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七章 小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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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所谓,当你贫穷的时候,邻人也不肯亲近你;一旦有钱了,远方的亲戚都会来拜访你。

   这不,听说了帕特里夏要嫁给一个亿万富翁,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一位自称是她表姨的人物,不断发推特,打电话想要上门拜访。

   一开始,亚历克斯是拒绝的,毕竟你不能自己说表姨,我就认你表姨。我必须先派人调查一下,要不然以后一群真假亲戚都上门来打秋风,还背地里说我们人傻钱多岂不是冤枉来哉?然而当他看到私家侦探调查来的对方资料后,便知道这个表姨自己认定了。

   不光因为对方年轻漂亮和帕特里夏同岁,肤白貌美大长腿,还因为对方天煞孤星,克死了爹妈,又没有固定男友,如今孑然一身在好莱坞当群演追梦。

   刚好自己需要一位家中的女主人,专门调教、照顾三头贱奴,因此选择这样一位好拿捏的亲戚加美女,到也不坏。

   想做就做,亚历克斯用帕特里夏的手机跟对方约定了一个周末,请她上门小住两天,还贴心地发了1000美元的红包,赞助她从西海岸来东海岸。

   约定好的前一天,亚历克斯总算舍得将帕特里夏从地窖中提出来。在显示器中可以看到,被连续关了三个月的吃屎母猪都快成痴呆了,要不是每天掺杂在屎尿中的抗抑郁药物给力,估计早就被关疯掉了。

   戴上双层夹熏香口罩,亚历克斯命令女仆们打开盖子,一瞬间就像是来到了贫民窟,不,难民营的公厕,将众人差点没熏晕过去。而吃屎母猪看到久违的阳光,忙闭上眼睛,透过口环,开心的嗬嗬做声。

   自有女仆取来高压水龙头不断冲洗,足足冲了一刻钟才勉强能闻。又有两位膀大腰圆的女仆戴上橡胶手套,一左一右将吃屎母猪捞出来,提去洗漱。

   等洗漱完毕,用香水中和了挥之不散的臭味,吃屎母猪怯生生地跪趴在主人面前,以额触地,不敢直视主人。她已经不敢有任何一点儿的不恭敬,可笑自己以前还想将面前的男人玩弄于掌心,没想到对方才是心狠手辣的道上大佬。到底是什么样的铁石心肠,只是轻轻地一句话,就能将自己的未婚妻塞进狭小的地洞里,在十几个人的排泄物里面一动不动的泡上半年、十年、乃至一辈子?

   想到下一秒钟或许主人就会再将她塞回去,吃屎母猪全身不自觉的颤抖,她感觉自己快要坚持不住晕倒了。

   终于,亚历克斯开口了,他将对方表姨要上门拜访的事情说出来,并要求吃屎母猪配合着演出一场戏,明天好好扮演一个贵妇人。吃屎母猪自然是磕头如捣蒜,发誓全力配合,绝不敢怠慢。

