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魂记2(gba11sp著)
摆放在餐桌上,虽然是简单的四菜一汤,却也做的十分精致。算算时间他差不多也该到了,美妇拿过手机,检视着一条条讯息:“去了那么多天,人家想你了,老公”“我也想你啊宝贝,现在也恨不得飞到家里”“你几点到?”“大概晚上8点就能到了”“那我先准备好犒劳亲爱的”“亲亲,等我”美妇看了看时间,已经8点15分,看来路上耽搁了,希望不要太晚,不然饭菜要重新热过才行…
“叮咚……叮咚……”
“回来了…辛苦…了…”美妇打开门,外面站着的却不是男人,而是一位漂亮的妇人,她一头乌黑的直发,披在肩后,衣着讲究而又含蓄,看起来是位体面的太太。“您是…?”美妇诧异的轻皱眉头,很快换上笑容:“不好意思,请问您是哪位?”“您是王燕菲吧?”妇人优雅的一笑:“我有些话想和您私下谈谈,不介意我进去坐一坐吧?”“现在?现在好像有点不太方便…”“你在等人吧?是阿胜吧?”妇人轻笑:“我来就是为他的事…”美妇闻言沉默的看了看妇人,咬了咬下唇,将对方让进门:“那就…进来说吧,在门口也确实失礼了。”妇人轻摇着身子,步入这栋新建的独栋别墅,美妇看看外面漆黑的夜色,她期盼的男人,会不会出现呢?等了十秒,见没有人,只能跟着回到屋内,金属大门自动关闭,发出一声清脆的锁门声。
“请喝茶。”主人坐在会客厅的椅子上,隔着方桌面对着不速之客。乌黑顺直的长发垂在身后,年纪三十岁左右,没有了年轻洋溢的气息,却完全看不出衰老的苗条,脱掉外套是奶白色的针织衫,红唇隐约闪着光亮,彰显着主人的活力,眉毛修整的很漂亮,小巧的鼻子不偏不倚和两只美目交叉,是一张让人羡慕的脸蛋,她生活一定很优渥吧。在美妇审视妇人的同时,妇人也在美妇身上打量着。染成浅棕色的波浪长发,乖巧的搭在她的身后,刘海也烫的整整齐齐,可爱的居家服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轻轻地眨动,睫毛扑闪扑闪,让整个人都年轻了几岁,刚刚褪去青涩的年纪,却绝不会超过三十,大晚上口红依然涂得很是仔细,晶莹的反光显出妩媚。两人虽然发型不太一样,但相貌却有六七分相似,都是大家闺秀的模板,此时的气氛却刹是奇怪,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对视。
仿佛对面没有别人存在似的,主人和客人默坐五分钟,妇人终于动了,她从手包里,拿出一个大信封,放在了美妇对面。主人拿起拆开,将里面的东西摊在身前,是红色的结婚证书,上面赫然就是男人和对面的女人,结婚日期是三年前,美妇的呼吸变得低缓沉重,而又缓慢无声,手也有些微微颤抖。然后她又拿起其他文件,正是一份起诉书,准备要求法院驱逐美妇,收回这栋别墅,美妇再也坐不住了,她低声喃喃:“是……他的意思?”“呵呵…他应该很疼爱你吧?”妇人现在看起来,彷如胜利者般,口气虽然不重但坚定无疑:“这事就不需要通过他了。我是他的合法妻子,有权力处置我们的共同财产。”美妇如同斗败的母鸡,磕磕绊绊的说道:“我不想跟你说这些…我…我和他说就行了…”说着抓向手机,这是她最后的稻草,将信息发了过去:“你到哪了?”“滴滴滴。”对面的手包里传来声音,妇人轻轻一笑,拿出手机回道:“我不是已经到了吗?”
情人吃惊的看着,妻子把玩着丈夫的手机:“他呀,不是跟你说过,要出差一阵子吗?”情人最后一次见他,是二十多天前的事了,今天不就是他出差回来的日子吗?为什么他的手机在她手里?他现在在哪里?妻子摇晃摇晃手机:“想知道更多的事吗?你自己看就好了…”说着她顺手关掉了客厅的大灯,隔壁房间的光亮,令客厅如同黄昏般阴暗,妻子打开投影功能,将影像打在洁白的墙面上,清晰度还不错,调整了下摆位,便将双手抱在胸前,津津有味的观察着情人。
『“老婆,你憋了我那么多天,也该让我消消火了吧?”男人浑身赤裸,好像身处卧室的大床,对着门口大声说话,很快一个丽影出现在眼前,手机摄像的角度是在房间一角,能完整捕捉到差不多整个房间。走进来的女人正是妻子,她身穿黑色蕾丝内衣,下面的镂空内裤,也是他最爱的开档款,妻子扭着屁股,一摇一摆的走过来,爬上那张大床,男人的二哥高高竖起,想来是硬了很久。“老公!喜欢我这身吗?”妻子讨好的伏在男人身下,展示着女性的诱惑:“还是说更喜欢我的舌头?”“求求你…快…快给我…”男人焦急万分:“你知道的…老婆你最懂我…”妻子不可捉摸的一笑,将长发向耳后撩了撩,启开香唇,一条长的吓人的红舌,从其中钻了出来,上下翻飞的舞动,让男人欲火难耐:“我已经憋了十天了…好老婆…”妻子这才像奖励他似的,舌尖点在面前的马眼上,来回滑动,舌蕾粗糙的摩擦敏感的出尿口,还没等男人销魂片刻,就摇动脑袋,顺着龟头,肉棒,一路向下来到阴囊,对着两颗蛋蛋又舔又亲又含,吞云吐雾般戏弄起来。他把下面的毛刮的很干净,就是为了享受口交的快乐,这是男人最大的性癖好。』
“呵…”妻子脸上绽开微笑,这是对情人的嘲讽,还是在炫耀自己的胜利?情人咬着下唇,在昏暗的客厅里,看不清她的脸色,是被羞到通红,还是气到煞白?亦或者是痛苦夹杂着失落?被捉奸的滋味,也许和现在差不多?妻子不想放过情人的每一丝表情变幻,直勾勾看着对方,情人却没有注意到,她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在视频上呢。
『“嘿嘿……”妻子见玩弄的差不多,舌尖干净利落的舔过整个肉棒,重新回到马眼,剔透的唾液拉着丝,连在龟头和妻子的唇上,画面色靡至极。男人被咬的哼哼唧唧,在享乐的云端魂游得不知人间滋味,整个鸡巴肿胀坚硬,充满了雄性的能量,这样的女人,能俘获任何一个男人的心,真的是只羡鸳鸯不羡仙。妻子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只药瓶,递到男人嘴边:“喝嘛…”男人勉强睁开眼,有气无力的笑着:“不是……之前吃过……了吗……”“这可是人家…好不容易弄到的好东西…”妻子的手指点在自己的舌尖,清唾粘在指腹,又放在火红的嘴唇,微张的小嘴露出小恶魔的笑容,两只眼期盼的闪着光。男人一咬牙,仰头将药水喝下去,长吁一口气:“呃啊…………”身下传来妻子银铃般的笑声,只见她将嘴巴张的更开阔,整条舌根恨不得都伸出来,虽然视角不算太近,但妻子的长舌,绝对是犯规级的存在,压根就是条蛇姬。又或者是错觉,男人的肉棒好像又粗壮了几分,妻子激动的扑在上面,近距离欣赏着,这雄伟的阳具,嗅着它的气息,笑得像朵花一样。贪婪的如同见到宝山的盗贼,妻子的身子都在扭动,发狂似的崇拜着丈夫的巨物,红舌再也不吝啬,对着它就是一通啃咬,这幅景象能满足所有男人的虚荣心,在整个将肉棒吞进喉咙,开始上下口交后,男人满足的躺在床上,闭上双眼……』
输了。输的一败涂地。情人缓缓的低下头,将脸埋进挺傲的双峰里,她无颜再看下去了。妻子的下马威,重重践踏了情敌。在这场爱情的战争里,妻子的强势与侵略性,已经给她留下了太大的阴影。“呵呵……呵呵呵……”空旷的暗光中,传来妻子嚣张的笑声。情人强忍着哽咽,望向对面的妇人,依稀可以看到正房的不屑和轻视,但情人还想挽回些什么:“我……我跟他跟了一年……”“怎么?想要青春损失费?”妻子看破了情人最后的乞讨:“你猜我会不会让你如愿呢?”房子车子存款,都要被追回,情人无法保卫任何东西,只能一无所有的离开,这对于任何一个第三者,都是最无情的打击,却又没办法,明明都是一个男人的女人,妻子和情人,就是天和地的区别。“……”情人不再吱声,继续低着脑袋,妻子得意的说道:“继续看啊……好戏…还在后面呢…”情人微微抬头,看向墙壁,春宫戏还在上演,妻子卖力的表演,岂能让情敌错过呢?
