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跑,厮杀,哪怕随手一击就可以击杀一名敌人,但马上就会补上五个,同伴濒死的呼声不时响起,追随于自己两翼的护卫也逐渐的消失,似乎失败已经不可避免,但骄傲的草原之民们永不停止,她们最为荣耀美丽的花朵,最为尊贵强大的圣女、公主苏巧永不放弃!
绝色少女那修长健美的身即便躯覆盖在些许并不精美的兽皮之下依旧不掩半分荣光,反倒是更为凸显了她那不似游牧民族的白皙光滑肌肤,在迅捷穿梭于刀尖的,如同华美舞会的动作下更加完美的展现着少女流线型的无暇身形,在那若隐若现的完美白皙高峰轻跳之间,那些接面的敌手尚还来不及作出什么反应,便在一瞬之间身首异处,哪怕已孤身一人,那双如白玉般迷人的修长双腿的迈动间也没有一丝迟疑,没有人能阻止她冲向那最终的所在——那写着‘王’字的大旗。
虽然她其实也清楚,在占据着绝对优势的人类面前,即便失去了将领,败局也不可能挽回,甚至,将会更会化为自己死亡或是……受辱的丧钟,但只要失去了将领的指挥,族里的青年人应该能在老兵们的带领下突围出绝大多数吧。
这,都是我的错……
她坚定的望向已然不远的目标,以及其下那破胆的懦夫,轻抿着动人的红唇,如从绝世名画中走出来的完美容颜上浮现出了一抹誓死的决意。
要不是自己听闻父亲有意在此行会盟的结束,将会把自己赠给北部草原诸部落的共主,强大的圣山之子族长,作为他的奴畜坐骑,以缔结两族盟约之时,不管不顾的逃走的话……
并没有军队保护的年轻族人们就不会在这被这些南方恶魔威胁着的地方停留这么多天,更不会整体遭受到近乎一网打尽的包围。
十倍于我,天时地利人和尽数不在我方,但……
守护族人是你的使命,我的女儿,不惜一切,无论如何!
已经逝去的母亲那温柔的话语在耳边隐隐响起,勇敢的她强顶着那些人类巫师们的各种法术,爆发出了近乎于无法被肉眼极速,在一瞬之间化为了一阵由钢铁构成的飓风席卷而上。
“咚——!”
在第一滴血滴下的那一瞬间,此地所有的生命都在这一刻化为了碎片。
“成功了?”
疲惫的喘息着,她那星辰般的眼眸也因为脱力而有些失焦。
“结束了。”
熟悉而又温柔的声音应答道。
“母亲!?我……”
回过神来的苏巧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那熟悉的虚幻身影,下意识伸出了手。
“够了!”
那于苏巧长相神似,只是成熟了些许的美人却毫无一丝过去的温柔,反手一巴掌抽在了苏巧的脸上。
“我没有你这样下贱的女儿!”
怎么会?
感受着脸上火辣的剧痛,心下同样剧痛着的苏巧不可置信的下意识想要触摸自己的脸,却发现,一道镣铐已经在不知何时拷住了自己洁白的皓腕,再往下,自己竟然已被戴上了极为羞耻,侮辱的马具,呼吸一滞间,颈上竟被佩戴上了一枚象征着奴役的项圈,重新看向母亲,想要开口求救间,却又有一根冰冷的缰绳在母亲那冷漠鄙夷的目光中落入口中,压下了那最后的话语。
“唔(母亲)——!”
颓然的摔倒在地,苏巧哀鸣着,含着泪绝望的看着母亲的身影的缓缓消失,而那本应已被斩碎了的敌将缓缓站了起来,走向了她。
“现在,你是我的了。”
在他的阴影下,苏巧无力的哭泣着,摇着头,徒劳的拍打着这恶心的大汉的猥亵的动作。
“不,是我的!”
“放屁!我的!”
一道道破碎的身影凭空出现,一点点恢复完整,旋即大喊着猛扑上来。
“唔(不要)——!”
正当她绝望的闭上双眼,无力的反抗着那些恶心的触摸竭力蜷缩起来的那一瞬间,一抹恩赐般的金光缓缓洒落下来。
“住手!”
