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术(?)约稿
“接下来,有请传说中的魔术大师,【雪精灵】柳云烟小姐,表演魔术《大变活人》!”
刺目的灯光,耀眼的舞台,在头戴黑色假面的高帽绅士的指引下,一抹雪白的靓影从猩红的幕布之后款款走了出来,引得圆形观众台上的观众们一阵阵的惊叹。不论是这位少女的姿态还是身材,都在他们的心底诠释了什么叫做“完美”。银白色的长发之下是一面雪色的面具,面具之下的微红嘴唇微微上扬,她穿着象征纯洁的百合一般的长裙,朝着观众们微微行了个礼,又引得人们一阵的掌声。
“这就是大魔术师柳云烟吗?果然人不可貌相,明明看起来就是个小女孩......”
“这不会是助手吧?真正的大师还没出来......之类的。”
“这就是大师本人!在下在来这地下舞台的之前一直觉得大卫先生才是世界第一的魔术师,但是看了小姐的表演之后才觉得大卫之流都不算什么。”
“不,也许大卫先生只是没来地下舞台,表演不了那些特别过激刺激的魔术而已......”
还没等开演,观众席上就已经喧哗一片,持续了好几分钟。可一袭白衣的柳云烟只是微笑着看着台下,不出一会儿,大家就都自发地安静下来了。
“有请魔术师的助手,郑强先生!”
又是一个人走了出来,比刚刚的白雪精灵要高了好几个头,是个看起来就邋里邋遢的男人。尽管他人模狗样地穿着一身不大合身的西服,但从那乱蓬蓬的卷发、遮住双眼的刘海,还有满脸的胡茬和佝偻的姿势,就让人对他生出一股厌恶感。这乍一看就是个屌丝的货色,根本不配和这样天使一般的少女站在同一舞台上。
可是令那些初次见到柳云烟的观众们大惊失色的是,这位娇小的小公主,居然踮起脚来,搂住了郑强的脖子,朝他的侧脸上印了一个淡淡的唇印。
“卧槽,我忍不住了!我要去给小天使擦擦嘴......”
一个戴着眼镜的好像很有钱的肥宅激动无比,掏出了兜里印着动漫人物的手帕就要冲上台去,所幸被周围的热心人们拦住了。
“天使甚么,那台上的分明就是魅魔!”把他拉住的那位热心人劝解道,“别看她一幅很纯洁的样子,实际上她也许是你见过最婊的婊子!”
“哦?细讲。”肥宅一下起了兴趣,竖起了耳朵。
“那会,我也像你一样,刚刚来到这个地下舞台,见到了之前从未见过的刺激表演,什么脱衣舞、钻火圈、斗兽,甚至还有不少有死亡危险的节目,都让我大开眼界......”
“这些我都知道,请直奔主题。”
“咳嗯,现在的小年轻就是太着急了。就是这个柳云烟,她出场的首秀可不是表演魔术,而是异种族大乱交!”
“啊?”
“当时她还算是生面孔,一上台就带着乱七八糟的各种动物,还有国家命令禁止的合成兽!你要知道,那合成兽的基霸,得有四十多厘米长啊!至少有五头这样的怪物,都被这一个小婊子榨干啦!”
“嚯......”
“我亲眼所见,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当时她肚子都被精液撑大啦,有这么大......你别急着走啊,你急着走可就后悔了!我跟你讲噢,从第一场表演积攒足了人气之后,这个小婊子被郑强发掘出来有魔术才能以后,她就再也不表演这种节目了。不过,每当她表演完魔术,一旦表演上了兴头,就会邀请一些幸运观众上台跟她做爱。”
“啊?那,那个郑强不管管吗?”
