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第十九章]
得到刘老财主的保证后,黄蓉也算得偿所愿,不必要再算计太多便可以与靖哥哥在一起,否则日后光是奔波于刘府与桃花岛,便已是分身乏术。而有了刘府的配合,她便可以省下不少功夫。虽说日后的身份依旧是刘府的性奴,还得给刘三生儿育女,但是只要能够和靖哥哥在一起,这些委屈又算得了什么呢?
这一切自然多得春妈相助,若非春妈救下刘老财主,靠这份恩情劝说刘老财主,可能刘老财主还未必会听从春妈的建议。因为此事,黄蓉与春妈的关系变得格外亲密,早已将春妈当作是她的亲生娘亲一般。
是夜,刘府内依旧灯火通明,肏蓉阁内,黄蓉与春妈这对感情深厚的“母女”正赤诚相对地浸泡在宽大的浴池内,池水上尽都漂浮着的粉艳的花瓣。
青春靓丽的少女黄蓉长得沉鱼落雁,蛾眉杏脸,丹唇皓齿,容貌自是国色天香,此时丰腴性感的胴体因为浸泡在温热的液体中,嫩的出水的白嫩肌肤上染上一层红霞,红扑扑的脸蛋煞是诱人。她眉头舒展地坐在浴池之中,素白藕臂向后撑在浴池边上,使得胸前两只豪乳悠然地漂浮在水中,白嫩的玉乳因热气的浸泡而变得微微有些红晕,顶端的两颗乳头被不知多少男人蹂躏过,却始终是粉嫩如初。
比起黄蓉的落落大方,反倒是春妈较为羞涩,她舒坦地泡在热水中,却还是在身上披了一件轻纱。春妈年纪不算大,约莫三十余岁,年轻时便是翠香楼里的红牌姑娘,容貌自然不差,如今保养得还不错,看上去便如二十五六岁的少妇一般,皮肤光滑白净,娇躯微胖,小腹上倒是没什么赘肉。与黄蓉站在一起,更显风韵犹存,那股成熟韵味对不少男人而言,还是颇具魅力。
不过看着黄蓉胸前傲人的双乳,春妈却是啧啧称赞,说道:“啧啧,蓉儿,为娘记得你第一次在翠香楼里接客的时候,这对奶子还只是盈盈一握,没想到现在都发育到如此饱满坚挺,看来被男人摸得多,这奶子还真的会变大啊!”
黄蓉听到春妈的夸赞声,俏脸登时通红一片,嗔怒道:“娘亲,你在乱说什么,蓉奴才不是因为被男儿摸得多才变这样大的。”春妈则是揶揄地笑了笑,道:“你这小浪蹄子,你的事情为娘还不了如指掌?还在为娘面前装清纯玉女?”说着,她便伸手捏了一把黄蓉的丰满玉乳。
“娘……”黄蓉柳眉微蹙,幽怨地娇吟了一声,春妈只好笑骂一句“骚货”,随后坐在黄蓉的身旁,问起黄蓉闯荡江湖时偷偷溜到妓院接客的事情。黄蓉惊讶的看向春妈:“娘亲,你怎么知道蓉奴……”春妈呵呵一笑,道:“你若是不去妓院,哪来的那么多屌毛挡住你的奴印呢?”黄蓉吐了吐舌头,随后不喜道:“还是别说了,那些地方都比不得翠香楼……”
她如今真心将春妈当作是娘亲,虽是谈起过去的羞事,但也没有过多保留。
昔日逃出刘府时,因为早已习惯无男不欢的日子,黄蓉的娇躯几乎时刻处于发情的状态,仅仅靠两根相公剑根本发泄不了欲火,于是便时不时会悄悄溜到窑子妓院里做些不要钱的买卖。不过那些窑子妓院的鸨母龟公个个都是见钱眼开的主,黄蓉好心上门替他们赚银子,但是他们倒是不识好歹,看到黄蓉长得花容月貌,又心甘情愿出来接客,便想把黄蓉永远留在窑子里当摇钱树。
还好黄蓉武功高强,那些妓院的护院也不是她的对手,倒也不费什么功夫便从窑子里逃了出来。
“……那聚香阁的老太婆最是可恨,赚了银两还想把蓉奴卖给山贼当压寨夫人,还有那个锦春楼也甚是可恶,蓉奴可比她们的头牌好看多了,他们倒好,安排给蓉奴一间下房,而且找来的男人也不好好挑挑,居然找了个有花柳的,还好娘亲你一早就教会蓉奴这些本事,要不然蓉奴恐怕也得染上那些脏东西。”说到这里,黄蓉对春妈的感激又增添了几分。
春妈则是没好气地捏了捏黄蓉的下巴,教训道:“你这小淫妇,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闯荡江湖都不忘在妓院接客,乖女儿,那天下第一淫女的外号还真是没送错给你。”黄蓉则是格格娇笑,道:“蓉奴又没说不是天下第一淫女,现在蓉奴还是天下第一名妓呢。”
