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理解是……血主把资产的一头放在中国,负债的一头放在美国,中国人只有用血主的负债才能形成新的资产,不然就会陷入通缩。但对我们来说危险的不是通缩,而是资金在金融机构空转,无法流到市面上去。”当胡小飞听不懂的时候,程子晴就为他讲解,她把蔡长民那些复杂的理论用平实的语言表达出来,等胡小飞理解了,她就又开始听蔡长民说。
她就这样听一段,讲一段,那些模糊的概念在她大脑里迅速变得清晰起来。蔡长民突然问:“胡小飞你不是大学生吗?”
“我是学渣。”那大男孩儿尴尬笑道。
樊花招呼完客人,正好走过来,他给他们倒酒,又送来一只装满开心果的玻璃碗,他笑着说:“老李说过好多次了,说小飞这孩子读书不行,说他高考还加了分的,结果211大学都考不上。”胡小飞只能继续尬笑,程子晴问他:“为什么你高考有加分?”
“特别民族加分。”他说:“国家对特别民族的优待政策。”
“你上的什么大学?”
“很一般的大学。”
樊花刚才取笑他,现在又笑着给他打圆场:“不一般啦,小飞还是上的本科,还是努了力的。说实话,考上本科不容易,一个班多少人能考上本科?蔡长民,你说全国有多少人有本科文化?”
“百分之四点几。”
“就是嘛,全国才百分之四点几的人上过本科,老李说小飞高三冲了一把的!厉害!现在好多单位呀,不是本科人家不要。”胡小飞道:“很多都只要研究生了,我同学说,银行招柜员都只要研究生了。”
“不可能吧?”樊花问:“它敢这么写出来?”
“写出来可能不敢,但最后要的都是研究生了。”
“研究生去银行当柜员数钱,他愿意?”
“他们就是愿意。愿意还不一定能上呢。”
“嘿~!找个工作已经这么难了吗?”
蔡长民说:“最近统计局有个数据,24岁以下青年失业率突破了20%。我们的就业统计有多宽松,小飞应该很清楚,但仍然是这么高的失业率。而且房价还维持在高位,所以现在的年轻人既找不到工作,还要面对高房价的压力,连在二十几岁的时候组建家庭这么自然的事情,都做不到。”
“有这么吓人吗?看你说的。”樊花下意识地往嘴里倒伏特加:“那社会这么不好,也没见你这个大经济学家去建言献策啊!”蔡长民不说话了。
程子晴和胡小飞呵呵笑。
胡小飞借着酒兴说胡话:“我们中国学生从小就要上晚自习,我还以为全世界都是这样,后来才知道全世界就只有我们这样,别的国家都不准公布学生成绩,也不一天到晚就考试,我们都是人比人,人踩人,搞内卷。感觉我们付出了好多,到头来好像没得到什么,读书的时候读书难,读完了找工作难,然后买房难,结婚难,不知道自己努这些力,最后得了什么,好像一直都这么难,永远都这么难。”
“天道不酬勤。”程子晴转头看向穿着蔡徐坤背带裤的大青蛙,说:“我明白了我们在造自己的枷锁这件事情,但是有一点我不明白,中国人又不笨,为什么当年要允许血主这样做?为什么允许他剥削我们?”蔡长民停顿了很久,就像睡着了,接着他却突然说:“因为乌鸦。”
“乌鸦?乌鸦怎么了?”
“乌鸦出卖了我们。”
程子晴和胡小飞都愣住了,心想他是不是喝多了,脑袋乱了。
蔡长民继续说:“乌鸦是个卖国贼,他出卖了这个国家,出卖了一代人。”程子晴看着他道:“蔡长民,我不准你这样说。乌鸦他救过我,他是好人。”
“他不是好人。”
“你再这样说,我就不听你说话了!”
胡小飞也想开口帮乌鸦说话,但樊花伸出手,在程子晴和蔡长民中间竖着比划,说道:“好了好了好了,蔡长民,你怎么说话的呢?有一句没一句的。”程子晴问他:“樊花,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老男人那张浓妆艳抹的脸皱紧了,他说:“乌鸦太狂妄了。”
“什么意思?”
“咳——”他这声叹息重重的,没有了他说话时那种阴阳怪气的尖锐,他喝一口酒说:“乌鸦以为自己能像在战场上那样,戏耍大君,愚弄血主。”
“他做了什么?”
樊花看了大青蛙一眼,向程子晴和胡小飞说道:“你们知道我们国家九九年有过一段困难时期吗?”
“不知道。”程子晴摇头。
“你们太年轻了。”
胡小飞却突然说:“知道的,程子晴,我们知道的,你忘了吗?我们才看了《漫长的季节》,那就是那段时期。”
“喔。”程子晴恍然大悟:“原来就是《漫长的季节》里说的那个时候啊,我知道。”樊花笑起来:“还有电影啊?那段时间啊,也没什么好记住的,还是忘了好。”
“那时候怎么了?”程子晴问。
“说不清楚,反正你们只用知道,那时候很困难,到处都有人下岗,到处都有人犯罪。所以当时啊,咱们就组建了一个特别代表团,去美国。”他又拿起酒杯喝酒,却发现自己喝得太多了,伏特加可不是啤酒。
“去美国干什么?”
“当时明面上的旗号,是去见克林顿,但那不是真的。”樊花摇摇头。“这个克林顿是……?”
“哦,这个克林顿就是当时的美国总统。”
“特别代表团去美国不为见总统,那是为了见谁?”樊花看了一眼蔡长民,他什么反应也没有,樊花继续说:“那个特别代表团啊,它的总负责人,就是乌鸦,当时戴若希也在里面,哦,你们也不知道戴若希是谁。”
“为什么代表团的负责人会是血族?会是乌鸦?这不是一个经济问题吗?”樊花没有说话,蔡长民也没有补充。
胡小飞很疑惑,程子晴却顿悟道:“因为他们要见的人就是血主。”樊花点了点头。“……他去……和吸血鬼做交易?”
樊花又点了点头。
“他……他不知道后来会发生什么吗?”
