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第二十六章 假戏真做双凤同床侍新夫 苦命鸳鸯情丝未断夜寻欢]
随风入夜,襄阳城中除却城营之余,不见万家灯火,已是灯火阑珊之时,但守备大人吕文德的府邸后院,却依旧灯火通明。
今夜的吕府后院,春意不消停。
身为吕府的主人,吕文德的卧房说不尽的骄奢淫靡,穿过门廊,推门步入中堂,便见一扇宽大屏风金雕玉琢,梅花竞艳,软毯铺地,清凉白墙侧摆有檀木家具,摆放的无一不是名贵之物,随便一样,都足够寻常人家十余年的花销。
可这一切,并非是吕文德这狗官最令人艳羡的地方。
只见屏风后,宽大的燕红床榻上,两具欺霜傲雪的风雨胴体赤裸裸地趴伏在吕文德的两腿之间,毫不羞涩地将浑圆挺翘的雪臀挺起,用足以令任何男人都血脉贲张的姿态摇摆着,便如同两条母犬一般,青丝乌黑,却是两张美不胜收的绝色脸蛋,一个高贵美艳,一个柔情似水,尽都是国色天香、沉鱼落雁的绝色美人,任何一个放在偌大的中原武林中,都绝对算得上是一等一的金花。
然而就是这样两个容貌极为出众的绝美少女,此刻却如争食般不断地张开红唇,吐出香滑小舌,在吕文德那根丑陋的肉棒上上下舔舐,如此春色无边的画面,足以让任何男人见了都为之沉沦。
“啊……”
肥头大耳的吕文德发出一声舒畅无比的长叹,带着满意的笑容,伸手揉捏着两个性感娇娃胸前沉甸甸的玉乳,神态好不得意。
“雪雪……嗯……嗯……”
“哦……”
“嗯雪……嗯……”
“唔……雪雪……”
被吕文德蹂躏着敏感部位,闭月羞花的美人们都情不自禁地蹙起柳眉,发出似是痛苦又似是舒坦的娇吟。
其中酥胸最为硕大饱满的美艳少女娇嗔一声,妩媚杏眼白了吕文德一下,红润湿滑的如花红唇将吕文德的龟头吐出,羞恼道:“老爷……您难道还没玩够蓉奴的奶子吗?啊……”正欲发怒的美艳少女突兀的发出一声娇吟,却是吕文德突然手上用力一捏,右手掌握不住的白嫩雪乳上,乳头登时喷出了一股奶水,颇为强烈的刺激让这个巨乳美少女玉体颤颤,忍不住地呻吟起来。
被吕文德蹂躏着敏感部位,两个沉鱼落雁的美人尽都柳眉微蹵,发出似是痛苦又似是快乐的呻吟。
吕文德嘿嘿一小,道:“蓉奴,你还是如此敏感!不过说来也是奇事,你这骚货还没怀孕,居然就能够产奶,果然不愧是天下第一淫女啊!”说着,却是对美艳少女的两只白嫩玉乳更感兴趣。
“老爷……粘儿想要……”另一个绝色少女却是不乐意了,她娇躯如同水蛇般扭动着,白嫩的娇躯紧紧地贴着吕文德的胸膛,两只丰满的玉乳凑到了吕文德面前,摇摇欲坠,随后红唇轻启,吐气如兰,眼神充满了期待,似乎迫不及待想要与吕文德结合。
看到如斯尤物勾引着自己,吕文德这色中饿鬼岂能忍耐得住?当即将含情脉脉的性感佳人搂住怀中,大嘴一口含住美人的性感红唇,与其激情热吻。
而粘儿与吕文德热吻之时,美目却是有些得意地瞥了一眼身旁的蓉奴,随后玉腿分开,雪白柔荑娴熟地扶稳了吕文德大肉棒,将其对准了自己泛滥成灾的桃花洞口,随后小蛮腰微微用力,很快便将男人的肉棒纳入蜜穴之中。尽管早已经熟悉了男人的尺寸,可是当吕文德的肉棒填满粘儿的蜜壶时,还是带给她一阵阵强烈的刺激,如同电流般的快感自淫穴不断的涌到全身上下,酥酥麻麻的,很是舒爽。
巨乳艳妓没能与吕文德结合在一起,满是痴媚的杏脸上,娥眉微蹵,忍不住伸手扣弄着自己淫水泛滥的骚穴,玉体趴伏在床上,将自己丰满的胴体贴在吕文德的胳膊上,任由吕文德顺势将魔爪探入她美腿之间肆意摸索,直把这淫荡的美艳名妓撩拨得情欲浓浓。
“啊……老爷……你的肉棒好大啊……哦哦……粘儿好舒服啊……哦哦哦……好深啊……啊啊……啊……好爽啊……粘儿感觉好美啊……哦哦……”风情万种的美人粘儿玉体如白玉雕琢的瓷娃娃,本就有着出众相貌的少女,在妓院中早已蜕变成熟,姣好的脸蛋上更添了几分风尘艳丽,犹如天上仙女误入凡尘。此时她两腿分开,跪坐在与她相貌极不登对的肥丑男人腰上,不堪一握的小蛮腰借助多年练武锻炼出来的结实小腹卖力地扭动着,好让她最为敏感的性器官能够不断地上下套弄着男人丑陋的肉棒。
