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长睁开双目,全身上下都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映入眼帘的是无比熟悉的场景。他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又一次。
丽塔完全能够理解他现在的窘迫,在他醒来过后无声地离开了这个房间。她一直都是这样,不会让自己的服侍对象产生任何烦恼,明白自己应该处于怎样的位置上,永远让主人满意。
可就是这样的她,却背叛了布洛妮娅和舰长共同的信任,侵犯了舰长。
舰长根本无法理解丽塔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在冷静下来以后他总是会辗转发侧地思考。但一旦思考少女娇羞的样子就会浮现在他的眼前,让人更加心烦。
所以这几天舰长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几乎日夜不停地待在办公室里处理文件,困得实在不行了就趴在桌子上休息一下,然后起来继续工作。他很清楚这只不过是一种逃避行为,但他没办法从中抽出身来,他需要时间,需要时间认清那一日自己所经历的事实,然后才能面对它。
“喂喂,舰长你身上都变臭了啊,要不要我带你去洗个澡?”银发少女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双腿随意地搭在一起,说起话来毫无顾忌,带着一股难以掩饰的狂傲。
“哦,华啊,你什么时候来的?”舰长麻木地冲她笑笑,低下头去继续工作。
换做平时他也许会问问另一个符华在哪里,但现在他只想转移注意力,疲惫加上心力交瘁让他有意无意地忽视了少女来这里的事实。
“本仙人一直都在好不好?难得我今天一早就跑过来找你,感谢我没有用权能让你直接醒过来吧。”符华撇了撇嘴,“没想到你一醒过来就接着工作,水不喝饭不吃,你以为你是铁人吗?”
舰长愣了一下,从抽屉里拿出布洛妮娅送他的镜子。画面里的男人脸色苍白得像是在山洞里被困了一周,黑眼圈环绕在眼袋的下方,已经足够绕过好几圈了。
“是吗?”他露出一个比哭还难受的笑容,“反正现在饭点已经过了,我等午饭的时候再去吃吧。”
“本仙人为了等你也一直没吃早饭啊!”符华高声地抗议,“饭点过了就想象其他办法,给我去吃饭!”
舰长发觉自己随着她的这句话失去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他僵硬地感受着自己的身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久未活动的双腿因为这个动作被重新激活,酸痛感一阵一阵地袭来,痛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坐久了就是这样,应该活动一下了。”符华计划得逞,牵着舰长的手朝门外走去。
手掌上是少女温暖的小手,带着些许湿润,因为长期使用各种兵器有了薄薄的老茧,这个东西增加了触摸的真实感,使得舰长的手十分舒适。在此之前他差不多只牵过布洛妮娅的手,而因为体型差距舰长几乎没办法享受布洛妮娅手掌的触觉,所以这种感觉仍然十分新奇。
该死,一想到布洛妮娅舰长就会回忆起那个夜晚的事情,那是一股忧伤的感觉,没有愤怒更没有憎恨,而是难以置信。像是正直的人类不会怀疑自己的好友一样,他也没办法对这些并肩作战的友人动怒。
“虽然我不太在乎这种事情,但舰长摸着我的手沉思真的会让人心烦意乱诶。”识之律者人格下的符华给舰长的感觉并非异性,而是可以一起出去玩的男性兄弟,所以和他一起舰长总会少掉一些防备,但她归根到底依然是一个女性。
“抱歉。”舰长尴尬地将手抽了回来,然后开始转移话题,“话说回来,你今天为什么这么早就来找我,这几天都没看见你。”
“我去出任务了啊。”符华有点不满地揉了揉鼻子,“女武神也是很忙的,我回来的时候刚好遇到丽塔,她给我说这几天舰长茶不思饭不想,让我来劝劝你出门,我就过来了。”
“那可真是……相当凑巧啊。”舰长感觉那股忧伤又重新袭击了过来,果然是丽塔啊,就算是要躲着他也会为他考虑到极致。
“进来吧。”说话间,符华打开了一扇大门,带着舰长走了进去。
“这里是……谁的房间?”舰长不假思索地走了进去,然后有些惊讶。
十几分钟后,他会用一个东方成语形容自己的行为——羊入虎口。
这是一间东方式的卧室,带着难以掩饰的古朴气质……怎么说呢,的确不像是这种性格的人会住的房间。
“据说以往东方国度举行婚礼的时候,拜完堂新郎就会把新娘抱回这种闺房里,脱下衣服干该干的事情。”符华毫无顾忌地给舰长冲了杯茶,又去翻找起墙角的橱柜,“茶叶,棋盘,茶具,该死,那家伙的生活也太单调了吧?怎么连个电子游戏都没有?”