“他知道。”蔡长民说:“他什么都知道,他不只是一个军事家,还是一个经济学家,他对经济学的造诣非常深。”
“他知道我们今天会变成这个样子?他知道我们现在会遭遇什么?”
“他都知道,不,要说得准确的话,应该说,今天的一切就是他一手造成的。”樊花接着蔡长民的话说:“我从来没有见过,比过去的乌鸦更疯狂的人,他经常在明知必死的路上走,想要在血主眼皮底下戏耍他。”
“我不懂。”
蔡长民说:“血主当时提出,他可以让我们加入WTO,也可以给我们提供投资和贷款,他能同时解决我们缺少投资和缺少市场两个方面的问题。条件就是向他开放。既允许他统领的吸血鬼进入中国,也允许他的资本进入中国。”程子晴的大脑运转起来,利用刚刚从蔡长民那里听到的有限知识,快速地建立起一个分析框架。
当胡小飞还晕乎乎的时候,她敏锐地说:“上当了。如果答应就上当了。”
“你能说出原因吗?”蔡长民问。
“资金价格。”她说。
胡小飞还没想通,而蔡长民和樊花都感到惊讶。
樊花问:“程子晴你在哪个大学读书?”
“我只读了中专就没读了。”她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向蔡长民问道:“如果中国没有资金价格优势就无法形成资本,是吗?”
“是的,你一旦开放,血主的资金就会通过各种渠道进来,将你所有货币化的东西占有。这种事情在第三世界国家太普遍了,你无法形成自己的资本,到最后你就会变成血主的奴隶,你永远是在给他打工,充当产业链的一环,你想想,有几个普通年轻人,可以通过自己打工那点工资完成原始积累?又有哪个资本家是打工打出来的?而不是靠投资?国家也是一样的。”
“如果答应,整个民族的命运就被锁死了……这就为什么,大部分国家不管过多久都还是发展中国家,……乌鸦当时就知道这些吗?”
“他清楚得很。”
“但他答应了血主的条件?”
“是的。”
“为什么?”
“他……就用花花的说法吧,他太狂妄了,他一直就是那样,打仗的时候就是那样。他回来之后,以整个五七会的名义,向国家提交了一份方案,那份方案中,有他给整个国家未来二十年做的经济规划,他认为用他的方法,能凭空创造出资本。”凭空创造资本?
程子晴暗想,以你的信用水平,你怎么完成融资呢?
你的融资成本又怎么和血主竞争?
这不就像是中专生想贷款炒楼,这不是做梦吗?
她正想问,胡小飞却突然按住她的肩膀,他的语气变了,冰冷又沉稳,他说:“别离开蔡长民。”接着迅速往酒吧深处走去。
程子晴立刻意识到发生了危险,樊花绕过吧台跟在胡小飞身后,蔡长民站起来,站在程子晴身旁,向四周张望。
那个男人察觉到了,往后门安全通道的方向走,胡小飞和樊花加快步伐,跟上去。
那人打开防火门,胡小飞抓住这个时机,冲上去,把他推进防火门后的阴暗走廊中。
那人也是血族,拔腿就要跑,胡小飞抓住他的手臂,一脚将其撂翻,随后用关节技将他控制住。
“陈从!”樊花大喊:“你在干啥?”
“放了我!快放了我!”那男人吼道。
樊花道:“小飞,放了他,这小子跑不掉的。”胡小飞放开他,见他中等身材,看起来30多岁,脸胖身子瘦,穿着短裤和休闲衬衫。
胡小飞问他:“你在拍什么?”那人却突然转身就跑。
樊花喊道:“没用的,里面是死胡同!”
胡小飞跟着他跑进一个电梯间里,这里的电梯已经坏了,怎么按都没反应。
樊花道:“都跟你说了是死胡同,还跑!你再不老实,就打你了!”胡小飞道:“他刚才在偷拍程子晴!”那陈从道:“我拍一下又怎么了?她在偷人吗不能让人拍?”樊花道:“我这个酒吧不准拍照,你是不知道吗?”他抓住陈从搜他的身,从他身上摸出来一个高清微型摄像机。
“这是什么?”樊花问:“你是有备而来啊?我说陈从,你小子是同性恋吗?你来我这里拍什么?”
“你以为只有你能当同性恋?我凭什么就不能是同性恋?!”
“你是同性恋是吧?好,我现在就把你绑起来,看看你是不是同性恋!”
“别别别!大哥!大姐!别!我跟您开玩笑呢。”樊花把摄像机扔给胡小飞,他在摄像机中迅速翻看,看到里面全是刚才拍的程子晴的视频,在里面还有樊花、蔡长民和他自己。
胡小飞取出存储卡收进口袋,向陈从问道:“你在跟踪我们?”陈从大叫:“你胡说什么呢?!你明星吗?我要跟踪你?”胡小飞伸出拇指,顶在陈从肝上,把他压在墙上,用力一推,陈从立刻痛得哇哇叫。
胡小飞又问:“密党让你跟踪我们的吗?”
“胡说!”陈从叫道:“你污蔑谁呢?”
胡小飞再次用力压他的肝,让他痛得大叫住手。
等胡小飞减小力道,陈从立刻叫喊起来:“你凭什么在这里拷问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在五七会已经没职务啦!要不是乌鸦保着你,你就该被送去坐牢!”胡小飞和樊花对视一眼,这陈从对胡小飞的情况了解得如此清楚,那他必定是有备而来。
樊花心想,这小子油盐不进,我们又不可能真的拷问他,也只能把他放了。
胡小飞却灵机一动,说:“你帮密党做事,你是间谍!现在就送你去会里受审!”陈从全然不怕,大喊:“好啊!就送我去五七会!谁怕谁?!”是这样吗?
胡小飞很难相信,但最近发生的好多事情都指向了那个他怀疑的结果——五七会出问题了。
这个人来拍程子晴,对自己的情况一清二楚,而且不怕被送去五七会,那指使他跟踪拍摄的人,会不会就来自于五七会?
