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好了,今天是个适合讲故事的日子,要听我和德克萨斯的故事吗?”
拉普兰德愉快地轻哼着,在他面前晃悠。
他抬起头,似乎是头一次认真打量这个让其他人惧怕的鲁珀族女子,这个和他交流,上床的狼。
这个女人,一个鲁珀人,很像永远孤独的狼,看上去苍白得不健康,更不用说她裸露的大腿上的水晶感染了,虽然后者在持续的治疗下已经浅淡了不少。
有那么一会儿,他的表情很奇怪,目光很遥远,但当它们落在她身上时——它们会聚焦。拉普兰德突然意识到她的身体,在她的衣服下,好像只要看着她的眼睛,他就把她全部吸收了
说句公道话,这绝对是一张讲述故事的脸。第一故事是,它大声宣布和明确的是,这是个危险的角色。
拉普兰德的头发一开始真的是这样的颜色吗,这种比起银白,不如说是丧失了色彩的晦暗淡色。
她头发中的兽耳边缘带着参差不齐的撕裂伤口,脸上那道伤疤啃咬过她的眼睛,那对瞳孔狭窄的无血苍色眼。
这显然不是一个有着幸福结局的故事。
“不想。”
他眨了眨眼,满不在乎地打了个哈欠。
充满挑衅意味的弧线从拉普兰德的嘴角消失,轻薄的嘴唇相互紧贴为小小的撇嘴。
”因为不重要。“他散漫地挑了挑眉毛,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即使拉普兰德那高挑的身材,当他站起来时候也轻松超过,悠然地垂首,让视线下落到她的面庞上。
他知道她不喜欢他这么高,但他就喜欢这么看着她,看着鲁珀摩擦牙齿,尾巴烦躁地甩动着。
拉普兰德沉默了片刻,
“你当初跟我说那是一个了不得的话题。”他平静地说到,微微仰起头。
白狼依然无声,只是转动着那焦灼,细长的瞳孔。
“是啊。”
最后,她沙哑地从发干的嗓子中挤出声音,陌生地听着那包含一丝颤抖的脆弱声音。
“但你现在肯跟我说了。”他笑了起来,拨开烟尘似地摆了摆手。
“所以不重要了。”
她向他展示了她的灵魂,她把她剩下的记忆托付给他。
“我只希望你永远不要为我复述自己的过去。”
拉普兰德愣了愣,张开嘴似乎想要呼吸什么,最后茫然地闭上。
“肉麻死了。”她抱着自己的肩膀,猛地颤抖了一下。”下次再也不跟你说了。“
他叹了口气。
“难得我想抒情,不给面子啊,对了,送你个东西。”
当他看着那头雌狼的时候,他的嘴唇上有一个安静的微笑。她竖起耳朵,疑惑地眨着眼睛,注意到他的目光。
”“嗯?”轻轻地,他向她伸出手,用手搂住她的后背,低声低语,几乎听不见,让她来到这里。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她的声音依然是那上扬的狂躁感,但已经清澈了很多。
“过来。”他甚至拍了拍手,憋笑的痕迹开始在他嘴角跳动。“还是说要我喊你昵称。”
拉普兰德轻轻地哼了几声,却没有犹豫。
她将他拉到身边,那种发烧般的温度紧缩在他的胸口,他能感受到她衣服,皮肤,肌肉下瘦削的身体轮廓与挤压在怀抱中的柔软弹性,让温暖地拥抱着她,从这头狼的喉咙里挤出一点湿漉漉的呜呜声。
