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菲妍走至花园中,心中的燥热才停下。
方才她落荒而逃,就是因为见到徐闻后莫名就生出了求欢的欲望,她不知自己身上的奴印在闪烁,只以为是自己有了渴望,又不想自己先开口。
扶着塘边的奇石坐下,脱去绣花鞋,露出绝美的玉足,伸向湖面,足尖绷直,足背与小腿绷成一条带点弧度的直线,优美得如同玉笋伸长成竹,脚踝上还挂着一枚银铃。
动作仿佛跳舞一般,雪足玉腿轻盈落地仿佛天鹅引颈,圆润入粉樱花瓣的趾尖轻点水面,随后又快速挑起,激起阵阵水花。
天真娇媚的小脸上挂着愁绪,这份淡淡的忧愁攀上眼角眉梢,轻颤成了媚态,白玉般的小手拢了拢耳鬓的头发,轻摇螓首晃荡着脑后绸缎般的黑色长发。
从后面瞧这娇美的背影,又似少女的天真欢快,又有熟妇的妖娆婀娜,透明白纱外套翩翩跹跹,如烟笼寒水,若隐若现又流光溢彩,分明可见她腰臀款摆如扶风弱柳,丰润浑圆的翘臀被包裹得像颗蜜桃。
再往上是线条优美流畅的纤腰裸背,香肩玉颈,玲珑秀美的蝴蝶骨在背后如蝶翅轻盈扇动,仿佛真要振翅飞起,往下是修长笔直的白玉美腿,小腿曲线更是挺拔俊俏,小脚丫晃动起来轻盈如蝶,看得到粉嫩剔透的足底。
任凭任何一个人瞧见这样一个美人都会心潮荡漾,更别说梦菲妍此时还是思春的娇媚神态。
忽然,梦菲妍在怀中摸到了一根玉簪,惊呼道:“坏了!怎的会把这件事给忘了?!”
这是楚倾辞所做的宝器,外观瞧上去只是一枚白玉簪,却刻着保护的功法,相当于一次性的护盾,可在危机时刻护人性命。
她究竟是怎么了?!居然能把这事也忘了!
梦菲妍赶忙站起身,大步走回徐闻的院子,还没进到里头,就听见了呻吟声。
那声音的主人与她自小一起长大,亲如姐妹。
鬼使神差的般的,梦菲妍心中的欲火再次被点燃,见到一扇窗户虚掩着,忐忑的凑上前瞧里头的情况。
只见徐闻坐在床上,妃冰柔则是跨坐在他身上上下耸动,银发随着动作飘荡起伏,内收的腰线和美背若隐若现,雪白的美臀好似是高山积雪融化的春水。
妃冰柔寻常都是一副高冷姿态,眉眼柔和却满含冰霜之感,只一眼就能晓得那是应当被奉高台之上的神女。
禁欲者放荡,冰雪化作温软一团,正是最令人动心的了。
那怒张的肉龙在雪白的臀峰间进出,捅的噗噗作响,将泛滥出来的蜜汁打出水花,有时顶到了深处,妃冰柔的音调就忽然高昂起来,扬起长长的脖颈发出一声尖鸣。
随后雪白的身躯便会一阵颤抖,绷紧了脚背,僵直的腿部将人抬起一些,但马上就重重落下,将那凶器吃的更深,撞的娇嫩宫口酸胀无比。
梦菲妍几乎要忘记呼吸,她居然被妃冰柔的模样吸引了,下身同样泥泞不堪,小手抓着自己挺拔的酥胸揉搓,呼吸愈发炙热急促。
“哈……哈……”急促的气息扑打在窗框上,梦菲妍的小脸渐渐变得通红,香汗覆满额头,脖子上也是亮晶晶黏腻的汗珠。
就在她动情之际,却与忽然抬头的徐闻四目相对。
此时的徐闻似有什么不同,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同。
因为窥淫之举被发现,梦菲妍的又羞又愤,连耳朵都通红一片,咬着嫣红的下唇不知应当如何。
“啊~”一声惊呼打断了梦菲妍的思绪,只见徐闻将手指插入妃冰柔的菊穴中,似乎在抽插,但纤细的手指绝不会造成这么强烈的刺激。
她的后穴中被什么堵着!
想到这里,梦菲妍的后穴也是一阵收缩颤抖,那日被通三穴的记忆在脑中重演,就连菊穴深处都开始了瘙痒,花穴更是丽水长流长流,淋漓不尽。
徐闻像是故意的,将妃冰柔的后臀抬起,菊穴对着梦菲妍。
菊口被什么东西顶起,穴口一收一缩的翕张着,括约肌与玉势互相对峙之后,终于露出了一点莹白,随后这点莹白越来越大,将菊穴撑开,不多久就露出了一个圆球的形状,镶嵌在菊口。
玉球没有掉下来,也就是说还有另一截埋在里头!