他放开陈从,把摄像机扔给他,说道:“滚吧!”那男人嘟哝两句就快速跑走,胡小飞向樊花道:“能不能求您个事情?”樊花心领神会:“去吧,我会叫古丽来接程子晴的。”胡小飞迈开步子,跟踪陈从去了。
……
楚曦很想一个人溜出来,但已经不可能了。
他开了一辆低调的保时捷跑车,而陈杰和秦霄云开着另一辆保时捷跟在他后面。
他想要用最寻常的方式,在最寻常的地点和戴若希见面。
就像普通的偷情那样。
“戴老师。”我需要你,他想。
我不知道自己出了什么问题,但我不对劲。
我不知道找谁说,我不想在手下面前显得软弱,我有些害怕,不知道谁会谋害我。
我看到了我所代表的利益,它太大了,大得超过了我的想象,为了这么大的利益,人类能干出什么事来?
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明白自己该有怎样的立场,我不相信身边的人。
我回不去了。
我也很想你,都是我的错,你结婚了,是我侵入了你的生活,我本来应该感谢你,而不是责怪你。
他在高速公路上跑了半个小时,下道进入赤壁市,穿过赤壁大道,右拐,往火车站的方向跑,接着路边出现了一座依山而建的酒店。
他把钥匙给陈杰打发他去停车,自己一个人走进酒店,进入电梯,按照戴若希给他的房间号,到达13楼。
1315号房在走廊深处,从走廊尽头的窗户看出去,是江汉平原上的翠绿矮山。
他突然很紧张,害怕这一切只是个假象,戴若希真的在里面吗?
里面藏着的,会不会是一群武装到牙齿的特种部队?
他轻轻地敲了敲门,门上的猫眼窥镜迅速地变暗了,楚曦下意识地想闪开,总觉得马上就会有子弹把门打穿射出来。
接着门打开了,戴若希出现在他面前。
楚曦睁大眼睛,惊讶得说不出话,似乎戴若希不该出现在这里一般。
戴若希拉住他的手:“快进来。”他们走进房间里,关上门,戴若希立刻抱住他,他也以拥抱回应她,但眼睛不住地往屋里看。
这里是个豪华套房,装修老气但让人安心,有着米色花纹地毯、灰色沙发、红色木质家具和白色床单的大床,屋子里灯开着,白色的薄纱窗帘已经拉上了,只能隐约看到远处的矮山。
“这里没有窃听器,”戴若希拉着楚曦往套房里走:“我已经检查过了。”她指了指放在茶几上的反窃听电子扫描设备。
她今天穿着一件白色雪纺衬衫,下身是深蓝色高腰及膝裙,被肉色丝袜包裹的修长小腿从裙摆下伸出,穿进白色中跟鞋里。
在套房客厅里还放着一个银色旅行箱,应该就是用来装反窃听设备的。楚曦相信她,一旦放下了戒心,眼睛就控制不住地去看她。
她的长直发带微微一点卷曲,今天披散在肩头,看起来说不出的温柔,她的脖子又白又长,就像白瓷做的艺术品,被丝袜包裹的小腿和脚腕也是一样,如此的精致纤细,就像真正的女神。
178厘米的身高加上纤细修长的四肢,让她看起来轻盈又高挑,她的乳房不大不小,挺拔地翘起,在雪纺衬衫上隆起两座香峰,她屁股却很大,又圆又鼓胀,在高腰及膝裙上顶起诱人的轮廓。
同样映出轮廓的,还有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和伊芙琳那种露出人鱼线的超模小腹不同,戴若希的小腹更加肉感,看上去性感无比,会让人不自觉地联想到性。
她拉着楚曦坐到沙发上,身体发出淡淡的无花果和橙花香味。再靠近她一点,就能闻到她肉体发出的女性香。
楚曦突然有一堆话想说,紧接着就意识到自己在勃起。
“楚曦。”戴若希的声音柔得像流沙,她的手指轻轻触碰他的脸:“你现在好吗?”楚曦摇摇头:“戴老师,你知道我代表着多少权势和财富吗?”
“我知道。”
“我很害怕。”
“没事了,我和你在一起的。”她抱住楚曦,柔软的长发轻轻滑到他肩上。
楚曦忍不住倾诉:“我现在信不过任何人,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边的。我觉得我快疯了,我不知道自己是谁。”
“我懂。”
“我……我可能马上就要下令杀掉两个……我不能说……”
“你害怕告诉我吗?”
“是的……戴老师,别信任五七会的人,五七会没那么简单。”
“我知道。”
“你知道?”
“什么地方都是这样,默党也一样,没有什么势力是铁板一块,也没有什么地方是完全清澈透明的。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水至清则无鱼』?”楚曦点点头:“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
“要做大事就不能太偏执。”戴若希轻轻触碰他的手臂:“只有浑浊的大江大河,才能养出大鱼,别因为看到了黑暗就对现实失望,那会让你越来越偏激,直到迷失自己。”楚曦问:“我该怎么做?”
“你可以试着保持住自己的本性。”
楚曦本想否定这种可能性,但又突然想,别这么没用!似乎是勇气被激发出来了,因为戴若希的存在,他竟然振作了起来。
这让他感到有点不可思议,就在看到戴若希的短信之前,他一度怀疑自己要被以前的血主夺舍了,他发现自己变得怪异,但既找不出病根,也不敢告诉任何人。
楚曦有些激动,站起来,在套房的客厅里走来走去。
他觉得自己回到了读中学的时候,只要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在身边,他就会装得特别强悍。而好多的困难,似乎也变得不再是困难了。
戴若希拿水给他喝,等他心情平静下来,他们就一起坐到床上。
戴若希脱掉中跟鞋,双腿并拢收在一起,侧坐着。
她脚上的肉色丝袜有加固的脚尖,脚底前部被足汗微微沁湿,看起来那么寻常,又那么自然,对楚曦有一种莫大的吸引力。
戴若希告诉他,这段时间自己有多想他,她的语言克制、真实、饱含柔情,她说她喜欢他,又告诉他,自己有多后悔,在分开那天对他说了那些气话。
“我后来觉得难受。”她说:“我每天都会想你,有的时候只是想你,有的时候会幻想和你做爱,有的时候,就会难受。”
“难受?”
“嗯,就像小时候一样,睡在床上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你,然后就哭了,真傻,我都不是小女孩儿了。”她的话让楚曦的心咚咚直跳,让他真切地感受到自己活着。
他知道了自己堕落难受的日子里,有戴若希在想他。
戴若希问:“你有想我吗?”
