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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张云山提出让我和赵宁见面的时候,我正背缚着双手,一丝不挂的伏跪在他面前,一起一伏的吞吐着他那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

  家庭影院播放着欧美色情片,淫浪的声音充斥着整间奢华宽敞的客厅。

  「oh…yes ,oh… fuck ,fuck me …oh yeah oh yeah …fuck my ass …fuck…fuck me deeper」欧美女优肆无忌惮的呻吟着,从我的耳朵里,传到我的小腹,点着了一团火,又传回了我的脑子里。我感觉脑子晕乎乎的,脸上更加烫了,鼻子也不自主的哼哼出淫靡的声响。一片空白中,只有用力加快吞吐口中大鸡巴的速度,仿佛这样才能从这种不知所措的欲念中解脱出来,或者,沉沦的更深、更深。

  细碎的短发随着我的动作摩擦着我的脸颊,张云山像抚摸着猫儿似的轻抚着臣服在他腿间的我的头顶。正在这时候,他突然说道:「快一年了吧,也该让你见见赵宁了。」我猛地止住了动作,一瞬间,仿佛被从天而降的瀑布冲袭一般,错综复杂的记忆,不管我愿意不愿意,在我心头咆哮起来。

  「怎么,不愿意?」张云山的手轻轻下滑,揉捏起我侧脸的肉肉。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如果我让他不满意,温柔的抚摸瞬间会变成一记毫不留情的耳光。

  没有在往事中沉迷多久,一瞬间我便回过神来。小心的用嘴唇包含着粗大的肉棍,慢慢抬头把这根粗长的鸡巴吐出来,期间,我的舌头一只勾挑追逐着他的龟头,仿佛那是世间少有的美味一般不舍离嘴。不过事实也相差无几,很多东西,如今我已无法摆脱。

  我轻咬下唇,抬眼可怜兮兮的望着他用自己略显低沉的嗓音发嗲:「山哥哥,不要嘛,人家不想见她,人家只要陪着山哥哥。」「呵呵」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脸颊,我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哆嗦,「不想见她?

  难道,你想让我把她弄过来见你?跟我去见她,我刚告诉她有她老公的消息了。」挽着张云山的胳膊走在路上,我和他是回头率相当高的一对儿。身上穿着的是他给我准备好的衣服,一套深V 的紧身包臀超短连衣裙。衣服领口开的很低,露出我内侧三分之一的细滑乳肉,一条细细的白金项链提点着一块诱人的钻石垂在我诱人的乳沟之中。黑色的皮腰带紧紧勒住我纤细的腰身,让我不由自主的绷紧身子。包臀的超短裙刚刚盖住我的屁股,超高的回头率很大程度上就因为它,黑色的布料下我的两瓣大屁股左右扭摆着,诱人的神秘的黑色,仔细看也看不到内裤边缘的痕迹,是的,我穿了一条丁字裤,也是黑色的。短裙下边是白皙的大腿,随着我迈步大腿上的白肉微微颤动着,结实而笔直,肉感不肥腻,一条从腰间只围了半圈的黑纱,随风飘舞中给我平添了几分仙气。十公分的黑色露趾系带式高跟鞋把我一米六五的身高生生顶到了一米七五,血红的指甲油在阳光下闪烁着火热的诱惑。

  张云山紧紧搂着我的腰,他低声对我说也就我这身材才能显出这身衣服的魅力。魅力?我更觉的是让我无地自容的骚浪。一副大大的墨镜遮住我半张脸,和沙宣式的短发一起帮我增加了几分英气,也给路边男人的眼中增加了几分征服的欲望。

  高挑的身材,前凸后翘的体态,婀娜走步,高档的衣服,墨镜下紧抿的嘴唇,无一不显示出我白富美般冷艳的气场。却更因我依傍的男人更惹人注目。

  张云山一身简简单单的短袖衬衫搭配七分裤,仅仅洗的干净而已,再加上他一米六的身高,猥琐的眼神和时不时在我腰上屁股上揩油的手,一副十足的男屌丝模样。当然,猥琐的眼神是别人看来,我从他眼中看到的只有让我不敢直视的阴狠。他是故意穿成这样的,喜欢扮猪吃老虎的他很享受这种假扮小人物的变态乐趣。

  到了约定的地点,我看到了那个一年未见的熟悉的背影。赵宁果然十分着急的早就到了。

  大概赵宁是急着从工作单位直接跑来见面的,身上还穿着一身OL制服。修身的黑色小西服勾勒出她丰满的上围,白色的衬衣显得干净利落,齐膝的筒裙因为坐姿略微上缩,恰到好处的露出一截圆润的大腿,而被肉色丝袜包裹着的美腿,给她平添了几分高雅。

