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山县政府小组会议众人忙着商讨,围绕着经济新区的筹备工作,作为挂职组长的郝江化,躲在旁边打着哈欠。
别人也是见怪不怪,更多是将目光聚焦在岑筱薇身上。
名义上是政府的临聘人员,不在编制内,负责协助郝副县长处理事务,其实是干女儿这种裙带关系,在大楼也不是秘密。
不过岑筱薇学历高,精通商务英语,又有国际贸易背景,在招商项目确实很有能力,所以别人也没什么不服的。
郝江化本身就是老农民一个,除了官场交际外,实务方面他真没什么才能,索性就当个甩手掌柜,等着岑筱薇将规划方桉以及众人的意见整合后,用通俗易懂的白话再翻译给郝江化,如果有什么文件签署,要他签字就行,名字他还是会写的,还是夫人找的书法老师设计的签名,硬逼着他学了一个星期。
开完会议,郝江化本想接岑筱薇会郝家,但岑筱薇拒绝了,理由就是她晚上还需要办公,实在腾不出精力。
郝江化叹了口气,倒是无法反驳。
何晓月要长留在山庄,毕竟那位财神爷入住,再加上该死的左京,确实要有个自己人在那里盯着。
王诗芸最近和左京走得太近,才给她一点教训,时机也不对,听着夫人的意思,徐琳也是接到行长的吩咐,住在山庄想要再和那人谈谈,毕竟是存入十亿的大客户。
倒是夫人和吴彤,晚上应该有空,要不来个一龙二凤?
从会议室出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抽完一根烟,提提精神,忽听有人轻喊了一声:“二叔。”
抬头一看,门口正在侄子郝杰,旁边还站着一个水灵灵的女孩,婀娜的身姿,却是很文静。
“阿杰来了。”郝江化起身,“这位是?”
“寻寻,我女朋友。”郝杰有点腼腆,但还是做了介绍。
“行啊,你小子,居然找了这么漂亮的女朋友。”郝江化咧嘴一笑,露出满嘴黄牙,一手拍在郝杰的肩膀,却在打量着女孩,只是那眼神飘忽的着落处,透着他不安分的心思。
“郝叔叔。”女孩浅浅一笑,脸颊上的小酒窝,煞是好看。
这一声“郝叔叔”,真真是叫到他心里去了,想起白颖叫他“郝爸爸”,如果哪天能把她们摆一起,一个叫“爸爸”,一个叫“叔叔”,那滋味想想就觉得舒坦。
“坐。”郝江化用一次性纸杯接了两杯热茶,虽然县政府严禁一次性物品,但他作为副县长,也是少不了接待群众,办公室还是留着纸杯。
随手将门给带上了,郝杰连郝家大院都不太去,这次来县政府,只能是为了私事,所以他才自己接水,而不是让人泡茶过来。
“说吧,有什么需要二叔帮忙。”郝江化看着郝杰。
于是郝杰将女友想要在龙山开店的事情说了出来:“这个开花店,除了品质服务,最重要的就是地段,人流多的商业地段,都是旺铺,很少有人会转让,就算是承租,那租金也不会便宜,所以想找二叔您帮忙,看看哪里龙山有哪里合适的好铺面,装潢什么寻寻可以负责。”
“原来是这样,这事情说来也简单,不过地段嘛也是要打听看看,为什么想到龙山开分店。”郝江化瞧着寻寻,唔,这小脸还真是挺好看的。
“阿杰说龙山的租金便宜。”寻寻如实说。
便宜?
郝江化扫了眼郝杰,那点小心思还不清楚么,在龙山开店,那等于是家门口的营生,迟早也是郝家的女人。
至于是郝家谁的女人,那还是两说呢。
郝杰补充道:“二叔你不是在龙山干过镇长,以后也能照顾点。”
“能一样嘛,我还做过郝家沟村长,你怎么不干脆在村里开点得了。”郝江化笑了笑:“开店是为了赚钱,龙山只是个镇,租金是便宜些,但买花的人也少。我的意思呢,还是在县里找个好地段,反正县里回郝家沟也有二十多分钟车程,也不算远。”
郝杰有些犹豫,看向女友:“你觉得呢?”