作为回报,拉普兰德的双臂滑过他的身边,当她依偎着他时,他感到自己的下巴下抵押着尖锐,毛糙的触感,是她缓缓降下的耳稍与传出的一声呼噜叫声。拉普兰德凌乱的灰白头发与绒毛在他鼻子下面微微发痒,她的气味,就像一头真的狼一样,他现在非常熟悉,充满他的嗅觉。黑色的小发卡在发丝间若隐若现,随着她的埋头而晃动。
当他把温暖注入她的肌肤,手沿着她修长优美的背部,肩胛骨和脊柱两侧缓慢地划过,指尖下发出细微的哼哼声,向下揉搓过她的肋骨与下面柔软的肌肉发出的轻微的嘎吱声都在缓缓逸散。
拉普兰德的鼻尖与嘴唇冰冷地贴着他的脖子,但她全身的温暖却贴着他,双腿有点纠结和紧绷,她满足于构成自己的存在在他的怀抱里,只给了他一个宁静的微笑,一种与她格格不入,遥远,但现在真实而平凡的笑容,他注意到她笑容中的尖牙是天生的,与她怎样笑并无关系。拉普兰德的尾巴蜷缩在他的腿上,杂乱粗糙的尾巴尖在他身边轻轻地弹来弹去,直到他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
她抬头看了看他,一瞬间的皱眉融化成了她自己的笑容,拉普兰德用鼻子触碰他的脸颊,一次,两次,然后是嘴唇,湿润而冰凉,最后是舌尖带着热烈的呼吸滑过,她狼的呼噜声弥漫在空气中,甚至当她带着他挪到沙发上跪下,她的尾巴轻轻地甩在扶手上,耳朵竖起,明亮的,灰色的眼睛偶尔瞥一眼。
”满意吗。“他问到。
”嗯。“拉普兰德埋他肩头的声音有些模糊不清,她自己的肩膀则在微微颤抖。
”是不是比主的怀抱宽广多了。“他听到怀里的鲁珀族发出了低沉的呜咽声。
”主是仁慈的,但祂不会拥抱人,更不会把珠子塞到我里面。“
”嘿,我们正在煽情和感动呢。“他毫无尴尬和羞愧地埋怨到。
拉普兰德的双腿微微颤抖着,那种呜咽声随着音调的提高揭露了实质,她在低沉而燥热地笑着,
“疯子,怎么样,我现在是不是该喊你主人还是老爷。”
黑色长袜紧紧地锢着她的大腿,皮革的绑绳与丝绸的边缘显现出腿肉挤压的弹性痕迹,下面,一条小小的黑色拉绳内裤露出,高高地绑在裙下,一片精致的白色蕾丝勉强可以称为内裤,紧紧地拉在她宽大的臀部上,可以看到微微隆起的阴户轮廓与水渍,女仆的黑裙轻轻地在她柔软的肚子上皱起。她的胸部几乎没有胸罩包裹,主要由一匹快要撑裂的布匹包裹,紧紧地绷紧在肩上的黑色窄带上。
事实上,现在看看她,很明显,这套衣服大概是黑色和白色的各一半,在这种光线下,她裸露的大腿处,黑色的结晶像是灯光的阴影斑点。
灰白的毛绒长尾从裙的镂空白花下翘起,末端因为某种兴奋卷曲,跳动,随着他的凑近愈发明显。
他拨开那薄薄的丝绸内裤,立刻能感受到,在她的湿糯的阴唇上方,肛门处异常地散发着水汽,一个光滑的球体轮廓从穴口凸出,由丝线串联到大腿内测。
“我随口一说的,你居然真的塞了那么久。”
拉普兰德扭过头,她的身材曲线随着身子的转动在肋侧浮现,一股暖流与潮湿的弹性粗暴地流到他的嘴里,拉普兰德寒颤般地搅动着他们的舌尖,嘴唇在她身上闪闪发光,温暖而柔软,当把吻推得更深时,用舌头探过她的嘴唇,她用自己的手指卷曲着,拉着他的衬衫,对着他咯咯地笑着。
“在作战结束后就塞着了,不过总结会议的时候好像被那个医生发现了,你应该看看她的表情,哈哈哈哈……啊!”