“说来也怪,这个郑强虽然管不住她,但是他是唯一一个能在柳云烟的技术下坚持十分钟以上的人。”
“真这么厉害?我不信。”
“你不信就算了,好好看表演吧,这可比你见过的任何魔术都刺激。”
虽然肥宅一脸的不情愿,但是他一想到台上那个纯洁的小天使被扒光了衣服,被自己压在身下露出了魅惑的微笑,他的下体就不由自主地鼓起来了。
“看看又没啥损失!万一被抽到了呢......”肥宅妄想着,把目光打向了台上。
经过旁边热心大叔的一通打岔,台上的魔术也彻底过了准备阶段。台上的白雪精灵——现在在这位肥宅的眼中更像是精液颜色的白浊精灵,在原地优雅地转了个圈,长发飞舞着,带着她飘进了背后助手准备的棺材里。而胡子拉碴的郑强则适时地为她合上了棺材盖,朝观众们微微欠身行了个礼。随后,他挪开两步,露出来的是一台巨大的疑似液压机的机械。就在大家都在疑惑这液压机是拿来干什么的时候,郑强按下了一个按钮。
紧接着,就是很有视觉冲击力的一幕:液压机猛然落下,那一瞬间,整个棺材便成为了一片木头碎屑。与木屑一同迸出的,则是猩红的血液,满天的肉泥,以及根本无法分清是哪个内脏部位的血肉破片挥洒了一整个舞台。一下子,优雅而华丽的表演就骤然变成了血腥而残酷的屠杀。甚至,还能看到柳云烟洁白的手臂,旋转着飞舞了出来,滴答着鲜血掉落在地。
在最前排的那几个观众差点被飞溅的木屑打到身体,被吓得惊呼出声。而还打算看好戏的肥宅的笑容也直接凝固在了脸上,表情渐渐变得狰狞。
形似液压机的机器缓缓抬起,那上面沾染的碎肉随着它的升高而一点点的掉在地上。郑强把机器上的棺材底部抽了出来,那上面有一团勉强能辨认出来是个人形的肉饼。他随手在曾经是柳云烟的头部的位置抓了一把,混杂着银色发丝的肉沫在他手中捏来捏去。
“哎呀,很可惜......看来今天的魔术失败了呢。”郑强一边叹着气一边说道,“虽然很遗憾,但是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肥宅失魂落魄地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脸色苍白,口中喃喃着“我的小天使......”,旁边的热心大叔连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观众席中像他这样的人不少,甚至还有愤怒到极点,几欲冲上台去的观众,不过更多的还是满脸通红,对柳云烟的死感到兴奋的,以及面无表情,似乎早已料到会发生什么的人。
“不过,奇迹也是会偶尔发生的,对吧?”
郑强突然语气一转,打了个响指。下一刻,他手中便出现了一大张红布——不过没人关心他的这个小小的魔术把戏,观众们都紧盯着覆盖到那曾经名为柳云烟的肉馅上的红布。
下一刻,红布被猛地掀开。从绽放的血肉之花中,出现的是如白莲般纯洁、百合般美丽的精灵。银发的少女四肢健全地、一丝不挂地——唯独面具还好好地戴在脸上,又出现在了观众们的眼前。
她深深地鞠了个躬,随后纵容郑强用刚盖在碎肉上的红布裹在自己身上,以一个公主抱的姿势离开了舞台。
现场陷入了长时间的寂静,等到二人组退场许久之后,才终于有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起。以此为一个开头,掌声越来越响,直至如雷鸣般响亮,许久都没有消除。
“看到了吧?这就是地下舞台!无论多刺激的节目都可以看到!”
肥宅还没有想起来鼓掌,只是呆愣愣地愣在了原地,有些茫然,有些不知所措。他等到下一个节目已经开演时,才如梦初醒,赶紧收拾东西,从观众席上的小道离开了。
“我说阿强,你这次的安排有点做过头啦......你看,都有观众被你吓跑了。”
方才在舞台上动作优雅的绝美少女,只穿着一件洁白的蕾丝连衣裙正吊儿郎当地翘着二郎腿侧躺在公寓的沙发上,嘴里像是仓鼠一样塞满了薯片。
“那与我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们出场,钱又不是按照观众多少来算的。”
之前在舞台之上活像个失业中年男屌丝的邋遢男,如今却好像换了个人一样,他西装革履、面容整洁,长着一副若是被星探逮住就可能上电视的明星脸,套在脑袋上的乱蓬蓬假发被撂在了浴室的一角。若是说哪里还有不完美之处,就是下巴上的胡茬太多。
“嘿......我看你,是吃醋了吧?”柳云烟嘿嘿地笑着,在摘下了面具后,才能看清她清澈的一对碧绿眼眸;清纯的外表之下,藏着的却是满溢的欲火。
“吃醋?吃什么醋?”
