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由受过专业训练的医生执刀, 性器切除手术通常也伴随着像大出血和感染这样的风险。 虽说导致死亡的情况十分罕见, 但是阴蒂切除之后的伤口引发炎症, 继而引发尿路感染导致重症的案例是存在的。 由于是在原本就没有患病的健康身体上动刀子, 这样的风险从理论上来说是不可小视的。 伤口一旦发炎就会留下难看的疤痕。 如今, 第一代按照法律的要求接受割礼的女孩子们都已经长大成人迎来了她们的适婚期, 因为这种疤痕的烦恼而难以和异性建立关系的案例也一天天地多了起来。 在这样的背景下, 通过药物而不是切除来消除性快感的研究被不断推进, 如今已经到了临床试验的阶段了。 由于不用开刀进行手术, 这种做法不仅避免了大出血的风险, 也不会对性器的外观造成损伤。 这就是所谓的化学割礼。
这次的临床试验的地点选在了体育馆, 门口的停车场已经停不下了, 连路边都停满了车。 上一次这里这么拥堵的时候还是全国校运会的地区海选。 这场临床试验是在全国范围内同期举行的, 仅仅是这个会场都塞下了超过两百个受试者。 静子被身旁母亲牵着, 混在会场的人群中往前走着。 母亲牢牢地握着静子的手, 虽然静子都已经上小学五年级了, 母亲还是把她当作一个一放手就会迷路的小孩子一样对待。 体育馆里被用布制成的隔断分隔成了一个个的小隔间, 每位受试者都会在各自的隔间接受处置。 静子耷拉脑袋, 被母亲牵着手往等候室走去。 由于知道即将面对的处置将会伴有恐怖的疼痛, 她的步伐十分沉重。 即便这样, 母亲还是用力牵着她的手, 快步往前走着。
等候室里坐着的都是与静子差不多由母亲带过来的同年龄的女孩子们。 由于是按照年龄的顺序安排处置的, 年龄稍大一些的女孩子就得等待更长的时间了。 一群二十人左右的高中生坐在这个等候室角落摆放着的钢管椅上, 她们都穿着同样的校服, 大概是参加了这场临床试验的话就能免除校规上要求的割礼。 在这种得到学校的批准, 像完成任务一般到这里来的情况下, 即使门口有宽敞舒适的咖啡馆, 她们也只能坐在这里等待着最后被叫到自己的名字。 看着这些比自己年长许多的女孩子都沉默着, 脸上还流露着痛苦的表情, 静子心中又更加不安了。
因为处置是按照年龄从小到大的顺序进行的, 静子刚坐下来没一会儿被广播叫到了。 在这群年龄最大到高一的受试者中, 静子属于最年幼的一类。 母亲只能陪伴她到这里了。 虽说平时母亲也没给过她多少好脸色看, 不过这种时候的话有家人陪伴还是多少能安心一些。 当被母亲要求参加这次临床试验的时候, 静子哭着提出了抗议。 毕竟距离无论如何都无法逃避割礼的高中阶段, 静子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当然是不会有人着急地去做这种痛苦的事情的。 根据母亲的解释, 在应试学习正式开始之前完成割礼的话会更加有利, 并且与那种校规严格学校要求的割礼比起来, 这种处置会轻松不少。 事情的确如此, 只要参与了这场临床试验, 就能被大多数学校当作已经接受过割礼的学生对待。 母亲告诉她这是对她的宠爱, 因为能比别人家的孩子轻松不少。
「准备好了吗? 别忘了先去上个厕所。」
站在静子身后的母亲并没有在言语上给她任何鼓励, 仅仅只是为了避免她在处置途中失禁而叮嘱她先去上个厕所。
更衣室里聚集了二十多个女孩子, 大家都是从广阔的一片区域征集过来, 静子并没有见到哪个眼熟的。 这些女孩子的年龄都和静子一般大。 就是这时, 静子注意到母亲平时让自己穿着的衣服和周围的女孩子相比显得格格不入, 她感到不太舒服。 虽说母亲买来的衣服用的都是上等的布料, 缝制得也十分结实耐用, 但是问题出在母亲的审美观上。 母亲买的都是她自己小时候流行的那种款式, 她一心只想着把静子打扮成自己曾经的样子。 万幸的是, 虽说上的是公立小学, 静子所在的学校还是有校服的。
