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时间到了, 我还在在空无一人的护士站里继续着手头的工作。 在这些女孩子们的割礼证明上, 已经印好了她们的名字、 接受割礼的日期时间, 还有所接受的处置的种类。 因为大多数学校都会集中进行割礼, 所以这么做可以省下不少事。 我把这些割礼证明按执刀医生分成几份, 并把它们分别装订在了一起。 在给执刀医生盖上印章之后, 这些文件会被再次收起来送到省教育局, 并在那里盖上教育局的公章, 表示割礼的费用是由公费支出的。 教育局的这枚印章才是最重要的。 因为麻醉所需的费用不在公费支出的范围内, 并且自行承担一部分费用是不被允许的, 要么全额公费支出, 要么全额自行承担。 也就是说如果要使用麻醉的话就必须自己承担全额费用, 这样就不算是公费支出了。 把割礼当作一种仪式的话, 逃避这个仪式的过程中必然会产生的痛苦的行为会被视为是一种作弊, 无论是对升学还是就业都会有很大的不利影响。 大概就相当于国外的逃避兵役。 当然, 大部分高中都以公平承担费用为理由, 禁止了这种自己承担费用接受割礼的行为。 即使女孩子自己再想用麻醉也办不到。 我把最后的一份文件装订好, 从椅子上站起来, 感觉股间黏糊糊的。 我看了一眼时间, 午休差不多就要结束了。 即使现在跑去商店, 也无法及时赶上下午的工作。 都是因为打扫尿液而耽误了手头的工作。 无奈之下, 我只好在厕所里把裤子擦干净, 然后忍耐着阴部的不舒适进行下午的工作。 在送完这些文件回来的路上, 我到厕所里把短裤和内裤脱下来, 它们散发着蒸气的味道。 虽然觉得隔壁应该闻不到这种味道, 但是我还是感到害怕。
到了下午, 又有一辆大巴车把另一所学校的一年级新生送过来。 这次的是校规相对宽松的学校, 只需要把阴蒂尖端开始, 最敏感且柔软的半截阴蒂切掉, 因为伤口很小所以也不需要住院。 不过, 是否住院还是由学校来决定的。 在接受把小阴唇完全切除的处置之后当天就回去, 第二天就正常上课的学校也有。 当然, 基于避免发生意外的考虑, 医院肯定是会建议住院一晚的, 但是因为是由学校来选择在哪家医院实施割礼手术的, 所以医院在要不要住院这件事上并没有很大的话语权。 不过, 对于学校来说, 让参加割礼的女孩子住院一晚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尤其是对于那些小有名气, 容易引起公众关注的学校来说。 毕竟刚刚切开的伤口, 伤势肯定是很严重的, 那些面色惨白, 在父母的陪同下回家的女生的模样能刺激到不少人。 学校往往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因此学校也希望通过住院一晚, 把这些刚刚经受完割礼的女孩子藏起来, 不让社会上的那些人看到。 不过, 也有不少人, 一方面觉得这些女孩子很可怜, 另一方面又认为这种伴随着痛苦的仪式是必须的。
上午刚使用过的宽广处置室里忙忙碌碌, 因为要是没有在接送学生的大巴车到达之前把准备工作都做好, 那就会错过预定的时间。 我把割礼用到的整套器具摆放在不锈钢托盘里。 每一套都包含两把能把阴蒂尖端的柔软部分牢牢夹住的尖头镊子, 以及能轻松地切除细小突起的锋利剪刀。 我按照人数把这些器具摆放在托盘里, 放在平时检查病房的时候使用的那种小推车上。 和上午那种处置不同, 下午的处置只需要花费很短的时间, 因此只使用了一张处置台。 这张手术台上只围了一圈普通的帘子作为遮挡, 没有上午那种塑料隔断。 像这种不需要多长时间, 伤口又很小的处置, 往往也是这样简简单单地进行。 我的工作是在帘子里面担任助手。 我把平时的白色制服换成了做手术时穿的绿色制服, 戴上了能把眼睛下面到下巴都完全遮住的大口罩。 因为只能从很深的帽子和口罩的间隙看到眼睛, 所以这身打扮通常能引起接受割礼的女孩子的恐惧。 因为不需要接触器具, 我并没有戴上橡胶手套。 我用手指清点了割礼要用到的器具, 大致地确认了它们都已经整理好了, 然后我拉上了帘子。 因为将要接受割礼的女孩子们马上就要进来了, 还是不要让她们看到这些器具以及这张带着拘束皮带的处置台比较好。