『妻子几度深喉,方才吐出湿漉漉的肉棒,又咳又喘,在药物的刺激下,男人的鸡巴变得像个保龄球瓶,这到底是吃了什么东西,才能变成这个样子啊!在妻子的挑逗下,巨物又变的可怕了些,而男人的哼哼声,也细弱蚊蝇,气息也绵长许多。妻子满意的左看右看,惊叫着:“老公!好厉害啊!从来没有这么厉害过!”见男人不回话,蛇姬缠到丈夫身上,轻吻他的脸颊:“真不愧是高浓度的凝血剂…加上我特制的雄性精油,在充血最厉害的时候…这样就可以保持很久…很久了…嘻嘻…”』
“凝…血剂?”情人仿佛想到了什么,本就很大的眼睛,睁得滚圆,手掌捂住自己的口鼻,生怕发出一丁点声音,整个人如风中残烛一样,战栗着摇晃,勉强才能稳坐在椅子上。妻子残忍的看着失魂落魄的美妇,就像看到了新的猎物,嘴角露出狞笑。
『令人震惊的事情还在后面,妻子杀死丈夫,倒过一杯红酒,慢慢的浅斟,等待了一会儿,然后优雅的走到床头,从柜子里拿出一把水果刀,轻轻舔着锋利的刀身,来到男人身下,全身血液粘稠凝固,却不像死去的模样,依然栩栩如生。妻子陶醉的抚摸昂首的肉棒:“哇…居然还热热的…算了…差不多也该好了…我忍不住了…”刀锋贴着男人的腹股沟,划过皮肉,果然没有一滴鲜血流出,妻子仔细小心,缓慢的下刀,生怕割得不够完整……』
“哈……哈……哈……”即便用两只手捂住嘴,情人还是抑制不住粗喘,刀削般纤细的肩膀,不停的抖动,瞳孔在圆睁的眼球里缩成一团,死死盯着视频中妻子的一举一动,人在极度的惊吓中,举止也会失常,所以很多人在面对屠刀时,都会一动不动,更别提反抗或者逃脱了。
太完美了。她现在的表情,实在是太完美了。妻子的私处,甚至有点泛滥的前兆,跟我作对的女人,现在你知道恐惧的滋味了吧。无力,懊恼,后悔,绝望,在失去一切以后,还要面对恐怖和死亡,这就是一个妻子,对第三者最完美的复仇,当然还包括那个背叛自己的男人。妻子兴奋的发抖,是时候放出最大的杀器了。
全程看完肢解现场的情人,才赫然发现,自己的手边,放着的东西。正是男人那根鼓胀到不可思议的阳具,里面充满精血,此刻却点滴不漏,鲜红色的断口遍布血丝,两只蛋蛋也被完美保留,与平日里用的假阳具很是相似。熟悉,却又陌生。他从来没有这么大过,没想到死后,比平时雄壮了数倍。情人身子前后摇了两下,捂住自己的双眼,是啊,任何人看到,头皮都会发麻吧。
崩溃吧崩溃吧崩溃吧…快点给我整个人崩溃啊!妻子在心里狂叫,让我再多欣赏一下你狼狈的样子吧…情人缓缓站起身,椅子发出吱呀的声音,她居然轻轻拿起那根残肢,转身慢慢的走向门廊,躯体机械又踉跄,妻子知道她没有往大门处走,自己霸住走廊,这头虚弱的猎物,已经无路可逃了。她会做什么?大声求救?别墅区很大。还是逃跑?或者…反抗?妻子想看看情人会做什么选择,你可要让我,再多点乐子啊…
……
……
……
没有呼喊声,也没有破窗声,妻子静静坐着,看着情人消失的那扇门,如果没猜错,那是厨房吧?有翻抽屉的声音,她是在找什么?是菜刀吧?妻子从包包里,缓缓抽出剔骨尖刀,刀刃有二十多厘米,是专门为情人准备的。“嘻嘻嘻…”黑发妇人期待着她的情敌,再次从门里走出来,没过多久,一个人影回来了,是情人,这一回,反倒是妻子的脸上,露出茫然的表情,不解,诧异,矛盾,看着先前唯唯诺诺的女人,妻子第一次显得不知所措。
情人身上毛茸茸的居家服,早已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一套性感的内衣裤,大红色镂空女式内裤上,赫然露出白嫩的阴阜,开档的款式方便做爱,是男人的最爱。妻子回手掰动开关,顶灯亮起,柔亮白光罩过,妻子双瞳一缩,她清楚的看到,情人鼓起的肉穴中,有些许清流顺着股间,流到大腿,再看向情人的脸…
情人端详着手中的玩物,陶醉的神情,彷如视频中的妻子,一模一样,她痴痴的望着这根可怕的肉块,却丝毫没有害怕的神色:“他…好大啊…”将阳具贴在脸颊,轻轻的磨蹭,深嗅着气味,情人满脸的惋惜:“可惜…已经不热了…而且味道…也不太浓厚了…”她举起另一只手,手中握着一根钢钎,是烤肉用的大号钢钎,应该有半米的长度,妻子警觉的站起身,重新审视这个披着懦弱外皮的情场敌人。情人见她反应激烈,不由嗤笑:“呵。”然后慢慢的将钎头,从肉棒断面插入,情人的动作又慢又稳,就好像不是在扎一具尸身,而是在串五花肉,直到快要抵达龟头,这才停手,整根阳具已经被她准备得当,随时可以上火料理了。
“他最喜欢我做的烤肉,我的手艺不错吧?”情人举起肉串,向妻子展示她的成果,露出喜不自禁的笑脸,又侧身放到眼前,开心的看着,曼妙的曲线从侧面看,才能看出波涛汹涌:“他最喜欢什么,我也知道…”闭合的双唇,开出了嫩芽,粉嫩的舌尖突破烈艳红唇而出,像雨后春笋冒出了尖,却又像受了惊的小兽,急速缩回口内,再缓缓而出,猛地缩回,往返几次,终于放心大胆,舒展开来,像是在春风里摇曳的柳枝,剧烈的起舞,时而俏皮的上下快抖,一条长长的粉舌,完全展现在妻子眼中。好长的舌头……好像……不比自己那条短?情人月牙般的笑眼,瞥着呆立的妻子,红舌卷动,大快朵颐起来,香津当做是肥油香料,不要钱似的涂遍整根肉串……
示威…她在向我…示威?!妻子攥紧刀柄,浑身颤抖,气愤夹杂性奋,来之前设想过种种,却没想到,她是这样一个女人!妻子咬住嘴唇,兴奋压过所有情绪,很快席卷了她的全身,这样的猎物,实在是太令人食指大开了!她过来了…她过来了!情人走到会客桌旁,将铁钎向上竖起,男人的鸡巴立刻一柱擎天,然后情人矮下身,舔呧着一颗阴囊,发出吃吃的低笑,眼睛里满是对妻子的邀请,邀请她过来,一同享用。是挑战吗?看着情人嚣张的卷舌,玩弄着丈夫的遗体,妻子浑身像过了电流,瘙痒难忍,面对妻子近在咫尺的尖刀,情人竟全不设防,将自己的生死抛在脑后,一味的品尝着妻子那件杰作。
“婊…子…”咒骂一声后,妻子放下剃刀,走到对面,半蹲下身子,露出她最引以为豪的武器,舔在另一颗蛋蛋上,对上了眼神,是自己将要征服并碾碎的女人。妻子与情人十指交叉,握住钎柄,开始了气势上的叫阵,红舌游走,蝶飞凤舞,两颗美首犹如汤圆在萁中翻滚,带动着细舌,全方位吞吐着,却又极有默契,没有越雷池一步,只在自己那颗阴囊上耀武扬威。情人看着妻子,兴奋溢于言表,她先耐不住了,舌尖向上,舔在棍身下部,也不继续,就点在那里。妻子怎能不知她的想法,也顺杆而上,与她齐平,四只眼睛贪婪的互盯,用极慢极慢的速度,慢慢攀升,两条吐出的红舌,镜像般划过,来到龟头冠状沟,弥漫的情绪也到了极限,终于在马眼的上方,摇首相望。两只长长的蛇王,摇曳身姿的扭动,隔空试探的同时,距离也在渐渐贴近,贪欲的神色从目光里射出,都把对方当成了今天的晚餐。微启的红唇一开一合,舌尖若隐若现,仿佛预示着一场唇齿之间的较量,就要开启,情人骤然发难,与妻子缠在一起,蛇头张开毒牙,恶狠狠咬在对手的蛇身!
情人全力将舌面向两边拉伸,摊成一张舌饼,引诱妻子进攻,妻子果然化舌为枪,长驱直入进情人的口腔,这正是情人想要的,她舌面两边一卷,准备将其整条包裹起来,谁知妻子只是佯攻,嗖的一声全军撤退,情人的舌面卷成“O”型,却包围失败,妻子随即反击,舌枪变成软鞭,绕在情人的舌头上……
妻子半仰着脸,愤怒的瞪着性敌,双方战况胶着,她完全没占到便宜,全是实打实的对攻,现在红蛇直立,绷紧身子,警惕着对手,近在咫尺的两根长蛇,猛地上下拍打,舌面和舌下剧烈又快速的彼此击打数下,又恢复了静止的对峙,在数秒的平息后,情人又来了!妻子迎难而上,舌面拍击情人舌面下方,在一错而过后,又重重砸下,撞在她舌面上,两条蛇尖头划过的瞬间,毒液喷向仇敌,发出“啪啪啪”的水渍声……
妻子想起了和男人恋爱时,他那主动又焦急,想要品尝自己的滋味,是啊,多久了?多久没有迫不及待的和一个人做爱了?情人像个花痴一样,对妻子展开着攻势,也同时被对方侵犯着,性爱是必须两个人才能做的事,这种激情,是两具丰韵肉体相性极佳,契合度非常高,才能可能创造出来的。情人的长舌游走在自己的脸上,唇上,粗暴的破开牙关,在妻子的口内为所欲为,反而惹得她更加放荡,对着那根“假鸡巴”深喉起来……
情人仰起脸,摊开舌面,接住妻子垂吐下来的清唾,砸在嘴里意犹未尽,发出舒适的低吟声,等她睁开眼,看到的是妻子将脸贴在自己胸口,张开的香唇,平时难得一见的秘境,就敞开在身下,伸直的舌头像条狗一样,仿佛在乞讨着施舍。“啊……”半糊状的唾汁滴落,正中妻子的喉管,呛得她连连咳嗽,情人开心的搂紧她的脸蛋,将更多的污辱,恶意,嘲讽,混杂在一口污秽中,吹进妻子的嘴……
两张嫩唇打开,交叉咬在一起,四只手早就丢开肉串,抓住脑后秀发,恨不得将对方的头,按进自己的嘴巴,红蛇深入对方腹地,大开杀戒似的搅动,上颌!腮帮!舌根!还有深藏其中的…扁桃体!全部都是两人的目标,先绷直肌肉,给她搅个天翻地覆,再猛地弹出,戳到她满嘴窟窿!缺氧,干呕,湿热混杂着令人作呕的女人汗臭气味……快要……窒息了……
“啵!”严丝合缝的嘴唇分开时,发出清脆的声响,真空的对拼结束,二人大口大口呼吸着,略黏状清唾顺着两边嘴角流下,眼睛里只剩下难缠的大敌,在不知情的外人看来,更像是在垂涎对方的美色。妻子竖起一根食指,在唇下一抹,黏唾粘在指尖,煞是淫糜,她将手指重新含进嘴里,吸吮…吸吮…吸吮…情人则把玩着指间的粘丝,不怀好意的看着她,嘴角挂着讥笑:“常听他说起太太……夸奖你舌技了得…我看…也不过如此吧。”妻子的眼神里射出凶光,脸上却依然轻松:“王燕菲…舌尖嘴利…我小瞧你了…”情人哈哈大笑:“王静…你技术真那么好…怎么还能让老公…爬到我的床上呀?”妻子全身发抖,面色潮红,两只手托起左右脸颊,露出痴汉般的笑脸,看着情敌的俏脸:“骚狐狸精…你成功的…激怒我了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妻子慢慢站起身,甩开高跟鞋,脱掉针织衫,然后是筒裙,露出里面纯白色蕾丝内衣。情人也解开后背的搭扣,将胸罩除去,傲人巨乳出现在眼前,妻子也同样脱下胸衣,两只大白馒头钻了出来,饱满挺拔,经过淫糜的吻斗,双方的肉欲都被熊熊燃起,此刻它们都想立刻刺刀见红!大战一场!情人一条胳膊托起下胸和手肘,另一只手放在齿间,用丰满身材叫嚣的同时,也在观察着妻子,不得不承认,他的原配太合自己胃口了,无论是外貌还是身段,甚至连吻技也那么出色,还有她主导的那场致命谋杀,王静带给她太多的刺激和惊喜,以至于让她不禁幻想,自己要怎么炮制她,才最适合这个耀眼的毒妇!