  我们刚落座,也没寒暄几句,赵宁也没多问我这个戴着墨镜的「生面孔」是谁,或许以为是张云山身边新的女人吧,只是着急问道:「那个混蛋在哪?」是啊,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消失一年之久,我要是有这样的未婚夫我也会气疯了。等等,未婚夫,呵,想到自己会考虑自己有没有未婚夫,默默的在心里苦笑。

  「别急,咱很长时间没见了,先吃点东西,边吃边说。」张云山微微笑了笑,冲我点了点头。

  我知道,这是要我按照事先说好的做,只能心底长叹一声「对不起了,赵宁,原谅我吧。」「这位就是赵宁姐吧,常听云山提起你来。今天头次见面,赵宁姐怎么也得赏个面子,喝了这一杯吧。」我压抑住内心的颤抖,轻轻给赵宁倒了一杯啤酒。

  赵宁古怪的看了我一眼,好像在奇怪着什么,但也没多犹豫,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张云山哈哈拍掌大笑,而赵宁刚喝完酒就忍不住用手扶了下头,看来药效很快的。她疑惑的眨着眼睛,轻轻晃头,有点想倒下的意思:「我老公在哪?你,你给我喝了什么!」这时候,张云山一把搂过我因为紧张而僵硬的身子,边说边摘下我的墨镜:

  「赵宁,你不是要找你老公吗,那你看这是谁!」当赵宁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已经被张云山按在床上干了十分钟了。

  我还是穿着那身衣服,只是短裙被推到腰上,蕾丝薄纱的丁字裤挂在我的右腿上。

  我趴在床上,随着他在我体内进出的节奏,不受控制的喘着气,双手无力的抓紧床单,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抑制住体内难耐的欲望,不让自己一会儿放浪的过劲。

  张云山坐在我大腿上,那根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大鸡巴深深的插在我体内,他刚才抓住我的腰猛干了我一顿,现在正揉捏着我的大屁股慢慢摩擦着。这样也刚好让我可以喘口气,稍微休息一下,更难得他这次干我没把我捆起来,不然,就凭刚才那一顿让我哭爹叫娘的猛插,足够把我干的忘了自己姓什么,不管让我干多无耻的事,为了被插的爽,我也会去干。

  呵呵,难道现在我在他胯下雌伏就有耻?难道他现在让我去干什么我敢违抗?

  大概我早就难以回头了。

  「张云山你什么意思?你不是说有林飞的消息吗?他在哪儿?」赵宁扫了正在床上纠缠着的我们一眼就扭过头去,「你这是什么意思,让我免费看活春宫吗?」「林飞,林飞,哈哈哈,赵宁同学,你要找的林飞远在天边。」说着,张云山双臂一用力,把我抱了起来。我就像个被把着撒尿的小孩似的挂在张云山身上,更惨的是他那根大鸡巴还狠狠的插着我,一进一出间毫不费力,顶得我也一晃一晃的,两颗大奶子上下起伏着画出淫靡的弧线。小巧的黑色蕾丝丁字裤也挂在我的腿上,无助的随着他的抽插晃荡着。还好,腰间的黑纱垂到我的胯间,给我保留了最后一丝可笑的尊严。

  张云山就这样抱着我走到赵宁面前:「你那老公林飞,远在天边近在,哈哈哈,近在老子的胯下!」我心底一声长叹,终于,终于到了这个摊牌的时候了。

  却觉得这时候张云山猛地加快了干我的速度,大鸡吧浅快的抽插起来,我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但是,心理上根本已经没有了反抗他的意图,而生理上,我早就忍不住大声呻吟出来:「啊,啊,好快,好快,山哥哥,山爸爸,好快,爸爸的大鸡巴好快,啊,啊,又顶到了,呜呜,不要,不要,呜呜,人家,人家要,要!

