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怂恿着画着彩绘游览小区的玉诗,在遭遇了意外的打击以后,踉踉跄跄的走在回去的小路上,再也走不出来时那种优雅从容的步伐。
这不但是陌生人被发现了淫行之后心惊胆战羞愧万分的结果,同时也是刚才被儿子奸淫出的高潮过于强烈,回程的决定下的又急,连下体都没有来得及清理,到现在玉诗都觉得我的精液正在从自己的阴道深处往外流淌,心里难以完全化去的恐惧和羞耻让本来就有些发软的双腿更加的不受控制。
玉诗上身的姿势也与来时完全不同,不但没有勇气向后来那段路程一样背负着双手,就连正常的摆臂行走姿态也做不出来了。
她的双腿紧紧的并拢着前进,双手一直牢牢的捂住自己的下腹,双臂尽可能的夹紧,遮挡着彩绘之下凸出的乳头,仿佛这样就可以避免被人发现她赤身裸体的事实。
玉诗虽然步履蹒跚,前进的速度却比来时快得多,我也快步跟随在旁边,小心翼翼的注意着玉诗,在试图搀扶却被拒绝了之后,我随时准备在她要摔倒的时候扶住她的身体。
这样一来,回程的时间大大地缩短了,七八分钟以后就回到了我家的门前。
我迅速的掏出钥匙打开了大门,两个人一路往里走,直到绕过房门前的小花坛,再一次站在房门之前的时候,玉诗才终于像是找到了一丝安全感般的放开了一直紧捂着下体的手。
她回头望了一眼,确定院子外的行人已经不可能看到自己之后,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她没有急于要求我开门,而是习惯性的低头扫视了一下自己,这是她和人见面之前的习惯,检查一下衣着有没有凌乱的地方。
可是这一次,“啊……”,她这一眼看下去,顿时发出了一声惊叫,随即迅速的蹲了下去。
刺耳的惊叫声吓了我一跳,诧异地看着蹲在地上低头不语的玉诗。
我刚要开口询问,只见玉诗突然抬起头来,戴着大太阳镜的脸上已经有泪水在流淌。
“你,你竟然不给人家把内裤穿上,就,就让人家这个样子一路,一路走回来,你们,呜呜呜……,现在人家已经彻底成为一个可以光着屁股乱跑,随你们想操就操的女人了。这下,你们,你们满意了吗,你们满意了吗?!呜呜呜……”,玉诗这一刻的委屈是无法形容的,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这条自以为安全稳妥的回程之路上,自己竟然是真正的一丝不挂的,连下体都赤裸着,比出去的时候更加的淫荡暴露。
再一回忆,更加的伤心。
自从那个陌生男人走了之后,自己在心神不定之下只顾得伤心哭泣,一直都是裸露着下体坐在长椅上在接受儿子的安慰,而这个混蛋竟然也不提醒自己,更没有主动替自己把内裤穿好。
发泄了怒火之后,玉诗重新低下头,看着自己在蓝色的裤子彩绘之间裸露出白嫩耻丘的下体,想到自己刚才就是这样暴露着明晃晃的小穴招摇过市的,羞耻和悲伤更加汹涌澎湃的化作泪水滚滚而出,她忍不住捂住了脸。
捂住脸的那一刻,手上冰凉的触感让玉诗终于再次想起了这一路上一直在忠实的保护着自己的太阳镜。
这个发现让她的心情稍稍平静了一些,至少,还是藏住了自己的面容的,事情还没有到最坏的程度。
想到儿子在享受自己口交的时候也没有嫌弃这副太阳镜碍事而给自己摘掉,她觉得儿子还是考虑到了自己面临的危险的。
伸手摘下了太阳镜,轻轻的摩梭了几下光亮的眼镜腿。
又伸手擦拭了一下满脸的泪水。
玉诗缓缓起身面对着身边的我,冷着脸伸手道,“内裤呢,拿来”。
“啊?”我从裤袋里掏出了已经缩成一团的蓝色小内裤,不敢多嘴,讪讪递给了玉诗。
玉诗抖了抖手中的内裤,弯下腰,穿着细细高跟鞋的一条腿抬起,准备把内裤套进去,突然身子一歪差一点摔倒。
一直盯着玉诗的我迅速反应过来,架住了玉诗的两条手臂,避免了玉诗的摔倒。
感受到儿子关心的玉诗脸色稍霁,不过还是甩脱了儿子的手,准备继续穿内裤,这时候我觉得自己不能再犹豫了,赶紧重新拉住玉诗,伸手把那条小内裤从玉诗的手里抢过来,嘴里忙不迭的说道,“妈,你别自己穿了,当心摔倒,我来给你穿”。
“妈妈,刚才我也只顾着安慰你了,把这个给忘了,后来回来的路上,你一路捂着,别说别人看不见,就连我也没发现这东西没在您身上……”。
玉诗冷着脸,一言不发的轮流抬起双脚,任凭儿子把内裤套在自己的腿上,缓缓拉到了大腿根处。
然后又看着儿子掏出一张纸巾,细细的擦拭着自己一直没有想起来清理的肉穴,还有被淫水浸湿过到现在还有水迹的大腿。
当内裤回到原本的位置之后,我仔细看了看,细心的为玉诗调整着内裤的位置,因为玉诗身体上其它部位都是彩绘的,因此这条内裤原本是穿在身上以后,在内裤的带子和布料边缘处多用颜料弥补了高度差的。
现在脱下之后又重新穿上,没有颜料再次弥补,就会显露出明显的内裤痕迹,无论如何也没法像原来一样融为一体了,这也是在刚出去的路上我要求玉诗脱掉的时候,玉诗说什么也不接受的原因。
但是眼下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只能尽量调整,让这痕迹尽量和原本的位置重合,显得不会十分明显。
好半天以后,忙得满头大汗的我终于觉得已经无法继续调整了,这才抬起头来,小心的看了看玉诗,用眼神征求她的意见。