眼前的女人浑身只穿一条大红内裤,妻子却清楚的知道,情人是一只白虎,他只喜欢是白虎的女人,此刻它正在裂开的裤缝里,张牙舞爪,噬人的黑洞里,不断流出口水,它和她都在渴望自己,而自己和自己下面那只母虎,也在渴望着她的血肉。妻子的屁股微微的颤了一会,夹紧自己的阴道,缓缓走向情人,情人张开双臂,从腋下穿过,自后面搭在对方后肩,四只滚圆的肉球如愿以偿,嵌进了彼此的肉丘里,妻子的右腿插进情人股间,又潮湿又滚烫,大腿上传来同样的触感,自己的肉穴也被对方贴上,情人笑得更开心了。妻子把嘴凑到她耳边,低声喃语:“我要慢慢的……慢慢的……一刀……一刀……一刀……把你割开……”轻柔酥麻的女孩嗓音,吐出的却是最残酷血腥的词句,只有听到的人才会觉得可怕吧?但她的宣言不仅没有吓到情人,反而在妻子说完后没几秒,一股热流泚到自己的大腿上,听到她的恐吓,这个骚货居然高潮了?!情人在妻子的怀里抖了十几秒,才堪堪抱住没有跌倒,她凑到妻子耳畔,向里面哈出一股热气,将自己的躁动传递过去:“该把你……做成……什么摆件呢……一定是个……很棒的艺术品吧……”妻子的脑海里,瞬间出现一副画面,情人的半身像,从肚脐上面横刀截断,残肢如同维纳斯,而情人的表情还凝固在她生命的最后一瞬间,惊恐,不甘,痛苦和悲哀。只是片刻的美梦,就让妻子再也抑制不住,整个人抖成筛子,再加上情人一阵舔呧,在伪装成温情的敌意包裹下,一股股淫汁喷在情人修长的腿上,情人紧紧把她肉进怀里,妻子在潮吹中发出哀嚎:“呃呃……啊啊啊啊……”
“呵呵呵……好婊子……”情人的舌刀划过妻子的半张脸,淡淡的体香钻进她的鼻孔,用舌尖和嘴唇,玩弄着正妻的眼角,鼻翼,轻吻着她的额头,将粘粘的蛇毒注入到妻子的左眼眼缝,多余的唾汁流下来,仿若是在哭泣。余韵中的妻子身子轻抖,咬着下唇的牙齿都在打怵,悲惨的模样惹人爱怜,情人一低头转到她细长的脖颈上,舌头一下下横切在紧致的喉头,然后恶狠狠咬了下去!
“啊…啊啊啊……”妻子仰面低啜,她知道自己刚才露出的破绽,足以要了她的命!但情人的噬咬看似凶毒,实则点到为止,她还没有满足,这才刚刚开始,就算要杀了自己,也要在喂饱这个蛇妇之后,高潮后的失态,让仇敌小小的得意了一把。“你……不会……再有好运气了……”妻子猛地低头,吞下情敌的右耳,口水滴入她的耳洞,不适感立刻传递到情人的脑袋:“啊!”妻子甩开头左右开舔,很快情人的鬓角湿滑成一片,被妻子的头和上乳夹在中间蹂躏,情人刚才的嚣张劲头,一下子就荡然无存了。情人狼狈的抬起头,却被妻子薅住后脑,将卷发向下拽去,脸蛋不由自主看到天花板,温热湿滑的触感,从锁骨中央,顺着整条长颈,自下而上,在到达下巴尖以后,又蛮横的舔过嘴唇鼻子,直到额头的发际线,才肯罢休。几乎整个颜面被碾压而过的情人,用颤巍巍的手去摸自己的脸,发现上面已经全是黏唾,妻子这次攻势毫无保留,将所有的唾汁和恶意,都施加在了情人的脸上。“哈哈哈……哈哈哈哈……”看着自己的杰作,妻子笑得让人战栗,她抽出手掌,将留在情人脸上的大坨黏汁,均匀的摩挲在情敌的脸庞上,像是在为她涂面膜。在妻子两只手分开,露出一塌糊涂的脸蛋后,情人嘴中积蓄已久的污秽,被吐在她托起的掌心中央,一下扣在妻子的鼻梁上!妻子鼻子一酸,情人的双手就开始劳作了,另一幅秽物面具,也罩在了始作俑者的脸上,情人珍惜似的利用每一滴,恨不得把它们全揉进妻子的面皮里面!女人最珍贵的就是脸蛋,但现在自己的脸,却弥漫散发着另一个女人的味道,这会让任何一个女人抓狂!情人眼露凶光,獠牙忽现,作为先锋的舌头,在和妻子的舌尖交锋的瞬间,四片香唇就杀在了一起!
妻子从未想过,自己会和一个女人,接吻那么久,一开始的肆无忌惮,让她有些后悔,如果剩下些口水,就不会像现在这么渴了,施加在情人脸上的“面膜”,也被她通过一点点啄食,回收了少许,但久战之下,以前朱润欲滴闪闪发光的红唇,也开始有些干涩,再这样下去,就要脱水爆皮了。情人那边也是一样,给妻子敷面有多爽,现在心里就有多苦,干涸的喉咙都快要冒烟,可情敌还不依不饶,舔起来没完!“臭三八!”情人抬起手“啪”的给了妻子一个耳光!妻子先是一怔,转瞬就嘿嘿直笑,她知道自己先下一城,这个小三已经受不了我了!
本来想暂停回合的情人,被巨大的耻辱笼罩,她在笑?在笑话我?妻子的讥笑戛然而止,情人在用手指,强行破关,穿过牙床深入其中,从两根手指,再到三根,四根…情人抠挖着妻子的嗓子,引得她一阵阵干呕,等终于逃脱这地狱后,妻子一边咳嗽,一边泛着恶心,将手放在上乳,大口喘息好一会,才缓过气来,这时她看到了让她激愤的一幕!情人炫耀着四只手指间,拉出白丝的吮液,贪婪的舔过每一根指头,把它们统统吃尽肚子,最后还露出一丝满足的表情!看着妻子银牙咬碎的样子,情人把手递到她的眼前,这是一只多么细嫩白皙的小手啊,就像是白玉雕琢而成,但在妻子眼里,这只是一只要被剁下来的贼爪子!“很好……我记住它了……我会单独的……好好的……珍藏你的这只手……”妻子握住这只凶手,端详了几眼,发出一声冷哼,然后在情人面前展示自己的玉手,与情人那只同样完美,两个人比划来比划去,也没有分出优劣,手掌掌心相对,贴在一起,大小形状几近相同,就连手指的修长度,也一般无二,是弹钢琴的顶级胚子。嫉妒让人质壁分离,明明他有了我了,为什么还会要这个女人!事实摆在她们面前,只是高傲的女人们都不愿承认罢了。眼前的女人,各个条件都不输自己!
玉手化爪,十指相扣!情人真想就这样,把它在手心里捏烂!耳畔传来妻子致命的邀请:“来跳支舞呀……不会…不赏这个脸吧?”贱人的手搭在自己腰上,完全没有给情人拒绝的机会,当然她也不会拒绝,扶在妻子的侧腰,情人呵气如兰:“当然……希望跳完这一曲之前…你可别倒下…”在无声的客厅,两个曼妙身影款款起舞,在沉默的圆舞曲映衬下,开始她们的死亡华尔兹,轻挪秀足,辗转飘零,没有华丽的舞裙,两位只穿着潮湿内裤的舞者,肌肤相亲,水乳交融。只是她们的舞蹈,与其他人跳的大不一样,别人都是含情脉脉的互视,伴随着低声甜言蜜语,而此刻此地的二人,却在轻转之中,阖然长吻,眼眸里射出杀人的凶光!无声的舞池,无声的舞伴,无声的吻斗!
一抹热辣鲜红从情人口中爆开,血腥味充斥了她的口腔,是妻子尖锐的牙齿,划开了情人的下唇,滚烫的血液立刻吸引了这只母鬣狗,妻子含住她的唇,贪婪的吮吸着,直到行凶者心满意足。妻子在品尝了仇敌的血后,满足的咂咂嘴,回味着刚才暴行的痛快,和那美味的回香,虽然不多,却也是久旱逢甘霖,真想再多要一点啊…还没等她动手,情人的报复就来了,落入陷阱的变成了妻子,情人的利齿左滑右磨,在猎物的挣扎下,陷阱的尖刺上泛出殷红。咸……不,应该是香甜的味道才对。情人被气味和潮气迷醉,不停的吮着,吮着…等她回过神来,早已吸不出什么,情人吐出小巧的舌尖,把落在嘴角那一小块血渍,卷进口里,当着妻子的面咽下肚。在看情人喝自己血的时候,妻子快要忍不住想要动手杀了她,然后把她身体里的血,通通放光,但最后还是忍住了。情人仿佛看透了妻子的想法:“嘻嘻…别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妻子笑盈盈的回道:“是啊……毕竟我还没有获得更多…更多的高潮…”情人推开妻子,天色都已经黑透,两个人纠缠那么久,才按下了暂停的按钮,只为了之后更激烈的碰撞而已。
“请吧…虽然有点凉了…”在鸠占鹊巢的别墅里,情人一副主人的样子,端起茶杯,几个小时之前款待的热茶,早就如屋里的气氛般冰凉,妻子迫不及待的喝尽杯中茶水,终于稍缓了脱水,这才打量起整间屋子:“嗯…他买的屋子还不错…”“装修是我亲自弄的…”“我说怎么有点不上档次…还是要重新装修才行…”“重新装修不需要…再加几件零碎的装饰品就好了…”“我刚才就想过…把你做成半身像怎么样…你说是留下半条上臂?还是都切掉…只留肩膀比较好看?”“把我…做成半身像?讨厌…你可真是冷酷…”“我不是好意…在征求你的建议吗?”“我还是更喜欢…切得更小一些…这样就可以带着你…到处走了…”“喜欢碎尸?真是个残忍的婊子呐…”“无论如何…你的脑袋…我是一定要珍藏的…”“还是我珍藏你的脑袋吧!呵呵…”看似主妇下午茶的闲聊,诉说的却是如此残酷的物语,世界上女人那么多,却让这两个同类凑在了一起,如果不是因为交际产生的仇恨,也许她们能成为无话不说的密友?呵呵…不存在的…终有一天,她们会有想要切碎对方的念头…
“茶也喝过了…继续?”“好啊…派对才刚开始…”
讨厌…刚才的对话…让人又湿了…妻子低头看着勃起的乳头,女人在兴奋时,长度最多会激凸成两倍,底座维度也能增加两到五毫米,当然也分个人的天赋,太小的奶头,肿胀的潜力不大,越大的乳头,勃起的涨幅也相应会变小,只有某些不大不小,天赋异禀的女人,在性行为中,可以令小樱桃,变成大红枣,而妻子就是这样一个极品尤物。在她眼里,情人的小乳头,是不可能胜过自己的,妻子骄傲的挺起胸脯,这对浑圆巨乳此刻状态正佳。小骚狐狸眯着眼,如临大敌的样子真是可爱,呵呵…
面对咄咄逼人的妻子,情人抬起下巴,傲慢的将大波浪捋到身后,露出绝世胸器,饱满晶莹的双乳上,闪着晶莹的汗滴,犹如两只刚出炉的大馒头,其上点缀着的,正是两颗千挑万选,脱颖而出的红枣乳。刚才喝茶时,还没有那么大,这是情人秘不示人的秘密武器,随着性欲的逐渐高涨,它们可以粗大数倍,就算是再见多识广的男人,也得为这么一对奶子跪舔!在双方的可怕威胁下,情人的战意反而熊熊燃烧,想着妻子最后祈求饶命的丑态,情人整个人都要高潮了,她既然亮出胸,那就彻底打败她引以为豪的东西好了,感觉一定相当过瘾…
又一次,又一次和她面对面了,这种正面厮杀的滋味,真是食髓知味啊。在看到杀人影像前,情人就不止一次幻想过,自己虐杀妻子的过程和结局,但这一切都在计划的后期,按照设想,她要一点点,一点点的搬空他们的家产,最后让他离开这个黄脸婆,如果可能的话,用一点点激将法,把她引到某个秘密的地方…谁知道他的妻子,居然主动找上门来,在没有了他之后,这间屋子就成了最好的屠宰场。更让她没有想到的,还是这个女人本身,美味,就是情人对妻子的评价,对,就把她变成美味好了,是做成烧烤,还是炖肉呢?“嘻嘻嘻…嘻嘻嘻…”情人可怖的笑声,出现在房间里…
又一次,又一次和人面对面了,这种正面厮杀的滋味,真是食髓知味啊。他不知道,上一次,还是和他最爱的女友。那真是个胆小懦弱的女人啊,只是说几句吓人的话,就能让她瑟瑟发抖,六神无主。怪只能怪她选的男人,是被我看上的猎物吧,就算欺负人也好,不能让她活下去…完全没有难度,虽然最后的最后,她也垂死挣扎的开始放手一搏,但我的优势太大了,根本就是碾压,没想到那场无聊游戏最后,居然会有不错的乐子。他是我的,他的一切都是我的,还胆敢背叛我?那我就不能放过你了…老公…是哪个女人?呵呵…我,找,到,你,咯…那个女人的尸块,还被我锁在阁楼,现在又有第二件藏品,等着我收取,而且比第一件更赞!实在是太美妙了!“嘿嘿嘿…嘿嘿嘿…”妻子想到这,忍不住笑出声来…
不怀好意的女人们,想象着自己获胜,对方凄惨的下场,欲望更加控制不住了,四只乳峰相对,如镜像般矗立在名为会客桌的死刑台旁,凸起的奶头大小若仿,都快要抵在一起了!一小步一小步逼近,奶刀缓缓插进对方的心口肉,没入四只发酵的面团缝里,四只手揽着对面伊人的小蛮腰,环住她的腰窝,要进行残酷女王的王座之争了,两张略显风韵的年轻少妇,脸上却没有一丝惧怕神色,她们都笃信自己才是最好的,而对面的女人,会被她践踏在脚下!
