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带着白雪妃离开城墙,白雪妃问六郎哪里去,六郎道:“咱们去梁家做客去。”
来到两家大门前,只见宅门禁闭,六郎上前敲了半天门,才有家人来开门,并将六郎让进来,接着,梁大户领着两个小老婆满面春风的迎出来,六郎仔细观察了一下三个人的表情,心道:“一个个养的皮光柔滑的,哪像挨过饿的样子?看来这梁大户真的藏有私粮。”
梁大户将六郎让到大厅里面,吩咐看茶,六郎笑道:“梁大官,看茶就免了吧,实不相瞒,我这一肚子除了水就是水,你要是真看得起本大人,看些饽饽如何?”
梁大户咧咧嘴道:“钦差大人啊,实不相瞒,小人家中已经断米将近十日,这一家老小,全靠米仓中墙缝里搜出来的粮食维持生计,这饽饽实在是没有啊。”
六郎道:“梁大官说笑了吧,这区区粮食能够难倒了你,你梁大官可是神通广大的人物,我来找你,就是让你施展神通,弄些粮食出来。”
梁大户脸上堆笑道:“大人明鉴啊!俺们家虽然是做粮食生意的,可是仓库的粮食早就一点不剩的捐给孟良大将军了,不信你问问我家娘子。”
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夫人叽叽喳喳的诉开了苦,六郎一个字也听不进去,摆摆手道:“梁大官,实话告诉你,城中近日缺粮缺的厉害,就连本大人也是一直饿着肚子,虽说久病三日后即到,可是一旦让守城的士兵饿急了眼,他们可是什么都干得出来,到时候,就怕本大人控制不了局面,我已经听本城的士兵私下议论要来你家抢吃的,还说真要是抢不到吃的东西,就把你家中的女人全部煮着吃了。”
梁大户小的面如土色,连忙跪倒道:“钦差大人,青天大老爷啊,这不是要小老儿的性命吗?我们家真的是颗粒不存,你要是要金银的话,小老儿到可以二话不说募捐出来,可是这粮食是真的没有啊。”
六郎道:“可是那些兵不信你啊,不但他们不信,本大人也是有些怀疑,这几天我哪儿也是闹得很,连个安生觉也睡不了,这不!到贵府找个安静的房间,美美睡上一觉,等明天,我再与你做主。”
梁大户眼珠子转了一百圈,也没有弄懂六郎到底是什么意思,连忙点头哈腰的亲自给六郎安排到一个僻静的小院,等下人退走后,白雪妃问道:“六郎,你到底想干什么?跑到他家里来消遣吗?”
六郎嘿嘿一笑,从怀里取出自己的宝贝窃听器’道:“雪妃,你尽管放心好了,你为我怀了儿子这么辛苦,我哪能忍心让你饿着,你稍等,梁大官马上就送美味来。”
白雪妃惊讶道:“不会吧,他有那么听话?”
六郎将窃听器交给白雪妃戴上,道:“听听他们说些什么。”
白雪妃戴上后,惊讶道:“这是什么玩意?六郎,我听到梁大官说话呢。”
就听里面梁大户说道:“姑奶奶们啊!这可如何是好啊?这钦差大人万一说的是真的,咱们家可就惨了,那姓陈的不是让孟良砍了吗,我真担心他们会对咱们下手啊。”
小妾说道:“老爷,咱们家的东西凭什么给他们,还有没有王法了?”
