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帝阴掌雄沉,元鼎唯有打起十二精神应付,焚天雷煞应声上手,拳生烈劲,刚猛反击。
阴掌对火拳,破虚根基相撞,激起滔天气浪,将整座殿宇一并摧毁。
烟尘弥散间,只见元鼎化拳伸指,气凝指末,一记奔雷疾电指直戳厉帝气海。
指法凛冽,厉帝不敢怠慢,轻挪冥步,九阴汇聚,邪煞环绕,周身涌起一片潮红气劲,正是阴功护身气劲——「万鬼血甲」。
血甲护身,力拒雷电指劲,同时厉帝左掌一张,极招上手,一招「碎魄爪」直取元鼎心脉,招式暴戾狠毒,不取活人心血誓不罢休。
道煞交战,互有攻守,一时难分轩轾,龙辉暗中传音:「岳彪,趁乱深入魔宫,探清虚实。」
岳彪得令便借着破虚高手激战暗中离去,依龙辉所想既然魔尊跟阴阳双魔都已经不在了,而五魔君又被拖在此地,所以岳彪大有把握刺探相当量的情报。
两人招来式往,厉帝蓄锐已久,内息悠长,阴功横霸,元鼎连经大战,斗志旺盛,道决巧妙,但看厉帝挥手打来一道冥炎,元鼎便化雷火为太极,以道火融冥气,辅以雷罡还击,同时暗踏卦步,点地成阵,大喝一声:「起阵!」
顿时天惊地动,穹雷劈下,地火上涌,将厉帝困锁其中,誓要将焚其阴魂,毁其冥体。
厉帝则是收招敛式,将万鬼血甲催至极限,硬抗元鼎的天雷地火,同时巧施柔劲,把部分道罡引到四周,摧残魔宫,本来破虚高手的激战便是天崩地裂,山河失色,所造成的破坏难以估计,如今厉帝再有心借刀杀人,整座魔宫剧烈摇晃,殿宇一座接一座地接连崩坍。
正所谓旁观者清,龙辉瞧出厉帝的小动作,心忖道:「好个老狐狸,故意将激战的气劲引往四周破坏魔宫,藉此试探魔尊生死!」
虽然看出厉帝算盘,但龙辉也对魔尊生死之谜十分好奇,故而袖手旁观,并趁机展开神念,试着找寻蛛丝马迹。
在他神念搜寻之时,无意中与另外两股神念撞到了一起,竟是元鼎跟厉帝的神念气息。
三人不禁对视了一眼,自是心照不宣。
「岳彪,你那边可有发现?」
龙辉暗中传音给岳彪,这黑子回应道:「王爷,我这没有任何发现,见到的都是一些小魔……咦,等等……」
龙辉心尖一悬,急忙问道:「你有什么发现?」
岳彪道:「他姥姥的,那头僵尸也在偷偷摸摸!」
龙辉微微一愣,心忖道:「厉帝也派人暗中调查魔界内幕,但,那将臣原本也只是一头比较凶猛的尸王,如今竟能替厉帝探查情报,难不成他已经有了灵智?」
「岳彪,不用再查了,立即回来,别给那僵尸发现你!」
龙辉可不愿自己的爱将去硬碰那头尸王,立即下令让岳彪收手撤退。
战局中的两人已经过招近百回合,仍是不分胜负,但激荡出来的气劲却将宏伟的魔宫摧毁了九成以上。
这时蕤金向龙辉求助道:「王爷,魔尊遗命着吾等追随于您,如今魔界遭逢劫难,还请王爷出手一助!」
说罢竟单膝跪下,其余四大魔君也欲行跪拜之礼。
龙辉不禁一阵头疼,要知道他们五人一旦集体向自己行礼,就等同于魔界举国归降,如今厉帝跟元鼎都在场,他可不想就这样接过这块烫手山芋。
「不必多言,魔尊曾对我有援助之情,本王绝不会袖手旁观!」
龙辉急忙撇清关系,强调自己出手只是为了还昔日人情,话音方落,他便抢在四大魔君跪拜之前出手,冲入战场。
「二位请住手!」
龙辉抢入中央,分割战场,施展御天借势,双手左右轮替,左掌接厉帝鬼爪,右掌接元鼎烈拳,以自身为桥梁消弭两股激荡的真气。
