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没把子宫塞回去?这也能摸鱼?还是在进行什么奇特的自慰?真是有够淫荡的。”来到床边,林庸看着少姜戏谑道。
“主,主人,我就快要成功了…”少姜小脸通红,喘息着说,似乎是因为高潮了许多次而有些意识不清,以至于连基本事实都无法确认了,从那只没入小穴的手掌长度来看,最多其实也就推进到阴道中部。
“还快要成功…你这样自己一个人要搞多久,还是我勉为其难地来帮帮你吧。”林庸不屑地道。
“啊…是,主人。”短短的一会儿功夫,少姜似乎又是高潮了一下,发出一声娇喘,然后反应颇为迟钝地应声,艰难地坐起,靠在床头板上,咬住下唇,柔软如脂的外阴鼓起突出,显出手掌的形状,淫水潺潺,穴肉蠕动着发出噗噜噜的声响,少姜就要发力把小手抽出阴道,但却忽的感到一股大力阻止。
是林庸抓住了她的小臂,少姜正疑惑着,以为林庸是觉得她动作太慢,要帮她拔出来,却不想林庸的大手随即爆发出一种与她猜测方向完全相反的力量,竟是强行把她的手乃至整只小臂往里面塞。
少姜惊骇欲绝,双目睁到最大,本能地就想反抗,但紧接着铭刻在灵魂中的对林庸这个主人的无条件服从就又让她冷静下来,甚至竭力放松身体,把插在阴道中的小手拢成啄状以配合林庸。
噗嗤。
异常顺利的,在少姜的配合和淫水精液的润滑作用下,林庸大力出奇迹,将少姜的小臂送入了阴道几乎二分之一,加上手掌等于是快二十厘米的长度,加上那不逊他肉棒的粗细,少姜梦回被林庸一鸡巴狠狠捅穿子宫的时候,外阴随手臂进入而翻卷消失,只看到一层鼓起一圈的软肉包裹手臂,下缘紧挨着粉色的雏菊,肛门被压迫得紧缩,挤出几缕精液,周围的肌肤都紧绷,柔软的臀肉像是被牵引了,居然更加紧致,贴着手臂,像一团棉花糖或者云彩,用童话和美好的一面来遮蔽这怪奇邪淫的一幕。
少姜仰头无声地张嘴,舌头伸出,腰背弯成一个漂亮的弓形——这可真是一个高难度动作,全亏少姜柔韧性极佳,否则手臂立刻就要脱臼,但饶是如此,也令那向上顶起的小腹中形状分明的肿块几度移动,更加强了刺激,少姜双腿踢直在半空,随后像是触电一样乱颤。
噗噜噜。
一股清亮的淫水从手臂和包裹其的软肉几乎无缝的结合处溢出,这时候她向内翻卷的外阴才慢慢回复,像张张大到极限的小嘴吞入了一根白玉柱,大小阴唇就是嘴唇,少姜的外阴向上延伸出一小段,就像是用力吸着肉棒导致脸颊也凹陷下去包裹住肉棒一样,少姜的阴道终究是在适应这个比林庸的肉棒还可怕的巨物,把褶皱的分布转向均匀,而非前半部分被拉平,后半部分全都挤做一块。
而这过程中,肉壁与手臂摩擦,却又是一阵恐怖的快感,少姜险些把自己的舌头都咬掉,缩成一点的眼珠子狂抖,猛烈吸气又吐气,鼻涕口水眼泪一同涌出,好一会儿后,她的舌头才软垂下,双眼失焦,腰背也砸回床铺,只有大大分开,宛如一个大m字的双腿还在轻颤,预示着她并没有死去,林庸解除的封印还是有效的,她的耐受力比之前强了许多,但确实是力竭了。
但林庸才不会因此怜香惜玉给这贱货休息的机会,抓着少姜小臂一捣,那肿块在少姜肚子上下左右的移动,内脏被压迫的痛苦和阴道被摩擦的快感一下子就让少姜清醒,吐出一口混合精液的酸水,然后泪眼迷离地看向林庸,强忍小腹的酸麻胀痛,等待他的指示。
