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朦朦微亮,我轻手轻脚地爬起来,不欲吵醒丈夫。
沉寂的村落、 昏暗的伙房,都在等待着像我这样勤劳的主妇来唤醒。
自从我毕业后,曾经的同学们都各奔东西,有的人出国工作、 有的人去了其他的城市,我经常心怀祝福地听着不同的人的生活故事。
每个人的选择不同,远嫁到这个信息闭塞落后的穷乡僻壤做全职主妇和农家妻奴,是我这样女人最理想的归宿。
我点燃了干柴,蹲下来用拉扯着老旧的风箱,灶台上的大铁锅呼呼地热起来了,我将粟米和水倒进锅里,又打了两颗鸡蛋,为一家人煮了一大锅香喷喷的浓粥。
我在院子里的水泵边一下一下地按压汲水,并用清凉的井水洗濯着脸庞,作为一个称职的妻子,我必须要保持操劳但面貌干净来让丈夫看着开心。
太阳渐渐从地平线升起,院里的大公鸡伸出脖子高亢地啼叫着,该是人们起床的时间了。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跑到公婆的屋子里跪好,磕了一个头:“小荷给爹娘请安,爹娘早上好。”我伺候公婆穿好衣服鞋子,又打来水让他们洗漱,然后又赶忙跑到我和丈夫的屋里。
“奴婢小荷给丈夫请安,丈夫早安。”二龙吸了吸鼻子:“嗯,真香。去伺候我们吃饭吧!”
我为每个人盛上了粥,又端上了几碟小菜,伺候他们就餐。
公公大口地喝着我做的粥,像使唤奴仆一样说了一句:“对了,家里柴火快烧完了,小荷一会去田里砍些玉米杆子来,去房顶晒上。”我应了一声。
饭后,我的后背背上了一个高高的竹篓,在二龙的跟随下去到了田里。
二龙虽然说是陪我,但是实际上却像驱赶奴隶一样驱使着我,他时不时推拥着我背后的竹筐,命令步伐踉跄的我快些前行。
体力单薄的我虽然做过不少家务事,但是砍玉米秆仍旧是对我体能的挑战。
普通的男人能够一刀砍断的玉米秆,我却要砍三下。
我握着弯刀的手因为过度用力而虎口发麻,难以握住一排排倒下来的高高玉米秆,更难以把它们装进我背后的竹筐里。
丈夫事不关己地在旁边抽着烟,看我艰难地砍柴火,完全没有帮我一把的意思。
正在我背着砍好秆子准备随丈夫回家的时候,丈夫的表哥大龙火急火燎地赶到了田里:“哎呀,原来你在这啊!我找了好久啊!”
二龙问:“大哥,有啥事吗?”大龙说:“我们家里头三个孩子,一天天的多忙不过来啊!这不你这里现在有个现成的劳动力,我借回家用用。”二龙说:“多大点事啊,你带回家随便使唤就行了。她这女的天生命贱,怎么骂她都不回嘴的,哈哈哈!”我听着丈夫和表哥像讨论物品一样在我的面前毫不遮掩地谈论着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容不得我多想,二龙驱赶着我就和表哥一起带我回家了。
二龙表哥把我接到了他们的家,嫂子亲切地迎接了我。
“弟妹来啦,来我们这村里生活还习惯吧?来,进屋说话!”我心里对嫂子很有好感,说说笑笑着进了屋子。二龙表哥家有三个年幼的男孩,最大的八九岁,最小的不过三岁,三个孩子都脏兮兮的,躲在屋门后看着我。嫂子对孩子们说:“你们在那里愣着干啥呀?还不快叫婶子?”