“东方式婚礼吗?”说来舰长也出自东方,他不自觉地脑补出了布洛妮娅戴着红盖头的画面,嘴角止不住了流露出一丝笑容。
他没注意到,某个可以读取别人思想的仙人有些羞恼地撇了撇嘴。
“找到了,面包!”符华丢过来一大袋面包,就是普通的速食面包,连馅儿都不带的那种。
“谢谢。”这时候舰长看到食物,肚子才咕咕地叫了两声,他脸红地打开包装,拿出一片面包狠狠咬了一口。
“要下棋吗?东方的围棋,会下吗?”符华把棋盘拿了过了,”今天本仙人可以大发慈悲陪你下两把。“
”以前布洛妮娅教过我,会的。“舰长接过黑棋,”总之就是只要东西南北都被围住就算输了吧。“
“你这简化到不能再简化的说法是什么鬼啊?”符华说,“不过差不多吧,我们边下边说吧,你到底怎么了?”
“被一个朋友……也许可以说背叛吧。”舰长下定了决心,将这件事情说出来,只有说出来他才能面对,“我邀请她到我的婚礼当伴娘,没想到她竟然会……”
“结婚?你和布洛妮娅要结婚?”符华突然大声打断了舰长的话,“我记得你们不是才交往了几个月吗?”
“时间足够我们互相了解对方了。”舰长被吓了一跳,但还是继续说,“你和她们也是好友吧,到时候你也来参加吧。”
他没有意识到这种话像是一句魔咒一样刺激着和他联系紧密的少女们,当他真的意识到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了。
“这场婚礼是我这几天维持精神状态,我已经想好了很多种方法。”
舰长自顾自地说着,丝毫没有理会到面前逐渐陷入沉默的少女,他的构思着实巧妙,将整个婚礼的过程都跃然纸上,将西式婚礼与中式婚礼结合到一起。这委实是一种奇妙的做法,他也是刚刚才想到这个做法,应该得益于符华带他来到这个房间。
因为过度用脑和欠缺休息的精神状态,以及过于理想主义的思维,舰长没有认识到自己的做法究竟有多么不妥。在两个人独处算得上是玩乐的时候一直提到不在场的第三个人,这样只会让另一个人觉得尴尬,再加上做出选择之后理想地认定每个人都是如同他那么理想,会让听着的那个人从尴尬转为愤怒。
“张口布洛妮娅闭口布洛妮娅,烦不烦啊!”符华突然对着舰长大吼,她就像是容忍到了极点之后终于爆发了一样,每一个字都咬牙切齿
“符华,你到底怎么了?”舰长被这句大吼吓了一跳,身体僵在了一旁。
“明明那些事情除了布洛妮娅以外还有其他人吧?”符华咬着牙齿,狂气地诉说着自己的理由,“明明我也和舰长去做过很多只有我们两个才知道的事情吧?为什么到最后舰长在我面前还有说其他女人的事情。”
她的周身仿佛有重压传出,再一次切断了舰长大脑和身体的联系,舰长惊恐地感受着自己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地走向了符华,任凭她将自己的身体死死压在那张宽敞的大床上。
“我本来不想这么做的,但舰长你真的很懂怎么激怒我诶。”识之律者捂住自己的脸,疯狂的笑容浮现在那张无比熟悉的脸上,但却有什么温暖的东西从那上面滴落下来。
她在哭吗,为什么?
“不要……这么做,华……”舰长挣扎着从嘴巴里挤出这几个字,这是他此刻能做到的极限了。
他不想这么做,非常不想。因为无论面前的这些女武神对自己做什么,自己都无法产生对她们的恨意,因为她们与之前并肩作战那么多年,彼此之间已经熟悉地像是真正的亲人。
只是布洛妮娅和自己变为了更为亲昵的关系而已,这并不代表自己会将其他人的关系统统舍弃或者淡化,他真的无法思考啊……
“我当然会这么做,为什么不呢?”符华略显戏谑地反问。
她默默地挥手。
仿佛是火焰在身体中被点燃,在那一刻舰长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全身都软了下去,只有属于男人的象征高高地挺了起来,像是磐天巨柱。
在这场火焰的尽头,符华的双目已经彻底地陷入了猩红。两道泪珠从她的眼角处流到脖根,她冷漠地看着舰长,默默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露出她那白皙地如同艺术品一样的肌肤。和平日里的视觉效果一样,她并没有多么饱满的胸部,但那微微突出的乳房依然会给舰长这种男人一种直观的诱惑。
下一刻,某种柔软的东西堵住了舰长的嘴唇,符华接起吻来毫无顾忌,几乎可以说的上是一种强硬的索取。那根舌头十分灵性地突入了他的嘴部深处,似乎完全不在意两人唾液之间的交换,脱离的时刻还从嘴巴的深处带出了一根透明的丝线。
“你兴奋了吧,舰长。”符华坐在舰长的身体之上,她一点都不不重,用手在舰长勃起的肉棒上游走,“看样子根本就不用使用权能可以让舰长兴奋嘛,亏我还准备了那么久。”
“我不是丽塔那种仆人,可别想着我会像她那样,卑躬屈膝地那么被动。”
符华这么说着,十分狂气地将身体抬了起来,当着舰长双目的面,将自己的内裤扒开,然后用手移动舰长的肉棒,像是武器瞄准一样对准自己的下体,狠狠地刺了进去。
这是一种难以言表的舒适感,和丽塔那次可谓完全不同,无论是场景还是感受。
舰长深知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尝试这种感受了,他的第一次并没有留给布洛妮娅,连第二次也被自己信任的女武神给夺走了。
“呜呜……”出乎他意料的是,符华似乎因为这种交合而痛得弯下了腰,抬起脑袋时泪眼汪汪的,根本不用造作,她其实原本就这么可爱。
“舰长……”符华低低地叫了一声,用力抱住了他,动作温柔地和之前的她判若两人,“刚刚开始的时候有点痛,不过只要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了。”
“你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的分神导致对舰长的精神控制减弱,舰长满脸热泪地疑问。
他简直太想哭泣了,虽然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哭泣着实不是什么有尊严的行为,但被自己所信任的人背叛的感觉实在是太让他想要哭泣了,十分可怜地大哭一场。
“为什么?”符华十分狂躁地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明明是舰长,先让我伤心的,明明就是比她们晚认识舰长一些时间,为什么舰长不选择我?”
