汪汪的肉丘就这样展露在众人面前。乌苏拉不断哽咽着,将唯一能够自由活动的尾巴夹在了股缝中,将那粉嫩嫩的小菊蕾和小花园严严实实地遮住。
将小豹子的裤子一股脑地从她腿上穿出去后,鬣狗们适时地放开了乌苏拉。剧烈的羞耻感焚毁了小家伙的理智,也令她全身白净的皮肤变得通红。她几乎是半哭半闹地大喊着,伸手便要去抢回自己的衣物。然而还没等鬣狗们有所行动,乌苏拉就把小胳膊缩了回来,紧紧遮盖住自己的小胸部,显得极为无助。
鬣狗女孩们可没有因此同情心泛滥,反而落井下石地嘲笑着:
“小女巫光屁股咯!羞羞脸哟~”
“哈哈,你看她还夹着尾巴呢,真狼狈!”
“喂~别用手遮啦!反正也没什么可看的!你们说是不是啊~哈哈哈哈哈!”
鬣狗们的嘲讽和污言秽语不断地传入小豹子的耳朵里,赤身裸体的乌苏拉感到了深深的屈辱,一双泪眼水汪汪地盯着她们,嘴里含糊不清地低声哀求道:“求,求求你们了!呜呜呜!放了乌苏拉,饶了乌苏拉吧!”在鬣狗女孩们肆无忌惮的高声嘲弄下,小家伙终于迎来了崩溃,一屁股坐在地上放声嚎哭着。
“看来时候差不多了。”无情的施暴者相互对视,点了点头后慢慢向仰面哭泣的乌苏拉围了过来。手腕上一痛,乌苏拉的双臂被高高吊起,一条粗大的锁链绑了上去,将她的身体悬挂在了半空中,脚尖刚好接触到地面。“不要……”乌苏拉被吓得脸色铁青,脑子里一片混乱,光溜溜的小身子痛苦地挣扎着。
鬣狗们像是分食猎物一样,将乌苏拉身体的各个部位分别纳入自己的掌控之中。一个朝着那光洁的两腋伸出了魔爪,一个握住她娇嫩的小屁股蛋,还有两个各负责一只敏感的小脚丫。霸占着腋窝的双爪率先行动起来,坚硬的指套与柔软的指腹飞快地挑逗着那嫩滑的腋肉,不一会儿便将其挠到红得要滴血。
“别……啊啊哈哈哈哈……不…不行……”难以承受的痒感在乌苏拉的脑海中引发了海啸,那酥麻刺骨的感觉使得她整个人都抽搐起来,可就是无法摆脱,只能不顾嗓子地大哭大笑着。娇嫩的腋下充分张开,幼小的双臂本能地想夹紧来护住这片敏感脆弱的净土,但被锁链勒紧的小手怎么可能挡得住呢?
在乌苏拉越来越麻木,刚要习惯腋窝的刺激时,身后一板子抽在了腰臀交界处,那疼痛顿时袭遍全身,她忍不住叫起来:“嗷!啊!!”左半边屁股上像是被狠狠啃咬了一口,一条宽阔的红印迅速鼓胀起来,疼得乌苏拉眼泪流淌得更加厉害。“救命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太疼了,饶了,饶……了乌苏拉吧!”
