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小皇帝坚持要亲自审,还不许夏裴夙作伴旁听。
夏裴夙自然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雏鸡开荤摸了人家姑娘下面,心痒难搔,不择手段,满脑子淫秽。
不论他怎么哄,这小子就是油盐不进,还要夏裴夙把刺杀的事情保密,免得妨碍他日后赐封。
小皇帝:“我要封她为嫔。”
夏裴夙:“臣以为不可。”
小皇帝:“哼,你管我!”
生气的夏爹皱起眉头,小皇帝打了个寒颤,斟酌言辞之后,重新回答:“她要是乖乖招供,改旗易帜,有归顺之意,再酌情封赏。”
捣蛋皇帝都让步了,夏裴夙为人臣者,自不可得寸进尺,咄咄逼人,勉为其难也退一步,视线扫过眼边上两只“不知道带她们进宫来到底干什么”的米虫,向皇帝进言。
“陛下,臣有一案,不知可否。难得今日鹪鹪与六儿在,既然皇上不愿微臣去审,天子千金之躯亦不可涉险,不如就让她们两个代为审问刺客,陛下与微臣只需在隔间旁听。”
小皇帝眼睛一亮,但凡离谱的事情,他都喜欢;
明鹪也兴奋至极,这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是真的审犯人,普通人一辈子都没机会玩一次;
六六对夏裴夙的话言听计从,她的意见就是没有意见。
此计得到所有人的赞同,小皇帝当即吩咐太监安排,带着一行人摆驾干清宫。
这一出看似荒唐,却夏裴夙深思熟虑后,得出的最佳方案。
皇帝审肯定是不行的,他这副色急模样绝对审不出什么好结果,他自己折断了刺客手臂,难保对方不会与当初的小六六一样,对他抗拒逆反,死活不开口。
而明鹪与六六和那刺客都是差不多年纪的小姑娘,哄她招供更容易,六六又是熟人,方便劝降,有什么要问的,事先告知聪明老婆即可。
往干清宫的路上,小皇帝未坐御辇,与众人同行,故意拽着夏裴夙走前面,同明鹪她们拉开一段距离,压低嗓子小声向他打听心中疑问。
“裴夙,适才责罚秀女时,朕瞧见她们之中有些人,后臀挨了打,私处会流出些许尿液,内个刺客小七,我摸她那儿的时候,也滑腻腻地糊湿了我的手。这是怎么回事?只听说去了势的男人漏尿,怎地女子也会漏?”
“??”小祖宗这么大的人,怎么连这也不懂?
夏裴夙不可思议地侧头瞟了皇帝一眼。
随即想起他挑三拣四,任性把教习宫女赶走的事……纯属自作自受。
但这干嘛要问他?为什么要他教?!
“回陛下,那不是尿,女子情动之时,牝穴会泌出阴精汁液,润滑阴道,以便男子阳具入巷。没这些水,那处便干涩难行,强行侵入,既不舒畅,且易受伤。”
“原来如此,女体竟有如此奇妙之处,多谢裴夙解惑,是朕孤陋寡闻了,鹪鹪六儿也是这样的吗?”
“……”夏裴夙青筋一跳,强行耐着性子好声好气回答:“微臣与六儿并无男女私情,故此不知。”
“那鹪鹪呢?”好奇宝宝穷追不舍,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
“不知。”
“怎么会不知呢?难道你未同她有过夫妻之实吗?”
“自是有过的,不过内子生性害羞,不愿于男子眼前行裸露身体羞耻之事,彼时她都是穿戴整齐,将臣蒙上双目,手足绑缚于床架再行敦伦。臣行动受限,目不可视,故而不知。”
“我不信,她害羞,如何还能奸男人?你就是不想告诉我!”
对!我就是不想告诉你!
面对小皇帝的怨怼,夏裴夙来了个默认,希望他有台阶就下,别不识好歹。
可小色胚此刻满脑子女人屁股,兴奋得控制不住自己,又追问道:“她们下面长了个小豆子,摸那儿果然会很舒服吧?我看那小刺客被我摸得神魂颠倒的。”
“或许吧,微臣身上并无此物,恕臣无能,难以为圣上解惑。”
夏裴夙被小皇帝缠着问东问西,几乎已经可以肯定,今天只要他一走,那小色鬼必定会搞个女人玩弄泻火,九成九瞄上了刺客小七。
今日必须一次审完,此女若有一丝一毫的异心,便断不可留她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