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悲歌
仲夏的漆夜总是坠满点点的繁星,而今夜却不然。在皎白的月光下,它们收敛了自己的光,变得黯淡,就如同月光下,在瓦楞上翻飞腾跃的三个少年一般黯淡。一朵云贴心地靠来,蝉鸣和月影几乎掩盖了少年们的一切行踪,只有点点斑驳的微光,落在少年们匆促赶路而浸湿的紧身衣上,折映着滴滴晶莹的汗珠,在起伏的胸脯前来回晃动。
终于,三个少年站在顶上,遥望着远处灯火通明的楼阁,月光显得都不那么明亮,却依然映出少年们的几对明眸。“优,胜,茂…你们三个的任务是…”家主的命令犹言在耳 少年们互相点了点头,完成任务的决心开始膨胀。优做了个手势,示意队友们原地警戒,而自己向楼阁的最高处腾跃而去。
与其他楼阁的灯火通明完全不同,这里静悄悄的,一片未知的漆黑,勉强能通过月光看到一个青年身材的男子,正躺在地上,安稳的睡着,一旁还摆着几个酒杯,看起来像是烂醉如泥后的安眠。
少年走上前去,谨慎地看了看四周,又慢慢确认了躺睡的人。然后抽出苦无,对准男子心脏的部位,稳稳刺入。
“吱吱…”没有肌肉的阻力和心脏被刺入时搏动的感觉,甚至连利刺捅进皮肉的声音都不大对劲,优感觉自己似乎是把苦无刺进了一团茅草一般。苦无抽出,果然没有一丝血液泼洒出来,少年暗叫“不好!”,想要回头撤离,房间却突然点起熊熊烈火,随之而来的还有各种暗器。
“可恶!”优心中暗骂一声,且战且退。远处待命的两个少年见房间突然着起大火,心中一紧,连忙向优的方向赶去,却被一阵阵密密麻麻的箭雨拦在城外,月光暴露了少年们的位置,危机步步逼近,远处传来优断断续续地大喊。
“快走!”少年们模模糊糊地捕捉到空气中残余的字眼,心中虽放不下优,但对于队友的信任还是占据上风,咬了咬牙,向身后飞去。
透过明澈的月光,躲在瓦楞后优看到两袭矫健的身影渐渐远去,心中稍稍放松了一些,但身上被暗器划出的道道伤痕还在缓缓渗出殷红的鲜血,留下一路血迹,敌人如追猎的豺狼一般,正循着着腥甜的气息慢慢靠近。纵使伤痕累累的身体疲惫不堪,少年也知道不能在停留了,又是几段敏捷的躲闪和飞跃,在迷离的月影下晃了敌军的眼,然后再次遁入一片黑暗。
“在哪里?”“找不到了!”“那边,快去!”少年躲在一丛灌木之间,一袭紧身黑衣让他完全融进了月色的暗面。少年不敢大口喘息,只能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口鼻和胸口,来平复心脏剧烈而紧张的搏动。静待片刻,少年感觉外面似乎已是静悄悄的,原本喧嚣的火光似乎也没有了,警惕地露出半个头,四处观望,见确实安全了一些。才慢慢把整个身体露了出来。
“咻-”不想,优刚刚把身体露出灌木丛,一柄尖锐的苦无便划破了宁静的夜空,如旋风一般向少年飞来,少年来不及躲闪,眼睁睁看着锋锐旋刮自己稚嫩的胸肌,崩断尚且弹软的肋骨,噬咬进那颗被层层保护的还在有力搏动着的心脏。
“呃啊…”少年一声低呼,巨大的冲击力让身体向后一倾,脚掌下意识的后移,稳住了即将仰倒的身体,然后身体又瞬间向前缩成一团,右手无助地按在血流不止的胸口,左手扶住插进心脏的苦无,还能感到苦无随着心脏不停搏动。