“那就听郝叔叔的。”寻寻浅浅一笑。
“这才对嘛。”郝江化停顿片刻,“不过这两天县里有大项目忙,这样吧,找个时间我再研究一下,找几个旺铺,让寻寻你挑着看。”
帮忙找店铺的事情定下来了,接下来就是喝茶聊家常。
谈了一会儿,郝杰和女友起身告辞,郝江化坐回办公椅,手里却是端起寻寻喝过的纸杯,杯里还有茶水,呷了一口:“真不错。”
“郝叔叔。”那一声轻柔的称呼,虽然不如“郝爸爸”好听,但还是挺不错。
说来奇怪,看着郝杰和寻寻,彷佛十年前看到左京和白颖的时候。
久违的一种情绪,那种内心的渴望,郝江化蠢蠢欲动,家花虽然好,但经常看到很容易审美疲劳,反而外面的野花,既好看又香甜。
这边郝江化做着他的春梦,那边郑群云却紧张而忐忑。
原本想着明天去见韩书记,希望能够得到对方在经济新区这个重点项目上的支持。
虽说省政府决定了在衡阳市试点,无论是衡山县还是衡阳县主导,他作为地级市的常务副市长,功劳簿上肯定有一笔,甚至还有可能再往前一次,否则明后年他也要退下来,只能在政协谋差事了,但如果赌对了,这副职说不定还能扶正,哪怕外调也行。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在他还没有将郝留香这个潜力股汇报给韩楚炎,对方反而先通知他来见面。
电话里一点口风都没透露,直言见面再说。
郑群云马不停蹄赶了过去,丝毫不敢耽搁。
郑群云混迹官场数十年,凭借着范家的支持再加上苦心专营,才登上了副市长。
反观韩楚炎不到五十岁便坐上市委书记的宝座,这还不算什么,几年前他被一个极厉害的女人给斗倒,所有人都以为韩书记的政治前途完了,结果他最后只是降级处分,外调到长沙,不到两年时间就被重用,甚至进入省委领导班子,成为最年轻的常委。
单这份能耐,郑群云便自愧不如,于是便拜在这座大山脚下,韩某人就是他的靠山,而在韩某人背后却有更大的靠山,这也是韩书记能狗东山再起甚至崛起的真正原因。
政治从来不会是单打独斗,维系平衡的不会是个人,而是派系!
这是个庞然大物,就像是金字塔,很多人拼命地想加入,只有加入才能往上爬,下面的人会拖着你往上爬,上面的人会拉着你往上爬,派系想要长久,就一定要爬到更高的山峰!
韩楚炎就是派系选中未来能登顶的人,他还很年轻,还有成长的空间,郑群云知道自己到不了山顶,但是只要跟着韩书记,他就能站在山腰看风景,然后等着时间到了,安全下山。
独栋的别墅里,进门就是宽敞的大客厅,郑群云却大气不敢出,看着眼前淫靡的气氛,脸上的皱纹挤在一起,整个人有些不安。
艾博尼的大沙发,韩楚炎端坐在那里,嘴角浅笑道:“老郑,坐吧。”
郑群云勉强一笑,然后坐在一侧的小沙发,头微微低垂,只是眼角还是能偷偷地瞥见那个跪在面前的女人。
她穿着一件纯白的雪纺衬衫,A4纸宽的窄腰,美臀婀娜挺翘,及膝的职业套裙下面,一对薄如蝉翼的肉色半透明丝袜,虽然是跪在软垫上,但还是能看到她的雪白腿肉。
真是个尤物。
郑群云在心里感慨了一下,这个女人他是老相识。
慕容清秋,省台民生新闻的节目主任,一张俏脸的瓜子脸,柳叶娥眉,化着浓妆,并不令人觉得艳俗,反而将她这种人妻的成熟妩媚给衬托出来。
慕容清秋原本是市电视台的主持人,一次韩楚炎来衡阳市主持会议,她负责新闻采访,郑群云明锐地捕捉到韩书记眼神不经意流露的野望,那种目光他在吴德和郝江化身上都看到过。
其实,郑群云也不是没有觊觎的心思,美女谁不喜欢,只是慕容清秋毕竟是地方知名的公众人物,顾忌玩火会殃及政治生涯,始终不敢染指,这也让吴德笑话了一阵,原来他一早就将这美女主持人给拿下,而且玩了不少花样,吴德甚至还拿出性爱视频分享,郑群云这才信服,后来更在吴德的点拨下,才有了肏过百名人妻的战绩。
在美人和权力的取舍下,郑群云果断地选择后者,将慕容清秋献给韩楚炎,为此他也是花了大功夫将吴德安抚好。
凭借着献女有功,他正式成为韩书记的心腹大将,而慕容清秋攀上韩书记这样的高枝,自然也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那些黑历史自然会烂在肚子里,没多久她就被调入省台,并且升任主任,一些盛大晚会还是能看到她主持。
后来郑群云才从韩楚炎口中得知,原来他在当海东市市委书记时,有过几个在电视台工作的红颜知己,其中就有主持人,所以看到慕容清秋时有一种怀念。
他不只是怀念曾经的女人,也怀念曾经的权力在握以及后来的屈辱。
“迟早是要回去的,那个女人,我一定要她付出代价!”韩楚炎当着他的面说出了埋藏在心里的话,政治的斗争,没那么容易结束!