那是一道带着金光的身影——
传说,草原之民最初也是最为伟大的先祖卡乌在去世之后并没有像其他族人那样魂归天上草原,转而化为星辰在天上注视着我们。他会在他最爱的子嗣,也就是恪守誓言、面临绝境也仍不屈服的战士们最需要的时刻化为金光出现,帮助他们摆脱绝境。
就好像现在这样……请……救救我!
“这,可能也是命运吧……”
正当苏巧满怀激动的近乎于痴迷般不顾刺眼,虔诚的仰视着那带着金光的身影时,一声微不可查的叹息在她耳边轻轻响起。
不等她反应过来,这光芒便迅速黯淡了下来,化为柔和的光点映现出了其后的身影,那是一位骑士的身影。
只见戴着面具、披着华贵金甲的他正勒马扬鞭,以一个无比符合神话场景的姿势高昂着头颅与手中的马鞭,同时勒紧马缰高高提起,似要与天空比高,好不神气威武,雄姿英发,完美诠释了一个少年英雄应有的形象,不禁令人心醉神迷
本应如此,要不是他胯下的战马……
在看清那战马的那一瞬间,她放空了思考。
原来天堂到地狱如此的容易……
只见那下贱的马儿那从形态上看秀美无比的面庞被一张形状暧昧,除了恰好遮住双眼的两个圆弧外,故意从双眸位置之间鼻梁位置拉出一道无意义的黑粗长条遮蔽到鼻尖,更多的透着煽情猥琐意味的淡黑眼罩,加之以鼻子上为了迎合鼻尖秽物形状而特意加上作出被狠狠穿过状的鼻环覆盖了上半,下半部分脸部露出的雪白肌肤被马儿口中紧紧咬着、勒着的口缰马具所衍申出来的各条带着各类挑逗无比的花纹细带分割成了一个又一个满是色气的符号后最终又汇聚颈部的奴隶项圈的铭牌与铃铛下方编成了一个小马驹形状的花结。
花结延伸出来的部分又顺着项圈收至后颈,与母马披肩垂下的淡灰色发丝编在一起,分两股从两侧再次垂下,于母马胸口交叉,穿过母马那两座绝美山峰之间深埋的山谷,分别围绕着山峰环绕一圈,在各分出一股灰发从马儿腋下穿上背部连入主缰之后,从山谷最中心攀登而起,将细带头部的两个小扣见缝插针般扣在在那樱粉色秀美小巧的峰顶之上贪婪的锁紧的两枚银色小环与山峰间那几乎不存在的缝隙之上,以精心到令人作呕的方式,确保了每每一拉缰绳就能带动整个马儿上身所有的羞人之处,如果用力拉扯的话能够从山尖之上拉出一些奶水也犹未可知?
不过显然这个最后的功能已经并不重要了,因为那山尖之上的那另外两个银色小环延着山尖盘延而上,高耸起数条柔软坚韧的枝干,一举越过乳峰之尖,在并未伤及那已经被强行拉起的山尖的情况下汇聚成一个小环,接拉住两枚银白色的脚蹬。
银环那不明的材质,竟确保骑士在近乎玩命的向下踩踏之时,这脚蹬与小环竟无一丝形变,反倒是将母马那对可怜的山尖挤压牵拉到通红,连带着其下的山峰也有些被向上拔起,不过这马儿的双峰竟是如此的完美,以惊人的柔软度与慈爱轻松而顺从的纵容了这股牵拉却又没有被破坏丝毫美感,同时又以令人赞叹的弹性甚至在一点点诱人的小波动中傲气的用一种不可阻挡的小气势,将脚蹬的缓缓拉回山尖之顶,期间唯一付出的小小代价不过是山尖被源源不断压榨出来的,近乎火山喷发般化作激流汹涌而出的乳液而已。
而这些乳液,却又瞬间被以小环为骨架与动力安装而上透明到近乎隐形的笼罩着马儿小小乳晕的榨乳器收集到一起,用同样透明的软管顺着两枚脚蹬环之间用于联通的细细乳链,与那从自小扣扣上山尖之后重回谷底缠绕上之前偏师,又不知何时重新冲天而起穿过脚蹬环的灰发相互点缀交缠着,顺着马驹那诱人的腹部线条向下,如奔马般越过本应平坦,如今却一如山峰般圆润高耸的怀孕平原,以及平原最南侧,那偶尔亮起粉色光芒,充满艺术性的绘画着美丽但却低贱的魔法纹路,只见那纹路所描绘的器官中央正俏皮游动着三个常亮的光点,在细管缓缓透出的细丝雨雾中茁壮着,愈发闪亮,连带着纹路一同变得更加鲜艳。
