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琳已在黑暗中行军150公里,终于在扎波罗热以西,再次找到那支吸血鬼雇佣兵。
两周前,她和楚曦被一架米格29战斗机袭击,它原本属于乌克兰,在1995年,它被卖给一名比利时商人,购买的目的是做商业飞行表演,因此并没有买导弹。
但就像楚曦指出的那样,那架战斗机的确是打出了一发导弹,而且只有一发。
血冢卫队找到比利时商人的时候,他倒在自家浴缸里,被人注射大量胰岛素,血糖过低导致死亡。
线索断了,直到五天前,济慈给伊芙琳寄来一份希腊海关的内部文件,那份文件证明,用来袭击他们的导弹,来自于乌克兰战区。
伊芙琳五天前从波兰进入乌克兰,在第聂伯罗的一个代孕公寓里,找到了提供导弹的走私者。
导弹是从机场废墟里偷出来的,所以只有一发。
通过使用吐真剂,她从走私者那里获取了大量信息,但她并没有得到答案,只知道买家是一伙波兰雇佣兵。
她一路追到巴赫穆特,并且观察到那伙雇佣兵是一只吸血鬼小队。
经过短暂的远距离交火后,雇佣兵躲进被烧得碳化的城市里,趁着黑夜向西转移。
伊芙琳放过他们,假装跟丢了,只靠无人机和侦查卫星跟踪,看着他们一路跑进扎波罗热以西的村庄。
“伊芙琳。”林霜说道:“我们需要把血冢卫队调过来。”她们正躲在灌木丛里,只有四个人,伊芙琳、林霜、还有两个默党女刺客。
远处的村庄已被铝热燃烧弹反复轰炸过,全村没有任何一栋完好的建筑,吸血鬼雇佣兵躲在一座临时工事中,工事一半在地上,一半在地下。
“不,”伊芙琳一边用望远镜观察,一边说道:“不能叫血冢卫队。”
“为什么?”
“不能告诉你,这是对你好。”
“那不是普通雇佣兵,是血族特战小队。”
“是的是的,保持无线电静默,别叫增援,别让任何人知道我们在这里。”
“老板,你知道如果是在色文里,我们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
“色文?什么是色文?色情小说吗?”
“有点类似,但不完全是小说,有点类似于专注于色情场面的短文,它们不是很注意情节。”
“在什么地方能看?”
“你知道有个叫第一会所的论坛吗?”
“喔,原来是中文网站啊,不知道。不过让我猜猜,在那些色情小说里面,我们四个自视甚高的性感尤物冲进雇佣兵的秘密基地里,那肯定是要被抓起来轮奸的呀,奸完之后性虐待,虐待完之后还要砍掉手脚,做成肉便器或者人肉飞机杯。”
“所以我们叫增援吧。”
伊芙琳举起右手食指摇了摇:“不准叫增援,保持无线电静默,你们留在这里,我一个人过去,你们二十分钟后恢复无线电通信,然后跟上来。”
“你确定吗?”
“这是命令。”伊芙琳带上一把装消音器的手枪、一把短剑、两个震撼弹、一把匕首,然后卸下其他所有装备,连防弹衣也不穿。
“他们是有防弹衣的。”林霜提醒道。
“林霜,詹妮弗,普雅卡,对时间。”
“凌晨一点零六分。”
“什么都别做,等二十分钟,恢复通信,然后沿着我的路线进入那个工事。”
“是。”
伊芙琳跑出灌木丛,在漆黑的战场上狂奔,她的奔跑路线很奇怪,看起来就像是一边跑一边避开地雷,但她是怎么知道地雷在哪里的?
林霜疑惑地观察着,直到伊芙琳的身影被废墟挡住,看不见了。
她们不敢使用小型四轴无人机,因为对方装备有便携式相控阵雷达,能发现方圆十公里内,手机大小的飞行物。
伊芙琳在废墟中晃荡片刻,便找到了楚曦留下的荧光标记,戴上特制眼镜,顺着标记向前,看到楚曦在用一种不可见光向她打信号。
“伊芙琳。”
轰隆的炮火声从远处传来,让楚曦的声音变得模模糊糊,融化在风声中。
伊芙琳瞬间冲刺过去,问道:“宝琳她们在哪里?”
“北面的树林,她和埃塞内亚都在,我觉得没必要让他们来。”
“我也让林霜她们等着。听我说,你从东面打,我从西面打,进工事的时候我先进,因为只有我能知道有没有诡雷。”
“要杀人吗?”
“你不会现在还在为这种事情犹豫吧?”
“难道我不该犹豫?”