林庸把手松开,笑道,“子宫应该归位了吧,自己把手抽出来吧。”
少姜闻言,低头咬唇,感受着腹中那个属于自己身体一部分,外肉内骨,某种程度上比林庸的肉棒还要坚挺巨大的事物,肩膀颤抖着,拼命放松阴道的同时,缓慢将其抽出。
光滑的肌肤沾了淫水,在未泡皱之前仿佛冰凉的玉柱,至少比林庸青筋贲突的肉棒取出来要容易得多,但难点并不在这里,而是在如何在取出的过程中不让千辛万苦塞回去的子宫再掉出来和如果取出太快,阴道受摩擦而高潮以及如果顾忌高潮而取出太慢,肌肤被泡皱,就会因摩擦增大而难以取出上。
林庸就站在一边看戏,掏出一根华子点燃了抽上,烟雾缭绕中,似乎是在等待少姜的答卷。
对此,少姜给出的答案是长痛不如短痛,她宁可高潮得欲仙欲死也不想节外生枝,嗯,绝不是因为已经迷恋上了高潮的滋味…少姜脊背从床头板上滑落,躺下掉头,把阴户高举,臀肉贴上床头板,两腿依然是大分,但小腿却越过床头板勾住其背面以固定,少姜咬住一束飘散在嘴边的长发,眼中闪过决绝,猛的发力。
噗噜。
小臂退出了一截,外阴向上翻卷,显出鲜红来,少姜双眸险些翻白,几缕青丝都被咬断,她双腿几乎不受控制,好不容易才勾住床头板没掉落下来,菊花喷出的精液在床头板和脊背上流下一道白痕,热热的,让少姜打了个激灵,但同时她也可以感觉到她成功了,手掌从饱受摧残的子宫中退了出来,那子宫像有生命似的翻滚着,收缩着要追着她的手出来,但才从阴道里突出一截,就因为地心引力掉了回去——这就是她为何选择这个骚贱姿势的缘故了。
接下来就是…
少姜闭上眼,眉头紧锁,深呼吸,小腿死命勾住床头板,臀部和小半个脊背都升到半空中,接着肩膀以更大的幅度颤抖起来,湿漉漉的小臂拔出得越来越多,外阴翻开一圈花瓣,一部分肉壁缠绕在小臂上被带出,泛着鲜艳的粉红和夺目的水光,少姜睁开眼,啊地一声低吟,眼泪汹涌而出的同时,啵地一声终于将整只手都拔了出来。
“啊…哈,哈…喔,嗯…噫…啊…”
拔出手后,恰似林庸当初飞快拔出肉棒的一幕,少姜像开了花一样的阴户疯狂喷着水,但她已经没多少力气做出反应,只是垂下腿,一字马那样摊开,瘫软在床,伴随喷水的节奏一抽一抽,胸前的小乳鸽一起一伏,发出一声声有气无力的娇喘,淫水把一大片床单和小半个床头板都打湿了。
“转过来给我看看。”林庸无情地下令。
“哈,啊…哈,是,主人。”少姜喘着气,把腿重新摆成m字,然后全凭脊背肩膀发力,转过来,用小手按住大腿臀肉连接处,以更好展示自己的阴户,那个延展性极佳的美屄此时就像是被开水烫过,外阴翻卷着难以收回,阴道每寸穴肉都又红又肿,彼此挤压着,吐出一股股的淫水,却又上下左右分开,畅通无阻得可以直接看到现在最深处正在收缩的子宫。
“这完成度不够啊,唉,还是得我出手,要不然你没动几下子宫就又要掉出来了。”林庸故作慈悲地说着,捡起一只绣鞋就往少姜屄里塞。
绣鞋再宽也宽不过少姜的手臂多少,所以很容易地就进去了,鞋跟横挨花瓣,鞋头抵住子宫,对此,少姜只是轻轻地嗯了几声。
但没多久,她就脸色巨变!