她轻轻地喘息了一声,然后是第二声,更高的叫喊声随着那球体的滑出而迸发,拉普兰德在呜呜声和呻吟之间波动,当手指带动着腔内的东西慢慢地滑出时,一个沾满了粘稠与透明浆液的粉色珠子在泛红的肉隙中吐出,然后随着下一个指关节,第二个滚落,粘液几乎要包裹住其间串联的细绳。她的大腿弯曲,紧紧地在他的手周围抽搐,柔软的肌肉半包围着。
”真是,宁愿塞着这玩意儿也不愿意给我做个真的千层酥。“
膝盖上扭动的鲁珀那里发出一声激烈、颤抖的呻吟,当她多余溢出的汁液开始滴到自己的腿边时,
”你不喜欢我在战场上送你的那个嘛,疯子,嗯!”拉普兰德说话中夹杂着一次次堵塞的气音,因为珠子与她紧缩的肛门不断摩擦,“更多……”当她的臀部向上推时,她的双颊闪着高烧般的红晕,已经充斥着湿漉的肉褶几乎要缠绕住他的手指,穴口紧紧地围绕着抽离的珠串与他的手指抽搐,蠕动的湿润腔壁按摩着那被困住的手指与剩下的填充物。引诱着让其想一想进入到那会是什么感觉,就足以在她身体里里使劲搅动,
然而,目前她似乎非常渴望得到更多这样的东西。你会放纵她,指使她达到高潮,还是拒绝她,让她浑身湿透,心神不宁,却渴望得到任何东西?
但现在…他的手指滑过那颤抖的苍白身体,在拉普兰德下身的隆起的耻丘软肉上,那粉色,硬化的尖端一个挑逗的轻弹,使她更加颤抖,拉出的珠子在那一瞬的紧绷下几乎要被吞没回去。
当他把脸埋在在拉普兰德那灰白的长发上时,可以清晰听见她混杂着欲望的喘息与心跳,和低沉的笑声,她那平坦修长的腹部起伏不均,肚脐在漂白般的小腹有节奏地收缩,热气腾腾地叹息着。当他的指尖沿着她的下唇走到阴蒂附近的时候,她已经开始达到高潮了,尖锐的犬齿咬着她自己的嘴唇,眼睛闪烁着与他相遇的瞬间的那种令人害怕的热切光芒,很容易让他感受到那种温暖——她敞开心扉欣然接受他,一声轻柔的呻吟在她的喉咙里萦绕。
他的手指滑进去,一半是推,一半是拉,她的体腔像是一团漩涡,渴求着润滑的液体,他滑到了最后一个关节,银色的鲁珀轻轻地呻吟着,挤来挤去。他忍不住咧嘴一笑,拖着她松软的身子,用第二个手指,然后是第三个手指,用力把她撑开,从嗓子里发出一声绝望的呻吟。三个手指慢慢地,坚定地抵住过那个紧穴,当指关节抵住紧绷的一圈圈肉褶时,在最深的推动下把它拉紧。
看到这只雌狼因需要而扭动,一层层健美的肌肉曲线在身上荡漾和起伏,她的声音在高高的呻吟声和半成形的恳求声中泄露出来,尖锐的指甲盲目地在沙发的背面和侧面寻找一些支撑,拉普兰德眼睛紧闭着。她的臀部开始翻滚,晃动,然后她的整个身体开始跳动,骑着他抚摸的手指,同时用指尖狠狠搓动着阴蒂,胸中充满了深深的、嘈杂的喘息声,在这杂乱的呻吟声中泄气。最后,他扭动手指,她的眼睛突然睁开,从喉咙里爆发出一声哭喊,她后庭的穴肉紧紧地攥住他的手指,发出有节奏的、颤抖的波动。当她下唇溢出的汁液浸透时,他用手指抵住压力,度过她颤抖的高潮,最后挣脱,让拉普兰德在沙发上瘫软。汗水模糊在她光滑的背上模糊地闪烁,偶尔长长的,缓慢的叹息。
