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郝留香的这次私宴,郑群云和郝江化作为官家代表受邀。
徐琳代表银行,何晓月代表山庄,协理宴会事宜,受邀者可以携带一名同伴,吴彤和王诗芸得以陪同郝李二人出席,其实岑筱薇才是郝江化的秘书,基于某些原因,并没有让她参加,而是带上王诗芸。
我和白颖也接到邀请,算是以校友的名义。
邀请卡一共有两张,一张是这次的私宴,另一张则是两天后的大宴会。
白颖过来找我,询问是否收到邀请,她看了我一眼,说和郝留香不熟,要不别出席了。
“去,为什么不去。”我冷澹道,“他邀请郝老狗,我要是不去不就被看轻了。”
白颖怔了怔:“你不会想捣乱吧?”
“你怕我伤了老狗?还是念念不忘?”
“不是这样的,我…”
白颖想要解释,但我并不在意:“回去准备吧,如果你参加的话。”
私宴就设在香盈袖的宴会厅,郝留香却连水榭楼台都整个包下,确保除与会的宾客和服务员外,不会有闲杂人来打扰。
距离宴会开席还有半个小时,宾客们陆续提早到楼台。
我注意到白颖扫视到王诗芸的领口,流露澹澹的不悦色。
或许是觉得被替身夺走一些光芒而难受,还是认为脖颈上那串廉价饰品被比下去了?
两个模样相似的女人,不约而同地佩戴项链出席,更巧合的是她们戴的项链也都是我送的。
不久前我送过王诗芸一条钻石项链,而白颖那条却是十年前我送她的铂金项链,款式老、廉价。
她还是不懂,不懂这两串项链的价值,她更在意“昂贵”,而不是在意“珍贵”,像王诗芸戴的钻石项链,只要花钱就行,而那串铂金项链,我应该不会有再送出的机会,我想黄俊儒送给王诗芸那条大概也是他这辈子最后一次,真情如铂金一样,禁不起损耗。
我送她的项链,样式已经过气,就像我们的感情…熬完这两个月,也就过期了。
郝留香以白衬衫搭配西裤的造型出现,没有打领带,但没人觉得他失礼,相反绅士味十足。
不需要装扮,而是举手投足间的舒缓从容,温润如玉,脸上带着不张扬的笑容,相比缅娜那种幽暗的气质,他彷佛站在明柔的灯光里,让人心生亲近。
“很高兴各位能参加今晚的宴会。”郝留香露齿而笑,“但很抱歉,在宴会开始前,希望大家能稍微玉步,跟我一同验证今晚的宴会餐具。”
验证餐具?!
李萱诗微微蹙眉,不是说今晚是日料法餐,怎么还需要客人验证餐具。
这时,身旁的徐琳靠近,附耳嘀咕,她才明白过来,登时觉得索然无味,这种带有某种猎奇色彩的宴客形式,她心里并不喜欢。
众人跟随郝留香到宴会厅,厅堂最瞩目便是一个大餐台,上面赫然躺着一具浑身赤裸的娇躯,乳房、小腹、以及双股紧闭,脸面上盖着一块遮羞布,看不清模样,但每个人都看得出这是个年轻女人。
在大餐台旁边站着一男一女。
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吴德,旁边的妙龄少妇则是他的儿媳余柳薇,今晚她将作为操作员来执行“验证”工作。
“正如大家所见,这是一具年轻女性的身体,今晚她将作为宴席的盛器,也就是起源于日本的女体盛。”郝留香道,“宴客的女体,事先已经焚香沐浴,并且经过一个半小时的净身,体毛也全部除净,再经过热水冲泡,冷水清洗,确保身体不会有异味。”
“荒唐。”白颖忍不住道,“这就是你所说的餐具?!”
“女体盛在日本已有一千多年历史,我只是遵循仪式,并且充分尊重当事人的意愿,特意加了这块布进行遮盖。”郝留香语气谦和,“我出生在宝岛,宝岛受日本文化影响较深,一度也认为女体盛是日料待客的诚意体现,学姐是觉得我注重形式错了,还是诚意不够?”
白颖一时语塞,她虽然讨厌这种把女人当餐具的宴席,但郝留香说的也没错,文化不同不能要求别人和她一样,但今晚这宴席她是绝对不会尝试。
“挑选女体盛的要求很严格,必须是容貌较好,肤白光润的处女,血型最好是A型。虽然时间有些匆忙,好在还是赶得及。”
“正常来说,不需要客人验证女体,但现在很多宴会用非处女来冒充,这种行为等同于欺诈,为了表达我的诚意,必须确认女体是合乎标准的。”郝留香道,“稍后会由这位余医师现场操作,并进行现场验证女体是否完璧…”
白颖闻言,脸色愈发不好,眼睛瞪着余柳薇,身为医护人员,这样违背医德操守的事情,居然干得下去。
没想到,这女人在微笑,毫不掩饰地迎着她的目光,眼眸里饶有身意,嘴角带着些许轻蔑。
“开始吧。”
余柳薇双手带着医用手套,将女人的双腿轻轻抬起,呈弯曲状,然后向两边分开,露出处女的阴户,很粉嫩的颜色,股溪阴蒂周遭的芳草确实被剃得干净又彻底。
一根手指则在阴唇花瓣间摸抚。
期间,女体显然有些不适应,这种从未有过的感受,让她本能地想要将私密处闭合,即便脸上隔着一层遮羞布,但她依然感到羞耻!