“嘶…咳咳…呃…”即使带着面罩,也掩盖不住少年痛苦的表情,更不必说眼角划过的晶莹泪光。生命飞速流逝着,如撒在灌木中的月光,还没来得及映照少年俊美的脸庞,便被灌木丛的黑暗吞噬殆尽。少年低下头,勉强睁开一只眼,一边大口喘息着,一边看着自己鲜血淋漓的胸膛,想要拔出苦无,但自己却知道,一旦拔出,心脏的高压会瞬间抽空他体内本就不多的鲜血储备,几秒之内,自己的生命就会停止在16岁这个大好青春。但若任凭其留在心脏里,虽然不会很快死去,但每一次心跳都会有心肌被锋利的苦无撕碎,而且心脏已经被心包内的积液有所压迫,自己的颈动脉也粗粗的鼓胀出来,现在的心脏是一颗定时炸弹,而少年便是死亡边缘凄美的舞者。
“咳呃,咳呃,呼,哈啊,哈啊…”优像一个垂垂老矣的耄耋之人,弯腰向家的方向摇摇晃晃的踱去,大脑越来越混沌,一阵阵眩晕冲进脑海,优只感觉眼前一阵阵的黑,酷暑也慢慢变成了深冬,少年只觉得身体发冷,冷得出了一身热汗,混着鲜血彻底洇湿了破破烂烂的黑衣,白嫩的皮肉从破口间露出,像漆夜中的明月,让人惊艳,令人遗憾。
少年撑不住了,慢慢向前倒去,却扑进一个整装齐服的青年怀中,有力的心跳从炽热的胸口穿到少年的耳中,和自己胸口里那颗虚弱残喘的心脏相比,耳边这颗心脏太有力,太强壮了,少年不由得抬起头,沾满血污的手慢慢伸向青年整洁干净的衣襟。
“混…呼,呼…混蛋…”借着月色,青年的脸庞也逐渐清晰。这个自己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容,曾经不止一次出现在家主的仇敌名单上。少年勉强握紧自己的苦无,用尽力气向面前的青年刺去,可是将死之人的力气又怎能在强健青年面前翻起什么风浪?青年轻轻一拂,弹飞了袭来的苦无,也顺手带掉了少年的面罩,目光不懈的一瞥,却突然定格在了少年的容貌。失血让少年的皮肤比月还凄白,唇也有些发紫,但依然盖不住原本的帅气,一对明眸死死的盯着自己,像一个闹着别扭的小孩子,泛着委屈的可爱和可惜。
“真可惜…”青年低语着,温暖的手掌握住优还死死攥着胸前苦无的左手 ,轻轻用劲想要拔出少年心脏里的苦无。“呜呜…唔…不要…”少年的皓齿狠狠咬住上唇,一丝腥甜的鲜血从嘴角流出,全身的力气按在左手,身体紧紧绷住,流畅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两条细长的腿微微抽搐着,破烂的紧身裤连着踩脚袜勒住少年双脚的足心,脚掌轻轻摆动,圆润白嫩的脚趾也死死扣在一起。少年不停摇着头,泪水缓缓滴落,想要维持自己最后的生命。
“哦?”见少年并不愿意杀身成仁,青年起了兴趣,松开了握着苦无的手,指尖下滑,沿着紧绷到有些僵硬的胸肌和腹肌一路滑到下体被紧身衣紧紧包裹的鼓胀的一包。
“…小野!你…咳咳…呵啊…”优看着小野不怀好意的微笑,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他直接甩在地上,白嫩的背蹭着地上的沙石,划出道道淋漓的血痕,痛得少年又一次狰狞了面庞。小野也不再矜持,将少年修长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肩上,褪去少年的衣裤,伤痕累累的青春肉体赤条条地露在皎白的月光下,映得更加惨白可怜,干涸暗红的血块和新流出的鲜红血液也更加扎眼。小野没有在乎少年的虚弱,双手把玩起修长光滑的双腿,自己的肉茎也一举捅进少年的后庭。