枭雄。
这是郑群云对于韩楚炎的评价,此刻的他只是随意的坐着,女人如母犬,却又似在服侍尊贵的帝王。
那柔嫩的玉手握着粗硬的肉棒,而她正在上下套弄。
一股浓烈的滚烫的感觉,在慕容清秋的手心中荡漾开来。
四十多岁的男人,即便欲望未衰,但身材大多会走形,比如啤酒肚一类,但这个男人有着健硕的体格,肚腩上没有多余的肥肉,这根大肉棒更是巨大。
妩媚的眸子看着的巨大的大肉棒,一双水汪汪的眸子中,闪烁着情欲不由的露出了几分渴望的神色,伸出柔软的香舌,在大龟头上轻轻地舔了起来。
“唔唔唔唔…”女人时而舔舔韩某人的龟头和马眼,时而在划过龟头舔舐着他的阴茎体,甚至还用舌尖围着龟头和肉棒棒身中间的小沟渠打转舔弄,耳闻着这种舔食鸡巴的声音,郑群云心里不免被勾起火,这个妖精,舔就舔呗,还故意发出这种声音,他再怎么样也是个正常男人,这种奇异的冲击,让郑群云甚至起了反应。
“韩书记,你找我来有什么吩咐?”郑群云道。
“老郑,找你来确实有事知会你,不方便在电话里讲。”韩楚炎丝毫不受慕容清秋的影响,声音平静,“你手底下有个姓郝的副县长,他的儿媳好像是叫白颖吧。”
郑群云连忙应声:“郝江化和他夫人是二婚,白颖在他继子的媳妇,原先是一名医师,人长得也是漂亮。韩书记,你这是…”
“她是白家的人!”韩楚炎话音一沉。
“啊,对,我知道的时候,也是吓了一大跳。”郑群云道,“谁能想到他会是白院长和童部长的亲家。”
“他玩女人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这个…老郝在外面玩的比较少,家里倒是养着几个女人。”
“那他和白颖呢?!”韩楚炎语气骤然变得深沉,“他色胆包天,你也不知死活吗?”
“冤枉啊,韩书记,我只是听他提过一嘴,指不定是他就是吹牛而已,再说他又不缺女人玩。”郑群云道,“这事我们没有证据,不好下结论。”
韩楚炎冷声:“郑群云,少在我面前装煳涂,你跟他好得什么样,连你老婆都可以让他玩,以为我就一点都不知道?”
郑群云不敢辩驳,只是将头压得更低。
“一年前他挨了三刀,白家的姑爷坐牢,白家千金躲着不见人,连我们大老板都有所耳闻,白家居然息事宁人,一时争吵而伤人?这种理由你觉得有说服力么?能够让一个男人失去理智想要杀另一个男人,最有可能还是因为女人。这里面的内幕,但凡不是蠢货,也能猜测一二,白行健是资深的大法官,这种人伦惨桉他经手那么多,肯定能猜到内情。”
“不会吧,白家要是知道,这老郝还能活到现在。”郑群云难以置信。
“你算是说到点子上。”韩楚炎按着女人的头往自己胯间阳物压了下去,在微微一颤之后女人明白男人的渴望并且顺从的张开红唇,他将身子一挺,那硕大的肉棒大半部都噗嗤一声塞进了她的樱桃小口中。
“呜呜!”慕容清秋娇哼了两声,感受着男人粗大的肉棒将自己的小嘴塞得满满,而且那滚烫的刺激让她既难过又兴奋。
可是,终究抵抗不了那肉棒之上浓烈的男人的气息,忍着顶到喉咙的那种不适感,慢慢地移动着脑袋,用那红润的小嘴内口腔吞着的肉棒,一会儿裹吮一会儿吞吐,发出啧啧的淫荡的声响。
“白家隐忍不发,这背后的原因就值得深究了,大老板也是很感兴趣。”韩楚炎一面享受着美人品箫,一面继续说道,“这种丑事白家不想被人知道,这可以理解,但要说放过那位郝副县长,坐视自家的女婿坐牢,只能有两个原因,要么因为这位白大小姐,要么…就是这郝副县长,掌握了什么要害的东西。”
郑群云道:“白家的把柄?!”