“你这几天没看到他们是什么人吗?他们既不帮乌克兰也不帮俄罗斯,他们只想把战场搅浑,让战争没完没了地延续下去。那些死在战场上的人本来是兄弟,三十年前是一同个国家的公民,现在在这里自相残杀。告诉你,他们早就想在中国做同样的事情,让你们互相憎恨,杀个你死我活。所以明白吗?我们现在干掉他们,让战争早一天结束,再抓两个活口,带走他们的文件,好知道是谁想杀我们。好吗?”楚曦没想到伊芙琳会这么在乎凡人的死活,他只是点点头,拔出了背上的大剑。
可就在这时,伊芙琳压低声音喊了一声“趴下!”,接着一枚炮弹就砸中了工事,火箭炮接二连三落下来,它们临空爆炸,向地面喷洒出数千枚超音速弹片。
吸血鬼雇佣兵的阵地被火力覆盖,楚曦和伊芙琳爬上废墟顶部,看到有十几个人不等火炮停下就冲向了工事。
那些人中,带头的就是济慈。
他仍是那副装扮,浑身黑衣,连头发都被黑布覆盖,脸上带着红色面具。
火箭炮在他头顶爆炸,弹片把他击翻在地,然后他爬起来又跑,那模样活像个不死僵尸。
“搞什么?”楚曦道:“炮不是他们打的吗?为什么在打自己人?”伊芙琳道:“我也看不懂。看起来就像是炮击要消灭雇佣兵,而济慈要去救他们?”雇佣兵发现了济慈一行,冒着炮火向他们开枪扫射。
这伙雇佣兵有二十多人,大多装备着轻机枪,一打起来枪声就没完没了。
原本平静的夜,只用了三十秒就变成了战场,爆炸此起彼伏,弹片像雨点一样洒下来,防空导弹一发接一发升向高空。
济慈冲向一名雇佣兵,飞身跃起,挥动弯刀,割下他头颅的同时,甚至没有减慢冲刺的速度。
“是三方混战。”伊芙琳说:“济慈要抢到证据了!”楚曦道:“我们也出手!上!”两人冲出废墟,济慈一行从西方进攻,楚曦和伊芙琳从东南方进攻。
雇佣兵发现两人的时候已经晚了,他们调转枪口来打,伊芙琳却像能预测到他们的射击路径似的,在废墟中穿梭闪躲,弹雨纷飞,却总是神奇地射不中她。
而楚曦用全力奔跑,比伊芙琳和济慈还要快得多,他像幻影般冲到雇佣兵面前,毫不犹豫地挥动大剑,从一名雇佣兵的肩膀砍到腹腔,最后大剑因为防弹衣而卡住,不然得把他整个人劈成两半。
这是楚曦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杀人,他既不害怕,也不想吐,他只是随意地拔出剑,挥动着砍下另一名雇佣兵的脑袋。
伊芙琳趁机冲上前来,将子弹准确地打进雇佣兵的面门和脖子,然后补刀,又干掉两个人。
这时济慈已经清理了西面的吸血鬼雇佣兵,他第一个冲向工事入口,橘黄色火球在他前方爆开,显然他触动了诡雷,他被炸飞十几米,然后爬起来,像没事一样继续往里冲。
楚曦看着济慈冲进工事中,和他在外面的手下分开了,他对伊芙琳说:“半渡而击,如果要打,现在就动手。”可伊芙琳问道:“打济慈吗?那就是明面上和示巴为敌了。”两人将外围的雇佣兵清理完,和济慈的手下对峙着,却谁也没动手。
就在他们犹豫的这么一刹那,济慈又从那工事中跑了出来,伊芙琳大喊“离开工事!”,随后一枚钻地炸弹准确击中工事,并猛烈爆炸,惊人的爆炸波将整个工事从地底下掀上了天。
“我的天!”楚曦看着泥土像海上的巨浪般,飞上天又落下来,逼得他和伊芙琳只能往外跑。
有四架无人机被打下来,炮火停止,村庄重新陷入寂静,只留下满地的火苗和浓烟。
济慈和他的手下头也不回地跑,伊芙琳道:“我们也走,这里动静太大了,乌军很快就会过来。”楚曦道:“我们不去跟踪济慈吗?好不容易碰到他。”
“别节外生枝,我们去华沙会和。”
两人分头行动,进入波兰,然后乘私人飞机到达法国尼斯,在这里,有一架直升机在等楚曦,他和宝琳、埃塞内亚一白一黑两位美人登上直升机,到达摩纳哥蒙地卡罗机场。
摩纳哥是一个紧贴着法国的地中海袖珍小国,因为种种原因,它成了发达国家中的发达国家,这里的奢侈,世所罕见。
楚曦在交通工具上睡不着,累得筋疲力尽,进入豪宅后倒头就睡。
在激烈的梦境中挣扎了10个小时,他被一个带着香气的吻唤醒了。
“老板,你醒了吗?”那性感的声音说道。
是宝琳,只有宝琳最爱叫他老板。
他翻身勾住法国美人的脖子,她清脆地笑,然后踢掉高跟鞋,侧躺到床上。
她穿着藏青色的无袖连衣裙,戴着珍珠项链,棕色长发优雅地盘在脑后,修长的美腿上穿着肉色丝袜。
她现在的职务,是楚曦的个人秘书。
“宝琳。”
“嗯。”
“伊芙琳在哪里?”
宝琳的中文有些不标准,反倒带上些许异域风情:“她去罗马尼亚了。”
“什么?”楚曦睁开眼睛,发现眼睛黏糊糊的,看不清东西:“她还没来见我就又走了?她去干什么了?”