“把观众们都吓萎了,不就没人愿意上来操我了?”柳云烟嘬了嘬沾满薯片屑的手指,另一只手轻轻掀开了自己的裙子的一角。从那一角瞥去,能看到她光洁无毛的,裸露着的阴部。
“小贱婊,又发骚了?”郑强甩了甩满是水珠子的头发,一手直接掴住了正准备在沙发上叉开双腿的少女的脖颈。
“呜咳!”柳云烟躲闪不及,顿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气息被阻断以后,她只能无力地捶打着施暴者的身体,两条小腿不断乱蹬。不过,她的在看向郑强的眼神之中,却是充满了欲望,而无一丝恐惧。下一刻,郑强的手掌轻轻一用力,她的脖子便一下子错位到一边了。甚至,她都没怎么挣扎,双眼就迅速失去了光泽,原本红润的脸颊也迅速变得灰暗了下去。郑强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柳云烟的脑袋立刻被拍得错位到了另一边,雪银的发丝越过脸颊洒落一地。
“啧啧啧,这么脆弱的身体,还真是为了被人虐杀而存在的啊。”郑强一边感叹着,一边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那根相比起帅气的面容来说不堪入目的肉棒来。他轻轻抠挖了两下柳云烟的小穴,便握着肉棒准备挺进她的身体之中。不知为何,柳云烟的身体就好像比热容和正常人类不太一样似的,仅仅过了不到一分钟就迅速地冷却到了室温左右,郑强的龟头感受到了一股冰冰凉凉的感觉,很是舒服。他并没有过多留恋这种感觉,而是快速将自己的整根肉棒塞进了她的身体里——然而这个被传为极其持久的男人的表现却十分不堪,在刚刚抽插了不到二十下,就颤抖着身体将滚烫的子种注入到了冰冷的尸体之中。
“哦......”他回味着在这冰冷尸穴之中的感觉,把阳具拔了出来。“啵”的一声,柳云烟的小穴之上产生了一个小小的气泡,随后便是热腾腾的精液慢慢地流了出来。
“行了,满足了吧?收拾收拾准备吃晚餐了。”
郑强把肉棒放到了她的脸上蹭了蹭,用她正准备带出去的口罩擦干净,就把裤子提上来了。而本应死得透彻的柳云烟,竟然活了过来,脑袋以一个奇妙的路径复归了原位,就好像有一双虚无的手为她的脖颈正骨了一样,又好似是倒放一般,她又变得生龙活虎,就好像刚刚的死亡就是一场幻觉。
“晚上吃什么?”
柳云烟用手指蘸了蘸从小穴中流出来的精液,放到嘴巴里舔了舔,就如她舔舐手指头上的薯片渣一样。
“过年了,吃点喜庆的,饺子怎么样?”
“我讨厌吃饺子!我不要!”
“那就吃你好了,反正你无限重生的。”
“诶————才不要——”
二人的谈话就戛然而止了。柳云烟似乎还在等着郑强的下一步建议,却没想到他抛出了一个完全不相关的话题。
“你说,我们这样的关系,还能持续多久?”
“什么——?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别装傻了。”郑强转过身来,蹲下来直视着柳云烟的双眼。“你活了多久了?几百年?几千年?柳云烟也只不过是你随便起的一个化名......等到你玩腻了,就会抛弃掉我,再去找别的乐子,对不对?”
柳云烟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我笑你还是不够了解我呀!”柳云烟眉角弯弯,踮起脚来摸了摸他的脑袋。“至少,在你还活着的时候,我是永远属于你的。我要是离开了,你怎么办呀?毕竟你只能对尸体兴奋起来,那我离开以后你可就太容易被警察叔叔抓进局子了。”
“可我是正常人......三十年?四十年?你总会不属于我的。”
“没关系的......我也是有办法的。”
“哼......你这个老婊子。”
“喂,我都这么关心你了你还要骂我?!”
“什么骂你,那是在夸你,夸你批里能纳江海。”
“......!”
就这样,二人一边嬉闹着,一边却决定了其中一人的终末。
......
“辛苦了,柳大师,郑大师,这是上次表演的出场费。”
一位膀大腰圆,挺着大啤酒肚的中年男性恭恭敬敬地把一张黑白相间的卡片递给了又打扮成了邋遢男的郑强,随后被戴着面具的柳云烟一把夺过。
“密码呢?”
“跟以前一样,六个一。”
又是一场演出的结束。在这个地下舞台,大概每两三天,郑强和柳云烟就要上台表演一次“魔术”,换做正常的魔术师,早就因为黔驴技穷而感到束手无措了。可是柳云烟依仗着自己的不死之身,每次准备新花样的时候只需要想好用什么刑具,以及怎样来遮掩住自己复活时的景象就够了。
不过到了现在,他们的处刑花样也越来越少了,甚至得用一些匪夷所思的猎奇玩法,才能满足“至少不重样”这个要求。
“对了,老板。”
柳云烟一边把卡收到自己随身的小包里,一边说着,“下次的表演应该就是我们在这里的最后一次表演了,到时候的演出费你就看着给他吧。不用这么正式,直接把钱打过去就好。”
“啊?怎么这样,要知道有很多观众都是冲着大师您们的表演来的,要是您们离开的话......”
“我们离开又怎样?没了我们,你这个地下舞台就办不了了?”柳云烟眉毛微微一挑,只不过藏在面具之下看不到而已。“吸引人流量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们差不多可以隐退了吧?”
“呃......您说的是。”
中年男人擦着满脑袋的汗,目送着二人进入了后台,表情才逐渐变得阴冷。
......