奢华锦榻上,红纱摇曳,乌黑秀发飞舞,随着粘儿娇躯的扭动,她胸前两只饱满高耸的美乳也随之上下晃动,胸前两点映红蓓蕾犹如雪中飘荡的两朵红梅。
躺在床上的男人享受着娇柔小妾的贴心伺候,却是全然没有空隙与其欢愉,而是将满心的欢喜投入到了丰乳肥臀的青楼娼妓身上。
但见蓉奴手捧着自己的两只硕大肥美的玉乳,放在吕文德面前任君采撷,白花花的乳房顶端,两颗乳头被男人轮流吮吸,雪乳之中本来应该是喂养子嗣后代的奶水变成了讨好男人的便利,在蓉奴的用力挤压下,一股股奶香四溢的汁液不断地从乳头之中四溅而出,随后落入男人邪恶的大嘴中。
与此同时,男人的手也并没有停下来,他的一只手被蓉奴坐在了肥臀之下,却是手指不断地插入蓉奴的淫穴和菊花穴中扣弄,饶是伺候过无数男人的绝代淫妓,当其弱点被掌控之后,也是被胯下的花丛老手不断地挑逗情欲,推上高潮。男人的另一只手则是捏住了粘儿的粉嫩脸蛋,粗鲁的手指探入美人檀口中摸索,床上被调教过数次的粘儿也是娴熟地含住了男人的手指,如同舔舐肉棒一般,伸出软腻湿滑的粉舌不断地与那根手指头纠缠起来。
床上的一虫二凤不断地缠绵在一起,便如同三条肉虫在相互纠缠,三人身上的汗液、唾液、淫液、乳汁等体液互相交融着,仿佛将三具肉体都黏在一块。
直到吕文德的大肉棒被套弄了数百下后,他终于是忍耐不住,长叹道:“啊……实在是太爽了!”随后便精关失守,一泻千里。
粘儿丝毫不嫌弃这丑陋男人的射精,甚至在男人射精的刹那,快速地扭动柳腰,使得下体承受的快感更甚几分,随后也是达到了高潮泄身的境地,才一脸满足地一屁股狠狠坐下,将男人的整根大肉棒完全吞没到自己的蜜穴之中,任由丑陋男人的精液灌满自己用来生育的子宫,嘴上还带着满足的笑意,痴笑道:“啊……精液……太美了……粘儿太舒服了……”
两人虽然同时达到了高潮,可是一旁的巨乳淫妓蓉奴却是还没能满足,她有些羡慕地看着粘儿被吕文德射精,不由得有些焦急的缠住了吕文德臃肿的身躯,带着一丝哀求娇吟道:“……嗯……老爷……蓉奴也要……蓉奴也要被老爷肏……老爷……快来肏翻蓉奴吧……”一边说着,更是一边伸手摸索瘙痒难耐的小穴,似乎迫不及待想要男人的肉棒插入。
若是换做平时,吕文德恐怕也是有心无力,纵然是花丛老手,可也抵不过岁月的摧残,然而今夜的吕文德却是仿佛换了个人似的,刚刚在娇媚妾侍身上射了一发后,两眼精光四射,浑然没有昨日的老态,反而是满脸兴奋,随手将身上黏着的小妾轻轻推开,双手抓住蓉奴的藕臂,将其压在了身下。
“嘿嘿嘿,蓉奴,昨夜让你这小浪蹄子占了上风,今夜可就不一样了!”吕文德狰狞一笑。
看到肥丑男人这般笑容,蓉奴也是微微一惊,可是情欲上头,早已发情的肉体正在渴求着精液的滋养,她立马便露出了痴媚淫笑,呵呵笑道:“那就要看看老爷您的本事了!尽管来肏翻蓉奴吧!”说着,便极为亲昵地搂住了吕文德的脖子,两条修长丰润如同象牙般的美腿也顺势夹住了男人的肥腰,溢着淫水的肉穴完完全全暴露在吕文德尚未软化下来的大肉棒前。
见蓉奴全然没有畏惧之心,吕文德冷冷笑道:“蓉奴,给老爷我接招吧!”
“啊——”
话音落下,臃肿身躯下的美艳少女立时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却是吕文德突然狠狠地将肉棒整根插入蓉奴的肉穴之中,早就被无数肉棒插入过的肉穴本应该轻松将吕文德的肉棒吞入其中,可今夜蓉奴却是发现,吕文德这厮不知到底做了什么手脚,那根肉棒竟然粗壮了足足一大圈,她的肉穴本就紧凑无比,此刻被吕文德的肉棒插入,竟是有种仿佛正在和刘三媾和的错觉。
如此变故,让蓉奴当即倒吸了一口冷气:“这狗官到底做了什么?这根肉屌怎会变得如此粗壮?”