“小屁股可真嫩啊。”手持板子的鬣狗女孩轻抚了一下肿块的边缘,估算着下一板适合的力度,接着又突然挥起板子,“啪”地一声拍在小屁股的右半边,顿时留下了和左边几乎完全对称的红痕。“嗷呜——”小家伙撕心裂肺地哭喊起来,火红的小屁股疼得一抽一抽,肌肉紧紧绷着,渗出了淡淡的汗珠。
“喂,现在该轮到我们了吧?你再下去会打死她的。”下面的两位鬣狗似乎厌倦了等待,她们将乌苏拉的小腿向后弯过去,让她的脚丫朝着正上方。体力透支的小豹子已不能再分辨什么,她只感觉自己的人生就要葬送在这永远逃不出去的地狱中了。这群魔鬼般的恶徒每碰她一下,就可以让她死一次。
“嗯……”当乌苏拉渐渐睁开了眼睛,再次从噩梦中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来到了一间更大的牢房里,身上套着薄内衣裤,手脚被绳子捆在一起,无法帮助倒在地上的身体站起身来。“嘶……”受伤的屁股上仍然灼热难耐,她尽管看不到,摸不着,也能有所察觉自己的屁股差不多变成了什么样子。
忽然,安静的走廊里传来脚步声。乌苏拉挣扎着转过身去,意外地发现走过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头领模样的斑鬣狗少女!她走到乌苏拉的身边,轻轻把绳子都解开了:“小女巫,没想到那么多人都撬不开你的嘴啊,真是比想象中坚强多了。看来姐姐想知道巫术的事情,还得用些特殊的手段了呢。”
“你,你为什么非要知道我们的秘密啊……”刚被鬣狗少女从地上拉起来,乌苏拉就脚下一滑,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全身每一处幼嫩的肌肤都被涂上了一层厚厚的油脂,从腋窝、前胸、小腹,到后臀、大腿、脚心,都在灯光的辉映下闪着亮晶晶的光点。“这……”她羞得夹紧尾巴,股间和臀缝里也滑溜溜的。
“这是我们从最近这批猎物身上挖下来的油,”鬣狗少女依然从容微笑着,“小女巫一定流浪了好长时间吧,正好姐姐们给你洗个澡,保养保养皮肤。”她缓缓吐出舌尖,在乌苏拉油光铮亮的脸颊上舔舐了一口。乌苏拉觉得浑身一阵酥软,头顶和尾巴上的毛发都竖了起来,惊惧地凝视着面前心狠手辣的怪物。
“好了,自己脱掉裤子,趴上去,屁股撅高。”鬣狗少女指了指不远处宽大的桌子。刚从挠痒地狱中逃出来的乌苏拉心头一惊,仿佛自己听错了一样。鬣狗少女自然看出乌苏拉此刻的反应,因此又把话重复了一遍:“我说自己脱裤子,趴到桌子上去,屁股撅起来!”说着她走到桌边,用手轻轻拍了拍桌面。
“你!你不能……”乌苏拉惊慌极了,双手连忙捂到自己的小屁股上一步步向后退,但对方女王般的声线叫住了她:“自己脱用手打,要我帮忙脱就用拖鞋,自己选一个吧。”乌苏拉怔在原地一动不动,几滴眼泪已经潸潸地流了下来。她试图把自己的小手伸进裤腰里面去,但她颤抖的身体实在不配合。
最终,乌苏拉做出了决定。她抽噎着对鬣狗少女说:“拜托,你……你帮我脱裤子吧……我自己实在……脱不下来。”说着就向着那张低矮的桌子慢吞吞地挪了过去。自己动手的话受的苦可以轻点,但实在是太难为情了。在来到大陆上之前,她从未曾想过还会受到这样的惩罚,外面的世界真可怕啊!
然而鬣狗少女再一次叫住了乌苏拉,她用眼神和手势示意她过来。乌苏拉走到少女面前以后,少女就一把抓住她的小裤衩使劲往下一拽,小小的贴身布料转眼落到了脚底下。羞极了的乌苏拉赤着两条白白的腿,以更加迟缓的速度向桌子靠近,咬着牙趴了上去,把光光的小屁股撅到身体的最高点。
“不许用尾巴挡着。”鬣狗少女把手放在乌苏拉的小屁股蛋上面轻轻摩挲着,就像在擦拭一件精美的圣物一样。乌苏拉的尾巴不安地晃了几下,只好不舒服地扬了起来。之前打的两板子消肿挺快,现在只剩下两块浅红色的痕迹了。少女很满意,看来手下们确实严格遵守了命令,没有打在小豹子的尾椎上。
乌苏拉悬空的小腹不断起伏,将小家伙此刻内心的恐惧毫无保留地展现了出来。泪汪汪的小眼睛可怜巴巴地望向鬣狗少女那模糊不清的脸,尽是对未来的不安和惶恐。这副表情,少女再熟悉不过了,因为她自己就无数次趴在这张桌子上,在绝望中承受那一阵阵撕裂皮肤的剧痛……