依旧刺目的灯光,舞台上还残留着上一场表演所遗留下来的彩带,不过就连中场休息时的清洁工也不想清理这些了,只想着怎么才能赶上柳郑二人的最后一场表演,甚至不惜花光自己的积蓄来抢这一张在舞台最后面的门票。而在最前面那一列更是坐满了名流富豪,寻常的身家甚至连前排都抢不到,甚至有不少人都是以拍卖会的形式拿到的这张门票。就连传说中的魔术界大拿,大卫都变装成普通富人抢到了靠近中间的位置,以他的财力甚至连前五排的位置都买不到。相比起前面无聊的表演,主持人一提到柳云烟的名字,顿时这些人都坐直了腰杆,屏息凝神,把所有注意力都投入来盯着台上。
首先从舞台的幕布之中走出的,不是魔术师,而是一台可以被手推着的断头台。正如大革命时期的法式断头台一样,斜向的锋利刀片垂挂在断头台的正上方,而下方则是用来固定受斩人头部的颈枷,用来固定手部的圆形手铐则安置在颈枷的两旁。整个断头台实际上通体都是用钢铁所制,而非传统的木质,更加不易损坏。至于启动断头台的装置也从传统的手拉式改为了按钮式,相比之下更加方便启动断头台。而在主体的结构之后,则是一个铁质的短小的台子,用来放置受刑人的肩膀。除此之外,还在断头台的底端加装了一个可以拆卸的轮子,方便运送断头台。整个刑具看起来高效而简便,与其说它是用来斩断人类的头颅的,倒不如说它更像是用来屠宰牲畜的工具。
而紧随着断头台出现在观众们视野当中的,是一改往常粗鄙形象的郑强。他没有再戴那顶乱蓬蓬的假发,也好好地穿上了正经的西服,还戴上了一幅小圆眼镜。可是观众们对于郑强以前的形象已经深深地刻印在了脑海中,就算他现在突然改变了形象,给观众的印象也只不过是衣冠禽兽,不知道这次又要整出来什么新花样罢了。他们更加关心的,是紧随着郑强从幕布后面出来的白衣少女,柳云烟。
然而,郑强的背后并没有人出来。他缓缓推着断头台行进到了舞台的正中央,朝着观众们鞠了个躬。
“虽然对慕名而来的大家很抱歉......不过,我们的最后一次表演并非是魔术。”
郑强说着,向前走了一步。结果,“一不小心”,踹翻了事先放在舞台上的空铁桶。铁桶“哐啷”一声砸落在地,从中竟然骨碌骨碌滚出来了一颗人头。定睛一看,这不正是那位少女魔术师,柳云烟的脑袋吗?
“哎呀呀,出现了一点点小失误呢。”
郑强轻轻踢了踢地上披头散发的头颅,雪白的头发都被鲜血染成了带点红色的杂色。她的面部表情、以及脖颈处的断口都被遮掩的很好,就算前排的那几个观众都直着眼睛站起来了也无法看清。
“抱歉,失礼了......让大家看到这种东西。”
他微微欠身,那情态的做作令人看了都感到不适。郑强又从怀中掏出了一枚红布,轻轻盖住了地上的人头。随后,他猛地把红布掀开,一个完整的、穿着洁白的连衣裙的纯白精灵又出现在了观众们的面前。
“不过虽然没有魔术,小把戏倒也是有的。”
坐在中排的大卫差点一口饮料没有喷出来,他情不自禁地坐直了身子。甚至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他刚才究竟是漏看了哪个细节导致自己没有看出来这魔术的底细。“难道这个名不见经传的、上不了大雅之堂的魔术师组合真的比我强?”大卫抚着胸口,尽量不让自己表现得那么震惊,又缓缓坐回到了椅子上。“没事......时间还多,我得看看他们之后还有什么花样。”
“大家好!我是【雪精灵】柳云烟,很高兴能够再次在这里见到大家!”
这一次的柳云烟一反常态的没有戴她的面具,将自己的真实容貌都完全展现了出来。她无瑕的容颜甚至让那些对她面具之下形象存在不切实际的幻想的人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就不用提那些本就对她的容貌不抱希望的人了。看着台下的观众们都被自己的真容亮相所惊艳到,柳云烟不禁炫耀似的给郑强使了个眼色。
“今天,将会是我们二人的最后一场表演!”她一边环视四周,一边说着,“如大家所见,这是一台朴实无华的断头台!”
“断头台魔术,之前表演过啊?”
“这不是重样了吗?”
无视了台下人们的窃窃私语,柳云烟灵巧地从舞台之上跳了下来,一双白花花的大腿晃得最前排的几个老富豪眼花缭乱。
“不过,仅限这次,我把大家最最最期待的神秘环节放到了一开始哦!那么,我们的幸运观众在这边呢,在那边呢,还是......”