可吕文德根本不给蓉奴思考的时间,看到这淫浪滔天的绝色艳妓如此惊讶,当即发狠,肥腰耸动,挺动胯下大肉屌,开始在蓉奴的肉穴中狠狠抽动起来。
“吸吸……嘶……嘶……哦……呃……呃……呃呃……啊……嘶……这太……哦……哦哦哦……太强了……哦哦哦……这是为什么……哦……呃……呃呃呃……好胀啊……啊啊啊……蓉奴的肉穴……哦哦……不行了……哦哦哦……蓉奴快要不行了……呃呃……老爷……哦……不要啊……哦哦……蓉奴的大脑都快要……哦融化了……哦哦……哦哦哦……太爽了……肉穴要被肏烂了……哦哦哦……”
面对吕文德一反常态的凶猛抽插,即便是蓉奴也仿佛失去了思考能力一般放声淫叫起来,仿佛唯有借这种方法才能够宣泄她体内过于强烈的快感。
在吕文德的一阵攻伐之下,不消片刻,蓉奴便再也无法压制自己的快感,在欲望的海洋之中渐渐迷失,肉穴也失去了枷锁,在强烈的刺激之中不断地泄出道道阴精。
可是,之前在蓉奴面前狼狈不堪的色中饿鬼如今终于有机会翻身,自然是不能放过羞辱蓉奴的机会,吕文德咬着蓉奴的性感玉耳,阴险笑道:“天下第一淫女蓉奴?我呸,本官看来,也不过如此!”
“嗯……”蓉奴因为剧烈的高潮而浑身颤抖,美艳的杏脸上写满了欢愉的痴媚神态,但她听到吕文德的挑衅之后,却仿佛自己天下第一淫女的身份受到威胁一般,贝齿紧咬,露出一副不服输的表情,美目含泪,恼道:“……哦……这不过是前戏而已……哦哦……等一下便让你见识蓉奴的真本事……”
“是吗?那就拭目以待了!”吕文德得意一笑,感受着蓉奴如同活物般蠕动的淫穴,却是开始缓缓抽动起那根粗壮的大肉棒。
尽管蓉奴已经尽力夹紧了对方的大肉棒,可是在男人的强力之下,那根大肉棒还是一点一点的抽离,随后在即将抽搐肉穴之前,对方便狠狠的一挺,整根大肉棒便再次顶入她的淫穴深处,而每当这时候,那根大肉棒的顶端都会狠狠地摩擦一下蓉奴脆弱而敏感的花心。
一次、两次、三次……刚开始的时候,蓉奴还能够勉强压抑自己体内的快意,尝试着想要用淫穴裹住男人的肉棒,将其精液通通榨干。可出乎意料的是,对方的肉棒不仅毫发无损,而且还越发的威猛,而且抽插起来的力度一次比一次强,也不知道被抽插了多少次后,蓉奴残存的意识便再一次被强烈的快感所冲散,只能被动地承受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无力地放声浪叫。
男人的抽插一次比一次刚猛,一次比一次有力,一次比一次野蛮,可是落在蓉奴的身上,便如同阵阵雷霆汹涌地击溃着她的意识,庞大的快感不断地冲刷着她的淫荡胴体,乃是说不完、道不尽的满足与享受。
“噗呲……噗呲……噗呲……”
肉棒不断地在淫水飞溅的肉穴中进进出出,光洁的阴阜饱满如雪白的水蜜桃,上面淫荡的奴印赫然醒目,而下方两片粉嫩的阴唇上,左右各穿透了六枚金环,咋一看,宛如饱满的美蚌孕育出六颗珍珠。坚硬狰狞的大肉屌则是在被美蚌穴死死地夹住,每次肉棒抽出时,便仿佛要将美穴内的阴柔一股拉出,而每次插入时,则是宛如捅入了水洼之地,溅起连片的淫水。
“啪啪啪……”
肉体的撞击声清脆入耳,却是男人的耻部不断地撞击着蓉奴柔嫩而极具弹性的雪臀,从而激起阵阵丰盈的臀浪。
“啊……蓉奴……不行了……啊啊……老爷……你变得太厉害了……哦哦哦……啊……啊啊……肉穴太爽了……哦哦哦……哦……呃呃呃……不要再肏了……哦哦哦……呃……蓉奴认输了……哦哦哦……又要来了……哦哦……啊……”花容月貌的倾城名妓早已经意乱情迷,乌黑亮丽的秀发沾满了汗水,凌乱披散在红毯之下,吹弹可破的水嫩肌肤上泛起一层迷人的晕红,双颊潮红,媚眼如丝,缳首高扬,从那红艳花唇之中吐出阵阵淫靡之音。而丰腴胴体上美巨乳摇晃不休,玉手早已无法搂住男人的脖子,只能死死地捏住床上的被褥,无力地承受着男人过于强烈的征伐。