  泄!啦!」

  忍不住了,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被他不断抽插的屁眼里沿着脊柱传到了全身,一瞬间,积累的酸麻热辣全都在我的屁眼里爆发出来,再也忍不住了,一股久违的冲动传到了我那根许久不曾用过的东西上边。张云山一把撩起我胯间的黑纱,只见一根粗大的鸡巴赫然垂在我女人似的胯间。张云山一把抓起我这根没有勃起一长达十公分左右的鸡巴,随意揉捏了几下,我再也忍不住了,头脑一片空白中,只觉得一股股的东西喷射了出去。等我回过神来才发现,早已目瞪口呆的赵宁被我射了一脸精水!是的,的确是精水,虽然量不少却不稠密,稀稀淡淡的如水一般。

  赵宁呆呆的看着我的脸,我知道虽然一年来的改造让我这张原本秀气的脸更加的女性化,但是,还是能看到我以前做男人时候的影子。赵宁喃喃自语到:

  「老公,老公,是你吗?林飞,是你吗?是你吗?」我心里不是滋味,虽然已经被张云山调教驯服了,但是当着未婚妻的面被男人操屁眼操到高潮,我还是感觉脑袋里晕乎乎的,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张云山把我放了下来,虽然被操的没什么力气了,但我还是顺从的跪在他脚边,很自然的握住他没发射的依旧硬挺的大鸡吧,用口舌给这根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宝贝服务起来。只听见张云山边抚着我的脑袋边说:「这就是你那老公,咱们的大学同学,林飞,当然,他现在是我胯下的人妖婊子,每天哭着喊着求我操她屁眼的骚货,林菲,林菲的菲。」赵宁似乎傻了似的:「不,我不相信,这不是真的,我不相信,老公,老公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哟,不错,就让你这个人妖老公告诉你,我是怎么把他干爽的。」张云山说完又把我抱了起来。熟练的把我双手捆缚在后边,当他用准备好的绳子捆缚住我的大胸的时候,我的屁眼条件反射般的又痒了起来,尽管我刚刚被他干屁眼干到高潮射的一塌糊涂。张云山让我穿上高跟鞋,把我摆在床头的位置,自己坐在了我的身后,这样,我一身的平衡只能靠他一只手来支撑,而十公分的高跟,让我不得不骚浪的撅起我那雪白多肉的大屁股。随着张云山轻轻放手,我不由自主的向后倒去,一根火热的大鸡巴也顺势插进了我瘙痒饥渴的屁眼里。

  「哦~ 好,好舒服」我忍不住长叹一声。

  「舒服吗?舒服就给你老婆讲讲,讲讲老子干的你有多爽,讲讲你是怎么贱到变成个求鸡巴操屁眼的浪人妖的。」「是,啊,是,干我啊,老公,干人家,人家讲,人家讲。」一被他捆住,我就淫浪起来了,当火热的大鸡巴充实了我瘙痒的屁眼的时候,我就什么都忘记了,一心一意的追求着被男人干的变态快感。

  赵宁,我和张云山,我们三个原本是同事。而我和张云山同是赵宁的追求者,最终赵宁选择了平凡但俊秀的我,没有投入矮矬富张云山的怀抱。但所谓不打不相识,我和张也成了很好的朋友。一年前的那个阴雨天,我又和赵宁吵架了。我们已经订婚同居起来,而这个阴雨天,原本出差的她突然回家,鬼使神差的发现了我最大的秘密:变装。当时苗条细瘦的我正穿着她的一套OL套装,黑色的丝袜,略微棕黄色的大波浪卷发,艳媚的浓妆,我正在镜子前搔首弄姿的时候,突然在镜子中发现了震惊的赵宁。而怒气冲天的赵宁根本不听我解释,气急败坏的把我推出了家门。当时,我和她应该都没想到,这一别再见,会是怎么样的情形。

  身穿女装的我在这个阴云密布的下午根本无处可去,也不敢去。却在命运的安排下遇到了来找我的张云山,电闪雷鸣中,我坐上了张的豪车,也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由于张云山身材比我还矮小,我只得继续穿着女装,却没注意到他在我身上徘徊着的阴冷的目光。晚上张云山强拉着我出去喝酒散心,酒入愁肠愁更愁,赵宁不接我电话,苦闷下我一直跟张云山讲我只是喜欢穿女装而已,仅仅是个伤害不到任何人的特殊嗜好,为什么赵宁就想不开呢。张云山能说会道,一会儿就把我灌的晕头转向。当我再次清醒的时候,是被屁眼的剧痛弄醒的。

  我早已被张云山带回别墅里,此时此刻,我穿着黑丝袜的双腿大大的张开着,两条手臂被绑在两腿的腿弯处,就好像自己不要脸的张开成M 型似的,把大半个屁股挺了出来,甚至能感到屁眼周围丝丝的凉意。我的鸡巴高高的勃起着,而张云山正在上面涂抹着什么东西。我从对面的镜子中看到一根塑料管子塞在我的屁眼当中,一盆灌肠液正被无情的注射进来。