「都到齐了呀。 大家先把下面穿着的衣物都脱掉, 然后把这个披上。 为了避免后面堵在一起耽搁太多时间, 请快一点。」
一个身材不错的中年女性工作人员大声说道。 更衣室里的女孩子们从工作人员的手里接过了一件看起来像塑料雨衣一样的外套, 这是用来披在自己的衣服外面的。 不过, 与雨衣比起来, 这件塑料外套的长度要短不少, 只够遮住上半身。 这是考虑到将要使用的药物可能腐蚀衣服布料, 所以在裸露下半身的同时用这件塑料外套把上衣给包裹起来。 仅仅是想到要把那种连布料都能腐蚀的药物涂抹在自己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上, 静子就感到自己眼前一黑。
在工作人员的催促下这群女孩子们开始了准备工作。 让静子感到庆幸的是没让自己把身上的衣服全都扒光。 最近才穿上胸罩的她, 对自己发育中的胸部感到十分在意。 即便将要面对的是那种一定会痛得自己哭出来的对待, 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还是会不由地去在意这种事情。 静子的胸部发育得并不算丰满。 她的同学已经不乏乳晕的轮廓变得分明, 整个乳房也稍有成形的了。 与她们相比, 静子的胸部并不显眼, 她的乳头还是内陷的, 乳晕的颜色也还没什么变化。 即便如此, 仅仅是乳房稍稍开始变大了, 静子也感到十分尴尬。 虽然知道不是要拿去和周围的人对比的, 但是静子就是不想裸着身子和同年龄的女孩子站在一起。
把像热或者痒这样的感觉传递到大脑的, 是遍布全身的末梢神经。 这些在解剖中肉眼可见的神经, 实际上是由一个由一个的细胞通过细胞上伸长的突触互相连接, 构成的类似于纤维一样的东西。 人的感觉通过一个又一个的突触, 就能接力一样地进行传递。 而把这种细胞之间的连接不可逆转地破坏掉, 就是这种药膏的作用原理。 这个破坏的过程本身是不会产生疼痛的, 但是为了让药膏能有效地渗进皮肤, 还需要加入一种烈性成分。 以前的脚气药膏会使用一种烈性的成分把白癣菌感染之后长出来的角质转化为水泡, 然后让它自然消退从而达到治疗的目的。 曾经每次使用这种药的时候, 大人们都会用另一只手拿着一个团扇使劲扇风。 这次临床试验要用到的药膏中添加的就是和这十分类似的烈性成分。 虽然疼痛的程度是无法用数值来量化的, 不过根据事前的宣传, 在处置过程中的疼痛还是和普通的性器切除手术差不多的, 只是伤口痊愈过程中的疼痛能大大减轻。 根据人体部位的不同, 末梢神经是有密有疏的。 例如指尖就敏感一些, 而背部就迟钝一些。 这种药膏所要达到的目的, 就是通过把阴部的感觉变得和背部一样迟钝, 从而达到与切除一部分性器等同的效果。
静子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像南瓜一样宽大得能遮住肚脐眼的内裤, 她先沿着双腿把内裤抽了出来, 揉成一团塞进了裙子的口袋里。 然后她就要脱下裙子, 披上那件长度很短的塑料外套了。 边上的女孩子们只有少数几个长着如同胎毛一般稀疏的阴毛, 这一点上还没开始长阴毛的静子和她们是差不多的。 因为被命令了要把下半身穿着的东西全给脱光, 静子又脱掉了袜子, 光着脚穿上了拖鞋。 仅仅是裸露着下半身就令人难以保持镇定了。 而在上半身穿有衣服的情况下, 反而还会更加在意到自己下半身的裸露。 虽说这间更衣室里只有同性, 但是静子还是不由地感觉到羞耻, 她像别的女孩子一样用双手捂住了下腹部。 虽说有暖气, 不过静子今天早早地喝了泻药, 把肚子里的粪便都给排干净了, 现在她的肚子使不上劲, 风一吹就感到阵阵寒意。 在处置完成之后, 由于会伤及阴部的粘膜, 要是沾染了粪便里的大肠杆菌的话就会引发炎症, 因此需要事先使用泻药来避免第二天的大量排便。 并且为了避免处置过程中的呕吐和排便, 静子从早上开始就什么都没有吃, 不过在沉重的心理压力下她的胃几乎就没怎么工作, 现在也并不感到饿。 只有水分是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自由补充的, 身体健康的话尿液是无菌的, 也就不会导致什么问题。