玉诗看到儿子那谨小慎微的样子,心里又舒服了一些,至少这个家伙还知道犯了错,而且刚才我的解释在她看来也不无道理,因此她决定暂时不追究这件事了。
先给这个混蛋记上一笔。
我见一切收拾停当,玉诗也重新戴好了太阳镜,终于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一阵饭菜的香味马上扑面而来。
两个身心俱疲的男女嗅到这诱人的香味,顿时都觉得肚子很饿了。
我刚刚犯了错误,这时候自然不敢像玉诗刚来的时候一样,阻止她脱掉高跟鞋。
换上拖鞋的玉诗感到身体轻松了不少,又回头瞪了我一眼,让我心里打鼓,不知道又怎么得罪了这位姑奶奶。
这高跟鞋穿在女人脚上固然美丽诱人,但是穿着它在林间嵌着石子的小路上走,还是十分辛苦的,一路上玉诗心情紧张一直没有感觉到,现在才感到双脚的脚踝有些酸痛。
回想起刚来的时候,我不让自己脱鞋,这笔账当然是算在了我的头上。
回到房间里的玉诗彻底放松下来,但是一想到屋子里还有一个光着身子一副打算和自己掰掰手腕的样子的女人,玉诗顿觉不妙,连忙抓起门旁地上自己带来的小包包,闪身进了卫生间,刚才那简单的清理可清理不掉自己身上精液和淫水混合的味道。
我也恍然大悟,刚才我射精以后可也一直没来得及清理呢,赶紧一起钻上了楼去。
厨房里的龚菲菲正在炒最后一道菜,听到门响也没有出来,只是喊了一声,“回来啦,马上就开饭”。
“哦哦,好的,我先上个厕所”,我答应了一声。
龚菲菲听说三个人都要上厕所,奇怪的从厨房探出头来看了一眼,也没多想,回去继续炒菜了。
这时候,一楼卫生间里的玉诗正牙关紧咬地站在洗手台前,对着镜子双眼冒火。
“这个臭小子,竟然连老娘嘴边有精液也没提醒我”,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嘴角边竟然挂着一道已经干涸又被泪水冲刷了一遍的白浊痕迹。
环境改变心情,回到安全环境的玉诗心里的怒气已经平息了不少,因此玉诗嘴里虽然在骂,但是并没有打算马上教训这个小色狼。
午饭马上就要开始了,没有时间洗澡,而且玉诗也怕身上的颜料被洗掉,尽管儿子说这是专用颜料不那么容易被水冲掉,现在自己身上的彩绘也并没有被精液和淫水冲淡,可是谁知道这东西在大量热水冲洗之下到底靠不靠谱。
不敢冒险的玉诗只好脱下刚刚穿好的内裤,重点清洗了一下脸上的精迹泪痕和阴道里的液体,反复擦拭清理了几次之后,终于觉得阴道里不再有液体流动的感觉了,这才重新穿上丁字裤,对着镜子仔细的调整了一番,又从小包里拿出化妆用品给自己的脸上补了补装,这才收起化妆品,拎起小包,以现在能做到的最从容的姿态,走出了卫生间。
刚进入客厅,玉诗就遇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人。
龚菲菲正端着盘子上菜呢。
这个下定了决心要和玉诗争夺在我面前地位的少妇,即使我没有吩咐,也仍然赤裸着全身。
刚才系上的围裙在饭菜做好之后立刻就离开了白嫩丰腴的女体。
不仅如此,她还从我收藏调教用具的抽屉里给自己找到了一个黑色带圆头大钉的大型犬用项圈,主动戴在了优美的脖颈上,努力的试图彰显自己和我不同寻常的关系。
这时候看到玉诗出现,龚菲菲立刻斗志满满,笑盈盈的向玉诗问好,“玉诗姐,你回来啦”。
“哦,是啊”,玉诗见这个女人在自己等人走后,竟然不但不穿衣服,还弄了个项圈,洋洋得意的自己戴上了,顿时停住了走向沙发的脚步,原本她是打算把自己被我脱掉扔在沙发上的衬衫拿回来穿上的,可是这一刻她忽然有些忿忿然起来。
刚才在门外,她对儿子很不满,原本打算先不给我好脸色了,但是在平息了怒火以后,又看到了这个小少妇不知羞耻的举动,她的心里滋生出了一些怪异的情绪。
尽管很不屑,但是在看到别的女人向自己的儿子投怀送抱之后,玉诗还是感到心口发闷,如果任凭这个小贱人在儿子面前卖弄风骚而不做反击的话,简直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看到龚菲菲手里端着的盘子,玉诗尽量用平静的微笑面对这个女人,随口问道,“小菲妹妹,菜都已经做好啦?真香啊,你可真是个能干的女人,谁娶了你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龚菲菲听出了玉诗话里的讽刺,但是这表面上是恭维的措辞让学识不高的她无法反驳,自己的老公的确是被自己戴了绿帽子了,而且自己还沉沦在少年的肉棒之下,舍不得离开。
她努力寻找着反击的机会,可是她对眼前这个女人一点都不了解,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入手,在摆放盘子的时候,她的眼角余光一直没有离开玉诗的身体,终于让她发现了一点不太寻常的迹象。
“咦,玉诗姐,你的裤子怎么好像变得更紧了,内裤的痕迹都露出来了”,龚菲菲到现在都没有发现玉诗身上的衣服是画上去的,她只是发觉玉诗的内裤的痕迹似乎比出去的时候明显了许多,顿时心里就想象了好几种可能的情况。
“哦,刚才不小心淋了点水,贴在身上了”,玉诗不想继续谈这个问题了,自己眼下也是随时可能穿帮的状态,还是不要和这个女人斗的太激烈了的好,她发现自己和这个女人不同,不但容易吃亏,也容易丢面子,对方明显是已经不准备要脸了,可自己却还不想沦落到和对方一样拼命讨好男人。