原来是她那延展性极佳的肉屄开始复原了,好家伙,这等于她的穴肉主动缠上绣鞋,和后庭被绣鞋塞入时的感受类似,但又不同,小穴终究还是比菊花敏感些,绣鞋相对光滑的布料在小穴的感知中也是极为粗糙的,毕竟是个纤维职物,而鞋底更不用说了,像个楔子似的卡住了她的小穴,上下左右皆不得接触,尤其左右被远远隔开,上下一旦收缩要么碰到布料要么碰到鞋底,都不是什么好受的滋味,只能尽可能放松,但如此又有一种奇怪的饱胀感,或者说空穴来风感,明明塞着东西,却没有多少充实的滋味,反而像开了更大的洞,酥麻酸痛难耐,少姜不禁咬唇嘤咛出声。
“把你的屁股也翘起来,👴🏻再给你塞只鞋,前后并重嘛,我怎么会厚此薄彼呢。”林庸说着,看了眼初玖。
初玖吓得从摸鱼状态赶紧变为专心装肛塞尾巴。
“是,主人。”少姜应着,老老实实地翻过身,把那只白嫩圆翘的美臀撅起来。
“自己掰开。”林庸说。
少姜咬着被单,上半身都贴在床上,小手往后,扒住了臀肉,手指深陷进柔软的肌肤里,犹如藏在棉花团里的菊穴登时突出,褶皱展开,一个边缘粉红的黑洞出现,然后黑暗散去,还犹有精液流淌的粉红肠道蠕动着彰显存在,像是一张红嫩的小嘴在渴求喂食。
一缕精液垂下,划过刚好闭合的外阴,完全进入阴道的绣鞋令少姜酸麻异常,但又不好动作,只能小幅度地扭着臀调整着小穴里绣鞋的位置,以免它猛的翻转过来,那样可就真会要她半条命 。
林庸摸摸少姜的外阴,还是那么顺滑,除了略微能感受到柔软之下鞋底的坚硬外,和一开始并没有什么区别,就仿佛处子一般,白若凝脂,只隐隐可见缝隙,林庸心血来潮,指尖下滑,触到少姜的小腹,轻轻一按。
“噫…”少姜立时发出一声娇吟,然后咬牙,脸颊几乎整个深埋进床单里,但仍旧遮不住那一道升起的红霞,少姜双腿和臀部都轻颤,脚指头在不安分的乱动,手指却更加用力了,几乎要在自己的臀肉上按出印子来,同时外阴噗嗤一声跑出些许淫水和空气,却是被林庸这么一按,穴肉和绣鞋之间的缝隙被消除,紧紧挨上去,那种摩擦怎一个舒爽了得。
“倒是蛮有意思。”林庸深吸了口华子,燃尽了,就把烟蒂取下,思考了下,还是按在了少姜臀部上方的魅魔烙印上,烫伤加烫伤,也就是颜色更深了些,少姜娇躯一震,淫水越流越多,竟是直接泄了。
再抽出根华子点燃,林庸悠哉悠哉地叼上,就这么一边抚弄着少姜的小腹,看着她如发情的小母猫一般战栗扭臀,一边把绣鞋抵了上去。
因为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进入,虽然也颇为困难,但总体还是顺畅地进入了,当那嫩肛闭拢,林庸的烟也吸尽时,林庸再没有难为一下子脱力趴倒在床,外观看去没什么异样,但实际上体内两个腔道都被左右扩张到极限,并时不时因林庸的抚弄陷入的高潮——收缩——摩——高潮循环而抽搐痉挛失神的少姜,而是就这么走向初玖。
“你怎么连个头都没塞进去,难道比起按摩棒,你更喜欢鞋子吗?”林庸冷冷地居高临下看着蹲在地上的初玖道,“怎么?嫉妒你的好姐妹那么爽?所以故意钓鱼?”
“不,不是!只是…”初玖惊恐到极点,她穿的鞋子可不如少姜的绣鞋那么贴脚,只是比脚地尺寸略大,而是地地道道的运动鞋,花里胡哨的各种增高装饰,少说也比她的脚大一圈,这要是塞到菊花里…而且,鞋子可是有两只,她可不相信林庸在她前面塞了东西的情况下就会怜惜她,林庸肯定会把两只鞋子都塞到她菊花里去。
至于说怎么做到…
初玖丝毫不怀疑林庸的残忍,就算是用刀把她的菊花剖开,也会把两只鞋子塞进去的…
这样的话…
初玖一狠心,也学了林庸的大力出奇迹,上下同时发力,两手紧握肛塞按摩棒向上顶,屁股则狠狠往下坐,撕心裂肺的疼痛,未经开发的菊花实在过于狭小,骤然闯进异物,还是这种粗暴的挤压突刺式,肛肉都几乎被挤进直肠,然后反弹着将按摩棒吞入,且从头部起越来越大,进入到中段最粗的部分就已是极限,肛门干涩地几乎要裂开,初玖感觉胸腔的气息都被顶出去了,自己几乎无法呼吸,饱胀的异物感和疼痛混杂排泄的快感又令她小穴收缩,淫水喷出,后门一放松,肛塞按摩棒便又掉出去一截,夹杂了些许凄厉的血丝,看来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将最粗的中段塞进去了,毕竟那可是七厘米直径,林庸的肉棒直径也就五厘米左右罢了。
“看来,你失败了啊。”林庸蹲下来,冷冷的说,捻着烟蒂似乎在瞄准。
初玖身体僵硬,双腿发麻,前后腔道都胀痛酸麻,根本逃不了也不敢逃,只颤抖着等待林庸对她的处置,用可怜兮兮的声音道,“求,求求你了,再,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这次我一定塞得进去!”
