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下流的小淫妇,果然被肏尿了。”
处心积虑给老婆灌水的坏人狂喜,伸手下去揉她的尿孔,一面飞速顶了两下,忽然把人翻过来,扯起一条腿勾住,搂着细腰从正面入她,让她把尿都喷到他下腹,撞击间打得尿水飞溅,热乎乎地流了他一身。
羞耻的小明鹪红着眼睛瞪视某人,她憋不住尿,没法停下,只能任由他玩弄她的下身,像猛兽一样横冲直撞,望着她飞射的尿液欢快淫笑,得意忘形,一口气将她捅到高潮脱力,又是一股水,狂喷在阴茎上。
“啊——不要……哈……你慢……慢点……”
“别吵,我快到了。”
坏人耸动腰胯,猛肏上百下,总算蹙眉低吼放开精关,全射进老婆肚子里。
他抱着她不动,喘息许久,等待性器彻底平静,放开时对上明鹪怨恨的眼神,讪笑了两下赶紧赔罪。
“小心肝别发火,裴夙哥哥再帮你洗一遍。”
明鹪不理他,冷着脸寒声质问:“你前面是不是存心让我喝水的?”
“嗯,我想看你尿尿,就让你多喝点水。”
他实话实说很坦诚,气得明鹪愤然咆哮:“讨厌你!以后再也不和你一起洗澡了!”
“哈哈哈,我还以为你要说以后再也不喝水了呢。宝贝,你夹腿做什么?是不是又想尿了?”
“别和我说话!”
被算计的老婆发脾气了,自顾自舀水冲洗头发,夏裴夙没办法,只能拿起香胰子涂抹他自己的身体,从头到脚复上滑腻腻的一层,然后从背后抱住她,把争闹的小可爱紧紧搂进怀中,用胸腹贴住她的后背肉臀,挨挨蹭蹭。
“二奶奶,裴儿用肉身服侍您抹香胰,看在我忠心勤勉肉硬的份上,饶了我这回好不好?”
“不好,肉硬是什么东西?”
“肉硬就是……让小骚货眼馋流口水的东西,每天都想被这一身野男人蛮子肉压住狠肏。”
明鹪没有说话,她确实喜欢他这身“蛮子肉”,健硕紧实,英挺伟岸,男子气十足,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让人脸红心跳,比起那些斯文清瘦的书生,真是又强悍又淫冶。
尤其是他光着膀子大汗淋漓的时候,凶蛮粗野,看得她腿软。
所以她只是敷衍地扭了几下,就乖乖让他用火热的胸膛磨她,被两粒小奶头在背心划来划去,痒痒的,温暖惬意。
色眯眯的人“涂”完后背,把老婆转过身来蹭她的奶,拿他的石板胸推挤乳球,压成乳饼,彼此奶头互相亲吻。
“你挨肏的时候两只奶乱跳,晃得我头晕,正人君子看不得这玩意,下次自己拿手按住它们,挤挤奶头什么的。”
“坏人闭嘴!下次把你眼睛蒙上。”
“好!宝贝把我绑起来奸了,骑我的脸,咬我奶子,夹哭鸡儿,我死了!老婆好会!”
他见明鹪对他翻白眼,不再上当接口他的骚话,就屈腿突刺胯部,与她耻部相贴,用浓密阴毛刮她光洁的蚌肉。
“你看裴哥哥毛多不多?分你一点要吗?心肝实在太骚了,别人都长毛遮掩阴户。就你,光溜溜地露给男人看,女儿家家的羞不羞啊?”
“你……你这么下流……你怎么不羞?!”
下流胚“呵呵”坏笑,握住细腰,用阴毛阴茎在她耻部上下左右地碾磨,磨出胰子的白沫,一坨坨堆在黑毛上,弹眼落睛。
小明鹪被毛札得刺痒,很想挠一挠,又觉此举不雅,气呼呼地怒怼色胚:“别弄了,痒死了!”
“凶什么,帮你抓抓。”
他站直身体,细长白皙的手指按住隆起的耻部,轻佻地爱抚勾画,曲起关节用指甲轻轻抓挠,解了外面的痒,却引出里面瘙痒。
明鹪羞得捂住脸,腿发颤,果然被坏人兽性大发,淫手插进腿心,在她私处涂满胰子,揉搓阴缝肉蒂,拥吻纠缠,又把她弄泄了。
“你太骚了,一天要让男人摸几次逼才满意?小小年纪就沉湎淫乐,做你男人得多辛苦?”
娇喘的明鹪无力反驳坏人的污蔑,抬手揪住他一簇阴毛狠拽猛扯,疼得夏裴夙跳脚惨叫。
“啊啊啊!小混蛋放手!我错了我错了!小祖宗别扯了……”
到底还是被拽下来一把。
猫猫:老夏出院!
鹪鹪:你也一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