   ~~~~~~~~第二天~~~~~~~~

   一大清早,女仆们从笼子中将吃屎母猪放出来,用主人和高级女仆新鲜的晨便喂饱她,又给她洗漱梳妆打扮。人造皮肤覆盖住了额头的烙印,特效假鼻子遮盖住了被巨大沉重鼻环和鱼钩型鼻钩折磨的已经永久变性的琼鼻,高档假发替换了半年未见阳光而完全不能看的真发。

   一通梳妆打扮后,吃屎母猪恢复了刚进这个家时的萝莉小美女样子,只是外表虽然很像,但是里面的东西已是完全不同了。

   约定好的时间到了,帕特里夏的远方表姨琼•弗洛克由女管家迎进来,女仆们奉上茶点,亚历克斯陪坐一会互相认识后,便先行离开,留下空间给二女诉旧。

   说是诉旧,但是同龄的两女也就10岁那年在夏令营共度了一个暑假,这些年再没见过面。说了些当年一起玩的趣事,两人也回忆不起来啥更多的内容了,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家中待客的茶点自然都是新鲜又上等的高级甜品,配上顶级的大吉岭红茶,端是香飘四溢。然而吃屎母猪却不敢吃喝一口,身为最低贱的厕——她只配吃众人的屎,喝众人的尿,正常人的食物已经跟她绝缘。

   两女尬聊到中午,女仆请她们去用餐,琼和帕特里夏都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移步餐厅,长桌的远门端主位自然是男主人亚历克斯的,对面坐位是女主人的,琼坐在男主人右手侧宾客位。

   然而令人奇怪的是,女主人面前空荡荡的,并没有任何餐点、面包、餐具等东西,难道是她减肥不吃午饭?就算这样,出于礼仪,也应该陪着吃两口意思意思吧?琼有些奇怪。

   看出她的疑虑,亚历克斯微笑着说:“帕特里夏跟我们吃的东西不一样,她要晚一点再吃。小姨你别客气,我们先吃。”

   客随主便,放下疑虑,琼和亚历克斯开始用餐。虽然想要保持身材并表现自己的淑女气质,但是亿万富翁家的食材跟厨师都是顶尖的,尝了一口头盘——鱼子酱,好吃到琼的眼泪都快要下来了。她平日里只能吃些廉价的汉堡披萨,何曾吃过这么好吃的正餐?

   冷热头盘、汤、主菜、副菜、第二主菜、饭后甜品、咖啡,以及相应的配餐酒跟面包。这一顿饭足足吃了一个多小时,琼将端上来的每一道菜都吃的干干净净,就差没舔盘子了。

   酒足饭饱,琼小口喝着上好的咖啡,幸福地眯起了眼睛,她心中盘算着如何从这个有钱的表外甥女婿口袋中骗,不,“借”一笔钱,帮助自己去好莱坞追梦。若是有机会,能爬上对方的床,换一张长期饭票自己也完全没心理负担,至于对不起表外甥女——亲戚哪儿有钱重要?

   就在她想入非非的时候,亚历克斯微笑地开口道:“帕特里夏,你该吃午饭了,先让小姨坐稳了,好好看你是怎么吃饭的。”

   帕特里夏恭敬地低头回答:“yes! My master!”然后向琼快步走来。

   琼听了这夫妻的对话有些疑惑——未婚妻为什么要叫未婚夫为大师呢?就算是有钱人家庭喜欢欧洲上流贵族的那套东西,应该叫大人(My lord)才对呀?

   就在琼迷惑不解的时候,帕特里夏已走到她身后,同时闪过来两位强壮的女仆一人抓住琼的一只手,强行扭到椅背后。帕特里夏接过一副手铐迅速地将琼双手反铐。琼刚惊呼出声,便被一个大口球堵住嘴巴,只能呜呜地用灵魂质问。

   然而这里没人理她,只是自顾自地展示一幕令她三观破碎的现实。只见两位女仆毫无羞耻之心地在大庭广众下脱下内裤、撩起裙子,爬上餐桌,踩着高跟鞋蹲在两个扁平的盘子上面开始拉屎撒尿。而自己的表外甥女则迅速地脱下全身衣服,爬上餐桌兴奋地嗅着两女的屁股,脸上满是兴奋渴求之色。

   不会吧?难道她这是要…?

   就在琼不可置信之际,帕特里夏已经用舌头舔上了一位拉完大便的女仆肛门。她没有一点儿恶心、被迫、不情愿的神情,专注地舔着面前的恶臭肛门,舌头上面满是黄褐色污垢,宛如儿童般的娇小面容上浮现出发自内心的愉悦。

   舔干净两位女仆的肛门后,帕特里夏像发情的母狗一样赤身裸体五体投地地趴在餐桌上,将脸蛋埋入饭盆中,大口大口地吃起新鲜的粪便来。琼可以嗅到不远处的恶臭,也可以听见帕特里克吞咽的声音,她知道这是货真价实的的食粪sm,并不是圣费尔南多谷拍出来的那种巧克力灌肠“黄金片”。