纳气化招的同时,龙辉朝元鼎眨了眨眼睛,随即左掌悄悄施力,将气劲朝厉帝那边压去,元鼎修为高绝,瞧出龙辉明为劝架,实则暗助自己,不免感激,也再添三分内力,增强气压劲力。
面对两大破虚高手的暗手,厉帝顿感深陷重压之中,强烈浓缩的气劲不住逼迫而来,万鬼血甲已出现裂痕。
元鼎暗笑一声,忖道:「叫你来捡便宜,今天就叫你挂彩流血,也好给你个教训!」
他一心出口恶气,连催数重内力,誓要压碎厉帝的血甲。
龙辉却是藉此机会希望能逼出厉帝的底牌。
厉帝眼神一横,索性散去血甲,以肉身硬接两人强招,澎湃气压打在身上,厉帝竟是不躲不闪,尽数消受,然而却是面不红心不跳,毫发无伤!龙辉见好就收,朝两人抱拳呵呵笑道:「帝君,道长,吾等皆是来客,在主人家里大打出手,实在有失礼数,还望二位就此罢手!」
元鼎点头道:「江南王的面子,贫道还是要给的!」
厉帝虽然吃了个暗亏,气度仍是沉稳,颔首道:「便听王爷的!」
说罢化作一股阴风离去,龙辉望着他消失的背影,心中却是明亮,厉帝这老狐狸并未真正离去,他一定会继续潜伏在魔界内,直到确认魔尊生死。
元鼎真人耸了耸肩,道:「此次招安已经破裂,贫道也无久留的必要,王爷,告辞了!」
说着便领着招安使节团退离。
蕤金魔君领着四大魔君朝龙辉拱手,说道:「江南王,多谢出手,否则吾界便蒙遭劫难。」
龙辉微笑一声,只听蕤金继续说道:「魔尊遗诏吾等铭记在心……」
龙辉手掌一摆,道:「吾之能为有限,实不适合担任此事,以后休得再提!」
说着转身离去,并寻到岳彪,再施展空间挪移之法,强行越过黑水玄海出了魔界。
又过了数日,正是慕容、北城和天马山庄结成连理的大喜日子,三大世家联姻热闹非凡,武林各派皆纷纷来贺,慕容家总宗设在金陵的静思湖,湖中心有一岛屿,正是慕容家所在,婚礼当年,湖面上行驶着无数小舟秀船,庄园内摆满了酒席,婢女仆人端茶倒水,捧菜斟酒,宾客则是贺词纷纷,恭祝新人百年好合,永结同心,早生贵子。
「江南王到!」
随着门童的一声吆喝,全场目光倏然集中到了门口,但见龙辉身着锦衣长袍,腰系云龙九纹玉带,脚踩天孙琉璃靴走了进来。
慕容霄汉、姚晴茹和杜天云三人同时走来迎接。
龙辉笑道:「在下特来祝贺新人,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说着呈上礼单,再命仆人搬上一箱箱的礼品,有鲛鲨皮、雪狐裘、海明珠……富贵豪华,名贵异常。
三大家主不禁受宠若惊,慕容霄汉叹道:「王爷,这般厚礼,吾等怎消受得起。」
龙辉呵呵道:「家主不必客气,三少与我是什么交情,我还嫌贺礼轻了呢!」
三人连忙引龙辉入座。
过了片刻,又闻门童吆喝道:「儒门东宗教主孔丘、西宗教主孟轲、道门教主鸿钧到!」
儒道三大教主同时驾临,又引来一片哗然。
三人各自奉上贺礼也朝龙辉这边走来。
入座后,孟轲压低声音问道:「龙兄,传闻魔尊立下遗诏,要魔界归顺于你,此事当真?」
龙辉苦笑道:「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孔丘道:「那龙兄准备如何处理。」
龙辉道:「魔界虽然兵强马壮,但对我来说无疑于一个烫手山芋,说什么也不会接下的!」
孟轲道:「龙兄既有容妖族之气量,为何不索性也将魔界接下,起码在你引导下,他们可以走入正道。」