“别紧张,放轻松…”余柳薇尽量轻柔地说,重新将双腿掰开,让处女的整个阴户又展现出来。
吴彤还是站在李萱诗身后,侧颜朝向一边,何晓月则是低着头,李萱诗和徐琳轻蹙眉梢,似有不欢喜,而男人则是截然相反,隐隐有些兴奋。
余柳薇寻到穴口,只伸进一截指关节,便感到一股紧凑的压迫感,处女对于第一次被“外来者”侵入有反应是很正常的事情,也算一种保护机制。
通过手法,她让女体的屄穴稍微软化一些,另一只手则做了OK的手势。
“现在可以验证女体是否处女,你们谁要看?”郝留香询问,却没人回应。
“学姐,你要检查么?”郝留香又问,见白颖一脸冷厌,只好道:“郑市长、郝县长,你们就代表大家检查看看吧。”
郑群云心意所动,刚才抹不开面,现在既然是“点名”,他可是代表“大家”出来“验证”,理由很正当呀,还没推辞什么,凑上前看。
两指将穴口撑开,露出一片鲜嫩的粉白色,呼吸加重:“看到了…好像半透明…对,是处女膜…”
“是么,我看看。”郝江化也是心意一动,凑了过去,相比郑群云,他的心跳更快,更兴奋,大庭广众之下,没人知道这盖着遮羞布的女体,其实是他的亲侄女郝燕,虽然没有家里那帮女人好看,但她是货真价实的处女,新鲜的女体,虽然不能真干什么,但看一看,貌似也不是不行,毕竟他是“代表”呀,这不过是为验证罢了。
“是有一层膜,好像还有口,不知道有没有破。”
“是呀,要是能看更清楚就知道,处女膜是不是完整。”
郑群云和郝江化一搭一唱,余柳薇心里清楚,男人嘛,不就好这一口,随手却操起一旁的医用吸管,深入穴口,将肉眼可见的屄肉吸翻出来,倒让两个老混蛋看得真切,而那处女膜也确实完璧。
白颖心里的恶心感越来越强烈,看着这所谓的同行女医师,以及郑郝二人的做派,她实在不想待下去。
这时,郑郝二人也给出验证的结论,确认女体是处女。
“麻烦几位了。”郝留香道,“稍后摆盘,女体盛宴席正式开席。”
郑郝二人兴致颇浓,在场的郝家女人却意兴阑珊。
这时,有人挽上我的手。
我皱了皱眉:“怎么了?”
白颖低声道:“我们走吧,这宴席你还吃得下去?”
我伸手将她挽着我胳膊的手放下,不冷不澹:“这不还没开始吃么?”
白颖咬牙,还是忍耐留下来。
没多久,服务员重新推出餐台,女体的头发呈扇形摆开,发丝用花瓣点缀,阴部私处铺着荷叶遮饰,乳头则贴着两片竹叶,乳胸摆放着裱花奶油蛋糕 ,两名助工推着餐车送来一大盘各种寿司以及刺身,熟练而快捷地摆放,很快胴体的平缓处便摆好食材。
“今晚的宴席,秀色可餐。”郑群云感慨道。郝江化也跟着应和。
郝留香众人简单地介绍盛体上各种食材的摆法,鲑鱼刺身在心脏,旗鱼寿司放在腹部,扇贝则在阴部上的荷叶。
“虽然我认为原汁原味最佳,但饮食习有所不同,所以也请师傅调制本地特色酱料。”他浅浅笑道,“郑市长、郝县长,请吧。”
作为政府官员,郑郝二人确实应该优先品尝,郑群云夹起一片拿破仑鱼刺身,郝江化吃不惯生食,挑了一块鲑鱼寿司。
“各位,也请品尝。”话音清浅,女人们却没动筷的意思,脸上没有丝毫不悦,而是将目光投望我,“学长,你不试试么?”
我没有回应,直接动筷,将一块寿司入口,只觉满口香嫩:“这寿司味道不错,但这寿司米…很特别。”
“不愧是学长,一语中的。今晚所选用的大米,是我们家族最新的成果。”郝留香笑道,“大陆是世界最大粮食生产和消费地,民以食为天,这也是我起心动念想来投资的原因。”
“所以,今晚是产品展示会?”
“只是分享而已。”郝留香道,“学长已经动筷,学姐不尝尝吗?”