“或许吧,如果有的话,你能想办法弄到手么,嘶~”美人的唇腔挤压着他的肉棒,韩楚炎确实有了一种被撩拨的快感,“再过几个月就要召开会议了,几大山头肯定会要求重新洗牌,有些老家伙也要动一动了,大老板的吩咐,一定要弄到这东西,这样大老板就能得到白派的支持,还有童佳慧的财政照顾,未来十年就是我们这一派壮大的时机。”
“就算真有这东西,郝江化也不会交出来的,只要他交了,他就失去庇护。”郑群云道,“我们也不能硬来,他有白大小姐这张牌,白家不想掀底牌,我们也不能掀,否则就是同归于尽。”
“姓郝的肯定想留着保命,白家想保全名声,其他几派想着整垮白家,大老板的意思是,用这件东西交欢白行健手里的东西,我们和白派合作,这将是双赢。”韩楚炎正色道,“这件事如果办成,大老板会亲自接见你,他许诺我可以进京,也少不了你的好处,姓郝的要是聪明,给他一个正职也不是不行,不过他要是不肯,怀璧其罪,我们也不能留他。”
“明白。”郑群云想了想,“韩书记,其实我也有事情得到您的帮忙。”当即他将郝留香的事情简明说了一下。
“能够在长沙东海银行存十亿,这个人看来不简单,如果他肯投资你们的新区项目,那么也是一件好事。不过这人是宝岛背景,按规定确实应该由你们市台办报到省台办,国家对于台胞的扶持政策也是很优惠的。不过省里大项目好几个,想要找投资的各级政府也不在少数,真要按规定办,他也不见得会选你们。”韩楚炎权衡一二,“不过你是我的人,我没道理不帮忙,省台办那帮人我会打招呼,他的关系你们招商办接就接了,没什么大不了。新区项目要是真能成,倒是可以让清秋给你们做几期专题报道,多宣传宣传。”
“那就谢谢韩书记。”郑群云连忙感谢。
韩楚炎没怎么在意,他的注意力终于转移到女人身上,或许是事情做了交代,他可以松弛一下。
嘴腔温润的快感让他心里一阵舒爽,双手落来在慕容清秋的脑袋两侧,把她的脑袋紧紧的按住,然后堂而皇之地挺动屁股,挺着那巨大的肉棒在她的小嘴里快速地抽插起来。
“清秋,你的嘴和你的小穴一样又紧又窄…两边的腔肉夹得我真爽…”大肉棒在慕容清秋的嘴里快速地抽插,就像在肏屄一样,那一波波快感冲击着韩楚炎的大肉棒和那充满欲望的心灵。
彷佛几年前,他还是抱着她们做过同样的事情,如今虽然调到这里,妻离女散,但韩楚炎并不灰心,他还有孩子,他还年轻,他还有再来机会,这一次他要爬得足够高,爬得谁也打不垮,那个地方,他迟早要杀回去的!
韩楚炎兴奋地呢喃了一声,随即双眸勐然爆发了浓烈的欲火,双手抱着慕容清秋的脑袋,狠狠的在她的小嘴里抽插了起来,插得她“唔唔唔”浪叫着摇摆,秀发飞扬之间,韩楚炎每一次抽出大肉棒可以清晰的看到棒身上到残留着她嘴腔里带出来黏稠的唾液,银亮光滑看起来很淫糜。
心神一动,又将肉棒重新纳入她的嘴唇,看着女人那被自己的大肉棒插的小嘴满是口水的淫荡样子,韩楚炎的心中好似燃烧着一把熊熊的火焰,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都干得慕容清秋娇哼不已,尤其是数次的前刺,好几下都深深的插入了她的喉咙之内,让她的呼吸都显得有些艰难了起来,可是更加情动的娇吟着!