龙辉道:「妖族因为贱内的关系,以及我前世与妖族有所交情,所以能跟我同心,但魔界却是不同,他们一直低调处事,这水究竟是深是浅,是清是浊,没人知道,一个不好,就等同引狼入室。而且收编一个新的势力,势必会对旧部造成冲击,引来动荡,如今江南正需要休养生息,万万经不起这般折腾。」
听了龙辉这番话,三人不禁叹服。
鸿钧问道:「贫道接到消息,这几天厉帝不断朝魔界施压,元魔五君难以招架,他们似乎已经准备派出使者前来向王爷求援!」
龙辉苦笑道:「我早就考虑到这个情况,所以准备今天参加完三少的婚礼,明日立即开船出海,到盘龙圣脉避一避风头。」
三人不禁大吃一惊,孔丘道:「王爷,如今天下初定,江南三十六郡元气未复,你若离去,就不怕有人趁机浑水摸鱼吗?」
龙辉笑道:「不是还有你们吗?江南方面有儒武巨神、又有诛仙剑阵,最重要的还是儒教东宗总坛在金陵,道门南宗也在楚江流域,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这句话可谓对儒道的绝对信任,三人心头顿时一暖。
孟轲打趣道:「你们东面自然高枕无忧,但西面有那不安分的煞域,我西宗压力可是不小!」
龙辉笑道:「孟教主啊,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跟人开玩笑了!你西宗有尹、靳两大元老,总坛又设在乌原附近,这一手借一手的安排,谁都看得出你早已成竹在胸!」
孟轲不禁莞尔。
儒门虽分东西两宗,看似实力分散,但影响力和实力皆不在往日之下——东宗在金陵,正好可与龙麟军、天剑谷相互呼应;西宗则以乌原为根基,布局也极为高明,旁有天马山庄,后有铁壁关,而铁壁关往东便是辽东崔家,崔家往南便是焱州,若再往南走则是金陵。
看似分散的布局,实则已经连成一片,牢不可破。
至于道门虽然被元鼎分去楚江以北的玄门,可是鸿钧身旁有净尘辅佐,总坛则设在楚江流域,正是蛟龙蛰伏之地,与龙麟军息息相关,从而又牵扯出儒门、天剑谷、两大世家等诸多实力,可以说龙辉这一方已经影响了半壁江山。
鸿钧道:「孟教主,你便放一万个心吧,就算煞域真敢妄动,也闹不出个所以然来!」
孟轲脸色微微一沉,道:「龙兄不愿收纳魔界,那么这股势力便有可能被厉帝吞下,届时魔煞同流,单凭西宗之力实在难以抗衡!」
龙辉笑道:「要想消化魔界这支强军,非短时间可行,厉帝要想达到魔煞同流,最起码得花上一年半载,届时就算真有战事,朝廷岂会袖手,而且还有我们这帮曾一同经历生死血战的好友,所以,孟大教主还请放宽心来喝喜酒吧!」
此时礼乐大响,一身盛装的慕容熙牵着两个婀娜新娘行了出来,宾客纷纷起身恭喜祝贺,司仪高声吆喝:「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三拜叩首,夫妻礼成,便是送新娘子入洞房,而新郎则要向来宾一一对饮,这个过程若是不胜酒力,便由亲朋好友上前顶酒。
慕容熙嘻嘻一笑,捧着酒杯率先走到龙辉跟前,说道:「龙兄,上回你在天剑谷迎娶新娘时,小弟我可是替你醉翻你家小舅子,今天小弟能不能走着回去洞房,可得看你的酒量了!」
龙辉笑骂道:「我还以为你小子是来跟我对饮一杯,敢情是要老子替你挡酒啊!」
慕容熙不禁嘿嘿贼笑,龙辉哭笑不得,提起一坛子酒站了起来,说道:「罢了,今天我便随你这小子转一圈,瞧瞧那个敢来灌酒!」
慕容熙哈哈大笑,着实高兴,两人便提着酒坛在宴席间依次行走,将宴会的气氛推至高潮。