他微笑着坐在后面,过了一会儿,拉普兰德终于恢复了轻柔地抚摸着她那红润凌乱的下阴与肛门口,她的眼睛朝着他的,显现出期待的兴奋。
拉普兰德因期待而颤抖,低头凝视着他的下身,她狂野的眼睛沉浸在那膨胀的冠口压在她后穴的景象,她将腿微微分开,然后他慢慢地移动,引导他的下体进入她的体内
\\u0027\\u0027啊……终于~”拉普兰德发出了一声轻柔的呻吟,微弱地喘着气,浑身颤抖,随着埋在体内的肉柱而拉伸自己,他俯卧在她的身上,让她的胳膊肘在下面,抚摸着她紧实的小腹,伤疤混合着腹肌的隐约线条带来一阵凹凸却柔软的触感,比起德克萨斯,拉普兰德的双乳丰满和柔软得多,当握紧时几乎要从指缝间溢出那滑腻的白色,发硬的凸起在掌心磨蹭。
“哈啊,啊,疯子,你真的很喜欢……”她的绷紧翘起的臀瓣几乎是拽着他的躯干,紧缩的体腔紧紧地吮吸着他勉强进入的性器,必须稳定地磨合,每一次捣入都必须更加用力,用浓稠的、厚厚的体液与润滑液来扩张开层层的穴肉,剧烈的快感随着每一次难以置信的摩擦细密蔓延,当她的汁液浸透时,慢慢融化成胶状,光滑的粘液,促进变成缓慢有力的抽插与叩打。
于是他决定大胆一点,放开她的臀部,双手迅速伸出,抓住她带有优美隆起的肩头,拉普兰德吐出了一个火辣的咒骂,他把她的上半身拉起,同时没有停下肉棒对她的抽插,使拉普兰德的胸部抖动和反弹,悬在沙发上晃动着那诱人的弧度-这个角度允许拉普兰德从她的肩膀回头看他,挑衅地笑着,她的狼耳紧紧贴在头后,舒展而开。他忍不住低下头,用一个吻抓住了她的嘴唇,她则全心全意地回报了他。
“也许,嗯,下次我可以,久违地打扮一下修女。”拉普兰德的犬牙带着亲吻的唾液露出,随着嘴唇的分离,她的狼尾巴随着臀部受到的刺激高高翘起,在他的下巴上胡乱晃动,脚趾头也蜷缩起来,在沙发上随着来回的抖动划拉出痕迹。
“你真是有够亵渎。”
“这会让你更激动,嗯哼,呜——”一声呻吟从拉普兰德喉咙里冒出来,因为他用力地把性器从她的后穴里推出来,不停地拍打着拉普兰德已经染上桃色的屁股,她贪婪地把自己往后推,以迎接他的推力,当他最终再次触底时,两人都在呻吟。
拉普兰德完全没有掩饰她爱每一秒,渴望被粗暴和彻底地性交。她的每一次呼吸都在那肉棒的有力推动下膨胀成一声淫靡的呻吟,她的头悬在沙发边上,耳朵低垂向前。她的臀部开始自己向上推,随着每一次抽插而颤抖,因为潮湿的拍打声泛出红润,尾巴的根处已经因为飞溅的液体打潮,显现出灰黑的斑点,毛发纠缠在一起。她不得不被迫尝试推动多一点-以配合他的推力,或至少让他操她的屁股尽可能容易。
当他猛击她的阴部时,她的双腿慢慢地卷曲在他的周围,让他们保持一个适当的姿势,他们像真的狼那样交叠,佝偻在一起,他几乎是压在她趴下的背上,当反复撞击处的汁液扩散时,她喘息的口腔中发出柔和、滑湿的声音。
“咬我,疯子,干我。”
他带着笑的呼吸在拉普兰德的背上吹过,靠近她青丝浮现的修长脖颈,让她肌肉纤细的身体紧绷着,这让她鲜明地兴奋起来了,拉普兰德能感觉到腔内的底部开始膨胀,接近释放,试图把她塞得满满的,她的肌肉开始麻木的酸痛。