“哦,那玉诗姐你先整理一下衣服入座吧,我去叫主人”,见玉诗的声音有些迟疑,自认为发现了玉诗秘密的龚菲菲觉得自己已经成功做出了反击,一口一个主人的称呼着我,得意的扭着屁股上楼去了,留下玉诗一个人略有尴尬的在楼下。
龚菲菲在发现了玉诗内裤的变化之后,就猜到在两个人出去的这段时间里,玉诗一定是被我玩弄了一番,说不定真的在外面性交了呢。
但是她没有当面揭穿玉诗的打算。
她想得很清楚,自己是要和这个女人争宠呢,揭穿她淫乱的本性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
这不但不会让我鄙视她的下贱,反而会让我为刚才的“壮举”而洋洋自得,说不定反而更加喜爱这个妈妈。
小男人是喜欢女人在他面前淫荡放浪的,所以自己要做的不是揭露这个女人的淫荡,而是要让男人认识到,自己比她更加的淫荡,更加的放浪,要让男人觉得这个妈妈还不够开放,不够骚浪,让我通过对比来发现自己的好。
龚菲菲得意的盘算着,很快就进入了我的卧室。
我这时候也已经清理完毕,换了一条内裤,也没穿其它的衣服,就穿着一条内裤仰面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抱着头想事情呢。
我正在想着今天玉诗的表现与接下来该怎么应对的问题,忽然感觉到自己的阳具被一双柔软的小手隔着内裤握住了,睁开眼睛一看,见是小菲姐跑来发骚了,刚才回来的时候她在厨房里,自己急着上楼清理也没见到她,现在一看,这个刚生完孩子的少妇不但仍然赤裸着全身,而且还自己找了个项圈戴在了脖子上。
我心中大乐,坐起身来故作惊讶的问道,“小菲姐,你怎么上来了,有什么事吗”?
龚菲菲缓缓搓弄着我的肉棒,用妩媚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舔了舔嘴唇,用甜得发腻的声音回答我,“主人,饭菜做好了,您是想先吃饭呢,还是先吃我呢”。
我伸手把小菲拉到了自己怀里,一边用力揉搓着她丰满雪白的乳房,一边坏笑着问道,“小菲姐,平时除了调教你的时候以外,你都从来不喜欢喊主人的,今天怎么这么乖,一口一个主人叫得这么甜啊?竟然还自己把项圈戴上了”。
“呀,嗯……,主人你坏,人家,你,你不是早就把人家当性奴一样的在玩了吗,这还不都是你教的,你不喜欢吗”,小菲羞红了脸低着头小声的喃喃道,她如果不是被玉诗的美丽激起了危机感,平时可也不是对小男人百依百顺的。
“哦,那好吧,咱们先下去吃饭,一会儿再好好的玩玩你这条主动送上门来的小母狗,对了,要不要我把狗链也给你安上啊”,我拍了拍小菲扭动不止的肥臀,调笑着起身下地了。
“啊?那个,那个先,先不用了吧”,小菲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想马上就用母狗的姿态被牵出去见玉诗,她觉得那样自己就又低了妈妈一头。
我眼看着龚菲菲夸张的扭着屁股出门,心里产生了一个新的想法。
原本我打算吃完饭就把龚菲菲打发走,然后玩弄玉诗,但是看到龚菲菲忽然变得如此大胆放荡主动热情,我忽然觉得把龚菲菲留下来也许会产生奇效。
龚菲菲的心思我稍稍一想就明白了,现在我就在想,既然龚菲菲会因为玉诗的出现而发生这种态度上的转变,那么,玉诗的心理,会不会也受到影响,如果玉诗也产生了这种竞争意识,说不定今天的调教还可以更进一步呢。
就算玉诗因为身份特殊,没有产生这样的危机感和竞争心理,至少也可以让自己对龚菲菲的调教跨越一大步。想到这里,我立即跟了出去。
楼下的玉诗看着龚菲菲光着身子跑上跑下,心里忍不住鄙视,她觉得,这个女人的行为举止,简直是所有女人的脸丢光了,随后又看到我只穿着一条内裤走了下来,心里更加觉得别扭。
尽管瞧不起龚菲菲的下贱行为,但是玉诗也不好直接说什么,一来以她对儿子的了解,自己对这女人的指责我只会觉得光荣,能把一个女人调教的如此主动放荡,一定会被我大肆吹嘘。
二来玉诗觉得,一旦自己开口贬低这个女人,就把自己拉到和这个女人一样的高度了。
玉诗没有发觉自己陷入矛盾的原因,她的心神完全被眼前少妇的种种举动所牵引,尤其是自己为了迎合我的喜好,刚刚在外面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可是才刚刚回来,这个没良心的小鬼就被另一个放荡到下贱的女人吸引了,这让她更加的不满。
三个人围坐在餐桌旁,我在中间,玉诗对此也没有什么可说的,龚菲菲更是跃跃欲试地准备着展示她的本领。
“玉诗姐,来尝尝这个,鲍汁烧海参,我专门找大师傅学的,您给点评一下,看看有什么不足呗”,三个人才拿起筷子,龚菲菲就热情的夹起一条海参送到玉诗的碗里。
玉诗见二人都看着自己,只好夹起碗里的海参送到嘴里,仔细地品尝了一下,发觉味道还真是不错,龚菲菲的脸上也难掩骄傲炫耀之色。
玉诗做菜的手艺算不上太好,但是吃菜可是很内行的,几年的商海生涯自然少不了宴会,为了更好的和各种富贵人士打交道,这饮食文化她也是下过功夫的。