“啪!”一阵清脆响亮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中突然爆发,乌苏拉的小屁股上重重挨了一拖鞋底,留下了一道红灿灿的宽印子。爆裂一般炸开的疼痛感让乌苏拉无法忍受,原本讨人喜欢的小脸被挤得扭曲变形,嗓子里发出尖锐的叫声,娇小的身体触电般扭来扭去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下就涌了出来。
紧接着又是一声脆响,鞋底再次狠狠抽打在乌苏拉的小屁股上,又添上了一道红红的痕迹,和上一道刚好平行没有重叠。小豹子的上半身猛地向前一窜,高撅起的屁股被打得贴上了桌面。鬣狗少女冷笑一声,托起她的腰部,又调整好角度,将臀缝中娇嫩的部分彻底暴露在外,阵阵凉意令乌苏拉颤抖不止。
鬣狗少女每打下去都会停一段时间,让乌苏拉充分地体验到疼痛的滋味。然后,她渐渐加快了抽打的速度,好几下都是一连在几秒钟之内落下的,伴随着“啪啪”的抽打声和乌苏拉疼痛的尖叫声。乌苏拉终于忍不住了,在拖鞋再一次落下的时候把自己抱紧一团,用手死死护着屁股……
又是响亮的一声,乌苏拉的手背上也留下了一片宽大的红印。“把手拿开!”鬣狗少女命令道。但是乌苏拉宁肯受着手背上的疼,也不愿意再让自己伤痕累累的小屁股受罪了,于是眨着泪光盈盈的眼睛,向鬣狗少女摇了摇头。但是少女当然不会答应她的恳求,就算她在这种情况下招供,折磨也不会真的停下。
鬣狗少女举起拖鞋,使出了更大的力气向乌苏拉的小手上打下去。这一下可是相当厉害,乌苏拉被打得大叫一声,急忙把双手从后面挪到了前面,再也不敢伸到后面去了。“敬酒不吃吃罚酒!”鬣狗少女趁机重重地连打了五下,把那两团原本白白嫩嫩的肉打成了深红色,而且已经明显地肿了起来。
“下次你的双手再从桌面上离开,我就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地狱。”鬣狗少女轻轻捏住乌苏拉一边软嫩的臀瓣,让那敏感不堪的小菊花大敞四开,接着她故意发出吸口水的声音,以此来警告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的小豹子。乌苏拉似乎理解了警告的含义,顿时害怕得牙关打颤,连组织语言的能力都丧失了。
“念你是初犯,就让你尝尝姐姐袜子的味道吧。”因为刚才活动剧烈的缘故,鬣狗少女身上出了不少汗,脚丫也不例外。她从容地将那只没有穿着拖鞋的脚放在了桌面上,把被汗水微微浸湿的袜子脱了下来,团成一团强行塞进了乌苏拉的嘴里,又用鞋底拍了拍她的屁股蛋,重新扬起了手里的拖鞋。
乌苏拉痛快地大哭着,拼尽全力扭动屁股试图躲闪,但是鬣狗少女每次都能够准确地把鞋底狠狠揍在她选好的目标上。红印要不要重叠,力度大还是小,全由她的心情决定,而乌苏拉只有乖乖撅着屁股挨揍的份。“难道……难道我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吗?”一想到这儿,小豹子的哭喊便更加刺耳。
揍了至少50下之后,鬣狗少女终于停下了手,把袜子从乌苏拉的嘴里拽了出来。嘴巴重获自由的那一刹那,乌苏拉就拼命地呼吸着空气,似乎想驱散口中那股异味,接着是逐渐变大的嚎哭声。红肿的小臀仍然高抬着,微微地颤抖。屁股上的伤实在是太疼了,犹如一团烈焰在燃烧着,让她喘不上气。
然而,来自鬣狗少女的惩罚远没结束。让乌苏拉休息了大约10分钟后,她再次走上前,把乌苏拉从桌子上抱了下来,放在一张椅子前面不远处的地面上。然后鬣狗少女坐上了椅子,对趴在地上哭泣的乌苏拉说:“起来跪好。”
乌苏拉又一次被鬣狗少女的话震惊到了,但是小屁股上的剧痛提醒她最好不要忤逆鬣狗少女的命令。于是她费了很大劲挪动双腿,总算是跪了下去,这个姿势会让她红肿的屁股受压而愈发肿胀,十分难受。鬣狗少女冷冷地笑着,从容不迫地翘起了腿,把那只还穿着拖鞋和袜子的脚伸到了乌苏拉面前。
泪眼朦胧的乌苏拉看着这只近在咫尺的脚,有些茫然得不知所措。鬣狗少女被逗笑了,开口提醒她:“小女巫要做的就是用嘴为姐姐洗脚!”更大的屈辱感一下子涌上乌苏拉的大脑,她好想拒绝,但她没有这么做的勇气。她只好接过了少女的脚,把她的拖鞋轻轻地褪掉,正要脱袜子的时候少女阻止了她。