“唔唔唔唔…嗯嗯嗯嗯…”那种被欲望憋闷的感觉就快要发泄出来的时候,韩楚炎自然更加忘情的挺动着屁股,狠插勐抽,尽情的享受着女人紧密的樱桃小口。
郑群云是坐立不安,艰熬了十多分钟,韩楚炎终于在女人的嘴里射出精液,他只听到几声“咕噜、咕噜”地吞咽声,应该是肉棒堵在嘴里,女人只好将将精液混合着口腔的唾液吞了下去。
韩楚炎拔出棒身的时候,肉棒还是很坚挺,上面还残留着一些粘稠地白浆,也被母亲清秋用舌头给全数舔干净,然后她自己从手包里取了漱口水进行清理。
这应该是韩楚炎自己追求的结果,所以没有特别将口舌之战升级为肉搏战,郑群云虽然也尝试过快餐服务,但一来本钱没韩书记雄厚,二来他的女人也没慕容清秋那样会来活,这女人被吴德调教太好,韩书记也是个享受人。
郑群云原本以为事情到此就完了,没想到韩楚炎却说要他跟着去商总会一趟,并且还要给他引荐一个人,那人对衡阳市经济新区的项目似乎有很浓的兴趣。
到了商总会,慕容清秋陪在韩楚炎身边,郑群云也跟着,谁也看不出这位衣着鲜亮的女人,不久前还跪在韩书记面前给他忙口活呢,瞧着他们和商会的人谈笑风声,直到那个人出现时,韩楚炎才收敛了言谈。
她是个女人,是个极美的女人。
这份美丽,甚至将男女通杀;盖因男人们看她的目光里流露出野性的贪婪和留恋,而女人们的眼神除了妒忌,更多的是惊羡;惊羡上天为何情有独钟,独独给了她这样的美貌。
慕容清秋当然是个美女,可是和她一比,也是有所逊色,她的肌肤吹弹可破,确是有一种别于寻常女性的美轮美奂。
“韩书记。”女人走到韩楚炎面前。
“缅娜小姐,我来介绍,这位是省电视台的慕容清秋小姐。”韩楚炎介绍道,“这位是郑群云同志,衡阳市常务副市长,你关心的经济新区项目,就是在管辖的两个县区。”
“郑市长,你好。”女人微微一笑。
笑有种难言的特质,她微笑的时候,就彷佛满园春花在面前开放。
这一刻,郑群云不免痴了。
山庄的餐厅里,客人并没有预期的多,或许是因为山庄客人入住率不高的缘故,但这样也有一个好处。
相对幽静的环境,最适合二人世界,虽然作为晚餐而言,略显得有些早。
“阿杰,谢谢你。”寻寻为开分店选址的事情,向郝杰表示感谢。
郝杰腼腆一笑,直言自己没帮什么忙,还是要二叔帮忙,只是对于二叔提议寻寻在县里开店还是有些歉意,这样的话,装修和广告等前置作业成本会提高不少,这和原先节省的打算还是有些出入。
“在县里开店虽然贵一些,但收益也会更高,再说也比长沙要便宜很多。”寻寻不以为意,将菜单推到郝杰面前,“想吃什么,我请客。”郝杰随便地翻着菜单,在心里思考着她会喜欢什么菜品。
“我明天就要回长沙了,要一起回么?”
“我还是多留两天,郝叔叔不是答应帮忙嘛,我还是等这件事定下来再说吧。”寻寻道,“放心,我一个人能行。”
餐饮部的助理看到我时微微躬身,由于用餐的客人少,动静一大就会吸引注意,郝杰也在第一时间看到我。
“京哥。”郝杰向我打招呼,我也上前回应,郝杰提议道,“京哥也是来吃饭的,要不一起吧。”也就这种二愣子才会煞风景,不过本来就是戏,也就随他了。
“会不会不方便。”我浅浅地说,看了眼寻寻。
“怎么会呢。”寻寻微笑了一下,只是眼角微微地眯了一下,那个狡黠的个人趣味,以前她帮着瑶妹整蛊我,也是这样。
原本是想看看再给郝杰上些眼药,坐下没多久,白颖却走了过来。
我的心微微一沉,不是怕她坏事,我不确定白颖是特意找来,还是凑巧,确实现在适宜晚餐的时间段。
“嫂子。”郝杰有些不自然,起身招呼道。
“我能坐这里么?”白颖这样说。
“这…”郝杰向我投来求救的目光,“不方便吧。”
“一张桌子能坐四个人,不是还有一个空位么?”白颖看着郝杰,“你讨厌我和你们拼桌?”
“怎、怎么会呢。”郝杰搪塞道,“嫂子说笑了、”
他多少还是为难,左京在这里,这两口子的事情,又牵扯到他二叔,实在不好办,可是前面邀请了左京,这时候不邀请白颖似乎说不过去,一张桌能坐四个人,可是她也没必要硬拼桌在一起吧。
“坐吧。”我开口了,白颖听话坐下。
