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槽的雨。沟槽的山。
我把身上裹着的破布片扯下来顶在头上,在瓢泼大雨里跑啊跑。
这点遮挡有点掩耳盗铃的意味,因为那布片满是空洞和裂痕,算不上衣裳更遑论当伞。
山林里一片漆黑,这块地方不知发生了什么,突然多出许多嶙峋的大坑,泥土和山石被掀得到处都是,许多树木断折倾倒,让山路更加难走。
如果有谁在这山间小径看到这么一个趔趔趄趄的裸男,第一反应恐怕不是害怕而是哈哈大笑。
托那辆大运的福,我不仅要在前世庸碌一生,还能在这个仙侠异世界当个流落荒野的小丑。
太黑了,真他娘太黑了。
我有点怕自己找不到那所藏得很隐秘的破庙,在林间一路跑到失温而死。
好在没过多久,我便看见岩壁下残缺的尖顶。
一脚踹开那半扇摇摇晃晃的木门,我把头顶的衣服拿下来,在手里用力拧着,走向倾颓神像下的草席——这是我和城外人家里的一条狗争夺而来的唯一财产。
又活了一天。
但这似乎没什么可庆幸的。
我最近才在挣扎求生中明白一个道理:像我这样的人就活该平庸卑微地去死,即使在异世界也一样。
操他妈的,老子活的够辛苦了,不想再湿漉漉地忍受一个寒夜。
我霍然站起身来,想说服自己在神像上一头创死。
反正穿越都发生过了,死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反正前世也一直想这么干了不是么?
小破庙里走了一圈又一圈,我还是没创死。不仅是因为胆怯,还是由于一个隐秘的愿望:我还是处男。
妈的,前世当了接近三十年的雏儿,来到异世界还要活受罪?
我咬牙切齿地面朝神像躺下,明天,明天如果再混不进城里,我就去死。
怎么会这么倒霉呢?
我想不通。
这里人人修行,都会几分拳脚,而我不仅毫无灵根,连个身份也没有,城门的守卫只会把我当流浪汉打发。
我苦笑一声,还是回到草席边坐下。
大雨还在下,隔着破旧的房顶,雷声轰隆隆滚过。
紧接着刺眼的电光从一条裂缝闪进破庙,将浓重的黑暗撕开一条口子。
神像残破的面颊一闪而过,它歪倒的身子后面,一只脚被短暂地照亮。
卧槽!
我被吓得弹射起步,心跳顿时成为狂躁的鼓点。
扶着神像的头,我小心翼翼来到底座后面。
借着一而再闪过的雷光,勉强看清了黑暗中的形体。
那是一个女人,长长的黑发散乱披到腰际,身上的紫色深衣裂痕密布,几乎和我的衣服一样破旧。
她比我还要高些,目测起码有一米八五,衣物掩盖不住惊人的身材曲线,下摆露出的一截小腿莹润如玉,脚趾可爱地蜷曲着。
这……我在她面前缓缓蹲下,伸出手指试探鼻息。
她还没死,借着温热地吐息可以确定。
那咋办呢?
我挠挠头,伸手托住女人腋下,将她从神像后面拉出来,放倒在草席上。
“你好?”我摸黑拍拍她的脸颊。
没动静,但呼吸也没停,大概是昏过去了。
这女人必定是今天才来到的,我在这破庙住了半个月,里里外外都查看过,不可能没发现她。
我突然感觉口干舌燥,咽了口唾沫。
心里有个阴暗的念头在颤抖。
我把她翻个身变成平躺,凑近了细细打量。
借着时有时无的闪电,我看到女人精致的眉眼和薄唇,她脸上尽失血色,更加引人怜惜。
嘴角是平的,大约平时总是面无表情,不悲不喜。
她的鼻梁秀挺自然,显得面容多些柔和。
往下看去,即使仰面朝天,那对胸部也规模惊人。
其下腰肢虽然纤细,却并不破坏整体的比例。
是个美人,但来路不明。理智告诉我等她醒了再说,戟把则让我现在去舔她的批。
我又咽口唾沫,慢慢伸出手去。
她的胸部入手柔软滑腻,微微用力又能感受到内在的弹性。
慢慢覆盖住左乳,触感无比美好,几乎让我脑子发昏。
乳头顶着我的掌心,在黑暗里我也想象得出它顽强挺立的模样。
我把双手都伸进她的衣襟,一手一只乳球,缓缓搓揉、 抚摸。
好爽,好爽,简直一辈子不想停下来。
诱人的乳肉在我指间鼓胀,它们被我揉来捏去,展现着绝佳的弹性与柔韧。
我挪挪身子,把脸也俯下去,闻见她身上的清香。
那味道像是经年的木质,又带着明显无比的女性意味。
这真实吗?