   接下来的大半天时间内,琼感觉自己处于一场荒诞的噩梦中,她亲眼看见亚历克斯跟多位女仆是如何肆无忌惮地虐待羞辱帕特里夏以及自己号称去世的表姐和另一位陌生女士的。特别是自己的表姐跟陌生女士的十指全部被截除,她们用着光秃秃像是白色瓷碟一般的掌部被迫爬行,令人毛骨悚然。

   种种毫无人性的重口味玩法她从来没见过,甚至听都没听说过。在亚历克斯跟女仆的眼中,这三女不再是同类,只是三头活厕所、吃屎母猪。

   之后的十几天,琼每天都赤身裸体被拘束在椅子上,从颈部注射大量的春药,然后被迫观赏各种sm虐戏以及女女百合大戏。三头贱猪不断轮换来舔她的骚屄或者肛门,但是又永远不让她达到高潮。当琼实在憋不住尿出来或者拉出来的时候,就会有贱奴过来将这些排泄物全部吃掉,并且帮她舔干净,最后还会将椅子跟地板舔干净,真是好用的活厕所。

   屋子中充斥着精液和屎尿混合起来的臭味,琼感觉自己的鼻子已经彻底麻木了,她一次次被射精或者潮吹在脸上,整张脸蛋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像是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面膜。看着三头母猪贱奴一天天地以众人包括彼此的屎尿为食,看着母猪跟母猪之间的女女假阳具肏屄多次高潮潮吹,她终于崩溃了。

   在一次摘下口球喂食的时候,琼不再咒骂或者哀求,而是高声祈求:“主人,母狗也想被操啊,母狗愿意放弃自己的人权,主人让母狗做什么都可以,只求主人操母狗啊!”

   看见琼被驯服的样子,亚历克斯得意的笑了,他知道自己想要的家中女主人已经有了。

   ———————半年后—————————

   琼穿着女王皮革装,骑着一匹高达两米以上的强健黑皮母马前往院子里的猪圈。

   黑马踩着高高的马蹄鞋以高抬腿花式马步的姿态稳稳行走着,却仍然被琼用马鞭在屁股上狠狠抽打,以示母马不准懈怠的告诫!黑马的两个结实强壮的屁股蛋上布满了暗红色的鞭痕,要不是暗网的伤药给力,早就满是伤疤了。

   黑马的整个脑袋是被黑色的乳胶头套彻底严实包裹的,还纵横交错加了好几条加强皮带勒紧固定,只留下两个鼻孔用来呼吸,她无法看见脚下的路,也听不见外界的声音,只能根据女主人的各种身体指令前行。比如,女主人用脚跟踢她的大腿一次——表示前进;向左轻拽乳头缰绳——左转30度;连续两次拽乳头——转动60度;重重地拽乳头,原地旋转90度;同时拉动两个乳头环——停止。

   虽然这样的马生很艰难,但是来自肯尼亚的塞黑娅已经很满足了——主人每年会给她的家人5万美元!另外,她兢兢业业不敢犯错,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主人曾经警告过她,如果一年内三次犯错,无法履行她做为母马的责任,那么就会被贬成吃屎母猪关到猪圈中度过余生。她可不想跟厕奴贱母还有贱婊子一样吃屎为生!她们这些母猪可是连自己这种母马奴隶的屎尿都吃的,真是下贱!

   行了大约五分钟,母马被命令停下,她先是单膝跪地,再是双膝跪地,最后跪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并尽量大开双腿降低重心,将身体前伏约30度。很快,琼踩着她的大腿下马,又通过鞭打乳房命令她起身,随后将她的马缰栓在某个地方,自行离去。留下无聊的小母马用直肠肌肉左右蠕动来摇动马尾打发时间。

   另一边,琼站在猪圈上方看着里面的母猪——高大强健的贱婊子跟正常体型的厕奴贱母,还有新捉来的几头母猪。

   这些母猪们手脚被折叠起来用透明的高聚物束缚带紧紧捆绑,并用X型的镣铐控制着她们爬行的步幅,换作普通女奴被这样长期拘束,早就因为缺血而肢体坏死了,好在暗网的伊甸园系列一揽子药物给力,能保证她们的身体安全。所有母猪的手指均被截肢,反正她们再也用不上了,还能彻底让她们死了逃跑的心。

