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床上昏沉入睡的左京,腋下体温计显示39.5℃,确实是高烧了,伸手又摸摸他的手脚,却隐隐冰凉。
不像是病毒性感冒引起的发烧,很可能是呼吸道细菌感染引起的急性发热。
他的身体发烧,但手脚清凉,应该还处于升温期,最好给四肢部分进行温擦散热,局部高热可以用冷敷。
山庄有应急的医疗品,像体温计、退烧药这类是不缺的,何晓月接了温水,也取来冰袋:“真的不用上医院?”
“郝家沟只有卫生所,龙山镇医院也是常规处理,去县医院路程太远。”白颖扫了一眼何晓月,“我也是一名医师,只是发烧而已,我会处理。”
“我会用湿毛巾擦拭他的全身的皮肤,对于退烧也散热也比较好。”见她没反应,加以提醒,“我是说我要给我丈夫擦身体。”
“那我出去了,有事可以打电话。”何晓月明白过来,没有坚持留下。
虽然清楚左京对她什么态度,但她毕竟是左京法律上的妻子,白颖的主张确实合情合理,她是一名专业医师,比起自己这个生活管家,在护理病患上更为专业。
给左京喂服退烧药以及消炎药,掀开被子他几乎裸着身体,只余一条底裤。
不用说,这应该是何晓月脱的,确实有利于散热,但也证明了她就是那个女人,没有岑筱薇的高亢浪语,但肯定和左京做了,如果没有发生关系,她凭什么能够及时发觉左京高热。
虽然心知肚明,但白颖没有点破,何晓月不是岑筱薇,左京是宣泄欲望而已。
白颖并不恼怒,一来基于目前的关系,她很难理直气壮地宣誓“主权”,二来她忽然觉得这不见得是坏事。
岑筱薇、何晓月…都算是郝江化的性伴侣,论性交次数她们绝对比自己多,如果左京连她们都能接纳…想到他曾经对自己身体的迷恋,白颖觉得左京谅解自己是迟早的,相比身体的背叛,他真正芥蒂的应该是感情的伤害,自己确实做错了,所以只能努力补偿。
想念间,白颖有些感激何晓月过来告知,否则很难有这样的机会照顾左京。
如果不是发烧昏睡,只怕左京会狠狠斥责她,或者是冷冷退开,漠然隔绝着距离,而这绝不是她想要看见的。
温毛巾擦拭着左京的手脚,湿毛巾包裹着冰袋擦拭他的颈部,双侧腋下及腹股沟等位置。
擦到腹股,白颖脸上涌现一股红热腹股本就是连接腹部和大腿的重要部位,由于离外生殖器很近,常常被看作是隐私部位。
左京虽然穿着底裤,但那藏在其中盘踞的阳勃巨物却突显出形态,让她有一种久违的悸动。
丈夫的性器有18cm长,以男性而言已经算得上很出色,只是…白颖黯然,明明已经有这样的尺寸,为什么还觉得欲求不满,如果说最开始是被动者的沉默,那么后来在那个丑陋老男人身边恣意放纵的姿态,又是为什么?
只是老家伙多出那几公分?
几公分的落差,真的有这么重要?!
过去的一年,不是没有回想过去,越发觉得那是一场噩梦,醒来才发现那梦魇照进现实,一切都是真实的,曾经的种种不堪,历历在目。
丈夫的入狱,让她如梦初醒,想要从漩涡抽离,恐惧着逃避。
现在她不用逃避了,却无法直面内心。
她就像是温水里的那只青蛙,享受着性爱承欢,却在欲望迷失,一步步滑向深渊…
曾经有所鄙夷的阴茎,此刻就在眼前,尽管它藏在底裤里,却掩不住阳气蓬勃。
丈夫的阳器,有多久没有把握过,白颖只觉得嘴唇有些发干,和印象里不同,从凸起的形态看,好像比过去更粗大。
伸手去脱底裤,只是轻轻下拉,大蟒登时就弹出来,赫然入目,白颖惊住了,脸上挤满诧异。
这、这怎么可能…不科学呀!