这道菜虽然是一道大菜,味道鲜美,营养又丰富,但是制作还相对简单,经济条件比较好的家庭自己做了吃也很合适。
这样值得称赞的一道菜自然算是成功的,但是也并不是完美无缺的,尽管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对于一个普通保姆的手艺过于挑剔,可是看着这个全身赤裸却毫无羞意的少妇,骄傲的挺起胸部,一脸炫耀之意的样子,她本能的开始了挑剔。
“嗯,真是不错”,玉诗首先称赞了一句,然后没有理会对面少妇的脸色,话锋一转,“如果料酒再稍稍少一点,海参的鲜味还能更加发挥出来一些”。
龚菲菲脸上的得意之色僵在了那里,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到玉诗还在继续说。
“还有就是花椒油淋上去的时候似乎有些凉了,如果再热一点的话,海参的鲜味和木耳的清香就能更完美的交融在一起,那样这道菜就完美了,不过能有现在这样的味道也很不错了”,说完,玉诗又咬了一口,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似乎真的对这道菜很满意。
龚菲菲勉强笑了笑,感谢玉诗的称赞和建议,同时暗骂自己昏了头,这道菜之所以是大菜,主要是珍贵在食材上,在这样一个一看就颇有身份的女人面前,卖弄自己觉得十分难得的高档食材做出来的菜,真是自取其辱。
我因为心有定计,这时候自然要出来解除小菲姐尴尬了,我找了个非常合适的话题笑嘻嘻地问道,“小菲姐,我看你这鲍汁烧海参主要还是食材不对,你如果用你那只鲍鱼挤出来的汁,那一定更加美味,你应该把这几根大海参塞进你的鲍鱼嘴里去调调味的”。
“呀……,讨厌”,小菲顿时娇嗔了起来,尴尬一下就没有了,随即又觉得自己的反应还不够强烈,平时如果遭到了我这样的调笑,自己都会是这样的正常反应,可是今天,要达到自己今天的目的,就应该更进一步的回应。
想到这里,她媚眼如丝的望着我,拖着长音说道,“主人你笑话人家,人家的鲍鱼才不要这几根软软的东西呢,人家想要主人那根硬梆梆的大海参来调味”。
我没想到小菲姐竟然回答的这么淫荡,哈哈大笑起来。
只有玉诗觉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自己并没有让这个女人太过难堪,只是想稍稍给这个女人一点颜色看看,让她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就行了。
然而儿子竟然连这点尴尬都不让她承受,也不知道到底是无心的还是有意的,这样回护这个挑衅自己的小女人,真是可恨,到底有没有看到这女人在挑衅你的妈妈啊。
虽然有我解除了尴尬,但是龚菲菲受此教训,决定还是不要直接挑衅这个明显比自己见多识广的女人了,还是发挥自己的特长吧。
“主人,今天的菜好像有点咸了,你口渴了没有,要不要喝点奶解解渴啊”,说着,毫无顾忌的捧起自己丰满的双乳,稍稍揉捏,就从乳头上沁出了两滴乳白色的乳珠,挺起前胸献宝般的呈给我看。
我正需要小菲姐这样发挥优势来刺激玉诗,当然不会拒绝,说了一声“好”,直接把头从餐桌上伸了过来,当着玉诗面公然吸吮起奶水来。
这时候尴尬的就变成了玉诗,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或者做些什么。
心里的怒火涌了上来,她觉得这样的女人不值得自己生气,更不值得自己吃醋,可是眼看着自己面前的后脑勺趴在女人白花花的胸口,吸的“滋滋”作响,还有那少妇仰起头一脸销魂的表情,她真的是快要怒火中烧了。
随着小菲张开小嘴,断断续续的呻吟起来,玉诗的怒火更是快要到了无法无法忍耐的地步。
她交叠着伸在桌下的双腿忍不住打开,又重新交叠在一起,再打开,再交叠在一起,这不是被勾起了欲望,而是在犹豫着要不要给这个不要脸的小色狼来上一脚。
玉诗明白,一旦自己这一脚踢了出去,就等于是告诉我,自己在吃这个女人的醋,可是不踢的话,自己还真的是难以忍耐这样肆无忌惮的淫乱行为了。
玉诗不认为自己是在吃醋,可是她也说不出自己生气还能是什么其它的理由,如果说伤风败俗的话,那么从自己第一眼看到这个女人光着身子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就应该开口斥责,然而自己并没有。
而且自己穿的也好不到哪里去,更是大白天的就在小湖边跟儿子干出了那种无耻的事,自己难道就不伤风败俗了吗。
想来想去,玉诗发觉自己竟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少妇用奶水勾引自己的儿子,怒火更盛却没法对这个女人发泄,只能转移到小混蛋身上,可是又不方便发作,最后玉诗只能故作冷淡的提醒了一句,“行了,那奶不会凉,菜要是再不吃的话可就要凉了,你们还是先吃饱了再喝吧”。
我敏锐的听出了玉诗话里的不自然,觉得差不多了,过犹不及,这才意犹未尽的放开了嘴里的乳头,舔了舔嘴唇,一脸的满足,准备吃菜。
用眼角余光瞟了瞟一旁的玉诗,发觉玉诗的脸色不是很好,立刻觉得计划还真的有几分可行性。