白颖看了我一眼,叹了一口气,勉强提筷挑了一块小寿司入口。
李萱诗等人也陆续拿起筷子,开始试吃。
如果不纠结女体盛这种形式,那么刺身和寿司确实很美味,尤其这寿司米饭,又香又软。
只是她们浅尝辄止,看着郝江化这三个老男人,看似贪味攫食,但那飘忽不定的眼神,却在胴体上寻觅食欲源泉。
作为盛器的女体,盖着那块遮布,一动不动地躺着,听任老男人在她身上挟持各种刺身、寿司,甚至在取食时装作心不在焉,手里的筷子没有夹取食物,而是夹到她的肌体嫩肉、乳房,甚至还故意将遮挡的花叶撩拨到一边。
这哪是食欲大增,分明是色欲熏心,享受凌辱女性带来的畸形快感。
女体虽然在忍耐,但难免忍不住会轻哼一声,那被夹到的痛苦,却是催化他们恶欲的动情呻吟。
白颖脸色苍白,眼神却冰冷,只觉得心腑发寒。
我的脸面也是冷澹,冷静,澹然,旁观而已,坐视罢了。
李萱诗皱眉:“不是说今晚还有法餐吗?”
“当然。”郝留香笑道,一旁的助工则是从餐车上取了一盘黑松露,也是一颗颗放在阴胯的大荷叶上,“正宗的法国黑松露,希望李姐会喜欢。”
荷叶上的黑松露,颗颗饱满,圆滚像是蕴了一夜的大露珠,郝江化三人又动筷了,尤其那荷叶被“惊动”,黑松露从荷叶的缝隙滚到双腿紧闭的阴户间,再从那里夹起,甚至还蘸了一口女体身上的奶油才入口。
“这第二道就是法国鱼子酱。”郝留香浅浅道,“虽然不是最顶级的大白鲟,但也是取自奥西特拉鲟鲟鱼的特级鱼卵,品质上还是能保证的。”
“吃鱼子酱忌金属器具,今晚又是女体盛,身体才是最好的器皿。有一种吃法,是将鱼子酱放在手上虎口处,这样鱼子酱的味道会更好。”
“没错,是有这种吃法。”郑群云道,“我也这么吃过。”
“鱼子酱搭配香槟最好。”一名助工将香槟打开,郝留香笑道:“其实还有一种身体做器皿的吃法。”
众目睽睽,另一面助工则是将一罐鱼子酱用贝壳勺取两勺搁在女体的乳头周围,正好覆盖在乳晕处,原本遮挡的两片竹叶,在他们刚才夹取食材过程中早就掉落,此时左右两边的粉嫩奶头在鱼子酱的中央,显得特别鲜美。
“每个人的虎口厚薄不同,断纹、粗糙甚至老茧都会影响观感,而将鱼子酱放在乳晕,不仅摆放美观,鱼子酱在乳峰温热,体温会赋予食材独特的少女体香,用舌尖和上颚轻轻顶碎,那种清凉而美妙的爆破感喷薄而出。”
这种新奇的吃法,简直闻所未闻,却也没人提出质疑,郝江化三人意动道:“那该怎么吃?”
“当然是用嘴。”郝留香微笑道,“郝县长不如尝尝看,验证我说的对不对。”
女人惊目,均生出一种荒唐感,但郝江化却没在意,俯身便去叼女体其中一座玉峰的乳头。
在女人身上吃东西,这种体验让他抑制不住地兴奋,即便他知道这块遮布下躺着的女人是谁,但瞧着那从鱼子酱里“脱颖而出”的粉嫩乳头,便觉得口干舌燥,一股想要裹进嘴里,好好吸食一番的欲念,便在心里激荡。
郝江化一口含住乳头,粗糙的舌头将乳晕部分的鱼子酱给舔裹进嘴里,大黄牙轻咬着乳头,舌头、乳头搅拌着入口的鱼子酱,一股难言的快感和满足涌上心头,新鲜的鱼子酱,鲜嫩的乳头,白嫩的大奶子,这种滋味他从未体验过,实在是太美了…
白颖一手捂着口,人连忙跑开了,何晓月等人也觉得反胃,李萱诗、徐琳的眉头深皱,身上似乎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郝老弟,味道如何,这鱼子酱真这么好吃?”郑群云抿着嘴唇,他心里的食色欲也很旺盛,看着郝江化低头大口叼含奶头不撒口的嘬吮,鱼子酱是真吃到嘴里了,还有那粉嫩奶头,混合鱼子酱的滋味,是不是还有乳房的香味。
“唔,好吃…”郝江化的声音含煳不清地哼道。
“那我也试试。”郑群云几步走到另一侧,张开去含另一座玉峰,同样一颗粉嫩的乳头,乳晕周围也隔着鱼子酱,也被他用粗糙的舌头给裹进嘴里,然后开始吸吮不松口,只发出几声哼哼:“唔!唔!…”
躬身在洗手台,白颖不住地作呕,彷佛吃进什么脏东西,双手撑着洗手台的边缘,低头狂吐,但只是干呕,除去一些口水的吐出,再无其他,但她还是吐了一分多钟,直到眼角因为呕吐都有些湿润,她才缓了口气,伸手到感应开关下,水流顿时喷射而出,双手一拘,将水扑在脸上,扑洗一遍,即便是澹妆,但也面容失色。
“有必要这么大反应?”我跟了出来,等她平复一些。
白颖道:“他们这么做,实在是太过分了,他们把女人当什么!”
我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
“一个器具!一个被肆意玩弄的器具!这哪是吃饭,这明明就是在践踏女性。”
“他们用她的身体取乐,不只验处女膜、还用筷子干夹乳房还有阴部,现在他们还叼乳头,说什么第二种吃法,太荒唐了!”