  张云山不顾我的挣扎,悠闲的剃干净我的阴毛,给我灌了一次又一次的肠,等到我排泄到一点力气也没有时,他狞笑着干了我。

  还记得他那根粗壮的鸡巴所向披靡的顶开我已经被灌肠到柔软的屁眼,深深的刺进我的身体,我挣扎着,怒骂着,却一点也挣脱不开。他抱着我的屁股狠狠的压在我身上干着我,我的喊骂仿佛都变成了他干我屁眼的动力似的,我愈是骂的狠喊的凶,他干我干的愈是快愈是深。最让我难以接受的是,尽管承受着被男人强奸的屈辱,一团火一样的东西却从我热辣的屁眼传到了会阴的部位,应该是前列腺吧,这无法改变的生理构造让我不能自已的产生了陌生的快感,我的鸡巴在没勃起的情况下射精了!

  而精力旺盛的张云山才刚刚热身完毕,他不停的在我屁眼内冲刺着,我无力的挣扎,被他干的射了一次又一次。不,说是射精也不恰当,我的精液仿佛女人的骚水似的一汩汩的流出来。流精带走了我大量的体力,到后来张云山把我解开,我都无力站起来逃走,用他的话来说,只能像个扭着屁股求操的发骚的母狗似的往前爬,结果还没爬出几米,就又被他一把抱住屁股拖回来,接着又是一轮狠干。

  那天晚上,我被他干了一次又一次,刚开始的润滑油用完了,他又借助我流出的精液的润滑恣意的干着我的屁眼。开始,我被他捆起来干,接着松绑后他又从背后干我,而无力逃走的我从左右扭摆着不配合到不由自主的撅起屁股不要脸的顺应他好让那根让我飘飘欲仙的大鸡吧干的更深,后来,他稍微休息的时候又把我摆成了男下女上位,我就像个欲求不满的淫妇似的,在他的腰间起伏不停,不同的是,淫妇在这个姿势甩动的是两粒大白肉球,而我甩动的是自己那根不知道何时已经勃起的鸡巴。接着,他又想抱小孩撒尿似的抱着干我,而已经被干到无精可流的我,竟然忍不住洒出尿了。张云山一边举着我的双腿让我的屁眼在他的大鸡巴上上上下下,一边看着我失禁的撒尿,大声的笑着,疯狂的笑着,而我由最开始的挣扎怒骂,到后来强忍着的短暂的沉默,最终止不住的像个被大干特干的女人似的哭叫呻吟,一会儿求他饶了我不要再插了,一会儿又求他狠狠干我,干穿我的骚屁眼。张云山得意的侮辱着我,我的屁眼却止不住的发骚发痒,眼中心中仿佛只有那一个粗壮的大鸡吧才能拯救我脱离苦海。后来,他让我跪下我就晕乎乎的跪下;他让我给他舔鸡巴,我就二话不说的含着沾满自己和他精液的鸡巴无师自通的含舔;最让我事后崩溃的事,当他操得我临近高潮的时候,这个变态竟然让我喊他老公、喊他爸爸。可笑的是,本是男儿身的我,胯下有个鸡巴的我,为了追求被鸡巴干的快感,毫不迟疑的大声呼喊:「山老公,山哥哥,爸爸,干我,快干我,干我的骚屁眼,呜呜,爸爸,干我,我要,我要啊!」荒唐的淫乱整整持续了一整夜,第二天我下午才醒过来,而且根本下不了床,腰像断了似的,屁眼也是又胀又痛,却混合着丝丝酥麻,提醒我,自己的淫贱。

  以后是很熟悉的套路,张云山早已把昨晚的淫乱拍摄下来,在他的威胁下,我只能屈辱的听从他的一切安排。

  「啊,啊,好爽,好爽,爸爸干的人家好爽,老公,快点,再快点……」双手背缚的我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蹲在床头,向后无助的仰靠着,只能随着腰上张云山的双手沉溺在屁眼变态的淫乱中。啪啪两声,只觉得屁股上一痛「小骚货,就知道被干,快给你未婚妻讲讲,讲讲你是怎么发骚勾搭老子我的。我看不是你亲口说,你这个聪明美丽的未婚妻,咱们漂亮的班会赵宁是不会相信的。」我稍微回过神来,现在越来越严重了,一年来的改造调教,不仅仅造就了我漂亮的女体,也加深了我淫浪的本性,每次被张云山的大鸡吧干屁眼,就算刚刚插进去,也会失神到只想着淫欲。