“就先这么来,我让你脱的时候再脱。”乌苏拉流着眼泪,颤抖地伸出了小舌头,在鬣狗少女的袜底游走起来。似乎是早就为这一刻准备好了,鬣狗少女的袜子并不是新换的,因此还带有咸咸的汗味,乌苏拉的舌头还没靠近就想往回缩,但是鬣狗少女见状就把脚底更加靠近乌苏拉的脸,迫使她乖乖就范。
乌苏拉干干地舔了一会儿后,鬣狗少女要求她为她脱掉袜子,不过要用嘴来脱。“这……”乌苏拉犹豫了一下,但惧怕再被鬣狗少女额外折磨的心理还是占了上风。她闭上眼睛,咬住了鬣狗少女的袜口,一点一点地往外拽。等鬣狗少女的脚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之后,就立即向乌苏拉的脸上贴了过去。
乌苏拉依然陷在深深的恐惧之中,因此再一次把舌头接触上那只散发着阵阵汗味的裸足,汗液在她的舌头上留下丝丝咸的感觉。少女的脚底也传来痒感,但这完全在她能够忍受的范围之内。相比之下,快要受不了的是乌苏拉,暂且不提她即将到达临界点的羞耻心,红肿的屁股在压迫下就快要爆炸了。
终于在乌苏拉快被羞耻和疼痛弄得窒息的时候,鬣狗少女叫她停了下来。乌苏拉立即使劲吐着口水,鬣狗少女的臭袜子上有不少纤维勾在了她舌苔的倒刺上,除不掉的感觉可真难受!“表现得不错,小女巫,挺到了最后一轮。”鬣狗少女仍然用女王一般的姿态看着泪流不止的乌苏拉,“坐到那张椅子上去。”
摸了摸自己红彤彤的小屁股,乌苏拉知道这也是一种变相的折磨,不过她没想到的是,在自己把屁股压上去的一瞬间,椅子的扶手和腿上同时弹出了四个铁铐,把她的手脚全都牢牢固定在上面。鬣狗少女一手将乌苏拉的脚趾向外掰开,一手拿着毛巾擦了起来,直到把上面所有潮湿的部分都擦干为止。
鬣狗少女伸出一根手指,尖锐的指甲在乌苏拉一只光光的小脚丫上长长地划了一道,这只脚的主人立刻发出一声尖叫,并开始扭摆身体,可这样只会压痛可怜的小屁股。咆哮般的笑声和求饶声响彻了整个房间,乌苏拉感觉自己快疯掉了,脑袋疯狂地甩着,表情愈发不合年龄地狰狞,宣告着这折磨有多难熬。
“嘻嘻,这么可爱的小脚丫,不好好挠个够可太对不起乌苏拉了哦~”鬣狗少女握住乌苏拉的一只脚,从脚背方向把手指插进了全部脚趾缝内,又拿着羽毛在脚心处又挑又刮,被牢牢铐住的脚丫无论怎样乱动都是无法躲闪开的,只能任由着那些软软的凶器让它的主人一步一步走向癫狂与崩溃。
乌苏拉空白的大脑几乎被笑声和痒感完全占据,红扑扑的脸颊笑得又僵又疼,喉咙也变得被烧干了一般的沙哑,巫术的秘密已不再重要,只要能让折磨停下来,让她做什么都行。但是,鬣狗少女似乎已经失去了对巫术的兴趣。
“可,可是,你不是想,想知道我们的秘密吗……?”
“真是个傻丫头,现在你说的那些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鬣狗少女笼罩于黑暗中的脸上,龇出洁白利齿的嘴扬起狂妄的弧度,“事已至此,告诉你也无妨,你的身体早就乖乖地把那些东西透露给姐姐我了。这就是魔法哟!”
“……怎,怎么这样,可,可乌苏拉修炼的巫术,对一般人是,是非常危险的啊,要是强行使用的话,会出大事的……”乌苏拉哭喊着,想要说服鬣狗少女收回刚才的话,但是她还没说完,就被鬣狗少女用手捂住了嘴巴。“你也说了是对一般人的吧。可是由黑暗女王孕育出的公主,怎么会是一般人呢?”
“黑暗女王?公主?”但鬣狗少女再没理会乌苏拉,她不知在哪里接了一杯水,把羽毛在里面沾了沾,继续在乌苏拉的脚上扫起来。她又拿了一把刷子如法炮制,专攻小豹子另一只脚的脚心和脚趾缝。无论哪一只脚,只要被那展开的毛划过一下就会像脱水的鱼一样挣扎并紧缩着,同时伴随着动听的大笑声。
“这就是黑暗的魔法所使出的招式,我叫它【心手相连(Hold My Hand)】。现在,就让你见识见识它的威力吧。”鬣狗少女话音刚落,房间里的一扇暗门应声打开,里面走出了一个通体漆黑的小矮人——或者说,小人偶。乌苏拉见到这只人偶,惊讶得忘了哭,这人偶无疑是巫术的产物,究竟是谁造出了它?
“虽说现在还是在试验阶段,但我有足够的把握可以自己毁去它。”
“不要啊!法力不够的话,强行破坏人偶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的!”