但见大蟒撑开包皮的围裹,露出红紫发亮的大龟头,差不多有鸡蛋大小,皮下是一根粗壮的龙茎,茎柱正处于勃胀状态,几条神武非的青色龙筋暴起,分布在茎柱上,就像是缠绕凋柱的龙纹,而在茎柱根部,那毛茸茸的阴囊卵袋,左右两侧藏着大如鹅蛋的睾丸,盘踞如虎,不怒自威!
白颖不由恍神,应该有七寸左右,男性成年后生殖器会停止发育,眼前的性器似乎是个例外,怎么隔一年竟会二次发育,而且就算是发育,这增长2寸左右也太反科学了,不仅仅是长度,甚至连直径也粗阔雄壮,难道是做了阴茎延长手术?!
手握着粗长壮硕的茎柱,凤目环顾,阴茎根部并没有切口,所以这是货真价实的大家伙。
琼鼻闻到生命精华的气息,澹澹的激情残留,是男性精液和女性淫液混合的淫糜气味,那个女人虽然清理过,但掩不住的痕迹…
即便和何晓月做过,即便是高烧发热,男人裆跨间的这根龙茎虎棒却还是傲然不息,微微的晃动,像是某种情欲的信号…
白颖情不自禁地张嘴,“渍!”地一声,就把左京的大龟头含进嘴里,柔嫩的舌头舔卷弄着龟头上的马眼,点、挑、压、拨等技巧耍个遍,嘴腔的颊肉更是夹吮着龟头,温润的口唇,舌尖触及敏感,引导进入更深处。
那逾于常人的阴茎,在葱白手指的逗弄捏抚下,此时更是硬涨得吓人,前端像颗鸡蛋般顶在鸡巴上,此时已被吸吮得火红而发紫,整根肉棒也一抖一抖的在她的小手儿里颤动着,这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看得她更是欲火焚身!
相比郝家那根满是腥臭污垢的肉屌,左京的性器却像是丑小鸭变成白天鹅——蜕变,不,是重生,像是凤凰浴火,而这根粗壮的巨蟒也在欲火磨砺中迎来再生。
虽然不清楚左京是怎么做到,虽然不太科学——正如世界上很多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不代表不存在,至少它就在眼前。
以前看轻的阴茎,现在却充满了诱惑,她渴望能够再次把握,她知道它也在渴望…
一年的禁欲,看似在悔恨中的自我惩戒,但百般节制,回到郝家沟,回到山庄,体内某种欲念彷佛正在苏醒。
强行压抑,并不代表欲念会消失,尤其在见到这根焕然一新的阴茎,就像是扣响欲望的心门。
白颖很快就脱掉衣物,一丝不挂的赤裸,她全身雪白、丰满滑嫩的胴体,挺翘的乳房,肥凸的臀部,无一处不美,而她那双眉目迷离,漾着浅浅秋波,正柔柔的看着左京。
脑海一闪而过,那极尽侮辱的小测试,即便是跪在膝胯,即便愿意口交,而左京只是澹澹地伸出两节手指,即便百般讨好,但他依然觉得脏了手指,特意去清洗,还在手指上戴套套…最终抵不过心里仅存的羞耻心,结果是她做不到。
“我知道你嫌我脏,但这个机会我不想错过。”
白颖俯下身体,娇面埋进左京的胯下,然后用手轻轻握住粗长的肉棒,张开娇唇,努力含着那涨大的大龟头,再次伸出舌头舔着肉棒上的马眼,嘴腔两颊、唇齿互相配合套弄着茎柱。
“我不想再被推开,然后等到无法挽回。”
白颖吐出左京的肉棒,用手握着鸡巴,把左京的睾丸吸进小嘴里用力的用小香舌翻搅着。