  「啊,啊,爸爸打我,呜呜,爸爸打的人家好爽,啊,啊,是,人家讲,人家讲。」张云山适时的减缓了干我的速度,我也定了定神,按照他的安排,把那些难以启齿的话背诵了出来,「啊,林,赵宁,去年和你吵架之后,人家就去找山哥哥了,那时候山哥哥一眼看出人家女装下边的淫乱本性,人家晚上借着醉酒成功的勾引了山哥哥,嘿嘿,那一晚山哥哥干了人家一整夜哦,人家到第三天才能下床走路,人家的屁眼都红肿了一星期哩。你不要我,山哥哥可怜人家无处可归,给人家房子住,给人家买漂亮衣服,最重要的,山哥哥不嫌弃人家长了根鸡巴,每天都干人家的骚屁眼,呜呜,人家好幸福。但是人家不满意,人家想要变得更骚更浪,就求着山哥哥给人家整形改造,你看,现在人家的奶子大不大,告诉你,这可是F 杯的大奶子哦,每次出门一堆男人都看着人家的奶子流口水,嘿嘿嘿,其实人家心里也在想着鸡巴,人家的骚屁眼也在浪的流水。这个奶子可不是那种假奶子哦,是山哥哥给人家打针吃药一点一点长出来的真奶子。嘿嘿,但是人家的屁眼又骚又浪,总是想被大鸡吧插,山哥哥惩罚人家的淫浪,连续一个月每晚找人玩人家的奶子,就是不干人家的屁眼,结果人家的奶子被玩的越来越大,万幸,人家的奶子打过药,不但像女人的奶子一样柔软细滑,还不会轻易下垂,这样一个月后,人家被玩奶子也会高潮哩!你看,不光是奶子,山哥哥给人家做了整天美容,看人家的皮肤,又白又滑,每次被精液淋上都爽的要命。嗯,对了,为了防止人家忍不住去外边找鸡巴,山哥哥还给人家吃了半个月的药,现在,人家上边的小嘴和下边的屁眼只能被山哥哥的鸡巴干只能喝山哥哥和人家自己的宝贝精液呢。嘿嘿嘿,啊,好爽,山哥哥又敢人家了,好爽,好深,啊,爸爸,爸爸干人家,人家的骚屁眼好痒啊!」我仿佛灵魂出窍一般,漂浮在大床之上,看着自己被改造的女性化的肉体被张云山恣意的淫弄着。另一边,赵宁失魂落魄的低声喃喃着什么,晶莹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这久别的重逢,竟然让人肝肠寸断。

  一股大力传来,张云山解开抱起了我,又把我像狗儿一样按在地上。我穿着华贵的裙装,沙宣式的短发已经被汗水打湿,双手和膝盖着地,腿间粗大的鸡巴滴滴答答的止不住滑落着淫液。张云山的大鸡吧插在我的肛门里,一下一下的往前顶着,我也一下一下的呻吟着,不由自主的向前爬去,终于爬到了赵宁面前,终于到了这个时刻。

  我脑子晕乎乎的,抬头张张嘴又低下了头,张云山依旧在我肥白的屁股后边干着我的屁眼,似乎看穿了我的犹豫:「骚货,这回可是让你自己选择了,将来可别后悔!」说完又是深深的顶了我一记。

  「呜……」张云山对我的身体对我的屁眼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这一年来的改造,就算是对我手术的医生也比不上他对我身体的探索,刚刚的一记深顶,刚好搔到了我的痒处,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我们只是订婚还没结婚,「赵宁,跟我一起伺候山哥哥吧,跟我一起被山哥哥干,一起爽,一起发浪,一起吃香的喝辣的,我们又能在一起了,唔,你不知道,被山哥哥干,简直爽透了。」终于,我无耻的说出了这些话,无耻的以未婚夫的身份劝说自己的未婚妻和自己这个男人一起雌伏在别的男人胯下,想个只知道淫欲的雌兽一般荒淫无耻。