「那么接下来的话, 请大家都到这里面去吧。」
在工作人员的命令下, 这群女孩子排着队一个一个地离开了更衣室。
在进入了一个被屏风分成一个个小隔间的大厅之后, 静子被确认了自己的姓名, 然后从工作人员的手里领到了一个号码牌。 这些小隔间也都标有编号, 这群女孩子被要求进入到和自己拿到的号码牌编号一致的隔间里去。 静子注意到在自己能看到的地方, 忙碌着的工作人员中甚至还有男性。 不想被看到自己光溜溜的下半身的静子只好先悄悄躲到了一个稍微隐蔽一些的地方, 等没人看着的时候一口气跑到屏风的影子下面。 在这个大小还不到四平米的狭小隔间里放着一张处置用的手术台。 这种手术台从外形上看和分娩用到的差不多, 都是能让人张开双腿坐上去的结构。 考虑到疼痛导致失禁的情况, 屁股下面也一样备有用来盛装排泄物的容器。 在这张包有一层浅绿色塑胶的手术台上还装有几根宽绑带, 这是用来固定静子的身体避免她乱动的。 隔间里剩下的空间除了放了一台通风用的机器之外就所剩无几了。 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工作人员紧随静子进入了隔间。 意识到其中有一个工作人员是男性, 静子用双手牢牢地捂住了自己的阴部, 羞得低下了头。 她的脸刷地一下红到了耳根。 另一个女工作人员端着一个装有全套消毒器械的托盘。 这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工作人员催促静子赶快坐到手术台上去。 看到静子犹豫了片刻, 其中那个男性的工作人员突然从静子背后一把搂住了她的手和腰, 举起她的身子放着了手术台上。 在两个工作人员的努力下, 静子的双腿被分开绑牢, 她捂住阴部的双手被压在身体两侧, 紧接着上半身也被绑带牢牢地固定住了。 意识到一旁的男工作人员正盯着自己的阴部, 静子羞得把脸扭到了一旁。 其实这个男工作人员只是在检查有没有把会给处置带来麻烦的阴毛给剃干净, 他只是在完成自己的工作。
男工作人员先戴上了一双薄橡胶手套, 然后从一旁女工作人员端着的托盘中拿起了一块浸润了酒精的医用棉球。 他把静子几乎还没色素沉积的大阴唇翻了过来, 用棉球细细地擦拭着。 被酒精浸过的棉球冰凉冰凉的, 而被酒精擦拭过的地方又变得火辣辣的, 静子皱起了眉头。 在自己的耻丘到肛门都被细致地擦拭过一遍之后, 静子看到那个男工作人员放回托盘里的棉球已经变成了茶褐色, 她害羞得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泪水瞬间就涌出了她的眼角, 沿着脸颊流淌着。 虽说从小就被教育在别人面前哭很不体面, 静子啜泣了起来。
「没问题的哟, 一会儿就好了。」
一旁的女工作人员一边抚摸着静子的脑袋一边安慰她。 虽然知道这只不过是按照手册上的要求例行进行的安慰, 但是对于这时的静子还是起作用了。 静子反而因为感到气馁而发出了呜咽的声音。 她本打算在前一天洗澡的时候好好把阴部洗干净的, 然而在这种还没有自慰习惯的年纪, 她对自己性器的结构没啥概念, 所以大阴唇内侧之类的地方也都完全没洗干净。 一旁的男员工先拿出了一小管药膏, 全部挤出来然后涂抹覆盖在了静子的尿道口上。 由于尿道十分娇嫩, 要是引发了炎症的话还会向上危及到膀胱, 所以需要用这种药膏来保护尿道周围的粘膜。