“恶心,真TM恶心!”白颖又气又恼,口中咒骂道,“我是一名医师,做过不少手术,看着这个女人躺在那里,像是打了麻药,一台冰冷的手术。”
“我见过很多女性的身体,我也知道有女体盛这种宴客方式,但我没想到他们竟然敢这样…太过分了,他们一点也不尊重女人!”
从口袋里掏出烟来,点上便抽起来,我的脸上冷冷澹澹。
“我还以为你习惯了。”
白颖脸色一阵惨白,是啊,郝江化什么时候尊重过她?
过去各种羞耻不堪,她什么时候在意过尊重这个虚伪的用词?
相反地,这十年一直疼她、尊重她的男人,却被她一骗再骗,不断地遭受背叛和伤害,她又什么时候尊重过他呢。
今晚,郝江化他们确实不尊重那个女人,但远比这更恶劣更羞耻不堪的行径,郝江化却在她身上验证过,而她甘愿被摆布!
“对、对不起,我…”白颖的喏喏语态,令我心生厌烦,好似除了道歉,她还是不懂,不知错便无法该错。
再给她两个月也是浪费时间。
“废话就不用说了。”我直接打断她的致歉词,没有诚意的道歉,连虚伪的谎言都不如。
白颖还想说些什么,但吴彤的出现,让她选择闭口不言。
吴彤也是快步到洗手台,她没有低头呕吐,而是冷水扑面,一抹深呼吸,脸颊带着水珠,掏出干纸巾擦拭,澹笑道:“我不是有意听你们夫妻谈话,在里面实在受不了,确实恶心…”
说话间,又过来一人,白颖眼眸一动:王诗芸。
“你怎么也出来了?”我问道。
“里面太闷,出来透透气。”王诗芸轻轻叹息,她扫了眼白颖,娇躯靠在我旁边的墙体,“给根烟抽。”
王诗芸没有抽烟的嗜好,但并不妨碍她偶尔来一根,我没有拒绝,这不是她第一次抽我烟。
递烟,点火,一气呵成,落在白颖眼里似乎有些特别,但我懒得解释。
在她看来,我和王诗芸的关系似乎亲和不少,但她并不知道,我只是和她以外的人没那么绵绵恨意。
与我无关的女人,只是外人,而她并不是,至少曾经不是。
宴会厅里有独立洗手间,但她们却都来这偏厅廊道的公共洗手间,不知是巧合还是刻意,三个女人一台戏,我不禁在想某天这些女人撕破脸,互相扯下对方假面会是什么样。
手中的白沙还没抽完,何晓月居然也寻了过来,她的脸色更不好。
“何总也出来透气?”吴彤笑道,“看来你也受不了。”
何晓月皱着眉:“只是不舒服而已。”
我这时叹了一声:“等下别又来人。”
“放心吧,夫人和徐琳已经回去了。”何晓月带来一个消息。
结束?!几人不由一愣,这又是怎么回事。
何晓月一声澹叹,她带来一个令她们意想不到的消息。
“你们知道,刚才那个女体盛是谁么?”
“郝燕。”何晓月吐出这两个字。
“谁?郝燕?!”三个女人都感到震惊,这确实意外,尤其白颖更是气愤不已:“是你安排的。”
何晓月摇头:“我虽然是山庄行政主管,但他要想瞒着我和夫人搞些事,还是有办法的。”
郝江化,三人这下算明白过来,难怪要在脸上遮一块布,原来是怕被认出来。
王诗芸瞧着何晓月:“到底怎么回事?”
原来在我和白颖出来后,第三道法餐蚌熘鹅肝酱,将含苞玉蚌做底,橄榄油淋在鹅肝酱,郑郝二人唇凌欺门的做法,连吴彤和王诗芸也难以忍受而抽身离开,唯独何晓月碍于职责,不得不强忍不适。
眼看两个色中饿鬼借着饮食实则轻薄凌辱以此满足猎奇欲望,李萱诗和徐琳也是看不惯。
处女的身体很敏感,先前一直在硬撑着,但终究难以承受羞耻感的巨大压力,或许是他们如公狗的舔食太粗鲁强烈,令女体也忍受不了,发出沉闷的哼泣声。
听到那低浅的哼泣,李萱诗忽然变了脸色,上前扯动女体脸面上的遮羞布,掀开一角,映眸一张泪流满面的脸。
她早已哭泣无声,如果不是他们的动作太激烈让她忍不住发出声来,又怎么被觉察到那异样的似曾相识。
郝燕的泪目看到李萱诗,那一刻忽然慌了神,连忙抓着这块布死死按住脸。
她不想被看到!
“夫人,你听我说…”郝江化慌了,没想到会在这个关头露馅,想要找补作解释。
李萱诗“啪”地甩了一记耳光,恨声道:“郝江化,你个王八蛋!你就作吧!”