不得不说,肛交绝对是一个新事物,但拉普兰德的反应令人陶醉,她的穴内把他的下体挤得比其他女孩都紧,淹没了他的感官,当她抓住他两侧的手,紧紧扣住。
思索片刻,他的手指去摩擦拉普兰德湿漉漉的阴部,在那肿胀的阴唇与突起的部分戏谑地调弄,揉搓,并且将她的尾巴缠绕在手臂上,向后拉动,猛地白狼发出一声嘶哑的尖叫声,脚趾蜷曲着,大腿翘起着,在拉普兰德完全痉挛之前;当他最后猛烈地套弄她的屁股时,她跪在地上,透明的液体从下唇溢出。
他一次又一次地插入,把她的屁股里面叩打得更快,淫秽潮湿的声音在他们两人之间溢出,因为他们彼此的汁液在肉棒于臀瓣的捣弄间几乎形成黏泡,拉普兰德的叫声已经接近狂躁,流着口水喘息,因为她过热的身体,与喉咙里的呜咽和咯咯声,精液喷涌在她狭窄的屁股内,紧绷的肉褶挤压在跳动的肉棒周围,她下身的吞吐和紧张的痉挛暗示着这头雌狼正在他下面一同迎来高潮。
他带着一丝喘气,把臀部往后拉,推到她的臀缝上,那紧实的肉感与肉柱背筋挤压,滑动,射出来最后几股精液,当那半白的液滴顺着拉普兰德弓形的后背滴下,滑过她的肩胛骨时,她满意地,像是啜泣般呜呜呻吟。
他的脸颊触碰到她的脸庞,让他温暖的呼吸吹进她敏感的耳朵,直到她设法用牙齿轻轻地抓他的耳垂的边缘,轻轻地咬了一下,然后又松开了
“疯子,”
“我在。”
“疯子……”
拉普兰德的话语逐渐变为含糊的呢喃,最后淹没在她平稳,安静的小声呼吸中。
…………………………………………………………………………………………………………………………………………
他躺着,所以视线首先看到的是德克萨斯那裤袜中圆润欣长的大腿和笼住小脚的长靴。
然后就是她下撇的漠然视线。
对于德克萨斯来说,房间里那荷尔蒙的浓烈气息与淡淡腥味是非常明显的。
但她表现出的依然是一副慵懒冷静的态度,一步一步走进房间。
”你的包裹……“德克萨斯,但当视线落在他身上时,她的眼睛里有一种明显的渴望,追随着他与拉普兰德下面几乎没有遮掩的身体曲线,但是当她低头看他的时候,他捕捉到一丝怨恨,那肯定就在那,尽管她似乎在努力控制自己。
“嗯……”拉普兰德突然哼了哼,懒洋洋地翻了个身,暴露出她因为性交带者红晕的苍白肌肤。
黑色的刘海正好垂落在德克萨斯的额头,在她眯起的黄色眼瞳上罩起一片阴影。
“快点。”她催促到。
他不紧不慢地半直起身,毛毯从肩膀滑落,在她手捧的企鹅物流箱子上签字后重新躺了回去。
“要我给你小费吗。”
德克萨斯难掩饰自己的情绪,巧克力棍在她嘴唇边微微颤抖着。
”帮我关个门,谢谢。“
他再抬头一看,德克萨斯的牙齿咔嗒一声合上了,pocky在嘴唇边明显地歪斜断裂,他看到她的手指在腿边攥成拳头。
带着巧克力与一丝丝烟味的软湿侵占了他的口腔,德克萨斯在床边垂下头,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嘴唇,闭着眼用尖牙叼住,带着细微的水声加深了亲吻的深度。
“不留下来坐坐?”他抿了抿嘴。
德克萨斯背着他比了个粗俗的手势。
“去哪儿?”