婊子…奶头好硬!妻子再也推进不了分毫,乳头扎在情人胸前,自己的乳晕附近,传来坚硬的触感,捅的自己如小鹿挠心,让茶话会后就敏感的身体,更加的燥动和火热:“婊子…你扎到我了!”妻子咬牙心一横,碾了过去,换来的是情人的挺近和叱骂:“怎么没扎死你…这…贱货!”乳包变乳饼,两个人脸色更加不好,情人怒喝:“想玩是吧!肏!”这个不要命的荡妇,开始扭动腰肢和肩膀,让乳刀和乳枪拼杀的更激烈了!妻子是什么人,那股狠劲儿上来,不就是同归于尽吗?来呀!同归于尽呀!“来呀!肏!肏!”揉面靠的是腿和腰的力量,使得战况急转直下,向着杀敌一千,自损一千的方向发展,妻子和情人涨的脸蛋通红,说不出话来,如此惨烈的相互消耗,是建立在彼此残害毫不留手的基础上的,怎么能不血腥!
胸口又闷又痛,好像快要裂开,上面的战场也在同时进行。舌头,舌头还没分出个高下,怎么能就这么算了?他最爱的女人是我,至少在他死前最爱的女人是我!那就用他最喜欢的方式,来决定谁更好…情人啯着妻子的舌尖,一次次前前后后,犹如阴道在吞噬阴茎,妻子伸直舌枪,冲锋冲锋再冲锋,就像阳具在抽插阴道,模仿性交的舌战,是这两个女人都喜欢的决斗,很快情人卷起枪身,对着妻子戳去,就像男人肏女人,要把她肏爆一样,而妻子则卷起圆舌,一下裹住情人的枪头,如同女人肏男人,要把她夹断一般!是奸淫和被奸淫的境地,在互相转换?不!根本没有区别,奸淫一直在进行,从来没有一刻间断过!
乳房的挤压让胸口渐渐麻木,情人的眼泪顺着脸颊流过,妻子也不浪费,红舌撩拨几下,囊入嘴里,情人恨意大发,两个人眼眶变红,都在崩溃边缘,现在就看谁先完蛋!在那!情人发现了新大陆,妻子的鼻孔下,垂着一挂清涕,是泪眼模糊,从眼角灌到鼻腔里的泪水!情人凑过去,想要吸进肚里,就算是最肮脏的鼻涕,放到现在也是不可多得的水分…妻子发现了她的意图,既然你想要…那就给你!她将头探在情人头顶,憋足一口气,向下擤去!一大坨透亮的涕水儿,落在情人的舌面上,她接的挺准的嘛…婊子!妻子顺势压过去,硬生生虎口夺食,小嘴一撅,将它龙吸水般,吸进口中!
该死的…婊子!本已落袋的水分,就这样被她一瞬间抢了回去,这一口鼻涕平时肯定恶心死人,但现在却像奇货可居,变成抢手的存在,她多吃下一口,我就少吃一口,两倍的差距,情人的眼眶里,也悔恨的孕出泪花。她在干什么?只见妻子樱桃小嘴张开,那抹黏糊就在她双唇间,好似一层薄膜,是处女膜?她是什么意思?在诱惑我,捅破她的处女膜?情人慢慢伸直舌头,好长的舌头,当她整个探出后,真的就像一根长长的鸡巴,她缓缓来到妻子的“阴道口”,下一秒就是模仿破处的情节!情人浑身激动的颤抖,她想起来自己的初夜,每个女人这辈子都忘不掉的初夜,她就是这样被一根粗鸡巴,送上了顶峰,送走了初夜,不得不承认,这个正妻没有一点正的气味,全是骚味!看我怎么破了你的贞操,怎么活活肏死你!
就在情人酝酿一击干死妻子时,妻子猛地一吸,近在咫尺的白膜落进黑洞深处,那口生命之水,就这样消失在情人眼中,情人瞬间就被多种情绪包裹。愤怒,被戏耍后,对狡猾情敌无比的愤怒!懊恼,如果早一秒动手的话,它就是我的!失落,明明快要破她的处了,让她变成破鞋的人应该是我!妻子的打击还没停止,她语气略带哭腔,在情人耳旁奚落:“呜呜…不是…比骚吗…谁更骚?嗯?…”情人气的哆嗦,再也忍不住泪水,泪珠滚了下来,妻子见状,舔在她脸上大快朵颐,补充着水与盐,名为泪的甘泉。
嘴和嘴吸得更紧了!胸和胸压得更紧了!阴道也快要夹不住了!好难过…我好难过…不行了…我不行了…妻子的游刃有余早就没了,在阴谋耍弄性敌之后,换来的是情人毫无节制的复仇,法式深吻变作窒息深吻,斗奶变成了毁奶,不止是情人在落泪,妻子也哭个不停,哪还有机会舔食对方的眼泪,光是玩命都不够看了!妻子的眼前发黑,口腔里的氧气,早在对吸里抽干了,肺叶里全是废气,唯一获取空气的途径,就是情人的肺!没有…没有…没有!她的肺里什么都没有!吸死她…吸死她…只有一条路…吸死她!!