“是是是,若论风骚,你这小蹄子当真是天下第一。”春妈说着,又搂住黄蓉的香肩,劝道:“乖女儿,若是以后你要出来接客,还是回翠香楼吧,只要翠香楼一日还在,那么你的房间便会一直为你留着。”
“娘亲,您尽可放心,只要有蓉奴在,翠香楼就会一直在,蓉奴不会让娘亲您的心血烟消云散的。”
“什么心血?你倒是高看了为娘,蓉奴嫁给了少爷,应该也知道,为娘虽然能在翠香楼里管事,但是这背后的大老板可是少爷。为娘和蓉儿你一样,都只是刘府奴仆而已。”春妈向黄蓉说起自己的身世,她五六岁的时候便被叔伯卖到翠香楼里,从当丫鬟开始,慢慢地做到了现在翠香楼的管事。
之前她冒着被大夫人发现的风险,偷偷收留了大难不死的刘老财主,有此恩情,想要问刘老财主寻个自由身自然是不难。春妈自幼在青楼里长大,虽然容貌不老,身段依旧姣好,白白净净,若是想寻户好人家,倒也不难,可是想要像如今一般吃香喝辣,却是不太可能。因此她便打算用这救命之恩来换取黄蓉的自由之身,只是这普天之下,唯有体质被淫蛇之毒改造后的黄蓉才能够与刘三畅快地水乳交融,并且成功怀上刘三的骨肉,所以刘老财主断然不会同意放黄蓉离开,于是便有了今日刘老财主的妥协。
黄蓉自然是知道,此事娘亲自然是帮了大忙,但是与阿爹也有不小的关系,若非阿爹在刘老财主面前展现出匪夷所思的绝世武功,他又岂会惶恐不安,选择答应春妈的提议呢?
个中缘由确实是与黄蓉的猜测无异,自从见识过黄药师的绝顶武功后,刘老财主心中便是整日惴惴不安,他武功早已恢复,但是暗自与当年见到的黄药师一比,还是远远不如。至于刘三,虽然掉入天刀崖,阴差阳错之下将一身横练功夫练到极致,可是三流武功终究是三流武功,与黄药师这等绝世高手始终有不小的差距。
武学天资有时候便是如此残酷,刘三因缘际会练成金钟罩铁布衫,已然跻身于江湖二流高手的行列,稳稳直追一流高手,即便是与如今兼济东邪、北丐两家绝学的黄蓉比起来,也毫不逊色。
但这已经是他此生的顶点,既无名师指点,又无绝顶天资,纵然是练了黄蓉传授的桃花岛精妙绝学,也无济于事。
光是一个东邪就足以让他们刘府鸡犬不留,更何况黄蓉的师傅乃是与东邪齐名的北丐洪七公,她又与南僧一灯大师关系匪浅,而黄蓉如今红杏出墙的对象则是北侠郭靖,同样是天下五绝之一。而且黄蓉也如实交代,五绝之中,武功冠绝天下的中神通则是郭靖的结拜兄弟。
如此人脉,若是齐齐为黄蓉出气,甚至是帮忙保守黄蓉的秘密,必然不会放过刘家。风水流轮转,昔日用来控制黄蓉的秘密,如今俨然成了悬在刘家头顶上的一口夺命钢刀。
刘老财主既不愿放走黄蓉,亦不想泄露黄蓉天下第一淫女的秘密,恰逢此时,春妈为他出谋划策,于是便打定主意,要将刘府与黄蓉牢牢地捆在一起。所以刘老财主劝说刘三允许黄蓉红杏出墙,同时也保证会替黄蓉保守秘密。
冰雪聪明的黄蓉对个中要害一想便通,与春妈一说,却是让春妈都听得目瞪口呆,没想到刘老财主愿意答应她的条件,却也是有着重重考量。
春妈不禁感慨道:“女儿呀,没想到你居然有着这样一身好本事,当妓女不不不,应该说当为娘的女儿实在是太委屈你了。”黄蓉亲昵地将缳首伏在春妈的肩上,柔声说道:“娘亲,蓉奴在您面前永远都是翠香楼的娼妓,而不是什么东邪之女、丐帮帮主。娘亲是鸨母,蓉奴是娼妓,咱们可是天生的母女啊!这话还是娘亲亲口对女儿说的呢,难道您忘了吗?”
“没错,为娘的宝贝女儿,咱们就是天生的母女俩!”春妈欣慰地笑了笑,轻轻拍了拍黄蓉的脸蛋。
便在黄蓉与春妈享受着母女之间的温情之时,浴室的房门被人推开,只见黄河三鬼三人赤条条地走了进来,看到她们亲昵的模样,吴青烈不禁嘿嘿笑道:“蓉少奶奶,春妈,没有打搅你们的母女时刻吧?”