抽插了数百下后,吕文德亲了一口媚眼迷离的蓉奴,随后便将蓉奴的两条玉腿扛在肩上,继续用力抽插。
这个姿势让两人的性器官更加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同时也让吕文德抽插起来更加得心应手,大肉屌也趁机插入淫穴的更深处,只是如此一来,也让蓉奴承受的快感更为剧烈。
只不过是抽插了片刻,蓉奴便再一次达到了肉欲的巅峰。
可吕文德却完全没有罢休的念头,哪怕是蓉奴已然数次达到高潮,依旧是狞笑着狠狠地抽插着蓉奴的肉穴,仿佛要将身下的淫娃荡妇活活肏死一般。
如此凶悍的吕文德,哪怕是一旁的粘儿也是第一次见到,而更令她感到意外的是,蓉奴妹妹看上去竟然完全不是老爷的对手。
吕文德抽插了数百下后,又换了数个姿势,不再肏弄蓉奴的淫穴,而是转而攻向她的菊花嫩穴,更是把蓉奴肏得死去活来,足足肏了蓉奴半个时辰后,吕文德才狞笑着握住蓉奴的水蛇腰,腰杆一挺,肉棒深入蓉奴的肉穴,在其中狠狠地射入了自己今夜的第四发精液,也是最持久的一次。
“啊……”
当子宫被滚烫的精液一烫,蓉奴情不自禁地再次发出了一场长叹,整个娇躯都弓了起来,浑身更是不住地颤抖,仿佛被这场高潮的快感风暴冲刷全身。
吕文德坚持了这么长时间,也是累得腰酸背痛,可是看到蓉奴失神落魄的模样,他又忍不住得意地笑了起来,搂住蓉奴的丰腴胴体,笑道:“蓉奴,现在知道老爷的厉害了吧?”
“哈……哈……蓉奴知道错了……老爷……你现在太厉害了……蓉奴都快要被你肏死了……嗯……”蓉奴伏在吕文德的怀里,娇喘不已,回想到方才那犹如风暴般的快感,便感觉回味无穷,不由得有些好奇问道:“不过,老爷您今夜怎么变得如此了得?蓉奴的屄穴都差点被老爷你肏烂了。”
吕文德左拥右抱,左手搂着粘儿,右手搂着蓉奴,得意笑道:“嘿嘿,说起来,这还得多亏了刘老三传授给我的霸王御女诀!哈哈哈……连天下第一淫女的蓉奴都不是老爷我的对手,以后这天下间,还有哪个女人能扛得住老爷我这根肉屌?”
“原来如此!”黄蓉登时恍然大悟,这霸王御女诀乃是刘老三收藏的一门淫功,可让肉棒粗壮几分,并且金枪不倒,据说练到极高境界,甚至可以夜御百女。只是这门淫功所需条件颇为苛刻,而刘三父子本就天赋异禀,天生巨阳,自然是不需要练这门淫功,可没想到,刘老三居然舍得拿出来教给吕文德,而且别看这吕文德练武无能,可练习这门淫功,倒是一等一的天资,竟然不过是一夜工夫,便能够将黄蓉肏得高潮迭起,失神落魄。当然,这也是因为黄蓉白天还要在军营里当众多将士们发泄欲火的肉便器,被肏了整整一日的缘故,接连数日几乎都处于高潮状态的敏感肉体,如今即便是不需要男人的爱抚,只是微风的轻抚,都几乎能让她发情。
可是黄蓉又想到了霸王御女诀的缺点,那便是练至大成之前,每日都不得射精三次,否则便会伤及经脉,于是便有些担忧地问道:“可是老爷,这霸王御女诀未达圆满之时,一夜射精太多,恐怕对你身体不好!”
一听这话,穆念慈也关切地说道:“既然如此,老爷你今夜怎么还如此不要命,都已经射了四次,明日找大夫来吧!”
看着如此关心自己的两个绝色娇娃,吕文德内心满是欢喜,他在黄蓉和穆念慈的粉颊上各自亲了一口,留下了一口口水,而后笑嘻嘻道:“嘿嘿嘿……你们倒是不必担心。这霸王御女诀啊,是一天不得施展三次,只因每次施展必须射精,否则会七窍流血而亡,今夜老爷我才刚刚施展过一次霸王御女诀而已,你们两个大可放心!嘿嘿!说起来,老爷我何德何能,竟然能够同时娶到你们两个淫娃做小妾,老爷我真是艳福不浅啊!”
穆念慈听得俏脸羞红,娇羞不已,而黄蓉则是妩媚一笑,说道:“呵呵呵……老爷真是好手段呐!只用一场婚礼,就把咱们两姊妹都娶回家,如此算盘,倒是打得颇为漂亮啊!”
“此言差矣!蓉奴,你早已经与刘老三拜堂成亲,这场婚礼也不过是代替粘儿出嫁,要娶也只娶了粘儿一个,怎么能算是把你们两个同时娶回来呢?”