空气!是空气!情人大口大口,享受还活着的滋味,接吻被迫中断了?还是被她挣开了?无论如何,在下一次对吻的时候,我一定要让她咽下最后一口气!情人这才发现,自己的脸庞都是湿的,自己哪里来这么多泪水?是窒息临死前,悔恨流下的?还是已经破烂不堪的胸部,实在太疼了?情人看到,从头到尾一直在搏杀的乳沟中间,都汇成了一小泊湖水,是妻子和自己的泪水,流到了那里,不知道还能不能分开它们…它们…不会坏掉了吧…“呜呜呜呜……”不堪设想的战斗,让情人怕了,她也怕自己完美的胴体,遭到不可逆转的伤害吧。“呜呜呜…”妻子的哭声在对面传来,情人抬起头,与她四目相对,这场比斗双方都付出惨痛代价,是不是可以收手了?“去死!”“去死!”同时响起的诅咒,同时发起的最后一击,在泪水的润滑下,乳锤和乳锤分离,之间还挂着银色的粘丝,双方的杀手锏露出一下,就舍命杀向对面!“噗!”四条腿哆哆嗦嗦,勉力支撑着彼此摇摇欲坠的身子。
汗汁和泪汁挥发后,将两人的躯体,包裹了一层粘膜,多亏了它的存在,火星撞地球的悲剧才没有出现,硝烟散去后,两位勇士怀抱着死敌,依然站着。妻子瞳孔一缩,自己的左乳被压在情敌的右乳下方,并将它顶了起来,竖直的乳头鲜红似血,在刚才的切割中饮饱了自己的痛苦,正是情人用来残害自己的武器!现在的它,脆弱的像颗熟透的葡萄,是时候让她也尝尝,落进痛苦地狱的滋味了!妻子猛的低头,向着情人的乳头咬去!在她眼角的余光中,她看到了情人,她垂下了头…妻子顿时芳心大乱!奶头…我的奶头?将那颗欲之果实咬在嘴里,妻子仿佛品尝到汁液的美味,她一仰脖子,情人的心口肉,就被她这样采摘了!与此同时自己灵魂里的一部分,也在触不可及的位置,被挖去了一大块…妻子潮了…淫液不要钱似的喷了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情人才从连续的痉挛里沉寂下来,身下的地毯湿了一大片,手掌从痛处颤巍巍的抬起,上面血迹斑斑,极度快感伴随着痛苦,让她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刺激到让人战栗,乳头还在…只是被牙齿撕裂开一道口子,这场前所未有的厮杀,还没有完结呢…情人遥望着仇敌,她的状况更惨一些,自己那一口虽然最后留了手,但咬的更深,咬的更狠,妻子胸前像釉了一层红霞,血流满了那高耸的半边胸脯。情人裂开嘴,用疼到颤抖的声调,低声惨笑:“哈哈……哈……哈…哈……”妻子捂着伤处,检视了伤口,不仅没有被这凄厉的鬼笑吓倒,反而开始舔呧起冒血的奶头,用舌尖安抚着受伤的野兽,唾液稀释着鲜血,两只眼睛圆睁,一副享受备至的神情。情人也色情的将奶子塞进嘴里,一股咸腥,却不妨碍她缓慢又坚定的,用舌面划过每一寸血口,两只雌兽利用这段休憩,审视着对方,找寻足以令她致命的弱点……
『“哦……宝贝……哦……好舒服……我……我快要……疯了……”』墙面上的影响自动循环,又到了丈夫最后一次被服侍的情景,妻子的秀发挡在男人裆下,卖力的为他口交着…』
“我们的好老公…当初就是用你们做爱的视频…来刺激人家的…”情人坏兮兮笑道:“他还用激将法…想让我学你…用舌头给他口…”妻子知道情敌是在挑衅她的神经,但她很乐意听听,这个婊子会给她什么惊喜。“他哪里知道…我第一次看…就已经决定…”情人柳眉扬起,一脸得色:“要把他的心彻底夺过来…只有这样…我才能得到一切我想要的…”“哈……最后你得到了吗?”妻子的反击是淡定的微笑,她微微抬起下巴,欣赏着放映的图像:“看到他的表情没有…你能做到我的程度吗…告诉我…你抢走他的心了吗…”“只要再给我一点时间…”情人吐出长舌卖弄着,唇齿间染红煞是可怖,仿佛她是只吃人的妖怪,妻子的樱桃小嘴,也钻出一条血蛇,肆意摇摆灵巧的身段:“你没有机会了…”“也许…我们可以…直接比一比?黄脸婆…”“等着你的…还会是耻辱的失败…小贱货…”
“噗!”一口黏唾刚落在近在咫尺的脸蛋,张开的双唇就印在它上面,一边吸回一边喷吐,来回洗刷着她的脸颊,舌面摊开放肆的剌过,疯狂的舔遍她整张脸,顺滑的长发早就不再顺直,在激烈的连番交锋中,和体液交杂,凌乱卷曲如碎琼乱玉,紧贴在白腻的肌肤上,白沫随着时间融化,只留下透明的湿渍玷污着她原本端庄的面容。情人捧起妻子的脸,这个样子的实在是太适合她了,情人似乎又发现一点瑕疵,在口中孕出新的唾汁,吐在妻子的鼻头,污秽顺着纤细小巧的鼻翼两侧,慢慢垂到妻子的人中。一抹惨白从紧闭双唇间显露,压力作用下,直喷而出,糊在情人的眼睑上,妻子舌面向上一卷,把敌人的弹药,装入自己的枪膛:“吐!吐!吐!”情人脸上绽开三丛水花,妻子张大嘴巴,从她的下颌开始,凶狠的犁到发际线,几个来回下来,情人早已是百花凌乱,一头靓丽的卷发,哪还有一点章法,看上去和一个女野人无异。遮蔽眼帘的污物被舔走,反而令情人可以睁开眼缝,妻子新的攻击蓄势待发,双方从一开始就没有防御过,能回应妻子的,只有情人喉咙中的黏液。“呸!”“吐!”“噗!”“啐!”两位加勒比女海盗,疯了似的开炮,并排行驶时最好的手段,就是全弹宣泄到对面的船身,在一轮齐射后,距离足够近,近到可以跳帮到白刃战。图穷匕见的二女,向对方脸上弹出红舌,一下下撞击性敌的脸皮,化作刀剑切割着每一个够得到的地方,舌剑相交,都想斩断这条恶蛟,仿佛只有杀了它,才是独霸这世界唯一的方法!
妻子猛咳一声,十指薅住情人的双鬓,把她的头拉近,真是让情人求之不得,五指攀进妻子的发间,主动贴上,四片香唇张开,都想把毒汁灌到对方的肚子里!两坨黏汁撞在一起,从肺里挤出的空气,迫使它们的结合物,向前前进,情人睁大双眼,惊愕的发现,妻子的如意算盘和她一模一样!混合着清痰和口水的物体,在挤压和撕扯下,炸到四散,就连肺活量也是相仿,再无后续动力的炮口,颤抖着分离,二人的下唇和下巴上,竟拖出三条粗粗的粘丝,还有大量粘稠滴满了整个胸口。妻子胸部被染成沟渠,清唾混入血丝,流淌到她整个前身,更显出她女修罗的凶相,她将情人的头向下一按,在自己的乳沟里摩擦她的脸,情人在她胸前发出哽咽的哭腔,这一刻妻子无比的满足…
漆黑的长夜终于迎来一丝白晕,黎明悄悄替代了月神的位置,月亮好像也在经历过一场大战后,通体泛红的落了下来。一片高档别墅区的豪华寓所内,两个熟美妇之间,亡命的性爱,还远没有结束。会客厅早就狼藉不堪,散发着雌性荷尔蒙的气味,汗液从带着香味的轻浸,变成了激烈运动后的微冲,两头一刻不停斗了通宵的雌兽,正伏在地毯上粗喘,红唇苍白开裂,血丝在裂口中隐现,唯一还跃跃欲试,想要一决雌雄的,只剩下那两条红蛇。一扎长的凶兽,回到洞穴里盘踞,只等待着主人的召唤,开启新的战争。
情人慢慢强起身子,妻子也摇晃着挣起,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却都没有冲上去厮杀,情人踱回桌前,瘫坐在高脚椅上,妻子再一次做到她对面,一如两个女人开始对峙时的模样。“不给我上杯茶吗?”妻子轻蔑的嘲讽:“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哼…”情人抓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端到嘴边,彻夜的性斗与其说是做爱,不如说是一场接吻的比赛,在开始的刺激和几次高潮后,不甘示弱的缠绕,只是一种持久的相互折磨,现在嘴边凉透的花茶,就如同甘霖般香甜,滋润了情人干涸的双唇和喉咙:“想喝…没人伺候你!”妻子伸长藕臂,自给自足倒了一杯,她也亟需补充水分:“贱人…”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很快就喝了四五杯,连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鼓起,疲劳伴随困意,回到她们身上,现在睡一觉,睡醒以后接着斗?呵呵…怎么可能…
“时候也不早了…我也该送你离开了…”情人泛红的双眼,被血丝布满,残酷的争斗后,那个优雅从容的美妇,早已化身厉鬼:“虽然很刺激…但你远远没有让我痛快呢…”“我也是…要满足我…你差的还远呢…”妻子面上平静,眼里却杀气腾腾:“不如…你来伺候伺候这里?”摸着又开始发热的阴阜,大量饮水后的膀胱,此刻有种压抑不住的欲望,白色蕾丝内裤上泛着黄,更显得色靡几分,妻子爬上宽大的桌面,侧躺在情人面前,把整个胴体展示在情敌眼里:“你不是很会舔吗?王燕菲?”情人踩着椅子爬上桌,两只乳球左右摇晃,这一幕能令任何雄性雄起,她斜侧在妻子对面,浑身上下,只有一只红色开档内裤,鲜艳的红变成了脏兮兮的暗红,但现在的妻子,却想立刻就扑上去,把它吃进肚子!“王静…别太狂了…我要亲眼看着你…”情人轻抚阴阜,指尖传来湿热的触觉,就像情人狂跳的心脏:“像条临死的母狗一样哀号…”“自摸能比性战爽吗…看你一脸的淫荡…也是憋不住了吧?”妻子脸上写着残酷二字:“那就…如你所愿…”今天上演的,注定像是一场古典戏剧,鲜血淋漓,充满恐怖和激情。
妻子抱着情敌是双腿,埋首在她的股间,这是公平的决斗,只用一件武器,她们都有信心,光凭自己的七寸不烂舌,就可以终结对方!“真是个可怜的女人…”妻子弹吐不停,反复拨弄情人的阴蒂:“欲火憋在肚子里……很难过是吧……”在她的努力下,情人的屁股开始轻颤,整晚奇妙经历催动的兴奋,终于有了发泄的机会,怎能不让这个想杀人上位的小三,激动不已呢?“嗦嗦嗦…簇簇簇…”身下发出吸吮声,妻子不禁一哆嗦,下面好像泚出来一点,情人百灵鸟般的惊叫着:“看我把你…肚子里的……东西……都吸出来……”妻子头皮一阵阵发麻,情人如吸尘器一样啯住了她的屄!在唾液进进出出的辅助下,被冲刷的阴道壁,一下下不由自主的抽搐,丹田被她吸得发烫!妻子忙不迭的低下头,在那道肉缝里耕作,每一下都能用舌头,卷起一小股潮气,她加快速度,要在大雨前把地耕熟,就像一个走投无路的绝望人:“呜!唆…唆!唆!呀…啊!呀…呀呀呀…”怀里的俏臀抖得越来越厉害,妻子却越来越欲哭无泪:“呀!呀呀……呀……”情人如同开启了胜利的香槟,在清脆的“啵”声后,塞子被她吸掉,白色的唾丝和白稠分泌物,率先被挤了出来,好像加多了的奶油从汉堡里溢出,然后是清泉喷射,此刻的妻子和香槟开瓶简直是一模一样。情人沐浴在妻子的喷头下,沉醉在优越和快乐中,发抖的性敌是那样的惹人喜悦,真不知道在痛宰她的那一瞬间,自己会有多大的快感啊。紧紧抱着痉挛的妻子,情人像是痴汉获得了满足:“很享受的样子嘛……恭喜你…来到我的快感天堂…或者说是地狱…才对?”
