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双子帝姬的宵礼授戒(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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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幕」

  

   多兰人的营寨正在燃烧,大火映红了半边夜空。

  

   回荡在战场上的号角声空灵而高亢。

  

   血腥味在风的恣意吹袭下飘散着,如游魂般掠过多兰战士的伏尸与营帐的残骸,摧折的旌旗也在这腥甜的风中猎猎作响,与号角声合奏,仿佛一首吊唁的挽歌,如是诉说着亡者的夙怨——即便是息鼓偃旗的百年之后,此地仍会有游魂夜夜呓语。

  

   白发白铠的骑士策马而立,胯下白驹也因远处的火光而愈发躁动,骑士缓缓摘下遮脸的铁面,露出一张妙龄女子的面孔,干净而精致,但在火光中又映出几分属于武者的英气,与发顶上的一对狮耳正好相衬。

  

   女人冷冷地凝视着化作熊熊火海的营寨,仿佛炙热的火焰也无法消融她眼中的坚冰。

  

   “罗斯坦娜,我们会不会做的太过分了,那可是三万人啊……”

  

   在白发的姬骑士身侧,身着华服的少女向那些正在火海中化作虚影、逐渐坍塌的帐篷与篱墙投以悲悯的眼光。

  

   “臣也不想有过多的杀戮,法希玛殿下,但身为帕尔苏阿的统帅,臣必须拔剑。”

  

   “那剩下的人会怎么样?我们已经烧光了他们的家。”

  

   少女接着问道。

  

   “男子全部处死,剩下的留下原地自生自灭……至少,帝国的战士们不会伤害妇孺。”

  

   白发的姬骑士说话时面如冰封,双手却发狠的攥紧了缰绳。

  

   “战争……真是残忍。”

  

   良久,少女才发出无奈的太息。

  

   “臣亦有悲悯之心,殿下。”

  

   映在她们脸上的火光愈来愈浅,远处的火势式微,那代表着供其燃烧的所有经已尽数化作灰烬了。

  

   “许多比臣久经沙场的同袍们说,杀的人多了,再嗅战场上的空气就犹如吮吸酒馥。”姬骑士抽抽鼻子“可是,臣至今斩敌无数,却只能闻到血腥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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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这里是留住太阳最后一片神韵的地方。

  

   大地已经弥漫起如纱般的苍茫夜雾,而在远处峭立的黑暗之巅,被残存的阳光映成金色的雪峰,犹如璀璨王冠的浮雕,仿佛是浮现在时空极致处的一团浴血的圣火,这团火焰赐给大地上所有的色彩以燃烧般的绚丽感,即使是铁块似的岩石也呈现出灿烂的黑色。

  

   呬摩阿罗耶,银色的圣山,祂的峰峦延绵之处,天光云影皆呈现出一种极致的美。在摩诃萨埵国的神话中,正是因圣山之巅的神女向有情众生投下的那一抹悲悯的眼光,世界才得以存在,因此无论祂的子民身在何地,只要向圣山的方向匍匐祈祷,便可以在神女的注视下涤荡魂灵。

  

   法希玛向来是笃信神灵的,无论是故土的主神法拉瓦哈还是异乡的神祇,她总是要虔诚的参拜。只见风姿绰约的少女跪坐在草甸上,面对圣山的方向合掌祷告,她的目光逾越千里,向山巅遥望,圣山的冰雪流荡起火焰般的光波,像是感受到了属于高贵魂灵的触碰。

  

   少女从头到脚尽显出帕尔苏阿人种的特征——如雌狮般的双耳在微风中轻颤,尾巴在身后灵活的摇曳,她的双眸犹如水波般明媚,而眼梢则带着一种锐利的妖娆之美,裸露在外的白皙的肌肤细腻如脂,正与她双如高原夜空般墨玉色的眸子般配,至于那笼罩在层层丝织之下仍然可辨的曼妙身材与那金灿的仿佛流溢着暮光的长发,则更为她增添了一种近乎雌兽般的,足以撩人心弦的美感。