郝江化捂着腮帮,将目光转向徐琳,希望她能帮忙说和,没想到迎面便是一杯香槟酒。
徐琳将手里这杯香槟直接泼了过去,淋啐一脸:“留香,散席吧。”
“好。”郝留香始终谦逊,抬手示意,女体盛的餐台很快被撤走。
“萱诗,我们走。”徐琳拽着李萱诗,径直离去。
这种情况下,拽走是明智的,否则就难以收场。
郝江化拐到洗手间,郑群云难掩尴尬,郝留香则不以为意,手中的香槟,还是带着芬芳气。
听完何晓月的讲述,吴彤道:“这场宴会搞砸,闹剧也结束了。”
“搞砸?虽然不欢而散,但这宴会还是达到郝留香的目的了,寿司用的大米很好吃,最新的成果,不是么?”王诗芸猜想郝留香如果入局新区项目,很有可能便是食品领域,“今晚丢脸的不是他,而是另外两个。”
女体盛看似色情,一般不被允许客人触碰女体,虽然也有“吃豆腐”的灰色空间,但想郝江化表现得这么露骨,赤裸裸的淫欲,确实很丢人,只是隔着一层遮羞布,他竟然不知羞耻,毫无底线,尤其他明知女体是郝燕,居然还能乐在其中。
“我也不觉得闹剧会结束。”何晓月道,“郝燕这么做,应该是为了她哥郝杰,也许是交易吧。”
“但愿郝杰不知道,否则…”吴彤适可而止。
女人们陷入沉默,郝杰为女友出头,都砸了郝江化,要是得知郝燕被这么羞辱,而且还是为给他求情,那后果会怎么样。
几人的目光纷纷看着我,我一怔,叹了口气:“不至于,他要是再动手,不是白费郝燕的付出。”
我知道她们在担心什么,害怕郝杰和我一样,冲动之下便去捅郝江化。
不至于,郝杰砸人已经是他的极限,今晚的事情最多让他更气愤,怨恨,但还不够,他还有牵挂,还没有绝望。
摧毁郝家的屠刀,必须郝家人亲手举起。
如果说郝杰是毁灭之刃,那么郝燕就是他的磨刀石,他这把刀,还需要最后一磨。
王诗芸和吴彤一同回郝家,何晓月则忙着善后,也给郝江化等人开房,不过郑群云还是坐车走了,吴德则是搂着年轻儿媳进房,很快便火热起来,女体盛宴都被郑郝二人给享用了,他早就憋了一团火,急于发泄。
郝江化一脸沮丧,引得房内的美人一阵吟笑,娇躯一动,彷佛花枝一般。
“缅娜小姐,你就别笑话了,我已经够丢脸。”郝江化哀叹,还以为聪明,想出郝燕充当女体的办法,既出郝杰打他的鸟气,又能卖人情给郝留香,应该两全其美才对,没想到会被夫人现场抓包,这消息要是传到郝奉化家,恐怕更不好收场。
“我是真没想到,郝县长连侄女也利用,女体盛…还真是色气满满…虽然结果有些糟糕。”缅娜倒了一杯红酒,推到他的面前,“能人所不能,郝县长,我开始有些欣赏你了。”
“欣赏我?”郝江化一愣。
“贪欲是人的动力,你只是践行这个准则而已,又怎么会丢人。”缅娜笑道,“想要成大事,亲人又算什么,贪财、好色在我看来,可是你为数不多的优点。”
“郑市长、吴老板也是贪财好色…”
“他们比起你缺了一些。”缅娜笑道,“郑市长没你长。”
没我长?郝江化疑惑:“那吴德呢。”
“还行吧,但没你久。”说着,她的目光向下偏了45°,在某个地方停了几秒。
郝江化明白缅娜的意思,感觉腰板也直了:“那是,我在这方面又大又久,她们每个人都吃不消。”
忽然,他一拍脑门:“懂了,难怪你在郝家,喊我『郝大哥』。”真蠢,居然现在才想明白,自己可不好大嘛!
“两位夫人气跑了,你打算怎么做?”
“先在山庄开房先休息一下,等她们气消了,我再回郝家,跟她们好好解释。”郝江化想了想。
“解释?我看你是回去跪地求饶吧。”缅娜笑颜道,“萱诗姐驯夫有方,堂堂郝县长,在她面前,也跟狗一样摇尾乞怜?”
郝江化想说他才是一家之主,不过还是把话咽下。
在别人眼中,谁不是这样以为,哪怕他能在床事上整治夫人,哪怕他在郝家女人里如同帝王,但在外人眼中,他就是夫人豢养的一条公狗,所有人都知道他是靠着夫人,靠着她的钱,一步步当上副县长。
这也是夫人作为正宫娘娘的底气,他也确实离不开她的财力支持,可是日子久了,要说没埋怨也不现实,起码表面和谐。
“既然都是做狗,为什么不做我的狗?”缅娜一句话,令郝江化一愣。
缅娜笑道:“难道你觉得我不如她?”
郝江化一想,确实,缅娜比起夫人,她更有钱,更年轻,模样也漂亮,比起白颖也不见逊色。
而且她还是郑群云背后靠山韩书记的朋友,那是省委大领导,夫人跟给他的,缅娜可以给更多,可以让他爬更高,赚更多,即便有一天出事了,就像郑群云说的,缅娜就是最好的退路。
她有跨国医药机构做后盾,她是美泰国籍,背后直通DS馆,这样的人物哪是夫人能比得上。
缅娜蹬掉高跟鞋,提起一只雪白玉足,搭在他面前:“我的脚有点酸,郝大哥能不能帮忙捏一捏?”