表哥制止嫂子:“哎,叫什么婶子!她是个没孩子的女人,还是二龙的奴婢,咱们家所有男人的地位可是在她之上啊。直接叫名字就行了。”三个男孩齐声叫我:“杜荷!”我脸涨红地答应了一声。
嫂子对我说:“小荷,今天你就把我们家里所有的碗刷了,把孩子们的衣服洗出来,然后陪着他们玩一玩。”
我乖巧地点了点头,就去到伙房,在冰凉刺骨的水里洗着碗。
三个孩子好奇地围着我,他们的个头都在我的腰部以下,我被衬衫裹紧的臀部就在他们的眼前晃来晃去。
一个小孩好奇地撩起了我的衣角看着我的屁股,我两个手都沾了泡沫,没有办法阻挡他,只能没办法地说着:“不要这样啊…哎呀,快把我的衣服放下来,不能看…”另外的一个小孩摸了摸我的贞操带,问我:“杜荷,你穿的这是啥东西啊?”我说:“没…没什么,就是结婚后的女人必须穿的而已,快不要摸了,这样是不对的。”
这时,在厨房外监督着我的嫂子悠悠地说了一句:“孩子们喜欢看,你让他们看看怎么了?”我尴尬地不说话了。
在孩子们对我屁股的又摸又捏下,我忍着瘙痒不适感洗完了碗,又去客厅里为他们洗衣服。
农村没有洗衣机,所有的衣服只能用搓衣板和一个木棒槌来洗,我不得不蹲在地上双手在盆里搓洗着衣服,腿间的风光暴露无遗。
二龙表哥磕着瓜子,眼神一个劲往我的贞操带上面瞟,嫂子见了,清了清嗓子说:“小荷啊,洗完了就去给我们带孩子吧,别蹲在这里了。”我顺从地在小孩们的簇拥下去了他们的屋里。
我跪在孩子们的跟前,柔声为他们讲了城里孩子们经常读的童话故事,几个孩子都听得津津有味。
我见一个孩子的鼻涕都要流到嘴里了,就拿纸为他擦鼻子,让他擤鼻涕在我手中的纸里。
由于我昨天又忙又累,忘记了自己衣领的扣子还未被缝好,我胸部的边缘就呈现在了孩子们的眼前。
最小的那个男孩迈着小腿走过来举起双手拍打着我的胸部:“奶奶,吃奶奶!”我下意识地一躲,没想到小孩子重心不稳摔倒在了地上!
他的小嘴一撇,小脸蛋一皱,“哇哇哇哇”地大声哭了起来。
听到儿子的哭声,嫂子焦急地赶了过来抱起孩子:“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小荷,你是怎么带孩子的,啊!?”我嗫喏着回答:“嫂子…对不起,他刚刚要摸我的胸,所以我闪开了,不小心就让他摔倒了,真的对不起。”嫂子瞪着我说:“小荷,我曾经也是做过新媳妇的人,本来看你新嫁过来所以没有太为难你,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恶毒?按道理说,我有儿子又是你的长辈,我想要对付你轻而易举。村里关于你的风言风语我不是没听说过,都是看在二龙和郑伯的面子上我才没让你下不来台。你的奶子可以给野男人摸,怎么不能给我儿子摸了?看来你这种女人还真是不教训就胡作非为啊!”
我仿佛被当头打了一大棒,原来嫂子对我的和善都是伪装出来的!
我才明白嫂子原来也很讨厌我,这下糟糕了,我在这么偏僻的村里孤苦伶仃的,还面临着这样的流言蜚语,以后的日子一定不会太好过了。
二龙的表哥揪着我的衣领把我抓到厅堂,他的大手一扯就把我的衬衣撕裂了,我惊叫着跪下遮住自己的身体。
嫂子搬了一把凳子过来,她坐在凳子上,把我的双手拽到背后,然后用脚踩住。
我的手被嫂子的鞋底碾压在地上真的是钻心地疼,嫂子又把我的头向后按进她的腿间用膝盖夹住,我只能被固定在那里反弓着身子。
嫂子喊来了三个孩子:“孩子们,你们不是想摸她的大奶吗?都过来摸吧!这就是你们的新玩具了!”小孩们欢呼着跑过来凑到我的乳房前,像拍皮球一样拍打着,又像自己以前吃奶时一样含住我的乳头吸咬着。
“啊呀…疼啊…孩子们,不要咬…不…不要拧啊…”
我的乳房被托起,一个孩子把脸埋在了乳缝之间,另外两个孩子分别咬着和揪拉着我的两个乳头。
因为头被夹在嫂子的膝盖中间,我只能仰着头看到嫂子的脸。
嫂子低下头轻轻地用手梳着我的碎发,用让我脊背发寒的温柔声音说:“小荷,今晚我会把你犯的错告诉你的婆婆,想必你一定会受到严厉的惩罚吧?呵呵。今后呢,你来我家干活的时候,可不许穿衣服哦,否则孩子们没有奶子玩,会很难过的。你也舍不得孩子们难过,是不是啊?”正被小孩子玩弄着乳房的我,在痛、 快感与恐惧的交织下浑身战栗地回答:“是…小荷…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