“嚯,那倒也是未尝不可,毕竟我可是带善人,这样吧,把腿张开先。”林庸说道。
初玖乖乖地把腿张开,变成呈现近冂字的大开腿蹲姿,一对湿淋淋满是汗水的美乳跳了出来,乳头像红草莓般诱人。
林庸抓住其中一只奶子,初玖以为林庸是要把玩,尽可能放松躯体,等待即将到来令她又羞又爽的快感,谁知林庸另一只手捻着烟蒂就往她的乳头上一戳。
“啊啊啊啊!”初玖发出极度惨烈的叫声,塞进去一部分的肛塞按摩棒都因此被排出,血液先落在地上,随后是狂喷的淫水,初玖的双手死死地掐住了自己的大腿,把白丝都抓破,好久之后才停歇,看向林庸的目光中恐惧浓的如水一般。
“没乱动,针不戳,就是乱叫唤吵死人了,又不是不能愈合…扣一分,”林庸把烟蒂拔下,带着一点黏连的血肉,可以看到初玖那一边的奶子整个乳头仿佛都被烫没了,模糊地陷在因为充血似乎更加饱满的乳肉里,倒是颇为有趣,林庸心情都好了不少,再抽出一根华子点燃抽上,恶趣味地道,“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吧,这次机会如果不把握住的话,我就把烟蒂烫在你的阴蒂上,而且是不可愈合那种,你每时每刻都要承受灼烧的痛苦,嗯,或许可以称之为炎蒂?是不是感觉很不错?”
初玖不寒而栗,咬着发颤的嘴唇保证道,“我,我一定会把握好这次机会。”
“那就给我站起来。”林庸说。
初玖瑟缩地像个鹌鹑似的点点头,按着膝盖好不容易站起,却怎么也无法站直,腿始终在发抖,淫水一直流到足部,迅速冷却,凉腻地让她站不稳。
“转过去。”林庸说。
初玖意识到林庸是要做什么了,虽然有些恐惧,但莫名的居然更多的是期待,她转过身子,一双湿漉漉的光洁美腿朝林庸分开,丰满的臀部挺起,带血的菊穴像是曼珠沙华那样妖艳。
林庸大手伸出,按在初玖的肩膀上,初玖一瞬间忽然感到那只大手虽然好像一用力就能把她掰折揉碎,若是屈从于这种力量之下,却是令人感到无比安心。
是啊,我只要逆来顺受就好了,嗯,这只是缓兵之计,不代表我真的屈服了,是要他放松警惕…
初玖这样劝说着自己,感到那大手巨力传来,便配合地把上半身伏低,让腿与上半身呈九十度角,挺翘的臀部愈加高举。林庸一手抓住初玖的两只奶子来回揉捏,在初玖发出压抑的低吟时,另一手提住了那系带内裤狠狠往上一提。
“呀!“系带没入会阴肌肤的瞬间,被系带牵引的两根按摩棒也狠狠贯穿了尿道和阴道,尤其是后者,本就顶着子宫口,被这么外力一支援,顿时撞进了子宫,给予了初玖一种难言又熟悉的充实,当场就双眼翻白,脚尖踮起,似哭似笑,或者说喜极而泣地登上了高潮,淫水把林庸的裤子都打湿了。
林庸随手把系带拉伸到越过初玖头顶再松开,系带啪的一下打在初玖的脖颈上,然后便勒的初玖一阵呼吸困难,雪白的肌肤浮出青筋,但同时也牢牢地将按摩棒固定住,令人发狂的甘美快感源源不断地产生,叫她的大脑混乱,不知该选择生存还是快感,一股尿液喷出,初玖双腿一软,就要倒地。