“唔?”情人还没从沉浸里自拔,那个难缠的妻子又回来了:“还挺…耐肏…”“知道吗……我专门喜欢…你这种女人…”妻子的声音显然没有那么轻松:“把你们……踩在脚底……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呢…”“哈哈哈…”情人嘲讽着性敌的士气:“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妻子舌尖来回刺激阴蒂头,然后深深潜进缝隙,捞起一片淫汁:“快看!爱液流出来了…彻底湿透啦!”情人夹紧阴道,但好像不太奏效,妻子一次次舔在她敏感的阴唇中间,一旦被她打开那扇大门,后果不堪设想,情人没有心思斗嘴,扑在眼前还在流水儿的肥鲍上,又吸又啄,可妻子刚刚泄身,同样的刺激下,情人怎么可能受得了?如过电一样,情人每舔一口,都要浑身抽搐一下,没几下就咿咿呀呀起来:“呃……呃…咿!咿咿……呀……”“不把你……榨个干净…”妻子笑出一泊淫水儿,情人白腻的包子穴里,馅儿和汁儿已经包不起来了,她咬一口,里面就流出一口的油:“这是……白浆高潮?哈哈哈……哈哈哈哈……”情人的麻糬被咬开,里面全是奶油,根本就是泡芙的甜美味道啊!妻子一口咬上去,情人就在她口腔里爆开了,妻子像个贪婪的小偷,挖开了大盗的宝藏:“给我潮啊……潮到……呜呜……一滴都不剩!”贪食着情人美妙高潮的妻子,这辈子从没有这么开心过。
“等着……子宫的…高潮吧…”“你……嘴上功夫…也太差了吧…”“你加把劲……让我舒服…一下呀…”“感觉……我还能再潮…好几次…你呢…呵呵…”“哦哦啊啊…不行了我要去了……逗你的…”“嘻嘻……你在发出…什么怪声呀…”“我会…让你…舒服到九霄云外……”“哈哈…下面在…咕啾咕啾的…响呢…”“这么弄…先坏掉的人…会是谁呢…”“让你…哈…哈……爽翻天……”
两位食客哪还有半点优雅,在粗鲁的礼仪和扰人的进食声中,急迫和贪婪写满整张脸庞,阴蒂阴唇阴道,全在她们的菜单上,吸啯和舔呧纷乱不堪,在把面前的女人吃干抹净之前,是没有人会停下了的。69对食成为持久的流水席,一会情人高潮迭起,一会妻子顶峰不绝,双方玩跷跷板一样泄着身,身下的桌子湿的一塌糊涂。情人的毒龙钻,钻进妻子的芯儿窝,妻子的肉灵芝,剌过情人的隐秘谷,嘴角不时喷出体液,咳嗽和尖叫声,咒骂和讥讽声,调情和纵欲声,又持续了整整两个多小时……
一阵天旋地转,妻子脑子空白,感觉身体,被她掏空了,已经…已经没有能让你舔出来的了…为什么…为什么她还在舔…尿道又痒又疼…不行了…要…出来了…出来了!!!无力的小股水花,渗出蚌壳,情人不得不凑过去,吸食着一点点养分…这样下去…要两败俱伤…刚才自己的那波高潮,流出的不比她多,身子…也开始不听话了…必须…想办法…一锤定音……
妻子的轻吻,落在饱受磨难摧残的猎物身上,她像母兽舔着幼兽的伤口,悉心照料着它,用最温柔最体贴的方式,传递着温暖和爱意,就像对待深恋的恋人,情人知道,这只是妻子哄骗自己身体的手段,当它沉迷在爱河中,一点一滴积累的温存,会在不知不觉里,变成火山岩浆,把自己烧成灰烬。因为情人也在做同样的事,让她在温泉中包裹里,慢慢享受,直到沉醉进滚烫的开水,温水可以煮青蛙,同样也可以煮死一个人,而妻子现在,已经身在情人精心准备的大锅里了。这一次爱抚特别漫长,两位猎人很有耐心,她们要等到果实成熟的那一刻,再把它推上极致的巅峰,这一次绝对绝对,会有人受不了,谁先坠入迷离,谁就是今天狩猎的牺牲品!
明明一把年纪了,却长着祸国殃民的妖精外貌,乳头也没有发黑,是最鲜艳的大红色,更让人不能忍的,是和自己同款的天生白虎,就连阴唇也饱满的像是假的,细嫩的好似少女,平常一定没有男人碰你吧?妻子恶意的揣测着,感受情人那细微的异样,差不多该给她致命一击了,自己下面热得发湿,再拖下去,胜负就真难说了。长蛇来到洞口,从舌尖传递过来的湿气,升高的体温,紧致充血的肉唇,名为高潮的美酒就要发酵,妻子调皮的轻点缝隙,立刻带起银丝,那肉蚌像受了惊,拼命的收缩,引得妻子一阵娇笑:“呵呵呵…呜!”自己的贝壳,被插进来的楔子,一点点撬开,不能夹紧的失落感,席卷妻子全身,隐忍的控制力顿时消散大半!一条巨蟒,摇动着身子,穿过布满褶皱的山洞,钻向妻子巢穴的深处,她和我打算一样!妻子努力突破她的夹击,一丝丝一丝丝的前进,如果她的敏感点,也和我一样的话,只要进攻那个地方,就一定可以击败她!
G点的位置并不深,更难不倒两位蛇姬,是这里了!一小片凹凸不平的肌肤,是带给女人最欢愉体验的秘密花园,用舌尖背面,反向向下舔过,整个阴道都随着紧缩一下,看来舔对地方了…平稳又不缓慢,却无比坚决的决战开始了,被情敌最犀利的武器深入腹地,使得两具身子,一次次抽动,快感的战栗波及全身,下半身都在抽筋里失去意识…热泪顺着眼角渗出,不甘心面对失败,却无可阻挡的,迈向巅峰上的悬崖……
“唔…”“呜…”女人发疯一样犁地,就像两个女骑士,在对撞的前夕,高举起她们的骑枪,舌根发力,点击点击点击,为你的高潮点击!疯狂的暴风雨戛然而止,女人的舌头第一次僵直,好像变成了死物,被敌人肉壁紧裹,她妄想抽插几下,即便是这点小麻烦,却也无法施加给对手,因为她知道,下一秒,她就会坠入深渊:“呜呜呜呜…”埋入双腿的俏脸,如同陷入捕兽夹,再也挣扎不动了……
“噗!噗噗噗噗噗……”本已挖不出什么的矿井,发生了世上最大井喷,带着情人所有的不甘和忍耐,一股脑喷向贴着它的妻子,超近距离潮吹颜射,给妻子结结实实洗了个脸。两个人都选择了正确的策略,但赢家只能有一个。妻子缓缓抬起头,将麻木的舌头,从松弛的肉洞里拔出,上面满是黄白的粘液,这是把情人的命都给掏空了啊。她双手捂着脸,痛痛快快的放声大笑,将挖出的淫水从脸蛋上拂去,顺捋着一头潮湿的直发,出水芙蓉的美立刻出现在妻子身上。妇人抑制不住的得意,她又夹了几下下体,确认敌人的落败,这才依依不舍的从情人脸上,抬起丰满的屁股。只见情人满脸浸湿,眼白翻起,那条罪魁祸首,一点点从自己阴户里被拖出,然后重重倾倒,耷拉在性敌嘴角外,还真是了不得,那么长,根本不是人!这个女妖精!看着情人的惨状,妻子又往悬崖边,走了好几步,差点就忍不住泄了…
她现在的样子,真是太迷人了!妻子甚至想把她此刻的模样,保持到永久,虽然看她惊恐而死也不错,但错过这一幕,也是让人受不了的损失呢!“嘻嘻……真是可惜…你只有一颗脑袋…哈哈哈哈……”妻子重新伏下头,将阴蒂的豆蔻含进双唇,温柔的吮着它,用了好一阵力气,才让它激凸起来,看来她做了个好梦,是时候起床了…
“嗯…………嗯?”情人从阵痛里苏醒,下身酥麻到失去知觉,但却又没有完全失去,两种感觉传到她迷糊的大脑之中,是性兴奋…和…痛!“呃呃啊啊…啊啊……”情人抓进自己的头皮,尖锐的指甲,挖出条条血痕,也止不住下面的惨剧:“呀啊啊啊啊……停…停下啊啊……”妻子的齿缝,流出一丝鲜血,如果不是为了保证收藏品的完整,这一口肯定会给她咬掉!时机把握的刚好,又一波淫水,带着红腥,射向妻子……
手掌画着圈,抚摸着翘起的臀部,这是一具通体白净的身子,顺着屁股向上,是细得不像话的腰肢,只有蛇精才会有这样的细腰,平坦的小腹上,是俏皮的肚脐,再往上,便是一对巨乳,和腰臀搭配在一起,显得违和又不可思议,这就是沙漏体型,每一个女人梦寐以求的身材,乳头的血已经不流,却将红色染遍四周,突兀的锁骨连接长颈,一张完美的女性面庞,黑长直的秀发,历经磨难打着绺儿,垂在身后。女人跪在大长桌上,转而抚摸双乳,安慰治疗着大战后的战场,远处墙上挂着的全身镜里,影射的正是妻子本人。
“啊呀?已经不行了?”妻子发觉停了下来,低头才发现,情人瘫在身下,进气多出气少,又经过妻子几轮“照料”,不信她不酥成一摊肉泥!“给我起来…”妻子薅住那头漂亮的卷发,拎起她的脸,把阴阜贴过去:“给我舔啊!杂碎!!”见情人没有反应,妻子更是直接用自己的屄,强奸了情敌那绝世的面容!颤抖的张开嘴巴,情人死死抱住妻子一条大腿,绝望的做着反击,妻子满意的看到,那双疲惫到瘫痪,却带着丝狠厉和仇视的眼睛。对,就是这种感觉,杀死他前女友时,根本没有这种感觉,没想到,原来和情敌势均力敌,面对面性斗是这种感觉,让人上瘾到有些舍不得,舍不得这么快弄死她!妻子配合的迎合着,发情的搓揉乳房,快感,快感来了!情人奢望的翻盘希望,又怎么可能送给她?妻子抓住情人后脑,在她脸上狠蹭几下,又按下她的头,大腿夹住情人双耳,让她跪拜在自己的胯下。情人恼羞得举起双手反抗,却被妻子抓个正着,组成人体椅子后没几秒,妻子释放了,淫水冲刷着情人的后脑,顺着亚麻色的大波浪,流在桌面,然后滴下大桌……
……
……
……
妻子悠闲的拿过茶杯,给自己续上杯茶,冰冷的茶液下肚,安心了不少,第二杯也很快喝下,再倒的时候却发现,茶壶和水壶,都已被倒空,只剩小半杯浑浊的渣底,这时一个邪恶的念头出现。她用双手收拢着桌上,两人激战后的残液,有妻子的血水,情人的泪水,汗液和淫汁,斗了那么久,早就半干黏在桌面,搞得上面滑溜溜的,正好给她酿一杯“茶”。小心翼翼的滴落进茶水,又用上面较清的茶水,洗了洗手指,妻子将杯子递到嘴边,咳出一口浓痰,吐进茶杯,一口不够,又勉强吐了几口吐沫,妻子给情人特制的爱心茶,就这样诞生了。
生怕被打翻,妻子将“茶水”放远些,准备先好好料理一下性敌,情人时不时痛苦的呻吟,让她的心情很不错:“醒醒……醒醒…”巴掌不重不轻扇在情人脸颊,把她拉回人世,连番的高潮快乐是快乐了,但也没少带来痛苦和屈辱,情人神志渐渐恢复,看清了对面的脸,正是那张她恨不得撕烂的脸:“王……静…王…静…”妻子猛地掐住她的脖子!微微侧头,张开血盆大口,慢慢向情人脸上咬去…任由性敌在自己脸上舔来舔去,情人本已干枯的眼眶,涌出两行热泪,更换发起妻子的兽性,不断在她白颈和胸口种下草莓,毫无怜悯的吸啯下,淤血的花朵,绽放在情人身上……
“真美……你喜欢吗…”妻子满意的打量自己的新作,就叫玫瑰美人好了,把她做成这样的半身像,一定是独树一帜,妻子贴到情人的耳畔轻语:“呐……你说吧…想让我怎么切开你呢……是从肚子上面横切…从大腿中间切开也不错哦…”“我……还是更喜欢…从肚脐切起呢…”情人惨笑着回答,好像即将面对屠刀的,不是自己似的:“维纳斯的断臂…多美啊…”“嘻嘻……哈哈哈…”妻子摸着情人的脸,像欣赏一件珍宝:“我要每天……每天对着你…自慰才行……”情人凑到妻子脸前,吻上她的唇,两人温柔又深情的接吻,这是一种知己才有的温柔,也只有这一刻,两个人放下仇恨,徜徉在爱河之中……
四片红唇和两只香舌,不舍的分离,也标志她们又回到敌对的立场。情人满脸不屑,讥讽说道:“为什么要等?你现在就自慰给我看啊?嗯?做啊?做给我看啊!”妻子被她骄横的态度激怒,但理智告诉她,不能中敌人的激将,这场战争的胜利者,已经被她拿下了!“你不过是个肮脏的妓女…”妻子咬牙切齿道:“是你害死了他!”“我害死他?王静…”情人一字一句瞪着妻子:“你…这…个…十…足…的…婊…子!他早就对你没感觉了!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他爱的是我!他爱的人是我!”面露狰狞的情人,懂得如何摧毁一个女人的心:“他到死…都是我的!你这个没有人要的黄脸婆!王静…我要是你…早就一头撞死在墙上了!连老公都看不住!你怎么还不去死呀?没用的东西!”“呸!”妻子破口大骂:“该死的狐狸精!王燕菲!你不过就是他逢场作戏的玩物罢了!像你这样的女人,他玩的多了!我杀了不止一个了!知道吗?他最喜欢招惹你这种下贱的骚货,等玩腻了…就像块破布一样,丢给我杀了!”妻子阴冷的嘴角露出笑意:“欢迎你……我的新收藏…哈哈哈…”“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情人目色森然:“想让我一无所有?你做梦!”“你怎么杀我呀?”妻子的脑门顶在情人额头,两人残忍的表情,活像地狱修罗,情人呵呵冷笑:“我要一刀刀…慢慢把你切碎…我保证…你不会很快就死掉…”“哦?那你来呀?”妻子舔舔嘴唇:“让我再舒服舒服呀?”还没等她话音未落,冰冷的刀锋,就抵住了妻子的咽喉!