“所以我才要你来见证这一刻啊。”鬣狗少女后退一段距离,把位置留给了人偶。人偶捧起乌苏拉柔若无骨的红嫩脚丫,把五颗浑圆的小脚趾含进口中贪婪地吮吸,裹着厚厚一层粘液的舌头在脚趾缝间不断扫荡,来回玩弄着她那可怜的小脚丫,发出“哧溜哧溜”的口水声,撕心裂肺的笑声在房间中回荡。
突然,随着“咔嚓”一声,人偶的动作停了下来。仔细观察会发现,它的面部和双手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裂纹。在性命攸关的时刻,乌苏拉终于还是使出了巫术的力量,但她的力量尚不足以在完全破坏人偶的同时保证自己安全,只好这样抗衡着。然而下一秒,鬣狗少女覆盖着黑色光芒的右爪洞穿了人偶!
“快住手啊——”乌苏拉不顾自己力竭的身体大吼道,可是已经太迟了。裂痕从人偶被洞穿的胸口向四周不断放射,接着发生了剧烈的大爆炸……
“乌苏拉!乌苏拉!快醒醒!”哭喊不止的小豹子感到一双温暖的手正在摇晃着她的身体,缓缓睁开双眼,但身体依然极度虚弱。可怜的女孩醒了就哭,两只圆圆的豹耳无精打采地耷拉着,像是受尽了天下的委屈。“做噩梦了吗?”花豹保罗担忧地将乌苏拉滚烫的身体拉到怀里,轻轻拍哄着受惊的孩子。
“保罗哥哥……呜呜呜!!!”
“不怕不怕,在这儿没有人能伤害你。来,吃点东西吧。”保罗把一个盛着鲜肉的盘子端到了床上。他用手托腮望着正津津有味吃着的乌苏拉,也拿起另一盘更少更瘦的肉吃了起来。乌苏拉的视线在两个盘子之间往返了几次,把手里的那盘递给了保罗:“保罗哥哥,这份还是你吃吧。”
“……吃完别马上就躺下睡。”保罗移开了视线,心中思索着刚才听到的乌苏拉的呓语,“她提到了‘女王’和‘公主’,难道真的是她干的……”
再回头看床上,乌苏拉已经又倒下去睡着了,这次的睡眠比之前安稳了很多。保罗摇摇头,把放在床上的盘子拿起来,又把被子给乌苏拉掩好。
天色很暗,黑压压的乌云聚集着,凉风“飕飕”地刮着,将被雨水打落的树叶吹得飘飘扬扬,像一个个左右摇摆的醉汉,最后躺在了草地上的积水中。教堂的钟声又一次混在落雨声里,回荡在保罗的耳际。这一次,他接到的工作跟婚礼相比,完全就是另一副光景。他冷峻的面孔在肃穆的气氛中浑然一体。
悲哀的声音在教堂中连绵不绝,身着黑衣的人们将自己最后的敬意献给离去的亲友。作为捕食者,保罗已经亲眼见过太多次死亡了,但这样完整的遗体在他看来属实是少数。至于那些“呜呜”地哭着的人们,究竟有没有真流出眼泪,流出来的是否是用什么辛辣的植物弄的,保罗一点也没有兴趣知道。
跟着人群一同送走了逝者,保罗拿到了报酬之后,就准备回家去了。乌苏拉的身体状况还很差,他打算去买些更好的食物。然而就如鬼使神差般地,他在教堂的忏悔室门前放慢了脚步,敏锐的耳朵甚至可以隐约捕捉到里面传来的声音。“神父,我来忏悔了。”听起来是一位少女,“我最近犯下了罪行。”
保罗停下了脚步,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他悄悄伫立在门外,仔细听着里面的人叙述她的故事。“该从哪儿说起好呢……大概是从两周前一次狩猎开始的吧。那天我和同伴们在围猎牛羚的途中,见到了一位花豹女孩——起初我们是这么认为的。但她的花纹和体型都和普通的花豹有不同,这引起了我们的注意。
“她毫无防备地睡在灌木丛中,若是遇上狮子或者其他斑鬣狗,毫无疑问会成为他们的盘中餐。于是,与其把她丢在这儿,不如带她回去。回去后,我们通过翻阅资料,发觉她就是传说中的桑给巴尔豹,为此欣喜若狂的我们决定,好好研究一下这个孩子……神父,接下来才是真正可怕的故事……”
保罗的冷汗瞬间流了满脸,里面在忏悔的人究竟是谁?她讲述的故事里,那个孩子是乌苏拉吗?他抬起了爪子,又缓缓放下,将耳朵更加凑近了大门。
“我在那孩子身上进行了一项,我一直以来都在进行的实验。为了达到效果,我和同伴们狠狠地欺凌了她一顿……我知道她很可怜,但这是进行实验的必要程序,如果实验成功,这在四国之中都将是惊世骇俗的成果……”这时,阴云密布的空中突然响起一声惊雷,将忏悔少女的声音压了下去。
在雷雨的干扰下,保罗不论再屏息凝神,都难以听清忏悔室里的对话。他的双眼圆瞪着,利爪从指尖弹出,等待里面的人打开门走出来的一刻。“是的神父,我自己的身体也已经经受过无数次这样的实验了。虽然对那个孩子做的实验非常成功,可我还是无法忘记她对我求饶时的模样,所以我来忏悔……”
只听“咔嚓”一声,忏悔室的门被强行拽开了。保罗化身一头狂怒的猛兽,伸出他强有力的爪子一把揪住正坐在里面的鬣狗少女,用力一甩就将她拖出了房间:“你,你到底对乌苏拉做了什么!”他回身一脚将忏悔室的门推上,朝着对方咆哮道,然而令他转怒为恐的是,被他揪住的竟是一位猴子青年!