“哼!既是如此,那么吕大人也就是嫌弃蓉奴了?好,蓉奴现在就走!”
“诶!不过是玩笑话,你这就生气了?”见黄蓉作势要走,吕文德赶紧搂住黄蓉的柳腰,将其拖入怀中,手指指着蓉奴两腿间光洁的阴阜,笑着说道:“蓉奴,你难道忘了吗?你身上,可是已经打上了老爷我的奴印,从此以后,也是属于我吕府的性奴,当然,你既然已经和老爷我拜堂成亲,那么自然不会是性奴身份,在我吕府之中,你和粘儿一样,都是我的小妾,都是吕家的少奶奶,这样总可以了吧?”
却见黄蓉本就已经刺上了两道奴印的阴阜上,在刘家奴印旁,多了一个吕字。
黄蓉呵呵娇笑起来:“主人夫君倒是器重老爷您,居然连老爷这样的条件也都答应了,俗话都说,一仆不侍二主,你们倒好,让蓉奴嫁给你们两个!”
“蓉奴,你难道忘了吗?你身上还有一道肉奴的印记,那可是朝廷认证的奴籍,以后你可就是朝廷的肉便器。当然,老爷我可不舍得蓉奴你上京,所以还是乖乖留在襄阳城当老爷我麾下的营妓吧!”
“哼!你们这些坏男人,总是如此糟蹋蓉奴,你们也真是舍得让蓉奴天天在军营里伺候那些大老粗们!”黄蓉娇哼一声,眼神幽怨不已。
吕文德调笑道:“你这小骚货,当初不是你自己说要到军营里当营妓,为大宋百姓献身吗?如今想要反悔,可不行哦!不过,再过几日,便是期满之日,到时候蓉奴你自然可以离开丁未营!当然,蓉奴你若是想要永远留在营中,也未尝不可!”淫笑着,他又伸出魔爪,抓住黄蓉胸前柔软的玉兔揉捏起来。
“嗯……”黄蓉娇吟一声,却是早已习惯男人的魔爪,有些气恼地娇声道:“死相,还想要那么多男人把蓉奴肏死不成?”
穆念慈却是说道:“可是蓉奴妹妹,我见你在军营里似乎也很是享受嘛,每日清晨便出门入营,可是一天都不缺呢。”
“呵呵,粘儿姊姊,你净是会取笑妹妹!”黄蓉娇嗔着,玉手探出在穆念慈的纤腰上捏了一把,挠得穆念慈娇笑连连,不甘心之下,也同样伸手反击。
两个绝色美人在自己面前赤身裸体的嬉笑打闹,当真是赏心悦目,吕文德看着只觉一阵唇焦口燥,跨间的大肉棒再次变得坚硬如铁。
黄蓉和穆念慈都看到了那根再度雄起的阳物,尽都面色羞红,可接下来,却是相视一笑,随后便张开樱桃小嘴,再次伏在了吕文德的跨间……
黄蓉与穆念慈这对名妓姊妹共侍一夫,这等荒淫无度之事在吕府之中早已经是见怪不怪,毕竟吕文德好色如命的性子在襄阳城已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众多襄阳百姓虽然不齿吕文德的下流无耻,可吕文德毕竟是手握大权的襄阳守备,山高皇帝远,在襄阳城内可谓是一手遮天。
既然刘三回来了,自然不会忘了把穆念慈带回来。
吕文德为了试探蓉奴,倒是舍得下血本,不仅拿出三万两白花花的银子,更是将刚娶回来的小妾粘儿送给刘三调教,若非如此,刘老三岂会同意让蓉奴当这代嫁新娘?