“她没告诉我,要叫她回来吗?”
“不用,如果她觉得该去那就去吧。”
宝琳用湿巾帮他擦干净眼睛,视线突然恢复了清晰,这法国美人可真美,太美了,以前他做梦都不敢想自己能和这样的美人如此亲近。
她趴到楚曦身上,又说:“但是林霜她们回来了。”
“伊芙琳是一个人走的?”
“是的。”
“那太危险了。”
“不一定。伊芙琳是觉醒者,虽然和大君比还差很远,但其他人对她来说通常只是累赘。”宝琳笑笑,靠近楚曦的脸悄声道:“您晨勃了吗?”楚曦惊讶于自己并没有害羞,他的手伸出被子,摸到宝琳的腰上,然后往下滑到她挺翘的屁股上,她的屁股是桃心臀,无论看起来还是摸起来都很圆润。
宝琳和他轻轻地啄吻,他问:“我嘴臭不臭?”
“不臭。”性感秘书张开嘴伸出舌头,他们吮吸对方,用舌头相互舔舐。
宝琳的胯部隔着被子顶按在楚曦的胯部上,前后蠕动摩擦,她问:“您想吃早饭吗?”
“想。”楚曦掀开被子,露出只穿着内裤的身体。
他抱住宝琳,把她压在身下,亲完她的嘴又亲吻脖子,她的脖子细长白净,就像芭蕾舞演员。
“呃啊~”美人轻声吟叫,丝袜美腿和楚曦纠缠摩擦。楚曦跪起来说:“早饭就吃你的脚。”同时抓住宝琳的丝足,放到脸上闻,放到嘴里吃。
她的脚可真漂亮,小腿也纤细笔直,她怎么这么完美?而如此完美的绝色,竟然唾手可得?他心血来潮道:“宝琳,给我脚交。”
宝琳坐起来,楚曦也脱掉内裤面向她,张开双腿坐着。他的确晨勃了,加上刚才和宝林的缠绵,现在鸡巴勃起到极限,龟头硬得能反光。
法国美人坏笑着伸出双脚,将他的鸡巴夹在中间,她小心地揉搓棒身,但不去碰龟头,直到楚曦的阴茎兴奋得发抖,她才将丝袜包裹的脚尖触碰到他的龟头上,轻轻地爱抚。
“舒服吗老板?”
“舒服,但是太轻了,不过瘾。”
宝琳将力量加重了一点,将右脚前部包按在楚曦龟头上揉。
很爽,但仍然不过瘾。
“宝琳。”
“嗯。”
“我还是习惯主动。”他抓住宝琳的两只肉丝脚,一只按在胯下搓,另一只放在脸上闻。“宝琳,你的脚好香。”
“谢谢。”
“但全是玫瑰和牛奶的香味,没有脚本身的味道了。”
“您喜欢臭一些吗?”
“不,不喜欢臭。”楚曦一边舔吸,一边说:“但是喜欢有点肉体的味道。”
“可惜我刚刚洗过了。”宝琳张开大腿,说:“您愿意为我脚交吗?”
“我可太想了。”
宝琳把裙子往上拉了一些,露出她被连裤丝袜包裹的裆部,那丝袜裆只有最中间的一道是加厚了的,但仍然清晰地透出她黑色的蕾丝内裤。
“我的天,真漂亮!”楚曦赞叹:“宝琳你太性感了。”
“您喜欢连裤袜?”
“都喜欢,吊带袜也很好。”
“我最喜欢穿连裤袜了。”那美人把腿大大分开:“特别是肉色的。”楚曦把脚踩到她私密处,重重一蹬,让宝琳“嗯~!”一声叫出来,两条修长的大腿不自觉地并拢了。
楚曦在她温热的裆部搓动摩擦,让她立刻爽得仰起了头,自己把裆部往楚曦脚上送。
这样舒服了一分钟,她才发现自己竟然在单方面地让血主伺候,于是伸出性感丝足,轻踩在楚曦的阴茎上摩擦。
两人通过脚按压对方的裆部来交流,宝琳媚眼如丝,不住耸胯,当楚曦加重力量,她也加重力量,楚曦加快速度,她也加快速度,他们总算明白了对方的感觉。
宝琳明白了楚曦所说的“不过瘾”是什么意思,因为她也不过瘾,她就加强对楚曦阴茎的践踏,而楚曦也相应增加力度,让动作更加粗鲁。
法国美人爽得啊啊直叫,身体使不出力倒在床上,又突然意识到要优先为血主服务,因而坐了起来。
“宝琳,没事。”楚曦松开脚,爬过去抱住她湿吻,宝琳已经意乱情迷,立马勾住他的脖子,用力把舌头往他嘴里塞。
他们舌头顶着对方的舌头舔,手越抱越紧,接着楚曦拉开宝琳背上的拉链,将她的连衣裙从脚的方向脱掉。
现在她只穿着内衣裤和肉丝连裤袜了,珍珠项链装饰她修长的脖子,香肩骨感,腰细胯宽,身材好得就像给内衣品牌代言的模特儿。
“宝琳,我们用丝袜做一次。”楚曦喘息着说。
宝琳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并拢双腿夹紧,楚曦就把阴茎插进了她的裆部和双腿形成的三角空间。
楚曦在那里旋转,摩擦,宝琳把腿交叠,以夹得更紧,楚曦就在她的绝对领域中抽插起来。
丝袜的摩擦感很爽,但更爽的是宝琳身体的韧感,以及她燥热的温度。
他将她翻了个圈,将阳具压在她的丝袜臀沟里,压着耸动,宝琳配合地撅起屁股,张开臀瓣,楚曦的阴茎很快就深深陷入她的丝袜臀沟里,臀肉压迫着肉棒,丝袜紧紧贴合,快感堆积得非常快,没多久他就觉得自己要射精了。
高跟鞋踩踏地面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一个诱人的御姐音说道:“宝琳,原来你在一个人吃独食。吾主,您可一定要做到雨露均沾啊。”是林霜,那美艳御姐来得正好!