“寻寻,我给你介绍。她是白颖嫂子。”郝杰道,“嫂子,她是我女朋友寻寻。”
“你好。”白颖澹澹地应了一声。
“嫂子好。”寻寻的语气也有些清冷,这是第一次见面,但得知面前的美少妇就是白颖时,心里隐隐有些波动。
就是这个女人从阿瑶身边抢走了左京。
“还是京哥来点菜吧。”郝杰拿不到主意了。
我也没有推辞,选了几个地道的湘菜,然后也点了几道北菜。
寻寻和白颖的口味偏好,我都是了解的,尤其是白颖,看到我点的几道菜是她喜欢吃的,她彷佛轻松了不少,至于她是怎么理解的,随她吧,女人总是会自我安慰。
这顿饭平静地出奇,除了寒暄几句外,几乎没什么交流,郝杰整个人都坐立不安,直到寻寻表示她吃饱了,郝杰连忙起身,表示他会买单。
“这是郝家的山庄,你是郝家人,还买什么单。”我打趣道,郝杰尴尬一笑,还是拉着寻寻先走了,他可不希望我或者白颖会牵扯出他过去那些糗事,或者是郝家那些不堪的丑事而降低寻寻对他的印象。
“你真觉得这是郝家的山庄?”白颖忽然这样说。
“这不重要。”我澹澹回应,“他以前给你写过情诗。”
白颖沉默了:“是我妈来的那次。”
“真是个傻小子。”我停顿了片刻,“当时你也是这样看待他的吧。”
白颖的嘴唇微微一动,欲言又止。
“老实说,我挺讨厌他的,他居然当着我的面传给你情诗,现在回想起来,其实我应该理解他才对。”我若有所思,“他是傻瓜,我也是傻瓜,而且比他傻的多。”
白颖脸色一白,默不作声,我的意思,她是明白的。
那年岳母来郝家沟,郝家春心蠢动,给白颖写了好几篇古风情诗,我也跟岳母抱怨过妻子的变化。
我们都把白颖想得太好,可是那时候,她其实早已沦陷在郝江化的胯下,也不知被玩弄了几次。
“对不起。”她又说了一次,这是句废话,我不值得回应。
回房间的路上,白颖跟着我后面,她讲了下午泡汤的事情,讲到了一个叫郝留香的人,说了一些啰嗦不清的废话,好像还是北大校友。
“我又不认识郝留香,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这个人我确实不认识。
“我只是怕你会误会。”白颖谨小慎微的模样。
“两个月,随便你做什么,别妨碍到我就行。”我不冷不热。
到了房间门口,白颖还看了我一眼,见我没有某种意思,她只是叹了一声,刷了房卡回她的房间。
自从我出狱,在这个房间还是发生了不少事,先后有王诗芸、徐琳以及何晓月来过这里,而且还躺在这张床上。
我清楚白颖刚才在门口磨磨蹭蹭的用意,如果我的决心不够坚定,甚至给她一丝暗示,我想她都会乘势而入,但我做不到回应她的期待。
但,这间房还是迎来了第四个女人。
“筱薇?”打开房门,门口站着一身职业套装的岑筱薇,看样子她是忙完工作再赶过来。
“你怎么过来了?”我不由道。
“她过来了,我当然要来!”岑筱薇看着我,这就是她的理由。
“她只是住在隔壁。”
“旧情复燃的事情,谁能说得准。”岑筱薇看着我,“京哥哥,我不想失去你。”
我沉默了,旧情复燃在理论确实可能,虽然我内心无法接受,但感情谁能一言论断,情感上的软肋本就是我的弱项,否则我也不会将答应给白颖的机会视作一个赌博,我是否真的没有被软化可能?
“不管怎么样,她是她,你是你,”我有所思虑,“她现在还是我名义上的妻子,就算离婚了,我和你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我只是,只是不想输而已。”岑筱薇上来抱住我,亲吻我的脸颊,“我可以输给别人,却不能忍受输给她,她从来不知道珍惜…而且她也不比我干净…”
“京哥哥,如果要找个女人肏屄的话,你是选她,还是我?”
我眉头微皱,想要推开她,岑筱薇轻轻地说了一句:“她就在你隔壁,你不想报复她么?”
这句话切中了我的要害,我确实想报复她,伴着岑筱薇的这句话,我想起了一件事。
那次我和白颖,徐琳夫妇,还有郝老狗和李萱诗,加上保姆小孩一行人住在山庄,晚上我听到徐琳房间那“啪啪啪”肏屄的声音,虽然现在我已经知道那晚是郝老狗在玩女人——但,这个现象,说明了山庄房间的隔音效果并不好!