刀子,是妻子放在包里带来的,丢在了情人一侧的桌上,直到分出胜负,都没有人注意到。情人是什么时候拿到的?在她落败被羞辱时,她发现了它,但被蹂躏的情人,连抬手的力气都欠奉,只能用身体压住它,免得被仇敌觉察。就在妻子专心酿“茶”时,刀已经到了情人手心,她强忍着性敌带给她的羞辱,在妻子种下草莓田时,积攒着体力,一切的忍辱负重,就是为了现在的绝地反杀!她成功了,锋利的刀刃架在妻子脖子上,所有的屈辱,都是值得的。
“现在……告诉我…谁才是收藏品?”情人望向妻子,就像在看死人:“王静…说呀?”“……”妻子咬住下唇,千算万算,小心谨慎,没想到竟然功亏一篑:“我……我肏你妈…王燕菲…我不服…”情人一把抓住妻子脑后发丛:“别乱动……我可不希望…你的脖子上有瑕疵…”在极度恐惧下,妻子整个人开始打摆,她已经肢解过两个人,却是第一次面对死亡,近在咫尺的死亡,属于自己的死亡。“去死吧你……”情人合身扑上来,把她压倒在桌上,把玩着颤栗的猎物,她欲哭无泪加上六神无主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可爱到想要立刻杀了她,但这样血就会流一地…凝血剂,对,她这次来,一定带了凝血剂。最后杀她之前,一定要先用那个才行。“呐……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杀死…你口中说的其他女人的?”
“她还一口一个他的老婆自居…明明只是个泄欲的肉便器…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就像你一样…我怎么可能放过她…于是我们俩…就脱光衣服干上了…那个婊子下手可真狠…我身上的淤伤…好几个月才下去…开始我和她撕头发…扇耳光…后来用上了牙…我咬到她浑身都是血…她居然笑了…还笑着告诉我…上一个和她抢他的女人…已经被她沉到海里去了…真是个没有品位的女人啊…我当时真想马上杀了她…接着我提出性斗…她答应了…我和她肏了两天两夜…终于在我玩坏她以后…喂她喝下了凝血剂…她就在我眼前…变成了一尊雕像…可惜之前打的太狠…身上到处都是伤口…所以我就决定……只留下她的脑袋…呵呵…然后他就娶了我…让他拿不定主意的女人…已经短信跟他分手了…他只有选择我…不是吗…”妻子像是在炫耀她的宝贝,侃侃而谈:“后来…又来了一个…不怕死的婊子…你的爱情…只是个笑话…你没什么特别的…你们不过就是些苍蝇…这一次…我就直接提出性斗…哈哈…和你一样不堪一击…废物…做爱斗不过我…这次我保留了她的头和奶子…切坏了一只后…我现在割奶子…已经越来越熟练了…”
妻子那平静里略带疯狂的话语,深深刺激到了情人的精神G点,今天与妻子的一战,是她第一次和人死斗,一扇扇新世界的大门,被情敌推开在自己眼前,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都带给情人兴奋的颤栗,要多大的克制,才能不用刀划开她的喉管啊。“嘻嘻…你湿了…”妻子利用性敌的欲望,为她催情,也只有这样,才可能有起死回生的机会:“来割掉我的头呀?你这个LOSER…婊子养的破烂货…我还没干够你呢…”“你她妈才是破烂货!”情人恼羞成怒,刚才的落败,犹如深烙在心头的耻辱,不能让她死得这么容易!紧捏妻子的下巴,就要给她点颜色,谁知巴掌来的那么快,从侧面呼在情人耳廓上“啪!”,妻子无畏的给予痛击,情人也不含糊,占据上位更好发力,耳光抽中妻子的嘴角“啪!”,“啪!”“啪!”“啪!”“啪!”“啪!”“啪!”厌恶进一步升华为憎恶,又一下子变成憎恨,挟持者居高临下,对着女人质压将过来,又亲又啄,两条舌头搅和在一起……
在激吻中,一只白玉魔爪,无声无息的缓缓移动,向二人头上悄摸摸伸去,偷偷将那根穿肉签子,握在手心…“呜!”另一只恶爪,死死攥住它的手腕,将妻子那小心思,扼杀在最后一刻!情人弓起背,被体液涂花的脸蛋抬起,望着身下狼狈又不甘的妻子,吃吃笑起:“你以为…我会没注意到吗…”手握凶器,却被人压的动弹不得,而仇敌的刀,依旧抵着自己脖子,妻子最后的希望,也被情人无情的浇灭,直到这一刻,妻子的情绪才完全崩溃,她在像在天敌面前的雏鸟,浑身微颤泣不成声。情人如同玩弄小鼠的猫一样残忍:“王静…看我…怎么…玩烂了你…”她轻轻一吻,移到妻子颌下,缓缓张开大口,将她尖尖的下巴颏,整只吞进嘴里,然后越吞越深,两条蛇在自相残杀时,用的手段正是这样,生吞下对方,将她整条都吞到自己的肚子里,用胃酸把她蚀化到腐烂!妻子小半张脸,被情人咬到嘴中,向下刚好四目相对,情人眼中全是毒辣,妻子眼里都是绝望,她上排的牙,都要咬到自己的下唇了!在利刃的威慑下,她在吞噬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反击了…妻子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声嘶力竭的哭号起来……
“嗯……呃……”消瘦的双肩带动后背,微弱抖着,一阵灵魂波动后,情人的淫水打湿了妻子的大腿,那条白壁般的细腿,插入情人两股间,磨蹭中带给她很多泄意,终于积少成多,送给情人一次大高峰。流着眼泪和鼻涕,在天旋地转里打转,情人慢慢缓过神,原来人已经趴在妻子胸口,失神了好一阵,尖刀也早已脱手,迷迷糊糊中,一股寒意霎时袭遍她全身,刀呢?刀呢!
刀在,就落在脖子不远处,情人忙不迭捉在手里,她,她呢?情人梦呓着起身,她最爱的仇敌,就瘫在那儿,双目早已失神,嘴角的口水,不受控的流出来许多,就连红蛇,也失去弹性,软趴趴蜷缩在窝里,她的胸口上,全是自己的吻痕和唾渍,吸奶吸了那么久,就是神仙也受不了。她去了几次?七次?八次?反正五六回之后,情人就懒得记了,看着破烂洋娃娃一样的妻子,情人终于放下心来:“呵呵……呵呵呵呵……王静…跟我斗?你怎么跟我斗!”日头正当午,这场大战持续整整十五六个小时,紧绷的身体和神经,一下松掉,情人头晕目眩,手里刀子掉落到桌下,发出“哐啷”的金属声,她摇了摇头,思绪回到身上:“赢……赢了……”
客厅宽大的会客桌上,情人孤寂的站立,脚下是那个失败者,踩在她的乳沟,让人有种愉悦感,脚底摩擦着她的脸,这个不可一世的女人,彻底拜倒在自己胯下,情人用脚趾硬塞进她嘴里,感觉到让自己吃尽苦头的那根长舌,怎么能饶了你和它!我踩!我钻!我钻!妻子在昏迷中,被虐待的醒转,她被肏得那么狠,别说力气和意识,就连神志也少了三魂七窍,只剩下呜咽…
“啪!”“醒醒呀?”“啪!”“王静?”“啪!”“你还没死呢!”“啪!”妻子这才回到现实的地狱,严重脱水造成的口干舌裂,又被踩的凄惨,口腔里全是血腥味儿,她之所以能苏醒,可不是情敌的怜悯,而是更多残酷折磨,在等待着她。“嘻嘻嘻……你醒啦?”“王……燕……菲……”妻子几乎流出血泪,她现在只是任由情人鱼肉的可怜虫,仅存的气力,只有吐露几个字,和在心里诅咒名字的主人:“王……燕……菲……”头皮一阵痛楚,妻子被拎的跪在情人面前,她之所以还能跪着,一方面是搂住了情人的腰,但更多的,是薅住自己满头长发的那双魔爪:“舔呐…不是想报仇吗…快舔呐…舔呐!”抽筋不知多少次,麻木到不太听使唤,妻子唯一的武器,亮在情人身前,颤巍巍落在阴阜上,甚至没办法从下向上,舔进一线天里,惹得情人一阵讥笑……
妻子重重摔在情人脚下,这是她想看到的,是情人对自己的羞辱,就算目标近在眼前,妻子也完全失去一战之力了,她得到的只有坠落,坠落在性敌的身下。情人肆无忌惮的笑,传到耳朵里,是那么刺耳,妻子万念俱灰,面无表情。然后她奋力侧身,慢慢向前爬,情人死死盯住猎物,她的目标是…
“啊啦……”情人盘坐下来,将妻子揽在怀里,肉肉的身子抱着还挺舒服,他肯定没少抱自己老婆吧?想着她拥有的一切,嫉妒再次席卷,情人的指甲,深深掐进妻子的肉里!情人多情的搂着妻子,在她耳畔吹着热风:“离婚申请书…我已经替你们填好了…只要你按个手印…然后我就和他结婚…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就算他死了…我也要取代你的位置…你的那些收藏…我也全部笑纳…呵呵呵…当然啦…你还是可以和她们在一起…”妻子只感觉到了冷意,呜呜低泣,情人摇着怀中的宝贝:“斗得那么狠…看来也只能留下你…一颗脑袋…一只手…虽然有点不美观…再留一只奶子好了…先用咬烂的那只练练手…”连续媾和让两个人的下体,都失去松紧感,情人的小穴又湿了,而妻子也开始小便失禁,情人开心的拨弄两只阴户:“哈哈…你又开始…发情了呢…太太…”
双腿岔开妻子两条长腿,情人在她身后,舔呧她的肩膀,侧颈,耳朵,两只小手将她的肉盘,当成了手鼓,快速又有节拍的拍打,很快引得怀中尤物,触电般反弹,却只是无力喷了两喷,就停了下来。妻子本就剩的半条命,又给情人拍去了大半,如软泥一样倾倒,化成一堆肉泥,情人也差不多玩腻了,是时候终结她了,对,她的凝血剂,是在包包里吧…情人正翻找,却觉察到妻子的最后一根稻草,抢在她之前,将茶杯拎起,小半杯茶水浑浊不堪,上面漂浮着的,都是妻子为她准备的“好料”,而现在她肯定不舍得,用它来招待情人了。“水……水……”妻子伸出手,想要抢回茶杯,却相距甚远:“我……水……”
“你想喝茶?太太?”情人岂会放过大好机会,践踏妻子的精神:“倒是我待客不周了…既然只剩一杯…那就请吧?你就算喝了…也没有机会的…”她凑到杯前,酝酿了酝酿,污唾混着清涕,吐到杯中,情人竟学着妻子的做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又从胯下抹了几把,放在嘴中吮吮,灌入新鲜的妹汁唾,特制茶的配料更丰富了。“喝啊…请啊…”晃动的茶杯,就像失乐园里的禁果,充满无限诱惑,妻子爬着越来越近,她握住杯子…
“飞走咯!”情人虚晃一枪,让妻子落空:“你!”情人用脸蛋贴着杯身,笑意难掩:“你的老公…是被我夺走的…你的房子…是被我夺走的…你所有的东西…都是被我夺走的…就算是这杯脏东西…我也不会让你得到它…你想要的…我就都要夺走…从你的手里夺走…”“王!燕!菲!”妻子目眦尽裂,双眼通红看着情人,恨不得把她剥皮抽骨!情人饮下这令人作呕的茶饮,彷如喝下世间最美味的甘汁玉露,陶醉着向仇人展示自己媚骨的骚劲儿和贱劲儿。情人又抄过一只小瓶:“你要喝的…是这个!”正是妻子为此行而准备的凝血剂,是时候品尝黄脸婆的血肉了!妻子在死亡的威胁下,起死回生,挣起身疯了一样扑过来:“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那你就去做鬼吧!”情人同样饿虎扑食!这是两只雌兽,人生中最后的死斗!