还没等人们反应过来,柳云烟就从怀中拉出来了一溜卡片,漫天地挥洒而出。此时,除了少数几个像大卫一般的人绞尽脑汁想要看穿她的魔术所以紧盯着台上的两人,其余的人的注意力全都被满头的卡牌吸引走了。
“让开!这是我的!”
“不行!你没有资格,穷屌丝!”
“我愿意花五十万美金买你手上的票,快把它给我!”
“不要,这等事情岂能是世俗的钱财所能比拟的?!”
演出会场一下子陷入了混乱之中,而郑强只是冷眼看着台下发生的一切。
“哼,这帮鬼佬宁可花几十万搞到的东西,我天天都能上,都快腻歪了。”
“切,明明上次也只坚持了不到半分钟......”
“你要是那时候还不是尸体,我能坚持三天。”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静静地等待着台下的闹剧结束。这样的情景也绝非是头一次了,主要是这一次来的基本上都是老观众了,都知道这个“神秘环节”指的是什么,导致差点发生了踩踏。幸好现场的安保工作做得还算可以,没有酿成那样的惨案。
待得场下逐渐平静了下来,事先安排好的工作人员(郑强一人)开始安排那些或者是鼻青脸肿、或者是好像钱包被掏空了一般的衰弱神情排好大队,准备上台参加台上的乱交大会。
至于在舞台之上,摘下了面具的柳云烟更引得人们性欲大增,甚至有不少人在面对她时就已经处于了射精的边缘,仅仅被逗弄两下就被刺激得喷射出了白浊的浆液。
“该你了,快上去吧。”
在郑强的提醒下,大卫如梦初醒一般,机器人一样地走上了场。他也不是不知道这地下舞台的尺度有多大,但是他万万没想到这个魔术大师柳云烟,居然敢踩着这里的底线直接在舞台上举办乱交大会。而更让他感到不知所措的是,这胡乱抛洒的卡片,居然恰巧有一张落在了自己的怀中,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这算是命运的安排,还是从天而降的幸运?在巴黎出生的大卫不禁开始了自己的遐想,直到他看到了台上的柳云烟。
“Hi,大叔,只有前面空出来啰。”
眼前的少女,看起来不过只有十几岁的样子,可是骨子里透出来的那股淫媚劲儿是大卫此生从未见过的。厚厚的精斑布满了她早已经褪的精光的苗条身躯之上,可她却连一点的反感也没有表现出来,反倒是很沉浸于她周身弥漫着的精液臭味之中,一幅很是享受的样子。而此刻,柳云烟不光在背后用小穴侍奉着一个不知名的老头,还用双手各套弄着一根肉棒,甚至在腋下还夹着一根硬邦邦热乎乎的巨物在撸动。这样淫靡的场景惊呆了大卫,他对淫乱女子的印象还停留在风尘女子的那种程度上,换句话言之就是这种场景对于大卫来说还为时过早。等到他回过神来时,柳云烟已经咬着他的裤带试图将其脱下来了。
“!!!!!”
大卫吓得连续后退了几步,看得柳云烟有点不解。不过,她立刻就好像明白了什么一般,做出了一个吞咽的动作。一缕白浊从她的嘴角流下,同时,她的其中一只手握着的肉棒射了出来,让她的银发之上再添了一抹反光得厉害的白色。她用腾出来的那只手扒着自己的舌头展示给大卫看了两眼,又准备用手侍奉下一个观众了。“你看,我嘴里的精液都咽下去啦——你要是实在不愿意和别的男人的精液碰到,那来这边,我可以给你手交。”
“不不不,不用了......”这个奔三的老处男把脑袋摇得像是个拨浪鼓一样,却被柳云烟轻轻一探,就把裤子给扒了下来。
“哎呀你还是不是男人,好不容易都抢到票了,就别害羞了哈,从这里出去以后没人认得你的。”她半开玩笑地说着,嫩舌直接缠上了眼前还没彻底硬起来的阴茎。柳云烟的舌尖在龟头的缝隙间游走,时不时深入到喉咙最深处时三百六十度舔舐着肉棍,在温暖与紧致的双重裹挟下,大卫还没有支撑过半分钟,就已经到达了临界点。他猛然仰头,看到的是刚刚在柳云烟背后停止了抽插的一个肥胖的死宅,正一脸舒爽,可是舒爽之中又夹杂着生无可恋的一张脸。大卫明明记得,他刚刚走上舞台的时候,她的后面还不是这个人。
这样一分心思,大卫立刻就把不住精关了,浓厚的精液射了出来,一下子就灌满了柳云烟的小口。不过,在她努力的吞咽之下,最终只有一丝精液漏了出来。