“呃!小野!混蛋!…”优不停地叫骂着,想着自己濒死之时还要被敌人凌辱,不甘的泪水就更加汹涌,脸上委屈的可爱却也更加诱人,直看得小野欲火下冲,肉茎不停在少年的肠道里往复运动,刺激得少年的肉茎也逐渐膨大。紧绷的肌肉更加用力,肠道的压迫瞬间让小野冲上高潮。一阵翻云覆雨,小野把自己灼热的精华滋养了少年残破的身躯,而少年也释放了自己最后的生命力。
“呼啊…呼啊。”性欲的刺激让小野也不自觉地大口喘息起来,抽出还在淌着精浆的肉茎,直接戳上了少年的足心,穿着踩脚袜的双足不知为何,对小野有着非同寻常的诱惑。被黑袜勒住的足心轻轻陷入,白嫩的脚掌和足跟一览无遗,脚趾不停扣紧又抻直,像舞者的美足,是少年在性欲中舒适和濒死前痛苦间的独舞。
“哈啊,哈啊,你也该去死了…心脏还在跳吗?这么强壮的心脏,一定比你是后面更舒适吧。”小野奸笑着,口舌吐露令人恐惧的字句。优看着渐渐靠近自己胸口的巨大肉茎,不敢相信小野竟是如此疯狂的一个人,但刚才的一时纵欲已经榨干了少年最后的活力,现在的他只能瘫软在地上,眼睁睁看着小野无情地握住自己的左手,然后硬生生从坚韧的心肌和胸肌之间拔了出来,积压在心脏的血液喷涌而出,溅了二人一身。
“呃啊啊啊……”仅余的血液一股股淌出少年尚有余温的胸腔,优带着愤恨和不甘的目光对视着小野漆黑的双眸,感觉到身体似乎不再属于自己,轻飘飘的,只有一丝丝朦胧的睡意萦绕在脑海之间。
“唔!”胸口的剧痛再次把少年的灵魂拉回残缺的肉体,勉强睁开眼看着自己的胸口,却看到小野已经将那根硕大的肉棒捅进了自己的胸口,而且似乎已经戳进了自己的心房。“小野,混蛋…”心脏被敌人用肮脏的下体戳入,对于一个少年武士来说是最大的耻辱,但又能怎样呢。“疼…好痛…”只有胸前的伤口和肉棒厮磨时传来的阵阵剧痛还提醒着少年,他只不过一块有思想的肉而已。明明已经模糊的意识,现在却清晰的无比可怕,“这就是回光返照吗…?”少年这么想着,却仍疼的四肢抽搐,两脚乱蹬,苍白的脚趾也在不断地扣紧挺直,两只手把身下的泥土抓出一道道深深的痕迹。
“呼…”在心肌毫无气力的收缩和舒张间来回摩擦,小野还是找到了藏在少年心里仅存的一点快乐,他把龟头直接抵在不停开闭的瓣膜,用这片薄薄的结缔组织来寻求最后一丝刺激。少年没让他失望,哪怕心脏这般残破虚弱,瓣膜上开闭依然清脆明晰,一下下抽打着小野的肉茎,直到小野的性欲顶到高峰,将精华全部冲入少年的心脏。
“呃!啊啊啊…”一声惨叫之后,少年的心脏被精浆灌满,又无力地泵到优的全身,少年的血脉被敌人玷污,满怀着怨恨和愤怒的心脏终于停止了搏动,少年最后蹬了两下,脚趾最后一次挺直,双眸望着空中的皎月,却在也映不出充满生机的光芒,唯一一丝光芒,来自充满遗憾的明月。
野子感觉胯下的搏动渐渐停止,从少年温热的胸腔里抽出肉棒,几滴精华滴在隐约的腹肌上,野子又玩弄了一会,才下令把少年带回去好生安葬。
此时,胜才刚刚逃回主城,回头一看,优还没跟过来,茂也不见了踪影,心底一沉,只好硬着头皮走进楼阁,却看到正主早已坐在高台上,似乎一直在等着他们的好消息。
“怎么样?”正主的目光扫过跪在眼前的少年,接着月光细细观赏着少年稚嫩的肌肉线条,修长的四肢还有一对同样穿着踩脚袜的白嫩双足。胯下竟感到一阵火热。