  

   但更惹人注目的还要说是那双因少女的跪坐姿态而完全屈起裸露在外的,透出可爱粉白又如雕琢过的璞玉般细腻娇嫩的两片足肉,尽管它们的主人不穿鞋袜经已是常态,但脚掌与脚背之间却几乎看不出任何色差,就连足底纹理的沟壑也格外浅显,肉感娇嫩之至,几乎经不起一根羽毛的轻轻搔弄。

  

   在风靡于东土的逸话中,常道帕尔苏阿宫廷的妃嫔与帝姬们格外珍惜自己的胴体,须得每日用牛乳和精油擦拭沐浴,同时寝宫中终日都要点着昂贵的熏香以让香料的美妙气息浸入肌肤……帕尔苏阿宫廷的骄奢之风如此闻名于世,也只有这般呵护之下才能雕琢出如此撩人神魂的嫩足了。

  

   “法——希——玛!”

  

   犹如蜜糖般粘稠的,故意拉长的甜腻声音令她不由得回首探视,还未等法希玛有所反应,冲进她视野的少女娇躯就裹挟着一阵风来将她整个人扑倒在草甸上。

  

   “呀!玛姬娜?!……你不是该和罗斯坦娜一起练习刀法吗!?”

  

   当滑腻腻的舌头舔舐在自己脸颊上,法希玛就知道又是她那黏人的妹妹来拿自己取乐了。正如她所料想的一样,此刻趴在她身上作威作福的少女除了身材稍小,眉宇间多了几分跋扈的神色之外,处处都与自己相仿。

  

   “练刀无趣死了,她交的那一招半式我早就会了!我说想学骑马拉弓,罗斯坦娜又是一百个不许,我只好找你来啦~今天可还没跟姐姐亲昵呢~”

  

   “罗斯坦娜说得对,练习马术是件苦差事。”法希玛告诉妹妹“罗斯坦娜是帕尔苏阿一等一的骑士,可她年幼骑马时也吃尽了苦头,连日坐在马鞍上会让臀部伤痕累累,大腿久经摩擦还会起水泡。”

  

   “我不在乎。”

  

   “可我在乎。”

  

   似乎是被法希玛的话所打动,压在姐姐身上的玛姬娜眨动着明眸,虽然身形娇小,但她的力气却比法希玛大出许多,以至于身材高挑的姐姐没扭打几下就彻底放弃了抵抗,任凭露出狡黠笑容的玛姬娜对自己又蹭又舔。

  

   与身着层层丝织的自己不同,玛姬娜是一身男孩子气的装扮,刻意裁短的坎迪斯短褂和宽松的灯笼裤正好般配,玛姬娜光裸着膝盖,露出平坦的小腹和干净粉嫩的肚脐,双脚倒是和自己一样不穿鞋袜,同样似脂如玉的裸足此刻正随小腿的动作一起上下摆动着。那比姐姐更显得肉感的腰肢如同出水的宁芙般流畅、曼妙。

  

   若是从逆光处欣赏这对姐妹间的嬉戏,便不难发现她们的肌肤之细腻,以至于能勾勒出夕阳的光泽,仿佛那金红的余晖是画师的笔触,正恋恋不舍的描摹着少女们的婀娜胴体。

  

   随着柔软的身躯愈贴愈紧,就连对方的心跳声都清晰可闻,玛姬娜和法希玛的喘息之间都带上了氤氲且暧昧的气息,氛围似乎变得有些微妙,她们的一呼一吸间弥散开来的浓情蜜意经已是逾越了寻常姊妹间嬉闹的程度,更像是恋人之间在倾泻爱慕。

  