最后,大卫是和那个死宅同时下场的。就好像被吸走了阳气一般,他们在走下舞台后都感觉到了无比的虚弱,但就是还想上柳云烟更多次,甚至甘愿一辈子成为她的奴隶——可是后面还排着大队,他们也不敢多做停留,毕竟他们也见识到了之前抢卡片时的疯狂场景。
在柳云烟的不懈努力之下,台上台下的人数越来越少,直到最后她“啵”地一声吐出了一个老头的肉棒,才发现“神秘环节”已经结束了。
然而,接下来要发生的,才是她真正期待的神秘环节。
永生的诅咒?别开玩笑了,这算是哪门子诅咒。柳云烟可是十分庆幸她能够得到这样的能力。时代不断变化,自从她十五岁时得到了不老不死的能力,每时每刻都有她想要尝试的新鲜事物:人在变、科技在变,能够让她感到舒爽的东西也越来越多。她在活了两百多年后,终于厌倦了尘世间的各种情感,几代爱人的相继死去也让她不再对爱情抱有希望。于是,为了追求极端的刺激的她开始尝试着在街上露出。时光飞逝,她做的越来越过火,甚至为了追求快感,在人数众多的大街上露出自己的身体,导致了有人被她榨干而亡,因此被警察逮进了局子。狱友与她相处的很好(性的方面),因此她才得知了地下舞台这个地方。而紧随而来的,却是一张死刑判决书——她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被一发子弹打爆了脑袋,舌头以上的部位都化作了一滩骨肉脑浆。从此之后,她便爱上了死亡所带来的刺激感和爽快感,与郑强同居也是因为他能够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以及极端的M。不过,这一切都即将要结束了。
“好了,那么大家——接下来,就是最后的时刻啦!”
柳云烟从满是精液的地板上站起了身来,一边的郑强很贴心地递给了她一条浴巾,不过浴巾怎么擦也擦不掉她身上那些已经干透了的精液。
她这句话既是说给台下的观众的,也是说给郑强和自己的。观众们以后是看不到她的表演了,可是郑强以后是看不到活着的她了。她原本还对郑强会不会反悔挽留她存在一丝丝的幻想,然而他只是冷漠地调试着断头台上的枷锁和按钮是否好用,这在让她感到有些失望的同时又有一种被当成垃圾一样的快感。
“擦不干净就别擦了,快去。”郑强催促着她,把她按到了断头台上面。柳云烟也很顺从地跪伏在了地上,将发丝从后颈出扒拉开来,把脖子卡在了颈枷的凹槽上。
郑强也没有多废话,他好像老早就想把她永远给砍了一样,拍了拍柳云烟的屁股,旋即把枷锁彻底固定住,仅需他按下一个按钮,断头台上的刀刃就会呼啸而下,斩断她的脖子。
而这断头台上的刀锋,是柳云烟精挑细选所准备的,专门为自己服务的刑具。这种特殊的材料甚至能够直接破除她身上的不死诅咒,仅仅是抚摸到它就能让她感到无比的虚弱,甚至还会导致身体出现僵硬的情况。而在抚摸过这种材料以后,甚至连她的再生速度都减缓了不少。而由它制作的刀锋,则会百分之百抑制住她的不死能力,让柳云烟体会到真正的、永恒的死亡。
也应了柳云烟之前和郑强商量过后的要求,他在将柳云烟固定好后并没有立刻启动断头台,而是先从裤子里掏出了自己的阳具。
“喏,你要的。”
柳云烟闭眼感受着那温热的、跳动着的肉棒抵近了自己的小穴,开始兴奋了起来。换做常时,即使马那样粗长的肉棒也仅仅是让她性趣盎然而已,可如今,她即将面临死亡,而死前的最后一场性爱则让她兴奋异常。
然而,小穴之中并没有传来她预想之中的充实感。
“噫噫噫噫?!你、你在插哪里啊?!”
无论是郑强还是台下的观众们,都第一次见的,雪精灵满脸通红,泪滴从眼角涌出的慌乱样子以这样特别的方式被呈现了出来。
“哎呀呀,怪不得平时不让人碰菊穴,原来这里居然这么敏感的吗?”
“才、才没有!只是突然被插进来,被吓了一跳而已......”
柳云烟嘴硬着,可是随着郑强的抽插而时不时露出的娇喘让她的反驳变得苍白无力。
“还说,你这下面都快成水龙头了。”郑强半开玩笑地说着,一边抽插,一边把手指伸进她的小穴中抠挖着,带出来一丝丝银线一般的爱液。
“停、停手......”