而两人的算计,从头到尾都没有询问过穆念慈,也让穆念慈心生悲凉。
说到底,她和黄蓉虽是如花似玉的美人,可在吕文德和刘老三这些色欲熏心之人眼中,也不过是玩具一般,而黄蓉更是告诉她,杨康曾经轻薄过自己,这更让穆念慈心灰意冷,暗骂这些男人都不过如此。
此次黄蓉代替穆念慈出嫁,让穆念慈也避免了不少尴尬场面,若是在婚礼上让人瞧出她的真正身份,那可得让她羞死不可。而且跟随刘三出去,除却每日被刘三那根无与伦比的巨物肏得死去活来之外,她也总算是有机会看望过儿,看到过儿如今过得不错,穆念慈也放下心来。至于如今被黄蓉催眠成“穆念慈”的丫鬟宁儿,穆念慈也有些过意不去,盖因她不愿让小杨过知道自己生母乃是青楼妓女,她才让黄蓉帮忙,以摄心大法迷惑宁儿,而她自己,则是打算每月支些银两,好让宁儿安心照顾小杨过,日后她便以过儿的姨娘身份来探望过儿。
此番经历有喜有悲,让穆念慈心生感慨,却也更加坚定了巩固自己在吕府后院地位的念头。
在妓院一年两栽,见惯了不少人情冷暖,穆念慈深知,对于吕文德这样的土皇帝而言,区区小妾,不过是随手买下的玩偶,若是哪日不喜欢,便会被打入冷宫,稍微好点的,或许能够分得些许银两,过些安生日子,若是被赶出家门,恐怕也是生不如死。
是以回到吕府后,穆念慈对吕文德更加热情如火,百般温柔,床上姿态也比往常都要放得开,每日与和黄蓉一同与吕文德缠绵媾和,让吕文德大呼过瘾之时,每日都会在穆念慈的房中逗留,不知让吕府后院的那些夫人们何等羡慕。
半个多月前,吕文德花了三万两银子外加小妾粘儿的代价,让黄蓉代替粘儿出嫁,自然不仅仅只是为了试探蓉奴的真正身份,他虽然有些疑心,但是也并不能肯定,而且试探出来的结果也让他颇为失望,这贪财好色的狗官断然不会吃亏,所以此次黄蓉嫁给吕文德并非只是表面功夫,而是确确实实嫁给了吕文德当小妾,为此前些日子吕文德还在府中特意摆了几席酒菜,让他后院的大夫人和妾侍们都见过了黄蓉和穆念慈两位新姊妹。
不出所料,二女都遭受到了吕文德几位夫人的刁难,只是黄蓉虽说也同样是嫁给了吕文德,但其本身还是刘老三的性奴,未来不会长留在吕府,可穆念慈却是不一样,她注定会留在吕府当少奶奶,等若是与这几位夫人争夺吕文德的宠爱,自然会遭受到排挤。
好在穆念慈经过黄蓉的指点,对于这些争宠之事也有了对策,倒也安稳地应付了吕夫人等人的挤兑,如今更是因为与黄蓉的关系,备受吕文德的宠幸,若非吕文德担心穆念慈会怀上刘老三的骨肉,恐怕这几日便会让她怀上他的骨肉。
而吕文德哪里知道他娶的两个小妾,其实便是黄蓉和穆念慈,只道是自己娶了两个极品尤物,每日与这两个性感娇娃颠鸾倒凤,不知何等逍遥自在。
至于另一边,郭靖与黄蓉所在的别院之中,由于“正主”的归来,春妈和蓉奴这对娼妓母女花自然是无法掀起什么风浪。而春妈与蓉奴争风吃醋的风波中,春妈算得上是唯一赢家,在“黄蓉”的深明大义之下,她总算是告别了老鸨子的身份,光明正大地住进了别院之中,开开心心地准备着嫁给郭靖。
唯有黄蓉最是憋屈,如今留在襄阳城中只能以蓉奴的身份自居,每日还得留在军营中让那些臭男人奸淫发泄,晚上还不得不与穆念慈一同服侍吕文德,更令她感到痛心不已的,便是每日还得看着自己的“替身”与心爱的靖哥哥每日出双入对,芳心深处酸溜溜的,甚是屈辱。
更有不幸,她和春妈在吕府之中为了靖哥哥争风吃醋的桃色风波,也被府中多嘴的下人们传扬了出去,以至于如今襄阳城百姓对她这个翠香楼的花魁名妓鄙夷至极,纷纷唾骂蓉奴这淫妇不知廉耻,竟然想要勾引郭靖大侠。
当初黄蓉在翠香楼作妓女接客时,因身中淫蛇之毒的缘故,早已被刘老三污蔑成天下第一淫女,被兴元府的百姓唾骂不休,可谓是早已见怪不怪,毕竟她的身份本就是下贱至极。可是每每看到唐雪雁这个替身受到襄阳城众多武林豪杰的敬仰之时,她的内心还是颇为幽怨,明明她才是真正的黄蓉,却不得不在军营中充当着任人玩弄的肉奴,反倒是替身却是威风的很。
不过,也正是因为郭靖先后被春妈和黄蓉自己勾引成功,黄蓉如今堕落起来,自然就变得更加心安理得,不仅依旧是在军营中肆无忌惮地与众多将士白日宣淫,更是睡上了吕文德的床。
郭靖自然是不知道,他的未婚娇妻就在他的眼皮底下,被他的众多部下轮番奸淫,那完美性感的胴体每一日都被那些将士们的躯体包围,上下肉洞无一不在接受着其他男人精液的浇灌,到了夜晚更是如同小猫一同蜷缩在另一个男人的怀中赤裸相拥。
曾经与黄蓉媾和缠绵数日的郭靖,每每看到蓉奴被众多男人奸淫时,心中思绪总是会凌乱如麻,而更令郭靖感到难受的,却是他的阳具总会因此坚硬如铁,甚是煎熬,只能强忍冲动,等到回到吕府后,便迫不及待地在春妈身上发泄自己的欲火。
这段时日,春妈可谓是春风得意,每夜与英雄魁梧的郭靖如胶似漆,甚是快活,在郭靖的滋润下,多年来未尝过几次男女之欢的春妈便如一朵被浇灌过的鲜花,越发娇艳,三十来岁的她与黄蓉站在一起,更像是对姐妹一般,到底不愧是当年的翠香楼头牌姑娘。
不过,春妈过去虽然也是个妓女,可也是个寻常女子,不像黄蓉被淫蛇之毒影响,淫性入骨,再加上多年来少有与男子同房,面对血气方刚且被黄蓉调教过的郭靖,往往被一路征伐,不到片刻便丢盔卸甲,高潮迭起,意乱情迷。