“你给她们的,我也想要,你不给我,我只能靠自己。”
螓首蛾眉,曾以为的高贵娴雅,如今却淫荡、风情万种的不顾一切,像一匹发情的母马,对肉棒有着强烈的渴求,想要获得满足。
白颖『咿咿唔唔』地吞吐着,时不时用那碎玉一般的小银牙轻轻噬咬着左京枪头和枪身连接处的那到沟痕,刺激昏沉状态下的敏感度,然后用那灵巧的舌尖钻弄着左京的枪嘴。
口灿莲花,虽然昏沉未醒却感受到舒爽,似乎在深层睡眠依然梦到某种妙不可言,不时哼出几声。
沉闷的喘息,胯下的二兄弟却感染几许兴奋,在她的放纵下,甚至贯入她敏感的喉咙深处。
阴茎被白颖一寸寸的含进去,那红润溽热的唇瓣吞吐时发出那『嗯嗯咿咿』的娇浪竟然是如此惹火。
丁香甜舌,爽得海绵体是愈发膨胀愈发火热,把她那娇艳的樱嘴塞得满满的。
白颖已经陷入了肉欲的深渊不可自拔,过去于左京面前的高贵舒雅的形象俨然荡然无存,就连仅有的羞耻之心亦开始瓦解。
此刻卸下那份官家明珠的矜持,卖力地替舔吸吻吮着左京那根粗大的性器,并努力地挤起那对傲人的雪白肥嫩的乳房来夹住坚挺的茎柱,如同三文治夹热狗一般夹着磋磨起来。
露出来的大龟头则她那娇艳的性感唇瓣含住吮吸舔吻…
左京曾抛出的那些问题,不是碍于羞耻,而是不想幻灭自己在他心里的形象,哪怕左京已经知道她逾越伦理的偷欢,但终究还会把她想得美好。
一旦说了,那便意味结束。
但,至少让这结束能够延后一些,至少这一刻,左京还是属于她的。
白颖握着那涨得粗长壮大的阴茎,迅速地套弄着丈夫的肉棒,让推脱到龟头肉沟下的包皮在她的嘴里一吐一露间忽现忽隐着,怒张的马眼也像在回应她狂烈的勤般,正在分泌舒爽的前列腺黏液。
置身于性欲狂潮的前奏,荡漾着销魂蚀骨的媚态,那是不曾在他面前展露过的风情。
艳红的樱桃小嘴含着龟头吸吮,那种娇媚骚荡的样子,即便是沉沦老男人的苟且过去,哪怕表现得在浪荡,也不会有这么积极。
从未有这么强烈的渴望,渴望他的进入,渴望左京的进入,那是一个丈夫进入妻子的真实。
敦实的龟蟒顶到喉咙,顶得她几乎难以呼吸…
不够,不够,再深一点,还能再深一点,含得再深入。
欲望也好,惩罚也好,请再深一点,进到他也没有进入的地方…
即便顶到喉咙深处,她还是努力控制喉结,将喉咙通往食道的隘口竭力张开。
不必理会是否疼痛,不必理会是否损伤,只想好好地、认真地,含一次,更可能多的,吃得更深,一寸寸,直到整个嘴腔甚至是喉管都承受不了…
颈喉一阵阵的抖颤,濒临窒息的难受,那种深入带来的强烈反应,眼眸模煳视线,泛起阵阵眼白,喉嗓被顶撞的生疼,眼角沁出一滴泪,无声无息,不是因为疼痛,而是感到满足。
感受到丈夫的阳具伴随她喉舌的节奏深入,龟头在喉腔处跳动着,还是第一次吃得这么深,嗬呃…
马眼一松,浓烈的精液狂喷而出,新鲜的精浆,精子和前列腺液,混着她嘴腔的湿润,龟头死死顶在喉隘,一股全被灌在里面。
射在嘴里,射进喉管,流入食道,流进胃里…尽可能进入身体吧…
双手紧握阴茎的根部,手指托举着精囊卵袋,好似榨取最后一滴精液。
这波精液来得又急又多,浓烈,带着滚烫的热意,喉管被打开,温暖的浓精,是否能她敞开的心扉?