在纹路闪烁的光芒的欢送下,软管终于抵达了旅途的重点,与欲向上穿过股间加入骑士手中缰绳的发丝分道扬镳消失在母马大腿一侧被一条明显高戴了的蕾丝腿环固定住的乳瓶之中,那透明瓶中似雪洁白液体的快速增加无疑说明了这头骑士胯下的贱畜那堪称丰饶的产量,并与她那修长玉润的美丽大腿相互映衬,更是凸显出了这匹母马美腿那犹胜于霜雪美玉的美好肤色。
此刻的她正响应着自己的骑手那勒紧的缰绳,而将这神恩般的玉腿之一被高高提起于空中,顺着骑士那随意而多变的牵拉方向,稳定有力的虚划着一个力量感与美感共存的弧度,与笔直的挺立在原地的另一条美腿一高一低,一弯一直,一静一动,以更加多方面的角度向任何可以看到这一幕的人们阐明什么叫做真正的完美无瑕,同时又很是骄傲的用激烈动作之下仍然安稳如山游刃有余的姿态向着自己的骑手宣示着自身那即便是辈出绝世良驹的马族中,亦可谓出类拔萃,风华绝代的能力与本钱。
不过也正是由于她那微抬美腿的动作,本应被她牢牢遮掩住的神秘地带也被若隐若现的展示在了空气之中,用半遮半露时隐时现的无暇雪白与樱粉宣告着马儿那份不输于玉腿的神秘,不,应该说在动作微变之时那樱粉中隐约可见的进出之物与飞溅液体有着魔性的吸睛之能,与骑士端坐在位置微妙的鞍座上的胯部那偶尔微作的挺腰动作下母马瞬时微粗的喘息中,更是以清晰无误的反应了一个其实根本就没有掩饰的事实……
啊,怎么能这样,明明已经……
渐渐明白了些什么的苏巧根本不敢望向那仿佛由恶魔化身来的骑士,只能绝望的看着眼前这本应美丽高洁的同胞那下贱至极的样子,最终痛苦的闭上眼睛。
这哪怕已经鄙夷至极却又仍在不断刷新着她所能理解的鄙贱底线的下贱模样是如此的震撼人心,让并非真的懵懂无知的苏巧感到既心痛,又绝望。
孕育生命明明是那么神圣的事情,怎么能……怎么能这么……
苏巧努力的摇着头,想要忘掉刚刚看到的一切。
但那贱畜即便挺着大肚子被人骑着,也要努力的向后淫乱摆臀以迎合施暴者对自己继续侵犯,甚至渴求更多的淫贱模样,却又怎么都挥之不去。
失去了自由之后还要被这样亵渎么?为什么不……
还不等她作出什么更多的怀疑,一阵诡异的噗噗声再次吸引了她的视线,只见那不知何时已然放下的玉腿并拢在一起正似是想要将之彻底捣进体内一般拼命紧夹着骑手的粗大之物,在母马那诱人的呻吟告饶与骑手的粗气声中,在骑手丝毫不见怜惜的扬鞭拼命抽打与母马热情的提臀迎接中,在一声大过一声的肉体碰撞声中,一波又一波的从被紧夹着的深处喷涌而出大量粘稠白浊,顺着那贱畜的马腿向下流淌而去。
至少不能让下一代……
一波,接着一波,一波接着一波……
她呆滞的看了不知道多久,只知道眼前那母马那本来比最好的汉白玉石还要玉润的美腿上已经结满了淡黄色的恶心残留,那母马被隐藏在马鞍下本来高挺浑圆的美臀那露出的部分已经满是鞭痕血迹,那母马腿间的奶瓶早已被溢出的液体崩开了瓶盖向外喷涌着,那母马本来摄人的嗓音已经变得嘶哑,就好像真正的马一样,那母马本就高昂的腹部都大了两圈,樱粉色的缝隙之中都渗出了点点血丝,那母马纹身所描绘的器官里都出现了许多液体状的符号,光点都多了两枚,这贱马都不愿意松开,就像那恶魔的化身也依然没有疲倦般继续贪婪的、淫乱的索取着。
直到这贱畜终于两腿一软,猛然跪下,努力挣扎想要继续却又无力动弹一下,引起背上那恶魔的一阵嘲笑与辱骂之后才缓缓终止。
苏巧终于对这位处于和她一样境遇的同胞死心了,同时又深深的为自己对她的同情与感同身受感到耻辱。
真是……呸!下贱!恶心!高贵的草原之民绝对不会作出这么下贱的事!这不是我的同胞!