帘子外面传来了一阵骚动。 我悄悄地用手指撩起窗帘的边缘, 透过缝隙里往外看, 外面一群穿着白色水手服的女生们正排着队。 处置室里并排摆放着四张床, 这些女孩子们正两两一组, 从队伍的最前面开始, 裸着下半身依次坐到这些床上。 她们得在那上面张开双腿, 站在她们两腿之间的护士会把她们的阴毛剃干净。 在剃完毛以后, 会有医生对她们的性器进行检查, 确认需不需要进行别的特殊处置。 因为伤口很小, 为了避免弄得太麻烦, 这些女孩子们都已经预先服用了泻药, 所以就不需要进行浣肠了。 和往常一样, 有大概一半的女孩子从这里开始就已经哭出了。 一个身材纤细的女孩子无论如何都无法自行张开双腿, 只能由护士从后面抓住她们的膝盖把腿拉开。 虽然这个女孩子没有反抗, 但是还是用手捂住脸哭了起来。 这样的女孩子正合我的口味, 我心中的期待感也不断膨胀着。 这时医生也进到帘子里来了, 我只能结束了这种偷窥。
第一个进来的就是那个用手捂着脸哭的女孩。 虽然从近处看的话并不能算是美女, 不过她的头发剪得很整齐, 校服也还算整洁, 给我留下的印象是个整洁端庄女孩, 没有什么难看的地方。 这个女孩子并没有穿着上午的那种短短的绿色手术服, 她的上半身还穿着原来的校服, 下半身裸露着, 光脚穿着拖鞋站在处置台的旁边。 裙子被用橡皮筋固定在肚脐的位置。 我催促这个用两手忸忸怩怩地遮住下身的女孩子坐到处置台上去。 第一个总是不那么费事的, 毕竟还没听到其他女孩子的惨叫声, 比起后面的女孩子们来恐惧感总能少一些。 这个女孩子听话地坐到了处置台上。 她僵在那里, 总归是没有向着眼前这个男医生张开双腿的勇气。 当我抬起她的腿肚子, 张开她的双腿的把她固定住的时候, 这个女孩子还在牢牢地用双手遮住自己的阴部, 她发抖着把通红的脸颊扭到一旁。 只要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抵抗, 就不会固定上半身。 虽说基于安全的考虑, 把全身都牢牢固定住是更推荐的做法, 然而实际上要凑够额外的人手去做这些事情并不容易。 当我抓住这个女孩子捂住下体的双手时, 她做出了轻微的反抗。 我毫不在意地把她的手腕压在头顶上。 因为两只手都按在桌子上, 我恰好能从上面看到这个女孩子的脸。 这个女孩子全身颤抖, 用满是泪水的眼睛不安地看着我。
医生看着我事先放在桌上的体检表, 同时用镊子夹起了一个浸泡过酒精的脱脂棉球。 这名医生每天都重复地做着这些相同的事情, 即使没用眼睛盯着, 也能灵巧地使用镊子。 作为最后一道例行手续, 医生会对女孩子的名字进行确认, 这种时候大部分女孩子都会因为紧张和恐惧而无法回应。 不过在帘子外准备的时候就已经确认过名字了, 计划上是按照与学号相同的顺序进行处置, 从来都没有出过什么问题。 因此这时候即使没有回应, 医生也会毫不留意地继续进行手头的工作。 医生先用酒精把剃过毛的阴部到肛门擦拭干净。 在被冰冷的脱脂棉触碰到身体的瞬间, 这个女孩子被吓得一抖。 由于担心大肠杆菌感染, 在擦拭完肛门之后, 这把用过的镊子就会被放在另一个托盘里。 然后医生拿起另一把准备好的镊子, 夹起一块浸泡过碘液的纱布, 使劲地擦了擦阴蒂周围。 在消毒的同时也可以让阴蒂稍微勃起一点, 从而方便之后能用镊子夹住。 这个女孩子的阴部被碘液染成了紫色。
医生熟练地从包皮中用镊子把阴蒂尖端夹了出来, 从这里开始就会痛了。 我用全身的重量把这个女孩子的双手按的更加更加牢固。
「咕……」