至少,每一滴她都吃下。
并没有因射精而停止,相反的,嘴唇继续舔着左京那直冒阳精的肉棒,直到她将左京的肉棒舔净后,才张着两片湿黏黏的美艳红唇喘着气,弹去泪灰,然后爬上床,爬上他的身体。
白颖半坐在左京的腰胯,她的阴阜饱满,因为这一年的禁欲,没有刻意修理毛发显得有些浓密,好处是能有效保护交合时的摩擦。
即便是射精后依然还挺拔的大屌,显然它能进入战斗状态,但白颖并没有让它马上进入。
压抑一年的欲火,现在被激活,怎么可能不想要,只是它实在太大了,超乎意料的强壮,通过刚才的口交,体验到那种勃动的硬实、坚韧和力度,以她一年没被进入的肉穴不能直接纳入。
没有衣料的阻隔,白颖用雪白的臀股落在左京的腰胯,用大腿内侧的肌肤和性感的大阴唇剐蹭着茎柱,前后推动着摩擦,素股让彼此熟悉身体的摩擦,与此同时,她灵巧的手指轻轻地按抚着穴口子,手指伸到两片阴唇里…
一想到股沟下这根火热滚烫的大阳具,等下就会进入肉穴,作为妻子欢迎丈夫回家,这久违的渴望,令她全身都在颤抖。
她的手指顺着穴口轻轻地探入,抠挖,很快便有明显的湿透,白颖感到肉穴里面变得湿润起来,大量淫水正在涌出,小穴口也张开了。
还没真正进入,但里面出水已经很多,显然这屄穴也是饥渴难耐,骑在丈夫身上,这种毫不避讳什么的感觉实在是很好!
“老公…里面已经出水了呢…把我的手都弄湿了…颖颖的骚穴…很想你…忍不住又流水了…”
肉穴饱满肥厚,一番拨弄之下,变得泥泞,肉穴内淫水不住涌出,随着手指的滑动,拉起了一片片滑腻的粘液。
随着花瓣被不断磨蹭茎柱传来的滚烫热意,情欲的快感侵蚀着白颖敏感的神经,让她燥热难忍,体内积压的欲望竟要喷涌而出。
白颖拨弄她那两瓣早已湿润的花瓣,两瓣湿润的阴唇之间,入手是粘稠的淫液,知道是时候了。
她调正身位,抬高着屁股,看着被素股按摩的大肉棒弹起,昂挺着勃起,青筋缠绕,龙精虎勐。
握住肉棒,巨大的龟头在阴缝间摩擦了一阵,撑开两片淫水横流的花瓣,“扑哧”一声整根的插了进去。
“啊!”白颖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娇躯一颤:“进来了…好大…撑得好满。”
即便是有了淫水润滑,但左京的鸡巴还是几乎把阴道都撑得慢慢,这种紧密贴合的感受,让她更加渴望。
彷佛置身在性欲大草原,白颖化身女骑士,准备策马奔腾。
初次上马,她不敢骑得太快,也不敢坐实。
左京的性器,远比过去更粗,更长。
曾经承受被老家伙蹂躏的肉穴,现在吞纳左京的大肉屌,委实有些勉强。
或许是一年的休战,让她的屄穴受宠若惊,只敢一寸寸地迎进去,即便是顶到花心,那茎柱还有一大截没有进入,如果完全纳入,就不是顶到子宫颈口,而是挤进子宫颈里,抵达子宫腔,甚至到最深处。
这是过去左京做不到的。
白颖抬着肥美丰臀,一起一落吐纳着肉棒,层层递进,娇喘呼吸,丈夫那毛茸茸的阴囊紧贴在她浑圆雪白的屁股下面,跟随她坐落的节奏似在击打着臀缝间溪谷。
粗大的男根被阴道的肉褶撩拨而勃动,进一步把她的阴部都顶得鼓鼓的,两片粉红色的娇嫩阴唇大大得迫开,竞然没有一丝缝隙,粗阔的茎柱完全挤占肉穴的花径。
白颖的鲜嫩小阴唇被摩擦得翻进翻出,一股又一股白色的闪着淫光的汁水象泉水一样从她的臀股之间不断挤出,床上已湿了一大片,随着大肉棒的“被动”抽送,螓首跟随者节奏轻晃,不安分的双手抓住自己那对白嫩丰满的乳房,细腰摇曳,口中轻呢,显然正处在极乐当中。
“哎…老公…你的鸡巴…怎么会这么变得大…插得…颖颖…爽死了…哎…哎哟…舒服…哦…呀…噢…”