舰长眼前闪过无数画面,这一刻识之律者的思想毫无保留地朝他敞开了大门。他看到许多年前识之律者刚刚从符华体内诞生之时的迷茫,迫切地想要证明自己才是真正的真正的符华时的失控。最终登上休伯利安时也是舰长亲自来迎接,那是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作为舰长,当然需要亲自迎接新的成员。
那天其实她十分忐忑,因为完全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人。说白了,她的记忆和思想都是继承自原先的符华,而她本身,不过也就只是个诞生了几个月的孩子而已。
“你好。”舰长温和地握住了她的手,“我知道你的事情,但不用担心,在我看来你和她都是符华,无论现在在这里的是谁,我都会称呼你为‘华’。”
在这之后无论这个符华多么好动,以及热爱新奇的事物舰长都不会真的动怒,因为他知道,识之律者只是看起来成熟而已,她实际上,至少在心智上,真的就只是个小孩子。
“对不起,舰长。”然而就算是小孩也能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究竟是对是错,符华一面道歉,却并没有停止自己身体的动作。
“就一次就好,让我代替她的位置吧。”她操纵着自己的权能,该写了舰长的思维。
“呃……布洛妮……娅?”在恍惚中,舰长看到了自己的爱人。
“是哦,我们……继续吧?”布洛妮娅脸上闪过一抹绯红,默默地抱住了舰长。
被改写的思维可以让舰长忽略眼前这个人和自己心中所想之人的身高差距,身材差距,甚至是某些行为的差距。
“好。”舰长还在思考此时行为的大脑仿佛被电了一下,本能让他将布洛妮娅重新按在自己的身下,开始了抽插。
快感让他有些享受地伸直了自己的身子,下面的人似乎也非常享受,布洛妮娅抱紧了他的身体,发出极为可爱的喘息声。
“怎么样?”舰长询问着布洛妮娅,虽然现在他很想加快节奏,但必须要考虑第二人的意见。
“随舰长喜欢了。”布洛妮娅泪眼汪汪地并没有抵抗舰长的任何动作,而是把脑袋偏到了一边去,任由舰长行动。
太棒了!虽然舰长还有些疑惑为什么之前自己的心底会留存着浓浓的伤悲,但他心底的喜悦还是替代了这些情绪,甚至都没有疑问的空间。
他小心地确定着布洛妮娅承受的极限,加快了自己的速度,这种行为带来的是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在他的全身上下释放着。
“我们之前,是不是已经好一会儿了?”只是一小会儿的时间,舰长就觉得一种射精的感觉围绕着自己的下体。他本能地思考着这是为何,却只能将自己的记忆与之前的事情重合到一起。
“没关系哟。”一种感觉抑制住了他的思考,“全部都对我释放吧……”
“好。”
舰长咬住了自己的牙齿,在快感的顶点将肉棒狠狠捅入了布洛妮娅身体的深处,因为射精所以肉棒又胀大了几分,甚至会让布洛妮娅痛苦地呻吟了出声。
但他忽略了这个声音,疯狂地将体内所有的残余射入了布洛妮娅的体内。
“真舒服……”快感让舰长微微失神了几秒钟,马上就长呼了一口气,从这股漩涡之中回过神来。
“确实挺舒服的。”而回应她的,是更加娇媚如丝的嗲声。
银发少女身体因为更加强烈的快感已经陷入了抽搐之中,她的脸色红润,发丝因为狂乱的动作而散作一团,原本猩红的瞳色也变回了原样。
“我……我做了什么?”巨大的罪恶感在舰长的身体中炸开了,他缓缓地后退,在平地短暂的触碰到了桌角,狠狠地摔了下去。
和上次不同,这次的行为是舰长自己造成的,他甚至没有任何怀疑。
“没关系,舰长。”似乎刚刚的娇羞只是伪装而已,符华从床上坐了起来,恢复了以往的的样子,“本仙人的口风可严了,绝对不会把事情透露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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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