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琏轻而易举地让沈行青达到了高潮。他抽出性器,代以手指插入。正在痉挛的穴肉立刻密密地缠上来,一下一下绞着手指。“好一点没有?”
他手肘撑在桌面上,俯身啄着她的唇角,手指在蜜穴中搅动。
“嗯~”她还没回过神,无意识地抬手抱住他的脖子,侧头把嘴唇贴过去,“唔……”
嘴唇轻触又分开,两人舔吻着彼此的双唇,一点点加深亲吻的程度。
他把略微伸出唇外的舌尖纳入口中,不轻不重地含吮着。
她配合地张口,抵着他的舌头来回摩擦。
没一会儿,甬道里的悸动让沈行青无法再平静。她吃力地上下挪动臀部,套弄着他的手指。
“又想要了么?”
卫琏抽出手指,只留了两个指节插在蜜穴中。两根手指缓缓分开,扩大甬道跟穴口。
“唔──”她仰起头,左右摇晃着,表情痛苦却又难掩欢愉。
紧贴的嘴唇终于分开,粘稠的唾液拉长成细细的银丝,连接着两人的舌头,最终随着距离变长而断裂。
一条腿挂着内裤架在卫琏肩头,另一条腿无力地垂在桌下。
他掀起旗袍下摆,原本应是最私密的地方顿时失去了所有遮掩。
情欲的花朵已然绽放,性器交合让两片小花唇充血肿胀,沾染了她的汁液,贴在被拍打成嫣红色的娇嫩皮肤上。
穴口被两根手指撑开着,露出内里娇嫩穴肉。
蜜液源源不断地顺着手指流出,早已弄湿了他整个手掌。
“呃啊……”比上一波更加强烈的瘙痒向沈行青袭来,恰到好处的充实也顿时变得微不足道起来。
她微晃着臀部,把下体迎向他。
无尽的空虚让她寻求着超乎寻常的饱胀感,好像不被填充得不留一丝空隙就无法满足。
卫琏反而抽出湿嗒嗒的手指,轻咬着她的脖颈:“听说吃了春药,身体会诚实。行青,我都不知道你的身体原来这么喜欢我。”
他漫不经心带着调笑的语气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不用他说,她也清楚地知道自己现在是个多么丑陋的德行。
肉体屈服了,但精神永远屹立不倒?
这种话也只是她用来自欺欺人的。
如海浪一般一波又一波,似乎永远也不会停止的情欲轻易击溃了她的意志力。
为了满足身体的欲望,她可以像个荡妇一样向卫琏求欢,毫无尊严地打开身体乞求着他的玩弄。
说到底,她也只是个软弱又虚伪的家伙而已。
正因为知道,所以心里才更加无法接受。
“想嘲笑的话……”就算再怎么想忍住也没有办法,她阻止不了身体自动迎向他,“就嘲,嘲笑好了──唔~”硕大性器的插入让她的声音变得支离破碎。
“我很喜欢。”
卫琏深深地挺入,一手勾住她的脖颈,一手扶在她腰后,拉着她的上半身贴近自己。
被情欲笼罩却又带着明显懊恼的湿漉漉的脸庞近在咫尺,他忍不住吻上去:“如此渴求着我的你,我很喜欢。就算只把我当成解药也没有关系。所以亲爱的,别哭了。”
原来他知道。
沈行青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品德败坏的人渣。
她只顾着自怨自艾,却完全忘记了他的感受。
很少有人被拆穿之后能镇定自若地承认,她也一样:“不,不是你想的……唔啊~那样……”这种苍白无力的辩解有没有效果她不知道,她只是想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糟糕。
他没有说话,一手捧住她的脸颊,视线从眼睛缓慢移到嘴唇,用么指摩挲着唇瓣,然后探入她口中,搅动软舌。
跟上半身几乎静止的动作截然相反,肉棒快速戳刺着蜜穴,囊袋也一并拍打洞开的穴口,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身体的敏感点被精确地一再顶弄,快感在下体迅速积累。
舌面被指腹轻柔地摩擦,刺激更多的唾液分泌。
她被强势侵入蜜穴的硕大夺去全部心神,无暇顾及手指的玩弄,只能任由唾液顺着口角流出。
即使隔着一层避孕套,卫琏也能感受到穴肉一阵一阵不规则的收缩,他很清楚那代表着什么。
肉棒被缩紧的甬道束缚,从根部到顶端,密密地绞缠,以一种不把他榨干就不罢休的姿态。
他不退反进,性器的顶端重重撞上软肉。
“啊──”脑海中依次绽放五彩烟火,她一下抓住他的手腕,僵硬地弓着背,脚趾用力蜷起来。
蜜穴疯狂地收缩,却因为甬道内停留着入侵者而只能越发地箍紧,汁液倾泻而下,顺着肉棒与穴肉贴合的缝隙流出。
“呃啊!”她猛地拱起脊梁。
体内的性器一下子全部抽离蜜穴,在她高潮的时候。
然后没有任何缓冲的,不断滴落着她的淫液的肉棒再次连根没入。
宫颈被连连撞击,似乎要把宫颈口给顶开一般。
那种不间断的极致快感像是毒药,让她既恐惧,又无法不沉溺其中。
熟悉的战栗感流窜过腰际,卫琏用力挺动几下,深埋在她湿暖的蜜穴里释放了。
沈行青精神有些涣散,耳朵嗡嗡直响,向前靠在他身上休息,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在跟自己说话:“什么?”
“你说不是我想的那样。那么,”他拿下内外都湿漉漉的避孕套,随手丢在写字台上,又拆开一个,“你是喜欢我才这样么?”
“……”她无言以对。
他却不肯就此放过她:“能在随时都会被人撞见的地方勾引我,连衣服都不脱就急着要肉棒,随便插一插就接二连三地高潮,下面的水多得要水灾一样!跟发情的野兽一样的你,愿意让我看见这样的你的理由!”他抬起她始终低垂着的脸,“我可以理解成是因为你喜欢我吗?”
“……”肉体快感并不能掩盖她心中像是沙尘暴一样遮天蔽日的愧疚,眼里慢慢聚集起水汽,泪水终于滚落眼角,“喜欢,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