但林庸可不会就此停下,直接一手继续抓着奶子,一手抓住初玖的双手手腕拉起,就让初玖停住,甚至几乎悬空,然后大屌破裤而出,一下子就顶在那染血的菊花上,稍微一挺,便进入了其中。进入的瞬间,自然是故技重施,有什么污秽都跨时空传送走了,不过上次是黄之锋,这回是李登辉坟头。
“噢…进来了…”初玖只觉得那根炙热粗壮的巨物又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却并不是很疼,虽然依然涨涨的,但却是一种与子宫处相同的充实,一时间竟然有种满足和感激油然而生,眼泪流下,落在吐出的舌头上,咸咸的。
什么嘛比想象中干很多嘛,没什么水,不过不要紧…
感受到初玖菊穴不尽如人意,紧致倒是紧致,褶皱也挺多,但却没什么润滑,反而使得褶皱变成重重阻碍,抽插起来颇不爽利,虽也别有一番风味,但林庸才懒得慢慢来,念头一动就把媚药效果提高几度。
“啊…哈,呀… 啊,啊…呀…”效果立竿见影,林庸还未抽插,初玖就发出辛苦的,剧烈的,音量骤然拔高的喘息,而当林庸开始抽插,初玖直接就晕了过去。
林庸感到,在媚药效果之下,那重重的褶皱变得粘稠又活跃,大量的肠液分泌出,就好像一个榨汁机般包裹缠绕纠缠着林庸的肉棒,如果不是林庸有快感阻隔的附魔,恐怕精关不保。
不过既然有快感阻隔,林庸就没所谓了,拉着初玖的小手,犹如握着御马的缰绳,还有一只手抓着奶子固定,真几乎把初玖揉碎撞碎,啪啪啪的臀部撞击声不绝于耳,初玖娇喘吁吁,开始还能用脚尖点地,但后来就完腿软,任由被林庸抓着奶子托起来,靠着奶子,双手,结合处这三个地方的力量来支撑身体,整个人已然悬空,直被干得爱液四溅,俏脸晕红,双眼翻白,神情痴呆,短短功夫就不知高潮了几次。
到后来,林庸干脆把抓奶子的手松开,两手各抓初玖一只小手,让初玖全身的重量只凭一根肉棒和他双手的拉扯支持,白金的长发起起落落,湿漉漉地黏在光滑的脖颈和玉背上,初玖上半身在这种姿势下抬高些许,和林庸小腹的夹角呈四十五度,被长驱直入,重重抽插的肉棒压迫到小穴的按摩棒,龟头更是隔着薄薄一层肉仿佛顶到子宫。
“哈…啊,要坏掉…坏掉了…呜呜呜…坏掉啦…哈…啊,噫!”
双重快感之下,初玖早就神志不清,又哭又笑,在林庸的肉棒上颤抖着迎来前所未有的高潮,双腿勾住了林庸的大腿,后仰得几乎贴在林庸壮实的身躯上,痴迷的眼看向林庸,伸出舌头像是要索吻,但林庸根本不理会,说不打啵就不打啵,他就是这么有原则和洁癖,抓住初玖小手的大手骤然上移,覆住那对饱满的胸脯,接着就当做飞机杯的把手般,抓着初玖上上下下套弄起他的肉棒来。
噗噜噜。
林庸每一下进出都把初玖提到肛门离屌,又狠狠砸到近乎一步到胃,如此恐怖的活塞运动,令肠液飞洒,肛门几乎被捣碎,重重褶皱的肠道几次差点被带出,闪出一阵淫靡的红光,林庸兴趣上来,大声问道,“小婊子,👴🏻他妈插得你爽不爽?!”