与此同时, 在角落的一个隔间里则在进行药品的调配工作。 首先加入的是一种黏性的灰色软膏, 这就是能让感觉变得迟钝的药品。 工作人员先将这种软膏放在研钵里捣匀, 然后再加入一种透明的液体让它能穿透皮肤。 这种透明的液体就是烈性成分, 一接触到含有水分的软膏就开始冒泡, 还散发出一阵带有刺激性气味的烟气。 这种药物一调配好就必须马上使用。 由于无时无刻都在发生化学反应, 所以不能事先调配好。 在通风条件没有预想中好的环境中, 刺鼻的气味已经飘散开来, 负责调配药品的工作人员都被呛了好几下。 因此等到女孩子们都在手术台上绑好之后, 药膏的调配还又耽搁了一小会儿。 参与这次临床试验的工作人员都是大学或者研究机构的相关人员, 这场临床试验和卫生所没有任何关系, 毕竟静子她们并没有患病。
被牢牢绑在手术台上的静子裸露着下半身静静地等待着。 毕竟是新的方法, 工作人员的手法没那么娴熟也是理所当然的。 装在研钵里的软膏总算是送了过来, 静子身旁的通风装置被打开了。 她还以为是自己紧张得开始耳鸣了, 仔细一听才意识到这是旁边的机器吸入空气, 机器里的马达发出的轰鸣。 这种机器本来是在焊接的时候使用的, 上面有个像蛇一样粗的软管, 软管一头装着一个喇叭状的吸气口, 隔间里的空气顺着这个吸气口被吸入机器, 然后排到屋外。
「久等了, 马上就好。」
身旁的女工作人员一边抚摸着静子的脑袋一边说道。 这当然只是在安慰她。 另一旁的男工作人员则拽着静子的大阴唇, 把研钵里的药膏厚厚地涂抹在了她阴部敏感的粘膜上。 这种药膏涂上去的时候冰凉冰凉的, 静子纤细的大腿白而光滑的内侧被吓得哆嗦了起来。 在涂抹药膏的过程中, 男工作人员都被呛了好几下。 当左右大阴唇都被掀开, 涂好药膏之后, 接下来就该轮到阴蒂了。 在把阴蒂包皮剥开之前, 这个男工作人员还费了一番功夫搓揉了她的阴蒂, 在这种时候当然是谈不上快感的, 本来也还没自慰习惯的静子也不太清楚这是什么感觉。 即便如此受到刺激的性器还是产生了一些反应, 静子的阴蒂稍稍勃起了一些, 这样再剥开阴蒂包皮就容易多了, 裸露出来的阴蒂也被涂上了药膏。 一切都搞定之后男工作人员就匆忙地脱下了沾有药膏的手套, 带着空的研钵离开了隔间。 因为研钵里剩余的药膏正散发着让人喉咙烧痛的气味。
留在隔间里的女工作人员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秒表, 设置好时间之后给静子也戴上了纱布口罩。 虽说安装在静子大腿上的吸气口正嗖嗖地吸入着周围的空气, 不过药膏散发出来的气体并没有被完全抽干净。 戴上口罩保持喉咙湿润的话多少很缓解一些喉咙的疼痛。 被涂上药膏之后, 静子的阴部就像严重晒伤了一样痛了起来。 事前听说会非常痛而感到害怕的时候, 静子还觉得自己能像打预防针的时候一样冷静地忍耐住这样的疼痛, 然而仅仅只过了一会儿。
「唔…!唔唔……!」
被火焰炙烤一般的剧痛转眼间就涌了上来, 静子发出了呻吟。 远处传来了尖锐的哭叫声。 看来别的隔间里的女孩子也是一模一样的遭遇。 听着别的隔间里传出的哭喊声此起彼伏, 静子的忍耐总算也达到了极限。 她的自制心已经再也按捺不住哭喊出来的冲动了。 股间传来的剧痛在她忍耐的这一小段时间里还在急剧增加。
身体被绑在手术台上一动也不能动的静子只能嗡嗡地左右摇晃着脑袋来宣泄自己的痛苦。
「求求你!停下来吧!好痛!好痛啊!!」
虽然知道做什么都是徒劳, 静子还是向一旁看着秒表的女工作人员发出了恳求。 她戴着口罩的面部已经完全被鼻涕浸润了。
「还要一会儿哦, 疼痛很快就会消退了。」
一旁的女工作人员面无表情地说道。 看起来比起正在忍耐着痛苦的静子, 她更关心的是时间。 看着快结束了, 这个女工作人员把脸伸到隔间外面, 把刚才的男工作人员叫了过来。
在涂上药膏之后的大概 30 分钟是疼痛的最高点, 然后阴部的感觉就会慢慢开始被钝化。 这是因为神经细胞之间的连接开始被药物破坏了。 等到疼痛消退的时候, 静子也已经精疲力尽了, 她的双眼变得空虚, 豆大的汗珠一个接一个地从她的额头上涌了出来。 在秒表就要想起的时候, 刚才那个男工作人员进来了, 他用镊子剥除了静子阴部的药膏。 在发挥完作用之后, 这些药膏凝固成了像橡胶一样的固体, 所以可以被成块地剥下来。 残留在阴部的药膏也必须用手小心地全部清理干净。 这种含有烈性成分的药膏, 要是不小心留下了一点点, 都会把粘膜烧出一个洞。