“休息室。”她重重地一下把门摔上,把门关上时,她的嘴紧紧地抿成一线。
“她走了。”他歪过头,看向枕在他手臂上的白狼。
“…我知道”拉普兰德在他脸庞边咯咯地笑着,轻快而低沉,毛毯下她凹凸的曲线轮廓慢慢耸动起来,因为刚才的疯狂,她毫无阻碍地就骑在了他的下身上,热气腾腾的呼吸让他的脸颊发痒,她从阴茎上滑了进去,当肉冠口已经碰到她最深的部位时,她发出低沉的嘶嘶声。
有东西沾湿了他的嘴唇,当他意识到是她的舌头时,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拉普兰德的舌头很快就伸进了他的嘴里,舔舐着牙齿,强迫它们分开,甚至没有放慢臀部的速度,让她的阴部反复吞没他的下身。
“嗯~疯子~”拉普兰德热情洋溢地呻吟着,从湿吻中结束,把她的脸埋进他的脖子,对着他的颈静脉呼吸。”你闻起来真香……还尝到德克萨斯的味道,啊哈~草莓味,她的品味被你带坏了。”
她小幅度而粗暴地在毛毯下摆动自己的臀部,让阴穴来回刺激着结束射精后不久的阴茎,同时啃咬着他的肩头。
“好了,去找她。”拉普兰德从他身上滑开的毫无征兆,任由彼此粘腻的性器暴露在发冷的空气中,得意地笑着。
“你确定?”他翻了个白眼,开始套上外套。
“我相信你。”拉普兰德抢过毯子,包裹住沾满汗水与液体的赤裸身段,同时用手指不断抚摸着溢出粘液的唇口,尾巴与耳朵都在小小的快感中颤抖着。“快点,帮我把她搞定。”
“然后我就去找她。”她微笑着,把沾满了液体的手指放在唇边,仔细地舔着,伸入口中吮吸。
………………………………………………
休息室的布置比宿舍简单许多,只有一张足够大的沙发。
又是沙发,他感叹到。
他耐心地等到德克萨斯的耳朵在灰发中抖动了一下,伴随着她无奈的叹息,带着一种干渴的磁性喊到他
不需要什么准备,灰狼的姿态足以让人颤抖——德克萨斯弯下身子斜坐在沙发扶手上,在那一声短促的呼喊后就紧闭着嘴唇,只是反盯着他的目光,无意识的淡红在皮肤上晕开,弯曲的双腿使得那充满圆润,却修长的线条在灰黑的布料上撑起,几乎包裹不住。
她慢慢地把自己的短裤拉到膝盖下,显露出被裤袜包裹的紧致臀部,那道沟线让丝布在凸起的臀瓣间微微凹陷。
德克萨斯没有脱下裤袜,而是把自己的手指伸进两腿之间,勾起中抓住丝滑的布料,圆短的指甲用力拽着——她和拉普兰德的尖锐指甲不一样,但她们都有着粗暴的力量,随着一点带着淡淡湿润感的裂音,她在裤袜上撕开一个缝隙,缝隙的开口下,灰色的裤袜紧紧地粘在她的小腹,因为穴口的热度与湿气而渗透出深色的斑块。
他不紧不慢地转到德克萨斯的沙发上,爬到她身后。德克萨斯瞥过的脸加深了色彩,把自己的目光移开,纤细的手指垂下,把内裤拉到一边,把她的肉穴暴露在他面前,沉默着用手指拨开她颤抖的褶皱。
“别逗我了,快点。”德克萨斯半垂着前身,像拱起背部的雌狼,灰发垂落到她的乳房两侧。
“你以前可不是这么急的。”他已经在剥去她的裤袜后,毫不停顿地把那浸透了的黑蕾丝内裤从她健美的大腿上抽下来。
在滑过她的尾孔时,从德克萨斯的嘴唇里拖出一声颤抖的呻吟,也许有点呜咽。
“我今天可不是专门来找你的。而且,我之前都看到了,不用逗我了,快点。“
他发出沉闷的,压抑的低笑,终于把紧绷的硬度推到那水润的内唇上,稍重地磨着她,在感到她手臂刚刚因为快感放松的片刻,毫不迟疑地伸进她的身体深处,让德克萨斯发出一声突兀、嘶哑的呻吟声。