她身上只穿着暗紫色丝绸睡袍,脚下却踩着一双银色12厘米尖头高跟鞋,一头暗棕色长发是微卷的偏分大波浪,妆容是暗色调的,深红色嘴唇像樱桃般诱人。
楚曦兴奋大喊:“姐姐快过来!”
林霜解开绸缎腰带,让睡袍沿着她的身体滑到地上,她一丝不挂,将全裸的身体正面展示在楚曦面前。
“喔操!”楚曦兴奋得放开宝琳面对她。
性感御姐交替着脚步,鞋跟踩踏在地面上,咵嗒,咵嗒,咵嗒,每一下都像踩在楚曦的阴茎上,让他的阳具一下一下地跳。
她走到床边,楚曦跪在床上抱住她,脸埋在她的乳房中和她摩擦,然后亲吻她勃起的乳头,双手揉捏她的屁股。
“姐姐。”楚曦的手在林霜背上摩挲:“伊芙琳去罗马尼亚做什么?”
“她去追踪一枚原子弹。”她的声音带上了几分喘息。
“原子弹?!”
“也可能只是脏弹。”她把乳房按在楚曦脸上,而宝琳从背后抱住楚曦亲吻他的背。
“这……这么大的事情……那个原子弹是干什么的?”
“没什么,用来炸掉扎波罗热核电站,然后嫁祸给乌克兰或者俄罗斯,到底嫁祸给哪方需要视情况而定。”
“伊芙琳去干什么?”
“她去阻止这件事情。”林霜看出来楚曦已经没兴致了,就坐到他身边,说道:“有的时候,她好像还觉得自己是苏联人,但她嘴上说不是。她总表现得……她对那块土地还有什么责任似的,我不是很理解她,因为那个国家已经解体很久了,连俄罗斯人和乌克兰人自己也不会怀念苏联。情报是从第聂伯罗的走私犯那里得到的,更多的我也不知道了。”
“我们得去帮她。”楚曦说。
“可是我们不知道她在哪里,她已经主动失联了,谁也不知道她的具体位置。”
“那我们……什么也做不了吗?”
宝琳靠在他身上说:“伊芙琳比我们强大得多,她的实力经常让人惊讶。她不会有危险,危险的是她的敌人。”楚曦点点头:“抱歉,我现在不想做了。”
宝琳立刻恢复了秘书的精明神色,问道:“您需要洗澡吗?”
“我自己去淋浴,不好意思。”
他洗澡的时候老是去想伊芙琳,心里忐忑但什么也做不了,真不好受。
他刻意让自己去想程子晴,她对那个胡小飞的关心,似乎超出了朋友的限度,一这么想心里就不舒服,就像很愤怒,但那种愤怒不让他振奋,反倒让他的心沉下去。
然后他想起了戴若希,她已经结婚了。
“肏!……肏!!!”
吃完“早饭”已是下午,太阳斜挂在天上,他所在的豪宅坐落于半山腰,能俯视摩纳哥城。
地中海风平浪静,远处的游艇码头停满各色船只,其中有5艘船是他楚曦的,包括全码头最大的那艘。
詹妮弗走过来,轻轻靠在他背上。
她是来自美国的纯血,身高176厘米,看起来20岁,就像个女大学生。
她身材修长,四肢纤细,有着一头金棕色长直发,胸部相对于她苗条的身材来说显得很大,沉甸甸的,她不笑的时候很性感,笑起来特别甜。
她的手环抱到楚曦腰上,乳房压在他背上,用英语问他:“我们去哪里玩?”楚曦想了想道:“我们去游艇吧,我们出海。”他们挑了一艘35米长的小游艇,以18节的速度往地中海深处开,船上除了楚曦外,就是林霜、宝琳、詹妮弗、普雅卡、埃塞内亚这5位美人。
普雅卡是个印度美女,皮肤白净,身高169厘米,容颜超美,有着迷死人的大眼睛。
埃塞内亚是位来自法国的黑人混血美女,身高183厘米,身材比例逆天,一双浅黑美腿又长又直,性感得让人觉得震撼。
看不到摩纳哥城了他们也不停,就在海上慢慢飘,天气很热,楚曦穿着短裤躺在游艇前部的软垫上,他没想到自己变化这么大,五位尤物穿着比基尼泳衣在他身边晃悠,他既不紧张,也不饥渴,他只是平静地斜靠在那里享受阳光,等埃塞内亚将宝琳调好的饮料端给他。
喝着饮料,怀抱着超模身材的黑珍珠,觉得这样无所事事也挺有趣的。只是激情没了,无论是内心还是身体,都感到一种疲乏。
他猜自己是在战场上跑累了,但做了两个后空翻后,发现身体状态很好,就是没性趣,不想做,拿个世界小姐给他也不想做。
林霜靠在他身上,像能读懂他的心思一样,问道:“臭弟弟,想玩点特别的吗?”