“对…对不起,我们…应该是…失败了…”胜的头埋得更低了,只能微微看到一点绯红的面色,月光毫不吝啬地撒在满头干净的银色碎发上,正主感觉面前的少年仿佛发着光,发着让他无法拒绝的光。
“嗯…那应该怎么办呢?”正主没有问其他两个少年的去向,结果显而易见,他也不想多言,只是本应随意的责罚一番现在却在悄然变质,胜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体貌竟有一天能送了他年轻的生命。
“…在下愿受任何责罚。”胜的脸埋得更低了一些,心跳在加快,面对未知的责罚,他竟有些兴奋。
“那你…自尽吧,切腹…”说罢,一把短刀被扔到少年面前,刀身顺势滑出,闪着寒光的刀刃明晃晃的,映出少年矫健的身姿。
“这…”虽然知道自己或将葬身于此,但少年听到对自己的处罚还是愣了一下。
“怎么?有什么不满吗?”正主的威严的声音传出,少年的身体也不禁一颤。
“没…没有。”少年捡起短刀,掀起上衣,露出平坦饱满的肚腹和稚嫩细腻的胸脯,用牙齿咬住衣摆,又尽量把衣服向上拉了拉,直到隐隐约约露出一半诱人的锁骨,裤子也褪下些许,将小腹完全显出。犹豫了一下,拿起短刀,少年深吸了一口气,绷紧幼稚的腹肌,锋利的直刃点在右下腹,沿着髋骨的位置,稍稍用力。
“嘶…”刀尖冰冷,刺入少年温暖的皮肉后却慢慢变得火热,胜用手掌感受着刀刃在肌肉游走所带来的阻力,直到“噗”的一声,刀刃猛得冲进腹腔,直指一团粉嫩饱满的还在不停蠕动的肠脏。
“唔…”胜知道自己不算结实的腹肌已经被利刃捅穿,接下来便是将腹腔完全剖开,稍微调整了一下呼吸,全身的肌肉再一次绷紧,利刃开始划动,腹部的肌肉线条完全显现。六块腹肌之间,一道深深的伤口横过整个腹部,翻卷的皮肉带出红的黄的各色的体液。在少年被顶起的黑裤上肆意地流淌。
“呼…哈啊哈啊…”感觉刀刃抵在左髋骨,少年才放松下来,大口喘息,只感觉自己的心脏咚咚地撞击着薄薄的胸壁,头脑一阵阵的眩晕。咬了咬牙,又慢慢把刀刃点在心口剑突的位置。
此时正主已经离开座位,正绕着少年欣赏他切腹时的英姿。一般看着,一边不住的啧啧称赞,无论是切腹时绷紧的白嫩腹肌,还是肋骨间清晰的心尖搏动,亦或是大口呼吸时起伏不定的稚嫩胸脯,都让正主感觉到了一个年轻生命洋溢出的青春活力。而现在,他的视线正锁定在少年因为剧痛而死死扣紧的脚趾,脚趾和前掌被踩脚袜勒住,反而显得有些肉感,让正主不由得联想到婴儿的可爱脚掌。控制不住的指尖轻轻戳上少年的脚趾,柔软轻弹的触感果然没让他失望,只是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正在切腹的少年身体猛得一颤,差点将短刀扔在地上。
“哦?”少年有趣的反应彻底激起了正主的兴趣,试探结束,之后来临的便是暴风骤雨的抚摸和逗弄,正主纤细的指尖在少年的嫩足间来回游走,配合着切腹的节奏,一阵阵酥麻和瘙痒从脚下传来,少年憋住笑声,身体却还是忍不住的颤抖,不知为何,今天的自己格外敏感,以至于正在慢慢下划的刀锋险些偏折。
“主人,请…不要…”胜低声地诉说着自己的请求,却被正主直接忽视,绷紧的身体开始把一团团肠子压出温暖的腹腔,少年只好加快了切割的速度,一鼓作气,将利刃送到了狭长深邃的肚脐。
