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接连的肏干将花穴捅成了捣烂的花泥一般,但菊穴却还是紧致的,加之妃冰柔之后徐闻一个男人,不如那些个被调教后的女奴,穴口都已经被肏熟了。
阳具只深入了一半就被卡住,菊口被绷成一个圆形,撑到了极致。
妃冰柔自然是有经验的,尽量的放松着自己的括约肌,让阳具能够更为顺畅的插进来。
两相博弈,火热的阳具终于被菊穴吃到了底,甫一入内肠肉就紧紧包裹着柱身,好似被浸湿的上等绸缎,柔滑湿润。
徐闻舒爽至极,要知这后庭终究比花穴更为紧致,褶皱刮蹭龟头,麻痒至极,温热舒畅。
纵然有了准备,但徐闻的阳具岂是俗物?后穴涨到了极点,妃冰柔身子僵直。
徐闻也将她的双腿放下,转而变成双手从后背拖住臀肉,配合着胯部的耸动将臀部抬起放下。
“嗯……”美人引颈长鸣,吐着兰息,伏在徐闻肩上喘息。
二人交叠相拥,抵死缠绵,妃冰柔被顶的头脑发胀,体内的阳具狠狠一顶,撞的小腹升起一股汹涌的尿意。
她匆忙赶路,回来后还不曾洗浴如厕就被按着肏干,如今这尿意汹涌,根本忍不住,只能轻拍徐闻道:“徐,徐闻……我,我内急……唔你且停一停!”
徐闻一愣,动作停滞,盯着妃冰柔通红的脸颊瞧了一会才反应过来。
他没有放开她去如厕,反而插着妃冰柔将她翻了个身,本身阳具就撑满了菊穴,如今被这么一转,更是将肠肉拖拽着转了一圈,让妃冰柔倒吸一口凉气。
徐闻从背后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她挪到床边,说:“便这么尿吧。”
这么尿?!妃冰柔被惊的说不出话,她怎会这么尿?!
“徐闻!”妃冰柔脸上有了怒色,音调转冷,“放开我!”
出乎意料的,徐闻居然没有依她,反而也升起了怒气,危险的眯起眼,紧紧箍住妃冰柔,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与动作。
“唔……徐闻!徐闻你放开我!”
妃冰柔好似风雨中的花朵,颤颤巍巍,小腹在禁锢和抽插中被顶的更涨了,可她自然不愿意在徐闻面前排尿,这是她的底线!
徐闻的抽插愈来愈快,更是故意调整角度,用龟头大力顶撞妃冰柔的小腹,似是下定了决心定要将她顶出尿来。
可是一直抽插了数百下,白浊如同利剑射入菊穴深处,妃冰柔浑身被汗水浸透,却还是没有尿出来。
一股无名火在徐闻的心中升起,面对妃冰柔的忤逆,他决然无法容忍!
徐闻将妃冰柔掼至床榻上,撕破脱下的衣物当作绳子,将她的双手和双腿都绑在床头,还是折叠腹部,高抬臀部的动作。
随后,徐闻转身前往木柜中翻找出一个陶瓷罐,回到床榻时又瞧见桌上有一盒朱砂颜料,那是他备着用来修复老王名牌的。
眼珠一转,徐闻想到了一个玩法,于是将朱砂颜料一起拿来。
“冰柔怎的就不听话呢?”徐闻摸索着妃冰柔的脸颊,道,“方才按照我的话做了不就好了?非要吃这些苦头”
他说的直白,手上也直白,妃冰柔通红着一张脸,不知是臊的还是憋的。
良久,妃冰柔正色道,“你莫要太过分了!徐闻!”
徐闻笑笑,捉住他的手,妃冰柔晗的惊呼中又按了按她的腹部,捏着她的臀肉问道,“我瞧冰柔如此的欲求不满,这几次怎么够?嗯?”
妃冰柔的腿被折到胸口,按的太重,压的腹中的尿意蹿上背脊,逼的眼中都有了几分水汽,却又不肯服软道:“我让你放开我!”
“冰柔这么急,那就这么解手罢。”那声音里的恶意太大,“让我好好瞧瞧,你自己也好好瞧瞧。”
因为双腿折起而高抬的臀上,满是白色的精斑,青红两色的指印吻痕,仿佛朵朵梅花,瞧见自己大腿上的痕迹。
妃冰柔心中满是后悔,竟真的有些想哭了。
见她将脸埋进胳膊,徐闻往后穴压进一根手,妃冰柔这时还能只是颤抖两下,当这根手指抽出后又变作三根野蛮的插入搅弄时,妃冰柔尖叫了一声。
徐闻凑近对她道,“冰柔,我想瞧瞧你失禁的模样,可好啊?”