黄蓉俏脸微红,随后却是嗔怒道:“你们三个究竟跑哪去了,蓉奴还等着你们来洗澡呢。”沈青刚三人尽都嘿嘿一笑,上前左右抓住黄蓉的玉臂,将其提了起来,登时那完美无瑕的丰腴胴体便完全暴露在三人的面前,胸前沉甸甸的白嫩豪乳更是因为惯性而上下晃动,简直是在挑衅着三人的欲火。
“咕噜……”沈青刚和吴青烈二人看着那晃动不休的巨乳,不禁咽了咽口水,伸手便抓住了黄蓉胸前的两只弹性十足的傲人美乳,一阵用力揉捏。黄蓉本来还想斥责三人,但是巨乳被抓住,立时便是娇躯一颤,脸上流露出满足的春情,红艳的嘴唇发出阵阵诱人的娇喘声:“哦……哦……哦……你们两个……老是揉蓉奴的奶子……哦哦……蓉奴的奶子都被你们揉大了……哦……”
“啪”的一声,吴青烈狠狠地在黄蓉浑圆挺翘的雪臀上打了一巴掌,冷笑道:“哼,明明是你这个淫妇天天在妓院里接客,被别的男人摸大的奶子,居然恶人先告状,当真是欠肏。”说罢便将大肉棒狠狠地插入了黄蓉的菊花穴中。沈青刚不由得暗骂吴青烈的下手真快,又看到黄蓉湿滑的香舌正舔着红润的双唇,嘿嘿一笑,便让黄蓉趴伏下来,将肉棒塞入黄蓉的樱桃小嘴里,开始用力抽插。
两人倒是十分清楚,黄蓉的淫穴未来要给刘三用来“播种”,因此都只是肏着黄蓉的菊穴和口穴。
黄蓉此时双腿大张,娇躯爬下,口中含着沈青刚的大肉屌,瑶鼻间发出“嗯……嗯……嗯呃……”的阵阵娇哼,她技巧娴熟地用香舌缠着沈青刚的大肉棒,以深喉的技巧夹紧,带给沈青刚更为强烈的刺激。小巧而粉嫩的菊花穴则是被吴青烈狞笑着狠狠插入,雪白肥臀却还是扭动起来, 迎合着男人的抽插。
便在黄蓉一凤斗双龙的时候,春妈原本看到女儿被两人围攻,便知他们又要巫山云雨一番,便欲起身离开,可使钱青键却是大步走上前,反手又将春妈拖入了水中。
春妈连忙挣扎起来,娇躯却被钱青键抱入结实的胸膛中,两只手如同铁箍一般搂住春妈丰满的胴体。春妈登时脸上通红,连忙问道:“钱兄弟,你这是要做什么?蓉奴在那里呢。”钱青键却是将大嘴巴探到春妈的脖子上,大舌头在她的脖子上一阵舔舐,令春妈几乎浑身酥软,通体无力,而钱青键这时则是双手从春妈湿淋淋的衣襟探入,轻而易举便抓住了两只丰满柔软的大奶子,一边揉搓一边喃喃说道:“春妈,你也是女人,难道你看着蓉奴天天被男人肏着,心里就没有空虚的感觉吗?”
经过黄蓉的指点后,黄河三鬼的调情手段都变得格外高超,此时钱青键用尽了浑身解数,双手不断地在春妈的丰腴胴体上爱抚揉捏,三两下便将春妈的情欲挑拨起来,她张开红颜的嘴唇,娇吟残喘起来,只不过比起黄蓉的淫声浪语,春妈倒是显得淑女不少。
春妈娇喘着,反手搂住钱青键的脖子与其舌吻在一起,她媚眼如丝,却没有多少迷离,轻轻推开钱青键后,笑着说道:“我们进房间吧!”钱青键眉飞色舞地点了点头,将春妈的丰满娇躯横抱起来,大步走向屏风后面的床上。
不消片刻,床内便传出了春妈一声亢奋的长吟:“哦……好厉害啊……”随后便是一阵男欢女爱的娇吟残喘声。
钱青键粗喘地地吼道:“啊……真他娘的舒服……果然……春妈你比蓉奴更厉害……啊啊……太他娘的舒服了……”却见摇晃的木床上,钱青键伏在春妈雪白丰满的胴体上,腰上被春妈的两条白花花的美腿缠住,却是丝毫没有停止地快速抽插起来。
正在抽插黄蓉的口穴和菊穴的沈青刚和吴青烈二人听了,却是对屏风后面的美妇垂涎不已。沈青刚粗喘几声,却是猛地将大肉棒从黄蓉的樱桃小嘴里拔了出来,淫笑道:“说起来,我们好像还没有搞过春妈啊。”
黄蓉却是有些不乐意了,葱白小手握住沈青刚的肉棒,与此同时修长玉腿更是从后面缠住了吴青烈的熊腰,羞恼道:“不行,你们还在肏着蓉奴呢,都还没有射精,怎么可以去肏我娘?”说着,更是用小手套弄着沈青刚的肉棒,夹紧菊穴嫩肉不断的磨蹭着吴青烈的阳具。