“有!”
“到床上来。”
楚曦脱了鞋,也像戴若希一样侧坐到床上,握着她的手,看着她的脸。
她的确美得惊人,即便楚曦见惯天下绝色,也不得不为她的容颜着迷。
只觉得情到深处,他不禁与她互诉衷肠,每当他说完自己有多喜欢对方的时候,戴若希就轻轻吻他,然后看着他,继续听他说。
他坦诚地告诉戴若希,自己有多思慕她的美貌,戴若希就柔声诉说,自己如何在睡觉的时候产生对他的性幻想,然后下面湿湿的,迷迷糊糊地睡着,又如何在夜里醒来,饥渴得难受。
楚曦光是听着她的话,就变得硬邦邦的,身体微微颤抖,裤裆里撑起帐篷。真神奇,他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没法再正常勃起。
戴若希绝色的脸蛋儿上已经泛起红晕,美丽的眼睛迷离起来,她的嘴唇晶莹剔透,像粉红色的玉石,它微微张开,似乎等候着亲吻。
楚曦亲上去,戴若希闭上了眼睛,他们的嘴唇触碰摩擦,动情地感受着对方的味道,然后楚曦伸出舌头,插入美人的唇中,和戴若希的舌头触碰着,舔舐着,轻轻纠缠在一起。
他吮吸她清甜的口水,然后放开她,看着她的脸。
“戴老师,你想要了吗?”
“嗯。”她点点头:“我湿了,下面很热。”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很喜欢你,只是那晚太危险了,我们忙着逃命,没空去想别的事情。”
“我那晚就想和你做爱。”
“真的?”
“在楼顶上的时候,我想如果我活下来,就一定要和你做。”楚曦问她:“那天晚上,你怎么知道我在哪里?你为什么来找我?”
“有人告诉了我你的位置,并且让我去找你,带你去五七会。”
“那个人是谁?”
“他是个好人,我等一下再告诉你。”
“等一下?”
“嗯。我们先做爱。”
他们伸出手,手指交错,紧扣在一起,他们侧着头深吻,楚曦的舌头在戴若希檀口深处探索,舔舐她嘴穴里的每一寸,和她的舌头紧紧纠缠,用力吮吸她的口水,用力呼吸她的味道。
戴若希的心跳越来越快,她变得焦躁饥渴,胯间又酸又胀,伴随着酸胀感的,是深深的空虚。
她感觉到自己的脚在发骚,就就躺到了床上,她把裙摆往上拉,修长的双腿伸直,勾引着男孩儿。
楚曦抚摸她的小腿,看到她紧绷的美丽的脚儿,他捧起它,欣赏它,看着它高高的足弓和骨感的脚形,看着纤细的血管从肉色丝袜中透出纹路。
楚曦亲吻她的脚,闻到她脚上淡淡的足汗味。
他的手向上抚摸,摸着她的大腿,伸进裙子中,戴若希动情地呻吟起来,楚曦侧躺到她旁边,抱着她,深吻她,手在她大腿上爱抚。
两个人都沉醉在这种温柔的方式中,戴若希勾住楚曦的脖子,他们就拥抱着在床上翻滚,戴若希一会儿在上面,一会儿又被压在下面。
她已经毫无禁忌,什么都可以告诉楚曦似的,她说:“我喜欢你玩我的脚。”
“我喜欢玩你的脚。”
“我喜欢看你对我沉迷。”
“我已经对你沉迷了。”
“我想看你喝我的口水。”
他们抱着滚了半圈,楚曦从上面到了下面,他张开嘴,戴若希就把口水吐到他嘴里,他沉迷地品尝,然后吞下去,戴若希口中分泌更多口水,又往他嘴里吐,等他喝下去了,她就俯身下去和他湿吻。
她觉得阴道也空,屁眼也空,脚骚得厉害。
脸红红地说:“玩我的脚。”楚曦抱住她让她躺在床上,跪起来来到她下半身,急切地抓着她的脚腕往自己脸上送。
他大力嗅闻她脚趾上的味道,让她的脚底在自己脸上摩擦。
戴若希漂亮的脑袋靠在枕头上,看着他,男孩对她沉迷的样子让她兴奋,让她胯下迸发出难忍的激情。
她的美足对楚曦有极大的吸引力,他欣赏着她美好的脚,闻到她似有似无的咸香,觉得戴若希丝足的每一个特质,都契合着自己的性癖。
情不自禁就把她的脚趾往嘴里送,用力含住吮,用手揉捏、摩擦,感受她美足的质感和湿润。
顺着脚踝向上,对她一边舔,一边摸,先是她纤细的小腿,然后是她饱满的大腿,他的脸探入她裙摆深处,闻到她裙底发情的芳香。
戴若希的裆部湿透了,隐约能看到她印出的水痕,楚曦的手指伸进她下裆里摸,指尖隔着丝袜和内裤,仔细感受她私密处的每一寸。
“啊~……”戴若希忘情地叫起来,双手举过头顶,眼睛轻轻闭着,红唇微启吐出情欲呻吟。
楚曦一边看她一边摸,手指滑过会阴往下,深入她的臀沟,触碰到她的肛门。
戴若希仍闭着眼睛享受,感觉到男孩儿的手指在她屁眼上顶按、转圈,然后滑过会阴,在她阴道口上感受她的燥热。
裙子的拉链在后面,她拱起自己的胯部,楚曦立刻伸手到她背后将拉链拉开。
他脱掉她的裙子,让她被肉丝裤袜包裹的下半身展露出来。
埋首到她胯间,幽幽地闻到她淡淡的小便气味和肉体香。
楚曦发狂似的含住她的下体舔,将她的胯部捧起来,将她胯裆里上上下下都亲舔嗅闻一遍。
戴若希舒服得忘情乱叫,上半身脱力似的瘫倒,下半身高高顶起往楚曦嘴上送。
楚曦放下她胯部,又压到她身上,抓住她的手和她十指紧扣,两人用力湿吻,口水泄流,让戴若希的嘴周围都被打湿了。
两个人都兴奋得发抖,来不及脱光衣服,楚曦只把西装外套脱掉,然后脱了裤子和内裤,让自己勃起到极限的阴茎弹出来。
接着他脱掉戴若希的丝袜和内裤,让她的下半身彻底赤裸,她一双美腿被分成M形,楚曦扶着阴茎往她阴道里捅,她的阴道正在收缩夹紧,但楚曦仍然顺畅地深入进去,直到龟头撞击在她的宫颈上。