三个人继续吃饭,玉诗希望对面那个不甘寂寞的女人不要再弄出什么新花样了,然而龚菲菲怎么可能这样就甘心了,她要抓住机会把自己的优势全都展示出来,最好能让那个知难而退,就算不能,也要让我对自己更加的重视,把这个女人比下去。
因此,龚菲菲的新花样很快就来了。当饭量最小的玉诗才吃了一半而我才吃了不到三分之一的时候,龚菲菲就放下了碗筷。
我一见,奇怪的问道,“小菲姐,你吃完了吗,怎么这么快,平时没见你吃饭这么快啊”。
“吃完了,只盛了少半碗,就吃这些饭了”,小少妇从餐桌下的小抽屉里拿出一张餐巾纸,擦了擦嘴。
我更加奇怪了,“怎么吃这么少,这能吃饱吗,一会儿饿了怎么办”,这小菲姐平时饭量并不小啊,尤其是现在还在哺乳期,吃的比原来还要多一些的,今天怎么这么反常。
龚菲菲从容不迫地到旁边倒了一杯水漱了漱口,又回到饭桌前,拉开自己刚才坐的椅子,蹲身弯腰就爬进了桌下,边爬边说,“人家只是把饭吃完了,接下来还要吃主人的鸡巴呢,要留着点肚子,不能吃太饱”。
说完,就在妈妈目瞪口呆中爬到了我的两条腿中间,两只手轻巧的拉下了我的内裤,一口含住了我的龟头,发出了一声陶醉的呻吟。
“嗯唔……,主人的鸡巴才是最美味的”,随后就“哧溜、哧溜”地舔舐吸吮起了我垂在胯间半软的肉柱子。
玉诗在太阳镜后瞪大了眼睛,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小女人竟然敢在自己这个陌生同性面前钻到桌子底下去给儿子口交,坐在儿子另一侧的她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龚菲菲的头埋在儿子的胯下起起落落,嘴里还不时发出一些含混不清的“咿咿唔唔”声。
眼前这种刺激的场面还是第一次现场看到,这让玉诗惊怒交加的同时,也产生了一种想要把双腿夹紧互相摩擦一下的冲动。
她赶紧收回了盯着我胯间的目光。
看着我这个一脸贱笑的样子,玉诗更是气得胸膛起伏加重,引得我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转移到了她胸前雄伟的双峰上。
见自己暂时没什么办法制止眼前这一幕荒淫的景象,玉诗努力平息了一下呼吸,低头开始飞快的扒饭,玉诗不想继续在这里观看我和小菲的淫乱表演了,她丢下一句,“那你们先吃,我先上楼休息一下”,就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成功地气走了玉诗,龚菲菲十分得意,当然要趁热打铁,更加卖力地服侍这个小男人了。
对于这个少年,她觉得自己付出的感情很美好,不能算爱情,而是肉体的迷恋加上心里的感激之情。
这个少年先是用大肉棒赐给了自己肉体上的极致满足,彻底征服了自己的肉体,让自己沉沦欲海无法自拔,又在自己的丈夫重病的时候,毫不吝惜金钱,出手相助,这样强壮而又善良的男人,自己已经完全离不开他了。
因此,无论如何,她都要保住少年对自己的宠爱,打野炮自己以前不敢玩,但是既然有女人敢和我玩,自己就绝对不能落后。
小少妇的决心玉诗听不到,她的心里还在自相矛盾地反复劝说自己,一会儿是以自己的身份没有必要和这个女人计较什么,一会儿是这个女人欺人太甚,不能轻易放过;一会儿是恼怒我实在可恶,一会儿是自问难道自己还疏漏了什么让儿子无法满足。
可以说,我和龚菲菲的举动已经动摇了玉诗的一部分信心,但是她的心里更多的还是怒火,尤其是上午才为了满足儿子的想法,刚刚经历了莫大的委屈和惊吓,转过头来就见证了这样的背叛。
这让本来心态就跌宕起伏了一上午的玉诗头脑已经有点昏沉,不能马上理清头绪了。
我也慢慢的上了楼,看到的就是妈妈背对着自己侧卧在床上的妖娆身姿。我试探着躺在了玉诗的身后,把一只手按在玉诗的腰间。
玉诗身体一颤,扭动着继续向床里面移动,试图躲避我的手,但是我见妈妈的反应不是很激烈,知道自己现在绝对不能退缩,因此我不但是手上如影随形的跟随着,搂住玉诗的腰拉向自己,身体也凑上去,彻底贴在了玉诗的后背上。
“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玉诗很想问我一句为什么不去继续享受小菲的奶水,可是又想到这句话的醋意太明显,只能把后半句咽了回去。
“吃完饭我也累了,有点困,也来休息一会儿”,我把脸贴在玉诗的肩后拱了两下,嗅了嗅玉诗长发上的芳香,十分满意的把头埋进了玉诗的秀发里。
“你,你休息不会去找别的房间,偏要跑来老娘这里”,玉诗余怒未消,虽然没有继续躲避,言语中的怨念却挥之不去。
甜言蜜语我张口就来,于是嬉皮笑脸地小声说道,“不抱着妈妈我睡不着”。
玉诗气得牙根发痒,不过不得不说,甜言蜜语对女人永远是有效的,她没有继续责难我,只是一言不发的任凭我抱着,一动不动的闭着眼睛,似乎真的快要睡着了。
我见玉诗的反抗并不激烈,对我的判断更有信心了,我悄悄的把自己涨得硬梆梆的肉棒从内裤里掏出来,压在玉诗的臀缝上,搂在玉诗腰间的手也慢慢的爬到了玉诗高耸的乳峰上。
这下玉诗有反应了,她一把按住我作怪的手,嗔怒的道,“别碰我,找……,老娘要睡觉了”,玉诗又差一点把“找你的小菲姐去”喊出来。
“嘿嘿”,我厚着脸皮不放手,也不把肉棒退开,而是把嘴凑到玉诗的耳边,小声问道,“妈,刚才在湖边椅子上感觉怎么样”?