“我,唔,我不是小婊子…哈…”初玖吐着舌头狗一样呼吸着,双眼迷离,却仍旧倔强道。
“哈?不是,那我可就不草你了。”林庸说着,使出色文本子经典绝招,肉棒退出到肛门口,龟头顶着那圈细纹嫩肉和臀缝缓缓地摩挲。
初玖只觉得她就像是一个孩子失去了最心仪的玩具,一下子失落无比,又像是一个饱腹的幸福之人忽的饥肠辘辘,巨大落差使人疯狂,更像是一个上瘾的人磕不到药——瘾君子为了过口瘾,什么都做得出来。
于是初玖哭泣着求道,“好痒,好热…哈…啊,魂球大人,求求你快插进来吧。”那悬空的白丝美腿不住并拢摩擦着,确实是万分饥渴难耐了。
“哈?是不是少了些什么啊?”林庸把龟头塞进肛门中些许问。
“啊…哈…哈…”林庸的龟头就好像具有魔力般,瞬间就填平了初玖心中的空缺许多,但她仍不满足,仍想要更多,想要那种被抽插被蹂躏被强行送上高潮的感觉,她胸脯起伏着,终究是说了出来,“我,我是婊子…哈…魂球大人,求求你大人有大量,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我的婊子小穴吧!”说完这一句,她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摧毁了,双目直接丧失了某种光彩。
林庸却不管她心情如何,大笑一声,胯下狂龙再度抽插起来,一边插,林庸一边换成单手搂抱的姿势,用空出的另一只手去玩弄初玖的舌头,初玖眼瞳忽上忽下,粉舌也在空气中乱甩,一被林庸捉住,就好像回忆起给林庸口交时的情景,舌头缠着林庸的手指舔舐吸吮,唾液把林庸整根手指涂得湿亮,好不乐乎,一声声毫不压抑的娇喘从喉咙里发出,“啊…魂…魂球…魂球大人…好爽…哈…爽死了…初玖…初玖…小婊子初玖…都…都要被魂球大人肏烂了…啊…魂球大人…肏烂婊子初玖的婊子肉穴吧…把婊子初玖肏死吧…把你的精液射进初玖的婊子肉穴…让初玖怀孕吧…”却是爽得神志不清,都分不清被插的是哪个穴了,或者纯粹就是破罐子破摔,台词不重要,助兴罢了。
“想怀我的种?”林庸看着初玖那张明媚艳丽,满是鼻涕眼泪,不断痴笑淫叫的脸蛋,冷笑,“你不配。”
“啊!”初玖忽的一声尖叫。
却是林庸松了手,令初玖直挺挺地前倒了下去,失重让初玖清醒过来,但紧接着她就被林庸握住纤腰,从一个大飞机杯变成了小飞机杯,小腹以上的位置都成为多余的部件,被林庸抛弃,任由她无助地扑腾着手脚,上半身却始终无所倚靠,一双红肿鲜嫩的美乳晃荡着,脑袋斜朝下,脸离地没有几寸,手臂想的话倒也能触到地面,但那样就变成俯卧撑了,反而更累,干脆就保持着这样全靠林庸发力的姿势,屁股斜朝上,两腿反盘在林庸腰间,被林庸狂暴抽插着菊穴,烙印着淫纹的小腹紧绷,凸起两根按摩棒的形状。
“哈…啊,不行了,呼吸不了…好难受…哈,又好舒服,要…要死了!啊!又要被魂球大人插到高潮了…啊!去,去了,小婊子又去了!”