   在帕尔苏阿,对于尚未出嫁的少女而言,属于自己的时间总是弥足珍贵的,地位崇高至法希玛和玛姬娜则尤甚——双子帝姬、帕尔苏阿的继承人、护火圣女……她们的生活被重重殊胜的身份所桎梏,因此,哪怕只是一寸闲适的光阴,她们都会毫无保留的献给彼此……

  

   “姐姐~今天就在这里玩吧~”

  

   骑在姐姐身上的玛姬娜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她与她四目相对,法希玛察觉到了玛姬娜眼神中的萌动,自己这位活泼过了头的妹妹从不在意什么隐私,她只在乎自己的目光……

  

   法希玛曾无数次躺在柔软又舒适的床上,借着烛台的绰约微光与自己的妹妹缠绵至深夜,她会轻柔的解开她的丝质睡衣,与她唇齿交融、肉体相依,直到她们的闺房里充溢着少女的妩媚呻吟,直到那最奇妙的时刻来临、或是被严厉的礼仪老师撞破她们在宵礼之后仍然行欢的罪行,用藤条对姊妹俩的娇臀施加痛楚的教育之前,她们就会一直一直做下去,仿佛全世界只剩她们二人……

  

   但与法希玛好静的性格截然不同,玛姬娜从不掩饰她对于在天光下寻欢的渴望,她告诉姐姐,是因为帕尔苏阿的先祖们曾相信,一个人生命中所有重要的时刻,都应该让宽敞的天空作见证。

  

   法希玛无奈的轻叹了一声,随即阖上双眸,算是默许了妹妹的求欢,后者发出会意的嗲声,紧接着那湿软的粉舌便肆意的滑过法希玛的脸颊、脖颈、锁骨和小腹……玛姬娜灵巧的软舌游弋在自己的肌肤上,如同舔舐蜂蜜的猫儿般。

  

   法希玛想象着滚烫的酒和温暖的营火,她只觉得浑身无力,除了妹妹那仿佛要填满自己浑身的爱抚与舔舐之外,其他感知都在渐渐消退,仿佛淹没在热牛奶里一样,恬静又详和……

  

   兀然,压制在自己身上的重量消失了,玛姬娜一定是坐了起来,但法希玛太了解自己的妹妹了,这种程度是断然无法让她善罢甘休的,于是她睁开眼睛,只见盘坐在草甸上的玛姬娜此刻正捧起姐姐的一只嫩足,她一只手托举着法希玛白皙的脚踝,对着细腻滑嫩的足底肉看得入迷。

  

   法希玛刚想要出声制止,玛姬娜的指甲就已经开始在姐姐敏感的脚心处刮蹭厮磨,突如其来的瘙痒感从足底传入四肢百骸,法希玛脱口的呵斥下一秒就变成了无法抑制的嗤笑;相比起姐姐那狼狈的状态,玛姬娜则显得乐在其中,她的指甲沿着法希玛足弓的凹陷与粉白嫩肉上浅浅的纹理一路勾弄,随即干脆将姐姐的嫩脚握在掌中,用指腹在足肉上用力的按压搓揉,感受着那软玉般的细腻与桃胶般的肉感……

  

   “嘻嘻……玛…玛姬娜!快停下!”

  

   可怕的瘙痒感从足肉一路窜入脑海,法希玛下意识的蜷起了脚趾试图挣扎反抗,但颤抖的脚掌似乎令玛姬娜变得更加兴奋,后者将挣扎不停的足肉牢牢的握在掌心,随即将姐姐的裸足朝自己的方向拉近,并探出舌头意欲舔舐……

  

   “噫!——”

  

   在法希玛终于控制不过痒感抬脚踢腾的瞬间,玛姬娜似灵猫般的闪躲抽身,顺势躺倒在草甸上,下一秒,姐妹之间攻守易型,法希玛抓住这个空档,似扑食般将妹妹按倒在地,当玛姬娜试图起身时,两人的额头贴触,紧接着鼻尖也碰在了一起,气氛再度变得玄妙,随之又是妹妹的率先发难,她轻轻歪头,唇瓣轻启,法希玛则会意的吻了上去……