“呼…”虽然有些粗糙,但至少完成了切腹,少年低下头看着自己腹前血红的十字,在月光下冒着淡淡的白雾,肠脏流了出来,但是少年已经没有力气在把他们扯出来。
一根肉茎突然闯入胜的视线,直到正主站在自己面前,才发觉身后的酥麻慢慢消失。
“主…主人……”看着面前的肉棒,少年张开嘴,像往常一样凑了上去。却不想正主突然拿起短刀再次捅进了少年的心口,刺穿了膈肌,然后抱起少年,直接把肉棒从膈肌的伤口送进温暖的胸腔,顶在那颗剧烈搏动的心尖上。
“唔呃…”胸口的刺痛迷离了少年的双眼,心脏被正主的肉茎顶着,一股股灼热的,来自正主体内的精华遍布少年的心脏,没有丝毫的怨言,只有莫名的幸福笼罩了少年的脑海。月光下正主浅笑的脸,是阴冷的却诱人的死神,把灼热的镰刀扎进自己的胸口,剜出滚烫而热诚的心。
“唔…”或许是正主玩够了,肉茎被拔出了胸口,取而代之的是温暖的手掌,包住了胜的心脏,然后猛得一拽,把一颗沾满了奶白精浆的心脏扯出了胸口。“呃!”一口热血喷出,少年向后倒去,修长的双腿最后蹬了几下,震惊的表情慢慢变成如愿的微笑,月光下的苍白,带走了最后一丝生机。
心脏在手中拱了几下,慢慢停了下来,正主扫过脏器外露,凄惨死去,脸上却带着餍足微笑的少年。摇了摇头,把心脏放回渐渐冰冷的胸腔,嘱咐下人安葬好胜的遗骸。
而因害怕逃出生天的茂,却还在森林里东躲西藏。密林的深夜一片寂静,连悠悠的蝉鸣都并不明显,少年不敢妄动,只循着叶间绰绰的月影,漫无目的的走着,只待天亮,再思索未来的际遇。
“吼…”或许是少年的突然闯入惊动了沉眠在丛林的野兽,周围传出阵阵骇人的低吼,少年的心跳开始加快,重的连自己都能清晰听闻。粗重的心跳声扰乱了对声音的判断,狡猾的恶狼早已出现在少年的背后,少年回头,只看到黑影扑来,把自己扑倒在地,肉掌按在胸口,锋利的爪牙掐进细嫩的皮肉,没有来得及反应,喷吐着腥臭气息的狼口凑近,利齿狠狠咬住少年的脖颈。
“唔呃…”茂感觉自己的气管似乎被咬断了,窒息的感觉直接裹紧少年的灵魂。无法逃离,无法哭喊,甚至无法呼吸,皎洁的月光想清冷的深海,把少年吞噬。恶狼仰天长啸,又是几只恶狼从四面八方冒出,共同分享这送上门的宵夜。
茂眼睁睁看着几只恶狼靠近自己,却不知为何动弹不得,狼群从不知道怜香惜玉,只知道用自己尖厉的狼牙把猎物撕碎。现在正是这样,没有一点矜持,几只恶狼大口大口撕咬着少年的嫩肉,从四肢到胸腹的皮肉都被撕扯到碎烂,有些地方的伤口甚至深及见骨,内脏也一团团涌了出来,茂用尽了全力去挣扎,去反抗,用纤长的双臂保护自己脆弱的脏器,用厚实的双脚去蹬踹扑上来的恶狼,却反而激怒了这群恶狼,撕咬更加用力,有几只恶狼甚至咬住滑腻的肠子拖到满是尘泥的土地上,恶狼不会讲究自己的食物,无论是弹嫩美味的少年肌肉还是鲜活有力的少年脏器,它们照单全收。挣扎的气力越来越小,重要的脏器开始在狼口下变成碎肉,身体晃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弱,直到怦怦跳动的心脏被恶狼一口吞下,两只白皙的嫩足一蹬,一股精华淌出,在阴冷的森林中,仿佛今夜最后的月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