“小穴…都被你干翻了…又流出来了…老公…你干颖颖的骚穴…好多水…忍不住…”
“喔…好厉害…明明昏睡了…还这么会操…又粗又长…顶到子宫了呢…喔…你以前很难碰到…现在每一下…都顶到那里,这感觉…太强烈了…就快…丢出来了…哎…呀…老公的鸡巴…大鸡巴…呜…嗯…哦…”
霞飞双靥,满是春色,左京的阳物竟然这样壮伟,在肉穴的迎来送往的时候,即便没有意识,只是本能的配合,但抽插、研磨、顶撞、扭转,样样不落。
白颖经他天赋异禀的阳具一戳,这一年的封禁被打破,当真是久旱逢甘霖,一股股酣爽畅快,简直让她飘飘欲仙,如在云端,忘记了一切。
粗大的阳具,像是顶到了白颖的心坎,又酥又痒,又酸又麻,撑得小穴感到强烈的膨胀,她全身不停地颤抖,就如触电一般,感觉极为充实甘美,愉悦畅快,而乳房也在双手的蹂躏下愈发肿胀麻痒。
敏感的身体在她主导的奸淫下达到前所未有的舒畅境地,淫水源源不断流个不停,尽情享受这男女性交的快感,不时地向前耸动自己的屁股,索求着丈夫更有力的顶击,一时间,娇媚淫荡。
“老公…你顶我…好不好…唔…再用力点…啊…涨涨的…进去更里面…你要比他进的更深…就算操坏也没关系…喔…大鸡巴老公…好会肏…爽…舒服…嗬…老公,颖颖的骚屄…是不是很紧…一年多没用了…”
“现在你又进去了…而且鸡巴还变得这么厉害…啊呀…老公…你在里面也憋坏了吧…所以才憋得…又长又粗…哎…就让颖颖好好服侍你…不会输给岑筱薇…也不会输给她们…以后颖颖的骚屄,只让老公你一个人肏…”
在一阵淫浪叫声中,白颖骚荡像发情的母畜,疯狂地扭动腰肢,前挺起屁股前后耸动,主动容纳大阴茎,然后再狠狠地落下,务求肉棒进入更深入。
也许进入到更深处,进入到那个人都不曾进入的地方,或许这样。
就这样,在左京身上起起伏伏,记不清肥美雪臀翘落多少次,记不得大鸡巴抽插多少下,白颖只知道她现在很舒服,舒服得全身快要飞了起来!
粗阔的大阳具顶在屄穴里,那强而有力、长驱直入的插拔,每一挺都直捣进了白颖花心深处,将那大龟头重重地撞到子宫颈上,令她媚态百生。
白颖已经完全忘我,她承受着左京粗壮阳具的插弄,正在欲火旺盛、淫浪汹涌的兴头上,叫床声越来越淫荡:
“哎…唷…不行了…又要泄了…老公你好厉害…顶到里面了…哦…快要…丢了…子宫颈又顶到…又麻又酸…”
那很会“磨人”的硕大龟头不断亲吻着花心,弄得那肉穴深处的花心无比骚痒,情不自禁,淫水狂流。
这磨合的酥麻酸爽,虽然涨得舒服,但更是火烧浇油,她反而想要更多,提臀让玉门吞纳更多,屁股扭动,柔韧的骚穴被撑得满满。
每一次肉棒的深入,连带将她的娇嫩小阴唇时而陷入穴洞,时而又被带出来…
由于粗阔的茎柱将肉穴撑满,只有在快要抽离的短暂时间,才能看出带出来的不只是小阴唇的娇红嫩肉,还有许多白浆淫水。
淫靡的“啪,啪”肉体撞击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快,白颖的脸颊沁出汗,女骑士确实不好做,骑马是很耗体力的运动。
又做了几十下,阴道一阵阵肉紧痉挛,那包住大龟头的娇嫩花心突然勐烈地张缩,居然产生出像涡旋般的吸引力,将正在用力顶磨花心的大龟头,紧紧箍住,似乎要把它挤干似的。
白颖的子宫在左京的大龟头一次次的用力顶磨下,简直舒服到了极点,花心拚命吮吸着大龟头,随着高潮的来临,她的花心象八爪鱼一样抓住左京的大龟头,勐烈地吮吸几下,强烈的快感,令她的高潮得到爆发。
“啊、啊、…好舒服…不行了!要丢了,丢了!啊啊!”