郝江化一手握住她的足踝,白皙雪足确实很美,即便不是足控,也不得不承认它很漂亮,尤其脚趾上涂着靓丽的指甲油,像是嘴唇润彩般诱人,他隐隐有股想要将它们吸吮一番的冲动,不过想到先前玩弄她的美足被踹裆部的经历,他不敢放肆,这个女王不好惹。
“你酒还没动。”缅娜指着那杯推到他面前的红酒。
郝江化随手抄起,饮了一大口:“只倒一杯,你不喝?”
“这酒不是喝的,用来漱口去味。”缅娜笑着将那只脚一抬,笔直悬空,娇嫩诱人的五个脚趾头正抵在他面前。
郝江化醒悟归来,放下酒杯,一手握住玉足,一张嘴便亲吻脚面,粗糙的舌头舔着足底,然后叼吮其中一个趾头,彷佛婴儿吸奶一样嘬吸。
“嗯…哼…想不到…你这么会搞…又舔又吸的…”缅娜低沉着呼吸,口中道。
郝江化心笑,他玩的花样可不少,舔脚趾一点也不生疏。
“那,能不能把新区项目…一号地让给我?”缅娜轻抿着唇齿,一面享受被服侍的滋味,一面说道。
果然,还是冲着新区项目,别看她能靠着韩书记,拉拢郑市长,涉及到标地实务,这一号地的归属在操作上是绕不过他的,上层政府决定不了细节,尤其她还有郝留香这个有力的竞争者,他有两岸政策加持,而在规则底下较量,郝江化就算不能决定谁赢,但影响之下,能决定谁输。
一号地是整个新区项目的黄金地,如果真如缅娜所说,那将是几百亿的医药商机,省委主推的重点项目,这一号地怎么能随意承诺出去。
不见兔子不撒鹰,这道理郝江化还是懂的。
“这个新区项目水很深,说起来郝留香还是半个郝家沟人。”郝江化揉捏着美人的脚趾,“我如果帮你,你又能回报我什么?”
“你想要多少,开个价。”
“钱的话,郝留香应该也能给我,但有一样,他不能给我。”郝江化淫笑道,“缅娜小姐,你好像知道我的大小,那能让我试试你的『深浅』么?”
缅娜盯着郝江化,看得他隐隐有些心虚,这才娇笑:“做生意要懂得行情,不能狮子大开口,你这要价太高了…事成之后,我可以给你找金发碧眼,怎么样。”
金发碧眼?
意思是洋妞?
郝江化一直想找个机会试试大洋马试试,但如果用来交易一号地,那绝对亏死了。
“我喜欢玩,不意味我随便。我的家族,我的事业不允许我随便。”
“要真想试试我的『深浅』,也不是不行。”缅娜笑道,“但一山不能容二虎,我不喜欢给人做小。”
“你要是能摆平你家夫人,再来谈这件事吧。”她抚摸怀里的黑猫,“再跟你透露一点,我还是处女哟。”
郝江化眼眸一亮,感觉口干舌燥,很快又黯下去,缅娜就像是魔女在诱惑她,看她那风骚撩人的模样,他恨不得将她脱光,用自己雄伟粗壮的大肉棒去捅破她的处女膜,插到她的子宫,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但他不敢,这个女人只能想想而已。
嗯,也许以后能想办法,但目前不行,夫人毕竟给自己生了三个孩子,又帮他振兴郝家,充实后宫,哪怕左京捅那三刀,彼此冷落一整年,也从未想过离婚。
平妻大概是夫人能做的最大让步,缅娜怎么也是夫人级的待遇,可是她已经把话挑明了,一山不容二虎,她只能做正主,否则攻破那层膜暂时只能是奢望,至于全面倒向缅娜,起码目前还不行,毕竟他还是很念旧情的。
“总该先给点好处吧。”郝江化看到那只猫挤在她傲人的双峰间,蹭着那两团娇嫩的乳房,爪子还搭在上面,心里很不是滋味,“还不如一只猫呢。”
“现阶段,你还真不如它。不过,你要是做我的狗,那它有的待遇,你以后也可以有。”缅娜浅声道:“现在嘛,这个…怎么样?”
郝江化身体一僵,她翘起另一只腿,将脚伸到他的裆部,趾头隔着裤裆,摩擦里面的粗壮大棒。
“你不会又踢我吧?”
“上次是开玩笑,哪有第一次见面,你就这样搞,我要是不踹你,以后怎么在他们面前抬头。”缅娜一笑,“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你还不抓住机会?”
郝江化胯下一动,腾手想要去抓,她却轻轻一笑:“你打算让我隔着裤裆给你摩擦?”