叫声被掐灭在喉咙里,妃冰柔愤恨的瞪着徐闻,眼角依旧不争气的湿了。
久经性事的肉穴不过被捣弄了半刻就已软了,便是前面那不停翕动的花穴,也颤颤巍巍的吐着淫水。
这女子啊,一但动情便是汁水淋漓。
见后穴被捅弄得更加软了,徐闻又起身拿来一支笔,打开了那个瓷罐。
这罐子妃冰柔认识,这是难得的脂膏,沾了体温便瞬时融化,又香又腻,专为通女子后穴所准备。
这是她让水儿备着的,就是害怕徐闻一个兴起伤了她的婢女。
徐闻两指撑开穴口,用笔杆挖着脂膏往里填,微凉的脂膏贴上肉壁便化了一些,带着未化的滑进后穴深处,填的多了,都化在妃冰柔里面,积在一起,妃冰柔觉得自己好似一个水袋,晃一晃便能出来声响。
填完了脂膏,徐闻又不知从何处拿出一个玉势,那是两个圆球合在一起的形状,不过半个手掌长,不细却也不算粗,是以放进去的时候并不勉强,可有人是铁了心作弄她。
毛笔将玉势顶进去,一直顶到了深处,撞上一处软肉时直顶的妃冰柔干咳了一声,甚至将融化的脂膏挤出来一些,流到腹部。
这时妃冰柔才发现,那脂膏不是原本的白色,泛着淡淡的红,沾在阴户上凝固了的变作淡粉色。
妃冰柔想起了在桌上看见的朱砂!那也是她备下给徐闻写字绘画用的!
折腾到了这时,徐闻才算是满意。
眼见妃冰柔忍的冒出冷汗,解开她的手脚,抱着她拿着夜壶让她小解。
却不想妃冰柔仍旧不服软,挣扎道:“放开我!你且出去!”
徐闻并未回应,手指却摸向花穴处,摸索到凸起的阴蒂,然后找到在阴蒂下的尿道口,用指甲抠挖。
尖锐的酸痛顺着尾骨刺入脑中,妃冰柔浑身颤抖,臀部瞬间收紧,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忍住了尿意,腹部甚至隐隐作痛起来。
情欲混杂着不适感一起攀升,妃冰柔感觉自己好似卡在了极乐与地狱之间,扭动身体时无意压到了还未取出的毛笔,笔杆顶着玉势晃动,让她口中的一声呼叫要出不出,喊了半声又被咽了下去。
这倒是给了徐闻新的玩法,拿着露出的笔头搅动抽插,妃冰柔被顶的垫着脚站了起来,腿被情欲与快感捂软了,又重重的坐了回去,将笔吃的更深,只剩下一点润湿的笔毛在外面。
玉势在肉穴深处这么一戳,将妃冰柔送上另一种快感的顶端,高潮至潮吹,大股淫水喷射而出,随后又有黄色的尿液大股大股的流出。
排泄的快感像是钝刀一般刮着神经,妃冰柔仰头张着口,像一个溺水后刚被拉上岸的人,贪婪的吸着气,“哈……哈……”
双腿气力不足,完全站不住,眼见就要摔倒在地,却被徐闻接住揽入怀中,妃冰柔本想训斥他,却实在累极了,睡了过去。
这种全然掌控了身心的成就感让徐闻万分满足,给妃冰柔擦拭干净身子后就抱着她睡下了。
隔日,妃冰柔雪白的眼睫轻轻颤动,睁开了双眼,身上的酸痛与不适潮水般涌来,不,几乎是海啸一般席卷了身体。
昨日的记忆回到脑中,妃冰柔的脸色瞬间铁青。
“唔?冰柔老婆,你醒了?”徐闻伸手要去楼妃冰柔,却被一道凶狠的视线给逼退,此时他也瞬间想起了昨日,开始后悔。
他居然逼着妃冰柔在自己的面前解手!要死了要死了!看她这幅神色,只怕难以善了。
徐闻立刻跪坐在床榻上,道:“昨日是我过了!你莫要生气~”
妃冰柔深吸一口气,但想起如今京中事端频生,便也不想在这个时节吵架,于是决定起身穿衣,日后再清算。
不成想,她刚一站起来,在后穴深处埋了一夜的玉势便滑向菊口,刺激的她差点站不住,一个踉跄。
而后穴中的异物却无情的打开了穴口,将浊白与粉色的脂膏一起挤出,落在地上,发出脆响。
淡粉色的液体滴滴答答的从妃冰柔的后穴中流出,她气急了,咬牙切齿的问徐闻:“这玩意哪里来的?!”
徐闻低头答道:“这……本是我买来给你把玩的。”
这倒是实话,这玉势一瞧便是个两个球形组成的葫芦形状,应当是把玩的物件。
“你……往后一个月,你休想碰我了!”
听闻此言,徐闻立刻如丧考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