小小妾说:“姐姐,现在城中断粮,那些兵一但疯了,局面将是无法控制,人都快饿死了,还管什么王法不王法?我看这个大人话中有话,说起来,就算咱们把藏得私粮贡献出来,也不够全城人吃一天,可是却够这位大人和他的亲信吃饱,现在到了咱们作出决策的时候了,老也不能舍命保财啊。”
梁大户叹道:“可是,我明明告诉他,家中已经没有了一粒粮食,若是马上改口,恐怕他生气,会要了我们一家的性命。”
小小妾道:“老爷,当官的从来不打送礼的,你想想,他只带一个人来咱家,就说明是想先礼后兵,今天你要是不给他填饱肚子,才是真正的得罪了他,你不是说咱家中没有粮食吗,一会儿,你将厨房炖的那只老母鸡给他端过去……”
梁大户急道:“小亲亲,这可是不得,你现在身上有身孕,正是需要补养的时候,这只母鸡可是咱家最后一只带荤腥的东西了。”
小妾却尖声道:“老爷,你对周家妹妹可是真上心啊,现在都到了人命关天的时候了,你就不要在乎那只鸡了,我看周家妹妹说的对,现在必须买住这位钦差大人,让他做咱家的保护伞才对。”
小小妾说:“是啊,老爷,回头我有馍馍吃,就很满足了,现在城中多少人,连树皮都吃不到呢。”
梁大户叹口气道:“只得如此了。”
白雪妃高兴地道:“六郎,你猜得真准,你怎么知道他家一定有东西吃呢?”
六郎道:“他们一家红光满面,哪像挨饿的样子,我故意放出士兵不满的口风吓他,他是个聪明的商人,自然想到来贿赂我。”
白雪妃笑道:“可是,那毕竟是他给老婆吃的小灶,他的老婆也有身孕了。”
六郎搂住白雪妃道:“小亲亲,现在咱们不管这些了,说什么,你老公也不能看着你饿肚子啊。”
这时,外边脚步声,梁大户的小小妾,端着一个小汤盆进来,将汤盆放到桌子上,她柔声说道:“大人,这里面是一只刚炖好的母鸡,听说大人还饿着肚子,就请你受用了吧。”
六郎故作惊讶,道:“不是说,府中早就断粮了吗?”
小小妾道:“大人有所不知,妾身现在身上有身孕,我家老爷偷偷养起来一只母鸡,每日产蛋,用来滋补贱妾的身子,大人勿怪。”
六郎道:“那太可惜了,这样的话,小娘子今后岂不是没有蛋吃了?”
小小妾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小女子现在必须要舍小家,顾大家,只有大人你有了精神,才能率领我们保卫三台关的平安啊。”
六郎道:“说得好,那我就不客气,要不小娘子留下来,一块吃点儿。”
六郎说着,扫了一眼她微微挺起的大肚腩,又看看小小妾清秀的姿容,不由得心中一股欲火穿上来,要不是白雪妃在身边,他或许就要将这标志的准妈妈拖到床上受用,这些日子,只想着吃饭,冷落了自己的英雄,今天终于可以饱餐一顿了,吃饱了有了精神,嘻嘻!
小小妾哪里知道六郎已经打上了自己的主义,笑盈盈的告退,六郎搂着自己的娇妻,坐到桌前,二人闻着香喷喷的肉骨香汤,还有点舍不得吃。六郎再三相劝,白雪妃才吃了一些,又喝了两小碗鸡汤,顿时来了精神,可马上又站起来到屋子角落呕吐起来。六郎知道那是本能反应,所以也不必放在心上,又劝白雪妃多吃一些,白雪妃娇笑道:“我已经吃饱了。”
六郎也舍不得全吃掉,连骨头带肉吃了个半饱,又喝了一碗鸡汤,顿时觉得浑身热血沸腾,力气充沛。于是将汤盆盖住,道:“留着这个,明天给大嫂她们吃,亲亲,我现在浑身是力气。”
白雪妃娇羞道:“六郎,你想干什么?总不会想在人家家中,做那种事情吧。”
六郎上前将娇妻横抱起来,走到床榻前,道:“这些日子,一直忙着战事,冷落的我的雪妃,连你为我怀上了娃娃都不知道,今晚上我要好好补偿你。”
白雪妃娇羞不语,六郎将她放到床上,六郎爱怜地吮吻着怀中娇妻,温暖的身子拱卫着她的纤柔的身躯,白雪妃以香软樱唇回应着六郎,多日来潜藏、不安的爱意,此刻已毫无保留地表现出来。两人的心思一齐醉了,长吻至尽头,仍然不愿分开,轻轻地、不停地啜吻,双唇断断续续地交集,即使些微碰触,也足以感受到对方深深的恋意。
吻着吻着,六郎和白雪妃慢慢睁开眼来,互相交换了浅浅的一个笑容。白雪妃满脸红晕,眼瞳中一片醺醺然的意态,柔声道:“六郎,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很幸福啊。”
六郎紧搂紫缘身子,轻声道:“我知道,亲亲,我也是啊!”