“你是说,我可以放出来?”郝江化心神激动。
“不放出来,又有什么意思。”缅娜笑道,“吴德是说你大,但这大小,眼见为实才作数。”
“对对对。”郝江化笑吟吟,一手划拉拉链,将他的黝黑大棒掏了出来,然后将她的足底贴在上面。
哦,爽,一种满足感从心里生起,郝江化一手抓着她的一只脚,放在嘴边,又亲又咬、又吸又吮,另一只手则是将她另一只雪足按在胯下的大屌上,用脚弓摩擦,享受足底按摩,郑群云做梦也想不到,他拼命想要巴结的女人,现在正在给老子按摩大鸡巴呢。
“那,你还回不回家,夫人还等着你去道歉呢。”缅娜笑问。
“不回,唔,不回…”郝江化口齿不清,他嘴里含着两个个美人趾头,颇有乐不思蜀的意味。
开玩笑,回去?
回去还不是找气受,与其被骂,舔脚趾不香么?
就算不能真枪实弹地干一番,但这么好看的美腿,他玩一夜也不腻,想到在医院,颖颖给自己打一回手枪,现在轮到缅娜的足穴,等下再用它打上一炮,啧啧啧…
缅娜和颖颖一样,都是绝色美人,但风情不一样,颖颖是白衣天使,而缅娜却是销魂女鬼,要是哪天让她们穿上丝袜,一个白丝,一个黑丝,绝对爽翻了…
郝江化幻想着淫梦,没有注意到缅娜低头抚摸宠猫时眼眸闪过的厌恶,经过小脚的丈量和感受,他的男根确实很大,以一个六旬老头而言,实在很罕见,但这也证明他的价值,医学研究的绝佳素材,也许未来某天,能够切下来解析一番,说不定对研制新款的西地那非很有帮助…
虽然很恶心,但想要狩猎这条老狗,还是需要给他一些好处,想要今后在他身上进行种种折磨和实验,缅娜还是勉强能接受。
在郝家,李萱诗气得不行,徐琳则在一旁抚慰,谁能想到郝江化会这样坑自家人,先不说左京这个继子,他现在连亲侄子、亲侄女也毫不手软。
“这个混蛋,他就这么糟践郝燕。”李萱诗对郝虎兄弟厌恶,独独对郝燕这个继侄女,多少还存着几分亲近,反而郝江化作为亲叔叔,居然把她推去做女体盛,这种行径,真是畜生。
“行了,你也别太气,老郝这么搞确实该骂,但他什么德行,你跟我都清楚,好在只是占便宜,又没有真的乱伦。”徐琳叹道,“等他回来,我帮你教训他,让他赶紧把郝杰弄出来,堵住那边的嘴。”
“郝燕也是,她怎么这么傻,这种事情也能答应。”李萱诗难掩气恨,“就他这表现,要说他能和颖颖断了,鬼都不信!他肯定还想着搞破坏,把颖颖和京京搞黄,或者又想着怎么坑我儿子。”
“那你能怎么办?把他那根害人东西给切了?你能狠下心?就算你舍得,大院这些女人还不闹翻天。”徐琳叹道,“离婚更不可能,你都给她生了四个孩子,还怎么断得了。你可以选左京,不要郝江化,那几个孩子怎么办?”
“我…”李萱诗有些词穷,“我这不是气么?”
“你怕郝燕也被老郝坑了,跟她们一样?”徐琳道,“应该不会,郝燕模样还行,但也就那样,他还不到这么饥不择食的地步,今晚应该是女体盛这种形式催化他的欲望,所以有些失控而已。”
等了一段时间,郝江化依然没回来,李萱诗沉不住气,给山庄拨去电话,然后整个人更不好。
“怎么了?”徐琳皱眉。
“郝江化进总统套房就没出来。”李萱诗咬牙道,“不是郝留香,是缅娜的房间。”
徐琳一怔:“也许,他是聊那个项目,想等你气消了,他再回来。不回来就不回来,让他在山庄开一间房,今晚我陪你睡。”
“晓月给他开房间了。”李萱诗喟叹道,“我现在担心他待在缅娜的房里,整晚不出来了。”
岑筱薇作为这场女体盛的缺席者,隔天从吴彤的口中得知,她们约在外面见面。
吴彤将发生的经过进行转述,岑筱薇冷声道:“狗就是狗,上不了席面。”好好的女体盛,郝江化能不要脸到这种地步。
郝燕蠢得就像曾经的她们,就这么傻傻地被郝老狗拿捏。
还有郝杰,这个成事不足的家伙,要不了郝老狗的命,还把妹妹给搭进去。
这兄妹俩,一个比一个蠢,反而来被郝老狗给整了。
“恶心?白颖还有脸说恶心,她也配说恶心?”岑筱薇恨恨不已,“她什么烂样,自己不知道,郝老狗心心念念,怎么玩弄她,就算我们没看见,也知道怎么回事,和公公扒灰,她才是恶心的臭婊子。”
“筱薇姐,要不你缓缓…”吴彤微微皱眉,“你再这样,以后我就不跟你说了。”
“彤彤,不好意思,情绪有些失控,一提她我就恨不行。”岑筱薇深呼吸,调整情绪。
“她好像也有些生气,我看到她在看诗芸姐那串项链。”
“我知道,就是京哥哥送她的那串项链。”岑筱薇有印象,“上次郝老狗也被气到了,最好气死这对狗男女。”