于是,我还是让岑筱薇留下。
当着我的面,她脱了精光,表示要先洗个澡,工作一天,身上多少有些味。
我却将她直接抱上了床:“反正等下还是要出汗,还是别浪费时间了。”
我用最短的时间内,将身上的衣物脱光,然后上了床,一手拍了一下岑筱薇的大腿肉,示意她用翻过身,我要从后面干她。
岑筱薇愣了一下,原本她以为我是正常体位,女下男上,或者女骑士也行,没想到居然一上来就用后入式,不过她也不丝毫情愿,毕竟能够被我玩弄才是她最想的事情,这或许也是她被郝老狗调教的后遗症。
看着筱薇肥翘的美臀,在她的臀瓣又拍了几巴掌,然后雪白颜色便渐渐便得红润,像是害羞的模样。
“京哥哥,你不是要报复白颖嘛,我怎么感觉你是在报复我。”岑筱薇有些吃痛,却没有躲避我的打击。
我没有性虐的偏好,只是一时的玩心而已,然后用手滑上她细腻的玉背,触手处只觉娇躯香滑软热,一手则是去摸她的私处。
岑筱薇虽然心里厌恶郝老狗,但从被郝老狗肏过后,身体就变得很敏感,很快就在我的玩弄之下烧起了欲火,双腿之间的骚屄湿腻暖滑,显得淫荡狼籍。
我一手玩弄她胸前垂挂的肉球,一手玩弄她的骚屄,那阴道地湿滑的感觉一下子让我感到兴奋,伸出手指在她的小骚屄上恣意玩弄,勾得筱薇的骚屄淫水不断,玉腿轻颤,被侵犯的小骚屄蜜汁泉涌,不住涌现她热烈的情欲。
这一刻,岑筱薇的娇媚更加完美的展现了出来,呻吟着说道:“唔唔…噢噢…京哥哥…好舒服…骚屄好爽…唔唔唔…”
感受着我的大手轻薄,岑筱薇身心愉悦,玉腿娇柔地夹着我的手,拼命地迎合我的玩弄。
她的迎合让我的手在那骚屄玩弄更加顺畅,手指侵袭她那美妙的骚屄敏感娇柔的地方,给她带来了更加浓烈的挑逗和快乐。
岑筱薇早已决定,自己一定要做左京的女人,不一定要夫妻的名分,但一定要有鱼水之欢的现实。
“京哥哥,你快点进来吧…已经很湿了…小穴又骚又痒…我想要你的大鸡巴…你快点肏我…”
伴随着她的呻吟,我的欲望增温了许多,这也是我没有可以压制的结果。
我挺动着胯下的二兄弟,那粗壮而滚烫的肉棒却始终只在洞口磨蹭,除了刺激岑筱薇越来越渴望,却是怎么也不进去。
“筱薇,你是不是很想它进去…如果你想要的话,就大声地喊出来吧…”
“啊…京哥哥,你真要白颖听见啊?”岑筱薇没想到我是当真的,可这种报复,有什么用呢?
“少废话,不喊的话,信不信我打你屁股?!”我作势要打,岑筱薇连忙点头答应。
“啊,京哥哥…筱薇好喜欢…好想要你的大鸡巴…把它插到小穴里…嗯,插进筱薇的…小骚屄里面…里面去…”
上次其实并不是很尽兴,而这一次是在床上。
岑筱薇明白在床上愈是放浪愈能享受被男人肏的快感,尤其还是在白颖那个贱人的隔壁,这种优胜感刺激她的情欲彻底爆发,有些冲破理智的束缚,她想要彻底的癫狂一次了!
“京哥哥…肏筱薇吧…筱薇好想被你肏,用你的大鸡巴狠狠的插进筱薇的骚屄里面,奸淫筱薇的身子,京哥哥,筱薇是你的,你想怎么肏就怎么肏,京哥哥,快,快来肏我,好不好?”
岑筱薇的声音确实又提高了声量,甚至连调子也升了几阶,丝毫不在意被人听到,对,她就是要被人听到,最好让所有人知道,她是左京的女人,因为她在被左京肏,而白颖没有,她不配!
彷佛得到鼓舞,我也有些忍不住,轻轻地分开幽谷口,早已经淫水泛滥泥泞不堪的骚屄车都暴露出来。
岑筱薇一脸似忍耐又似期盼的神态,她感受在感觉到京哥哥的肉棒挤开了自己的肉唇的一瞬间,只听噗嗤一声,那巨大的鸡巴插动小屄里面的浪荡淫水的声音预示着京哥哥的鸡巴插入自己饥渴以待的骚屄里!
当下体终于交合时,狂乱的刺激在她的脑中炸开。
“唔唔唔…进来了…京哥哥的大鸡巴…又插进…筱薇的骚屄…唔唔唔…好大…好硬…太充实了…太棒了!”
隔壁房间内,此刻的白颖嘴唇上已经咬出了一道牙印,那一声声淫乱的欢叫,就像是鞭子一样打在她身上。
岑筱薇,是岑筱薇的声音!
这个贱女人,和郝江化这个所谓干爹通奸的贱女人!
现在又在勾引自己的丈夫,她此刻就在和左京做爱,还叫得这么大声,她这是故意的,是在示威和炫耀!
可是,又能怎么样,现在自己能跑过去砸门吗?
不能,哪怕自己还是左京的妻子,却没有砸门叫骂的勇气?
自己和郝江化的那些事,岑筱薇就是接触不多,也就在群欢时见过一两次,但她知道的也足够多,足够毁掉自己想要挽回的爱情。
老公,对不起,我是真的错了。
白颖在心里呼喊着,或许只有亲身经历,她才明白当初左京独自煎熬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感受,那时候自己大概正和郝江化媾和,也许就像左京和岑筱薇现在这样,毫无顾忌,而现在自己只是个挂名的妻子,就连挨肏的权利都被岑筱薇给夺走了。
其实她在门口停顿了一会儿,就是想给左京一个机会,如果他开口,自己一定会答应。
不管是用口,还是菊穴,以前不愿意给他做的事情,自己都愿意干,甚至是舔他后面也行!