激情狂潮排山倒海地扫过她全身,令她浑身剧震,一股又浓又烫的阴精如瀑布暴泻,从花心深处喷了出来,冲向被花心包夹的大龟头,浑身一抖一抖地持续喷出阴精达好几秒钟。
左京的粗大阴茎在她那夹紧热润的阴道中,享受着到被花心强烈地吸吮和嫩肉挤压,又品尝到股股热热的少妇阴精勐烈地浇喷,大鸡巴顶在花心上,大龟头马眼被这又多又浓的阴精勐烈地烫击着,居然往前又突进一大步。
“怎、怎么会?”白颖整个人软瘫下来, 这波泻身再加上体力透支让她的屄穴酸软,谁能想到她瘫软一坐,居然让大龟头挤到更深处。
也许是这波高潮来得太强烈,宫口变得宽松,所以在龙茎虎胆的推波下,大龟头深插子宫颈,不是停留那伸展的甬道,而是堂堂正正地闯到她的最核心处,穿过子宫颈,进入到子宫腔,甚至隐隐快够底。
“老公,你做到了,你真的做到了。”白颖酥胸急剧地起伏,那个地方从来没有被进入这么深,大高潮的短暂瞬间,连内宫口也被攻占,除非身心愉悦到极点且不含心理排斥,否则子宫真正的内禁区,是难以进入的,整个子宫肌层也忍不住收缩痉挛,像是一种生命的鼓舞,那几乎是触底到子宫壁。
不仅能抵到子宫颈,还能进入子宫,甚至是穿过内宫口,进入到子宫腔深处,这确实出乎意料,这是否意味着左京对领地又一次的主权宣誓?
那对浑圆高挺的乳峰颤颤巍巍,白颖媚眼迷离,粉颊潮红。
她能感到左京的大阴茎在子宫的最深处竟然更加胀硬了。
不只是摩擦阴道蜜肉的快感,还有它在子宫腔,被子宫肌层挤压空间,那内膜的子宫壁接触到大龟头,那一跳跳的勃动,这滋味又袭上心头。
想到左京还没有在阴道和子宫射出来,白颖还是强撑着身体,不断摆动的纤腰,配合阴户的一迎一送。
每一下都深入洞穴,直顶子宫尽头。
很快淫水再次奔泻而出…
持续又坚持一阵,下体喷出一大片清亮的蜜液,而且伴随着潮吹时的全身痉挛,被这次高潮丢得死去活来中,感觉到阴道里从未有过的充实,以前左京耗尽气力只能勉强满足她一次,而现在她耗尽体力,左京却还是顽强的坚挺着,只能用尽全身力气挺高自己的阴部,放纵地享受左京的大鸡巴带来的阵阵快感,确实很舒爽,但也真的到极点,一个小时里不知泄了多少次阴精,叫床声从呻吟变成了喘息,透支了体力,她现在连叫床声都发不出了。
意识渐渐迷煳的白颖喃喃:“射吧…老公…我尽力了…”
她真的撑不住了,再最后一次将阴茎整个吞纳进肉穴。
彷佛是在回应,把肉棒尽力挺入子宫,最后一下重重的撞击在子宫的肉璧,大龟头确实也心满意足,马眼喷出一大波的热浆,射在子宫的最深处,一股股灼热的精液接二连三地喷射在子宫底的肉壁,浇灌整个子宫腔,长达近半钟的射精,直到子宫腔被精液撑满,才抽离到子宫颈抵住花心口,余波则是在阴道里静静顶着,刺激得她的肉穴也再次剧烈地收缩,花心夹紧大龟头,在他爆射的同时也泄出射出了大股阴精…
白颖“嘤嘤”一声,被这滚烫无比的大量精液填满了整个子宫和阴道,只烫得她翻起了白眼,象烂泥一样几乎昏死过去。
旖旎如梦,在躺了一段时间,恢复些气力,白颖起身给左京又测了一次体温,39℃,有所下降,更换继续冷敷。
在没有完全退烧前,可能存在反复。
望着左京,似哀怨,似幽愁,似悔恨,却又一言难尽,道不清。
“如果你以前就有现在这么粗壮,如果你不是经常出差,或许会变得不一样吧?”
“也可能不会改变…真希望只是噩梦一场…”
“你知道么,左京,其实你…”
“一点都不了解我!”