“啊——~”戴若希爽得扬起了脖子,楚曦情不自禁埋下身去亲她,嘴在她瓷白的脖颈上又亲又吮,来回舔舐。
戴若希抱住他的头,胯部本能地蠕动,两人就这样动起来,互相顶按在一起揉。
就像这样舒服了五分钟,两人都觉得又燥热又饥渴,楚曦脱掉自己的衬衫和背心,戴若希也将衬衫扣子解开,但还没解完,楚曦就俯下身亲舔她的锁骨。
修长的美腿收拢来,将楚曦夹住,戴若希仰起头喘息,感受着楚曦从她的脖子舔到乳沟,她的身体蒙上薄薄香汗,带着微微的咸味和惊人的体香。
楚曦立起身子,双手抓住她被黑色文胸包裹的乳房,他揉捏、搓动,然后胯部耸动,让阴茎在美人的体内进出。
抽插的感觉很爽,但并不想射,射精对此刻的他来说似乎是一件非常遥远的事情,就像死亡一样遥远,似乎他可以一直做下去,永不停歇。
戴若希也感受到了他的强悍,双眼迷离,随着他的抽插而摇晃。
她的理性和意志在关闭,羞耻和道德像雨雾一样飘渺,快感在胯下累积,她无意识地骚叫着:“啊……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我……我……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楚曦立起来,加快频率,她就忘我地爱抚自己,手指从她美丽的脸蛋儿滑向脖子,又在自己挺拔的乳房上抚摸。
她的脸上渐渐只剩迷乱,而楚曦正直勾勾看着她被征服的样子,这样的画面刺激着他,让他改变了频率,从高频的小幅度抽插,变成了低频的重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楚曦每一次都拔出很多,然后大力捅到底,将戴若希的阴道深深地贯穿。
“啊~!啊~!啊~!啊~!啊~!啊~!啊~!……”戴若希闭紧眼睛惨叫,下体时不时地射出晶莹的淫水。
她双腿卷曲着,脚趾紧握着,随着抽插而晃荡。
就这样又做了两分钟,戴若希突然觉得有什么在向下体聚集。
“我要泄了~!”她脑袋空空如也,想到什么就叫出来:“高潮!~我要泄!啊~!泄!~啊~!啊~!啊~!啊~!啊~!……”楚曦却远远没到射精的时候,他保持频率继续肏,又过了半分钟,戴若希胯间突然一阵抽搐,接着她全身都抖动起来,阴道猛烈地收缩夹紧。
楚曦突然拔出阴茎,一道晶莹水箭从戴若希尿道射出,直直向天射去,高高飞起,然后洒落在她小腹上,同时大量淫水从她阴道中喷涌出来。
她的上半身弓起,手指抓紧枕头,双眼紧闭,张大嘴想惨叫,却因为全身肌肉的痉挛而发不出一点声音。
楚曦又将阴茎捅回去,感受到她最后的收缩,接着她的阴道松弛了,一双美腿也无力地向两边倒去,以M形大大张开。
她喘息着,阴道粘膜还时不时在蠕动,偶尔她会抖一下,高潮的余韵渐渐散去,她慢慢平静下来。
“又是这种感觉。”她说。
“什么感觉?”
“很舒服,还很刺激,就像第一次和你做的时候一样。”楚曦想问她和丈夫做的时候是否也一样舒服,但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
戴若希笑起来,她坐起来脱掉衬衫,又解开文胸裸露出乳房,她躺下来抱住楚曦,身体和他摩擦,美腿和他纠缠,他们亲吻,又翻滚,手在对方身体上爱抚,缠缠绵绵。
楚曦贪婪地享用美人的胴体,握住她的乳房感受她的柔软和韧性,把她勃起的乳头含在嘴里吸,用舌尖顶着舔,手在她全身的肌肤上滑动,体会她的细腻。
他把她的手举过头顶,闻到她腋下惊人的体香,他亲吻到她的小腹上,用脸感受她微微隆起的小腹的质感。
摸她的腿,把玩她的脚,把她的手指含在嘴里一只一只地吸,揉捏她的屁股,舔舐她的香肩,在她白皙的乳沟流连。
楚曦一直硬着,等戴若希被他摸得忘情呻吟,他就再次插进她身体里。
他们抱在一起,有节奏的缓缓蠕动,楚曦感觉到戴若希的阴道又在收缩,一下一下的。
就这样不说话地慢慢做,他们靠着肢体和生殖器交流,很快,戴若希就爽得忘了自己是谁,除了耸动屁股迎合外,什么都不知道了。
楚曦用男上女下的最传统体位将她肏到高潮边缘,然后停下来,让她的激情慢慢降温,他们拥抱在一起激吻,他用嘴唇摩擦她的脸和脖子,然后他又开始耸动,让身下的美人再次达到高潮边缘,随后他又停下来,和她继续缠绵。
像这样来了三次之后,戴若希已渐渐陷入疯狂,她只觉得自己舒服到难以置信,但饥渴却越来越盛,源源而来的快感竟无法将之填满。
“呃啊~~——”她挣扎着扭动身体,无意识地惨叫连连。
楚曦看着她被自己玩弄到忘情,他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和速度,戴若希的双腿立刻收拢来,抱住他的屁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戴若希每叫一声都像要把魂泄出来。
楚曦不停歇地肏了她两分钟,她只感到下体传来一种失禁般的快感,突然一声痛叫,美丽的容颜发出极痛苦的表情,她浑身狂抖着,阴道疯狂收缩,大量淫水泄流出来。
快感冲进脑子里,让她双眼微微翻白,她浑身的肌肉在抽搐中收缩,让她用四肢将楚曦紧紧抱住。
这场高潮持续了好久,就像不会停一样一轮一轮地来,楚曦先维持着频率,在她的高潮中继续抽插,让她的高潮不断持续,等这场高潮接近尾声了,他也缓下来,接着不动了,但仍把坚硬的鸡巴留在她体内。