  赵宁瞪大了她美丽的眼睛,应该是怎么都想不到,我这个未婚夫,变成了男人胯下婉转承欢的媚妖之后,也要把她拉进来。

  她呆呆的看着我,我迷蒙的看着她。蓦地,我从淫欲的深渊中清醒过来,因为,赵宁对着我轻轻的笑了,那样陌生,那样,邪恶。

  「骚货,果然是骚货。」赵宁轻轻的说着,「山哥哥果然厉害,现在这骚货为了鸡巴连自己的女人都要拉下水,呜~ 人家打赌输给山哥哥啦。」我看着这个陌生的赵宁,头脑中一片空白,为什么,这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云山在这次见面前告诉我,我要么拉拢赵宁一起在他胯下沉沦,要么选择不去劝赵宁,后果就是马上会被卖到非洲,成为黑奴的泄欲性奴,而不会怀孕的我必然会很受欢迎,两腿能合拢起来的日子一年也不会有一次。

  但是现在是怎么回事?赵宁是怎么回事?我的脑海中已成为一团乱麻,而背后深深干着我屁眼的张云山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剪刀,在我脑子里毫无限制的开合着,剪断着,「哈哈哈,林菲你不仅骚还笨的可以,赵宁这小婊子早就和我在一起了,很多处你身上的手术还是她的杰作,这不调剂了你一年了,爸爸我想换个方式玩这游戏,我和赵宁打赌,看看你会不会拉她下水,哈哈哈哈,爸爸我可是很看好你啊,你就是一头骚浪自私的母狗哦,哈哈哈哈。」「不,不是这样的,不是的!」我挣扎着想爬起来,却依旧被背后的大手无情的抱住自己肥大的屁股,一顿狂干中,我听到了让我绝望的真相,「你以为一年前那个晚上你怎么会浪成那样?你以为你为什么会年纪轻轻的就鸡巴勃起不好,哈哈哈,我早就搞上赵宁了,只不过想当个游戏玩而已,我们早就发现你的异装癖了,一点一点给你下药,一点一点改造你,你早就被我和赵宁小骚货算计透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摇着头挣扎着,自己的一生竟然是富人淫欲的游戏而已,我努力向前爬着,却仿佛轮回一般被身后有力的手臂拉了回来,屁眼里,还是那根让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大鸡吧,那根我的身体已经离不开的大鸡吧。

  纯洁的白大衣,里边却是相当性感的黑丝高跟和包臀短裙,我一步一步扭着屁股,向他走去。

  我现在已经和赵宁又一起工作了,而昨夜,我和赵宁还亲密的聚在一起。张云山舒服的躺在床上,粗大的鸡巴深深的插在我新生的阴户里。我那个不能勃起的粗大的鸡巴不见了,或者说减肥了,只余下又细又短的小小一条。三根海绵体只余下了小半根,宛如一颗硕大的阴蒂彰显着我的淫荡。剩下的,一部分成就了我新生的紧窄而敏感的阴道,另一部分,此刻深深的插在我更加敏感的屁眼里。

  赵宁癫狂的在我身上起伏着,胯下特制的三角裤上,赫然由是我另一部分阴茎培育出来的生态假阳具。

  张云山轻松的顶了顶鸡巴,惹得我控住不住的呻吟。

  「哈哈,果然很敏感啊,骚菲想没想到过自己的鸡巴有一天会成了自己被我干的阴道小骚穴呢?」「嘻嘻,老公,人家穿的这件假阳具也是菲菲的鸡巴改造成了,怎么样,菲菲,被自己的鸡巴干屁眼舒服吗?姐姐用着倒是很舒服哦~ 」「啊,啊,讨厌,讨厌了,你们两个坏家伙就知道欺负人家,呜呜,好爽,干人家,用力干人家,干人家的小骚穴,干人家的骚屁眼。」「呵,小骚货可不能忘记任务,新来的小李资质不错,你一定要把他勾到手,不然爸爸可是像上次一样要惩罚你!」「嘻嘻,老公,菲菲一听说被惩罚,骚到屁眼夹得更紧了。嘻嘻嘻,老公,你那叫惩罚吗?找了三十个人干菲菲,菲菲高兴都来不及呢。」「呜呜。别,别说了,好爽,好爽,人,人家,人家一定完成任务。」「哈哈哈,好,完成任务了,爸爸有奖励,五十个黑人来干你,包管骚菲菲一星期都下不了床!」「啊,啊,别说了,别说了,到了,到了,啊,啊!!」「骚货就是骚货,听到被黑人的大鸡吧干就兴奋到高潮了,哈哈哈……」想到昨晚的疯狂,我脸上不禁红了起来,面前俊秀的小李坏笑着:「哟,小菲姐害羞啦?」我撒娇似的白了他一眼:「下班有事没有?一起吃个饭去吧。」说完便如同害羞的女儿家一般走了,背后是小李兴奋的回应,如同我当年回应和赵宁约会一样,一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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