“特别的?”楚曦玩味地说:“哪种特别的?”
“能唤起您的兴趣的……玩儿法。”
听她这么说楚曦来了兴致,问道:“比如呢?一般会怎么玩儿?”
“我带你去看?”
“好啊。”
林霜挽着他的手往下走,进入船舱深处。
这里是游艇的主卧,装潢简洁又高级。
只不过让楚曦没想到的是,这里放满了性玩具,其中有些是假阳具、G点棒、阴蒂棒、后庭珠一类比较常规的,但除此之外,床上还放着皮鞭、手铐、橡胶头罩、眼罩、塞口球、窒息面具、注射器一类的东西。
床边有一台刑具般的铁架,天花板上吊下铁链,甚至床本身就有束缚功能,是个大刑具。
“您等我一下。”林霜说着走进了厕所中。
她很快就出来了,换上了黑色内衣和黑丝吊带袜,修长的脖子上套着狗项圈,脚上则是一双12厘米黑色尖头漆皮高跟鞋。
性感的御姐脸上戴着金丝眼镜,她走到楚曦面前说:“我听宝琳说您喜欢主动,正好,我是个M,那现在……请您虐待我……”看到这副光景,楚曦兴奋得发抖,鸡巴硬了起来。
他感到一丝绝望,心想:我已经只有在sm的时候,才能兴奋了吗?在亚欧大陆的另一边,程子晴和胡小飞被性欲折磨着,饥渴得难受。
天早就黑透了,今夜既没月光也没风,雨似乎就要下下来,却始终没有真的落下。
程子晴从窗户看出去,远处的农田黑漆漆一片,只有微弱的路灯在平原上形成一条条光带。
她穿着白色的居家热裤,和一件薄薄的T恤,斜躺在床上,拿起手机看色情小说。她喜欢色情小说,似乎文字比视频更能唤起性欲。
很多女孩儿喜欢“耽美”,也就是讲英俊的男同性恋的故事,她知道那种小说的乐趣点在哪里,但不喜欢。
她还是喜欢男生女生的故事,男生遇到女生,他们相爱,然后做爱,或许会有波折,但终究是幸福地在一起了。
生活本就该是这样的,那是普通的、正常人的生活,是自然的人该过的生活,如果真有上帝的话,那祂就是这么造人类的。
她曾经多么渴望过上这样的生活啊。
小说里的两位主角做了,他们接吻,然后爱抚,女孩欲火焚身,她不好意思,只敢说自己“不行了。”,男孩懂了,就插入她,顶穿她的处女膜,让她第一次知道了做女人的感觉。
程子晴的阴道肿胀着空虚,她将小说中的文字和自己的经历比对,下面慢慢流出水来。
身体僵硬着动不了,她不停在手机上翻页,想寻找更多色情场面。
她的手摸到自己大腿上,觉得大腿的皮肤真滑,她揉搓爱抚,想象着自己被小说中的男主角饥渴地索取。
他已经不顾一切,哪怕自己会讨厌他,他也要得到自己。
手指滑到裤裆上,隔着热裤,找到自己阴蒂的位置轻轻揉。
她呼吸变得急促,胯下的肌肉一松一紧,手指时不时滑入胯裆深处,摸自己的阴唇,再往里深入,直到会阴。
饥渴的感觉没有掉下去,她有时会停下来读一段,读到自己喜欢的段落,她的手指又开始搓,就这样断断续续,竟然拿着手机自慰了一个半小时。
小便憋得难受,她想撒尿又不怎么想动。
裤裆里流了好多汗,黏糊糊的。
淫水也流了好多,但大多不是阴道里流出的那种清透的淫水,而是阴道前庭流出的那种,它们把裆部弄得黏糊糊的。
内裤湿透,但热裤只是有些湿润,她想了想,打算直接走出去上厕所。是不是该先高潮一次再去?不行。裤子会被弄湿的。
放下手机,在穿衣镜里看了看自己,脸红红的,看起来有些色情。
身体的香味微微飘散出来,其中包括裆部的香味。
她尽力不去性幻想,不去回忆黄文中的文字,也不去体会私密处空虚的舒服感觉。
她等着自己的身体慢慢降温,等脸颊稍微没那么红了,就小心地开门走进客厅里。
这时候胡小飞的房门打开,他走了出来。
程子晴吓了一跳,她原本以为胡小飞知道了自己在干什么,却看见他浑身是汗,T恤被挂在肩上。
他说道:“喔,程子晴你要用厕所吗?”