保罗顿时如坠冰窖,他连忙松开手,全身不寒而栗。猴子青年见一只花豹如此暴怒,吓得魂不附体,转身就逃。“这……难道是……巫术?”保罗深呼吸好几次,总算稍稍平复了心情,他又回到忏悔室门口,听到里面传来的对话如下:“您那边怎么了?”“不必在意,神父,我的忏悔到此结束了。”
鬣狗少女似乎仍在里面,惊恐的保罗在她走出来之前,抓紧离开了教堂。
魔法执照考场的中央,随着蕾贝卡和艾迪的对峙,爆发出了排山倒海般的掌声和尖叫声。“公主殿下,很荣幸成为第一个跟您交手的人。”艾迪收起了所有的战斗架势,向蕾贝卡行了个鞠躬礼。尽管她曾经送蕾贝卡回过房间,但那件事没有在蕾贝卡的脑海中留下记忆,因此对小公主来说,她们还是初见。
“你只要记住,我会替我的朋友格雷塔出气就好了。”蕾贝卡会在这时主动出手,一方面是被艾迪出人意料的表现吸引了注意力,另一方面就是格雷塔成了艾迪展示能力的垫脚石。“那真是可惜,公主殿下。”艾迪耸了耸肩,“考试这种事情是替不了别人的。”她收敛起友善的笑容,手中燃起紫色的火苗。
场外大片的欢呼声催促着决斗的开始,就连不明所以的瑞秋都叫喊着蕾贝卡的名字。两位鬣狗女孩对视许久,各自摆出了宣告战斗的姿态,暗魔法的紫光笼罩在二人周围。“不准备马上用你那邪门的招数吗?”蕾贝卡见艾迪发出的是和自己一样的紫光,而非刚才使用的黑光,心想一定要逼她使出那招来。
“两位考生,请尽快开始你们的展示。”评委们似乎认为她们的僵持持续太久了,便宣告二人开始。话音刚落,便响起短兵相接的声音。蕾贝卡的踢腿与艾迪的出拳猛烈地碰撞在一起,两人几乎是完全同时出击,谁也没有在速度上胜过对方一筹。而且,艾迪在与蕾贝卡的对峙中竟然有隐约的优势。
“没想到你的暗魔法还有两下子。”蕾贝卡虽然惊讶于对方的强劲,却没有露出丝毫慌乱之色,反而越战越勇,手中的暗魔法也不断凝聚起来。
“那是因为公主殿下的实力也很强。”艾迪的笑格外灿烂,她一边跟蕾贝卡搭着话,一边挥动着双臂迎击着蕾贝卡的进攻,同时还有余力赞美对方。
两人很快拉开了十米左右的距离。足够的空间允许蕾贝卡从指尖挥出数道魔法波,而对艾迪来说,这个安全的距离也足以让她做好下一步的进攻。只见一条条蛛丝迎着蕾贝卡的攻击弹射而出,一点不漏地挡住了全部魔法波。“那个是……!”观众席上的瓦伦丁惊讶地站了起来,这不是那只魔兽的能力吗?