   经过一系列的改造后,母猪们的鼻钩已经换上了最新的鱼钩三代,这种强力鼻钩共计有8个鱼钩穿透母猪的鼻翼,两个向上绕过头顶将鼻尖吊高;两个分别向两侧水平拉紧,将鼻孔扯开;最后四个鱼钩向侧斜方拉紧,确保母猪的鼻孔又大又圆。而一个重达2公斤的又粗又大的黑铁鼻环被穿过鼻隔膜深处,晃悠在母猪的下巴处。

   通过微整形和长时间佩戴这种强力鱼钩鼻钩跟重鼻环,母猪们的鼻子已经彻底变形,又大又肥又扁,真的很像二师兄的朝天鼻,就算是用来拱泥土也没问题。暗网上就有一位法国的年轻同好,将自己的母亲调教成了可以依靠嗅觉寻找并掘出松露的母猪,还赚了不少钱,有土豪甚至愿意为此开价100万欧元!

   母猪们的眼皮被透明的丝线缝合,不过里面戴有无线供电的显示器型隐形眼镜,主人可以根据需要链接上某些摄像头,给母猪提供一份特殊的视角。为了美观,她们的眼皮上被画上了两只大大的猪眼,还贴有长长的假睫毛呢。

   凡是有动物的地方就有阶层,母猪们也不例外。作为猪高马大的贱婊子通过几次打架确立了自己在猪群中的地位,而帕特里夏自然是最低贱的厕猪,不过她不经常在这里,地窖才是她常待的地方。

   为什么会有新母猪呢?这是琼跟亚历克斯商量后弄来的,他们将一些堕落到社会底层,吸毒、欺骗、偷窃、抢劫、卖淫,甚至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但相貌较好的社会边缘女性暗地里捕捉来并训练成吃屎的母猪奴隶玩弄,以满足自己的变态欲望,反正这些都是社会的垃圾,没人在意。我大美利坚自有国情在,一年失踪人口接近十万人政府也不重视,能给社会减少不纳税恩垃圾人口,简直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

   猪圈里的几头母猪正头挨着头,拱在一个食槽前呼噜呼噜地争抢着饲养员送来的早餐——主人跟多位女仆的屎尿混合上营养液和各种药品。在饲养员的刻意控制下,这些食物只能让母猪们吃个八分饱,通过长期饥饿和口渴来提高她们对人类排泄物的渴望程度。

   亚历克斯喜欢给他的母猪们戴上粉红色的巨大口球,于是琼订做了一种中间带有几根细吸孔的口球,还将母猪们的牙齿全部换成了乳胶牙,既美观又卫生。于是母猪们只能用被撑大到失去知觉的嘴巴隔着口球艰难地吮吸她们的早餐。

   琼今天之所以来到这里,是饲养员报告,有一头刚成为母猪才三天的女奴,天天在猪圈里闹腾,打架、绝食、攻击饲养员、妄图逃跑等等。为了杀一儆百,琼今天来是要当着其他母猪的面处理她的。

   饲养员指给琼看,果然有一头拉丁裔的小麦色皮肤母猪没有进食,而是在疯狂拱着其他猪的阴部和肛门,干扰着她们吃早餐。猪圈里每顿饭是限时的,超过10分钟,食槽就会收回到墙壁内进行清洗,吃慢了只能饿肚子。因此被她干扰的厕奴贱母虽然很烦她,但也不去理会,只是夹紧后腿,自顾自地埋头大吃。

   这头拉丁裔母猪的额头上烙印着“eat shit sow 03”的字样,这也是她在这个家的名字——吃屎母猪三号。

   “将三号给我揪出来!”琼生气地命令到。

   两位饲养员答应一声,用一只长钩钩住三号的鼻环,在其撕心裂肺的哭嚎中将她硬拖到了猪圈角落中,然后再是两只挠钩钩中了她身上的束缚带,提出了猪圈。

   为了羞辱下贱的母猪,猪圈跟里面的母猪都是两周才冲洗一次,因此可以想象三号味道如何。饲养员们戴着夹香口罩,穿着连体防水工作服,拽着三号的鼻环,将她拖去用高压水枪冲洗。

   与此同时,琼将贴身女仆手中的摄像头跟母猪们眼中的显示屏还有耳中的麦克风相连,她简单说了一下吃屎母猪三号进入猪圈中的恶行累累,然后宣布自己的判决:“从今天开始将三号关入地窖,一直到死!”猪圈中的母猪全都吓得直哆嗦,只有出生猪仔不怕虎的三号还在吱吱乱跳。琼摇了摇了头,看来对新猪的岗前教育还是不到位呀,居然不知道“地窖”的恐怖,以后新猪必须先关一段时间的地窖再进猪圈,这样保准会乖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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