顺直的黑发和泛黄的卷发,在揪扯中翻飞,痛苦的尖叫不绝于耳,体力殆尽在求生欲的激发下,又有了回光返照的瞬间,不知道还能坚持几秒?几十秒?情人猛地侧身,肩头一股血汁激射,不顾疼痛的她,反口咬了上去,目标是妻子的脖子!但却同样咬的肩膀鲜血直流!不能让她咬中要害!指甲紧紧抠到她的头皮里去!两个熟美妇白花花的身子,扭转在桌面,殊死搏斗,当她们分开时,两个美艳修罗满口是血!“呸!”妻子吐出一块模糊,是情人滴血的肩头肉,而她的情敌也同样“吐!”的一口,将自己咬下的战利品,啐到妻子胸脯上!狂暴的妻子不管不顾,双手从后向下一扥!情人不由的仰头,露出致命弱点,妻子一口咬了上去!坚硬的骨头震得她快要昏过去,原来这一口没咬到喉咙,反而将整个下巴咬进了嘴里,差点把牙齿撞断!情人当初就是这样蛇噬妻子,现在轮到她被对方吃住,但这一次,比之上次的暧昧,只剩下血腥!情人痛苦的感觉到,妻子在吃她的肉!牙齿切割,下巴前后,都出现深深的割裂伤口:“啊啊啊啊啊!!!”在恐怖和痛苦的极致下,情人不敢去想后果,满脑子都是杀了她!杀了这个该死的贱人!“刺啦!”两排尖牙刮起一层皮肉,鲜血淋漓的从情人下颌分离,妻子还没再咬下去,一团黑影就飞了过来,撞在自己的鼻子上!“唔!”酸痛的泪水夺眶而出,情人的额头第二次,撞到妻子的脸上!鼻血顺着喷出,糊住妻子的前胸!情人张开血嘴,对着妻子的鼻子咬了过来!她要咬断她的鼻子!妻子只能侧脸躲过,任由情人抱住她的头…最嫩的肉块,被情人硬生生咬了下来,赫然正是妻子的右耳!情人不顾妻子一下下抓挠自己的脸,搂紧美首尖啸着,咬住残存的耳根,对着仇人的肋部,一拳拳打上去,本就快没有气的妻子,在突如其来的岔气中,松开双手,斜斜的倒了下去……
妻子的后脑,重重磕在桌上,一下!两下!三下!她胡乱抓着空气,慢慢颓了下来…脖子…被扼住了…喘不过气来……她血泪模糊中,掐住情人的咽喉,大拇指甲嵌进她的肉里…情人向下伏下身,两爪箍住妻子的脖子,脑袋移到她的胸前…妻子发力的角度,变得下沉,再用不上力气…我的乳房啊啊啊!!!“嗬……嗬……嗬……”撕心裂肺的剥离感,让妻子身子发凉,但仇敌的扼制,让她连喊疼都做不到…情人将原本咬裂的奶头,斩草除根,更多的血出现在桌子上,两个屠夫毫不吝啬的切割着,直到某个人被碎尸万段!
尿液流淌。掐住的十指,也松开了钳制,转而握住施暴者的双腕,但这样的抵抗收效甚微,妻子的败亡只是时间问题,与情人相比,她太虚弱了。迷离中她听到情人诡魅的声音:“给你……嘶……嘶…留只奶子……我要完整…的…把它割下来……”绝望笼罩,热泪划过染红的眼角,从妻子两颊流过…
好热……好燥热啊……感觉血都要沸腾了……为什么这么热……手脚…身体…怎么不听话了……怎么不听使唤了……为什么……我怎么了……呜呜呜……
“啊…………呃啊…………咳咳…咳…………”胸脯起起伏伏,一阵咳嗽后,再次归于寂静,刺眼的阳光从落地窗射在地板,短暂的血战后,只留下一位幸存者。她哆嗦着蜷缩着,捂着浑身伤痛,好像是在为自己止血,但滚烫的热血已是温热,战斗结束也有一个多小时了,她却依然无法起身。一具僵化的人形,骑在她的身上,两只小腿分开夹着她的双胯,十指呈扼杀之势,如栩如生的脸庞虽然绝美,却露出不甘置信的表情,令她可怖的外貌更显狰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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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唔!唔!唔!唔…”一根双头龙时隐时现,两个赤身裸体的美妇人,深喉着它的两端,疯狂为它润滑着,随着一声哭咽,其中一人吐出棍身,惨烈的咳嗽起来:“咳咳咳!咳咳咳……”她颤抖着泪涕直流,窒息的痛苦,让她忍不住哭出声来,她败了吗?再仔细看,才发现那并不是双头龙,正是阿胜被割掉的阳具!而深喉比拼的“胜利者”,却面如冷灰,目光僵硬,她的双臂,从上臂处被一分为二,只剩下裸着骨茬和血肉的断面,而阳具的两颗蛋蛋,硬生生塞在她的嘴里,将腮帮撑到鼓起。红蛇再次绕在龟头,仿佛在保护着领地,它卷起蘑菇头,细细的品味着,四只美目再一次对视,只是其中两只永远失去了神采。妻子轻吻着阴茎,慢慢凑到情人嘴角边,乐开了花:“谁才是笑到最后的人?呐?告诉我呀?”被制成人肉娃娃的情人,再没办法反驳妻子的挑衅,因为双手碍眼又碍事,成为情敌第一个目标,被无情的截断,正如她本人所愿,成为了维纳斯,只是模特由妻子,换成了自己。
轮番的奸淫,无尽的潮吹,仇人在欢笑,这一切都让妻子不能接受,就算此刻撤去刀锋的威胁,被欢愉榨干的身子,也已经不再是那个贱人的对手。她的舌头咬拽着乳头,玩娃娃似的玩弄着自己,看来在沉沦快乐地狱之前,她都不打算放过自己。妇人以身做饵,引诱着性敌来吃,悄悄抠烂一只耳环,这粒“珍珠”不是天然的,而是高仿而成的速溶胶囊,里面正是刺客最后的杀着,“毒”悄无声息的滑入茶杯,只需要几分钟就会溶化,释放出凝血剂。接下来就是如何通过表演,让她主动和自己抢,从而让她自己杀死自己……
回想着这惊心动魄的过程,置诸死地,无力回天,只要她觉察到异样,快刀就会割断自己的脖子,我就是死,也要拉你一起下地狱!妻子根本没想过,可以活到最后,她所求的,只是在临死前,看到死敌那惊恐万分的狼狈模样,和一秒秒走向死亡的绝望,哪怕自己会死在她的前面!妻子摸着脖颈上数条血痕,寒意袭背,方才后怕起来,她有很大机会,杀了我的…但没有如果,如果没有任何意义,活命的是她,完蛋的是她,自己又多了一件收藏品,而且从任何角度来说,都是最顶尖的那一件。
妻子抱住硬化过的双腿,臂弯夹紧弯曲的膝窝,返身骑在情人脸上,她口中的鸡巴一柱擎天,刚好用来享用,妻子观音坐莲,一上一下抽插着自己,整个人陷入迷离般的享受之中……在短促的浪叫声里,丰满的屁股翘起,女骑士蹲着迎来高潮,淫水全射在她的脸庞,滋润了整个上半身,余韵也无需再强忍,不吝惜的后续,激射出来……
“没想到……你死了以后…我反而迷上了你的大鸡巴呢…”妻子爱抚着肉根,它根本就是犯规超标,雄壮到不像话:“亲爱的…老公…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缺失的右耳处,大片撕裂的伤口,偶尔还会渗血,被情人吃过的肩头触目惊心,最严重的还是乳头,连带周围的乳晕,全都不翼而飞,进到了情敌的肚子,为了得到这具珍贵的战利品,她付出的代价太多了。可此刻的妻子,却毫不在意,她套着从厨房找来的爱心围裙,打磨着心爱的手工艺品,要尽可能完整的保存“她”,钢锯划破血肉,腿骨很粗,锯起来很费力气,但现在的她,有的是时间做她爱做的事情。
弥漫着浓厚异味的客厅里,传来毛骨悚人的咯咯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