然而郑强怎么会停手?就连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认,在即将处理掉一个与他相处了这么久的美丽少女之时,即使他是个变态的恋尸癖,也对她产生了那么一丝性趣,甚至让他几欲射精。不过,这些欲望他都忍了下来,就为了等待他所感受到的第一次女性的高潮。之前,因为他仅仅对尸体感兴趣,所以从未体验过女性的高潮。而接下来,他面临的却是柳云烟在生与死的边界上最后的挣扎,让他不由自主,也不得不提起他浑身的力气来对待。
柳云烟感受着背后的冲击,只感觉那曾经被她所瞧不起的肉棒此刻宛若一根穿刺杆,要将她从头到尾贯穿。她开始胡思乱想,觉得活了这么久,自己还算是坐井观天,这些地下的东西甚至还要他人来告知才能知道。而地下舞台之外又有什么?会不会有更多惊险刺激的东西?传说中“秀色”的玩法她也未曾尝试过,那些都市传说、世界未解之谜她也还没能亲自解开,即使拥有超过常人好几十倍的阅历,柳云烟也感觉自己在面对一颗在宇宙中算是渺小的地球时,对它的了解也仅仅像是一张广大的白纸上的一个黑点。不过,她并不会后悔自己做出了这样的决定,不会后悔选择在这个时候终结自己的生命,就好比古代的勇士不会后悔自己战死沙场、虔诚的信徒不会后悔于一辈子苦行一样。那都是她们的信仰,是她们生命的意义,只不过柳云烟比起人类来说,她的信仰更像是一头发情的母畜而已。
郑强还在气喘着在她的肛门之中耕耘,肉棒一跳一跳的,好像眼看就要射出来了一样,而柳云烟自己也临近了高潮的顶点。她面色潮红,一丝丝的汗珠沿着她银白的发丝滴落在了眼前的铁桶之中,自己的肛穴和小穴同时不受控制地一吸、一跳,她的身体在渴求着精液与快感,努力地想要刺激着与自己做对手的敌人尽快地射出来。她微微闭上眼,一边享受着后庭抽插所带来的快感,一边把思绪飘到了九天之外。她时而将双手紧握成拳,时而将双手张开,不知道双手怎么放才能减缓那麻痒、痛快,却又仿佛在撩拨着她的那股又让她期待、又让她不情愿的快感。
“没错啊......即使拥有不老不死之躯。我也只不过是一头渴望死亡、沉迷于性欲的......”
她还在喘着粗气,感受着肛交的快感之时,冰冷的机械按钮音的出现惊得她的身体一阵颤抖。这一抖,就让只差临门一脚的柳云烟的思维突然出现了断层一样,不知道上一刻自己在想什么,也突然记不起来自己在下一刻想要干什么了。临终的高潮,与钢铁摩擦所产生的声音让她在那一刻看起了走马灯,世界的一切都仿佛放缓了。她把双眼睁开了一条缝,可在此刻就连睁开眼睛对于她来说也是无比艰难。从那一条微眯的缝隙之中,柳云烟窥得的景色,却仅仅只有铁桶一个而已。
在她的高潮迎来第二波颤抖之时,随着一声“铿”的金铁交击之声,柳云烟的世界便开始了天旋地转。慢放的世界骤然加快,她还没来得及做出一点表情就“哐啷”地砸进了铁桶之中。后脑勺传来了丝丝疼痛,可是她的脖颈断口之上却一点也不痛,反而一边漏着风,一边无声地提醒着她:你的死期到了。
柳云烟那相比起身体年龄同龄的少女来说丰满得不像样的臀部一夹一夹,带出一丝丝的淫液淋了满地。而一同灌进她因为失去了头颅而疯狂抽搐的身体的,是郑强的精液。在看到眼前的爱人失去了脑袋的瞬间,他就仿佛被打开了一个开关一般,即使射完了精也好像动力无限一样,高速地前后运动着。
“哦哦、哦哦......”
台下的观众们惊呼着,看着血液连同柳云烟的美首一起落入了桶中。而在桶中的柳云烟只感觉断颈处酥酥麻麻,让她并没有感觉到多么的痛苦——或者说是她在不断寻求死亡的过程之中将死亡时的疼痛看作与膝盖被擦破时的疼痛等同,便不觉得痛苦。相反,她还由这股麻痒感享受到了一阵高潮。但是,自己最后的高潮仅仅到一半便失去了感觉,只有从脖颈断口传来的幻肢感才能弥补一二。
“呜呜......我要死了,要死了!”
柳云烟惊觉自己的意识正不断消散。她想要开口,让郑强赶紧把她捡起来,可是她只剩一颗脑袋了,除了微微动了动嘴唇,又能做什么呢?