在阴蒂被拽出来之后, 这个女孩子发出了呻吟。 她咬住下唇忍耐着这种能让人哭喊出来的疼痛。 她纤细的身体已经在处置台上弯成了弓状, 泪水从她紧闭着的双眼流了出来。
「啊啊啊!」
在阴蒂被剪刀剪掉的时候, 这个女孩发出了惨叫。 这种令人无法呼吸的剧痛让她睁大了双眼, 露出着可怕的神色。 在我以前还是新手护士的时候, 曾经以为到这里处置就结束了, 一不留神没用力按住就出问题了。 医生把浸染过消毒药水的纱布押在伤口上。 女孩子在几近发狂地发出惨叫的同时拼命地扭着身体想要逃脱, 然而她的下半身已经被牢牢固定住了, 在刚才阴蒂切除的时候都没有挣脱, 现在这点程度的挣扎肯定也是没有问题的。 不过, 牢牢按住这个挣扎着的女孩的双手的我已经是汗流浃背, 对于我来说这种工作真是一件体力活。 当然, 我被口罩遮住的面部满脸通红, 并不仅仅是因为用力的原因。 心中的奇怪感觉让我感到后背阵阵发凉, 我打了个寒战。 医生给伤口盖上纱布, 然后用胶布黏牢, 这个女孩子总算是停止了挣扎, 她哭了起来。 帘子外面的女孩子们听到了刚才传出的惨叫声, 一股不安的氛围在她们之间扩散着。 我把那个像小孩子一样哭得痛不欲生的女孩子抱下了处置台, 拉开帘子的时候, 我的同事早已把轮椅准备好, 在帘子外面等着了。 两个同事把这个刚刚接受了割礼的女孩子搀扶上了轮椅, 紧接着下一个要接受割礼的女孩子就被带了进来。 就像流水线一样, 在每个女孩子身上花的时间不会超过三分钟。
下一个的女孩子从一开始就哭得稀里哗啦的。 虽然她长着一张看起来很受男性欢迎的可爱的脸, 但是并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 我更喜欢的是那种连哭泣都要试着坚强地忍耐着的女孩子。 不过不管怎么说, 毕竟这不是她们所能够忍耐的痛苦, 所以到最后所有人都是会哭出来的。 在我的催促下, 这个校服穿得有些凌乱的女孩子坐到了处置台上。 她哭得像是个婴儿似的, 擦着自己的脸, 完全没注意自己的举止, 甚至连遮挡阴部这件事情都没有顾及。 在这种时候, 我要做也仅仅只是做好自己份内的工作。 伴随着像野兽一样的惨叫声, 这个女孩子的处置也结束了。 接下来的一个女孩看起来头发被削了一层, 发梢都还参差不齐。 那个女孩是被我的同事硬生生地拽进来的。 这种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随后又陆陆续续进来了好几个女孩, 但都不合我的口味。 在使出全身的力量按住这些女孩子之后, 我已经汗流浃背。 虽然如果累了的话就能找一个同事接手, 但是我还不想这么做。 帘子外面排着队等着的女孩子还有很多, 那里面肯定还会有我喜欢的类型。
看着这些幼小的女孩子们哭喊的样子, 我感到十分兴奋, 毫无疑问, 我就是一个性虐待狂。 看着这些女孩子的痛苦, 我自然也会想起自己接受的割礼。 每次想起那种羞耻并且痛得快要死掉的感觉, 都让我的心中隐隐作痛, 但是在平时痛得流泪的自慰的时候, 我脑子里浮现出来的总是这个场景。 每次想起那个被绑在处置台上, 发狂地哭喊着的自己, 我就会感到一种难以言表的兴奋。 看来我不仅是个性虐待狂, 还是个性受虐狂。 而且, 并不是任何一个哭泣着的女孩子我都喜欢。 纯粹的施虐和受虐也并不会使我感到兴奋。 我把这种女孩子看作性交的对象。 但是我也并不是对男人完全提不起兴趣了, 至少我还是想要结婚生子的, 这么看来的话我还是个双性恋。 要不是做了这份工作, 我大概到最后也不会注意到自己的这种需要在别人面前藏着掖着的癖好。