吴青烈却是嘿嘿笑道:“这怎么能一样呢?春妈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肏的,而蓉奴你每日都被我们肏三四遍,偶尔我们也想换换口味。”说罢,更是毫无怜惜之意地狠心拔出了肉屌。随后两人便将黄蓉扔下了水中,便相视一笑,走入屏风后面。
登时屏风后面传来了春妈的呻吟声:“啊……啊啊……怎么会这样……你们怎么都跑进来了?我可不是蓉儿呀……你们一个一个来……不要一起上啊……啊啊……唔唔唔……唔唔……“却是春妈的嘴巴被肉棒给堵住了。
黄蓉听得嗔怒不已,羞恼地拍了拍浴池,好一招落英神剑掌,将浴池里的花瓣拍得四溅而开。“哼,真是一群臭男人,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一个个都是这样!”黄蓉气恼地嘟起了樱桃小嘴,随后从浴池中走了出来,随意地擦去身上的水渍,转身回到她的房间,飞速地换上了一套性感低胸的素红罗裙,坐在梳妆台前,娇哼道:“哼,你们这三个臭男人不肯肏蓉奴,自有人愿意肏!”
正在精心装扮之际,房门却是忽然被人推开,只见刘三拎着一个包袱走了进来。黄蓉见是刘三,立时激动起来,将自己胸前的衣襟尽量拉低了一些,便扭腰摆臀地迎上前去,娇声说道:“主人夫君,您可算来啦,蓉奴等您等好久了。”
刘三看着黄蓉淫媚的神态,忽然回想起刘老财主之前所说的话,心中不禁有些动摇:“难道,真的按照爹的计划,才能彻底收服黄蓉吗?”
还没等刘三回过神来,这时候黄蓉便是乳燕归巢般轻身跃入刘三的怀中,胸前两只晃动的巨乳撞入刘三的胸膛,两条修长如玉的美腿顺势便缠住刘三的熊腰,娇嗔道:“主人夫君,你一定要帮蓉奴好好教训刚儿他们三个,他们实在是太过分了。”
刘三感受到黄蓉的怨气,又感受到黄蓉的下体此时正不住地磨蹭着他的下体,于是便问道:“怎么了,蓉奴?他们怎么欺负你,尽管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们。”黄蓉此时被沈青刚和吴青烈二人撩拨的欲火焚身,却又临时被他们二人扔下,芳心深处自是幽怨万分,便羞恼道:“他们……他们都跑去肏我娘了,都不来肏蓉奴。”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啊,这我可帮不了你了!”刘三看到黄蓉对他撒娇的模样,已然完全不像是过去那般刻意,反倒是自然许多,登时便觉好像是第一次认识黄蓉一般,而这个淫荡却又有些任性的少女,似乎便是黄蓉真正的性格。
他嘿嘿一笑,亲了黄蓉一口,说道:“若是蓉奴魅力足够大的话,他们又怎么会只想去肏春妈,而不肏蓉奴你呢?说起来,好像我也没有肏过春妈。”
“哼,果然是这样!你们这些臭男人,总是这样,明明蓉奴长得更美,身材更好,性技更强,为什么你们却老想着别的女人?”黄蓉幽怨说道。刘三说道:“蓉奴做了妓女这么久,难道还不知道什么叫做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么?男人嘛,总是喜新厌旧的,不过像蓉奴你长得如此美若天仙却又淫荡滔天的绝世淫娃,本少爷可是恨不得一生一世肏翻蓉奴你。”
明明是如此淫秽不堪的言语,但是听在此时的黄蓉耳中,芳心深处却仿佛吃了蜜一般甜蜜,登时眉开眼笑。亲了刘三一口,娇羞道:“既然这样,那么主人夫君你现在就把蓉奴肏翻吧,蓉奴已经迫不及待地想怀上主人夫君的孩子。”
听着黄蓉如此淫荡的说辞,刘三下体的那根大肉棒早已是坚硬如铁,仿佛随时都要裂衣而出,狠狠地捅入黄蓉的淫穴中,但是他还是忍住了冲动,说道:“蓉奴,先等一下,还有些事情没做呢。”
“什么事情?”黄蓉疑惑地看向了刘三手中的包袱,随后便被刘三轻轻推开,看着刘三如今温柔的模样,她的心中登时松了口气,暗道:亏本姑娘如此卖力,你这淫贼终于知道该怎么做啦?若是你再不醒目一些,可别怪本姑娘大义灭亲。