这回戴若希泄到没了力气,躺在床上不住喘息,楚曦拔出阴茎,侧躺在她旁边,用手捂在她胯间,轻轻爱抚。
对刚刚高潮过的她来说,一点点触碰也很刺激,但楚曦的动作太温柔了,她很快就沉迷在胯裆里传来的感觉中。
摸了两分钟她就又来了感觉,她坐起来,跪坐在床上,楚曦也做起来,跪坐在她身前。
他们接吻,楚曦用手指捏住她的乳头,轻轻揉搓。
戴若希忘情地吮吸楚曦的口水喝下,埋下头亲吻他的身体,用舌头在他乳头上打转。
男孩身体的味道让美人儿发抖,她抱住楚曦,在他脖子、肩膀、胸肌上吮,将他咸咸的汗水吸进嘴里。
接着她让楚曦伸直腿,自己跨坐到他身上,将他勃起的阴茎从下往上插进自己身体里。
他们坐着抱在一起,缠绵一阵,戴若希扭动腰胯,让坚硬的阳具在自己阴道里晃荡。
她扭得像小动物一样快,双手勾在楚曦脖子上,一脸春情地看着他。
然后他们停下来接吻,胯间的饥渴却又驱使着戴若希继续扭,很快身体的扭动就让他们无法再维持亲吻,戴若希就将脸和楚曦贴在一起,呼吸对方的呼吸。
没做多久扭动就无法满足戴若希了,她扶着楚曦的肩膀,上下耸动身体坐肏起来。
她控制着速度和节奏,将阴茎抽出来又插进去,一次次地把自己干穿。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呃啊~呃啊~”她爽得仰起头,甩动自己一头温柔的长发,身体上下耸,乳房也随之上下晃荡。
楚曦也迎合着她的动作,在她抬起身子的时候往下坐,随后借着床垫的弹力往上冲击,在她落下的一瞬间,重重撞上去,将她阴道贯穿到底的同时,将她整个人日得腾空起来,如此循环往复,很快就肏得戴若希惨叫连连。
美人聪明的脑袋爽到空白,不停乱叫着:“不行了~~啊~~我~!呃啊~!我~……死了~死了~我死了~天哪~~……我的天哪~~……我要死了~~”她长发飞舞着,螓首乱摆着,美丽的容颜脱力,张开红唇乱叫,端庄知性的大美人被肏到如此淫荡,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楚曦也兴奋异常。
他没有故意加快频率,而保持着,直到戴若希无法忍受,被突然送上高潮。
她爽得身体往后弓,下体喷射着倒到床上,楚曦觉得自己要射了,猛然拔出阴茎,他的冠状沟顶着G点刮擦而过,让尿道潮吹从戴若希下体飞射出来。
水箭射出有一米高,落在戴若希自己的身体上,从乳沟到小腹,她被自己喷了一路。
她倒在床上挣扎,性感的身体在高潮中弓起来,然后又落下去,不住地颤抖。
楚曦仔细地欣赏她高潮时的样子,就像要把她此刻的美态记在脑袋里,一辈子不忘似的。
连续高潮让美人体香四溢,白皙的身体蒙上薄薄香汗,变得亮晶晶的,美到难以言喻。
她无力地躺在床上,那柔弱的姿态勾得楚曦对她着迷。
他不禁伸出手摸她,埋下头在她全身上下嗅闻吸吮。
戴若希在爱抚中恢复过来,她爬起来,以狗爬式爬在床上,将屁股翘得高高的正对楚曦。
她美丽的脸蛋儿红得厉害,这个动作好羞耻,同时又好刺激,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竟然突然摆出了这种姿势。
但她心底里就是想作践自己,让自己更犯贱,更发骚,更淫荡,而连续高潮让她的矜持所剩无几,让她出于本能做出了她真正想做的事。
她的屁股又大又圆又饱满,屁股上的皮肤雪白又光洁,深深的股沟中,是一朵咖啡色的整洁雉菊,菊花的花心带微微一点粉红。
楚曦直视着那屁股,竟觉得惊心动魄,而戴若希只是被人看着,就兴奋得阴道收缩。
她回头看见楚曦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屁眼,屁眼就激动得夹紧起来。
扑上去,楚曦毫无章法地乱摸乱亲,在她那超级美臀上想怎么揉就怎么揉,在臀瓣上咬,把口鼻往她屁股沟里按,大力呼吸嗅闻,对着她的屁眼儿吮吸,伸出舌头把她的臀沟上上下下全舔一遍。
淫水嗒嗒嗒地滴落,楚曦伸出舌头在戴若希肛门上顶住旋转。
她胯间的味道好香,有汗水的味道,也有胯裆里丰富的顶浆腺分泌的催情雌性香。
楚曦舔过会阴,含住胀起的小阴唇,舌头伸进她阴道口中,感受她的兴奋。
“肏我~!”戴若希骚叫道:“快肏我~肏死我~~求求你快肏死我吧~~!”她叫得像发情的母狗,这叫声竟让楚曦没来由地火冒三丈,他立起身子,将勃起到极限的鸡巴狠狠肏进戴若希的骚穴里。
“啊~——!”戴若希几乎是哭叫出来的,楚曦抓住她的胯部,狠肏起来,每一下都尽可能拔出更多,然后猛地插进去,重重撞击到她阴道末端,让冲击力透入她的腹腔,一路向前直到她的脑袋都能感觉到震动。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的重击声在房间内回响,戴若希淫水飞溅,身体随着肏击而振动,她性感的嘴唇张开乱叫,口水不断被肏得飞洒出来。
她彻底放下防备,极力感受性带来快感,受不了了就啊啊地骚叫,只觉得骚穴都要被日坏了。
楚曦像打桩一样轰击她,让她下体时不时地射出水来,不知道这样肏了多久,戴若希没有任何预兆地突然达到高潮。
这次她爽得感到痛楚,她被那种巨大的快感吓到了,下体喷射着往前躲。
楚曦却蛮横地抓住她的胯部,强硬地继续奸淫她!