“你,你住嘴,不许说”,玉诗的脸上顿时挂不住了,羞怒之下赶紧捂住了耳朵。
我就趁着这个玉诗的手放开自己手的机会,捏住了玉诗的一粒乳头,慢慢地捻转搓弄着,我也明显感觉到了玉诗对于刚才的暴露有些感觉,只是被人看到了过于害羞而已。
捂着耳朵的玉诗感觉到了儿子手上的动作,心里虽然还想不给儿子好脸色,身体却已经迅速的开始响应儿子的玩弄了。
“妈妈,你的奶头变硬了,是不是也觉得刚才玩得十分刺激啊”,我轻声细语的调笑着害羞的妈妈。
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在儿子手里迅速膨胀变硬,玉诗的脸再一次迅速泛红,身体的变化根本瞒不过儿子,自己的狡辩毫无用处,于是她只好一言不发不去接儿子的话头。
“妈妈,你就承认了吧,你其实很喜欢在外面暴露身体”,我一点点地引导着玉诗的情绪。
玉诗仍然不说话,但是心里各种情绪翻滚,已经开了锅。
被儿子勾起了刚才的回忆,首先翻涌起来的情绪是恐惧,淫行暴露给玉诗带来的惊恐实在太强烈了。
不过由于最终有惊无险,现在又已经回到了安全的环境之下,所以这恐惧感很快就淡化,沉了下去。
恐惧一旦消散,下一个泛起的就是羞耻,在湖边遭遇的羞耻是前所未有的,尽管已经有过几次擦边球式的暴露经历,但是在一个完全开放,没有安全保障的陌生环境里,这还是第一次,达到了一个巅峰,让玉诗的身体无法控制的再次微微颤抖起来。
羞耻之后,随之而来的就是恼怒,本来这怒火必然要发泄到我头上的,但是龚菲菲在饭桌上的表现,却让玉诗把怒火转移了不少。
这样一来,玉诗对我的怒气就悄然变成了一种幽怨,对于儿子的注意力被小菲吸引的幽怨,这样的幽怨滋润出来的怒火当然把矛头指向了对湖边的事情一无所知的龚菲菲身上。
于是,连玉诗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竟然没有对儿子发火。
怒火转移了目标,而那个目标又不在眼前,自然这怒火也就失去了燃料。
种种情绪沉淀下去之后,同样从羞耻中诞生的另一种火焰就瞬间占据了最大的空间。
欲火,从身体的每一个角度同时燃烧起来的欲火瞬间燃遍了玉诗的全身。
正如我做出的判断一样,羞耻才是玉诗兴奋的最好催化剂,尽管她本人对此还有些懵懵懂懂,但是这不妨碍她的欲火随着回忆而熊熊燃烧。
玉诗身体此时的颤抖主要来源于这随着回忆而陡然高涨的欲火,这欲火让她有一种立刻不顾一切地开始做爱的冲动,直觉感到不妙的玉诗本能地试图唤醒自己的理智,制止这样的冲动,可是被欲火烧得逐渐瘫软的身体却无法支持玉诗的理智。
在我细致的爱抚揉弄之下,玉诗终究无耐的张开了嘴,喉间发出了销魂的呻吟。
我揉捏玉诗乳房的手情不自禁的用力一捏。
“嗯啊……”,这一下好像把玉诗全身的力气都捏散了,玉诗的身体一下子瘫软了下来,无法克制的张大了嘴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
玉诗的反应大大的鼓舞了我,我马上支起了身体坐在玉诗身边,一边继续揉捏抚弄玉诗的胸腹,一边不着痕迹地慢慢翻转玉诗柔软的女体,很快就顺利的把玉诗变成了仰卧。
接下来我顺理成章地压在了玉诗的身上,一口吻在了玉诗微涨的红唇上。玉诗条件反射般的巧舌轻吐,和儿子的温热湿滑的舌头交缠在了一起。
一个半分钟的长吻,结束的时候,让玉诗急促的喘息着。
我稍稍起身,玉诗身上彩绘,给我带来了一种奇妙的反差感觉,衣物整齐的视觉感受和肌肤赤裸相贴的触觉感官,强烈的刺激着我的大脑。
我的双手再次开始在玉诗的胸腹之间游移,时轻时重的搓揉按压给玉诗带来了复杂的触觉变化,情欲勃发的大脑无暇处理这样复杂的感觉,只能依靠身体的本能回应着身上男人的探索。