却是回到刘府后,刘三似乎并不愿意听从刘老财主的安排,这倒是让黄蓉颇为头疼, 于是便特意展现出这般淫荡的姿态,与过去不同,现在黄蓉所扮演的蓉奴,仿佛已然与黄蓉这个身份结合为一体,冰雪聪明,娇俏动人,却又放浪形骸,举止淫荡。现在的黄蓉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不是她的本性,只是觉得保持着如此姿态,却是让她觉得十分轻松自在。
便如刘老财主所言,只要在刘家,黄蓉可以安安心心地当她的天下第一淫女。
刘三让黄蓉躺在一张椅子上,随后拿出红带将黄蓉的双手和双腿绑了起来,使她双腿大张,将那光秃秃如同的大白馒头一般的阴阜显露出来,上面的性奴印记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嘿嘿嘿,蓉奴,从今天开始,你就可以和这个奴印说再见了。”刘三嘿嘿一笑,拍了拍黄蓉的光洁阴阜。
黄蓉疑惑问道:“主人夫君,难道你要将这奴印抹去吗?”刘三眉头一挑,问道:“哦?怎么?蓉奴你难道不舍得这个奴印吗?”黄蓉登时沉吟起来,犹豫片刻后,还是说道:“要不,还是抹去掉吧,万一让人发现,也不好!”
前些日子时,黄蓉将这奴印视如蛇蝎,恨不得用大量的阴毛挡住它,但是如今彻底接受蓉奴的身份后,突然要抹去奴印,她的心中竟然觉得有些空荡荡的,似乎缺少了什么东西一般。
刘三见状,心中更是狂喜:爹说的果然没错!只要用感情来控制这个淫妇,便可以让她全心全意地问刘家做事!想到这里,刘三不禁暗暗佩服刘老财主的英明,若是继续按照他过去的方法调教黄蓉,恐怕黄蓉早晚还是会背叛他,但若是让黄蓉心甘情愿甚至是万分乐意地接受蓉奴的身份,得到的便绝对不只是一条随时会反扑的母狗。
打定主意后,刘三呵呵一笑,说道:“蓉奴,不必担心,今日除了抹去过去的奴印,也是要给你打上新的奴印,而且你现在可是襄阳城丁未营的军妓,还得给你打上军妓奴印。”黄蓉闻言,嘴角立时挂上一抹笑意。
让黄蓉躺在椅子上,刘三从包袱里取出一个陶罐,对黄蓉说道:“蓉奴,你接下来忍耐片刻,很快便会好的。”黄蓉点了点头,便见刘三缓缓地从陶罐中倒出一些黑乎乎的东西,看上去好像是米糊一般,当这些黑乎乎的粘稠浆液落在黄蓉的阴阜上时,立时便传来了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感,但也不强烈,与滴蜡相差无多。
粘稠的黑色浆液很快凝结成一团,牢牢地贴在黄蓉的阴户上,紧接着刘三则是伸手轻轻撕扯,便将其撕扯下来,随后从旁边寻来一块干净的白布,用力擦了擦。
果然,黄蓉阴阜上的奴印连同那些小字也尽都消失不见,柔嫩雪白的阴阜便如同白花花的肉馒头一般扣在黄蓉的两腿间。黄蓉心中暗道:看来若是有了此物,便可以随时抹去我下面的奴印了。
抹去黄蓉的奴印后,刘三又取出了一些银针,一根根的插在了黄蓉白净的阴阜上,又从另外一个陶罐到处同样是黑乎乎的粘稠浆液,等浆液干成一团后,便将银针拔下,撕下那干掉的浆液,黄蓉原本恢复光洁白净的阴阜便又多了上下两道奴印,上面的奴印较大,能够清晰地看到“肉便器”三个字,一旁还有刘府的专用印章,而下面的奴印则是肉奴二字,一旁则是襄阳城丁未营的军印。
“啊……这……主人夫君,您是不是给蓉奴弄错了?”黄蓉看到那“肉便器”以及“肉奴”两个奴印,不禁花容变色,在妓院中,肉便器自是最为低贱,而在军营里,肉奴也同样为军妓中最低贱的。
刘三咧嘴一笑,说道:“没有弄错,蓉奴你之前暗算我的事情,我还没有和你算账呢,你本是性奴,谋杀亲夫,当然是给你连降两级,而肉奴则是军妓中最下贱的,吕大人帮你做的便是这个。”
黄蓉尴尬地笑了笑,问道:“那么以后还能不能改呢?”刘三却是摇头说道:“改不了了,这是永久性的。”
黄蓉听罢,登时脸色惨白……