说着又吻了下去。
白雪妃“嗯”地一声,静静地闭目回吻,忽觉六郎的手掌在她胸上缓缓游走,登时带来一阵令人酥麻的刺激,不禁神为之醉,语带含糊地道:“六郎……啊!”
六郎渐渐低头,从双唇向下吻去,点吻纤细欲折的香颈,柔顺的发丝不断掠过鼻端,同时吻着她的柔亮肌肤和如瀑布般的秀发。
六郎望着白雪妃的剪水双眸,见她眼中带着些许退缩畏惧,当下示以微笑,轻声道:“雪妃,你就要做母亲了,会怕吗?”
白雪妃眨着眼,娇躯微微颤抖,低声道:“有点……有点怕听说,会很疼的,可是,那种疼痛,又是多少女人一生的向往啊!”
嗫嚅半晌,忽地一咬下唇,搂住六郎后颈,脸颊相贴,轻声道:“六郎,我想你了,你……你来罢!”
六郎投以一个安抚的微笑,慢慢解开白雪妃的衣衫。当手指触及她前襟时,白雪妃身体颤了一下。六郎珍而重之地卸下娇妻的绸衫,虽然尚有兜衣和纱裙的遮蔽,但那美丽的体态已由半现的雪肤玉肌展露,神采掩映,曼妙无比。
白雪妃多日不曾与六郎亲热,夫妻恩爱突来,让她急促地喘着气,怯惧地举手遮掩胸前,柳眉含羞,更显楚楚动人。六郎一看,不由得心魂恍惚,伸手轻轻去拉开她的手臂,缓缓地吻了酥胸,六郎循序而行,撘着爱妻双肩,给予肩膀柔顺的爱抚,慢慢滑落至上臂、手腕,不论哪一处,肌肤都是嫩如凝蜜,柔似雪绒,明明手上感觉得到滑嫩的触感,却仿佛入手即融一般,当真诱人之极,令人摸得一下,便舍不得离手。
六郎轻巧地揉拭白雪妃白嫩藕臂,“雪妃,我们的儿子出生后,叫什么名字啊?”
白雪妃娇羞道:“你怎么就断定是儿子呢?”
六郎掀起肚兜,将耳朵贴在那白嫩平滑的小腹上,倾听了一刻道:“我听见他在动呢。”
白雪妃笑道:“净瞎说,一个来月的身孕,那会懂啊?至少也要三四个月以后。”
六郎笑道:“我的亲亲居然知道这么多啊?”
白雪妃羞道:“人家在书上看到的,你不要笑话我嘛!”
六郎轻轻拨开她的肚兜,身子往白雪妃胴体贴去,白雪妃猛地浑身一震,失声惊叫:“啊呀!六郎,人家身上怀上了你的骨肉,你不要这样用力啊!”
六郎吃了一惊,连忙停下动作,问道:“雪妃,怎么了,都怪我不好,这些日子……好好,我小心点儿就是了。”
六郎小心翼翼的爱抚着娇妻,开始了最温柔的呵护,二人的情感马上被调动起来,白雪妃双颊潮红,气喘吁吁,柔声说道:“六郎,我好开心啊,这样真的很舒服,另外!我身上的骨肉,好像是你们杨家头一个儿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