当我的双手抓在玉诗内裤两侧的带子上的时候,我惊喜地发现双眼迷离脸颊红晕的妈妈竟然自己抬起了腰臀,让我顺利的把妈妈的内裤褪了下来,露出了小腹下端白皙的肌肤本色,无毛的耻丘在蓝色颜料的映衬下分外的显眼和诱人。
我感到妈妈正陷入在情欲之中,大脑似乎没有在工作,这种状态显然给了我不少方便,因此我尽量轻柔的改变姿势,最终跪在玉诗的身侧,同时继续拉扯着玉诗的内裤,避免太激烈的动作惊醒了妈妈的理智。
玉诗本能的配合着儿子的动作,放下腰臀,举起双腿,内裤从脚踝上脱离身体的感觉让她感到好像卸掉了一层枷锁般的舒适和自由。
我脱掉了妈妈的内裤之后,立刻抓住了朝天高举的两条细长美腿,慢慢的打开,让她的双腿呈V字形举在自己的肩膀两侧,调整身体的位置,用自己那比鸡蛋还大一号的龟头,顶住了玉诗那早已水淋淋开始蠕动的柔嫩阴户。
阴户被滚烫的肉棒顶住的一刹那,玉诗屏住了呼吸,身体和心灵两方面都已经明白了即将发生什么事情,可是她没有任何抗拒的想法,更没有抗拒的行动,而是集中了全部的注意力等待着那滚烫铁棒的进入。
我的小腹缓缓的向前挺,龟头一点点挤开了玉诗那两片阴充血而变得有些肥厚的阴唇,让整个龟头全部没入了母亲的阴道之后,才用力一挺腰腹,“噗”的一声把肉棒直贯到底。
“啊……”,这猛烈的插入让玉诗高声尖叫了起来,酥麻的摩擦感让她只觉得身心舒畅,情不自禁的试图把小腹向上顶起,去迎合这根给自己带来快乐的淫棍。
成功的插入让我顾忌全消,我立刻紧紧抓着玉诗的脚踝,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挞伐。
“啊……,好硬,啊啊……,好深,呀啊……,小,小骚逼要,要被大鸡巴插爆了”,玉诗忘情的呼喊着,隔壁的人已经被她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猛力的挺动腰腹,打桩般的一下下向着母亲阴道的深处捣去。
玉诗柔软的阴道肉壁波浪般蠕动翻卷着,紧紧缠在这强行侵入自己身体的异物上,挤压着,研磨着,给坚硬的肉棒带来酥麻的快感。
“啊……,唔……,操,操死了,操死我了,啊啊,我爱小宇的大鸡巴,让我被操死在这根鸡巴下”,玉诗胡乱的叫喊着,下意识的表达着自己的快乐。
我百忙之中不忘回应妈妈的话,“嗯……,舒不舒服,说,舒不舒服”。
“啊……,舒服,好舒服”,玉诗未经大脑的言语散乱却毫无偏差。
“为什么会舒服?”我的小腹狠狠的撞击着玉诗的耻丘,两颗大号的卵蛋拍打着玉诗的会阴,肉棒整根没入玉诗的阴道,又大幅度的拔出,撞击之下发出“啪叽啪叽”的淫秽声音。
“嗯……,因为小逼被小宇的鸡巴插进来,狠,狠狠地操了,啊啊……”,玉诗意乱情迷之下,自觉呼喊着最淫乱的话语。
“要不要继续操?”我逼问着,汗水已经从全身的毛孔渗出。
“要”。
“要不要更狠的操?”我步步紧逼的追问。
“要”,玉诗不假思索的回应着。
“翻个身,把屁股撅起来,我才能更狠的操”,一周没有尝到玉诗小穴滋味的我也沉迷在了着摩擦的快感中,忘记了身外的一切,原本低沉的声音已经变成了怒吼。
玉诗毫不犹豫的滚动身体,收回双腿,熟练的变成了跪趴在床上的姿势,双臂蜷缩在胸前抓握着自己饱胀的豪乳,用肩膀支撑着上身的重量,等待着儿子更凶猛的奸淫。
我稍稍喘息了一下,用手扶着膨胀如棒槌的阴茎,再次抵住玉诗那正在急切地张合着的穴口,没有像上一次一样缓慢的推进,而是抱住玉诗高高翘起的丰硕巨臀,双手和腰腹同时发力,“嘣”的一下给玉诗的阴道来了个一撞到底。
“啊……”,玉诗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呼,身体情不自禁的向后弓起。
然而这惨叫并没有唤醒我的理智,同样也没有唤醒玉诗的理智。
我气喘如牛,半是劳累半是兴奋的咬着牙红着眼,抱着玉诗的臀胯,肉棒在玉诗娇嫩湿滑的阴道里疯狂的抽插,嘴里怒吼着,“婊子,被操的疼吗”?