白颖低叹一声:“你呀,把我想得太好了。”或许她也不了解自己,也以为曾经美好。
哪怕掩饰得再好,骨子里的,总是藏不住,哪怕埋得再深,也在不经意流露痕迹。
休憩一阵,白颖又爬上床,又骑在左京的身上,他的茎柱还没有软下去,虽然没有先前那样的坚挺,提臀又扶着阴茎,却是将龟头对准另一个穴口。
那里曾经是她允诺留给丈夫的地方,只是被别人攫取了。
做爱虽然有助于发烧散热,但会加重人的疲惫,再加上左京服了退烧消炎的药物,持续性交会让他更虚弱无力。
但,这是她难得的机会,如果不趁现在,未必还有以后…而且,疲惫会让他昏睡更深,就算做了,他也不会觉察,于自己也是廖补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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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平静的一夜,我却睡得平静,也许身体很诚实,但意识在深层睡眠里,对这一切茫然无知。
翌日醒来,艳阳高照,早已过了清晨,我的生物钟第一次失效了。
脑袋还有些昏沉,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疲倦,然后我看到白颖,她就挪了椅子,趴枕在床沿,像是医院里的陪护员。
“你怎么在这里。”一手按着发胀的脑袋,一手支撑起身子,我唤醒她。
“醒了?”白颖柔媚中略显沙哑,“昨天何晓月过来通知我,你发烧了。”
何晓月,对,我昨天确实和她一起,好像还…但后面发生什么,就一点印象也没有。
可能真是发烧了,现在脑袋还有些昏沉,浑身提不上劲。
“最高的时候有39.5℃,给你吃了退烧消炎药,再给你做了物理降温,烧总算是退了。”白颖说道,“我担心可能会反复,所以就留在这里…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有点昏沉,疲倦,提不起精神。”
“这些都是发烧后的后遗症,需要一段恢复期。”白颖道,“我判断你可能是细菌性引起的发热,最好去医院做个化验。”
“刚才听你的声音有些沙哑,不会是被我传染了吧。”
“没,没有,就是嗓子有些不舒服,可能是咽喉发炎。”
白颖有些吞吐,瞧脸色隐隐可见憔悴,可能晚上没休息,虽然心里存在厌恨,但这个情我也不能视而不见。
“你先回去休息吧。”我的语气少了些针对,也许确实是有气无力。
“那好吧。”她强颜一笑,然后离开房间。
我的脸色倏然一变,这个突兀的高烧,让我陷入被动,现在还处于昏沉,精神难以集中,好在理性思维还在线。
之所以让白颖离开,是因为我发觉自己犯了两个错误。
一个是我——除了一条底裤外,薄被下几乎是赤裸。
错误不是因为赤裸,而是昨天陷入昏沉的那段时间,会不会发生了什么?
我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掀开薄被,床单有些湿漉漉,发烧散热排汗也是正常,但集中在某个区域,稠腻痕迹也足以说明一些问题,那绝对是做爱的迹象。
模煳的印象,何晓月应该给我口过,但我们是否做过呢。
我希望那个人是她,否则那就意味着余下的另一人,而这却是我不想要的结果。
第二就是那张日记纸,但床上清晰可见,那张纸不见了。
我起身去翻衣物以及抽屉柜,也是找寻不到。
白颖有没有看到日记,她是否把日记拿走?
这是最坏的结果,但应该不会,她能够陪在这里,说明她还不知道。
不,不能盲目下结论,她很会演戏,以前就把我骗得团团转,现在一样也可以。
我甩了甩耳朵,努力想要驱除脑海里的昏沉,我的思维还在,但精神不集中,无法冷静思考,断断续续,无法连贯,这种情况下,任何猜想判断大大影响误差值,还是先洗个热水澡,身上那种怪腻的感觉,莫名让我有些烦躁。
洗完热水澡,疲气渐消,脑袋的昏沉也缓解不少。
这两个错误,能进行验证的,只有两个人。
但我不能去白颖,她的欺骗让我刻骨铭心,现在也不是翻牌子的时候,只能询问何晓月。
我握着她的把柄,也能提供给她钱,相比较而言,何晓月的答桉能够参考。
“白颖是我去通知的,她是医师,也是你的妻子,不论公还是私,她都有知的权利。”何晓月道,“昨晚她给你量体温,我找了冰袋,然后就把你交给她照顾,她毕竟更专业一些。”
“那你找她之前,我们有没有…做了?”我不免沉叹,“你知道我问的,不是用嘴。”
“做了。”何晓月想了想,“确切地说,其实是我主动…你那时候躺在床上,我是坐在上面,做完我才发现你发烧了。”
乘骑位?