酒过三巡,慕容熙脸上喜气洋溢,他伸手勾搭住龙辉肩膀,哈哈道:「兄弟,真是谢谢你了!待小弟今夜洞房过后,来日便寻你痛饮美酒!」
龙辉道:「三少,实不相瞒,今夜过后,我要离开江南,回盘龙圣脉休养一段时间!」
慕容熙不禁大惊,忙问缘由。
龙辉道:「魔尊立了一封遗诏,欲将魔界拱手送我,这探手山芋我虽不欲接下,但无形中已经将我推上风尖浪口,我此举便是为了避避风头,同时也让江南三十六郡得以休养生息,恢复元气。」
慕容熙这才明白过来,不禁连叹可惜,又道:「龙兄,小弟久仰盘龙圣脉许久,甚是想亲身一游,不知龙兄可方便?」
龙辉打了他一拳,笑骂道:「臭小子,要来就来,说这么多客套话做什么,想恶心我不是!」
慕容熙嘿嘿笑道:「好好,等我把那两个婆娘驯服后,便带她们到你的地盘好好游玩游玩,届时你可得当向导哩!」
龙辉点头笑道:「这是自然!」
一夜过后,盘龙号已在凌海郡港口待命,只看昔日磅礴战舰,如今卸下武装,少了几分威严,多了数计温柔,战舰前端有数条铁链垂下,浸入海中。
龙麟军一众骨干皆到场送行,龙辉饮过送行酒后,一一别过众人,当与风望尘道别时,龙辉压低声音道:「风首座,我这次回盘龙圣脉,既是急流勇退,暂避风头,也是给那些不安者一个机会,叫他们自动跳出来,所以快则一年,慢则两年,必定会再掀风波,届时兵燹再起,烽烟重燃,我们需继续稳守江南,莫要太过涉入风波。」
风望尘点头道:「龙主请放心,风某自当稳守。」
龙辉道:「烽烟一起,朝廷必然会派兵镇压,到时候还请你替我留意一个人……」
说罢便在他耳边低语了数言,风望尘闻言脸色不由一变,惊道:「为何是他?」
龙辉点头笑道:「他虽然冷酷无情,但却是忠骨之人,自可重用之!」
风望尘道:「但难度甚大也,若公然将他挖来,岂不是要跟朝廷作对?」
龙辉道:「这个便请军师废废脑筋了,我先登船出海,享享清福了!」
风望尘道:「那属下便先预祝盘龙破浪,威慑四海。」
龙辉暗忖道:「如今这船可不叫盘龙号了,应该称为红粉号!」
告别众人后,龙辉踏上盘龙号,昂立船首,朗声叫道:「启航,出海!」
话音甫落,倏闻九天龙吟如雷鸣,苍穹风雷涌动,璀璨金光掠影而现,只看五爪金龙腾云盘旋,盘龙战舰四周更是水波翻涌,九条蛟龙猛然窜起,扯住铁索,摆动身躯,拖着盘龙号驶出海港,迎风破浪。
海风吹拂,龙辉站在甲板之上,凝视着一望无际的海面,思绪回到了六年前……当日自己也是这般乘着大船出海,只是当时自己是一逃犯,如今则是享誉天下,权倾神州的江南王,不但武压群雄,更有群美环绕,想到这里不禁得意气风发,深吸一口气,对准茫茫沧海发出一声长啸。
啸声宛若奔雷霹雳,竟引得天象变色,海面翻涌,平白掀起滔天巨浪,海啸惊涛,令得拖船蛟龙更加兴奋,同时仰天长啸,呼应龙神真主之音。
龙吟渐渐平缓,海面恢复平静,忽闻身后传来一阵娇笑声:「龙主,娘娘们已经在厅堂内摆好酒菜,就请您进去了!」
龙辉回头一看,不禁有些意外,道:「月灵,你,你怎么也在这儿?」
身后正俏生生地站着一娇美妇人,烟视媚行,身段婀娜,一双桃花眼如水波泛动,两瓣丹霞唇微笑含情,体态风骚,狐媚入骨,不是月灵夫人还有何人,她此刻身着一袭鹅黄色的窄袖纱罗衫,内衬丹红诃子,裸出颈胸间的大片雪肌,圆鼓鼓的酥胸将柯子撑起一道圆弧,隐约可见雪润乳沟,下裳为淡青襦裙,直是容光照人,明艳不可方物。
月灵夫人双颊涌上一抹红润,垂首道:「敢情龙主是不想看见妾身,那妾身这便下船……」