一个自己拉开帘子走进来的优雅女孩子让我心头一动。 这个女孩子身材高挑, 面部整洁, 全身上下并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地方, 她没有化妆, 也没有拔眉毛。 她把齐肩的长发扎在了背后, 头上戴着一顶浴室里用的那种浴帽。 这个女孩子用双手捂着下腹部, 向医生鞠了一躬。 即使是在这种时候, 她还能维持这种端庄的举止, 看起来受到过良好的教育。 即便如此, 她的心中也肯定都是恐惧和紧张, 毕竟她还戴着眼镜, 这应该是先前要求过应该事先摘下来放在外面的。 那是一副方形的黑框眼镜, 对于她这个年龄的女孩来说, 显得很俗气。 在被我提醒之后, 这个女孩颤抖着手摘下了眼镜, 她一不小心把眼镜从手里掉了下来。 我料到了这一切, 在眼镜落地之前, 我在膝盖的高度抓住了它。 我让这个女孩子坐到处置台上去, 但她还是呆呆地站着, 动弹不得。 因为害怕, 身体不听使唤是很正常的。 这种时候, 就需要我把她推过去, 我并不是轻轻地去推, 而是重重地推了她一下。 都到这种时候了, 如果是一个勇敢的, 已经做好觉悟的女孩子的话, 在踏出最开始的半步之后, 就能自己爬上处置台了。 如我所想, 这个女孩自己爬上了处置台, 然后自行张开了双腿, 她挪开了刚才紧紧遮住阴部的双手, 紧紧地握在胸前, 忍耐着这死亡一般的羞耻。 整个过程下来她完全没有抵抗, 这让我的工作十分轻松。 趁着医生翻看体检表的间隙, 我用皮带牢牢地绑住了这个女孩子的下半身。
面对医生的姓名确认, 这个勇敢的女孩子也坚强地颤抖着作出了回应。 我抓住了她的双手并牢牢地按在了她的头顶上。 在进行切除之前的消毒步骤时, 这个女孩子紧闭着双眼, 嘴唇不断发抖的她, 只在被浸过酒精的脱脂棉触碰到阴部的一瞬间才吓得动了一下。 这个女孩子的大阴唇发育得十分丰满, 小阴唇露在外面的部分很少。 因为小阴唇露在外面的部分是最容易沉积色素的, 所以如果只有一小部分小阴唇露在外面的话, 整个性器的颜色看起来就很浅。 与大部分男性的偏见相反, 发育得越好的性器其实越是漂亮。 剃过毛的耻丘看起来软软的, 即使切除不是我份内的工作, 我也想伸手摸上去。 这讨人喜爱的阴部被碘液染成了紫色。 戴着薄手套的医生用手拿起了一把尖头镊子。 他先是用右手拿着镊子, 把被包皮包裹着的阴蒂夹住, 然后把镊子换到左手, 把阴蒂尖端大概一半的长度拽到包皮外面, 和容易沉积色素的包皮不一样, 表皮由粘膜构成的阴蒂呈现着漂亮的粉红色。 尤其是被镊子夹着的柔软阴蒂尖端已经变得将近乳白色。 这个部位仅仅是被硬的金属夹着也会感到剧痛。
「呜……」
阴蒂被拽了出来, 这个女孩子发出了呻吟。 这种痛苦即使哭出来也不算奇怪, 这个女孩子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不少汗珠。 我按着她双手的手掌也被汗水浸湿了, 为了不打滑我只能用全身的力量压住。 已经不知道做了多少次这种事情的医生的动作十分流畅。 他拿起了剪刀, 以一种对女孩子的痛苦漠不关心的态度, 眼睛都不用看着, 就把被镊子拉长的阴蒂给剪断了。
「啊啊啊啊啊!」
在这种痛苦面前, 就是耐力再强的女孩子也会叫出声来。 这个直到现在都保持安静的女孩子也发出了野兽一样的惨叫, 剧痛使她像要逃跑一样地疯狂挣扎着。 因为下半身被宽皮带牢牢地固定着, 除了脚踝之外别的部位都完全动不了。 她长得很高, 力气也很大, 为了不让她挣脱, 我只能用全身的力量把她的手腕按在处置台上。 在这个女孩子满脸通红, 泪流满面的同时, 医生毫不留情地对她的伤口进行了消毒处置。 这个女孩子再一次发出了恐怖的惨叫声, 她的身体弯成了弓状。 大概长时间持续的恐惧以及这种痛苦已经让她的嘴里变得干渴, 发出叫声的同时这个女孩子的呼吸中夹杂着一丝气味。 这种气味表现着这个纯洁的女孩子所遭受的痛苦, 毫无疑问, 这是我喜欢的气味。