“呃……”程子晴有点反应不过来。
他的身体好壮,肌肉线条饱满又清晰,全身都挂着汗珠,但并没有汗臭味,只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她知道那就是男孩儿身体的味道。
心跳猛然加速,只觉得胯裆里一紧,她听到胡小飞说:“你先用吧。”
“喔。好。”程子晴点点头:“你在锻炼吗?”
“是,刚才锻炼了一下。”胡小飞被性欲折磨得难受,还好这里有哑铃,他选择了大重量的力量训练,不停做超级组,把自己搞到筋疲力竭,也就不再老想着性方面的事了。
程子晴说:“你要洗澡吧?我去上个厕所就出来。”她走进厕所里,解开裤带,脱下燥热的热裤和湿透的内裤,粘稠的透明淫水在她的阴户和内裤间拉出银丝。
她选了蹲便器,蹲下去,让憋了好久的尿水泄流出来,在排光尿水后哆嗦,用纸巾擦拭阴部,洗手,抬头就看到镜子中,自己红透的脸。
胡小飞也看到了。
他会乱想吗?不,那不是乱想,如果他想了,那他想对了,自己就是那样的。
她走出厕所,对胡小飞敞开的卧室门喊了一声:“胡小飞,我用完了。”就走进自己的卧室里,充忙关上门。
雨下了下来,哗啦啦,哗啦啦,让漆黑的夜变成银黑色。
她颤抖的手发狂般解开裤带,将热裤和内裤往下脱,让它们滑到脚踝上,扑上床,双手伸进胯间,手指插入阴道,拼命地抠,玩命地揉,胯部像做爱一样耸。
她叫出来,修长的双腿夹紧,绞在一起。
“啊……啊…………”她好热,脸埋在被子里,身体蠕动着,眼睛闭紧了,白嫩的屁股紧绷地收缩。
脑海里全是胡小飞的身体,那身体上挂满汗珠,发出男孩的味道。
想象中的自己是那么的下流,她抱住他,舔舐他,嗅闻他,手指滑过他每一块肌肉的轮廓。
她脱掉他的裤子,抱住他的胯部,对他的下体亲吻吮吸,像奴隶一样跪在他脚下,把他的那个东西含进嘴里。
这是场暴雨,雷在远方轰隆隆地闷响,程子晴全身都在出汗,她蹬掉了热裤和内裤,将被子夹在腿间,让自己最舒服的地方和它按压、摩擦,让淫水流出来把它打湿。
性幻想中的他也同样渴望着自己,他快燃起来的目光饥渴地视奸自己身体的每一寸,他抚摸她,在她乳房上揉,含住乳头用力吸,还把她的双腿分开,死死地盯着她最私密的地方看,无论她怎么叫喊也不停。
接着他终于插入了她,粗暴地捅刺到底,他力气好大,自己怎么挣扎都没用,自己的叫喊只能让他更加疯狂。
“啊……啊……~~”腰部扭动,胯在被子上磨,阴道里很空虚,只有更加用力地摩擦阴蒂才能将那种空虚填满。
屁眼和空气接触让她有种异样的快感,似乎那里也很空,想被东西插进来,然后抽出去,让自己被深深地侵犯。
幻想中的胡小飞用小说中的各种姿势肏她,甚至把她抱起来肏,每次都将她的小穴捅到底,让她像小说中的女主角一样哭叫,舒服得想要死掉。
“呃……呃~呃……”
她像做爱一样日着被子,直到腰部酸软才停下来,喘息着,抱着被子休息。休息够了就又开始耸胯,让阴蒂在被子上摩擦。
下雨的声音好大,让她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她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骚,有时候整个身体都像蛇一样扭动起啦。
头脑中渐渐地一片空白,连性幻想也没有了,她似乎回归到了最为原始的状态,大脑一层一层地关闭,直到自己只剩下最底层的心智,除了去感受那种昆虫授粉般的欣喜外,什么都做不到了。
腰胯再也不会觉得累,世界只剩下胯裆里的感觉,整个人舒服得好像即将脱离身体,除了性快感外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身体痉挛起来,双腿下意识地把被子夹得紧紧的,阴道抽搐着吐出淫水,她高潮了。
美丽的脸蛋失去力气,脖子绷紧,红唇松开,“呃~”地一声,不可控制地骚叫出来。
眼睛无神地睁开,聚焦在无限远的虚空,青春而焦躁的身体不停地抖,到最后她感觉到痛,绝望地皱紧眉头,随着一次猛烈的抖动,她失去力气,瘫倒在她用来自慰的被子上。
微弱的淫乱味道从她胯下飘散,很快就布满房间,任何人只要走进来就能闻到。
世界的另一边,楚曦已经把詹妮弗束缚在床上,而林霜正以X形被禁锢在铁架上,她的眼睛带着眼罩,嘴里塞着口球,阴道和屁眼中各自插着一根振动棒,被开到最大,用内裤紧紧拘束着。
“呜!……呜呜!!……”她发出惨叫,淫水嗒,嗒,嗒,地落在地上。
而詹妮弗面朝下趴着,手脚被皮带紧紧绑住,被固定在床的四个角上,她的眼睛被蒙上,嘴里塞着林霜穿过的丝袜,和林霜一样,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叫声。
她刚才已经被埃塞内亚浣过肠了,屁眼儿里面被洗得干干净净。
楚曦举起短鞭往她肥美的翘臀上打,但他很快发现,只打屁股不够爽,他开始随机地往她身上抽打,接着又用耳塞塞住了她的耳朵,让她既猜不到鞭子会落到哪里,也猜不到鞭子何时会落下来,于是她越来越怕,到最后叫声中竟带上了哭腔。
楚曦听到她那可怜兮兮的声音就硬得不行,往她屁股沟里倒上半瓶润滑液,将自己的鸡巴插进她屁眼里。
“我进来了。”肛交给他带来一种异样的心里快感,明明只有屁眼那里才夹得紧,但他就是爽得很,埋头在洋妞棕金色的长发里亲,双手在她性感的背上摸,然后抽插着阴茎,让快感迅速积累。
宝琳已经换上了紧身皮衣,她拿着电棒走到林霜身边,向楚曦问道:“老板,要我惩罚这只母狗吗?”