柳云烟开始后悔了——最后的死亡、最后的高潮,并没能给她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她想活下来,来享受这世间的更多。
然而,在她的意识彻底归于黑暗中的前一刻,柳云烟看到的,却仅仅只是铁桶上的纹路而已。
在彻底斩下了柳云烟的头颅后,郑强足足在她的体内射了五六发才彻底软下去。已经不再颤抖的曼妙身躯软趴趴地伏在断头台的枷锁上,下体还满溢着刚刚被灌进去的精液。郑强从铁桶之中抓起了柳云烟的银色发丝,将其提了起来。曾经布满淫荡的微笑,或者是纯洁天真的表情的柳云烟,现在却眉头紧锁,双眼微睁,樱桃小口也微微张开,一幅又有些不安又有些害怕的样子。下巴周围,脸颊,眼角,还有及腰的长发都被鲜血浸染的变了色。他四周望望,看着那些目瞪口呆的观众,把这颗头颅给在座的展示了一遍。然后,他就匆匆弯腰鞠了个躬,就带着一干设备和还在喷涌着鲜血的尸体急匆匆地离开了。
观众们还等着柳云烟像之前那样,红布一盖满血复活,可是眼看着郑强带着他们梦中情人的尸体离开了舞台,也没见到柳云烟活过来。
“喂......不会是魔术失误了吧?”
“喂,那个男的一开始不是说不表演魔术吗,难道是真的?”
“蠢货!怎么可能是真的!”
“不可能啊!这样简单的魔术......”大卫紧盯着幕布,思量了一会儿后,率先冲了出去,也带动着他身后的无数观众一起冲向了后台。现场的保安根本没办法拦住庞大的人潮,原本应该颇有秩序的会场一下子变得混乱不堪,预定下一场进行表演的演员们刚刚化好妆,就看到一大批无关人员闯进了化妆间,吓得她们还以为是遭到了恐袭。
“这边没有,去外面!”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于是所有人又朝外奔去。在通往外界的走廊之上,横七竖八地躺满了在地上昏倒的,或者捂着肚子哀嚎的黑服,其中居然还有鼻青脸肿的地下舞台老板正失魂落魄地跌坐在那断头台刑具跟前。大卫也顾不得跟他说话,只是把断头台和打翻在地的铁桶一遍又一遍地反复检查,眉头紧锁。
“......这些都不是道具,是真货啊。”
......
郑强就好像是从世界上蒸发了一样,再也找不到了。地下舞台的那些富豪们一掷千金,通过各种蛛丝马迹找遍了他曾经住过的所有公寓、酒店,包括他的家,甚至他曾经读过的学校,去过的单位,都翻了个底朝天。可郑强,就是找不到他。别说郑强,就连柳云烟的尸首也无迹可寻。
真正的郑强去了哪里呢?
满脸胡茬的男人失魂落魄地瘫倒在了破旧的皮革沙发之上,他的面容好像在几分钟之内苍老了十岁,变得无比沧桑。他想要点起自己曾经最爱的劣质卷烟,可是却一拿起来,就立刻丢在了地上。地面散发着一股发霉的馊味,墙角似乎还有蜘蛛在筑巢,这破旧的墙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老鼠嗑的洞搞塌来,不过这个男人已经不在意这些了。
这里是危城的贫民窟,比地下舞台还要更加地下的存在,这里没有法律,只有混乱,是连警察们甚至军队都不愿踏足的地方。
男人此刻却身穿着高档的西服,不过在将卷烟丢掉后不久就把西服也脱了下来,随手扔在了地上。这间房子里的家具很不齐全,几乎就只有一个破了皮的皮革沙发,还有一个木板床,已经落满了灰,还有一层厚厚的黑色物质不知道怎么才能去掉。而男人都没有第一时间处理这些东西,而是用颤抖的手打开了行李箱,期待着奇迹的发生。
那如冰雪精灵一般的柔顺银发如瀑布般铺散,放到哪里都会被人惊叹的梦幻之颜,正紧闭着双眼,安静地躺在行李箱的正中间。而一边的,则是她一丝不挂的,雪白的、无头的胴体。
男人别过脸去,他发现自己完全兴奋不起来。他只想着要抽根烟冷静冷静,可是眼泪却不由自主地顺着眼角滑落。
“唉,死了都死了......”
男人原本还想一笑了之,可没想到这一张口,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哭腔来。
“我这真是,干了傻事啊!”
“大男人哭什么哭,坚强点!”
他抹了抹眼泪,刚想回头,却被一声如百灵鸟清脆的声音打断了。
“啊.....果然那种材料也拿诅咒没辙吗。”
男人机械地挪动着身体回头看到的,哪里还有什么尸体?一个活生生水灵灵,浑身上下完好无损的雪之精灵正一丝不挂地立在肮脏的房间正中央。她看到男人的目光先是愣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目光四下飘忽了一会,又固定到了男人的身上。她嘿嘿笑了一声,叉着腰指向了男人。
“嘿嘿......恶作剧大成功!”
男人的肉棒,久违地,在看到活人的时候,硬朗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