翌日清早,与刘三缠绵了一夜的黄蓉并没有多少休息的时间,便到山上去拜祭安儿。
虽说黄蓉当初无比憎恨刘三,憎恨刘府之中的一切,但是对于自己的亲生骨肉,始终是心怀慈爱,她看到安儿的墓碑时,心疼地哭成了泪人。不管是被人成为女诸葛的丐帮帮主,还是为天下人所不齿的第一淫女蓉奴,在孩子面前,始终是个母亲。
刘三与刘老财主看到黄蓉哭得如此撕心裂肺,也是悲从中来,这人世间最悲哀的事情,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黄蓉昔日为他们刘家添了两条血脉的,如今一死一失,不得不说也算是个报应。
拜祭过安儿后,黄蓉便仿佛变了个人似的,上了马车便主动与刘三媾和,而且只让刘三在她的淫穴里射精。不过她实在是太累了,昨夜一整夜被刘三按在身下征伐奸淫,被肏得高潮迭起,一夜未眠,一大早又哭得如此伤心,只不过与刘三交合了一次,便累的与刘三相拥而眠。
春妈因为昨夜的交合,得到男人的滋润,肌肤变得红润白嫩了不少,只是久未与男人交合,一来便是激烈的肉欲大戏,因此腰肢酸痛不已。
除了春妈随行以外,自然还少不得穆念慈的婢女宁儿,抱着小杨过,等着被那位蓉少奶奶安置。因为穆念慈要嫁给吕文德,必定是常居于襄阳,黄蓉为了让她能够时常去探望小杨过,自然要选择襄阳城较近的地方。
黄河三鬼自然是充当保镖,以他们三人的武功,一般的小毛贼自然不是对手,而且他们的马车上还有刘府的标志,以刘家在兴元府一带的势力,又有那些不开眼的小贼敢来冒犯他们这一行人?
正因如此,沈青刚三人一路上都颇为随意,全然没有将沿途的小毛贼放在眼里,时不时地便去调戏一番春妈。黄河三鬼都尚未有家室,黄蓉已然是刘三的贱妾,而春梅秋兰他们又看不上,自然就盯上了风韵犹存的春妈,对其大献殷勤。
黄蓉醒来后,自然是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自然有些怨言,毕竟三人可是她的贴身内侍,却跑来勾引她的娘亲,未免有些过分。不过看到春妈满面春风的模样,她便也没有反对黄河三鬼的行动,只是多多少少有些尴尬,若是他们其中一人真的与春妈成了亲,她岂不是要叫那人爹爹?
“吁——”
两辆马车行走了一日后,快要到襄阳城时,正在马车里恩爱缠绵的黄蓉和刘三听到赶马的沈青刚忽然驱停马车,正觉奇怪,想要询问缘由之时,却听马车外传来一声惨叫,紧接着便听扑通一声,沈青刚却是从马车上摔落。
有大敌来寻!黄蓉与刘三心中的想法都是如此,连忙起身仓促穿衣,刘三倒也方便,随手抢过长裤穿上,便赤着上身率先窜出马车。
而这个时候发现沈青刚变故的吴青烈和钱青键却是已然大喝着与对手搏战,只听吴青烈大喊道:“恶贼敢伤我大师兄,找死!”随后便听到一阵劲风响起,可没过多久,便趋于平静。黄蓉如何还不知,此次当真是遇到了高手,便也顾不得穿衣服,握住碧绿竹棒便踩着细带高跟鞋飞身掠去。
凉风扑面而来,令黄蓉感觉娇躯微凉,但是美目望去,却是看到刘三此时正在与一人交手之中。刘三一身横练功夫早已大成,可谓是刀枪不入,铜皮铁骨,但招式却略显笨拙,将桃花岛的落英神剑掌以及旋风扫叶腿甩得虎虎生风,看上去倒是颇为刚猛,实则欠缺灵动。
而与刘三交手的人显然便是绝顶高手,他身材高大,武夫打扮,却是蓬头乱发,看不清他的容貌。不过此人的武功着实高深莫测,身法飘忽,出掌诡异莫测,便是黄蓉也看得杏眼生寒,不知为何竟招惹到这般对手。
再低头一看,黄河三鬼零散的倒在地上,气息尚在,但是却昏迷不醒,定然是被对方打晕了过去。
黄蓉见他们性命无忧,又见刘三此时在那人的掌影之下节节败退,便手握那碧绿竹棍以打狗棒法中的拨狗朝天打向那人。
那人看到赤身裸体的黄蓉拎着竹棍朝着自己杀来,不禁张大嘴巴,“啊”的一声发出惊呼,却是有了片刻的失神。