“嗯…”德克萨斯在他插入她内腔的时候颤抖着,亲密地感觉到她的内壁被那膨胀的硬度分开,研磨。”别……停,好吗。”
他随性地点点头,抓住德克萨斯的腰,立刻开始以稳定的速度将她压倒,来回抽插,把下身埋入到她穴内的一半时,稍稍停顿了一下,在她呼吸的片刻中,突然短促、无情的敲击在她的子宫壁上,直至没入。
德克萨斯倒抽了一口气,显然没料到他会如此大胆;一向坚忍的灰狼喘息的声音,促使他立即对她更加粗暴。
\\u0027\\u0027呜。“德克萨斯呻吟着,小声地泄露出他的名字,他的手滑过德克萨斯紧绷,略带凹凸的腰腹,直到按压在她适中的胸部。
德克萨斯默默地打了个寒噤,当他们像她的亲戚那样交合在一起时,她的尾巴不断地甩擦着他的腹部——她的腰腹则压在沙发的扶手上,使她呼吸困难,但却让她更加兴奋。德克萨斯一声不吭地接受了重击,试图保持镇静,但是几周来没有得到性缓解的情况反咬了她一口,尤其是之前的压抑,她发现自己开始慢慢地呻吟起来,当他把性器伸进她的身体时,她紧绷的褶皱吮吸包裹着他的长度,并帮助他深入自己的阴道,直到沉重地在她的阴部底部,
他的胯部不断地拍打着她翘起的屁股,猥亵的潮湿拍打声在仓库里回荡,增加了他们的情绪。当她的尾巴再次碰到他的胸口时,他故意抓住了它,德克萨斯轻轻地喘息着,促使他拉到她的尾巴底部。
“嘿…!”德克萨斯紧紧地收缩反应了”如果你这么做…“
他的回答则是,是,反而故意加快了速度,她的整个身体随着臀部的每一次碰撞而晃动,同时轻轻地拉着她的尾巴,每一次拖拽都会让电流般的微微痛觉与剧烈快感,冲进德克萨斯的脊椎,穿过她的胯与臀部蔓延向上,为她濒临的高潮火上浇油。
德克萨斯紧闭的嘴开始发出强烈的呜咽声,她低下头,在高潮之前屈服了——甚至把自己的臀部向后推到他身上,默默地乞求他再加快速度。
他的手松开了她的尾巴,顺着她的身体向上抚摸,同时他把下身深深地插入进了狼女的穴腔中,很快抓住了她的肩膀。
不管是纯粹的欲望还是本能,他的右手娴熟地滑向她的下巴,当德克萨斯呻吟时,四个手指蜷缩着滑进她的嘴里。
她回头瞥了他一眼,鲁珀粗糙的舌头舔了舔他的手指,把手指淹在口水里。
德克萨斯用充满欲望、顺从的眼神凝视着他,与她典型的冷漠或恼怒的表情大不相同,他则用他那充满热度的手抚摸着她穴口边缘的肉褶与凸起的阴蒂,把手指塞进了她的嘴里。
一种紧张的呻吟声从德克萨斯的喉咙里传出,愉悦感悄悄地爬上了她的穴内,抑制不住轻轻呻吟他名字的冲动。他的呻吟和喘息声与她轻柔的低语和呻吟形成对比,不断的潮湿与肌肤碰撞使他们的话变得一团乱麻。
“德克萨斯……“德克萨斯听到他的声音,臀部与双腿开始急促地滚动和跳跃,迎接他越来越快的抽插,感到他的下体在她的阴户里搏动,毫无疑问是故意的。
但德克萨斯只是呻吟着回应,一边勉强用手抓住沙发,一边忍受着她自己的高潮在体内沸腾,屏住呼吸喘息,直到热流在快感中扩散,炸裂,她的高潮带着令人满意的热度在身上急速袭来。她咬起嘴来掩饰那逃离他们的呻吟。
这也立刻把他推到了边缘,当他把粘稠与闷热的爆发倾泻出来,一种少见的呻吟声从他身上溢出,最后在沉重的呼吸中放开了她,坐在沙发上,稍微拉起在滚烫肌肤上散乱的衬衫。
接着,德克萨斯呻吟了一声,倒在他旁边的空位上,气喘吁吁,把头往后仰。
”他妈的。“
”骂什么。“他咳嗽了几下,笑了起来。
”拉普兰德那场怎么没把你整的更累一点。“
”输了别怪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