一种古怪的仇恨替代了她其他的想法,甚至都不再指向那些抓住她的人,更不指向眼前这个恶魔化身般的骑士,而是指向了这个侮辱了族群玷污了未来的下贱玩意。
哪怕知道这种想法不对,苏巧依然止不住如此的想着,仇恨着,恨不得生啖其肉般的仇视着。
只见眼前那仍坐在那贱畜身上的恶魔化身缓缓拿起那贱畜腿上撒了大半的瓶子,露出一张陌生但俊逸的年轻面庞,仰头痛饮的那一瞬间,莫名的熟悉感,一种莫名的启示,让她忽然有了答案。
不!不对,那只是猜想。
神啊,求你,那只是我在瞎想!
苏巧绝望的看着眼前恶魔那张满带着惬意与得意的笑脸,全身失去最后一点力气,生平第一次用近乎于祈求般的呜咽祈求他停下动作,第一次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挪开视线的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眼睁睁的,无力的,看着他喝到满意,看着他将一部分刚刚流出的混着血丝的浊液混入喝剩的瓶里,看着他将之递到‘自己’……不,是那位同胞嘴边,悲哀的看着那位同胞毫无芥蒂甚至颇为贪婪的渴求着,悲哀的看着他终于不耐烦的一把塞到她嘴里灌下的样子,悲哀的看着她那狼狈却努力的吞咽,却又因项圈太紧无力一次吞下,不时反喷出来又再次连舔带吞的重新喝下时那卑贱的样子,无力的看着她在完成这一切后讨好似的像条狗一样蹭着他的手的样子,绝望的看着他一巴掌打开她,随后缓缓摘下那遮挡了大半面容的布料的全部过程。
那只是一瞬间,却又好像过去了一万年一般
她认出来了,她的脸……
却又不敢承认
期望只是看错了
期望时间能带给她不一样的答案
但当那眼罩被彻底揭开,仍是那张疲累却仍满是欲望,痴迷之色的面庞时
苏巧陷入了更加深沉的绝望
那贱畜挣扎着,呢喃着,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个陌生又熟悉的恶魔,用苏巧她自己最熟悉不过的动听嗓音轻轻开口道:“主人……”
不大的声音让她进一步的坠入了更为深邃的绝望之渊。
这个人……是我……
无论千般否认,这就是事实。
就当她再度凝聚目光之时,才震惊的发现,他们不知何时已经停下来了,不仅停下来了,还……
还看着她!
无论是‘自己’那满是余韵却又意味深长的目光,还是那恶魔不变的,那令人战栗的无情目光,无疑都聚焦在自己身上。
毛骨悚然的苏巧,呼吸都不由的一滞,身后一阵轻微的异动。
她忽然发现,自己竟不知什么时候又重新站了起来,和那陌生的自己一样卑贱的弓身站着,而一个穿着普通村民服饰的,面庞与那恶魔一般无二的少年正站在背后,他正轻笑着,握着自己的缰绳,缓缓抬腿在自己胸前的剧痛与莫名快感中重重踩在了这连接在自己双乳的马镫上,坐在鞍座上,跨间缓缓与自己的下身对齐,一提缰绳……
“不要!”
在苏巧绝望的尖叫中,她感到了一阵从未想象过的剧痛。
窒息与剧痛,随之,紧跟着黑暗与命运,笼罩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