“啊——!会死!!”
楚曦听到她的惨叫,却反倒抓住她双手死命往后拉,同时加快频率重击,让戴若希一边在高潮中潮吹,一边被疯狂抽插,日到淫水乱射。
她的表情从痛苦变得绝望,整个人随着抽插而晃动,以至于视线变成了模模糊糊的一片。
她被日得飞在高潮上下不来,性快感早就过度了,它们洪水般冲击她的大脑,满溢到全身的神经里。
强烈的昏眩中夹杂着脱缰的快感,绝色人妻的阴道还没来得及松弛,就又在抽插中收缩。
滑得惊人的阴道粘膜被阳具冲开,在它拔出去的瞬间合拢,然后再次被粗暴地撑开。
冲击力一次次传遍全身,让戴若希感觉自己整个人被日穿了,让她没了自己,像融化在了透过薄纱窗帘的阳光中。
接着她达到了连续高潮,身体痉挛到抽筋,她呀地尖叫出来!
楚曦抓住她的手往后拉,把阴茎顶到她最深处,松开精关,怒吼着在她体内射出来。
他的精液很快就灌满了戴若希的阴道,以至于让他感觉像带着避孕套在射精一样。
戴若希像要把命泄出来一样泄着,阴道前段玩着命地夹,像要死了一样发出痛苦的颤音。
楚曦射了很久,直到戴若希全身松掉,无力地往下倒,他还时不时地抽搐着射出来。
把阴茎拔出来的时候,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泄流出来,她扑到床单上,一动不动。
楚曦趴到她背后亲吻她的头发,听到她的喘息中带着颤抖,他舔舐她脖子上的汗珠,过了好久她才恢复平静。
随后楚曦去给浴缸放水,在等着注水的时候,他就在床上和戴若希抱在一起。
他们什么都没说,但很快就因为对方的身体而兴奋,楚曦硬起来,戴若希的阴蒂和乳头也勃起了,乳房发胀,阴道又胀又空。
楚曦的手在戴若希身体上随意地摸,他发现自己最喜欢的,还是揉摸她的臀部,他把手指伸进她股沟中逗弄,触碰到她屁眼,轻轻地来回摩擦,让戴若希克制地娇喘起来。
戴若希把长发盘起,等浴缸的水注满了,楚曦就抱起她,将她慢慢放进浴缸里,然后自己也躺进去,戴若希就躺到了他身体上。
在温水中泡着,楚曦的手随意地在戴若希的身体上抚摸,想摸哪里就摸哪里。而戴若希将头靠在他肩上,闭上眼睛享受。
她谈论起刚才的性爱,他们就一起回味、比对,说出自己的感觉,和对方的感觉印证。
接着他们开始按照对方的指导行事,不断尝试着,看怎么才能让对方更舒服。楚曦的手在戴若希身体各处触碰,让她咯咯咯地笑。
他告诉她,他最爽的地方就是看到她被肏到忘我,他喜欢把她一次次送上高潮,感受她在快感中丢盔弃甲的反应。
他想到她平时优雅知性的模样,又看到她现在被肏得呀呀叫,就会特别兴奋。
戴若希认真地听,又仔细描述自己被肏到头脑一片空白的感觉,她说起高潮前的舒爽和痛苦,说着说着,就情不自禁地抚摸自己。
她告诉楚曦自己喜欢被摸屁眼,楚曦在她耳边问,她想不想用屁眼做,她立刻就答应了。
他们谋划起来,决定用矿泉水瓶做浣肠器。
接着两人有点迫不及待地行动起来,楚曦打开一瓶矿泉水,戴若希爬在地上,楚曦将瓶口对准她屁眼,缓缓用力捏,将半瓶水强行灌入她直肠中。
水一进去,小屁眼儿就闭紧了。楚曦在矿泉水瓶里倒入沐浴液,接了一瓶温水继续灌,一直灌了三次。
“怎么样?”他兴奋地问。
“肚子里面在叫……在抽搐,像要拉稀一样的感觉。”
“感觉要喷了吗?”
“是的,随时都会喷出来……呃~~!”
美人儿痛苦的表情让楚曦很激动,她急迫地坐到马桶上,稍稍松开肛门,粪便就喷射出来,臭味和沐浴液的香味微微飘散,羞得她急忙按下冲水键。
可冲完之后,肚子又开始抽搐绞痛,一股很猛的下坠感落到肛门上,她一用力,就又喷了出来。
他们这样浣肠四次,每次戴若希漂亮的屁眼都会猛烈喷射,将粪便喷尽。到最后一次的时候,喷出来的已经只剩透明的清水。
用花洒冲洗身体然后擦干,楚曦将戴若希抱到床上,让她趴着,把枕头放在戴若希胯部下面,将她的屁股撑起来,楚曦分开她的臀瓣,慢慢地舔,让她的肛门和整个屁股都放松下来。
一边舔肛门一边在戴若希的阴户上摸,接着,楚曦试探着将手指插进戴若希肛门里面,感受她肛门口的韧性和力度,同时用指肚摸她柔软光滑的屁道。
从一根手指变成两根,楚曦在美人体内上下左右地摸,仔细感受她里面的结构和形状,等到戴若希的括约肌完全不反抗了,楚曦抽出手指,看到手指上已经沾上了带着体香的肠液。
“我要做了。”
“嗯。”
楚曦将龟头对准戴若希的雉菊,戴若希感觉到了,就像排泄一样努力松开屁眼,楚曦往里捅,顺滑地插了进去。
一旦插进去,就没有什么阻碍了,他越捅越深,渐渐地整根肉棒都插入进去。
戴若希只觉得楚曦一直在进,到底进了多少,插入多深,自己却感觉不到了,只觉得从肠道到肛门都胀得厉害,在肛门口的位置上,还能感觉到肉棒的跳动。
然后楚曦抽了出来,那感觉,就像是粪便被强行拔出一样,让戴若希全身充斥着一种异样的快感。
她浑身发抖,只希望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在楚曦的阴茎整根拔出的一瞬间,她全身一阵哆嗦,屁眼儿连续收缩又舒张,就像嗷嗷待哺,等待着下一次入侵。
楚曦又做了一次,插入到深处,然后全部拔出。
戴若希却求着他做第三次,张开屁眼让楚曦往她深处捅。
接下来他们开始像做爱一样肛交,先趴着做,再以狗爬式做,然后戴若希正面朝上躺着,将屁股抬起来,正对楚曦,楚曦就一边从正面肏她肛门,一边用拇指按着她的阴蒂揉。
屁眼儿被干给了戴若希一种强烈的心理刺激,她觉得自己比刚才还兴奋,收缩着双腿,情不自禁用手指肏自己嘴穴。
楚曦加快揉弄她阴蒂的频率,竟然很快就让她射液,接着她达到高潮,肛门猛烈地夹紧。