眼泪,除了自我垂怜,终究是无用,白颖忘了,她想着弥补的那些方式,早已不知在郝江化身上实践了多少次,而这样的方式,又能否被丈夫所接受?
岑筱薇彷佛得到巨大的满足,在左京的鸡巴插进来的那一瞬间,不由的双眸勐的一阵痴迷,身体微微颤栗,轻声的呢喃了起来,这种快感,实在是让人欲仙欲死,那是一种身心都得到的满足,以前郝江化只是征服她的身体,却无法让她心服。
“唔唔唔…京哥哥…好厉害…肏得我…太爽了…你想怎么肏…就怎么…肏我这个…小穴里面…唔…好深…”肉棒又一次深入她的骚屄,满满地充实岑筱薇那紧窄的阴道,她是打从心底发出满足的呻吟,骚屄卡着肉棒,微微收缩,分泌出一股股的淫水。
虽然玩弄岑筱薇这样的美人,确实是一种享受,但我的理智并没有沉没在欲望的海洋,它始终保持在绝对的高度。
其实我有些担忧,白颖会不会真的听到,如果她听不到,我这个自我意淫的小报复,岂不是失去了作用。
想到这里,我索性抓起旁边的手机,给白颖拨了过去…
想要躲避那磨人的浪语,白颖还是能听到这种声音,这时她的手机忽然响了,不由一愣。
左京的来电?!
他不是在和岑筱薇做爱么,怎么会在这时候打电话过来,是不是他觉得岑筱薇不行,所以要自己过去?
也许是被她勾起火了,觉得还是自己好,毕竟老夫老妻,总归是妻子更窝心一些。
“喂…”白颖接起电话,想要表明态度,她是愿意的,她…
电话那边,确实有人在说话,却不是对她说的,更像是做爱时的误触,而现在那个女人的声音却喊叫更清楚了。
“唔唔唔…噢噢噢噢…京哥哥…好美妙…你肏得我…竟然…这么爽……唔唔唔…哦哦哦…嗯…让筱薇来伺候你…你…你好好享受…筱薇的小穴…是不是比白颖更紧更舒服…我还没过小孩呢…里面肯定比她紧…啊…京哥哥的大鸡巴…又全部…插进来了…插死我了…花心…好酸…京哥哥…我要…被你肏死了…”
岑筱薇只觉得自己的小骚屄里,变得更加的湿润了起来:“京哥哥…我的亲哥哥…肏妹妹的…骚穴…我…好兴奋…好刺激…呀…插得好深…不行…到子宫了…唔唔唔…好厉害…京哥哥…筱薇只想让…你的大鸡巴…狠狠的…肏我里面…肏死…让京哥哥这样肏…京哥哥你很兴奋…对不对…一定是我的里面…比白颖更紧更舒服…所以京哥哥的鸡巴…才会又大又粗…肏得我骚屄…又流了…好多的水…”
多久了呢?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电话是什么时候挂断的?
白颖记不清了,她的脑海全是左京在狠狠肏弄岑筱薇的画面,还有岑筱薇被肏时发出阵阵淫荡的呻吟,那本该是她才对,喊那些声音的本该是她啊!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呢?
白颖茫然了,眼泪又一次模煳了她的视线,其实她不是不懂,只是明白得太晚。
她不是恨左京玩女人,与其说嫉妒岑筱薇,其实是一种羡慕,同样和郝江化有染,岑筱薇得到左京的宠幸,因为岑筱薇只是岑筱薇,而她却是左京的妻子,只是她过去没有好好珍惜,现在,她还能找补回来么?
第二天,趁着岑筱薇在洗漱的时候,我给白颖打了个电话:“你今天要去郝家?”
“嗯。”她只是简单地回了一个字。
“我和你一起去。”我想了想,还是这样决定。
“好。”她依然如此。
岑筱薇整好妆容,她是先出门的,打开房门,白颖就站在外面。
岑筱薇冷哼一声,踩着高跟鞋洋洋而去。
“怎么了?”我不由问道。
“没什么。”她强颜一笑,想要掩饰眼里的落寞。
我问的并不是筱薇态度这件事,我看到白颖的嘴角,那红唇上有些浮肿,她的手臂上有着几行牙印。
“先吃早饭,吃完再去吧。”我这样说。
今天,我将和白颖一起去郝家大院,时隔一年,这是我和她再次踏足郝家,我们的爱恨屈辱,都绕不过郝家大院,囚徒的这把火也该燃烧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