说到最后语气微带幽怨,狐媚秋翦如诉如泣,扭头便欲投海,看得龙辉一阵心酥,连忙伸手拉住她皓腕,顺势一扯,月灵嘤咛娇啼,丰润香躯便挨在龙辉怀里,一股浓郁的妇人气息扑面而来,虽不似龙家后妃种麋兰馥香般的沁人心扉,但却是有股难以言语,催生欲念的粉腻肉香。
月灵夫人粉面染晕,一双狐媚眼已是水雾迷蒙,几乎快滴出水来。
两人也不是第一次亲近,龙辉也不忌讳,直接在她丰臀上打了一掌,厉声道:「狐狸精,少给我装可怜,快说,你是怎么上来的!」
这一掌打得很是巧妙,既不打痛美人,力度又透过薄裙印在两瓣美臀上,激起阵阵臀波。
月灵咬了咬水唇,道:「是,是洛娘娘命妾身登船的。」
龙辉在她耳边吹着热气,道:「你可知此船有何名号?」
月灵摇头道:「妾身不知。」
龙辉道:「此船已经更名为极乐盘龙号,登得轻易,下得困难,夫人可考虑清楚了?」
月灵道点了点头:「能得妖后娘娘恩准,有幸侍奉龙尊,乃妾身之荣幸!」
龙辉五指揉捏着她两瓣柔腻的臀肉,说道:「登上这艘船者便不容许再有二心,从此只属于我一人!」
月灵微微喘气,说道:「龙主若不嫌弃妾身残花败躯,月灵愿永世侍奉龙主,绝无二心!」
龙辉甚是满意,抚着她玉腮雪靥,笑道:「既然如此,便先让本王乐上一乐吧!」
月灵微微一愣,有些难为地道:「不是妾身不愿……只是,洛后娘娘命妾身来请龙主,而且酒菜已经备好,若是慢了,妾身怕被娘娘责备!」
龙辉笑道:「你是本王的女人,洛娘娘也是我的女人,正所谓夫纲为天,你听我的便是了!」
洛清妍积威尤久,月灵仍有些犹豫,但龙辉手指往她胯下一伸,捏住花户蚌珠,顿时酥得月灵身软心痒,腿心旋即涌起一阵潮暖,情欲暗生。
感受到男儿茁壮巨阳硬物,月灵舔了舔嘴唇,柔荑玉手下挪,隔着裤子撸着男根,龙辉连连吐气,月灵见状心中大喜,手掌越发灵巧,撸、捋、揉、套……
十八般手艺一一展露,直叫男儿快美舒爽。
月灵见龙辉露出满意的表情,也是心喜,于是便大胆解开他裤带,温柔地替男儿褪下裤子,怒龙倏然弹蹦而出,啪的一声抽在她嫩靥上,在雪白的肌肤留下一道淡淡的红痕。
月灵舔了舔略为干结的朱唇,嘤咛娇哼了几下,便启唇含纳,裹住龙根一阵卖力吮吸添洗。
妇人含吸卷舔,时而嘬吮龙冠,时而扫刮春囊,口技销魂,堪比螣姬那灵蛇般的三寸丁香,不消片刻便将男根巨龙濡得湿润晶亮。
龙辉伸手去解她衣衫,一下子便将那薄薄的柯子扯了下来,两颗腻乳跳了出来,月灵玉靥晕红,但并非是害羞所致,而是情欲蒸腾所涌起的丹霞,只看她媚眼含情,挺身耸起饱满的胸脯,将两颗肥美的乳球送至龙辉跟前,柔腻的乳肉正不断向男儿散出灼热的温度和熏人的乳香。
龙辉岂容天物暴殄,五指一伸,便将乳球握在掌心,肆意把玩揉捏,绵软的乳肉由指缝溢出,越发显得美乳腻软,雪奶弹滑。
月灵腿胯已有湿意,眯着水汪汪的媚眼道:「龙主,娘娘们已经在正厅设好宴席,但在品尝正餐之前,倒是可先吃些开胃小菜!」
她一语双关,极尽挑逗之意,挨在男儿怀中的腴腻娇躯不着痕迹地扭动,不断挑动男儿欲火。
龙辉嘿嘿一笑,道:「既然如此,本王岂可辜负夫人一番心意。」
月灵眉宇含情,腻声道:「龙主想如何品尝?」
龙辉道:「既是小菜便快吃快消,省得耽误正餐时辰。」
月灵咯咯一笑道:「遵命。」
说罢扭过身躯,双手扶住船栏,向着龙辉撅起美臀,回眸媚笑,再看美妇两颗乳球倒吊在胸前,随着船身在海中摇摆而抖出炫目乳浪,与海浪相互对应,极为诱人。