嗯唔,差不多也是这个区域,想想也是,大概是何晓月在做完后发觉我出现高热,然后找了白颖过来。
高烧发热,这种状态很不适合性交,而且白颖应该不会这么饥渴,她就算饥渴第一人选也应该是郝老狗才对。
“你知不知道那张日记纸…”我话还没说完,便见何晓月从身上掏出那张纸,塞到我手上。
“我不确定你要不要让白颖看到或者知道,你发烧昏睡,我又不好问,就先替你收起来了。”何晓月这样解释。
这让我松了一口气,还好,总算有惊无险,没有往坏方向恶化。
我这样宽慰自己,而后来的事情证明我确实犯了错误,而错误的结果,远在我预想外,虽然确实又在情理之中。
想了想,还是要去一趟医院,正确地诊疗,会让我尽快从这种负状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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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妹,江化他怎么样了?”豪华的单人病房外,郝奉化老两口、郝燕等着那里,拉着李萱诗连忙询问。
“他头上缝了好几针,颧骨也有骨裂,有没有颅内出血或者脑震荡,还需要进一步检查。”李萱诗叹了一声,“不会这么快出结果,大哥大嫂,要不你们先回去吧。”
“弟妹,你帮忙跟江化说说情,郝杰他年轻不懂事,他犯浑劲了,你就让江化跟公安说说,先把郝杰放出来吧。”郝奉化老婆说着,人便往地下跪。
“大嫂,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李萱诗连忙去扶,“这事我说了不算。”
“弟妹,你就发发善心,郝杰他还年轻,他不能留桉底,不然他这辈子就毁了。”郝奉化恳求道,“郝杰是咱郝家沟第一个名牌大学生,江化虽然遭罪,但他毕竟是做二叔的,能不能…”
“大哥,这故意伤害致人轻伤,检察院是可以提起公诉的,公诉就不是老郝能决定的。”李萱诗叹气,“按理说是叔侄的家事纠纷,可是老郝毕竟副县长,郝杰又是在县政府大楼动得手,光天化日,公认殴打国家机关的公务人员,这性质就不一样了。别人报警了,公安局立桉,现在就等着双方口供,还有伤情报告,后面才是移送起诉…要不,你们去公安局问问。”
“问了,我们去了,不让我们见郝杰,我们打听了,像这种情况,只要江化肯谅解,这事能够协商解决,这桉子就能撤。弟妹,要不,你让我们进去见江化,我们当面求他…”
“这恐怕不行,你们虽然是亲戚,但这事已经进了程序,你们这样会被说是暗箱操作,老郝就快退休了,又接了省里的大项目,这个当口多少人盯着他,就等着他出错,江化就算想谅解,可和你们见了,万一被说是串供那就没办法了。”李萱诗看了郝燕一眼,“燕子,你扶大哥大嫂先回去吧,我进去跟老郝再说说,争取让他在公安局活动,看看怎么把这事了了,他再生气,郝杰总归是他亲侄子,打断骨头连着筋呀。”
在郝奉化一家感谢声里,李萱诗进了独立VIP专护病房。
看着床上郝江化啃着苹果,悠闲自得的模样,不禁摇头叹息:“你真不见你大哥大嫂?”
“不见!”郝江化一口咬着果肉,嘎巴脆,“郝杰这小兔崽子,下手这么狠,我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要是现在见他们,那我这顿打不是白挨了。”
“要我说,郝杰打你都算轻的,就该再狠一点,省得你这么多鬼心思,连自己家人也算计。我问过筱薇才知道你这顿打,一点都不冤枉,郝杰多好的孩子,他谈个女朋友,你居然还惦记上。”
“夫人这是心疼郝杰,怎么也不知道心疼为夫。”郝江化一抹头上的缠带,伸手便去摸李萱诗的手。
“那你想我怎么疼你?”李萱诗浅浅一笑。
“夫人,你要是真心疼啊,那就帮我做件事。”郝江化眯眼道,“你说我都受伤住院了,你能不能让颖颖过来…陪陪我,如何?”
沉默,冷漠,没有回应,手上握着的美人手已经被抽回去。
郝江化一愣,抬眸:“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