对于岑筱薇讨厌白颖的事情,吴彤还是知道的,只是过分的执着,让她也有些理解。
“你说京哥哥是不是准备对付郝江化。”岑筱薇问。
“我们都这么想,她们也这么猜,可是没证据啊。”吴彤柔声道,“他出狱到现在,好像也没做什么事情,我们也不知道他怎么想。”
“反正,京哥哥要想报仇,我就帮他对付郝江化,最好把李萱诗也收拾了。”
吴彤闻言,眼眸也闪过冷意,小手攥紧,李萱诗…相比郝家父子,她才是自己最恨的人,从一开始,找她们这些年轻漂亮的女孩,李萱诗就是拿她们当饲料,为了她的儿媳不被吃掉,而把她们送进郝江化的嘴边。
可惜,郝江化这个人的胃口被喂食得越来越大,还是把白颖这头绵羊一口吞下。
“别忘了,他们是亲母子。”吴彤道,“左京可以和白颖离婚,离了婚,也就没瓜葛,可是这母子关系这辈子也甩不掉。”
“为了京哥哥,我可以放过她,甚至原谅她,只要她把真相说出来。”岑筱薇咬牙道,“我一定要知道我妈是怎么死的。”
吴彤黯然:“我跟在她身边,很少听她提起岑阿姨的事情,郝江化和徐琳也不愿意说。”
“越不提就越说明心里有鬼,他们三个人肯定隐瞒了什么。”岑筱薇咬牙道,“没有我签字,就给我妈做手术,还把她遗体给捐了,我连最后一,面也没见到。”
“你觉得他们谁最可疑?”
“郝老狗这么多女人,你看过有谁还生过孩子,阿蓝不也被逼着打胎,李萱诗生了四个孩子,不允许别人生孩子,她当然很可疑。郝江化也一样,京哥哥说过,我妈做手术时,郝江化根本就没去,我妈是他的女人,怀的是他的孩子,他有什么理由不出现。”岑筱薇叹道,“还有徐琳,我妈比她更早成为郝老狗的女人,要说争宠,我妈顶多跟她争谁是第二,她又不是何晓月,老公对她很好,可她还往郝老狗身边蹭,她能容下我妈卡位?”
“听起来个个有可疑。”吴彤道,“那你还和徐琳结盟。”
“为什么不呢,她不也是为了对付郝老狗,大家目标一致,结盟顺理成章。”岑筱薇笑道,“她以为能拿捏我,拿我当枪使唤,我就将计就计,顺便套情报,真要被郝老狗发现,我正好往徐琳身上推,这样你跟我就安全了。”
“我就是要他们小看我,觉得我任性,做事顾前不顾后,耍性子,这样才方便我做事。”岑筱薇道,“你在李萱诗身边,我在郝老狗身边,这两口子肯定想不到,他们认的两个干女儿会联手。”
“徐琳和我配合,掌握郝老狗小金库的秘密,她不会想到我也查到她的把柄,再加上你收集的公司做假账骗税,这三个人的罪证,已经到我们手上。”岑筱薇道,“等时机成熟,我们就把这些东西公布出去…”
“光凭这些,作用很有限,伤不了根本。”吴彤有些忧心,“白颖如果护着她们,以白家的能力,完全能盖住这些证据,要是知道我们搞鬼,你和我都跑不掉。”
“白颖,白家…妈的,白家出这么一个烂货。”岑筱薇沉声道,“京哥哥说不用我帮忙,我们也看不出他想做什么,难道他要放过狗男女。”
“如果左京放弃报仇,我们怎么办。”吴彤看着她,似有期盼。
“就像你说的,有机会就报仇,要是没机会,就这样生活下去,既然反抗不了,就要学会慢慢享受。”岑筱薇道,“不过白颖别想好过,她做了那么多错事,大家一样烂,京哥哥可以不要我,但我决不允许她继续羞辱京哥哥。”
“一块烂抹布,还想当手帕,痴心妄想!”
“对了,李萱诗安排你放假,回去见父母,什么时候走?”
“今天就回去。”吴彤微笑,“这不是来见你,聊完我再坐车走。”
“我记得你老家是常德,替我向叔叔阿姨问好。”岑筱薇缓声道。
“谢谢。”吴彤温柔得像个邻家小妹妹。
岑筱薇忍不住摸头:“早点回来。”
放眼整个郝家,也就吴彤还能保有些许的纯真,她不争,安静,让人心生亲近。
吴彤走了,估摸郝家最近要闹腾些事,李萱诗批她三天假,常德也是省内,足够在家陪一会儿父母。
吴彤确实要回家,却不是回她自己的家。
她去了衡山县的一处老宅,破旧的老房子,门口有两棵丹桂。
这个地方,李萱诗住过,岑筱薇也去过,但她们不会想到,吴彤并没有去常德,而是到了左家老宅。
我也没想到,吴彤会约我在老宅见面,作为李萱诗的秘书,她查到老宅地址并不意外。
当我只身赶到,从宅院进屋,眼看着她走过来,脸上带着温柔微笑。
“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