“好机会!”刘三双目一亮,只道是机会来了,以兰花拂穴手狠狠向对方胸口膻中穴拍去。然而那人却是猛地反应过来,侧目看了刘三一眼,当刘三的手掌拍到那人的胸口时,却是被一股大力牵引,浑身力道仿佛泥牛沉海,竟全都被化解得一干二净。
这等武功,着实是让刘三大开眼界,却又心中悲凉,只因他的手似乎粘在了对方的胸口,紧接着便见那人胸口向前一阵,竟是涌来一股大力,将刘三震退数丈之远,才倒在地上,再爬起来时,嘴角溢血,却是受了些许内伤。
刘三却是怕了,他自认为自己的金钟罩铁布衫练至大成,天下间便无人可伤他分毫,刘老财主劝他小心天下五绝这等绝世高手,他还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只想与这等高手一决高下,如今看来,却是自己太过狂妄自大,心中后怕,脊背发凉。
那人震退刘三后,黄蓉的竹棍便已杀到,她满脸通红,却是顾不得自己胸前丰满豪乳晃荡不休,见对方看着自己的丰满胴体一阵失神,于是便一棍戳向那人的胸口。
不过如此武功高深之人,自然不会束手就擒,他嘿嘿怪笑几声,手臂猛地打出,却仿佛没有骨头一般,缠向黄蓉胸前的弹跳不定的大玉兔。黄蓉娇斥一声,招式未老,便将戳势化为当头棒打,逍遥游的身法贴着那人而过,竹棍却是直直地朝他的脑袋拍去。这自然便是打狗棒法中的棒打狗头。
“来得好!”那人敬佩黄蓉的招式精妙,突然俯身下蹲,肩上向黄蓉撞去,与此同时右手手掌藏于袖中,打算趁黄蓉躲闪过这一撞后,收势不定之时,临时发难。
只是通过那人的招式,黄蓉便已然知道此人是谁,芳心深处一阵冰凉,哀叹道:“怎么会在这个地方碰到他?”
这个武功高深莫测之人正是之前华山论剑上突然发了疯的西毒欧阳锋。
欧阳锋功力深厚,黄蓉不敢迎接,手中竹棍在地上轻轻一点,借势后退,然而欧阳锋却是得势不饶人,趁胜追击,手臂好像没有骨头一般,竟是顺着黄蓉的竹棍便往上爬。
“啊!”黄蓉一时躲闪不及,竹棍撒手,旋即便被欧阳锋轻轻推了一下香肩,一屁股坐在地上,却不料此地临近河道,地上竟有一块拳头粗细的条形卵石,正好黄蓉的菊穴坐在上面,因在路上缠着黄河三鬼在她的菊花穴里射了几发精液,如今精液充当了润滑剂,竟是“噗嗞”一声,使得整块卵石尽都没入了黄蓉的菊穴深处。
“哦……”后庭菊穴遭此重击,黄蓉立时长吟一声,捂住屁股,泪水直流。
刘三见她痛苦的模样,只道是被欧阳锋下了杀手,于是拼命地大喊了一声:“休得伤我蓉奴。”尽是奋不顾身,扑向欧阳锋。然而欧阳锋却是双掌向前平推,以蛤蟆功的招式双掌横推在刘三的胸膛上。
饶是金钟罩铁布衫早已大成,可刘三也抵不住欧阳锋的蛤蟆功,惨叫一声,便被撞退,口中鲜血喷出。
黄蓉见刘三为自己奋不顾身,心中感动,连忙大叫道:“老毒物,你给我住手。”
没想到欧阳锋果真是停下脚步,却是转头看向黄蓉,疑惑的问道:“你方才叫我老毒物,难道我的名字是老毒物?你认识我?你怎么会认识我?”欧阳锋上前见抓住黄蓉的香肩,将其扶起,却是又满脸的疑惑,看着黄蓉:“咦?你究竟是谁?我怎么感觉你好生眼熟?啊!我的头、我的头好疼啊!”
欧阳锋似乎本来想问清楚自己的来历,但是越问下去,面色却越是狰狞可怖,捂着脑袋嘶吼了片刻后,却是双眼通红,愤怒地瞪着黄蓉,吼道:“是你,就是你蓉奴!你便是害死我儿的元凶,我要杀了你!”说罢,抬手便要一掌拍向黄蓉的天灵盖。
“难道我今日当真要丧命于此么?”她芳心微颤,看着那吐血的刘三,这一刻她仿佛看到了刘三,看到了地上的黄河三鬼,也看到了惶恐不安的春妈和宁儿,又仿佛看到了远在襄阳城军营内操练士兵的靖哥哥。黄蓉心中想道:“我今世都还有那么多事没有完成。我还没有和靖哥哥成亲,还没有给主人夫君生孩子,难道就要这样死去吗?”
便当黄蓉以为自己就要命丧于欧阳锋的手上时,四周的宁静却是突然被一声啼哭打破,欧阳锋的手掌落在里黄蓉俏脸还有一掌距离的位置停了下来。
欧阳锋瞪大了双眼,疑惑道:“这是谁在哭?谁在哭?”