「好了, 有什么感觉吗?」
一旁的男工作人员用镊子尖戳了戳静子阴部的粘膜然后问道。 静子连回答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过没有回答也说明没有什么感觉了。 要是是正常的阴部的话, 被这样戳的刺痛肯定能让人发出尖叫。 静子阴部的粘膜现在已经麻木得像用来制作皮包的厚牛皮一样了。 虽然过几天的话感觉还能够恢复一点点, 不过远不会是原来那般敏感的性器了, 而是会像人体背部的皮肤一般迟钝。 最后再用酒精把阴部擦拭一遍, 贴上一块胶布之后, 处置就完成了。 在受了伤之后长满了水泡的阴部粘膜, 即便是被酒精擦拭着, 静子也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身上的绑带被解开之后, 静子就得自己回到更衣室里去了。 身上的每一个关节都像体育课长跑了之后一样酸痛, 静子终于摇摇晃晃地迈开了步子。 虽说裸露着下半身走出去还是十分羞耻, 不过现在再怎么急她的身子都不听使唤了。 在进入更衣室后, 静子一屁股坐到了地板上。
「好了好了, 别堵住后面的! 都快一点!」
站在更衣室里的工作人员马上就催促了起来。 一同进到更衣室里的女孩子们都精疲力尽地开始默默地换着衣服。 在脱下了披在上衣外面的塑料外套之后, 静子这才注意到自己还戴着口罩。 脱下口罩的时候里面鼻涕都能拉出丝来了。 大概是因为被绑着的时候拼命挣扎的原因, 静子全身都很酸痛, 慢吞吞地终于把衣服换好了。 在用手帕把鼻涕揩干净之后, 静子闻到了一股尿臊味, 一定是有谁失禁尿出来了。 静子扶着扶手回到了走廊上, 与比自己高一年级的女孩子们擦肩而过。 这些之后马上就要接受处置的女孩子们都脸色苍白, 表情十分僵硬。 在听过静子她们的尖叫声之后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由于通风不畅, 烈性药物的那种刺激性气味一直飘到了走廊上, 沾在静子哭喊之后还在痛着的喉咙里。
最终, 静子她们参与的这场临床试验的方法被证实并不实用, 一方面为了良好的通风需要购置大规模的通风设备, 从最开始的准备工作到处置完成需要花费将近一个小时时间, 即便能同时为很多女孩子进行化学割礼, 也需要非常高昂的设备投入。 除此之外, 在参与了这场临床试验的女孩子中, 有一部分阴部粘膜在受伤之后出现了感染。 因为都是青春期的女孩子, 阴部相关的事情都宁可藏着掖着不愿意找医生。 更糟糕的是, 在阴部的感觉被钝化的情况下, 等到痛得已经受不了的时候再去医院接受检查病情通常就已经被耽搁了。 既然是这个方法所宣称的最大优势的安全性都备受质疑, 那么就不会有任何医疗机构还愿意承担投入设备的风险。 在完成预定的 80% 左右的化学割礼之后, 这项临床试验就被终止了。 几天后, 静子这些参与了这场临床试验的女孩子们都收到了卫生所寄来的通知。 由于粘膜的感觉被钝化了, 即使阴部不卫生长疹子了自己也可能感受不到, 阴部发炎的病例变得多了起来, 因此参加过这次临床试验的女孩子都应该格外注重阴部的清洁, 通知中还附带了清洗阴部的图解说明。 比起静子来说, 母亲对此还更加热心。 每次静子洗完澡之后母亲都要亲自检查她有没有按照要求把自己的阴部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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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