“要……”楚曦一边肏詹妮弗屁眼,一边说:“电她……电她……”宝琳按下电棒开关,电火花立刻噼啪作响。
“电她……”楚曦说:“我操……电她……”他越插越顺,现在已经像插阴道一样,在詹妮弗菊穴中快速进出。
林霜还没被电就已经开始惊恐惨叫了,宝琳把电棒捅到她大腿上,她全身狂抖着挣扎,但手脚被束缚,根本动不了,只能吊在铁架上疯狂摇晃。
她一头大波浪长发甩动着飞舞,那美艳的惨样让宝琳很兴奋,她不等楚曦的命令,一再地将电棒往她身体各处捅,电击她的小腹、小腿、屁股、后腰、手臂,乳沟,看着她惨叫,看着她的口水从口球的孔洞中泄流出来。
宝琳兴奋地在林霜全身上下猥亵,随机地在她身体上电击,抓住她阴部的振动棒,狠狠地摇晃,先让她射液,再强行将她送上高潮。
美艳御姐淫水直泄,全身一阵颓然,吊在刑具架上使不出力气。
楚曦看着这画面兴奋异常,他加快捅刺,半分钟后在詹妮弗的后庭穴中射了出来。程子晴也第二次达到了高潮。
她侧躺在床上,手中握着内裤,还在自己嫩白的胯裆里摩擦。
隔着一层内裤,比直接用手擦更舒服。
她这次不知怎么了,两次高潮也没法满足自己,关于自慰的记忆在她脑海里乱闪,她想起和别人合租的时候,因为太多人睡在一个房间里,而且还是上下铺,她不敢自慰,想要的时候只能强忍。
那时候要自慰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在洗澡的时候做。
靠着淋浴的那么一点点时间,她一边让热水冲在身上,一边将手放在胯下,用最快的效率,以手指揉阴蒂,让自己尽可能快地达到高潮边缘。
她总是很怕被人偷看或者偷拍,因为合租的人里面有男生,他们住另一个房间,其中三个人有些坏。
她自慰得胆战心惊,却仍然在性欲驱使下,在胯下不停地揉,她算着时间,尽可能让自己多舒服几秒钟,然后浑身一震抽搐,脚站不住了,只能用手支撑在瓷砖墙面上。
那一瞬间什么都忘了,害怕和不安也消失了,她舒服得不能自已,淫水泄出来,随着大腿流,混进温暖的洗澡水中。
但随后她就会想起很多不好的事情,陷入一种无力的悔恨。
她骑到被子上,将胯部大幅度地和被子摩擦起来,胯裆里舒服得不可思议,让她爽得身体向后仰,脸对着天花板,漂亮的嘴唇张开,发出来自深喉处的香艳喘息。
这种感觉,让她想起住在香格里拉酒店里的日子。
自从妈妈死了之后,她几年都没有过自己的房间,她曾经一点隐私也没有,而那时她有个大套房,虽然空荡,虽然寂寞,但整个套房都是她一个人的,不怕有人闯进来也不怕被人偷看,她不用躲在厕所里,利用洗澡那一丁点时间自慰。
几年来,她第一次在床上自慰。
她人生第一次通过摸小豆豆把自己摸喷了,豆豆也硬得吓人,好像一辈子从来没有勃起到那么大过。
她爽得骚叫起来,泄了一次又一次,像尿失禁一样把床单弄湿,一大滩一大滩的。
那感觉太奇妙了,她竟然被允许叫出来,她好喜欢叫,心底里也觉得自己叫得很好听,当然也很骚。
那时候她满脑子都是自慰,也终于有了自慰的条件,有时候她会在床上呆一个下午,累了就躺着,有感觉了就又揉。
有一次手累了,她总算想起把被子卷成一团,然后骑上去,就像骑在男人身上。
胯部有节奏地蠕动,现在的她和那时的她渐渐重叠在了一起。
“啊……啊……啊……啊……啊……啊……”
她骑在被子上,就像骑在男人身上,把一切都忘了。
林霜在惨叫,宝琳和楚曦一前一后地肏她。
楚曦的鸡巴插在她嘴里,一路插进她食道里,而宝琳戴着假阳具,在肏她屁眼。唯独她的阴道被空着,空虚寂寞,空空如也。
楚曦和宝琳在她身上获取着性快感,她却只能忍受,只觉得生不如死,竟然急得流出了眼泪。
看着身下,原本冷艳的性感御姐被折磨成这个惨样,楚曦心里爆发出一种异常的快感,他把鸡巴往林霜食道深处捅,猛地在她体内射出精来。