这一夜也同样如此,吕府的某处厢房之中,郭靖正趴伏在春妈白嫩丰满的胴体上一路驰骋,粗壮的大肉棒在春妈不堪征伐的粉嫩蜜穴中时而快速抽插,时而用力冲撞,阳具狠狠撞击柔嫩花心,将胯下的美艳熟妇肏得失魂落魄,神情呆滞,只能本能地呻吟娇喘,直至郭靖的大肉棒在一阵快速抽插后,狠狠插入蜜穴,随后在美妇的淫穴深处射出滚烫的精液,春妈才痴迷地发出一声亢奋的长叹,玉腿缠住郭靖的熊腰,玉体拱起,达到灵肉的巅峰。
巫山云雨过后,春妈娇喘吁吁地将脑袋埋在郭靖的胸膛上,异常满足地说道:“……嗯……郭郎,你实在是太厉害了……奴家都要被你给肏死了……”
郭靖搂住春妈的娇躯,神情却是有些心不在焉,只是亲了亲春妈的脸颊,随后说道:“春妈,你最近怎么越来越容易泄身啦?”春妈脸颊一红,羞恼道:“还不是因为郭郎你越来越了得。”郭靖哈哈一笑,有些得意,搂住春妈的大手开始不规矩起来,同时下体的阳物再次勃起坚硬起来。
春妈察觉到郭靖的变化,登时花容失色,连忙求饶道:“郭郎,奴家真的不行了,你放过奴家吧!”
郭靖并非是刘三这等色欲熏心之人,眼见春妈满脸的求饶之意,尽管欲火还未完全释放出来,但也还是抱着春妈,亲了亲小嘴后笑道:“好吧,今日便放过你!”情郎如此温柔的对待,着实令春妈欣喜不已,暗道自己果真是找对了男人。
在春妈倍感幸福之时,搂着春妈的郭靖却始终有些心事重重,蓉儿归来,且原谅了自己,更是接纳了春妈,这一切本应该让郭靖感到称心如意才对,可不知为何,只要一想到蓉奴被那些男人奸淫的画面,他便始终有股烦躁不耐的心情。
等到春妈熟睡过后,郭靖悄然从房中走出,借助莹莹月光,来到了别院凉亭之下,却是无奈地长叹了一声。
“蓉儿……蓉奴……我这该如何是好?”郭靖苦恼不已,却是不得不面对这一直困扰他的问题,便是不知何时起,他的心中便有了蓉奴的身影,始终让他难以自拔,虽说与蓉儿在一起,也令他非常快活,二人犹如神仙眷侣般,过着如今这般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可是与蓉奴在一起,那般荒淫浪荡的缠绵又让他有种别样的刺激,令人着迷。
“哈……呼……哈……呼……”
经过一番激烈的缠绵过后,吕文德接连在黄蓉和穆念慈的淫穴中射了两次,便体力不支地倒在床上呼呼大睡,呼噜声更是如同雷声般震耳发聩。
而黄蓉和穆念慈则是娇喘连连的依偎在吕文德的左右,两句丰满雪白的柔软玉体贴合在吕文德的怀中,尽都是玉面潮红,娇躯酥软无力,已然是疲倦不堪,不多时也都沉沉睡去。
只是过了片刻,床上的丰腴肉体却是发出了一声慵懒的呻吟,本应该睡去的黄蓉却缓缓睁开媚眼,耳边传来如雷贯耳的呼噜声,侧目望去,才发现此时自己还躺在吕文德的怀中,不由得瞪了一眼这享尽齐人之福的肥丑男人,幽幽道:“死胖子,差点让他肏晕了!没想到练了霸王御女诀后,这狗官的本事竟然长进了不少,一时不查倒是让他占了便宜。”
刘老三过去的一位祖爷爷就是江湖上恶名昭彰的采花大盗,否则也不可能得到催情妙药七巧连情蛊的药方,而霸王御女诀就是刘老三那位祖爷爷练习的武功,练习圆满后,夜御十女也不在话下,倒也没想到刘老三居然舍得将这门武功传给吕文德,害得她今夜被吕文德肏得失魂落魄,高潮泄身了数回。
这也是黄蓉自打出道以来,第一次让另一个男人肏得如此狼狈。
不过,这邪派武功黄蓉见识过一次后,便已有了应对之法,以炼阳功自可破之,但一想到被吕文德肏得欲死欲仙的快活,她又有些纠结,或许便是因为这般美妙的滋味,才让黄蓉没有在床上使用炼阳功来榨取吕文德的元阳。
大床上,吕文德和穆念慈都已经沉沉睡去,黄蓉撑起了酥软的玉体,起身时才发现淫穴和菊花穴中都被吕文德插入了两根粗壮的相公剑,不由得有些好笑,这狗官倒是始终对搞大她的肚子念念不忘,以为把精液留在她的子宫深处便能让她怀孕,却不知,她每隔两日便会服下刘老三送来的避孕丹,以便确保未来怀上的必定是刘老三的孽种。
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黄蓉暗道时候不早了,也顾不上梳妆打扮,艰难地拔出两根相公剑,尔后在娇躯上披上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穿上高跟木屐鞋,便悄悄地走出了吕文德的房间,娇喘一声后,才艰难地朝着后院的方向走去。
咯咯咯……
高跟木屐鞋的声音在黑夜中颇为清脆,原本以黄蓉的轻功,哪怕是踩着四寸高的木屐尚可身轻如燕,但她此时要去见的男人,却是个武林高手,故意发出声音,也是为了打消对方的疑心。
约莫三两盏茶的工夫,步伐狼狈的黄蓉总算是闯入了一座凉亭之中,借着月光,看到熟悉的身影早已等候多时,登时露出一丝迷人的媚笑,玉足轻移,乳燕归巢般扑入了那道身影的怀中,呵呵娇笑道:“爹爹,这么晚了,你还在等蓉奴吗?啊……你的大鸡巴还这么硬实,难道今夜你没有和娘亲上床吗?”