  

   “法希玛殿下!——玛姬娜殿下!——”

  

   远处传来法希玛熟悉的呼唤声,不用猜也知道是有人来催促他们回营地了,这对姐妹立刻停下缠绵的动作,以免让他人撞破她们过分暧昧的嬉戏,在这方面她们向来都配合默契,于是当两姐妹出现在对方的视野中时,姿态已然成了法希玛之前虔诚祷告的模样。

  

   “呼…呼…总算是找到了……两位殿下请尽快回帐吧,罗斯坦娜大人的酒宴就要准备好了。”

  

   法希玛循声回眸, 不出意料的,来者是她和玛姬娜的侍婢佐白达;年纪较她们还要幼小的凯特族少女——蜜色的短发、古铜色的皮肤、一双杏眼以及如猫儿般的尖耳和灵巧的尾巴是其种族的特征,而这些放在在佐白达身上更凸显出独属于凯特族女性的那股妖冶与妩媚的韵味,这也难怪,生活在环海南胚的凯特族并不像她们对岸的亲族一样高傲华贵,倒是在海里凡国多如海沙的妓院中有一半的妓女都是凯特族的女孩,海里凡的采女官以调教床奴闻名于世,佐白达的出身也不例外。

  

   佐白达一样赤着脚,古铜色的脚背与隐隐透出白皙的足底肉形成鲜明的色差,她身上穿的是与奴隶身份相符的亚麻背心,与同样材质的短裙之间裸露着一截曲线曼妙的蜂腰,佐白达的身材就和灵猫一样优雅,没有一点瑕疵,法希玛认为她是凯特人的漂亮,热情洋溢,身姿妩媚,与帕尔苏阿人的矜贵之美有所不同。

  

   “已经到时间了么……”起身时,法希玛发现佐白达的脚趾间满是砂砾“那么就回去吧,玛姬娜,不要让罗斯坦娜等我们太久。”

  

   “那些男人又让你跳舞了吗?佐白达。”

  

   法希玛的疑惑被妹妹用质问的语气抛出,玛姬娜箭步上前攥住佐白达的手腕,迫使对方与她对视,佐白达那双澄澈如夏日长空的碧眸根本掩不住任何秘密。

  

   法希玛忍不住要捂嘴掩笑,佐白达是与她们姐妹关系相当要好的婢女,有时甚至作为床伴,那感觉也确实值得称道……不过相比起自己对这位奴隶少女更多怜悯的情愫,妹妹对佐白达就要相对严厉许多,玛姬娜不希望自己的侍女还继续经营她的老本行,靠取悦男人的技艺赚钱,于是每当这只妩媚的小猫打算重操旧业,无论是求欢亦或者是献舞,都会被玛姬娜狠罚一顿,按自己妹妹的手劲加上藤鞭的威力,常常会把佐白达的两片古铜色的娇臀抽打成伤痕累累的紫红色,就像过熟的李子一般遍布显眼的淤青和肿块,往往事后还需要法希玛自己来照料佐白达的伤势,每当她涂抹过药膏的指腹触碰到那些地方时,佐白达都会一边发抖一边倒吸凉气,但要是换成玛姬娜来为她愈伤就又是另一种折磨了,后者会用蛮横的手法搓揉她屁股上的肿块,直到揉散为止,在这个过程中全然无视腿上少女的惨叫和哭嚎。

  

   法希娜甚至更喜欢佐白达肿着屁股的时候,泪眼珠睫的小猫撅高伤臀趴在软垫上声声嗲叫,性情也在养伤的几日里变得黏人又温顺,十分的惹人怜爱……不过只要屁股上的青肿消散不见,哪怕还印着鞭花,佐白达又会孜孜不倦的去找‘客人’投怀送抱。

  

   “欸?!”似乎是预料到自己要有麻烦,佐白达的尾巴下意识的竖起摇曳,这更坐实了玛姬娜的猜测“不…不是他们强求我的……我自愿给他们跳舞,那些家伙用绿松石跟我交换……”

  

   “绿松石?”玛姬娜的表情更困惑了“士兵手里怎么会有绿松石?”