白浊的精水被直接射进林霜深处,连吐出来的机会都没有。
宝琳也达到了高潮,两人拔出鸡巴,将没有获得满足的御姐扔到了床上。
“贱母狗,”宝琳骚笑道:“去你该去的地方。”说着拉起她的狗链,把她拖回刑架,再次将她以X形固定住,随意地从下往上一脚,踢到她阴部上,踢得美艳御姐惨叫着,淫水飞溅。
看到如此淫乱的场面,楚曦的鸡巴微微硬了一下,但仍然不可抑止地变软变小下去。
埃塞内亚给他拿过来一杯血,他什么都没想,一口就喝了下去,接着他啊啊啊地乱叫,抓住宝琳扔到床上,“绑住她!”他命令道,埃塞内亚立刻用皮镣铐将宝琳双手反绑起来。
楚曦脱掉她的假阳具,将皮头罩和窒息面具戴到她头上,让她既看不见,也听不见,鼻子闻不到气味,口发不出声音,而且难以呼吸。
刚才还得意洋洋的法国美人在床上惊恐挣扎,楚曦往鸡巴上倒了些润滑油,放到宝琳屁股沟里摩擦。
他总算明白为什么肛交和口交让他如此受用,因为这是一种性剥削,它并不是两个人出于爱而互相给予的行为,它是一种单方面的压榨,代表着从对方身上获取,但仅仅是获取,什么也不还回去。
鸡巴总算是又硬了,他对准宝琳的屁眼,捅了进去。
法国美人只敢迎合,下贱地翘起屁股让他插,但他仍不满足,抓住她的腰让她跪在床上,屁股翘得高高的。
楚曦飞快地进出,很快就爽得发出了低沉的吼叫。
要射精了!
他猛地拔出鸡巴,向埃塞内亚命令道:“跪下!”黑美人顺从地跪在他面前,他急切地走过去,抓住她黑色的长发,把鸡巴捅进她嘴里,一路插入她的食道中。
他像肏阴道一样肏她的食道,连续肏了十多下之后,浑身一抖,射了进去。泄完之后的程子晴,觉得心里难受。
太孤独了。
她觉得自己可耻,刚才高潮了四次还是五次,淫水泄得到处都是。
又不是我想要的,她想,又不是我想要这样的。
这样的辩解毫无意义,只会让她胡思乱想,让各种消极又稀奇古怪的思维,充斥在她大脑中。
为什么上帝创造了人,让他会饥饿却又不给他吃的?
让他性饥渴却又不给他一个爱人?
然后她就想哭,也不知道是为谁而哭,整个房间里已经全是她淫乱的味道。
雨还没停,她找到地上的热裤穿上,再把内裤捏成一团,握在手里,接着拿上干净的衣服裤子,走出房间,走进厕所里。
脱到全裸,她把内裤、热裤、文胸、T恤全部洗了,然后才打开花洒让热水冲到自己身上。
洗到最后,她把花洒取下来冲洗阴部,接着忍不住又开始自慰,这次她用花洒在自己双腿间来回地冲,冲了不到两分钟她就泄了。
在厕所里自慰的记忆已经刻进她身体里,在这种地方自慰,她永远会很快。
擦干身体,换上干净衣服,她把洗过的衣裤拿到阳台上晾起来。
走进客厅就看到了胡小飞,他笑得像阳光,清晨穿过树冠的阳光:“程子晴,你想吃冰淇淋吗?我一个人吃不完一盒。”楚曦拒绝了普雅卡递过来的人血。
他赤身裸体,昏昏噩噩走出船舱,看见黑夜从天空的正中落下来,白昼只剩一圈灰暗金光,环绕在四周。
“您和过去一模一样。”普雅卡说。
“什么?”
“您和过去,和过去的您,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
余晖正在转瞬即逝,广阔的海洋翻滚着妖娆的波浪,就像妓女召唤着嫖客,霞光褪去,海洋召唤着黑夜来临。
楚曦蹲下去,蹲在物质海洋的正中央,觉得自己一无所有。
胡小飞拿出来两个碗,他一个,程子晴一个,把冰淇淋拆成两份放进碗里,再把饼干掰碎,洒在冰淇淋上。
窗外的雨下个不停,空气凉了下来,有泥土的味道,他们一边吃,一边聊天,突然觉得,这一刻就是他们想要的一切。
(12-1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