月光之下,显露出一张不算出众的脸庞,却颇具英气,竟是本应该在房中与春妈缠绵的郭靖。
这原来是两人约定好的幽会!
一个是如今天下五绝之一的北侠,另一个则是艳名远扬的天下第一淫女,两个身份天差地别,本不应该纠缠在一起,尤其是正主“黄蓉”已然归来,坐镇吕府之中时。可是自打在山神庙中,让郭靖与黄蓉颠鸾倒凤过后,他便已是食髓知味,对蓉奴床上的淫荡沉迷,哪怕是回到襄阳城后,每日与春妈交欢,也是难以让他始终坚硬的肉棒变软下来。
无奈之下,黄蓉不忍看到心爱的情郎如此痛苦,于是便以蓉奴的身份,继续与郭靖偷情,于是便有了如今的这一幕。
二人早已经偷偷私会了一段时日,今夜再次相见时,举止也更加亲昵自然,但郭靖听到蓉奴的称呼时,似乎还是会感受到一阵罪恶之意,因此连忙说道:“蓉奴,可不得乱叫,我可不是你的爹爹!”
蓉奴却是笑靥如花,雪白柔荑环绕着郭靖的脖颈,妩媚道:“郭郎既然注定会娶了蓉奴的娘亲,那么蓉奴当然是郭郎你的干女儿,而且……郭郎你在肏蓉奴的时候,不也很喜欢蓉奴这么叫吗?难道才不见两天,你就不喜欢蓉奴了?”
明明小半个时辰以前,还在吕文德这新丈夫的胯下狼狈求饶,转眼间却又跑到这凉亭之中私会情郎,尤其是这情郎还是早已与她私定终身的真正未婚夫,如此离经叛道的偷情,着实让黄蓉倍感刺激,因此见到郭靖后,她表现得更是兴奋,连下体前后肉穴都在不断溢出吕文德的精液也都浑然不知,任由那淫靡的液体顺着她光滑的大腿流下。
但这一切都落在了郭靖的眼中,眼看着怀中绝色淫娃成功勾起了自己的欲火,又露出如此淫态,小腹下那根大肉棒更是硬的生疼,在裤裆上都高高撑起了一顶帐篷。
恐怕郭靖并不知道,这个令他如此着迷的淫娃荡妇并非是别人,正是他心目中冰清玉洁、高贵美丽的未婚妻。
被欲望的冲动驱使,郭靖伸手便揽住了美艳淫女不堪一握却又柔软结实的水蛇腰,另一只大手顺势覆在黄蓉挺翘圆润的雪臀上揉捏起来,却是在少女股间摸索到一片滑腻腻黏糊糊的精液。
黄蓉感受着菊穴与淫穴中精液的不断流出,玉面浮现一丝愧疚,但很快这份愧疚便荡然无存,只因她看到了此时心爱的靖哥哥脸上洋溢的痴迷,一如她在妓院接客时看到的那些嫖客的表情。她露出那淫媚的笑容,红唇微张,香滑湿软的粉嫩小舌轻轻地在郭靖的脸上舔了舔,如同发情的小野猫。
湿润红唇吐气如兰,如同梦呓般低语:“爹爹……我们去老地方吧……”
不过是简单的动作,却瞬间让郭靖感到唇焦口燥起来。
“咕噜……”喉咙艰难的鼓动了一下,随后郭靖再也把持不住,抱起黄蓉软绵绵的娇躯便走向了后院的柴房……
正沉浸在偷情快感的男女,丝毫没有察觉到,两人的一举一动,全都被一双眼睛注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