龙辉挺枪上前,伸手抚摸美妇玉臀,揉捏了几下,只觉手感腻滑绵软,虽不如妖仙四后那般别具风情,但也是难得一见的极品。
龙辉一把掀起狐媚妇人的罗裙,只看裙底一片光润赤裸,想不到这骚货下体竟然不着片缕,两瓣臀肉雪白腴肥,胯间花户耻毛柔软,两瓣蚌唇微微开阖,露出内里鲜艳如血的嫩肉,晶莹湿润,正吐露渗蜜。
龙辉挺枪挥棒,对准一湾狐狸水洞,鬼菇研磨花唇片刻,只待月灵骚水淫液直流,欲火难忍,莺莺娇哼,他便一枪入洞,虽不如大小凤凰的蚀骨,也不似大小剑仙的敏感,亦无大小孔雀的温补,却也是汁水横流,水润湿滑,别有一番风味,来回耸动间便采得花心,拿下蜜蕊,直叫月灵香汗淋漓,娇喘不已。
龙辉连番闯洞,刺得花宫酥麻,阴门松软,月灵两腿不住颤抖,朱唇吐气,不禁回想起当年傀山一遇,自己便是被这男子插得阴关失守,媚功大损,如今小腹不住涌起暖流,不断朝外涌流,正是泄身脱阴的前兆。
媚功虽有破损之征,但月灵实在难抗如同潮水般的快感,不断地累积着欲火情念,只看美妇乳珠贲张,雪奶颤抖,俨然泄身在即,月灵含住贴在唇边的一缕秀发,心中暗忖道:「罢了……罢了,能得如此销魂极乐,便是泄得死去活来也认了!」
就在她阴门打开,元阴外泄的瞬间,一股纯正的阳和之力涌了进来,既堵住大开的阴门,交汇阴阳,不但保全月灵媚功根基,亦壮大她妖元。
激情连连,气息交融,月灵神清气爽,回眸向龙辉投以感激的眼光,又喘息了几声,回过神来,月灵温顺地替龙辉整理衣冠,自己也穿回衣裙,再报以盈盈浅笑:「龙主,请随妾身来吧!」
说着扭腰摆臀,引着龙辉朝船舱内走去。
走到门前,却见螣姬正俏立在旁,正在等候,说道:「龙主,娘娘已经在等你了!」
说着替龙辉推开门户,却见桌前佳肴美酒,诱人食欲,然而席间春光丽色更显迷人,十二名美人围坐桌前,美目含情,盈盈如水。
楚婉冰嘟嘴微嗔道:「小贼,你又迟到,害我们等了这么久!」
龙辉连忙赔礼道:「是我不好,累诸位夫人久候了!」
楚婉冰哼道:「既然知错,那便去领罪,给我跪三个时辰洗衣板!」
龙辉堆笑道:「冰儿,跪洗衣板没啥新意,不如为夫给你亲自做一道菜吧,就叫红烧蘑菇!」
楚婉冰啐道:「红烧蘑菇有什么好吃的,一点都没诚心!」
龙辉道:「我这道菜要用五味混杂,从而达到酸甜苦辣咸调匀,你中有我。」
楚婉冰道:「说得这么神奇。」
龙辉道:「要是冰儿你能闭着眼睛尝菜那就更加神奇了!」
此话一出,楚婉冰便知这小贼旧事重提,故意说当年山谷之时,当时自己还是黄花大闺女,便被这混球连哄带骗地吞下那根羞人之物,想到这里雪靥猛地一红,柳眉倒竖,嗔了他一眼。
自从温泉一朝欢愉后,母女二人间再无秘密,几乎无话不说,洛清妍显然是知道昔日山谷之事,闻得此言不免掩唇娇笑,道:「哎呀呀,冰儿,那蘑菇好吃吗?」
「娘,我不依,你怎的也跟着那小贼戏耍人家。」
楚婉冰大窘,扑到母亲怀里不依地撒娇起来。
母女两一者媚然娇笑,一者含羞娇痴,再加上娇躯紧贴,震得胸前两团美肉一颤一颤的,媚态天成,自是让龙辉恨不得把眼珠子都抠出来。
龙辉一阵激动,径直走了过去,搂过小妖女的的香颈,痛吻她的朱唇。
楚婉冰呻吟一声热烈的反应着。
唇分,又将左侧的洛清妍抱在怀里一阵狂吻。
这对媚凤母女花何曾想过他如此放肆,竟敢当着众人的面对她们母女动手动脚,心中又羞又喜,身躯燥热,鼻息粗沉,发出断断续续的痴醉的媚吟,使得龙辉再次躁动起来,双手已经伸到了美人儿们的衣襟,将她们胸前的双乳抓弄出各种形状。