黄蓉突然间心中灵关一闪,咬牙开口道:“那是你儿子在哭!”欧阳锋呆愣了一下,喃喃道:“我儿子?我有儿子?真的?”
此时的黄蓉也不管有没有用,强忍着菊穴内暴涨的剧痛,迈着修长的玉腿快步走到后面的马车上,从宁儿的手中接过小杨过,将其抱到了欧阳锋面前,说道:“你看,这个就是你的儿子。”
“我的儿子?我的儿子?这就是我的儿子?”欧阳锋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大,伸手想要摸一摸那哭哭啼啼的小杨过,但是感觉这声音听得颇为烦躁,他又问道:“他是我的儿子,那你是谁?”
黄蓉心思灵敏,飞速道:“我是蓉奴,他是我和你的孩子!我是你的肉便器蓉奴啊!不信你看看这里。”黄蓉指了指两腿间的阴阜,不动声色的用手指按住刘府的章印和军营的军印,佯作指着阴阜,并且将上面的字显露出来,欧阳锋一看,果真是“肉便器”与“肉奴”的标记。
他隐约间,又想起了昔日调教黄蓉时的画面,于是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但耳中听着小杨过啼啼不休的哭喊声,却是又觉烦躁,指着小杨过问道:“他怎么老是在哭?”
黄蓉低头看了看小杨过,柳眉微蹙,说道:“他应该是饿了。”
“既然饿了,你不是他妈妈吗?还不赶紧给他喂奶?”欧阳锋斥喝道,黄蓉面色一红,羞恼道:“蓉奴没有奶水。”欧阳锋却是喝道:“胡说,这么大的一对奶子,怎么会没有奶水?”说罢, 便见他也不知从身上哪里摸出两根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入黄蓉的粉嫩乳头上,随后双手手指飞速地在黄蓉胸前的两只丰满玉兔上快速点了几下。
黄蓉直觉酥胸一阵酸痛,紧接着便是感觉乳头微微胀痛,当欧阳锋将两根银针拔出来时,便有两股奶水从黄蓉的粉嫩乳头喷溅而出。“啊?”黄蓉惊呼一声,却还没等反应过来,胸前的其中一只玉乳便被欧阳锋抓住,将乳头塞入小杨过的口中。
原本啼哭不止的小杨过吸到奶水后,果真是没有继续啼哭,而是不断的吮吸着黄蓉的奶水。
黄蓉惊恐地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欧阳锋收起银针,看着小杨过吃奶正吃得香甜的模样,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告诉黄蓉:“我用西域的催乳大法给你催乳,日后就算是喂奶喂到孩子长大都足够了。”
“什么?”黄蓉登时花容色变,如此一来,以后她岂不是会一直在泌乳?欧阳锋却是冷声说道:“怎么,肉便器,现在让你当奶娘,你不愿意么?”黄蓉哪里敢回答不愿意,只能连连称是。
便在这时候,欧阳锋问起了孩子的名字,但是他自己才刚刚说到名字,却又自言自语起来:“名字?孩子都有名字,那我的名字叫什么?我是谁?我究竟是谁?我是老毒物吗?啊!头好疼!”欧阳锋却是捂着脑袋,再次失去理智,不过这一次,他倒是没有留下来,而是转身便走。
他轻功非常了得,只不过是两三个纵身,便已消失在树林中。
黄蓉见欧阳锋离去,心中登时松了口气,连忙呼喊春妈和宁儿出来帮忙,她连忙来到刘三的面前,见他似乎昏了过去,便连忙给他推宫过血,随后又取来九花玉露丸,放入口中嚼碎后渡入刘三的口中。
在九花玉露丸的帮助下,刘三没一会儿便苏醒了过来,黄蓉立时鼻子一酸,扑到刘三的怀中,欣喜道:“太好了,主人夫君,你总算是醒来了。”在方才的那一刻,她的芳心深处当真是充满了恐慌, 生怕刘三会因此死去一般。
见黄蓉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刘三心中不禁感到一暖,随后问道:“刚才那个人呢?他跑到哪里去了?”
“他走了!”黄蓉将方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刘三,听得刘三一阵心惊肉跳,不由夸赞道:“蓉奴,你果然不愧是女诸葛啊,连这样的方法你都能够想得到。不过倒是好险呐,没想到那人竟是西毒欧阳锋。”这下刘三当真是服气了。
这天下五绝,果然没有一个是易与之辈。
救醒刘三后,黄蓉又去帮忙救醒了黄河三鬼,幸亏那欧阳锋并没有下杀手,否则这三人便要一命呜呼了。因为生怕欧阳锋会杀个回马枪,他们不敢久留,上了马车后,便趁着渐渐袭来的夜色,向襄阳城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