徐闻像是看出了梦菲妍探究的眼神,还是轻轻摇晃妃冰柔的屁股,玉球和雪白的臀肉一起晃动,菊穴卡在两个圆球细窄的连接处,里头的那个圆球在菊穴内左右晃动,拍打肠壁,在穴口附近股出一个个凸起。
妃冰柔的花穴还没高潮过,肉棒就被抽了出来,抬着臀部摇晃,菊口附近的异物左右拍打肠壁的不适感加重了深处的瘙痒,无一不在切割她的理智。
终于,妃冰柔自己对准阳具,坐了回去。
“啊~”粗壮的肉棒呲溜一声滑进花穴,后穴内的玉势也一并被塞了回去,两样异物撑满两个洞穴,挤压着中间薄薄的隔膜,酸胀之感翻倍,菊口和花穴入口都在颤抖抽搐。
这种满足感让妃冰柔开始自行抽插,前后摆动腰肢让阳具深埋进体内,咬着深处的软肉顶撞,好似要将宫口破开顶破子宫,将所有的内脏都用他的精水浇灌一边。
徐闻眼中闪过一丝猩红的光芒,二女身上的奴印也开始闪烁光芒,一瞬间,就连梦菲妍都靠着意淫自渎到达了高潮。
妃冰柔更是更加快速的摆动臀部,抓着自己饱满的胸部淫叫连连。
只有徐闻清醒着默念功法,磅礴的力量从交合处汩汩涌入,丹田处火热异常,那一直卡着他晋升的瓶颈啪的一声出现了裂缝。
徐闻的意识被带入一片无尽的虚无,这是他的神识内,境界越是高,所见范围越是广泛。
在他不曾得到奴印传承时,除了他周身三尺外,都被浓雾所包围,前几日的时候也不过十米左右。
但现在,这里却几近旷阔无边,徐闻抬脚,数着步子探索边缘。
一直到一千多步,他终于看到了稀薄的雾气,纵是被遮盖的范围,雾气也很是浅薄。
而在鱼肚白的雾气中,一团黑影正在涌动,一颗猩红的光芒在黑影上蠕动,徐闻莫名生出了一股恶寒的恐惧,立刻收回试图探索的手。
在双休时进入神识内,大多是突破瓶颈的闭关,徐闻也不再多去思考雾中的存在,回到中心打坐,将意识分散,慢慢回到身体,再牵引功力锻炼身躯。
这项本事是修炼入门的基本,纵然徐闻以往不学无术,也从未出错。
可是现在,他居然完全感受不到与身体的连接。
“怎么回事?意识怎么会回不去?”徐闻站起身,低头查看自己的身体,“身上也没问题啊!”
在神识中投影凝练真实,如果是受了重伤或是走火入魔入神识修养,那影像应当虚幻飘渺,起码不会如此凝练。
就像秦若曦那样,进入旁人的神识中不仅条件苛刻,也更容易受伤,功力受限。
可他不是在和妃冰柔双休吗?怎么忽然就进入神台了?
“意识被封,我只能等自己什么时候醒了。该死的!以前从来没有这种事情过!早知道就好好学了!”
徐闻鄙视了一番自己以前的惫懒,“要么我自己醒,要么就拉人进来……但是,和我有联系的只有秦若曦啊。”
秦若曦消失许久,徐闻之前呼唤了不知道多少次都没有回应,希望十分渺茫。
“算了!反正也没办法了!”徐闻决定试一试,闭上眼开始在浩瀚的神识中寻找秦若曦的痕迹。
静坐高台上的秦若曦本在冥想,却忽觉脑袋一涨,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将她的意识不断拉扯,最终落入一片漆黑。
等到重新视物时,秦若曦看着面前的少年挑挑眉,“没想到,你功力精进了这么多。”随即又说,“也是,毕竟时天道境的阴元。”
“我没想到能把你唤回来。”真的将人喊来了,徐闻反而更加不解。
他能感觉到自己没有真正的到达天道境,却打破了秦若曦都无法突破的限制将她拉来。
是因为奴印的关系么?不,那样的话刘甘不会放着这些肥肉不吃。
是御奴传承?
毕竟是第一任宫主那样的传奇人物留下的,想来是世间少有的神奇功法。
徐闻算是接受了自己的推理出的结论,对秦若曦道:“我感觉到自己即将突破,神识内的神台也扩大不少,但是……我却无法感知自己的躯体。”
“神台尚在,证明身躯无碍。”
秦若曦也不曾见过这样的场面,“我只在古籍中见过,远古的圣贤能魂肉分离,将魂魄修炼出金身,却也不是你这样的情况。”
“你也不知?干!这他妈到底是为何!”徐闻烦躁的来回踱步,“我不过是双休突破,怎的就陷入这般境地了?!”
好像到了京中后,就事事不顺,意外横生,在他反应不及时就被赶到了这个境地。
秦若曦也看着徐闻道:“或者,你身上有什么东西,且是远超寻常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