“公主殿下,我新获得的魔力怎么样呢?”艾迪释放出的魔法蛛丝结成了一张铺天盖地的网,她的微笑从丝线之间的空隙中透出来。
“模样倒是挺好看的,”蕾贝卡高举双臂,手指弯成爪形,“不过……”
随着蕾贝卡手臂用力挥下,十指上附着的暗魔法化作道道利爪,强而有力地将蜘蛛网最靠近艾迪的那一片撕得粉碎。“这么坚固的丝线,她一下子就破坏了,真不愧是公主殿下!”艾迪脸色有些难看,嘴角变得僵硬,“呵呵呵,居然还在上面留言了。”她发现了由蛛丝断裂处连成的新句子:YOU LOSE。
“公主殿下,我们来预测一下结果吧。”艾迪忽然提议。
“这有什么好预测的,我们都会说是自己赢吧?”蕾贝卡反问道。
“不,我想要预测的不是胜负。”艾迪调皮地眨了眨眼睛,“我们竞争到现在,最终的目的还是那张执照。所以我的预测是:我们都考到执照,但我的得分会比公主殿下您高出一点点。我猜对了的话,殿下要答应我一个请求哦。”
“这跟胜负有什么区别啊?”蕾贝卡撇撇嘴,“那我也预测,你和我都能考过,而且我的分数会甩开你一大截!要是我赢了,你怎么办呢?”她其实很想赌艾迪考不过,但艾迪迄今为止的表现在加分制的考试中想必已经积累到了不少分数,只要她接下来没有什么违反规则的表现,通过考试大概是轻而易举。
“如果公主殿下预判准确,我就做您的下属一段时间,期限由您决定。”
“啧,我的下属可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的,但就勉强答应你吧。”
“一言为定,公主殿下!”艾迪将右手高高地举起,一片粗大的荆棘从蕾贝卡脚下破土而出。这些生有利刺的植物就像是受控于艾迪右手的提线木偶,它们盯向了同一个地方,那是在艾迪眼中这片场地上唯一的猎物。不言而喻,这也是艾迪在跟瓦伦丁一同出去的那个夜里收获的新魔法。
“蕾贝卡小心啊……”瑞秋在看台上紧张兮兮地观望着,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仿佛这世界上其他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了。杰克见她连汗都出来了,心里暗笑这小丫头真是什么都看不明白,坏笑着动了动手指,一对紫色的舌蝇从阴影里“嗡嗡”地飞了出来,分别落到瑞秋的双脚脚踝上,接着钻进了拖鞋里。
“哎呀!”两只堪称完美的小脚丫猛地抽出了拖鞋温暖的堡垒,瑞秋连忙用一只手捂住刚发出一声轻叫的嘴,另一只手慌乱地摸着脚底,想赶走那两只作恶的小虫子。虽然观众席上灯光很暗,瑞秋也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人发现自己在一边脱鞋摸脚一边笑出声。然而两只舌蝇似乎赖在她柔嫩的脚心上了。
“呜……”被抓住最害怕的弱点,瑞秋委屈地嘟着嘴,她急忙用手挠了挠自己的脚底,驱散了表层的痒感后便老老实实端坐在座位上,希望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好啦好啦,杰克该收手了。”瓦伦丁用蛛丝卷走了两只舌蝇,瑞秋没有发觉,她的眼睛已经回到了场上,蕾贝卡正在那儿与荆棘鏖战着。
“不用担心啦,蕾贝卡其实还没使出全力呢,她现在只是在刷分而已。”
瓦伦丁的安慰并没有完全为瑞秋解忧,直觉告诉她,对方同样还有王牌。
暗魔法的紫色光芒在蕾贝卡的手中变化成各种样子,荆棘被利爪划开,被飞箭射穿,被光鞭拦腰抽断,被冲击波折掉所有的刺。为了达成自己的预期,蕾贝卡无疑选择了最华丽的战术,力求每一次出手都能争取到新的分数。不一会儿,艾迪布下的荆棘包围圈已经被蕾贝卡逐个击破,接下来是正面交锋吗?
令全体观众都没有想到的是,艾迪在这个时候突然迈开步子,直冲向了蕾贝卡。“她要干什么?”“近距离的话,蕾贝卡应该不会输给她才对!”杰克和瓦伦丁试图判断下一刻战局的变化,可是实际情况就像艾迪此刻的表情一般模糊不清,整张脸都仿佛被头发的阴影遮住,只露出微笑的嘴,和两排白牙齿!