  

   “可能是洗劫多兰营寨的战利品吧……”佐白达脱口而出“我听说……育有孩子的多兰女人会把打磨过的绿松石嵌进袖珍的神龛里,当做项链终日佩戴……”

  

   佐白达辩解的声音越来越低,法希玛几乎听不清了,但可怕的念头却在她脑海中蔓延,在多兰营寨被攻破的当夜,她和罗斯坦娜亲眼目睹了帕尔苏阿士兵在火光中掳掠的身影……

  

   不。法希玛如鲠在喉。不,不,神呐,不。

  

   男子全部处死,女人留下一半,老人和孩子留在原地,自生自灭……至少,帝国的战士们不会伤害妇孺……

  

   罗斯坦娜的声音在她脑子里像闷雷般回荡。

  

   至少,帝国的战士们不会伤害妇孺……

  

   育有孩子的多兰女人会把打磨过的绿松石嵌进袖珍的神龛里,当做项链终日佩戴……

  

   “那绿松石呢!?”

  

   法希玛像一阵夏季的风暴般冲到佐白达的面前,厉声问道,她隐约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眼神可能很吓人。

  

   “在…在我的帐篷里……”佐白达愣住了,她从没见过往日里和蔼的法希玛殿下用那种眼神盯着自己,如果连最仁慈的公主殿下也因自己的作为而露出那么可怖的表情,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罪行到底有多么严重,再度启唇时,凯特族少女的声音已经明显的发颤“对…对不起!殿下……我不知道那些珠宝是不是很重要……”

  

   “蠢奴隶!你为什么要收这种东西!”

  

   “对不起……对不起……主人!我错了…我……呜呜……”面对法希玛的诘问手足无措的奴隶少女索性双膝一瘫跪趴在地上,以额头触地高撅起臀部的卑微姿态向自己的主人乞求宽谅,她委实不敢揣测盛怒下的法希玛会怎么处置她,会不会用上灌铅的鞭子。

  

   “姐姐!不要吓她了!” 玛姬娜伸出去试图劝阻的手被法希玛拦在半空。

  

   面对下跪求饶的佐白达,法希玛只觉得肺腑纠结,最终她的语调还是软化了下去,毕竟此刻对自己的婢女迁怒毫无意义,甚至让佐白达如此惶恐,法希玛自己也升起了愧疚感。

  

   “快起来吧,佐白达,我不是因为你而生气……”法希玛俯身牵其不停抽噎的佐白达,在对方确认自己不再发怒后将其拥入怀里抚背安慰着,恍然间,法希玛忽然想到了什么。

  

   “玛姬娜,今天可是宵礼日?”

  

   法希玛回首询问起自己的妹妹,玛姬娜则是一脸困惑,她对姐姐的转变很是不解。

  

   “是啊,罗斯坦娜姐姐今晚还得由我们负责授戒呢……怎么……?”

  

   玛姬娜话到一半就被姐姐柔声打断。

  

   所谓宵礼日,是指每月的的最后一天,与晚祷是对一日之事的反思与悔悟类似,是为反省而设立的礼拜日,但宵礼日对尚未出嫁的女子而言更为严厉,必然伴随着尊长的鞭挞与悔悟的泪水而结束,这个过程被称之为‘授戒’,通常是师长授戒予学徒、父母授戒予女儿、主君授戒予臣子……

  

   “那就请罗斯坦娜大人晚上到我们帐里来吧,除了宵礼外,我还有些事情要跟她长谈。”法希玛边抚慰着佐白达边说道,她怀里的少女渐渐平息了抽泣,但法希玛双眸中如翠色明火般的怒意却仿佛正在实质的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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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30308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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