“啊……,啊……,疼,被操得很疼”,玉诗迷乱的呼喊着,可是臀部非但没有试图躲避,反而迎合着男人抽插的节奏,拼命的向后挺动,不顾一切的追寻着更强烈的快感。
“疼还要不要继续操”,这一刻我仿佛成了一只丧失理智的野兽,耳中听着妈妈的尖厉叫喊和小腹撞在臀肉上清脆的“噼啪”声,愈加疯狂的鞭挞着。
“要,要,继续操,把小骚逼操爆,要最粗暴的操,啊呀……”,玉诗似乎也陷入了疯狂,她不甘示弱的叫喊着,“抽我,打我的屁股,掐我的奶子,把我操成一个烂布娃娃扔进垃圾堆里去,啊啊啊啊……”。
房间里立刻响起了雨打芭蕉般密集的“噼啪”声,玉诗的臀部顿时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疼痛刺激着大脑,不但没有熄灭身体里炽热的欲火,反而火上浇油般的点燃了一切。
“我要,我要,啊啊……,高,高潮了,呀啊啊啊……”,玉诗的身体完全绷紧,抓握着自己双乳的手指深深的陷入乳肉之中,阴道剧烈的收缩着,身体止不住的抽搐起来。
一次极致的高潮随着一大蓬清澈的水花,从阴茎和肉洞结合的缝隙中溅射而出,打湿了我的小腹和大腿,淋淋漓漓的浸湿了床单。
我还没有射精,我减缓了抽插的速度,让玉诗高潮中敏感的阴道不得不继续承受的酸麻的摩擦。
玉诗的双腿止不住的乱颤,阴道的肉壁本能地继续箍紧铁一般的巨棒。
玉诗的高潮在我持续的抽插中足足维持了两三分钟,刚刚有所平息,耳边就传来了我飘渺的指令,“把屁股扒开,把屁眼给我张开,老子要继续操”。
高潮还未过去的玉诗,勉力把发软的双手伸到自己的身后,扒开了涂满深蓝颜料的臀瓣,露出粉嫩本色的肛门,竭尽全力地控制着洞口的括约肌,把菊花般的褶皱肉洞张开成了一个圆圆的小孔,等待着儿子新一轮的摧残。
我猛地拔出埋在玉诗阴道深处的肉棒,仍然抱着玉诗的翘臀,欣赏着洞口处因为道路骤然畅通而喷涌而出的水花,然后慢条斯理地把仍然坚硬如铁的肉棒顶在了玉诗张开的肛门上。
因为转换阵地而稍稍恢复了理智的我,记起了妈妈的肛门张开之后是很脆弱的,于是没有像刚才插入阴道那样一贯到底,而是不急不缓的插入了玉诗早晨刚刚灌洗过的肛门。
“唔……,嗯……,真舒服,屁眼被插得真舒服”,玉诗沉醉的喃喃着,我的缓慢插入让她感到直肠被滚热的温泉熨烫般舒适畅快。
几次出入润滑之后,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玉诗的呻吟也随之变成了高亢的音调。
“啊……,屁眼好爽,连骚逼里也跟着一起爽,啊啊啊……,捏我的小豆豆,啊……,堵住我的嘴,呀啊……,我要喊出更不要脸的话了”,玉诗放开了扒开臀瓣的手,狠狠地揪扯着自己娇嫩的乳头,疯狂的摇摆着优美的头颈,披洒脑后的秀发在床单上来回拂动。
我放开了一只抱着玉诗肥臀的手,如玉诗所说的那样捏住了从阴道口悄悄探出头来的粉红肉豆,用力一捏,亢奋的喊道,“说,说,把更不要脸的话给老子喊出来”。
“啊……,好疼,好爽,骚浪的小豆豆就是要被男人掐才会爽,啊啊……,操我的屁眼,操我的嘴,操我的骚逼,我要所有的大鸡巴都来操我,所有的男人都来看我被大鸡巴操,啊啊啊啊……,都来操,所有人都来操”,玉诗的声音穿透了墙壁,直冲云霄。
亢奋的我一手捏弄着玉诗粉红充血的阴蒂,一手搂抱着玉诗柔软的腰肢,狠狠挺动着肉棒,直似要把玉诗柔嫩直肠彻底刺穿一样。
身体的动作不停,嘴上更没有放过玉诗,我接着玉诗的话题继续羞辱着自己母亲的面皮,“只要大鸡巴,不要小鸡巴,你这样的骚逼还知道挑食吗”?
“啊啊……,我,我不挑食,只要是鸡巴,不管大小,不论老少,啊啊……,哪怕是一个面包,只要长得像鸡巴,我就要,就可以来狠狠地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玉诗语无伦次的回答,发出一阵狂笑,仿佛是得到了无比的喜悦。
玉诗这前所未有的惊人言论让我热血上涌,小腹死死顶住玉诗的臀肉,肉棒有节奏的膨胀,精液喷薄而出,汹涌的灌入了玉诗温暖的直肠。
玉诗的直肠也在这滚烫的液体浇淋之下收缩着,蠕动着,在玉诗的狂笑声中迎来了高潮,正如她刚才所说的,阴道里也同样涌出了温热的淫水。
半分钟以后,我拔出了射精完毕的肉棒,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我觉得这回操妈妈是操的最爽的,而妈妈满脸潮红全身瘫软的趴在床上喘息的样子更是让我无比的骄傲。
“嗯……”,玉诗没有喘息很久,刚刚从酣畅淋漓的高潮中恢复了些许的玉诗,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哼叫,努力支撑起了身体,转过身来,钻进我的胯下,吐出湿滑的粉红小舌,熟练的舔舐清理起了儿子那根刚刚带给她莫大快乐的红亮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