“乐意奉陪!”蕾贝卡突破了荆棘,立即挥拳攻向艾迪,恰巧迎上艾迪同样凝聚着暗魔法的利爪刺来。两人的攻击碰撞在一起,一股强劲的冲击波四散蔓延,让整个考场都如地震般颤抖了一阵,尘埃满天飞扬。烟幕淡去,艾迪被蕾贝卡的拳打在了胸口,但蕾贝卡也好不到哪里去,被艾迪击中了腰部。
全场的观众都站了起来,伸长脖子注视着考场内的一举一动,生怕错过了什么。“蕾贝卡!”瑞秋在人群中踮起脚尖,企图看到蕾贝卡此时的状态。未能如愿后,她又急匆匆地从观众席上赶下来,却见蕾贝卡和艾迪都坐在了地上,两人的样子都很疲劳,看来在这场考试中的消耗远远超过各自的预想。
“考生蕾贝卡和艾迪,你们的展示已经足够了。”喇叭中传来的评委声音宣告了他们对这场较量的认可,接着有几名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入场接走了两人。瑞秋连忙跟了出去,瓦伦丁和杰克其次,感觉到魔力恢复的格雷塔最后。
旅馆的一间大房里,浴室天花板上的花洒中喷出温暖的水流,沐浴在一位小雄狮强健而童稚的身体上。热水漫过他高贵的金发、瘦削的小腹、笔挺的双腿,最后汇集在光滑的瓷砖地面上。“爱德华前王子,您的电话。”他口中哼着的歌曲被靠近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他有些不悦地关了水,接过递来的手机。
“爱德华,我这儿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电话的另一头同样是一位俊美的狮子男孩,他的年纪看起来跟爱德华没有差很多。他一边讲着电话,一边在一条小独木舟里做着仰卧起坐。爱德华听出他的声音,立即用毛巾擦干双手,走到镜子前坐好,再将手机放到耳旁:“哟,是我的大哥哈利(Harry)啊。”
“已经有四个人决定跟我一起走了,你还是不肯改变主意吗?”哈利和爱德华都是莱昂国的格蕾丝(Grace)王妃所生的儿子,“呵呵,你就那么确信等一切都准备好之后再行动,会比我现在动身取得的成果好吗?只有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才会被永远铭记!”似乎情绪变得激动,哈利仰卧起坐的频率加快了。
“哦~其他人也都有答复了吗?”爱德华将手机开启免提,在讲话的同时开始擦干身上的水,接着又将浴袍披在身上,“双胞胎应该在忙着搞那些活动,没有精力跟你去吧。”即使是一场中断的沐浴,也足以将小雄狮在狩猎考试中积累的疲惫冲进下水道。爱德华的表情很惬意,浴袍下翘起的尾巴一颤一颤。
“其他人应该很快就会回应了,不过我还是最在意你的想法啊。”哈利平躺在船舱里休息起来,没有舵和桨的小船竟在水面上平稳地漂浮着,几乎一丝摇晃的迹象都没有,仿佛有一双手在水中托着船身一般。“我们当中还有几位不会魔法的,跟他们竞争毫无意义,我唯独想要在那个时候战胜的,只有你!”
“大哥~那我可真是受宠若惊呢。”爱德华慵懒地躺进了没有水的浴缸里,“不过第一个制造出电灯泡的人,还不如将其改良到我们如今使用版本的人知名度高啊。善于从各种途径获取信息和情报,本身就是一种智慧,对吗?而且最坏的情况就是你们都回不来了,万一那样的话,还有我继承大哥的志向呢。”
“就知道你这小子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哈利的脸上浮现出愠色,船身开始轻微地震荡,船舷附近的水面上有水花绽放,“既然如此,你就等着我荣归故里吧!我会亲手找到最伟大的发现,到时候无论你做了多详细的准备,都不可能取得比我更大的成果了!”独木小舟逐渐被蓝色的光笼罩。
“哎呀,我真是好怕怕哟~”听到电话另一头波涛汹涌的声音,爱德华并没有感到紧张,他翘在浴缸边缘的一双粉嫩的脚丫子悠闲地晃动着,将上面的水珠一点点甩干。“哈利大哥,我这边还有事要办,下次再聊吧~”
“哈哈哈哈!!!”随着哈利大笑声的响起,独木舟在浪潮中上下颠簸,水甚至打进了船舱,却不能令小舟丝毫倾斜。
爱德华出了浴室,径直走向那张宽大的床边,床上两位几乎赤身裸体的瞪羚女孩令他心情大好。华莉丝和波纳奇被洗得干干净净,相对卧于大床的两侧,四肢被柔软的布条捆着,圆滚滚的小屁股蛋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小雄狮面前。爱德华将她们丰腴的屁股握在手中,两具娇躯在他的掌控下,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我可爱的宝贝们,不要害怕,我会让你们回家。”爱德华将发出紫光的双手按上两个瞪羚女孩屁股上的标记,“你们就当作是令我感到愉悦的奖励吧,以后还要保持下去哦!”半晌他将手移开,那两块标记已然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