如此高难度的动作却也带来一股异样的快感,失重和血液逆流灌顶的窒息感,混杂林庸暴风雨式的抽插,肠道每一寸都被冲撞研磨,像着了火,按摩棒不断进出着子宫,让火焰更甚,直接烧到了大脑,初玖断断续续地喊着,一双美腿几乎成了剪刀腿,死死地缠住林庸的腰背,一股股粘稠晶莹的肠液淫水打在林庸小腹上,初玖的上半身疯狂摇摆,手指不知何时抓到了地面,抠进砖缝中,指甲都抠出了血,但她却丝毫不觉,那垂下的美乳间是一张满足的脸,眉头蹙起,美目紧闭,像沉浸在高潮的幻梦中不愿醒来。
但林庸就喜欢摧毁这种梦境,直接双手牵住系带一扭,绞成一个交叉,交叉收缩,就套在了初玖的脖颈上,然后缓慢收紧,初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上面,她本能地松开手,上半身向后仰,同时臀部也在运动,试图从林庸的肉棒上坐起,以逃脱那宛如绞绳的系带,但林庸一边用手指牵着那两条系带,一边按住了初玖的小腹,烫伤的淫纹被一碰,疼痛令初玖一时忘了处境,本能地挣扎,没多久就泄了气,双腿垂下,呈m字落在林庸大腿后,林庸的肉棒尽数在最后一次抽插后便深深没入了初玖的菊穴中,初玖好像一个快溺死的人一样拼命挥手,但却再抓不到地面,被拉扯得上仰的她浑身沁出细密的汗珠,一会儿热,一会儿凉,她改去试图用手扯开脖颈上收紧的系带,但仍旧是无用功,林庸手指稍微用力,她就断了气息,眼前变得黑暗,意识逐渐失去。
但同时的,黑暗中,一些感知变得极度敏锐,她感觉到林庸在按她的小腹,不只是碰她的烫伤,而是去追着她阴道里的按摩棒的形状来按,同时插在她菊花里的肉棒也在动弹,终于在某个瞬间,手指隔着肉按到了子宫里的按摩棒龟头,而后者又隔着肉和肉棒的龟头抵住,按摩棒的震动猛的变得快速,又或者说是她的错觉?她身体越来越凉,肚子里却好像有岩浆爆发,那是林庸在射精,一次射精就带附魔还有六十度高温的精液你喜欢吗?
反正初玖是喜欢死了,她被快感刺激得回光返照,双目无光却喜笑颜开地拽着脖颈上的系带,似乎是要主动使它勒得更紧,然后脸色在涨红后猛然化作青紫,随后苍白,肠道和阴道都剧烈收缩,却是无意识的,林庸的肉棒和按摩棒都被挤出,然后又被吸回去。初玖窒息身亡,但在死前,却品味到了传说中的窒息性爱,也算求仁得仁。
林庸放开手,任由初玖啪嗒地跌落在地上,鸡巴啵地重现在空气中,几缕麦芽糖般的粘稠拔丝断开,初玖张开李子大小的肛门洞中,精液汹涌流出,在地上积成一大摊水洼,那被撞得红肿的臀部轻颤着,双腿仍在抽搐,小穴也仍在流水,被震动棒抽插得噗噜噜作响,仿佛还活着,但林庸知道,她的确是死了。
但这又有什么?林庸念头一动,初玖即刻便复活,她首先就是感到窒息,第一时间就去解开套在脖颈上的系带,这回没林庸干涉倒是轻松,系带归位打在跨线上,原本被压入子宫的按摩棒也退出,骤然的摩擦产生的快感猝不及防地就让初玖再度高潮,咿呀叫着,好像条煮熟的虾米一样在地上扭动着,皮肤也是透着粉色,沾满了从她菊花中不断噗噗排出的精液,显出一种晶莹的粉白颜色,林庸捡起肛塞尾巴蹲下去就是一插,嗯,很顺利地就进入了菊花之中,牢牢地将剩下的精液堵死。
“这不就完美了吗?”林庸用一种皆大欢喜的语气说。
PS:前几天没码字就是在看色图,高强度看色图,在e站,在微博,在哔咔,在pixiv,光是pixiv我就关注了两千多个色图画师,以至于要用点赞来记录每次看他们的色图到哪个,以免保存重复,一天看十五个小时色图,同时下超过一百本,大概5000p左右的本子,睡八小时,吃喝拉撒一小时,然后终于在相册喜提一万新色图后看完了,但同时我也精疲力尽,以至于昨天想码字却睡着,今天也是早上醒了,下午又睡…唉,老了,想当初我高中时一天只睡三五个小时都精神饱满。
不过话说除了看色图以外,我的心情也被折磨得够呛,先是周四上午黑神话悟空横空出世,看得我热泪盈眶,立刻决定攒钱买个配置好点的新电脑,结果下午电锯人81情报一出来,啊,一下子懵了,然后晚上再一看,黄旭东说对黑神话很期待,再加上更新的崩坏三那恶心的肝度,气得我想写转生柯南道尔爆草符华丽塔爱因斯坦特斯拉的色文…算了,还是老老实实码字吧,我离开学还有二十多天,就在这段日子里把这解神者篇肝完回去写我的废萌百合文养老好了
另外下章应该没色,主要整少昊和过主线