医生熟练地用纱布盖住伤口, 用胶布黏牢。 我解开了这个女孩的束缚, 如同在十多秒的过程中耗尽了所有精力一样, 她已经停止了挣扎。 这个勇敢得让我钦佩的女孩子想自己从处置台上下来, 然而身体却不听使唤, 在她差点从处置台上滚下来的时候, 我一把抱住了她。 这个女孩子全身散发着汗液的气味, 透明的浴帽内侧沾满了水滴。 头上的汗水被体温蒸发着, 沾湿了帽子的内侧。 我让这个女孩子坐到了同事准备好的轮椅上, 这个精疲力竭的女孩子戴上了眼镜。 这时我的体力也达到了极限。 我喘着粗气, 感觉胳膊使不上劲。 我把这个任务交接给了后辈, 然后就去忙别的工作了。 虽然很想做剃阴毛的工作, 但是这时候所有女孩子已经都剃完了毛, 排着队害怕地等待着。 我的工作是把放着女孩子们脱下来的裙子和内裤的脱衣篮发回给她们手中。 比较细心的女孩子会把内裤揉成一团塞进裙子的口袋中。 也有不那么检点, 能在裆部看到污渍的内裤, 这其中大多数也不是那种纯洁朴素的内裤, 而是稍微有些显得过于成熟的, 成年人的那种内裤。 在排着队等待着的女孩子中, 有差不多一半都害怕地抽泣着, 我一边听着她们的哭声一边匆忙地工作着。
稍微耽误了一下轮班的时间之后, 我的文件整理工作终于完成了。 上夜班的同事们已经开始上班了, 其中有个同事打算帮我把刚刚整理好的文件送到文件室去, 但是我拒绝了。 我说我回的时候打算顺便去一下同一层的更衣室, 那个同事就没说什么了。 因为安全的原因, 寝室的门都打开着, 走在走廊上的我可以清楚地看见床上躺着的精疲力尽的女孩子们。 这些女孩子都在今天上午接受了割礼, 她们已经痛得连跟旁边的人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之所以不用「病房」这个词, 是因为我觉得这些女孩子们并不是病人。
没有使用电梯, 我下到了一楼, 走进了文件室。 这是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 三面都是文件柜, 散发着油墨和纸张的气味。 因为存放有与隐私相关的文件, 这间房间可以从里面反锁。 我把文件放在文件柜里, 然后锁上了不锈钢铁门。 这个狭小的房间中间放着一张用来寻找文件的长桌。 我站在这张桌子的尖角前, 把裙子圈起来。 在这一整天, 内裤的裆部被我的爱液反复浸湿, 然后又被我的体温反复烘干。 要是把它翻过来的话, 里面应该还沾着快要干掉的像胶水一样粘稠的粘液。 我用桌角对准隔着一层短裤的阴蒂, 缓缓地坐下去, 把身体的重量压到了阴蒂上。 当在回家之前就已经忍耐不了自慰的欲望的时候, 我就到这间文件室来。 这是一张有些俗气的长桌子, 桌角不够圆润。 我感到鼻子一酸, 一阵剧痛从两腿之间传来。
「呜……」
我禁不住发出了呻吟,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不过我并不在乎这些, 继续压着阴蒂。 这种窒息的疼痛持续了一小会儿, 我暂且放松了一些。 我的后背被汗水打湿了, 呼吸也变得困难。 我稍稍调整了一下呼吸, 又一次把身体的重量压在了阴蒂上, 这让我痛得泪流满面。 如此重复了几次之后, 被压迫的尿道口似乎开始变热, 像是有点那种准备的感觉夹杂着疼痛。 这种感觉很舒服, 我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一边摇晃着身体。 失去了一半的阴蒂和大部分快感的我, 阴部被慢慢渗出的爱液润湿了。 然后我阴蒂压在长桌的一角, 压迫着我的尿道。 我扭动着屁股, 痛得泪流满面, 脸上已经被鼻涕沾湿了。 钢制的桌腿摩擦着地板, 发出了很大的声响, 但是马上就要绝顶的我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我拱起上半身, 最后用力压着阴蒂。 我的视野变得一片空白, 我屏住呼吸, 避免发出娇喘。 我被汗水浸湿的身子缓缓地倒了下去, 在倒在地板上之前, 我扶住了桌子的边缘。 被狠狠刺激过的阴部还火辣辣地痛着。 大口喘着粗气的我感到十分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