我把女人搂在怀里,抬头看了一眼神像。
这要是你送来的,我活多久,就供你多久。
如是想着,我挪动双腿坐到草席上,让早已硬挺的二弟贴在女人大腿上先解解馋,并捧起她的脸颊。
即使拿在这异界因遍地美女而飙升的标准来看,这女人也是堪称倾国倾城。
哪怕是黑夜里晦暗不明的剪影,也足以让我对“红颜祸水”一词的理解再上一个层次。
凑近她的脸颊,直到鼻尖与她相接。
我慢慢贴上女人的嘴唇,就此交出不甚重要的初吻。
昏迷当中,她的口腔只能任由我摆弄。
舌头探进去,我感受到她整齐排列的牙齿,虽然很不科学,但这女人的唾液确实是清甜的。
太罪恶了,太禽兽了。
我吮吸着她的舌头谴责自己,但真的,完全停不下来。
我该死我该死我该死……沿着嘴唇向下,颈项和锁骨处的皮肤都异常光滑柔软,木质香气如影随形。
好香,好爽。
我把脸贴在她的脖颈上,继续揉捏丰满的乳球,只觉气血上涌,脑子快被这天降的性福冲昏了。
性与爱是分不开的,我在女人的胸口上明白这一点。
此刻紧紧搂着她,我心中的怜惜疯狂翻涌,几乎要演变成爱意。
如果她醒来的第一个念头不是杀了我,我恐怕会爱上她。
一定因为还是处男,我不无苦涩地想。
性欲压过了道德,几乎毫无悬念。
我最后亲亲女人的嘴唇,来到她双腿之间。
虽然理论经验丰富,摸黑超批还是有点难度。
我把她的衣服掀开,发现这世界竟然发展出了内裤。
好吧,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我将那条内裤褪下来,凑近鼻尖闻了一下。
黑暗之中看不到颜色,内裤没有预料中的尿骚,而是带着陌生又熟悉的味道。
嗯,批味。
我用手指感受她阴部的形状,一一抚摸阴丘和大阴唇,最后一边逗弄阴蒂,一边寻找那个洞口。
事实证明,人在昏迷状态依然有生理反应,我能感觉到爱液正在涌出,湿润了指尖。
我的二弟已经快要爆炸了。
我把它凑到穴口,拨开了阴唇。
扶住女人的腰肢,暗道一声得罪,缓缓刺入。
龟头碰到了一层隔膜。
我心头一跳,连忙抽出阳物伸手去摸。
厚礼蟹,她还是处女。
罪恶感更严重了。
我挺着戟把,一时进退维谷。
可是……她实在是太美了。
我把眼一闭,俯下身子用力一挺。
龟头传来刺痛,紧接着什么液体涌出,我不知道那是不是血。
伏在女人胸口,我过了一会才开始抽送,感受着异常紧致的肉壁围拥上来,多巴胺快要把脑子塞爆。
我学着印象里av主角的样子,向后坐倒,把女人面对面搂进怀中,让阳物推开层层肉粒,插的更深更远。
我一手握住她的乳球,一手将她修长双腿盘在自己腰间。
又是一道闪电划过,我刚刚抬起头来,才发现女人无声地睁开了眼。惊吓之中我一时失语,怔怔与她对视。
那是一对深不见底的眼睛,大而明亮,睁开之后她脸上那种柔和的意味顿时无影无踪。
往深处看去,她眼中有着极其隐晦的深红色。
那是杀过人才会有的眼神,此时此刻,其中意味我不用猜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