楚曦本就不打算坚持,被她这么一夹,干脆捅到底,在她屁道深处射出精液。
他们又进入浴室,泡在浴缸里做爱,最后戴若希骑到楚曦身上,开始上上下下地坐肏。
这时候他们两个都不着急,就慢慢地让自己舒服。
他们变换姿势,戴若希躺在浴缸尾部,楚曦躺在前部,生殖器交合在一起。
楚曦的阴茎不断往上用力,在抽插中持续地摩擦戴若希的G点,让她在水里喷出来。
他们越来越合拍,已经能找到对方要高潮的点,他们换成狗爬式继续做,没有任何语言交流,却同时达到了高潮。
接着两人泡在水里缠绵,等到水冷了,天色也暗了下来,他们淋浴洗净身体,却还不想去吃饭,两个人就抱在一起躺在床上。
“楚曦,有一个人可以帮你。”
“嗯?”楚曦意识到戴若希要给他说正事。
“你很聪明,但是以你的经验,还不足以应付现在的局面。”楚曦慎重地思考了她说的话,回复道:“是的。”
“伊芙琳在利用你。”
“挟天子以令诸侯。”
“你明白就好,伊芙琳利用你获取权力,你对她来说是件工具,不管她最后是成,是败,都会将你置于很危险的境地。”楚曦没有说话,戴若希继续说:“她或许告诉你,她可以通过各方的混战巩固你的权力,这世上,什么时候都有她那种自大狂,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落了个惨败的下场。”楚曦点了点头,戴若希看着他,继续说:“我宁愿看到你和示巴合作,那样对你来说,至少安全。”楚曦摇了摇头:“示巴太危险了,她和这个世界的矛盾不可调和。”
“为什么这么说?”
“没什么,示巴想要世界大战。”
“世界大战?”
“示巴想要促成中美直接开战。”
“那是世界末日。”
“她就想要世界末日。我不能和她合作。五七会内部存在一些我不知道的问题,我也不想被他们利用。所以我只能靠伊芙琳,不是我选了她,是命运让我走到这步的,我现在是靠着她在活命。”
“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他是好人,他能帮你。”
“现在能告诉我他是谁吗?”
戴若希摇摇头:“我不会害你。”
现在的戴若希,对他有着无比强的说服力,他问:“我们什么时候见他?”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现在就去见他。”
现在?看来戴老师是有备而来,楚曦道:“我现在的护卫不够。”
“你想带多少人都可以。”
“但我不能对他一无所知。”
“他是我的丈夫。”
陈杰叫来了一辆防弹奔驰,还有两辆大马力仰望越野车跟在后面。
楚曦和戴若希坐在奔驰的后坐里,车进入武汉市区,往光谷的方向跑。
戴若希一直握着他的手,但他并没有觉得安心,他原本以为这是普通的偷情,现在才发现自己太天真了,以自己现在的地位和财富,只怕已经不会再有什么“普通的偷情”了。
戴若希补了妆,将长发盘起,模样说不出的明艳动人,如此的完美,以至于让楚曦无时无刻不意识到自己配不上她。
“戴老师。”
“嗯。”
“如果……如果我还是一个普通的学生,如果这世上也没有什么吸血鬼,那,你会喜欢我吗?”
“会。”戴若希点点头,又摇摇头:“这世上没有什么如果,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你会喜欢我?”
“会。我会喜欢你。只要命运能让我遇到你。”
“你爱你的丈夫吗?”
“我爱他。”
“有多爱?”
“我愿意为他而死。”
“可是你和我偷情。”
“这是选择,对自己活着的方式的选择,不代表我不爱他,我对他的爱也不代表我不爱你。”
“我以为爱是排他的。”
“对有些人来说可能是这样。”
车到达了戴若希给的地址,陈杰和秦霄云给他们打开门,楚曦抬起头,看到一栋高耸的商务公寓楼。
他问:“他就在这里吗?”
“是,他在等我们。”
“这里安全吗?”
“这栋楼是我的,整栋都是,现在里面没有别的住户,那些灯是故意打开来假装有人的,里面安保设施齐备,就是个堡垒。”楚曦暗想,戴老师做生物研究赚了这么多钱吗?
能买下一栋楼。
接着他突然意识到,这栋楼是她丈夫买下来送给她的。
楚曦让他的护卫在外面等着,他跟着戴若希走进公寓大厅里,这里有前台有保安,和别的酒店式公寓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更高级,更豪华。
她在电梯内刷门禁卡,和楚曦想的不同,他们没去顶楼,而是去往一个非常普通的楼层——22楼。
1号房在走廊深处,戴若希伸出手指去按门铃,在触碰到门铃键的瞬间,她停下了,收回手指,转身看着楚曦。
“我想告诉你我的丈夫是什么人。”
“我记得他叫Esteban Cumberbatch,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在纽约。”
“你还记得,你很在乎这件事情。”
“是。”
“他平时的确住在纽约,但Cumberbatch只是他的化名。”
“他是什么人?”
“他是一个你认识的人。”
这个回答让楚曦惊讶,他很难想象,自己认识的人当中,有一个是戴若希的丈夫。“谁?”
“凡如。”
楚曦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进入了战斗状态,力量从他胸口涌向四肢百骸,神经系统百分之百运作起来,以至于他能看到空气中那些最细小尘埃的流动。
戴若希补充道:“尤利乌斯·凡如。”
(14-1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