虽已身心俱陷于龙辉,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这小子轻薄,饶她们媚骨天生也大感吃不消,母女两美靥同时晕红如染丹霞,眼眸含水,娇艳欲滴。
在座众女倒也知晓这层关系,但看到往日高傲在上,视天下如无物的妖后露出小妇人的娇羞模样,不由得都暗暗称奇,惊叹难止。
龙辉左拥右抱,大小妖后尽在怀中,等同于向诸女公布这一层关系,母女两媚眼含情,心若渗蜜。
忽然,龙辉眼神朝另一对母女花看去,大小剑仙同时一惊,雪雕玉砌成般的美靥立即涌起一层绯红。
楚婉冰媚眼一凝,望着龙辉嗤嗤娇笑,掐了他大腿一记,低声嗔道:「色鬼,这般猴急做啥,咱们都登上你的贼船,还不都是你的人,给我收着点,别吓坏了二娘跟雪芯!」
龙辉暗赞一声小妖女就是贴心,对她更是宠爱,楚婉冰凑到他耳边呵气如兰地道:「小贼,当初人家答应过你,待安定下来,冰儿一定会尽心尽力做你最乖最听话的小娇妻,现在便是履行承诺的时候了!」
龙辉闻言顿觉全身轻飘飘的,唯有一处坚硬若铁,楚婉冰伸手到他胯下,掐住龙根,横了他一眼,嗔道:「色鬼,没点出息,才说两句便丑态毕露!」
龙辉伸手箍住她纤腰,嘿嘿道:「谁让我的冰儿如此诱人。」
楚婉冰撅了撅嘴,低声道:「少贫嘴,你心底想什么我一清二楚。」
龙辉贼笑道:「趁着大伙都在,咱们一家人便好好高兴高兴!」
楚婉冰笑道:「此行回归盘龙圣脉咱们可是定好一个月的路程,第一天便大鱼大肉,你就不怕腻吗?」
龙辉道:「那冰儿看该如何是好?」
楚婉冰道:「你既是盘龙圣主,又是妖帝,亦是江南王,可谓尊贵如九五,既是如此,那咱们便学一学那皇宫后院的规矩,来个君皇摘牌,美人侍寝如何!」
龙辉大赞妙哉,楚婉冰娇娇一笑,从怀里掏出两条香帕,道:「你且蒙上眼睛和鼻子,不许使用任何神通,就像普通人一样,咱们依次在你身前站上三息,我们不发出任何声音,你也不许动,只要你叫得对名字就算是摘牌,你能摘几个牌便看你本事了!」
听得这般新奇法子,龙辉心跳加速,跃跃欲试,忙点头道:「好好,冰儿,你快给我蒙上。」
楚婉冰嗯了一声,便将香帕依次蒙住他眼鼻,香帕是从楚婉冰怀里取出的,上边已经沾上了小凤凰独特的乳甜幽香,叫龙辉有种暖融融,醉醺醺的感觉。
「好了,龙儿,现在是谁站在你面前呢?」
洛清妍低媚的声音响起,龙辉只觉得心脏一阵抽动,酥痒难耐,不禁问道:「洛姐姐,你不过来吗?」
洛清妍笑道:「不来了,我跟秀婷妹子来做公证人,省得你这小淫棍赖账!」
龙辉不禁有些失望,但转念一想,除了这对极品熟美妇人外,还有一干娇妻美妾在等着自己,心里再度兴奋起来。
「嗯……这一个是……」
龙辉眼不能看,鼻端被香帕裹住,只闻到小凤凰的体香,也等于是鼻不能闻,再加上不运神通,整个人就如同又聋又瞎,根本无从辨别跟前佳人。
洛清妍笑道:「一、二、三,你没叫出名字,只好下一个了!」
龙辉暗自叹息,就这么地错过一个美人。
此时又换了一人,龙辉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即瞎蒙一个:「无痕!」
洛清妍噗嗤笑道:「错了,换人!」
龙辉连忙改口道:「不对,是碧柔!」
洛清妍道:「算你猜中了,不过机会只有一次,过!」
龙辉暗自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